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县令呼出一口气道:“这就是人气了,有人方有人气,难怪白善都招了这么多人还不住手。”
师爷:“这得花多少钱啊。”
养人可是很费钱的,不仅是工钱,还有他们的吃喝穿,每天都是巨大的开销。
路县令意味深长的道:“所以这样的法子不是谁都能用的。”
至少他就不行,他没这个本事弄来这么多钱,也没这个胆量去冒这么大的风险。
郭刺史正在和隔壁莱州的柳刺史寒暄。
如果说北海县的财政主要来源于盐场,那莱州的财政便主要来源于码头了。
现在莱州隔壁的北海县新开一个码头不说,头一次通航接的海船还是他们给出去的,个中滋味,谁受着谁知道。
但郭刺史的笑容也不是非常开心就是了,他只要想到现在莱州也学到了晒盐法就心情复杂。
以莱州的海岸线,他们明年的晒盐量一定不会低于青州的,个中滋味,也是谁受着谁知道。
两位刺史心中酸涩复(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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