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刻，瑞妃只觉得浑身发凉，脸色一下子就变得惨白不堪。
虽然墨王戴着面具，但皇上今夜的表现来看，他似乎并不觉得墨王的容颜有损又何影响。
等到皇上离席时，已经将近午夜时分。
皇上今夜喝了不少，看得出来，墨王回来了，他心情很好。
墨王刚回京，皇朝的天像是彻底变了。
宴席上一众人，人人吓得瑟瑟发抖。
孤女，没有父母的庇护，连大哥都被毁了身子，人人拿捏她就像是拿捏一只蚂蚁那般轻易。
远处有好几个姑娘，竟腿一软，咚的一声跪在地上。
楚月离跪得身姿板正，如此柔弱的身段，却忽然间给了人一种顶天立地的错觉。
这种话，当场说出来，的确是太让人羞涩了。
皇上这是不让她的儿子留下来，和大家一起参加宴席！
他收回目光，看着楚月离，却放柔了声音：“阿离与楚将军这次平乱有功，是我东陵的功臣，阿离今夜便也留在这里，与大家一起给墨王庆功吧！”
就连皇后都忍不住红了红脸。
抬头，没想到就对上了一双冷冽中、闪着一丝复杂光芒的眼眸。
他看着楚月离，忧心忡忡：“阿离，你这一出，皇上嘴上不说，心里却明白得很，瑞妃这次怕是难逃罪责，你算是将瑞妃彻底得罪死了！”
瑞妃站在一旁，也是浑身绷得紧紧的，皇后和皇上都没让她入席，她此时，哪都不敢去。
皇上冷冷哼了哼。
楚月离的话一出口，众人再度安静，各人脸上都有些火辣。
可她不能为自己说半句解释的话，此时开口，便是此地无银三百两。
皇后皱起眉：“不过是一些闲言碎语，何须放在心上？”
陆封谨。
一时间，万分感慨。
“朕都明白了，是有心之人在乱传谣言，想要毁了阿离和国公府的清白。”
她不服她就必须要站得笔直，就算头顶上那片天再沉重，她也要站得顶天立地。
楚月离心头微紧，对陆北墨倾了倾身算是打过招呼后，才和楚萧何一起走到席位上，坐在一起。
“娘娘有所不知，今日宫中已经传遍，听说城外也传得满城风雨。外头传言，说臣女在军中之时，夜夜与谨王爷同宿，还说，有不少将士，亲耳听到臣女那秽乱之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