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宝怡立马冷了脸:“陈清予,还是不是好朋友,上次的事儿,你还欠我一声道歉呢,咱这交情,我能外传么?”陈清予自然知道她不会:“我刚刚困的要命,不是没睡好,是沈秋荣那人在酒里下了药。”“啥,她下的?”姜糖惊讶到,天道轮回,兜兜转转,几个炮灰女配不是她,就是她。她没参与,现在竟然成了沈秋荣。金宝怡道:“她为什么下药?在人家婚礼上搞一出,真是不要脸。”陈清予同事这会儿没顾虑了,道:“肯定是因为农村的,想要趁这次机会找个好男人。我发现,今天她一直往我们这边凑,肯定是故意的。一直顾大哥顾大哥的叫着,根据我多年的经验,她肯定喜欢顾同志。说不定下药是想跟顾同志搞一起。”姜糖张了下嘴道:“同志怎么称呼,认识下,我叫姜糖。”“呵呵,我叫王香。”姜糖跟她握了握手,夸道:“王香同志,我觉得你分析的很对。”这里面只有孟司柠知道姜糖为什么要这样,用手挡着憋着笑,生怕笑出了声。“现在里面啥情况?”“顾家挺不高兴的,当事人也走了一个。现在就剩下那个老太婆在那跟顾老爷子诉苦呢。”金宝怡道:“男的走了?”“对,人家觉得自己被算计了,而且,困的不省人事的,能做什么?人家生气自然走了。”陈清予道:“我们两个外人,任务完成了,自然不能多待。夏丘还说一会儿回娘家呢。”姜糖惊呼了一声,跟孟司柠对视了一眼。几人散了后,姜糖一肚子话想要跟孟司柠说。就打发何宴把林小弟带走了,晚会儿她们去接。等人走了以后,孟司柠拉着姜糖去了她卧室。拉上窗帘,留个缝,两人看着夏家那边,整的跟间谍似的:“司柠,剧情不一样了。书里可是写了,我下的药,我和张贺玺睡到一块后,张贺玺最后不得已娶的我。现在下药的成了沈秋荣,张贺玺竟然跑路了。”“说不定张贺玺不是沈秋荣的正缘呢,你不是说她最后嫁给了顾景深的同事?”“对,那就这样草草结束了?”孟司柠摇摇头:“不清楚啊,哎呦,男女主真的是麻烦精,谁挨着谁倒霉。”“不是咱们就行。”“这事儿最后没传出去吧?”“没有,但也有不少小道消息,书上我突然结婚,风言风语的不少,也都猜到一些。”“哎,你张贺玺不娶沈秋荣,他会怎么样?我最后不会又和他牵扯上吧。”“别想那么多,咱们现在已经跟他们不一样了。”“我还是有些担心,我可不想嫁给张贺玺。”“我去,你现在已经有何宴了,好好抓紧何宴,要不然也早点儿结婚?”姜糖露出一脸苦涩:“早点儿结婚?姐,我才十八岁。”“结婚了可以先不同房。”“姐妹,这是人话吗?你给我示范一下看看,你能,我就结。”“臣妾可能做不到。”下午六点多,原本要去接孩子的两人,把林小弟给忘了,还是何宴给送回来的。刘秀兰见他回来了,拉着他吃了饭才走。顾家在新婚当天发生的插曲一点儿风声也没透露出去。就是当天晚上,姑父一家来了,姑父和姑姑直接去了顾家。张以梦留在孟司柠这边,吐槽道:“有沈秋荣在的地方,就不会有啥好事儿,也不知道她又捅了什么篓子。”
孟司柠把林小弟支开后,把今天的事儿跟她说了一遍。惊的张以梦半天没合上嘴:“她倒是敢啊,想我张以梦,在我们医院也是名声在外的,倒追我们医院的丁医生这么久,都没想到用这种下三滥的手段,她竟然还在人家婚礼上,这不是恶心人吗。”“你追人家多久了,还在追。”“一年多了,我们医院不少人都喜欢他,没办法谁让他长得好看,有魅力。你不懂”孟司柠挑了下眉:“我不懂?我不懂能追到你姐夫?”“哎呦,姐,我姐夫是你追的?”“当然,一共见了一次面,成功拿下。”“真的假的?”“你说呢?”“姐,姐,我的亲姐,支支招。”“做高冷女强人,不理他。”张以梦听的一头雾水:“啊?”这能行。行不行的,也没机会问,因为两个烦人的屎壳郎回来了。孟司柠见姑父和姑姑沉着脸,也没敢问。两人也没多留,就带着人走了。张以梦为了打探军情,也跟着回去了。虽然瓜很好吃,但该工作还得工作,第二天一早就跟着姜糖去了红光公社为集贸市场做最后一次的宣传报道。红光大队的一听记者都来了,原本已经铺设好的路,又过来平了一遍。大家都挤着向孟司柠介绍他们的集贸市场。有村民道:“我们为了防雨,还专门用苞米杆简易的搭了两排的架子,能防雨。”“孟记者你看看这路,我们平了好几遍,还专门用石滚压了压。”“你们把地弄这么实,播种的时候怎么办?”“这怕啥,我们有的是力气,再刨开就行了。”姜糖还跟孟司柠介绍道:“我们也分区域的,都是抓阄,刚一进来是红光大队的,毕竟是人家提供的地盘。再就是沙罗村。接着是石林村。这一排是张湾,油草岭,柳林村,两头都能过人。不是说,在最里面就不好,还是主要看东西品质。”“嗯嗯,你们这个规则很好。”孟司柠给他们拍了照片,当天赶出来一篇稿子,给了苏编辑。发布的第二天,姜糖又跑去认识的一些单位去发传单。正好赶上十一假期。有些人单位休息了,去逛集市正合适。“张婶子,明天就是集贸市场开市的时候,大家有空记得来啊。这是传单,张婶子有认识的人帮忙发一发。”“好嘞,正好这两天没事儿。”“姜糖,我们过去可要多给打折啊。”“一定一定。”姜糖发完传单,当天下午赶着最后一班车,又回去了。“罗队长,小丽她爷做豆腐了没有?”“夜里两点开始做,明天还不清楚情况,不会做太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