益州王就是反,那也是北上,总不会往东边打去,所以怎么也不跟建州有关吧?
傅文芸道:“是不与父亲有关,可若是和公爹相关了,不就与父亲有关了吗?”
“亲家是刚入京不久的御史,他怎么会牵扯其中?”
傅文芸道:“父亲,据我所知,因太后之故,益州王虽被押在宫中,却一直未能审判,朝中诸臣为此忧愁得很。”
傅县令还有些茫然,“所以……”
“而御史有劝诫之责,父亲,你觉得公爹上书诫太后如何?”
傅县令忍不住笑出声来,“二娘,不可拿你公爹故作玩笑,便是大朝会,他也只能敬陪末座,怎么可能上书诫太后?”
傅文芸不言。
见女儿神色冷静,傅县令便顿了一下,表情微僵,“你说真的?”
傅文芸道:“御史喜名,此乃扬名之机。”
“朝中其他人肯定也知,上书诫太后的御史肯定也不少,亲家如何脱颖而出?”
“豁的出去就可以,”傅文芸道:“我曾经听过一个故事,有忠臣为劝上而自柱。”
傅县令一拍桌子,脸色涨得通红,起身怒喝道:(本章未完,请翻页)
请收藏本站:https://www.wxzhimen.cc。手机版:https://m.wxzhimen.c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