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什么也不说就给自己安个发情的罪名?
柏诗不太懂他在想什么,如果说想要做爱,但泰特看上去又并不是一副色欲熏心的样子,她刚刚踹了他的下体,也没踢到硬得不得了的东西。
难道他硬不起来?
她因为他主观的臆测在他所完全掌控的世界里被情热折磨,将她置于这种地步的人却冷静地看着她,仿佛她做错了什么,柏诗有点委屈,又有点迷茫,懵懂地从他身上退下来,“所以呢?”
泰特动了动手指,也没挽留她,“如果明天早上你的问题还没有解决,会耽误我们的行程,”他看着她,好像真的完全站在她的位置上替她着想,没一点私心似的,“我建议你随便找个哨兵释放压力,这里的所有人都是你可以挑选的对象。”
柏诗:?
怎么选?除了他其余人都睡着,叫不醒的人会在毫无知觉中硬起来吗?
柏诗撇撇嘴:“他们都睡着了,我如果选他们,你会帮我把他们叫醒吗?”
泰特点头,站起身先来到米迦身边,“选他吗?”他张开手握住米迦的头,猛地往地上一砸,发出惊天动地的声响,柏诗感到地面震动,然而就算如此,那些哨兵仍旧昏迷似的沉睡,米迦头上开了个口子,鲜血像溪流一样缓缓从他额下流淌出来,蔓延在地面,“叫不醒。”泰特面无表情地说,转头盯着她,虽然眼神平静,但柏诗的心却提了起来。
他对其他哨兵的敌意好像并没有表现出来的那么轻,柏诗突然想起来,自己无知觉进入他人精神图景的事总会发生在污染严重的哨兵身上。
泰特被污染了?
什么时候?
“那算了,”柏诗尽量不让自己的声音发颤,她想让他离那些人远点,虽然一切都算得上虚幻,但没有人愿意看着原本相互信任的队友自相残杀,“你能过来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泰特放开米迦的头,甩了甩还戴着手套的那只手,黑色布料染上了血,他一边朝柏诗走来,一边去解这只手腕上的束带,然后将带着腥味的手套扔到一边,他停在柏诗面前,又盘腿坐下,看着她,问:“选谁?”
柏诗控制不住自己的眼泪,哑着声音喊:“你!只有你了,你别过去了。”
泰特很轻地笑了一下,“我不会乘人之危,”他张开手臂,将它们放在两边地上,面对柏诗将自己的胸膛和下体毫无保留地暴露出来,“从现在开始我不会再动一下,你可以把我当成一根没有意识的按摩棒。”
“服务向导是哨兵的基本守则,很荣幸为你提供帮助。”
他说完板着腰坐在那,真的不打算去抱抱她,柏诗只能慢慢挪过去,宽大裤子用来固定腰身的带子不知道什么时候不见了,于是看起来像下半身套在麻布袋子里蛄蛹,因为没留意,裤脚被石子钉住也不知道,爬几步下半身就只剩下一条内裤。
裆间因为情热湿哒哒的,大腿两侧也沾上黏糊糊的水液,她攀在泰特粗壮的大腿上,抖着手去解他的腰带,那枚金属质地的徽章触感冰凉,叁番五次贴上她裸露的胳膊,每次都冻得她打哆嗦,于是定定看了一会,伸手拽下来扔到一边。
应该是很重要的东西,但泰特只是瞥了一眼,视线继续回到柏诗脸上,她很用心地去解缠在一起的束带,并随手往旁边一扔,也不怕砸到别人,有点急,又有点恨恨地咬牙,鼓着腮帮子,汗从她的额头滴落,只有挂在眼皮上的会被她伸手抹掉,其他的倒没怎么管。
那些水液不该就这么浪费,泰特突然很想帮她舔掉。
但他已经承诺了不动。
当柏诗终于把他的裤子解开,一拉下来粗壮的肉棒就猛地弹出来,颇有份迫不及待的意思,泰特的阴茎和他这个人的身型一样恐怖,完全充血翘起后长度几乎达到他的小腹之上,硕大的囊袋被坠得失去圆形,变成没有弧度的椭型,看上去也硬得像铅球,粗大的柱体好歹还是肉色,只是盘旋其上的血管红红蓝蓝交叉在一起,像化工厂里交错纵横的电缆,总叫人莫名心惊胆战,龟头膨起,就显得阴茎颈十分明显,柏诗把手放上去,又比着量了量,发现它和自己的手臂一样粗。
!!!
这怎么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她会被撑死吧?
绝对会被操死吧!
她生了退缩之意,手只轻轻圈在上面,一只手还握不下,刚打算拿开,听见头顶传来泰特带点催促的声音:“你想尝一尝吗?”
柏诗微微睁大眼睛,意识到他是什么意思后猛地摇头,她不喜欢吃男人的鸡巴,总觉得有点不干净,口交是她最不喜欢的方式,但架不住总有人喜欢吃她下面,她忍不住后退,揽起自己的衣服,“还是算了吧,我觉得我也没那么难受了。”
她听见泰特叹了口气,好像很无奈的样子,“我给过你机会了,”他盯着她的脸,想像自己的鸡巴塞进去后被撑得像仓鼠的柏诗的样子,勃起的肉棒在两人之间跳了跳,“你已经因为结合热失去了自我意识,我将协助你恢复正常。”
“我可以行动了,”他一边说,一边来捉柏诗的脚,柏诗感到脚踝像被炽热的锁链禁锢,狼一样凶猛贪婪的气息已经突然凑到她面前,她被他扑倒在地上,背磕在石头上,虽然不疼,但仍旧有些不舒服,她的眉头因感到不适而皱起,却让泰特的血液涌动更甚——他好像有点轻微的施虐癖好。
他的衣服并没有完全脱掉,只解开一点将阴茎露出来,带着一点扎人的黑色毛发,抿着唇,居高临下地看着完全平躺的柏诗,她的头发散在四周,外套早就脱掉,里面的衬衫皱巴巴得,脸也哭得很狼狈,他摸上她的脸,尽力克制自己没去粗暴地扇她巴掌。
他将她的内裤轻易就拽下来,露出早已泥泞不堪的穴口,粗大的肉棒对着那片沼泽拍打两下,柏诗的腰就软得不成样子,泰特知道怎么做爱,但也是第一次,所以不会接吻这些用来调情的手段,他只知道要把阴茎插进对方散发气味的腔道,为了确定无误还低头凑近嗅了嗅,完全是犬类交配时的习惯,等伸出舌头舔了一口细密的穴缝确定这就是他所找的地方,握着粗大的龟头就往里塞。
幸好柏诗已经流出不少淫水,龟头一吻上去就被沾湿,得以在进入时有润滑的作用,缩起来的穴口渐渐被挺入的龟头撑开,褶皱一点点被抚平,柏诗发出轻微的喘息,并不想叫出声,她的腿搭在泰特大腿两侧,被上面的皮带硌着,但不敢乱动,泰特把龟头插进去就放开阴茎柱身,空下来的两只手握住她的大腿,很用力,将上面的肉捏出膨胀的样子,一挺腰,粗壮得几乎能捅穿她的肉棒就被强硬地顶进去,就算咬着唇柏诗还是从喉咙里发出响亮的呻吟。
她挣扎起来,因为泰特几乎是刚进来就捅开了她的宫口,插进去还不知足,还要往后去撞她的子宫后壁,她的腰酸得发涨,往上躬起又落下,这快感实在令人发疯,她几乎要晕厥。
泰特甚至还没动。
“出去!”她喑哑着喊:“太大了!……你先退出去好不、好不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胀!好胀好胀……要吐了……”
泰特没说话,在柏诗伸手推赶他时一只手就握住她两只手腕,向下躬身将其压在她的头顶,下体也因为这样的动作和柏诗贴得更近,她感觉自己的胃袋似乎都被顶到了。
他的另一只手握住她的腰,以免自己顶撞的力气太大将她撞飞出去,男人的腰线总是如书本般笔直,没什么曲线,过度追求瘦腰的男人可能会有一点向里的弧度,虽然好看,但一眼能看出没什么力气,泰特的腰没那么细,比两侧髋胯还是要瘦些,前后径也不像纸那样薄,壮实得一摸上去就能让人安心,但这份安心到了床上,又会变成对自己耻胯的担心。
一开始泰特并没有用太大力气,毕竟刚插进去,他将肉棒抽出来后第二次顶入放缓了动作,像在感受柏诗穴道里每一寸粘膜被挤开时的推阻,慢慢地再次插到底,而后再抽出来,发现抽插的动作就这样简单,快感也这样容易堆积后,不再犹豫地加快了速度,柏诗被顶得犯恶心,快感和恶感矛盾地在她脑子里打架,她晕乎乎得,抬头去看自己的小腹。
泰特已经松开了她的手腕,因为这样操需要两只手握住她的大腿,将她的下半身往前折迭一些角度,她的骶骨离了地,悬在半空,腰也没了依靠,一抬头就看见泰特跪在那,粗壮的紫红色肉棒不断在被凌虐得肿极了的穴口进出,每一次捣进来柏诗都能在小腹上看见明显的凸起,像有什么东西在她肚子里要穿破皮肉顶出来,恐惧、迷乱、快感,还有一点生理恶心,过于复杂的刺激让她终于失去理智,没办法再压抑着呻吟。
泰特操她操得出了汗,贴近她说:“声音别那么大,有人睡在旁边。”
柏诗把眼泪眨下去,心想屁嘞,他们不是被你安排得明明白白,世界毁灭了都不会醒吗?
像要专门反驳她似的,她再叫出声后,远处的黑暗里立即传来一声咕哝,听声音是米迦。
命这么硬。
还没死啊?
泰特好像要让他们做AV里熟睡的丈夫,成为他俩情趣的一环,这种恶劣不知道是他隐藏的本性还是受污染影响从好人变成坏人,柏诗听见那声音后被顶得支离破碎的意识有了瞬间的清醒,她睁大眼睛瞪着泰特,颤巍巍地伸出手去捂自己的嘴,却被泰特制止,明明是一脸的正义凛然,却把扎着头发的皮筋摘下来,握住柏诗的手将两个手腕用皮筋绑在一起,“不要捂着,”他说:“不要借住外力,自己忍住。”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领看中文http://m.25shuwu.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没了皮筋的束缚后泰特的长发凌乱地散下来,发尾略微蜷曲,前额的刘海因为发璇呈现S型的弧度,脸型的棱角被黑发遮住,沉稳就散了一半。
他不常笑,成为领导者注定要失去一些东西,与其说他谦逊,倒不如说是内敛,将所有情绪隐藏起来,变得深不可测,让人捉摸不透才会被人惧怕尊重,柏诗和他相处不过短短两天,因为先遇见了萨丹夫,她对成为队长的人都有种莫名信任,没想到这次遇见的这个表里不一,骗得她那么惨。
她被他钉在地上操,巨大的阴茎每次进出都像是一场史无前例的征途,因为体型相差过大,他压住她她就逃不了,被人搂着腰冲进宫口,顶得子宫几乎变形,柏诗感觉身体几乎要被操开,操成两半,因为米迦的呓语才想起来这是在野外的山洞,松软的穴肉因为主人敏感的神经发出紧绷的指令,夹得泰特也喘出声。
低沉,色情,充满欲望。
柏诗迷迷糊糊地说:“……还蛮好听的。”
声音的主人愣了一下,抱着她的腰将她翻了个身,让她跪在地上,从后面覆上来,柏诗的头夹在他的胸肌间,那双手扶住她的肚子,不让她的腰伏下去,他好像被她夸开心了,再顶进去的时候解开对她的束缚,“想叫就叫吧……你也很好。”
“啊?”
泰特没再说话,双腿跪在她腰的两边开始抽插,磨合的时间已经过去,这次他没注意放缓速度,虽然行动没有图灵迅速,但摆腰的速度还是可以一拼,原本柏诗能清晰感觉到有东西在自己身体里进进出出,这回就只能从被摩擦得火辣辣的快感中确定他还在操弄自己,穴口被淫水泡的发软发烂,不停地流着水,这样快速的抽插使柏诗迅速迎来高潮,止不住的带着甜腥的水液迎头浇上还在大力征伐子宫的肉棒,泰特搂紧她的腰,阴茎前端的海绵体跃跃欲试地胀大了一分。
但他还不想射精。
他停下来歇了一会,粗长的龟头抵着宫壁威胁似的缓缓磨蹭着,柏诗刚刚潮吹过一次,他这举动正好顺了她的意,只是被操进子宫而已,没被快速鞭笞让她一波接着一波高潮失去理智已经很好了,她抖着腿背过手去摸他的胳膊,再往上,碰到柔软的胸肌。
太疯狂了,柏诗感到几次明显的尿意,差点以为自己要失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只有这奶子还有点温暖。
中场休息的时间并不长,察觉射精的欲望消减下去,泰特伏在柏诗背上,两只手掌各压住她一只手,粗暴地操弄才放松警惕的穴道,淅淅沥沥的水液和着断断续续分泌的精液被凿成泛白的泡沫,他并不是多追求速度的人,因为有的是法子顶得柏诗咿咿呀呀只会张着嘴流口水,他松了柏诗的腰后她就不出所料躺下去,趴在地上,被淫水浸透的亮晶晶的肉棒因为她的动作脱出来,下一秒又立即被他塞回去,并也跟着压下来,两个人大腿之间的皮肤贴得比相吸的磁铁还紧,这样泰特仍旧不满足,卯足了劲往下压,往里顶,膨大的,炽热的龟头到达了一个前所未有的深度。
“!!!”
“不!别,别往里了!啊!”
“呜……”她又有了那种恶心感,同时尾骨传来无法抵抗的灼热痒意,腰也酸,肚子也胀,“队长,队长……求求你了……我要尿了……”
泰特放过了她,但也只是一瞬,他抬腰,没再按着她顶,下一秒又立即操回去,重重捣了几下后起身,又将柏诗捞起来。
他还是喜欢后入的经典姿势。
肉体拍打的清脆响声从一开始的响亮而缓慢,渐渐变成无法计数的连续高昂,柏诗的头发一半因为汗液糊在她的背上,夹在她和泰特相接的胸背之间,一半垂下去,随着被大力顶撞的频率不断甩来甩去,弧度也轻佻,嘴早就没了桎梏,呜呜咽咽地呻吟,一会喊慢一点慢一点,一会喊要坏了要坏了,这些话还都是从塔兰图那学的,他曾经让她在上面,绑着自己的手脚说是任她处置,真坐上去了腰顶得比谁都快,一边顶一边浪叫这些话,好像被糟蹋的是他自己一样,柏诗听多了,想记不住都难,于是被快感夺掉大脑后这些话就脱口而出。
这些明显是情趣的话一定刺激了泰特,令他再次加速,气息也变得更加浑浊,他挺直了上半身,悄悄鼓起的海绵体已经无法压回去,于是顺理成章地狠狠顶进柏诗的子宫开始射精,大量浓白的精液被喷洒到小小的宫腔里,有点胀,但还能接受,柏诗喘着气平息自己高潮后的困倦,突然感到穴道里有什么在悄然膨胀。
一开始触感并不明显,大概一息之后,这东西的存在感就没法再忽视,它直接压在柏诗的敏感区上,柏诗的穴口打着颤,再次吐出一点水液,“我真的不要了不要了!”她手脚并用地往前爬,想把这东西带出去,没想到刚行一步,因为拉扯嵌得更深的锁结直接死死压住敏感区,她的腰再次软下来,被泰特腰部的高度带得高高翘起屁股,上半身伏下去,趴在地上喘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成结了,”泰特的嗓子没之前那么哑了,但还是艰涩,“等一会吧。”他把她抱起来,动作温柔许多,柏诗没精力去查看他是不是恢复了理智,她的小腹颤抖,手也颤抖,肩膀在泰特的安抚下仍旧抖得不停,可怜让人想吞下去,这锁结使他们一时半会无法分开,泰特想了想,抱着她转了个身,柏诗缩着肚子上的肉又喷出一股股温热清透的淫水。
泰特顿了一下,可能没想到现在的柏诗这么敏感,稍微动动就能高潮,他让她骑在身上,自己坐在地上,这样的姿势锁结在她的穴道里不会有明显的扯坠感,只是低估了自己阴茎的长度,女上的姿势使并未完全软下来的龟头再次顶进子宫,搅着被堵在里面的精液不断涌动,柏诗无力地伏在他身上,已经没力气呻吟:“胀……”
泰特:“……”
又硬了。
但现在两个人动也动不了,锁结不仅限制了对方的行动,也限制了自己。
等一会解开吧。
————————
次日柏诗睁眼,发现自己躺在一条黑色披风上,肚子被一角盖好,衣服也完完整整穿在身上,瞬间明白昨晚又开始做梦。
她环视四周,梦的另一个主角不在山洞里,看起来醒得很早,同时不见的还有图灵和托兰,凯撒和米迦还在睡,欧伦律抱着枪坐着,听见她起身的动静看过来一眼,又轻飘飘收回去。
柏诗轻声问他:“其他人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欧伦律:“在外面。”
柏诗揉了揉胳膊,起来时小腹还有点酸,她下意识去扶,没摸到最后被射得鼓起如塞进去个西瓜那样大的圆,松了口气,欧伦律突然问她:“昨晚没睡好?”
柏诗摇头:“怎么这么说?”
她疑惑地看向他,发现他并不像之前那样没把她放在眼里似得,虽然是坐着,微微扬起的头高傲又乖张,落在额前的长刘海因为在野外没条件打理,细碎的毛发从边边角角炸出来,高挺的鼻梁接着刘海的阴影将眼睛隐藏在更暗一层的环境里,血一样的红瞳射出锐利的光。
他身上也有一种鬼气,但比起沙列耶这种沼泽里的男巫,比起青客这种聊斋里的狐鬼,他更像能把人揍进地狱的阎王。
欧伦律审视着她,发现她只会睁着两只无辜的眼睛看自己,丝毫没有心虚的露怯,想她要么心理素质十分强大,要么就真的什么也不懂,这件事主要还得看当事人的想法,他在这质疑反倒越俎代庖,“没什么。”
他闭了嘴。
过一会从洞口进来几个人,为首的泰特看见柏诗醒了,脚步一顿,“你醒了。”
柏诗点头,图灵的披风还在身上,这里唯二有披风的只有他和泰特,于是她把地上的披风抱在怀里,想还给泰特,“是你的披风吗?怎么给我垫着睡觉了,我昨晚喊冷了吗?”
“没有,”泰特没接过来,“你披着吧,今天外面的风有点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并不是跟柏诗商量,说完就去叫另外两个偷懒的人,柏诗走到洞口,天已经大亮,是有一点风,但也没泰特说的那么夸张,里面米迦和凯撒被喊醒,米迦一咕噜爬起来擦了擦脸,没摸到口水,“托兰!你过来看!我就说我睡觉不流口水!!”
托兰没工夫理他,扯了个笑,看上去一脸苦相,“哦,那你好棒棒哦。”他今天看上去状态不是很好,原本失了束缚带的前衣被一件没见过的外套裹了个严严实实,不漏一点皮肤,像个封建古板的大家闺男。
米迦才不管他怎么样,兴冲冲要去找柏诗证明给她看,走了两步,停在泰特身前,惊疑不定地凑上去嗅嗅,嗅嗅,这边再嗅嗅,“队长!”他大吼:“你身上是什么味道?!你涂香水啦!”
泰特的脸上闪过些许不自然,“没有。”
“那你身上的味道为什么会和柏诗身上的味道一模一样?!”
“你偷偷哦舔她了吗?!”
柏诗听见自己的名字,头从洞外缩回来,不解地看向洞内纠缠在一起的几个人,“怎么了?”
图灵露出一阵牙酸的表情,“老妹啊,这个……”他其实也很懵,但看柏诗的表情感觉她比自己这个局外人还不知情,欧伦律这时候才找到机会问她:“不解释一下吗?向导小姐,”他站在圈外,明显是看热闹的神情:“怎么一晚上过去了,”
“我们队长全身上下、里里外外,全都被你的味道标记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领看中文http://m.25shuwu.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柏诗表情有一瞬间的空白,她知道除了她泰特也会记得发生在精神图景里的事,却没料到其他人也会知晓,她问泰特:“你跟他们说的?”
泰特还没说话,托兰抢着替他回答:“没有,队长什么也没说,”他的话成功让柏诗把视线移过来,于是看见他复杂的、幽怨丛生的眼睛,“你在他身上留下来的味道太明显了,离很远就能闻到。”
为什么会是队长?
“以犬科动物为精神体的哨兵会有自己独特的气味,我们家族靠这种气味辨别、追踪对方,今天早上起来队长的味道被一种更浓的气味完全覆盖了,”他拽了拽衣领,说起这件事还是很难受,“和你身上的味道很像。”
其实一模一样,但他不愿意直白地说出来。
明明是他第一个从网上数以万计的帖子里一眼发现她的,才极力促成这次合作,他废了这么大的劲,为什么总会被别人抢走成果?
“能不能告诉我们,你们昨晚干了什么?”
也不是什么不能说的事,就是会有点社死,就像医学没有性别之分的概念,虽然嘴上这么说,但实行起来还是会避嫌,男性医生在为女性进行检查时必要一位女性医务工作者陪伴是隐藏规则,柏诗张了张嘴,在想怎么措辞,泰特终于等托兰说完了话,也听见了他的问题,他比柏诗先一步解释:“我昨天,应该是在带你们回程的路上,精神图景出了点岔子。”
“柏诗向导在那之前简单地替我进行了精神疏导,不知道是否因为‘它’察觉了,所以污染对我的精神海进行了反扑,”泰特说:“我所带领的路线因为认知再次模糊而偏离,所以昨天未能及时脱离这里。”
“媒介可能是那根发带,”这句话只有他跟柏诗知道意思,“它原本是想对你动手,因为你越来越不受蛊惑……幸好它失败了。”
“队长,”米迦看着他:“你不说我们真的一点都没看出来!”他没之前那么激动了,虽然傻里傻气的,但并不是不明事理的人:“所以你昨晚陷入了精神解离吗?”
泰特:“比那要严重,差点进入狂化状态。”
“所以和柏诗向导进行了临时标记,”他说这话时没去看柏诗,面上一副从容的样子,后背却被她探过来的视线灼烧得出了汗,这毕竟也是他的第一次,“现在已经好多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托兰狐疑:“真的只是临时标记?”这味道大的像永久标记似的。
泰特垂下眼眸,“你该清楚,我无法逼迫一个向导对我进行永久标记。”指定网址不迷路:hehuan4.
托兰皱眉,总觉得他这话里掺杂着丝丝哀怨,但泰特两米高的个子加一张十分硬汉的脸,将怨夫强行加诸他身上实在令人无法想象,他又是队长,就算托兰因为柏诗对他心存芥蒂,也无法抹杀他之前英勇无畏的强大印象。
柏诗一句话都没说,泰特已经帮她解释完了,听完她才明白原来大家并不知道他们在精神图景里干了什么,泰特避重就轻,省略了过程,只用一句临时标记敷衍过去,托兰他们可能以为两个人只是简单地精神链接了一下,他们又没和向导精神链接过,怎么会知道这是种什么样的体验?
——————
再上路时泰特已经恢复了方向感,原本的指针倒没坏,只是耐不住领队的人在精神错乱的情况下将他们往别处带,外面起了风,图灵和托兰换了个位置替她挡风,托兰一边警视后方,一边又凑上去跟柏诗搭话:“幸好你没永久标记队长,否则他就要废了。”
柏诗心有戚戚:“没那么严重吧?”
托兰:“你没见过这样的哨兵吗?”他的视线穿过人群的背影,投射到泰特身上,眼神复杂,“被向导永久标记的哨兵就像把牵线交给别人的傀儡,没人控制就会像尸体一样无法动弹,如果你永久标记了他,又不要他,他会发疯的。”
“你喜欢他吗?”
柏诗:“啊?”不知不觉在异世界过去这么久,这问题她回答起来也算得心应手,“我们才相处不到叁天哦,如果我现在回答喜欢就太草率了,也是对他的不尊重。”
托兰扭过头,神情怪异:“为什么要尊重他?”
柏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看见柏诗皱眉,知道自己因为惊诧脱口而出的话太有歧义,连忙解释:“我不是说队长不值得尊重……他是个很值得敬仰的人,作为领袖,作为战友,但这只是对于我们来说。”
“你对他的喜欢可以不包含尊重,就像喜欢一件漂亮的饰品,一只乖巧的宠物,”他尽量和她解释清楚,“你只能分给他类似这些的那一点感情,浮于表面,比如见色起意——我知道你很喜欢他的胸,你偷看好几次了。”
托兰撇撇嘴,不就是大了点,“能让他留在你身边当个影子的那一点喜欢就够了,太过明显的偏爱才会害惨了他。”
哨兵这种东西,不给爱不行,给了爱也不行,缺爱会绝望,得到毫无保留的爱又会变得和豺狼那样贪婪永不满足,非要把自己的向导吃下去,嚼碎骨头咽进肚子才会永远安心。
柏诗发现这里的哨兵不仅喜欢物化自己,还非常乐意将自己的姿态放得非常低去讨好向导,毫无尊严似的,但她尊重别人的文化特点,不理解但祝福。
“谈这些没什么用啦,我又没有永久标记他,”她看着托兰的眼睛,总觉得再说下去他也要说出什么令人尴尬的话,于是立即岔开话题,但托兰却不依不饶,他看见泰特总在不经意间扭头向后寻找柏诗的位置,过一会再缓缓回头,这种刻意的动作被他做的极其自然,就像真的如表现出来的冷淡一样,他轻轻笑了一声,意味不明,“有什么区别呢?”
“打个赌吗?看看他一会会不会过来找你,”一股酸咸的味道滚在并不敏感的舌面上,使他忍不住咬住舌尖,以痛来遮盖过于复杂的滋味,“如果找过来了,你就什么也别答应他好不好?”
几乎是这句话音刚落,泰特就打了个停止的手势,然后从领头向队尾走来。
“……他过来了。”
泰特的目标从一开始就很明显,他在柏诗面前站定,问她:“要跟我去前面吗?接下来会路过你之前有过幻听的地方,如果那不是幻觉,说不定是有人在求救,走在前面你能根据声音的来源第一秒锁定目的地。”
这理由让人无法生出拒绝的心思,想想自己也没开口答应托兰的赌约,柏诗只能丢给他一个充满歉意的眼神,“好,我过去。”
她跟着泰特去了头部,托兰嘴角下撇,不太高兴地盯着两个人的身影,图灵叹了口气,这两个人在队尾叽里呱啦说的话其实大家都能听见,托兰也知道,大概只有柏诗觉得他们声音小,只有谈话的两个人才能听清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托兰就是问给泰特听的,得到的答案又不那么如他意,反而让泰特看见了机会,“别搞那些乱七八糟的了,”他压低声音跟他讲:“至少出去再说,这里不安全。”
“我知道,”托兰将枪上膛,压着心里的不爽,“来日方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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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没走多久就看见了之前标志性的小树林,柏诗记得穿越树林的地面有许多水洼和沼泽,几乎有她小腿高,来的时候因为情况紧急是泰特抱着她奔过来,回去总不能还让人家当免费坐骑,她没这个意思,当事人却很积极,直接在她身后跪下来将她拦腰抱起。
轻微的惊吓后,柏诗熟练地搂住他的脖颈,她对他的气息好像已经不像陌生人那样排斥了,这样的接触令她的脑子时不时闪过昨晚癫狂的性交画面,明明当时不觉得,现在回想起来却让人头疼,他也像现在这样抱起她,然后把她钉在了他的阴茎上,全身重量都靠一根捣进自己体内的肉棒支撑,就好像要用快感杀死她一样。
泰特抱起柏诗的举动并没有引起托兰他们的注意,却让图灵愣了一下,挠了挠脑袋,嘟囔了几句口音极重的话,因为是抱怨,所以没打算让别人听明白,这之后他理所当然地跑到队尾殿后,没再去看前头那两个看起来亲亲密密的人。
那些呓语出现时就在森林附近,柏诗竖起耳朵去听,却一路平静,快走到唯一聚集在一起的那片树林时,她又看见了不少挂着果实的树,这回红色果子没了让她抓心挠肺的那种吸引,见她的视线还在那上面,泰特咳了一声,问她:“能看清那上面是什么吗?”
柏诗:?
能是什么?
她眨了几下眼睛,最后一次醒神时再睁眼世界在她眼里终于变得清晰,树上挂着的并不是可口的果实,而是腐烂滴血的心脏,时不时掉下来的也不是叶子,是扭动的蛆虫。
柏诗:???!!!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领看中文http://m.25shuwu.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有了这样刺激的开端,后面二次改变的情景就不那么令人惊吓了,再走一会过了盘踞心脏的树木,柏诗记得自己就是在这听见呓语,于是四处张望,泰特却突然捂住了她的眼睛。
柏诗:“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