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已经没办法做到假装自己毫无感觉了。
“可她为何忽然间就不要我了？她为什么能做到如此狠心绝情？”
得到的不珍惜，想珍惜的时候，人已经走远了。
乍听到这事的时候，他甚至眼前一黑，差点晕过去。
如今想来，当初发生的一切，都像是一场梦那般，此时此刻，他甚至都已经想不起来在这场梦里，自己对拓跋飞鸢那份所谓的心动算是什么滋味。
瑞妃张了张嘴，想说话，却又不知该说什么。
一定是这样！
他还能欺骗自己。
一直，都是他以为。
儿子……唉！男人！难道都是如此？
“瑾儿……”瑞妃被儿子的眼泪给吓坏了，自儿子成年之后，她就从未见过儿子真真正正在自己面前痛哭。
儿子此时，是真的很伤心。
就算明知道是阿离害他毁了一条腿，在他心里，也根本没办法对楚月离真正恨起来。
过去的陆封谨，还能凭着自己心头那份恨意，告诉自己他对楚月离只有恨，再没有任何感情。
若他不是自己的亲生儿子，瑞妃此时怕是已经起身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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