俩人有些忐忑道:“也没做什么,就是洗漱、吃饭、然后四处走了走,我们没出去的,也不敢靠近栅栏。”
满宝问道:“我看你们手指甲有些脏,那是怎么弄的?”
“哦,那估计是闸稻草的时候弄的。”
“你们闸稻草干什么?”
“喂牛呀,”俩人道:“不远处的牛棚里不是养了牛吗?我们见看护牛的人忙不过来,所以帮了帮他。”
萧院正脸色微变,低头和周满对十一呀,便上前问道:“你们只是闸草,没有靠近牛吗?”
俩人被一再追问,也有些害怕起来,连忙否认道:“没有,我们没有靠近牛。”
卢太医就气得一拍桌子,“还不说老实话,说,你们到牛棚干什么去了?若不说实话,直接让人大刑上来伺候。”
萧院正瞥了他一眼,暗示他收着点儿,吓唬人也该有个度,现在他们病成这样,难道不说,他们还真能将人拖下去打板子吗?
谁知道他警告的目光还没来得及收回,趴在床上的人就流着眼泪喊道:“我说,我说,我们都说。”
一个道:“我们真是喂牛去的,他们都说长过痘的牛外头是不会再要了,到最后我们走的时候,这些牛会让我们分了。”
他道:“我们想着虽然这牛得过天花,但我们也得了,所以不怕,(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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