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苏是个闲不住的,忍不住又抱怨了起来:“但那拓跋飞鸢脾气也太坏了,竟然连王爷最心爱的兵书也撕了。”
她和陆封谨的大婚日期定在下月初一,这是她爹娘生前给她定下来的婚事。
楚月离心头莫名被揪紧了一把。
若是不罚,如何服众?
“放开我!”拓跋飞鸢无法挣脱,只能气鼓鼓瞪着他:“狗男人,有本事你就杀了我!”
楚月离还没来得及说什么,外头忽然传来一阵急促的敲门声:“离姑娘,不好了!楚将军出事了!”
陆封谨是东陵的战神王爷,军中将士人人对他唯命是从。
“哦?”楚月离挑眉,“王爷没有生气?”
楚月离是军师,打胜仗之后她就没什么事可做了,每日里除了看书,便是做女工。
只有眼前这姑娘,面对他怒火,竟不卑不亢一脸倨傲:
楚月离脸色一沉,神色有些凝重:“王爷如何处置她?”
而此时,陆封谨大败拓跋护,正在命人整顿军队,不日即将凯旋回京。
“要杀要剐,悉随尊便,我拓跋飞鸢若是皱一下眉头,我就没资格当大漠枭雄的女儿!”
据说,拓跋飞鸢的脾气很暴躁,刚开始甚至还视死如归。
这两人的对话,让她有一种成了配角的感觉。
“既然是视死如归,为何后来却将家族的余党供了出来?”婢女紫苏来嚼舌根的时候,楚月离漫不经心问了句。
陆封谨一把掐住她的下巴,将她脏兮兮的小脸抬了起来:“敢在本王面前放肆,你还真是不怕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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