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她的手落在琴弦上的时候,尚未开始弹奏,你就仿佛已经听见这世上最动听的曲子。
“自然是喜欢的……”
拓跋飞鸢这次是真的明白了!
十指纤细修长,瓷白细滑犹如美玉。
直到拓跋飞鸢醒了过来,见他盯着自己衣衫不整的身子发呆,她一脸羞红却又满腔委屈:“看看你都做了什么孽!”
拓跋飞鸢被打了一顿,那原本就不怎么细滑,甚至说得上有些粗糙的肌肤,此时,带着一些血腥,更显得粗野难看。
“既然知道我不喜欢,你还要我守规矩?”
陆封谨看着她,有些无奈也有些烦躁:“那你希望我说什么?要我告诉你,以后还是可以任性妄为,随意冲撞我母妃吗?”
她也看得出来,陆封谨不是不想护她,是他没有这个能力!
“给她小惩大诫一番也好,省得将来她真将自己当一回事。不过,也别真的弄僵了,娶她毕竟对你有百利而无一害。”
“你就如此怕你的母妃吗?”她心里,还是十分委屈,“我以为,你是顶天立地无所不能的男人,我才会那么喜欢你!”
这个问题,在陆封谨将昏阙过去的拓跋飞鸢抱回去之后,也在他脑海里徘徊过几回。
陆封谨忙道:“儿臣的确也是这么想的!”
拓跋飞鸢却在他的眼底,看出来他的意兴阑珊,她越发生气:“陆封谨,你什么意思?你是不喜欢我了吗?既然不喜欢我,你带我回京城做什么?”
真正能辅助他的人,是楚月离。
一个女子而已,能宠,但却不能惯着。
陆封谨甩了甩头,心思终是回到现实中。
“算了,你受了罪,好好歇着吧,我不妨碍你了。”他起身,要离开。
那时,有风吹过,拂起她耳边那一缕不小心散落的发丝。
“鸢儿,有些事,适可而止,过了,就令人生厌了!”
说到底,拓跋飞鸢那样的出身,难登大雅之堂。
他本想好言相劝,奈何拓跋飞鸢的脾气实在是太大,陆封谨的怒火一下子也被点燃了!
“那你如今这般,算是什么态度?”
陆封谨一听,心也软了,忙安慰道:“她是我的母妃,我纵然再心疼你,也不能公然忤逆她。鸢儿,我知道你不喜欢皇家的规矩,可……”
总觉得别扭。
“山野女子,给楚月离提鞋都不配,真不知道你看上她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