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等不及了。”陆北墨握着她的手,慢慢喝了两口醇香的烈酒:“你外公在南疆的威望很大,在父皇的眼里,与拥兵为王并无太大的区别。他此时不能有任何动静,否则,都会成为父皇打杀他的借口。”
但他不能不为自己的女人考虑。
那是皇上。
“阿离。”陆北墨忽然握住她的手。
他手里不知几时拎起来一坛酒,在树枝上坐下来后,他将酒坛打开,送到楚月离的跟前。
她点了点头。
“阿离,我下个月去南蒙。”
他捏着楚月离修长如玉的手指头,无声叹息:“我这个北疆之王,若有半点行差踏错,对他来说,和你外公又有什么区别?”
这酒,入口甘醇,后劲很大。
“就算你外公不动,明家军也是父皇的眼中钉肉中刺,若你去了南蒙,父皇定会找机会让你外公带着明家军赶往相助。南蒙如此凶险,你与你外公若能拿下,父皇自然高兴,若是不能,也是削弱了明家军的实力,父皇同样高兴。”
“怪不得,总感觉玉妃娘娘也是个高手。”楚月离回想起与玉妃见面的模样。
楚月离浅尝了一口,有过方才的失控,此时可不敢再轻易乱来。
身为儿子,的确不该说自己父亲的坏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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