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她只是叹息道：“的确是亏欠了许多，但其实娘娘也想一直守着他，可皇上……”
有客人就有客人呗，又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弄得她好像打搅了人家的好事那般。
毕竟，楚月离的问题，早就超出了她能问的范围。
楚月离转身就要走。
这话，不知是否戳到了季嬷嬷的心脏。
大晚上的，孤男寡女，若他将面具摘下来，别说，还真是有点该死的诱人。
“那墨王呢？”楚月离却看着她，若有所思：“墨王从小在战场长大，季嬷嬷和玉妃娘娘陪伴他的时间，似乎并不多。”
她是不是第一次正儿八经来墨王爷住的地方？
于是楚月离去了墨王府。
“我来的不是时候？”楚月离住了步，停在陆北墨的院子门口。
这两个字，莫名让楚月离心里有些不舒服。
这模样，让楚月离眸色更深。
季嬷嬷对着楚月离倾了倾身：“但他的心肠是好的，这孩子老奴从小看着长大，就只是耿直了些，并无太多心机。”
“没……呃、是，有……客人。”惊雷眼底掩不住不自在的神色。
“在会客？”她蹙眉，倒也没有往里头闯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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