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说只许你笑不许我笑?嘴上却道:“我想吕先生您一定有了收获。见您高兴,我自然心情也好。”
对方听不出我语气有讥讽味道,却认真地问我:“宁州市道观建于何年?何人在道观内修道?”
我老实回道:“不知道。”
我现在已经认定对方是神经病了,我都有点后悔答应阿丘来南方。要不是因为吕先生在凤凰古城鉴宝大会上说那个塔型青花罐是不祥之物,不是为查询合聚德拍卖行出事根源的话,我才不来呢。
“陈先生肯定不知道。”阿丘接着我的话说,“我去当地民俗协会查过资料了,没有关于那个道馆的记载。问工作人员,他们也说不知道。甚至他们说连宁州市有道观也不知道。”
“这才是真正的修道啊,”吕先生用赞赏的语气说,“不声不响建个道观,安安稳稳住在里面修道。这才是道家的本意…”
说到这里,他指着地上被已摔成碎片的陶罐,说,“那是瞎几把吊,这是道家正宗,两者有天壤之别。”
我听不懂对方在说什么,心想对方既然胡说耽误时间,那我就别遮掩了,干脆把想知道的事情弄明白吧。
我说:“我听阿丘说吕先生您曾经做过凤凰古城鉴宝大会的评委,是有这么回事吧?”
吕先生一摆手,“沽名钓誉,不值得提。若不是为我古玩店打广告,我才不去凑那热闹呢。一群(本章未完,请翻页)
请收藏本站:https://www.wxzhimen.cc。手机版:https://m.wxzhimen.c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