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如擂鼓。
片刻之后，她收回目光，努力让自己的气息平复下来。
不过，她倒是想到了另一个问题：“你既没有毁容，为何一直戴着面具？所有人都说你在北疆一战被毁了容颜，我还因此愧疚了多年……”
“那你为何一直戴着面具？”若不是被毁了容颜，谁会长年戴着这么一个丑陋的面具？
“所以，你为了让她们专心做自己的事情，就……一直戴着个面具？”
楚月离一时间，竟不知道他是说真的，还是在开玩笑。
“但那些女战士时常因为看着我的脸，忘了自己身在何处……阿离，你觉得我是在开玩笑么？”他哼了哼。
如此柔软，色泽芳香！
“陆北墨……”
“嗯。”他点了点头，竟没有否认。
楚月离原本是真的想笑，毕竟这种话，能说得出口的，那人的精神只怕也不是那么的正常。
没想到他离自己竟如此靠近。
“你心慌意乱的时候，才会连名带姓喊我。”陆北墨勾起唇，浅笑，“你见过我的真容，你也被我迷住了是不是？”
但陆北墨神色淡然，甚至还因为自己说的话，眉心微蹙，似乎不太高兴。
楚月离瞪了他一眼，眉心轻蹙了起来：“这么说，好多姑娘给王爷你表白过？”
“如此一来，生活更简单，这面具便一直戴着，毁容的消息，便也传遍了整个东陵。”
“我从未散布自己被毁容的消息，不都是世人自己在乱猜测？”
不是开玩笑就是太自恋。
楚月离倒吸一口凉气，赶紧放开他的手，站起来后退了好几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