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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假条(2 / 2)

图灵抓了抓头发,烦躁地说:“这鬼地方为什么没被女帝的网络覆盖,按她的性格咋会收容一个无法控制的污染区?”

欧伦律的话一直很少,这时候不轻不重地说了句:“不是说了么,这地方有古怪。”

天已经完全黑下来,泰特无法再做出与白天一样的有把握的选择,他停下来,喊道:“图灵,”见他从最后走到前面,命令他:“在周围百米内寻找能够容身的临时安全区,找到后立即汇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图灵点头后又消失在周围,泰特自觉来到柏诗身后,他和图灵像这只队伍里的首领和副手,交替着看护其余队员,柏诗因为托兰的话见了他总不自觉将视线放在他的胸上。

她无法想像泰特这个个子、这样的胸怀得穿多大的奶罩才能将其完全包住,她两只手都握不过来其中一个好吗?

泰特十分敏锐地察觉了她的视线,他站在她后面,没进入战斗时总是双手环胸,枪被夹在手臂和胸肌之间,看起来像个待机的NPC,“怎么了?”

柏诗没敢看他的眼睛,怕自己乱糟糟的想法通过心灵的窗户飘到他那边,“没事,没事,”他们站在原地等图灵回来,静谧的树林连风也不曾有,的确很像死地,柏诗不习惯这样的环境,比当初一路开车逃出沙漠的夜晚还要差一点,“泰特队长,”她总是以全名称呼他,因为‘队长’两个字更习惯用来叫萨丹夫,“我们明天能走出去吗?”

泰特没立即给她回答,他沉默了一会,这个问题极容易动摇军心,如果是其他人问出来,他一定会毫不留情地斥责对方。

他无法欺骗柏诗,也同样无法将生死难测的未来如实告知她,他还记得这次任务的首要目的——保护柏诗的安全,哪怕牺牲一两个队员。

白塔哨兵的伤亡率上庭和地面是两个极端,如果以轮回塔的伤亡率为基准,地面远大于基线,上庭却远小于它,这次任务女帝给出简单的评判可能基于他们的身份以上庭的伤亡率计算,所以一开始就麻痹了所有人的警惕心。

泰特知道这件事无法怪罪任何一个人,他甚至对柏诗感到愧疚,觉得如果不是猎犬队过高的等级影响了女帝的判断,他们没为了赫米尔欠下的人情主动接下这个任务,柏诗更换其他队友一定会从进入污染区就开始高度警戒。

“不要多想,”他最后只能给出模棱两可的话:“你一定会毫发无伤地回到白塔。”

六个等级不差的哨兵,如果集全力还不能送出去一个向导,那他们就算活下来也没脸回去见赫米尔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领看中文http://m.25shuwu.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图灵找到了一个山洞,看起来像熊冬眠的卧室,只不过现在空荡荡的,在这时候狗鼻子的灵敏就成了非常突出的优点,他在周围没嗅到什么被标记的气味。

虽然有活动的痕迹,但这的确是个无主的洞窟。

他简单打扫了一下才回去将其余人带过来,泰特领头踏进去,犬类的视线使他即使在黑暗里也看得十分清晰,相比下柏诗面对漆黑的入口就有些胆怯,图灵拍拍她的肩膀,递给她一支很小的探照灯,虽然光源不强,但足够她用来照亮片地视野,柏诗拉着他的手,也不是怕黑,她害怕的其实是未知,“你不进去吗?”

图灵停在入口,说:“你先进去,我得把大家的气味遮一下。”

柏诗后悔没跟紧前面人的步子,她拿着那盏小灯,抬起胳膊只照亮了方圆一米的范围,大概怕引来其他怪物,先进了山洞的人没生火,也没点灯,反正哨兵的五感使他们夜视如正昼,进了山洞随便找了地方坐着修整,叁叁两两散得很不均匀,泰特这时候也不要求大家把神经绷得那么紧,米迦放了枪就想去找柏诗说话,结果环视一周,发现人还没进来。

“人呢?”米迦朝入口走去,有图灵殿后,他倒不担心柏诗的安全,只是一会没看见人总觉得不开心,就像之前一直希望柏诗多看看他,结果发现她总容易被其他人吸引目光时一样难过,“他们在玩什么?又不带我!”

走了两步,停在入口拐弯处,柏诗带着灯缓缓从石壁后冒出来,昏黄的光将她的影子投在墙上,鼻子和刘海的阴影使那张脸分成明暗两色,她的眉头蹙着,看上去心情不太好,但一看见被灯光吞进照明范围显行在眼前的米迦,相挤的眉头又缓缓松开,“你怎么站在这?”

米迦朝她伸手,“你看不见吗?”

说话好直,如果换个小心眼的人可能觉得冒犯,但柏诗的脾气很好,因为这是事实,所以没什么可生气的,“对呀,因为我没有哨兵那么厉害的五感嘛。”她握住他的手,在米迦的带领下不用走得那么小心翼翼了,这傻孩子这次没不管不顾拉着她跑,反而开窍了似得配合她的脚步,柏诗新奇地看了他一眼,米迦眨了眨眼睛:“可是,白塔其他向导一点也不比我们弱啊?”

柏诗:“……那大概只有我这么菜吧。”

如何呢,又能怎?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没心没肺的狗中天使想了想,一脸严肃正经地说:“你果然很特别。”

“特别弱是吗?”

“不是,”他立即摇头否认,补充道:“特别漂亮,特别小,特别香,特别好……”

“别特别特别了,说个没完”他们已经走到最里面,其余人坐在四周,轻易就能听见两人的对话,托兰心里腻的慌,直接出声打断,“小柏向导,饿了吗?过来吃点东西吧?”

逗小狗的确好玩,但被人一提起柏诗才察觉到饥饿,“啊,好,”她循着声音走过去,松开了米迦的手,他在她的指尖脱离瞬间又握回去:“我也要!”

柏诗没因他停下脚步,于是拖着他一起来到托兰身前,她蹲下米迦也蹲下,托兰看见他就烦:“你凑什么热闹?滚回去吃你自己的干粮。”

米迦握着柏诗的手,明明自己戴着手套,却感觉她身上的温度透过布料沁入自己的皮肤,如果他身后有尾巴,那么此刻一定会不受控制地摇起来,“你不说我都忘了,”他自动忽略托兰恶劣的态度,只跟柏诗讲话,也只听柏诗的话:“你饿啦?那吃我的吧,大家的干粮都一样,吃谁的都没有关系。”

托兰仿佛第一次认识他一样双眼微睁,他以前只知道米迦天真到傻气的地步,没想到突然又变得这么不要脸,公然在他面前撬墙角,他的音调都因为不可置信和急切而提高一个度:“你说什么!?”

米迦没理他,可能没意识到他在跟自己说话,太过外向的人有时候也容易沉浸在自我的世界里,并不在意外人的声音,起冲突的声音引来洞内其他人的不满,欧伦律原本擦着枪,检查保险栓是否安全,被托兰走调的嗓音吓到,差点把子弹上膛,他微微侧头瞥了那边叁个窝在一起的人,不爽极了,嗤笑一声:“叽里咕噜吵什么吵,就跟你们手里有东西似得,有本事别来找队长拿吃的。”

米迦挠挠头:“对哦,都被队长收着呢。”他凑到柏诗耳边,在托兰眼前偷摸说他坏话:“他骗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托兰被他气笑了。

柏诗:“……”

她站起来,推掉米迦的手,远离了这两个突然争吵的人,图灵还没回来,第二个能给她安全感的男人只有泰特,正好他也从空间胶囊里拿出食物喊了她的名字,“这是饼干,还有水。”

柏诗接过来,没有离开,坐在他身边拆了慢慢吃起来,期间托兰过来拿补给,想跟她说话,被泰特一个眼神挡回去,米迦分食物的时候还想把饼干塞给她,柏诗拒绝,小狗就像听不懂人话一样眨巴着眼睛看她,饼干是能量饼干,加水后饱腹感很强,柏诗只吃了一半就饱了,“我真不要,这半块我都吃不了。”

米迦:“吃的好少啊……怪不得你这么瘦,再多吃一点吧?”他把袋子拆了递到柏诗嘴边想让她咬一口,她往后躲闪的动作慢一步,坚硬的棱角碰到嘴唇,留下轻微的触感,看见米迦留在这耽误很长时间又返回来的托兰扯着他的领子往后拽,“听不见吗?她不想吃了。”

泰特也伸手护在柏诗身前,“……别得寸尽尺。”

“好吧,”米迦一口咬掉被碰过的地方,大口嚼了一会,“味道有点怪。”

他又自顾自走掉了。

柏诗喝完了水,另半块实在吃不下去,拿着去问泰特:“泰特队长,这个能再放回去吗?”

泰特已经分完了食物,自己也拆了一袋坐在地上进食,能量饼干的味道算不上好,但物如其名,是行军专用干粮,他听见柏诗的话,愣了一下,偏头的时候正好把最后一块也塞进嘴里,机械咀嚼几口就咽下,然后伸出手,“给我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柏诗递过去,看见他把只开了小口的袋子完全撕碎,剩余半块被他两口分食,柏诗:“?”

泰特喝了口水才向她解释,“开封后不好保存,”似乎察觉这样说没什么说服力,又干巴巴地加了一句:“不能浪费。”

柏诗:“哦。”

很正经的理由。

那也不用避着她的视线像被审讯一样呀。

——————

山林的夜晚没那么冷,柏诗窝在洞穴深处,因为地面坚硬睡得不是很好,迷迷糊糊中感觉有点热,过一会又有点冷,身体不由自主朝周围最近的热源挪动,冰凉的手隔着厚重的衣服去摸人家温暖的身体,还想从腰带间隙钻进去贴着人家的皮肤。

不出意料被人握住,她听见有人在耳边发出疑问:“你怎么了?”

非常迷人的低音炮,又像贴着耳边咬着她的耳垂呢喃,情人一样,心跳还没加快,下面倒先流出一两股黏糊糊的清液。

一双手贴上她的额头,那人没收到她的回答,开始自言自语:“有点烫,是着凉了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什么着凉,柏诗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握住那双打算收回去的手,把脸贴上去,舒服地叹了口气,但他还戴着手套,挡在中间的布料实在恼人,她颤抖着手指去解,因为对方手腕扣着固定手套的皮带,费多大劲去扯都无济于事,她急得眼泪都流下来了,期期艾艾地呜咽,一边觉得不对劲,一边又忍不住收紧小腹。

她听见头上的人又说了什么,被抓住的手突然消失不见,过一会再递回来已经脱了手套,这只手并不光洁,指腹布满坚硬的老茧,虎口还有道年代久远的伤痕,摸起来粗糙又舒服,她翻了个身,夹住腿把脸埋进那只手里,一开始只是用唇瓣浅浅磨蹭,后来牙痒得忍不住,张嘴毫无预告地咬上去。

她再怎么闹力气也就那点,咬得并不痛,只是自己觉得用尽了力气,还想着为什么没见血,后来也不纠结这个问题了,把对方的手当磨牙棒咬得咯吱咯吱,两条腿挪来挪去,碰到对方盘起来的膝盖,毫不犹豫地跨上去,把脚埋进他空出来的中间,无师自通地抵住他的裆部,踢了两脚,立即被人捉住脚腕。

她闹得像只发情的猫,只是并不叫,于是对方试着把手放在她的肚子上,来回揉搓,但每次到了小腹就不再往下,柏诗期待着期待着,没会愿望都落了空,原本享受地眯着眼,现在又重新睁开,看见挡在上面的男人的脸,攀着他的胳膊蛇一样缠上去,“你怎么不往下再摸摸啊?”

她这回并不客气,伸手将他的冗杂的衣领完全撕下来,也不知道哪来这么大力气,露出泰特坚毅的五官,和并不认同的神情,“你发情了,”他宣判,“所以才会这样做。”

柏诗皱眉,打量四周,环境没变,还是之前那个洞穴,只是她突然能在黑暗里看清远处了,米迦小狗饼干一样趴在地上呼呼大睡,欧伦律抱着枪靠着墙,托兰没他那么紧张,图灵睡在洞口,凯撒正正经经地平躺在地上,所有人都在休息,只有她和泰特醒着。

她偷偷拧了把自己的胳膊,不痛,于是恍然大悟。

她在泰特的精神图景里。

没写完,h拖到明天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领看中文http://m.25shuwu.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怎么什么也不说就给自己安个发情的罪名?

柏诗不太懂他在想什么,如果说想要做爱,但泰特看上去又并不是一副色欲熏心的样子,她刚刚踹了他的下体,也没踢到硬得不得了的东西。

难道他硬不起来?

她因为他主观的臆测在他所完全掌控的世界里被情热折磨,将她置于这种地步的人却冷静地看着她,仿佛她做错了什么,柏诗有点委屈,又有点迷茫,懵懂地从他身上退下来,“所以呢?”

泰特动了动手指,也没挽留她,“如果明天早上你的问题还没有解决,会耽误我们的行程,”他看着她,好像真的完全站在她的位置上替她着想,没一点私心似的,“我建议你随便找个哨兵释放压力,这里的所有人都是你可以挑选的对象。”

柏诗:?

怎么选?除了他其余人都睡着,叫不醒的人会在毫无知觉中硬起来吗?

柏诗撇撇嘴:“他们都睡着了,我如果选他们,你会帮我把他们叫醒吗?”

泰特点头,站起身先来到米迦身边,“选他吗?”他张开手握住米迦的头,猛地往地上一砸,发出惊天动地的声响,柏诗感到地面震动,然而就算如此,那些哨兵仍旧昏迷似的沉睡,米迦头上开了个口子,鲜血像溪流一样缓缓从他额下流淌出来,蔓延在地面,“叫不醒。”泰特面无表情地说,转头盯着她,虽然眼神平静,但柏诗的心却提了起来。

他对其他哨兵的敌意好像并没有表现出来的那么轻,柏诗突然想起来,自己无知觉进入他人精神图景的事总会发生在污染严重的哨兵身上。

泰特被污染了?

什么时候?

“那算了,”柏诗尽量不让自己的声音发颤,她想让他离那些人远点,虽然一切都算得上虚幻,但没有人愿意看着原本相互信任的队友自相残杀,“你能过来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泰特放开米迦的头,甩了甩还戴着手套的那只手,黑色布料染上了血,他一边朝柏诗走来,一边去解这只手腕上的束带,然后将带着腥味的手套扔到一边,他停在柏诗面前,又盘腿坐下,看着她,问:“选谁?”

柏诗控制不住自己的眼泪,哑着声音喊:“你!只有你了,你别过去了。”

泰特很轻地笑了一下,“我不会乘人之危,”他张开手臂,将它们放在两边地上,面对柏诗将自己的胸膛和下体毫无保留地暴露出来,“从现在开始我不会再动一下,你可以把我当成一根没有意识的按摩棒。”

“服务向导是哨兵的基本守则,很荣幸为你提供帮助。”

他说完板着腰坐在那,真的不打算去抱抱她,柏诗只能慢慢挪过去,宽大裤子用来固定腰身的带子不知道什么时候不见了,于是看起来像下半身套在麻布袋子里蛄蛹,因为没留意,裤脚被石子钉住也不知道,爬几步下半身就只剩下一条内裤。

裆间因为情热湿哒哒的,大腿两侧也沾上黏糊糊的水液,她攀在泰特粗壮的大腿上,抖着手去解他的腰带,那枚金属质地的徽章触感冰凉,叁番五次贴上她裸露的胳膊,每次都冻得她打哆嗦,于是定定看了一会,伸手拽下来扔到一边。

应该是很重要的东西,但泰特只是瞥了一眼,视线继续回到柏诗脸上,她很用心地去解缠在一起的束带,并随手往旁边一扔,也不怕砸到别人,有点急,又有点恨恨地咬牙,鼓着腮帮子,汗从她的额头滴落,只有挂在眼皮上的会被她伸手抹掉,其他的倒没怎么管。

那些水液不该就这么浪费,泰特突然很想帮她舔掉。

但他已经承诺了不动。

当柏诗终于把他的裤子解开,一拉下来粗壮的肉棒就猛地弹出来,颇有份迫不及待的意思,泰特的阴茎和他这个人的身型一样恐怖,完全充血翘起后长度几乎达到他的小腹之上,硕大的囊袋被坠得失去圆形,变成没有弧度的椭型,看上去也硬得像铅球,粗大的柱体好歹还是肉色,只是盘旋其上的血管红红蓝蓝交叉在一起,像化工厂里交错纵横的电缆,总叫人莫名心惊胆战,龟头膨起,就显得阴茎颈十分明显,柏诗把手放上去,又比着量了量,发现它和自己的手臂一样粗。

!!!

这怎么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她会被撑死吧?

绝对会被操死吧!

她生了退缩之意,手只轻轻圈在上面,一只手还握不下,刚打算拿开,听见头顶传来泰特带点催促的声音:“你想尝一尝吗?”

柏诗微微睁大眼睛,意识到他是什么意思后猛地摇头,她不喜欢吃男人的鸡巴,总觉得有点不干净,口交是她最不喜欢的方式,但架不住总有人喜欢吃她下面,她忍不住后退,揽起自己的衣服,“还是算了吧,我觉得我也没那么难受了。”

她听见泰特叹了口气,好像很无奈的样子,“我给过你机会了,”他盯着她的脸,想像自己的鸡巴塞进去后被撑得像仓鼠的柏诗的样子,勃起的肉棒在两人之间跳了跳,“你已经因为结合热失去了自我意识,我将协助你恢复正常。”

“我可以行动了,”他一边说,一边来捉柏诗的脚,柏诗感到脚踝像被炽热的锁链禁锢,狼一样凶猛贪婪的气息已经突然凑到她面前,她被他扑倒在地上,背磕在石头上,虽然不疼,但仍旧有些不舒服,她的眉头因感到不适而皱起,却让泰特的血液涌动更甚——他好像有点轻微的施虐癖好。

他的衣服并没有完全脱掉,只解开一点将阴茎露出来,带着一点扎人的黑色毛发,抿着唇,居高临下地看着完全平躺的柏诗,她的头发散在四周,外套早就脱掉,里面的衬衫皱巴巴得,脸也哭得很狼狈,他摸上她的脸,尽力克制自己没去粗暴地扇她巴掌。

他将她的内裤轻易就拽下来,露出早已泥泞不堪的穴口,粗大的肉棒对着那片沼泽拍打两下,柏诗的腰就软得不成样子,泰特知道怎么做爱,但也是第一次,所以不会接吻这些用来调情的手段,他只知道要把阴茎插进对方散发气味的腔道,为了确定无误还低头凑近嗅了嗅,完全是犬类交配时的习惯,等伸出舌头舔了一口细密的穴缝确定这就是他所找的地方,握着粗大的龟头就往里塞。

幸好柏诗已经流出不少淫水,龟头一吻上去就被沾湿,得以在进入时有润滑的作用,缩起来的穴口渐渐被挺入的龟头撑开,褶皱一点点被抚平,柏诗发出轻微的喘息,并不想叫出声,她的腿搭在泰特大腿两侧,被上面的皮带硌着,但不敢乱动,泰特把龟头插进去就放开阴茎柱身,空下来的两只手握住她的大腿,很用力,将上面的肉捏出膨胀的样子,一挺腰,粗壮得几乎能捅穿她的肉棒就被强硬地顶进去,就算咬着唇柏诗还是从喉咙里发出响亮的呻吟。

她挣扎起来,因为泰特几乎是刚进来就捅开了她的宫口,插进去还不知足,还要往后去撞她的子宫后壁,她的腰酸得发涨,往上躬起又落下,这快感实在令人发疯,她几乎要晕厥。

泰特甚至还没动。

“出去!”她喑哑着喊:“太大了!……你先退出去好不、好不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胀!好胀好胀……要吐了……”

泰特没说话,在柏诗伸手推赶他时一只手就握住她两只手腕,向下躬身将其压在她的头顶,下体也因为这样的动作和柏诗贴得更近,她感觉自己的胃袋似乎都被顶到了。

他的另一只手握住她的腰,以免自己顶撞的力气太大将她撞飞出去,男人的腰线总是如书本般笔直,没什么曲线,过度追求瘦腰的男人可能会有一点向里的弧度,虽然好看,但一眼能看出没什么力气,泰特的腰没那么细,比两侧髋胯还是要瘦些,前后径也不像纸那样薄,壮实得一摸上去就能让人安心,但这份安心到了床上,又会变成对自己耻胯的担心。

一开始泰特并没有用太大力气,毕竟刚插进去,他将肉棒抽出来后第二次顶入放缓了动作,像在感受柏诗穴道里每一寸粘膜被挤开时的推阻,慢慢地再次插到底,而后再抽出来,发现抽插的动作就这样简单,快感也这样容易堆积后,不再犹豫地加快了速度,柏诗被顶得犯恶心,快感和恶感矛盾地在她脑子里打架,她晕乎乎得,抬头去看自己的小腹。

泰特已经松开了她的手腕,因为这样操需要两只手握住她的大腿,将她的下半身往前折迭一些角度,她的骶骨离了地,悬在半空,腰也没了依靠,一抬头就看见泰特跪在那,粗壮的紫红色肉棒不断在被凌虐得肿极了的穴口进出,每一次捣进来柏诗都能在小腹上看见明显的凸起,像有什么东西在她肚子里要穿破皮肉顶出来,恐惧、迷乱、快感,还有一点生理恶心,过于复杂的刺激让她终于失去理智,没办法再压抑着呻吟。

泰特操她操得出了汗,贴近她说:“声音别那么大,有人睡在旁边。”

柏诗把眼泪眨下去,心想屁嘞,他们不是被你安排得明明白白,世界毁灭了都不会醒吗?

像要专门反驳她似的,她再叫出声后,远处的黑暗里立即传来一声咕哝,听声音是米迦。

命这么硬。

还没死啊?

泰特好像要让他们做AV里熟睡的丈夫,成为他俩情趣的一环,这种恶劣不知道是他隐藏的本性还是受污染影响从好人变成坏人,柏诗听见那声音后被顶得支离破碎的意识有了瞬间的清醒,她睁大眼睛瞪着泰特,颤巍巍地伸出手去捂自己的嘴,却被泰特制止,明明是一脸的正义凛然,却把扎着头发的皮筋摘下来,握住柏诗的手将两个手腕用皮筋绑在一起,“不要捂着,”他说:“不要借住外力,自己忍住。”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领看中文http://m.25shuwu.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没了皮筋的束缚后泰特的长发凌乱地散下来,发尾略微蜷曲,前额的刘海因为发璇呈现S型的弧度,脸型的棱角被黑发遮住,沉稳就散了一半。

他不常笑,成为领导者注定要失去一些东西,与其说他谦逊,倒不如说是内敛,将所有情绪隐藏起来,变得深不可测,让人捉摸不透才会被人惧怕尊重,柏诗和他相处不过短短两天,因为先遇见了萨丹夫,她对成为队长的人都有种莫名信任,没想到这次遇见的这个表里不一,骗得她那么惨。

她被他钉在地上操,巨大的阴茎每次进出都像是一场史无前例的征途,因为体型相差过大,他压住她她就逃不了,被人搂着腰冲进宫口,顶得子宫几乎变形,柏诗感觉身体几乎要被操开,操成两半,因为米迦的呓语才想起来这是在野外的山洞,松软的穴肉因为主人敏感的神经发出紧绷的指令,夹得泰特也喘出声。

低沉,色情,充满欲望。

柏诗迷迷糊糊地说:“……还蛮好听的。”

声音的主人愣了一下,抱着她的腰将她翻了个身,让她跪在地上,从后面覆上来,柏诗的头夹在他的胸肌间,那双手扶住她的肚子,不让她的腰伏下去,他好像被她夸开心了,再顶进去的时候解开对她的束缚,“想叫就叫吧……你也很好。”

“啊?”

泰特没再说话,双腿跪在她腰的两边开始抽插,磨合的时间已经过去,这次他没注意放缓速度,虽然行动没有图灵迅速,但摆腰的速度还是可以一拼,原本柏诗能清晰感觉到有东西在自己身体里进进出出,这回就只能从被摩擦得火辣辣的快感中确定他还在操弄自己,穴口被淫水泡的发软发烂,不停地流着水,这样快速的抽插使柏诗迅速迎来高潮,止不住的带着甜腥的水液迎头浇上还在大力征伐子宫的肉棒,泰特搂紧她的腰,阴茎前端的海绵体跃跃欲试地胀大了一分。

但他还不想射精。

他停下来歇了一会,粗长的龟头抵着宫壁威胁似的缓缓磨蹭着,柏诗刚刚潮吹过一次,他这举动正好顺了她的意,只是被操进子宫而已,没被快速鞭笞让她一波接着一波高潮失去理智已经很好了,她抖着腿背过手去摸他的胳膊,再往上,碰到柔软的胸肌。

太疯狂了,柏诗感到几次明显的尿意,差点以为自己要失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只有这奶子还有点温暖。

中场休息的时间并不长,察觉射精的欲望消减下去,泰特伏在柏诗背上,两只手掌各压住她一只手,粗暴地操弄才放松警惕的穴道,淅淅沥沥的水液和着断断续续分泌的精液被凿成泛白的泡沫,他并不是多追求速度的人,因为有的是法子顶得柏诗咿咿呀呀只会张着嘴流口水,他松了柏诗的腰后她就不出所料躺下去,趴在地上,被淫水浸透的亮晶晶的肉棒因为她的动作脱出来,下一秒又立即被他塞回去,并也跟着压下来,两个人大腿之间的皮肤贴得比相吸的磁铁还紧,这样泰特仍旧不满足,卯足了劲往下压,往里顶,膨大的,炽热的龟头到达了一个前所未有的深度。

“!!!”

“不!别,别往里了!啊!”

“呜……”她又有了那种恶心感,同时尾骨传来无法抵抗的灼热痒意,腰也酸,肚子也胀,“队长,队长……求求你了……我要尿了……”

泰特放过了她,但也只是一瞬,他抬腰,没再按着她顶,下一秒又立即操回去,重重捣了几下后起身,又将柏诗捞起来。

他还是喜欢后入的经典姿势。

肉体拍打的清脆响声从一开始的响亮而缓慢,渐渐变成无法计数的连续高昂,柏诗的头发一半因为汗液糊在她的背上,夹在她和泰特相接的胸背之间,一半垂下去,随着被大力顶撞的频率不断甩来甩去,弧度也轻佻,嘴早就没了桎梏,呜呜咽咽地呻吟,一会喊慢一点慢一点,一会喊要坏了要坏了,这些话还都是从塔兰图那学的,他曾经让她在上面,绑着自己的手脚说是任她处置,真坐上去了腰顶得比谁都快,一边顶一边浪叫这些话,好像被糟蹋的是他自己一样,柏诗听多了,想记不住都难,于是被快感夺掉大脑后这些话就脱口而出。

这些明显是情趣的话一定刺激了泰特,令他再次加速,气息也变得更加浑浊,他挺直了上半身,悄悄鼓起的海绵体已经无法压回去,于是顺理成章地狠狠顶进柏诗的子宫开始射精,大量浓白的精液被喷洒到小小的宫腔里,有点胀,但还能接受,柏诗喘着气平息自己高潮后的困倦,突然感到穴道里有什么在悄然膨胀。

一开始触感并不明显,大概一息之后,这东西的存在感就没法再忽视,它直接压在柏诗的敏感区上,柏诗的穴口打着颤,再次吐出一点水液,“我真的不要了不要了!”她手脚并用地往前爬,想把这东西带出去,没想到刚行一步,因为拉扯嵌得更深的锁结直接死死压住敏感区,她的腰再次软下来,被泰特腰部的高度带得高高翘起屁股,上半身伏下去,趴在地上喘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成结了,”泰特的嗓子没之前那么哑了,但还是艰涩,“等一会吧。”他把她抱起来,动作温柔许多,柏诗没精力去查看他是不是恢复了理智,她的小腹颤抖,手也颤抖,肩膀在泰特的安抚下仍旧抖得不停,可怜让人想吞下去,这锁结使他们一时半会无法分开,泰特想了想,抱着她转了个身,柏诗缩着肚子上的肉又喷出一股股温热清透的淫水。

泰特顿了一下,可能没想到现在的柏诗这么敏感,稍微动动就能高潮,他让她骑在身上,自己坐在地上,这样的姿势锁结在她的穴道里不会有明显的扯坠感,只是低估了自己阴茎的长度,女上的姿势使并未完全软下来的龟头再次顶进子宫,搅着被堵在里面的精液不断涌动,柏诗无力地伏在他身上,已经没力气呻吟:“胀……”

泰特:“……”

又硬了。

但现在两个人动也动不了,锁结不仅限制了对方的行动,也限制了自己。

等一会解开吧。

————————

次日柏诗睁眼,发现自己躺在一条黑色披风上,肚子被一角盖好,衣服也完完整整穿在身上,瞬间明白昨晚又开始做梦。

她环视四周,梦的另一个主角不在山洞里,看起来醒得很早,同时不见的还有图灵和托兰,凯撒和米迦还在睡,欧伦律抱着枪坐着,听见她起身的动静看过来一眼,又轻飘飘收回去。

柏诗轻声问他:“其他人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欧伦律:“在外面。”

柏诗揉了揉胳膊,起来时小腹还有点酸,她下意识去扶,没摸到最后被射得鼓起如塞进去个西瓜那样大的圆,松了口气,欧伦律突然问她:“昨晚没睡好?”

柏诗摇头:“怎么这么说?”

她疑惑地看向他,发现他并不像之前那样没把她放在眼里似得,虽然是坐着,微微扬起的头高傲又乖张,落在额前的长刘海因为在野外没条件打理,细碎的毛发从边边角角炸出来,高挺的鼻梁接着刘海的阴影将眼睛隐藏在更暗一层的环境里,血一样的红瞳射出锐利的光。

他身上也有一种鬼气,但比起沙列耶这种沼泽里的男巫,比起青客这种聊斋里的狐鬼,他更像能把人揍进地狱的阎王。

欧伦律审视着她,发现她只会睁着两只无辜的眼睛看自己,丝毫没有心虚的露怯,想她要么心理素质十分强大,要么就真的什么也不懂,这件事主要还得看当事人的想法,他在这质疑反倒越俎代庖,“没什么。”

他闭了嘴。

过一会从洞口进来几个人,为首的泰特看见柏诗醒了,脚步一顿,“你醒了。”

柏诗点头,图灵的披风还在身上,这里唯二有披风的只有他和泰特,于是她把地上的披风抱在怀里,想还给泰特,“是你的披风吗?怎么给我垫着睡觉了,我昨晚喊冷了吗?”

“没有,”泰特没接过来,“你披着吧,今天外面的风有点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并不是跟柏诗商量,说完就去叫另外两个偷懒的人,柏诗走到洞口,天已经大亮,是有一点风,但也没泰特说的那么夸张,里面米迦和凯撒被喊醒,米迦一咕噜爬起来擦了擦脸,没摸到口水,“托兰!你过来看!我就说我睡觉不流口水!!”

托兰没工夫理他,扯了个笑,看上去一脸苦相,“哦,那你好棒棒哦。”他今天看上去状态不是很好,原本失了束缚带的前衣被一件没见过的外套裹了个严严实实,不漏一点皮肤,像个封建古板的大家闺男。

米迦才不管他怎么样,兴冲冲要去找柏诗证明给她看,走了两步,停在泰特身前,惊疑不定地凑上去嗅嗅,嗅嗅,这边再嗅嗅,“队长!”他大吼:“你身上是什么味道?!你涂香水啦!”

泰特的脸上闪过些许不自然,“没有。”

“那你身上的味道为什么会和柏诗身上的味道一模一样?!”

“你偷偷哦舔她了吗?!”

柏诗听见自己的名字,头从洞外缩回来,不解地看向洞内纠缠在一起的几个人,“怎么了?”

图灵露出一阵牙酸的表情,“老妹啊,这个……”他其实也很懵,但看柏诗的表情感觉她比自己这个局外人还不知情,欧伦律这时候才找到机会问她:“不解释一下吗?向导小姐,”他站在圈外,明显是看热闹的神情:“怎么一晚上过去了,”

“我们队长全身上下、里里外外,全都被你的味道标记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领看中文http://m.25shuwu.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柏诗表情有一瞬间的空白,她知道除了她泰特也会记得发生在精神图景里的事,却没料到其他人也会知晓,她问泰特:“你跟他们说的?”

泰特还没说话,托兰抢着替他回答:“没有,队长什么也没说,”他的话成功让柏诗把视线移过来,于是看见他复杂的、幽怨丛生的眼睛,“你在他身上留下来的味道太明显了,离很远就能闻到。”

为什么会是队长?

“以犬科动物为精神体的哨兵会有自己独特的气味,我们家族靠这种气味辨别、追踪对方,今天早上起来队长的味道被一种更浓的气味完全覆盖了,”他拽了拽衣领,说起这件事还是很难受,“和你身上的味道很像。”

其实一模一样,但他不愿意直白地说出来。

明明是他第一个从网上数以万计的帖子里一眼发现她的,才极力促成这次合作,他废了这么大的劲,为什么总会被别人抢走成果?

“能不能告诉我们,你们昨晚干了什么?”

也不是什么不能说的事,就是会有点社死,就像医学没有性别之分的概念,虽然嘴上这么说,但实行起来还是会避嫌,男性医生在为女性进行检查时必要一位女性医务工作者陪伴是隐藏规则,柏诗张了张嘴,在想怎么措辞,泰特终于等托兰说完了话,也听见了他的问题,他比柏诗先一步解释:“我昨天,应该是在带你们回程的路上,精神图景出了点岔子。”

“柏诗向导在那之前简单地替我进行了精神疏导,不知道是否因为‘它’察觉了,所以污染对我的精神海进行了反扑,”泰特说:“我所带领的路线因为认知再次模糊而偏离,所以昨天未能及时脱离这里。”

“媒介可能是那根发带,”这句话只有他跟柏诗知道意思,“它原本是想对你动手,因为你越来越不受蛊惑……幸好它失败了。”

“队长,”米迦看着他:“你不说我们真的一点都没看出来!”他没之前那么激动了,虽然傻里傻气的,但并不是不明事理的人:“所以你昨晚陷入了精神解离吗?”

泰特:“比那要严重,差点进入狂化状态。”

“所以和柏诗向导进行了临时标记,”他说这话时没去看柏诗,面上一副从容的样子,后背却被她探过来的视线灼烧得出了汗,这毕竟也是他的第一次,“现在已经好多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托兰狐疑:“真的只是临时标记?”这味道大的像永久标记似的。

泰特垂下眼眸,“你该清楚,我无法逼迫一个向导对我进行永久标记。”指定网址不迷路:hehuan4.

托兰皱眉,总觉得他这话里掺杂着丝丝哀怨,但泰特两米高的个子加一张十分硬汉的脸,将怨夫强行加诸他身上实在令人无法想象,他又是队长,就算托兰因为柏诗对他心存芥蒂,也无法抹杀他之前英勇无畏的强大印象。

柏诗一句话都没说,泰特已经帮她解释完了,听完她才明白原来大家并不知道他们在精神图景里干了什么,泰特避重就轻,省略了过程,只用一句临时标记敷衍过去,托兰他们可能以为两个人只是简单地精神链接了一下,他们又没和向导精神链接过,怎么会知道这是种什么样的体验?

——————

再上路时泰特已经恢复了方向感,原本的指针倒没坏,只是耐不住领队的人在精神错乱的情况下将他们往别处带,外面起了风,图灵和托兰换了个位置替她挡风,托兰一边警视后方,一边又凑上去跟柏诗搭话:“幸好你没永久标记队长,否则他就要废了。”

柏诗心有戚戚:“没那么严重吧?”

托兰:“你没见过这样的哨兵吗?”他的视线穿过人群的背影,投射到泰特身上,眼神复杂,“被向导永久标记的哨兵就像把牵线交给别人的傀儡,没人控制就会像尸体一样无法动弹,如果你永久标记了他,又不要他,他会发疯的。”

“你喜欢他吗?”

柏诗:“啊?”不知不觉在异世界过去这么久,这问题她回答起来也算得心应手,“我们才相处不到叁天哦,如果我现在回答喜欢就太草率了,也是对他的不尊重。”

托兰扭过头,神情怪异:“为什么要尊重他?”

柏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看见柏诗皱眉,知道自己因为惊诧脱口而出的话太有歧义,连忙解释:“我不是说队长不值得尊重……他是个很值得敬仰的人,作为领袖,作为战友,但这只是对于我们来说。”

“你对他的喜欢可以不包含尊重,就像喜欢一件漂亮的饰品,一只乖巧的宠物,”他尽量和她解释清楚,“你只能分给他类似这些的那一点感情,浮于表面,比如见色起意——我知道你很喜欢他的胸,你偷看好几次了。”

托兰撇撇嘴,不就是大了点,“能让他留在你身边当个影子的那一点喜欢就够了,太过明显的偏爱才会害惨了他。”

哨兵这种东西,不给爱不行,给了爱也不行,缺爱会绝望,得到毫无保留的爱又会变得和豺狼那样贪婪永不满足,非要把自己的向导吃下去,嚼碎骨头咽进肚子才会永远安心。

柏诗发现这里的哨兵不仅喜欢物化自己,还非常乐意将自己的姿态放得非常低去讨好向导,毫无尊严似的,但她尊重别人的文化特点,不理解但祝福。

“谈这些没什么用啦,我又没有永久标记他,”她看着托兰的眼睛,总觉得再说下去他也要说出什么令人尴尬的话,于是立即岔开话题,但托兰却不依不饶,他看见泰特总在不经意间扭头向后寻找柏诗的位置,过一会再缓缓回头,这种刻意的动作被他做的极其自然,就像真的如表现出来的冷淡一样,他轻轻笑了一声,意味不明,“有什么区别呢?”

“打个赌吗?看看他一会会不会过来找你,”一股酸咸的味道滚在并不敏感的舌面上,使他忍不住咬住舌尖,以痛来遮盖过于复杂的滋味,“如果找过来了,你就什么也别答应他好不好?”

几乎是这句话音刚落,泰特就打了个停止的手势,然后从领头向队尾走来。

“……他过来了。”

泰特的目标从一开始就很明显,他在柏诗面前站定,问她:“要跟我去前面吗?接下来会路过你之前有过幻听的地方,如果那不是幻觉,说不定是有人在求救,走在前面你能根据声音的来源第一秒锁定目的地。”

这理由让人无法生出拒绝的心思,想想自己也没开口答应托兰的赌约,柏诗只能丢给他一个充满歉意的眼神,“好,我过去。”

她跟着泰特去了头部,托兰嘴角下撇,不太高兴地盯着两个人的身影,图灵叹了口气,这两个人在队尾叽里呱啦说的话其实大家都能听见,托兰也知道,大概只有柏诗觉得他们声音小,只有谈话的两个人才能听清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托兰就是问给泰特听的,得到的答案又不那么如他意,反而让泰特看见了机会,“别搞那些乱七八糟的了,”他压低声音跟他讲:“至少出去再说,这里不安全。”

“我知道,”托兰将枪上膛,压着心里的不爽,“来日方长。”

————

这次没走多久就看见了之前标志性的小树林,柏诗记得穿越树林的地面有许多水洼和沼泽,几乎有她小腿高,来的时候因为情况紧急是泰特抱着她奔过来,回去总不能还让人家当免费坐骑,她没这个意思,当事人却很积极,直接在她身后跪下来将她拦腰抱起。

轻微的惊吓后,柏诗熟练地搂住他的脖颈,她对他的气息好像已经不像陌生人那样排斥了,这样的接触令她的脑子时不时闪过昨晚癫狂的性交画面,明明当时不觉得,现在回想起来却让人头疼,他也像现在这样抱起她,然后把她钉在了他的阴茎上,全身重量都靠一根捣进自己体内的肉棒支撑,就好像要用快感杀死她一样。

泰特抱起柏诗的举动并没有引起托兰他们的注意,却让图灵愣了一下,挠了挠脑袋,嘟囔了几句口音极重的话,因为是抱怨,所以没打算让别人听明白,这之后他理所当然地跑到队尾殿后,没再去看前头那两个看起来亲亲密密的人。

那些呓语出现时就在森林附近,柏诗竖起耳朵去听,却一路平静,快走到唯一聚集在一起的那片树林时,她又看见了不少挂着果实的树,这回红色果子没了让她抓心挠肺的那种吸引,见她的视线还在那上面,泰特咳了一声,问她:“能看清那上面是什么吗?”

柏诗:?

能是什么?

她眨了几下眼睛,最后一次醒神时再睁眼世界在她眼里终于变得清晰,树上挂着的并不是可口的果实,而是腐烂滴血的心脏,时不时掉下来的也不是叶子,是扭动的蛆虫。

柏诗:???!!!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领看中文http://m.25shuwu.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有了这样刺激的开端,后面二次改变的情景就不那么令人惊吓了,再走一会过了盘踞心脏的树木,柏诗记得自己就是在这听见呓语,于是四处张望,泰特却突然捂住了她的眼睛。

柏诗:“怎么了?”

泰特:“等一下。”他喊:“图灵。”

沉重的脚步从后面渐近,越过身边,去了前方,柏诗无法视物,泰特的手掌太大,不仅遮住了她的眼睛,还顺带捂住了她的鼻尖,他的手掌带有一GU奇特的,肌r0U渗透出来的味道,有人把这叫做安心,因为一闻起来就知道在身边的是同类不是什么伪装过的奇怪异族。

过一会图灵的声音从前方传来:“Si了两个月了,看伤口是W染物。”

柏诗去拨泰特的手掌,图灵的话使她明白前方出现了什么,她想亲眼看一看,泰特劝她:“场面有些不好看。”

柏诗:“如果我害怕的话,就不会跟你们出来了,”她的反抗没那么激烈,连解释都是细声细语:“我知道你是为我好,但我总不可能一直不去接触这些吧?我需要的是历练,不是一味的保护。”

泰特听她的话松了手,柏诗双眼重见天日第一眼就去看图灵脚下,被拦腰折断的尸T已经腐化,脸看不出样子,密密麻麻的蛆虫在还未消化殆尽的皮r0U里蠕动,奇怪的是并没有臭味。

柏诗的反应没有泰特想像中那么大,也没有看了一眼就移开脸,她甚至很快想清楚其中的问题:“如果他早已经Si了,那我来时听见的还是幻觉吗?”

图灵没回来,依旧站在尸T前,垂眸不放过它周边任何线索,终于在其后发现些新鲜的活动痕迹,他追着那些痕迹往前走,泰特没问缘由,带着其他人跟着他,没过一会来到他们狩猎的第一战场,那痕迹到了这就消失了,他们打SiW染物后收了它的尸T,也没注意现场当时的情形,地上都是黑糊糊的血,图灵检查了周围,突然顿住身T。

他看见一只沾染血迹的脚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三只脚趾,细长,完全不属于人类。

说明在他们离开后这地方迎来了第二位客人,它可能是被打斗时的声音x1引过来,由于他们g净利落的扫荡没捞到一点好处,于是顺着气味跟上来,躲在现成的尸T旁用模仿出来的声音求救,等人过去,再出其不意地袭击。

图灵说出自己的猜测,语气里满是庆幸,“幸好你没乱跑,”因为柏诗在泰特怀里,他不好去拍拍她的头,只能悄悄磨了磨指腹,“不知道为什么它没继续跟着我们,现在周围已经探寻不到它的行踪了。”

柏诗垂下眼睛,切实地感到些后怕。

还好她听话,也有自知之明,没不自量力地随意脱离队伍。

他们没在原地耽误时间,穿过短小的树林后就是平原,路线没错,泰特抱着柏诗又不用时刻注意她是否跟得上,无论以什么速度前进后面其他猎犬都能跟紧,于是很快到达来时的边界。

看见车每个人心里都松了一口气,这片古怪的土地令他们一头雾水,以往拼倒是可以拼一拼去找源头然后杀Si,但这次队伍里带着柏诗,一个还在实习期的向导,于是继续探寻下去就显得不值得,也不会被允许。

几个人里唯一有异议的可能只有欧l律,在没有上级的命令下单打独斗,他就只会横冲直撞,倒不是蠢,他这个人颇有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的偏执,打斗用的也是不要命的招式,格外得不惜命。

白塔要的就是这样的哨兵。

他们出了W染区没立即上车,托兰拿出终端拆解成两份,单独撬下来的显示屏有能源的托举朝高处飞行,将W染区每一处毫无遗漏地记录下来,泰特已经放下柏诗,站在车前眺望W染区雾蒙蒙的天空,明明是同一片,神志清醒后总觉得和外面不一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没有泰特在身边压着,图灵又去忙其他事情了,米迦放了枪,又凑到柏诗身边卖乖,他蹲下来去拉她的手,见她没有反抗,又贴到自己脸上蹭了蹭,两只眼尾下垂的圆眼睛偷偷瞥着她,没发现她脸上有抗拒,于是胆大包天地伸出舌头去T1aN她的手。

柏诗:“?”

她立即cH0U手,因为着急不小心拍上他的脸,很轻,没实质X伤害,所以在旁人看来是个带有侮辱X质的巴掌,原本升腾的火气被这变故浇下去,柏诗站在那,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先道歉还是先质问?

米迦就没那么多顾虑,明明是他做的变态事情,抬头的时候却泪眼朦胧,好像被SaO扰的是自己,柏诗以为她把他拍哭了,刚想去哄,他却嘟着嘴问她:“……能不能再来一次?”

柏诗:“?”

柏诗:“……我不能再给你T1aN了,你也不要乱T1aN别人,不g净。”

米迦:“不脏不脏!口水是消毒的!”他没起来,朝她眨眨自己可怜兮兮的眼睛:“我说得不是这个,能不能再打我一下啊?”

他把头伸过来用脸去拍柏诗的手掌,好像被食物x1引的兔子,只会用嘴去够,四肢完全没用,“好舒服,香香的,像风一样。”

他完全陷入柏诗带来的迷醉里,冷不丁被人从旁边踹了一脚,朝一边倒去,跌坐在地上眼睛还是懵懵懂懂的,傻了吧唧,托兰把那件外套解了下来,又露出大片白皙的x膛,弯着腰露出更深的腹部,皱着眉用那件衣服去擦柏诗手心的口水,“别发SaO!”

凯撒侧脸看他,心想他说的不知道是别人还是他自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次任务时间太短,他带的食物还有很多剩余,于是打算一会在车上大方地分一半给柏诗,他给足了投资,再慢慢等待不知何时尽数收回的报酬。

米迦回神,从地上站起来,虽然并不心虚,但觉得自己还是要解释:“我就是想看看这样能不能染上姐姐的气味嘛!队长带着那一身味道转来转去的好烦,”他不高兴地喊,声音很大,根本没打算避着泰特:“如果不能让我身上也都是姐姐的味道,那周围有湖吗?能不能让队长先下去洗个澡。”

托兰:“多大你就喊人家姐姐姐姐,不要脸。”

米迦:“为什么不能喊?我要当姐姐的小狗,不喊姐姐那喊主人吗?好像也行!”

柏诗看他双眼发亮地朝自己扑来,退一步闪到托兰身后,“我不同意,”她想起萨摩耶对她肆无忌惮地T1aN舐,想米迦可能是脑子和JiNg神T同频太过把自己也当成一条狗了,塔兰图有时候也会这样,坐在沙发上用蛛丝给她织围巾织毛衣,进入半兽化后下半身长出蛛腹和那么多的腿,明明是怪得不得了的样子,JiNg致的脸上却浮现一种违和的温柔,两只手拿着bAng针捣捣弄弄,底下的腿盘着卷成球的毛线,再时不时去看坐在身边被厚重书本折磨得Si去活来的柏诗。

竟然像个合格的人夫。

“你想喊姐姐就喊姐姐吧,只要不喊后面那两个字,”如果他没说出主人这个称谓,柏诗倒还蛮高兴当他姐姐的,她地球上的弟弟瘦瘦小小的,一年见不了两次,因为病得严重像个随时都会碎的娃娃,米迦b她高很多,不得不说看着b自己强壮的人低头尊敬地喊姐姐还是蛮开心的。

如果他正常一点就更好了。

柏诗叹了口气,身后凯撒递给她一把瓜子,一脸认真地说:“看戏,吃。”

她接过来,还没分清凯撒看得是哪出戏,火又烧到了自己身上,欧l律走到她身边,拨开托兰和凯撒,动作慢而优雅,说他是德系贵宾也不见得身上就全是这品种的缺点,大概拜他哥哥的言传身教,还是能从他的身型看出来一点秀美的影子,“向导小姐,”他笑着开口,眼底却藏着来者不善的意思,还有一些没能放开打一场压下来的火气,“我感觉JiNg神有些不太好,能拜托你对我进行疏导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托兰:“?”

米迦:“?”

凯撒:“……”

米迦:“好不要脸!你怎么能直接这么邀请姐姐!”

他说出了托兰的心声,因此他打算暂时不在心里偷偷咒骂他,而是用谴责的眼神盯着突然冒出来的欧l律,他记得这家伙明明一路上低调得很,至少他之前没看出他对柏诗有超过平均线的好感,“你怎么这么不矜持?”

欧l律全当他们在放P,他盯着柏诗,脸上又出现那种似是而非的笑,深邃的五官像托举眸光的灯座,柏诗只能看见迷人心智的红sE瞳孔,邪恶而不邪恶,轻佻又不轻佻,引诱和不引诱,他b这队里任何一个人都复杂难懂,她心里没底,但又觉得他这像发疯的前兆,是她必须负的责任。

她握住了欧l律的手,有些突兀,欧l律没甩开,但表情有一瞬间的迷茫,柏诗和他大眼瞪小眼,过了一会,问他:“好些了吗?”

欧l律:“……你有做什么吗?”

柏诗有些失望:“没什么,”她问:“能找个没人的地方吗?我不习惯在很多人面前对哨兵进行安抚。”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领看中文http://m.25shuwu.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柏诗带着欧l律上了车,除了镀上防窥膜的车内也没什么密闭空间了,车后倒是能隔开两边的人,但柏诗不信米迦能乖乖听话不偷看。

萨摩耶就是这样,越不让它g什么它就越想g什么。

欧l律先上去,没坐满人的车厢十分空旷,他进了最里面,把选择权交给柏诗,门被轻轻关上,柏诗坐在对面,没立即到他身边,她睁着眼睛仔细观察他的神情,并不觉得他身上由内而外散出来的躁郁不可控制,于是问他:“你真的需要JiNg神疏导吗?”

欧l律哼了一声:“不然呢,你没听见那几个家伙怎么骂我的?”他格外重视的枪被米迦抢走,和向导单独相处就像古代见皇帝,还要搜身确保没带任何能伤人的东西,“他们恨不得一人一支笔在我左右脸写上贱货,我犯得着为了开玩笑受这种罪?”

他说话太不客气了,柏诗私底下觉得米迦对他没那么大恶意,可能因为犬种问题,欧l律本身具有的强攻击X使他对所有人都一视同仁地敌视,“但是对我来说,你和泰特队长的问题完全不一样,”如果不说清楚,就算做了疏导这个人还是会耍赖,柏诗试图先跟他讲道理:“你说自己感觉x闷和暴躁,有没有可能只是因为情绪问题?”

她真的有在好好当心理医生,可惜对面的人不领情,无论怎么说都是‘没有不可能你猜错了’,否认的时候挑着眉,一副吊儿郎当的无赖模样,柏诗x1了口气:“泰特跟我讲过你的问题,你b其他人要更容易在战斗里上头,你是不是还想回去再打几个W染物?”

杜宾的耐力持久,做它的主人是很辛苦的一件事,如果不健壮很容易控制不住凶猛的宠物,欧l律大概受到其冲动好战的秉X影响,不上战场的时候还能控制控制,JiNg神T一旦嗅到血,就会一直陷入无法遏制的兴奋,直到JiNg疲力竭倒下去。

这是欧l律的发泄方式,但现在因为W染区的诡异和要保证她的安全,探索终止,杜宾的JiNg力还没发泄掉一半,所以陷入暴躁也是意料之中的事,刚刚她答应了欧l律的要求就去找泰特说了情况,队长沉默了一会,告诉她拒绝也可以,因为他看得出来欧l律还没到要Si的地步,实在不行喝点向导素也行。

说得好像杜宾是什么不认识的野狗,并不值得柏诗费心,柏诗从他那得知欧l律心情不好的原因,笑了下:“我都答应他了,再说,感觉我得负一半责任吧。”

“你没什么责任,”泰特立即反驳她:“不要主动去担哨兵的责任,对你不好。”

“可是,”柏诗撑着下巴:“我现在是队里的向导,难道不该对你们的JiNg神状态负责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泰特:“……”

他其实只想听见对你负责这几个字,但也知道暂时不可能,也没立场阻止柏诗将她的温柔分给其他人,只能点点头,“如果他对你有不敬的举动,立即喊我。”

于是柏诗才得到空荡荡车厢的暂时使用权。

欧l律没回答柏诗的话,某一瞬间他的气质和曾经被柏诗拒绝的焦荡十分相似,但那种颓废出现只一瞬,又掩埋在漫不经心的调笑里,他撑着脸,看向窗外,古铜sE的铠甲将他的下巴掩埋,衬得肌肤似雪,柏诗听见了很轻的一声呵笑。

很不乖的狗狗。

“好吧,”柏诗将衣领解开了一点,以免一会扯到勒住自己的脖子,“我无法叫出JiNg神T,所以安抚的方式有点独特,需要和你亲密接触,你会介意吗?”

欧l律这才把头转过来,那双总是不知道在想什么的红sE眼睛里罕见地出现了短暂的迷茫,两个人之前谈话耗费的时间太长了,又或许可以说是被欧l律单方面不配合的态度耽误,怕其他人等着急,柏诗打算速战速决。

做这种事一开始还会有点害羞,现在她已经可以完全不把对方当人,就像被治疗的动物需要主人的陪伴抚m0一样,她在不知不觉中已经开始从JiNg神上俯视这些人,带着对他们绝对的掌控和包容。

她换了个位置,伸出手搭在欧l律的肩膀上,那上面覆盖的铁皮微凉,接触她的皮肤后迅速染上人T的温度,欧l律微微向后躲了一下,因为他原本就靠在椅背上,所以动作并不明显,柏诗没发现,分开腿跪在他的大腿两侧,坐在他岔开的腿心中间。

这是个很适合接吻的姿势,她坐下来上半身就b欧l律要矮,于是不得不撑起下肢,半跪起来,毛茸茸的头发距离车顶不剩多少距离了,她抱住他的脸颊,手指擦过铠甲和皮肤的接缝处,欧l律竟然感到某种类似飞虫爬过的痒意,顺着缝隙钻进被铠甲SiSi包裹的身T,他放在座椅上的手攥紧拳头,狠狠压进皮革里,也没想到顺手去搂柏诗的腰。

虽然身T绷紧,看上去下一秒就能进入战斗,但神情却是无力而抗拒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柏诗甚至没提前打个招呼,摄住他的面颊就亲上去,闭了眼睛,欧l律却SiSi睁着眼,瞳孔微微颤动,他感到她用什么柔软的东西撬开了自己闭紧的牙齿,口腔被入侵的那一瞬间心脏也像被强制打开,血Ye泵出的速度盖过脉搏跳动的频率,于是血sE蔓延了四肢和脖颈,他连呼x1也忘了,只记得不断吞咽对方渡过来的口水,像鸟类的母亲哺育孩子。

母亲。

母亲。

过于快速奔涌的血Ye将大脑搅得一团糟,激素分泌异常,欧l律近乎出现一种自己被羊水包裹的错觉,全身上下每一处都变得暖和而cHa0Sh,这是他从出生就不曾拥有过的安全感。

这感觉太过美好,以至柏诗结束了哺喂松开他,他还殷殷地追上去,想将一切撕裂的破坏yu早已堙灭在Sh热的水汽里,现在这个神情迷茫的家伙只想追着柏诗叫妈妈。

那双手又变得有劲起来,拦住了柏诗后退离开的身T,他追过去,从下向上伸头,半阖着眼睛,睫毛上挂着些许泪珠,用玫瑰sE的唇去找寻柏诗身上的气味,入魔一样上下亲吻。

“妈妈……妈妈……”

“母亲……母亲……”

柏诗:“……?”

她瞪大眼睛,原本觉得自己已经百毒不侵,现在想想还是太年轻,身后没有能依靠的东西,只有一双箍紧腰的手,她放开欧l律的脸撑住车窗,以便借力将自己从他身上剥离,没想到他追着她的行踪将一只手覆上来,强y地cHa进她的指缝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柏诗揪住他的长发:“我不是你妈!”

对方却听不进任何反对他的话,只是一个劲小狗一样拿Sh漉漉的唇T1aN舐她的脖颈,时不时又轻咬几下,不疼,好像黏糊糊的撒娇。

这人怎么还有两副面孔呢?

————————

自从柏诗和欧l律进了车内,米迦就心神不宁地蹲在地上刨坑,用的是欧l律的枪柄,向下挖的力道很大,刨出大坑后看看黑sE的手柄,心想这质量也太好了,回去就投诉。

手柄断不了,这种运动在他这里就变得令人毫无兴致,他抬头朝泰特喊:“队长!他怎么还没好啊?”

“直接让他喝向导素不行吗?”

泰特瞥了他一眼:“这是柏诗小姐的意愿。”

米迦于是又骂骂咧咧地继续刨坑,狠狠挖了几下后,觉得不能就这么坐以待毙,站起来将欧l律的枪扔给托兰,忽视他厌恶的眼神,慢慢挪到车边,身T倾斜耳朵凑近贴上去想偷偷听听他们在说什么,没声音,肩膀被人突然拍了一下,转头,又是托兰。

他用一根手指g着那支枪械的束带,嫌弃地拿远很多,枪柄上沾染的泥土随着旋转扑簌簌地往下掉,“你在g嘛?能不能不要撅着PGU扭来扭去的,有点恶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米迦这回没像之前那样装傻:“你嫉妒我吧,我们萨摩耶就算看背影都可Ai得要命,德牧算什么,哼!”

托兰翻了个白眼,暂时不理他的弱智回答,他过来当然不是为了和他吵架,“听到什么了?”

米迦撇了撇嘴,“隔音太好了,什么动静都没有。”

“为什么要把探索车的隔音做这么好?”他转过去趴在窗户上,鼻子被玻璃挤成圆球,嘴唇因为抿着逃过一劫,“回去我就跟上面反映反映。”

托兰看见他这个样子就头疼,成熟的人永远无法共情幼稚的心理,但同时又明白这样的纯真对异X的x1引力有多大,一边看不起,一边又嫉妒的很,他现在真想一脚把他踹进车里,既打断了里面两个人的独处,也能栽赃嫁祸给这个蠢货。

为了抑制蠢蠢yu动的脚,托兰带着枪离开,米迦眨巴着圆圆的眼睛努力透过灰sE的膜想看清车里,如果他把爪子露出来了,现在一定急得挠车门,一边做无意义的观察一边在心里数过了多少秒,自己想了个时间等数到时候就直接开门进去说要走了要走了。

数到522秒时瞳孔突然针尖般蜷缩,原本灰sE的隔断膜的确看不清内里,但如果内外两方都贴在玻璃上,就能看见模糊的影子。

他看见一只被压在车窗上的手。

欧l律:路遇小柏向导,拼尽全力无法战胜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领看中文http://m.25shuwu.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掌控他人的情绪会让人生出一种飘飘然的傲慢,一个人,原本和自己拥有同等人权,也可能因为力量或者其他原因地位高于你,没道理对你有求必应,却在你的某些手段下朝你低头,把自己剖开给你看他的心。

这手段叫JiNg神控制,以前只用感情,在异世界里人的JiNg神不再透明化,于是这手段也被人拿到明面上来说,向导甚至不用那么费劲地先和对方好,一步步设下陷阱,JiNg神力强一点的向导对上低级哨兵全看本人想不想,根本不用思考能不能控制对方,野党排斥的就是这个,亲和党里也大有人不能接受。

欧l律就是其中之一。

他黏糊的时间太久,柏诗为了让他清醒,不得不扇了他一巴掌,扇完才想起来除了这种方法还能抱住他的肩膀大力摇晃,把他脑子里的水都晃出来,她盯着自己的手,鱼际因为力的作用微微泛红,看得出来扇人的力气很大。

罪过罪过。

这群人把她b得都变暴力了。

清脆的巴掌除了带来香气,也成功让欧l律从沉沦的状态脱离,被雾气掩盖的瞳光恢复,本人的表情还是迷茫的,皱了眉,像是才发现自己举措失当,唇边还挂着一丝亮晶晶的水Ye,却沉下脸,嘴唇颤抖:“你……刚刚控制我?”

他的手还没收回去,柏诗就算想离开也动弹不得,正等着他回神T面地结束这次安抚,一下被他的问题撞懵了:“???”

清汤大老爷!

柏诗:“你是怎么得出这个结论的?我连JiNg神力都没使用吧?”

她胳膊背伸去拨他的手,第一下没拨动,像主人还没完全清醒,第二下意识到柏诗的抗拒才松开,柏诗立即跳下去,退到对面,忿忿地盯着他,准备和他好好辩论。

欧l律用拇指抹掉嘴角的口水,舌尖仍留有余甘,柏诗离开了又仿佛没离开,她在他身上留下了浓密的标记,自身独特的气味对犬类来说是尊严也是防备,他突然明白泰特为什么会愿意打开身T任她侵略——她的手段太高明,连他都防不住,更别说意志不坚定的队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主观上这么认为,无论柏诗再如何解释都只是狡辩,所以他什么也没听进去,也没回答柏诗的质疑,在她离开后心情突然变差,“刚刚发生的事我会忘记,你也不准往外说,”他坐直身T,难得神情认真,这事被他家里发现,或许特指被他哥发现指不定要闹出些什么,他一向喜欢抢他的东西,偌大的家族没了男nV主人也没人能给他两主持公道。

如果他变成她的情人,说不定她也会被那个家伙缠上,这又不是什么值得开心的事。

心脏重归平静后欧l律才重新看柏诗,大概因为一种假设她被自己那个变态哥哥缠上而生起的怜悯,他愿意好好劝劝她,“我知道蒋兰絮私底下教育你们哨兵都是不值得尊重的消耗品,当然我们有一部分人也的确被洗脑成这样,在你们面前底线很低,但是,”他说:“到底是有思想的同族,做太过还是会激起不少人的逆反心理。”

“JiNg神控制是野党的雷点,如果你想安全通过测试,下一次任务就不要对他们用这种手段,他们可不会像我这样怜香惜玉。”

柏诗攥紧拳头,“我的话你是一点不听啊,那我也没必要在这里和你浪费时间,我说过我现在无法使用JiNg神力,所以做不到你说的JiNg神控制,那要把我的JiNg神力注入你的大脑吧?”

“我看不见JiNg神力,你也看不见吗?”这场安抚压根没出现过任何外泄的JiNg神力,柏诗怀疑他眼瞎,如果她的拳头十分有力,这时候已经砸中欧l律的x膛把他砸吐血了,“你不信不会去问问泰特吗?”

欧l律眼神带着讽意:“他已经是你的狗了,当然你说什么他就应什么。”

柏诗:“……总是说向导不尊重人,其实你才是最不尊重别人的那个吧,至少我不会随便和人说谁谁是我的狗。”

她觉得欧l律太不可理喻,脑子里自带屏蔽器,只听自己想听的话,一边说自己的所作所为都是因为被控制了脑子,一边又用脚把她的两只脚抵得Si紧,像怕她跑了似得,握起的拳头最终还是砸在了他的腿上,那上面肌r0U绷得紧实,柏诗的手弹了回来,又感到一阵肌r0U的痛意。

趁欧l律被攻击后怔松的那一刹,柏诗cH0U出脚朝高帮皮靴踩上去,不一定会让他多疼,但她的火一定借此撒了出去,她拉开车门,罕见地冷着脸跳下车,米迦早在车门被拉开的瞬间站直,第一眼看见她下撇的嘴角,立即问她:“怎么了怎么了?他惹你不高兴了吗?”

柏诗哼了一声,带着点小小的不满,年轻nV孩的声音清脆,就算没那个意思,尾音也让人觉得在撒娇,米迦听见后感觉自己像一块水做的糖果,只想和柏诗融成一团,他于是又凑上去牵她的手,“我问过队长了,队长说他的情况用不着向导亲自安抚,下次让他啃啃向导素就好了。”

恰逢欧l律从同侧下车,米迦看过去,发现他脸上浮起个并不明显的掌印,这里除了柏诗没人的手会这样小了,刚刚车上也不会再有第三个人,就算米迦脑子不好,也能立即猜出来这是柏诗扇的,他眨眨眼睛,欧l律以为他要主持公道了,米迦一向喜欢多管闲事,没想到他抬起柏诗的手,y是找到那一点快消散的红sE印子,心疼地说:“疼不疼啊?欧l律到底做了多过分的事,才会让你亲自动手打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舌头都伸出来了,大概想用口水替她消毒,被托兰从后面拽走,欧l律接收到四面八方S来质疑和谴责的视线,突然生出一种队伍没救了的荒谬。

但他对柏诗生不起一点讨厌的感觉。

不同于父母健在的米迦,欧l律姓瓦尔罗斯,也是赫米尔手下说得上话的大家族,但他家掌权的是他父亲,她的母亲是向导协会里的异类,X格没那么强势,甚至有些弱不禁风,用赫米尔的话来说父亲就是窃取了母亲权利的凤凰男,但在早出生几年的哥哥口中却并非如此,母亲天X不喜尔虞我诈,她的艺术天赋极高,兴趣只在养花作画上,是她主动放权给父亲的。

母亲的成就在大众看来可能没那么重要,毕竟当存活成了问题,艺术就成了没价值的东西,但不可否认的是,她的画,她的音乐她的雕塑,就算是个不懂的人也会被不自觉x1引,欧l律不出任务的时候经常去上庭唯一一家由瓦尔罗斯开办的画廊,站在母亲最后的作品前一站就是一天,那是副十分受圣灵塔欢迎的圣母抱子图,他私下里觉得圣母就是母亲的自画像,而她抱着的那个孩子,不是他还会是谁呢?

这样好的母亲却在即将临盆时突然受到W染,粘稠的黑sEYe质替换了她的血Ye,她被医生告知可能活不了,也没太惊惧,明明只活了几十年,却平和得像个万岁神仙,“Si亡只是一种生命更替的转折点,或许我闭上了眼,下一秒就到另一个地方开始新的生活了呢?”

父亲被叫来床前,憋着不让眼泪下来,握住她的手,“那你还会记得我吗?”

母亲苍白地笑了笑:“也许吧,伊恩,你该出去了。”

父亲被医生赶出去,欧l律在母亲的肚子里感到不安,开始蚕一样蛄蛹,母亲流了些汗,问医生:“这孩子能活吗?”

医生知道犬系家族一向注重血脉,这时也不经生出些怒火,“这时候了还管什么孩子,你的安全在我们这才排第一。”

母亲露出个讨好的笑,“莱娅,我知道,我知道,”向导被W染的过程会b哨兵缓慢,期间意识清醒,但也极难逆转,蒋兰絮正在驱车往这赶,所有人都在等一个渺茫的机会,母亲连轻轻动一动都十分困难,却还是把手搭在肚子上m0了m0未出生孩子的头。

她的眼里全是愧疚。

她是个非常不合群的nV人,这时候每个人最看重的就是生命,她却和古时代的人一样要将生命献给艺术,也许正是因为这种极强的共情使她稍有不慎就会接触一些虚无的、杂乱的呓语,那些不可名状的W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她是个极美的,代表着这个时代艺术顶峰的nV人。

她叹着气,突然听见有谁在喊她的名字,十分清晰响亮的呼唤,带着威严的回音,于是便知道自己的时间不多了,她用最后一丝g净的JiNg神力将渐渐虚弱的孩子包裹住,然后握着莱娅的手,断断续续地说:“……把他剖出来,他一直被我保护着,是g净的……”

“……对不起。”

她闭上眼,从此之后就没再醒过来。

这个柔弱的nV人Si后连堕化都无力进行到最后,卡在半途,只有美丽的脸变得丑陋不堪,父亲艰难地抱着她,毫不嫌弃地亲吻她,痛苦使他连刚出生的儿子都顾不上,甚至对他产生一种突如其来的恨意。

就好像他的Ai随着母亲的去世一起消散了,只剩下对世界的满腔恨意。

恨欧l律,为什么你母亲Si了你却还活着?

恨蒋兰絮,为什么你来得那样迟?尽管蒋兰絮后来解释这种W染来自于某个未知的神明,以他目前的能力还救不了她。

母亲的葬礼十分隆重,上庭所有有权有势的家族都来送了花,表达自己对这位艺术大家的缅怀,连里昂那一派的人都穿着全黑出现,结束后第二天父亲也陷入了长眠,他曾经在婚礼上和母亲发过誓要同年同月Si,必不会让自己失约。

于是一个家族的重担就落在欧l律的哥哥肩上,他对这个代表母亲Si亡的弟弟的也没什么好感,欧l律幼时不明就里,还会和哥哥斗,长大后知道了一切,沉默着离开家进了总是出塔的队伍,想着即使在某次任务中Si去也没事,毕竟世界上也没人想他活了。

所以他才会那样失态的,去喊柏诗妈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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