他又停顿了一会儿,似乎也不确定在这个时候,说这件事情合不合时宜:“我还能不能,继续帮您剪?”
湿漉漉的狗狗眼。
因紧张和今晚低落的情绪,浅浅咬住唇珠,轻抿着的唇。
因训练一时未有明显进步,对她付出的时间和精力,产生出愧疚,他摆低姿态而卑微请求的小可怜模样。
钓而不自知。
就……还挺要命的。
时舒鬼使神差地点头:“嗯。”
……
他修剪指甲的动作显然比第一次要利落干脆得多。
安静空荡的房子里,指甲修剪刀一声又一声清脆的咬合,一声声厮磨,咬在了时舒的心坎上。
刚才那一阵消退下去的感官体验,再一次放大,痒意难解。
“徐助理。”
裹着白色浴巾,单膝跪地,仍专注于指尖动作的徐欥,懵懵仰起头:“嗯?”
懵懵懂懂的模样。
“你背着我偷偷努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