则攒成细卷儿,与黄面饼子闷在了一处。趁着鱼还未好,他又去寻了些漂亮果子,用水洗净端了去,只见陆嘉渊在院中摸着雪白的奇石啧啧称奇,温叙却不见了。
“他啊,在……你后面!”
席墨闻言转身,见睡不醒的温叙站在墙角,忽似睡醒了般,一对睡凤眼中折射出了异样的神采。也不知这人看见了什么,席墨顿了顿,只将手中竹筛递了过去,“温师叔……”
“你种出了融影。”温叙道,眼底夕阳的余烬在烧。
席墨怔了,一时竟没有反应过来,“我……”
“你来。”温叙说着就不见了。席墨只得跟了过去,绕到自己那园地旁一看,见一贫如洗的地里不知何时已冒出了三枚剔透的花苞。
他不能相信自己的眼睛。
“这是……”
“这是融影。”温叙又看他一眼,神色古怪。
不可能。席墨悄然自道间,却忽想起了什么,“您所言之物该如何书写?”
“火正祝融,阳灼天地;造化其影,阴蚀万物。冬至未至,月夜融清。雨水无雨,夕华敛影。”温叙慢吞吞道,“你种得古毒,却不知它为何物?”
是融影!席墨想,不是溶影。
他从前以为这是一物两书,却不想居然真是两种东西。听温叙所言,自己竟暗合了天时地利,阴差阳错种得了一直所想的古毒么?!
一时间,席墨心头滋味难以言喻,只愣愣看着地头发起呆来。
“席墨。”温叙倏而很是认真道,“这融影,我都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