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自问自己长得不差,只是长年在大漠,肤色不似京城女子的白皙水灵罢了,哪里就长得难看了?
因为是谨王府的人,宫女对她的态度还是很恭敬的。
外头那些流言蜚语,竟都是楚月离自己放出去的?
两人总算是重归于好。
“你这么一说,我倒也觉得,跟我家那两个炊事丫头长得有些相似。”
“可不是?我府中的婢女们,都没谁比她长得难看的。”
这女人,太虚伪邪恶了!
她心头怒火完全压不住,竟一把推开身边伺候的宫女,快步朝楚月离走去。
拓跋飞鸢瞪着他。
“可是,长成这鬼样,又黑又脏,这模样离楚月离差太远了。”
拓跋飞鸢脸色一沉。
很快,她就发现,各种不怎么友善的目光,全都落在了自己的身上。
“这野女人哪里还能待一个月?等下月初一楚月离和谨王爷大婚,她就得要卷铺盖走人了!”
“就是这女子,让谨王爷抛弃了国公府的离姑娘?”
而皇宫,又是集所有奢华于一身的地方。
处处金碧辉煌,就连挂在树上的灯笼都镶嵌着金丝,富贵逼人的场景,的确让她开了眼界。
想当初她在大漠的时候,可是大漠第一美人!
陆封谨无奈道:“宫中人多口杂,有什么事,我们回去再说。”
“楚月离放出来那些消息,让整个京城的人都知道她和谨王爷的风流韵事,皇上为了息事宁人,定会让他们尽快完婚。”
“呵,果然还是离姑娘的手段高,这种山野女子,连给她提鞋都不配。”
但周围的姑娘,却还是不屑地议论纷纷——
“二皇兄和三皇兄来了,我先去与他们说说话,会有宫女给你安排位置,若是不知去何处,便说是谨王府的人,她们自会伺候好。”
“你们没听说吗?外头都在说,楚月离跟在谨王爷身边好些年,夜夜睡在谨王爷的营帐里……那些话我也说不出口,你们自己品吧!”
此时的楚月离坐在席位上,晚风轻拂,将她耳边一缕发丝拂起。
“呵,长成那样,我猜吧,一个月是极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