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閑靜靜地看著他。確認了對方已經處於四肢癱瘓地境地後。不由嘆了口氣,站起身來。說道:「依理論,當年你地弟子們曾經讓我傷過很多次。你在大東山上殺的那一百名虎衛當中。有不少是我想保護其周全的親信下屬。可不知道為什麼。眼看著你即將死去。我卻沒有太多大仇得報的快感。」
「因為……你……知道,那些虎衛是你皇帝老子借我手中劍殺地。」四顧劍的呼吸漸漸平緩,說話語句也漸趨平穩,只有那兩雙深陷在眼窩中地眸子,早已再難凝結起當年盛於天下的劍芒。有些冷漠。有些渙散。
范閑停頓了片刻後,很恭敬地請教道:「我很想知道。您這幾年究竟是怎樣活下來的。」
四顧劍沉默不語。范閑走上前去,站在床邊輕輕掀開他的被窩,極為小心地拉開蓋在大宗師身上地綿軟輕衣,看著他胸腹處地那道大傷口。許久沒有開口。
這是一個相當無禮,相當不恭敬的動作。此時劍廬房間里沒有別地人看到,可是范閑依然覺得自己這個動作很無禮。很不恰當。所以他只是看了兩眼,便很小意地將四顧劍身上的(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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