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了,他还带着卷耳和季飞池呢。
不能动弹的这两人就是累赘,超级大累赘。
至于集团为什么不害怕他们三真的离开建筑,可能是对自己最后设下的难关有足够的自信,只想戏耍这些努力求生的人,并不为他们的挣扎而感到恐惧吧。
斗蛐蛐儿的那伙人,会害怕蛐蛐儿杀了自己吗?不会。
所以集团也不会,他们甚至更乐得见到不确定因子的出现。
卷耳趴在辛诺背上,机械身躯的冰凉一刻不停侵占着卷耳的温度,好像要带着卷耳下地狱一般。
想明白了集团l9的看法,卷耳的脸色更沉了几分。
不管集团有什么把握,等他成功出去,将他们的罪行告知天下后,他倒想看看集团那伙人还能不能笑出来。
沉思之际,辛诺已经带着他俩外加一个轮椅来到了第二层。
第二层是食物的天堂,但因为时间迁移气温温度上升,不少保存期短的食物已经不能再食用了。
装晕的季飞池悄咪咪睁开眼睛,看了会儿这些让她糟了大罪的食物,烦躁心情油然而生。
她干脆再次闭上眼,眼不见心为静。
他们三人没打算多停留,来到第二层的电梯处,利索地由辛诺打开电梯天花板。那上边照旧是黑咕隆咚一片,像极了星际故事中会吞噬人的超级空洞。
辛诺拿出放在腹部的圆形小灯,打算往上面丢。
卷耳赶紧阻止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