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个字都说不出来，因为，瑞妃说的话，的确没有错。
陆封谨不知道是冷静了，还是真的没了力气，此时只是低着头，闭上眼，不说话。
所以他疼，疼得撕心裂肺的，疼得几乎要窒息。
瑞妃只是看了他的拳头一眼，便继续道：“若你从此一蹶不振，就正合了他们的心意，不过，我想他们也不会太在意你这个失败之人，以后不管你做这么，他们都不会多看一眼。毕竟，你已经不再是他们的对手，也没资格成为他们的敌人了。”
当他倒下去之后，他是真的连成为他们敌人的资格都没了。
陆封谨掌心一瞬间捏紧。
又不知过了多久，陆封谨冷声道：“母妃请放心，儿臣绝不会就此认输。”
秦悟又送来一碗药，这次瑞妃亲自照顾陆封谨喝下，大概过了大半个时辰，陆封谨眼底的混沌气息，果然不见了。
一定是这样！
“你必须面对。”这是瑞妃在陆封谨重新抬头后，说的第一句话。
自从自己的腿坏了之后，瑞妃也很少来谨王府看他。
陆封谨看着她，不说话，神色已经冷却下来了。
瑞妃用力握住他的肩头。
拓跋明月擅长蛊术，陆封谨很清楚，他的腿，也是拓跋明月以蛊虫为他接筋脉在治疗。
陆封谨猛地瞪着瑞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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