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说话，到底是说给她听，还是换一种方式在提醒他自己？
他脸上眼底都是痛苦的神色，一筹莫展。
他轻轻握住楚月离的手：“阿离，别生我的气，那日是我错了，我不该凶你。”
可经历过那日，见过他眼底对她浮起的杀气之后，也不知为何，她忽然觉得，他说的任何话都变得没有太大意义了。
“好了。”楚月离淡漠回应，清寒的脸上，没有一丝丝表情。
他甚至，有些意兴阑珊的。
别说凶她，就是对她说话语气重一些，他都会立即赔礼道歉。
楚月离垂眸，下意识想要将自己的手抽回去。
陆封谨却将她握得更紧：“阿离，你真的……别生我的气，我也不知我为何会变得如此。”
“阿离，我的心事，可以向你倾诉吗？我们还像从前那样，是不是？”他为何独爱楚月离这么多年？就是因为，不管他经历什么，她对他都会不离不弃。
她就像是他的港湾那般，遇到任何风浪，只要回到她的身边，他就会很安心。
过去的陆封谨意气风发不可一世，但今夜坐在楚月离面前的，却是一个一脸愁容陷入情殇的男人。
陆封谨还像过去一样，有心事就会来找她，开心的不开心的，都会找她倾诉。
一连喝了好几杯烈酒之后，陆封谨才看着楚月离，轻声问道：“楚将军的伤好些了么？”
“变得如何？”楚月离瞅着他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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