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撑了？”他又问。
楚月离瞅着他，还是没明白为何如此问，但她摇摇头，又点了点头：“气撑了。”
这丫头，有毒。
“吃……饱了。”楚月离有些木讷。
“事实上，在拓跋琉璃住进你们国公府之后，她也注定回不去了。”陆北墨给自己倒上一杯茶水。
楚月离看了他一眼。
“可如今看来，璃儿已经被她父皇放弃，一定得要当联姻的棋子，东周皇帝不会让她空着手回去的。”
她终于也学会遇到事情，寻求他的帮助，或者，征求他的意见。
“你是在找我商量吗？”陆北墨心情大好，这种被她列为自己人，一起商量事情的感觉，真的很好。
“听闻他虐杀过姑娘，本就是个残暴的人，璃儿岂能嫁给这种人？”楚月离眼底都是怒意。
楚月离抬头，迎上他的目光。
喉间有些干涩。
“至少，不能是宁王！”楚月离哼了哼。
这么晚……不，是这么早，午夜过了，再过两个时辰就天亮了。
陆北墨收回目光，又给自己倒上一杯，才道：“她必须要嫁到东陵，不是宁王也会是其他人。”
她微微正了正身躯，远离了他，赶紧扯了个话题：“那我现在该怎么办？”
他回来之后就不戴面具了，两个人只要距离稍微有些近，楚月离的心脏就会有点不好受，心跳会加快。
也不知为何，看到他的眼眸，视线就被他深邃的星眸一下子给吸引进去了，难以移开。
楚月离眉心一皱：“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