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等下去了,因為風雪那頭那身明黃色的龍袍身影。已經開始緩慢而又堅決地踏雪而來。數十丈的距離看似遙遠。看似彼處雪花比此處雪花要小無數倍,然而對於慶帝和范閑來說,天涯與咫尺又有什麼區別?
范閑地雙眸里無喜無怒,只是一昧的平靜,微微變形的大魏天子劍橫劍於眉,寒光大作,體內大小兩個周天在膻中處微微一掠,激得腰後雪山大放光芒。
自重生後每日勤勉固基冥想存貯的雄渾真氣,便像是雪山被烈陽照耀。瞬息間放成汩汩溪流,溪流中的水越來越多,匯成小河,匯成大江,沖涮著他比世上任何人都要粗宏的經脈。運至四肢發端身體的每一細微處。強悍著他地心神,錘打著他地肉身。腳下雪地如蓮花一綻。爆出一朵花來,范閑的身體斜斜一掠,渾不著力卻又暴戾異常,挾著這兩種完全不同的氣息攜劍而去。
雪空中一道閃電般的劍光,就這樣照亮了陰晦(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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