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是不好听,但话糙理不糙,道理就是这个道理。
楚月离也不说话。
秦国公挥手道:“把你母妃也带走,省得你父皇又要怀疑我们在这里筹谋什么害人的事!”
秦国公又不说话了,只是盯着楚月离。
这丫头,竟然将想他的话说出口。
“阿离!”看到楚月离安然无恙,陆北墨才松了一口气。
又不知过了多久,秦国公忽然道:“你与墨儿成婚,在皇上眼中,你就是与我秦家扯上了关系。今日皇上如何对我秦家,他日他也会用同样的手段来对付你们国公府。”
陆北墨真的来了,是因为听闻离姑娘来给秦国公献药。
外头,忽然在此时传来侍卫的声音:“王爷!”
陆北墨眸色顿时加深。
两个人都不说话的时候,秦建业又开始觉得额角上冷汗岑岑,有种连呼吸都不是那么敢用力的无措感。
不过,秦建业的意思也表达得很清楚明白了。
他是真的怕秦国公会伤害她。
“我一个快入土的老人,还会为难她一个小丫头不成?”秦国公连生气的力气都没了。
“走走走,赶紧回去,别在我这里惹人嫌!”他摆了摆手。
陆北墨没说话。
“这世道,承诺是最不值钱的东西,当年陆文王承诺过的一切,如今的天武帝是绝不会兑现的。弱肉强食的年代,一旦被卷入这场纷乱中,能活下来的绝不是那些不争不抢的人。“
墨王爷不愿意当皇帝,是他自己的意思,并非受到任何人的教唆挑衅。
她笑道:“没什么,就是听闻国公爷身体抱恙,我正好有些良药,过来献给国公爷。当然,也是因为你从昨夜来了之后,一直没有回王府,我想你了,便找个借口来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