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盖聂先生以为何?”
一炷香以后,在盖聂一览《圣人劫》之时,秦王政已经换上冠冕,九旒加持,玄色锦袍加身,落于八尺五寸的身高上,更显英伟非常。
于当年秦赵长平之战而出,今以十九岁,挪步兴乐宫,一股无形的尊贵弥漫,面如冠玉,志气超迈,昔年,相邦吕不韦总揽大事,而今不行了。
观殿中的盖聂已经放下手中竹简,当即向其看去,俊朗的面上掠过一丝寒意,因为攻赵,先是成峤叛乱,而后蒙骜陨落,实在是可恨。
近年来,秦国还从来没有吃过这般大的亏,无论如何,此次必须再行攻赵,方解此恨。
“自然!”
于此事,盖聂没有迟疑,拱手而应。
次日一早,咸阳章台宫内,朝阳初升,威严的宫殿之内,玄黑色的光芒为主色调,空阔的区域内,文臣、军将各执一侧,上首秦王政冠冕而坐,平天而起,九旒遮面,俯览群臣。
一动不动,静坐其上,将攻赵之事言语而出,丹凤之眸扫视诸人,静听其语,以谋万全之策,以免先前混乱之举。
“赵者,燕之世仇也,燕国依附赵国,本就非其心,泽请出使于燕国,使燕王质子称臣,孤立赵国,东西而入,共同伐(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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