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府。一间清幽素雅的厢房中,彭臻正端坐在书桌前,一脸肃穆地翻阅着《阴蛇功》。窗外,微风轻拂,阳光透过雕花的窗棂,洒落在彭臻身上,勾勒出令人心驰神往的婀娜身姿。“她”鼻梁挺直,用上等珍珠粉打底的肌肤似雪般白皙。一头乌黑的秀发被精心地盘起,梳成端庄的发髻,几缕细碎的发丝随着微风轻轻摇曳,更添几分灵动之美。“她”身着一袭淡蓝色的长裙,裙袂飘飘,腰间系着一条白色的丝带,那丝带轻轻束着纤细的腰肢,愈发显得“她”身姿婀娜,高贵典雅。《阴蛇功》这门道法,乃是脱胎于道门正宗的《阴符功》。彭臻虽从未修炼过此功法,但凭借着《玄水阴符功》的修行积累,对其却颇为熟稔。《阴蛇功》修炼到炼气后期,便可将阴符法力凝练成“缠蛇劲”。这“缠蛇劲”乃是一种强大的玄阴真元,拥有诸多妙处。若彭臻没有猜错,金蛇派修士想要通过榨取男子的精血元气,突破筑基瓶颈,就一定要先练成“缠蛇劲”。彭臻身为男子,自然不可能去改修只有女子才能练成的《阴蛇功》,更不可能借助“阳鼎”突破修炼的瓶颈,“缠蛇劲”彭臻永远都不会去练,也不可能练成。不过他倒是可以练成另外一门法术“阴蛇指”。“阴蛇指”这门道法,起初威力不显,可却能够不断进阶,这与“阴符刀”颇有几分相似之处。一旦修炼到高深之处,“阴蛇指”的威能会远远胜过普通法术,乃是金蛇派修士在应对强敌时的主要手段之一。彭臻修炼的是《玄水阴符功》,这门功法与《阴蛇功》同根同源,理论上用“玄水法力”催动功法,也应该能够练成“阴蛇指”。林芷柔让彭臻改修《阴蛇功》,若他不练成一门标志性的法术是不行的。彭臻深吸一口气,决定先按照自己的想法尝试修炼“阴蛇指”。他闭上眼睛,调动体内的玄水法力,按照功法所述的经脉路线缓缓运行。法力在经脉中流淌,彭臻能感觉到周围的灵气开始向他聚拢。他的额头渐渐冒出细密的汗珠,却不敢有丝毫分神。不知过了多久,彭臻猛地睁开双眼,手指向前一点,一道微弱的光芒从指尖射出,但瞬间就消散在空中。彭臻望着消散在空中的微弱光芒,神色凝重,但眼中却没有丝毫退缩之意。以“玄水法力”催动“阴蛇指”,本质是在自创功法。多少还是要靠几分运气……彭臻再次闭上眼睛,仔细复盘刚才的修炼过程,思索着每一个环节。良久之后,他再次开始尝试,一遍一遍的尝试,一遍一遍的失败。……浴房之中,热气腾腾,水气缭绕。彭臻和林素素轻解罗裳,那一件件衣物如花瓣般飘落在地。两人一同踏入浴桶之中。温热的水如丝般包裹着她们的身体,林素素的脸上泛起迷人的红晕,双眸中透着迷离的光彩。即便浸泡在浴池之中,彭臻寻找着“玄水阴蛇指”的运功脉络。林素素看向彭臻,微微一笑,笑容中带着几分清雅与从容。她的呼吸平稳,神情专注,语气温:“凤仪姐还在修炼吗?。”
彭臻点了点头,神色肃然,依言轻轻勾动手指,动作沉稳而精准。林素素微微一笑靠近彭臻的耳边低语了几句。这提议有些荒谬……不过彭臻仔细思索后,竟然意识到这确实是一种可行的修炼方法。他定了定心神,尝试将一缕“玄水法力”缓缓注入林素素体内。刹那间,他感受到她体内“阴蛇法力”的强烈回应。这两种法力本就同源,彭臻此前一直苦于无法精准捕捉其中的细微差别。如今,这种情形恰好为他修炼“阴蛇指”提供了绝佳的机会。随着一道道玄水法力如同涓涓细流般涌入,彭臻越发感受到其中的微妙变化。他全神贯注,仔细体会着法力的流转与融合,仿佛在探索一条全新的修炼之路。林素素则静静地感受着体内的变化,神情平静而专注。两人之间的气氛虽然略显紧张,但却充满了修炼的专注与默契。水汽弥漫中,他们的身影显得格外朦胧,仿佛与周围的天地融为一体。整个过程中,没有任何多余的言语,只有法力的流转与心神的交汇…………夜晚,月明星稀。林府的花园里,皎洁的月光倾泻而下,为各色花朵蒙上了一层银纱。那些花朵在夜色中依然争奇斗艳,花团锦簇,散发出幽幽的芬芳。林芷柔独自一人在这静谧的花园中闲庭信步,心情舒畅,沉醉于这如梦如幻的满园美景。忽然,一阵异样的声响打破了这份宁静。那声音似有若无,在寂静的夜中显得格外神秘,成功勾起了林芷柔的好奇心。怀着这份疑惑,她顺着声音传来的方向追寻而去。不知不觉,林芷柔竟来到了女儿林素素的闺房前。这是一座精致而典雅的两层小楼,此时窗户紧闭,宛如一道神秘的屏障。“这声音……素素在做什么?”林芷柔眉头微蹙,心中升起一丝疑惑。她身形一闪,宛如一片轻盈的花瓣,悄然飘至屋顶。林芷柔蹲下身子,动作轻柔地揭开一片瓦片。透过那小小的缝隙,屋内的情景让她瞬间震惊得瞪大了双眼。只见屋内,女儿林素素和女弟子李凤仪正并肩而坐,两人的手掌相抵,周身环绕着一层淡淡的灵光。林素素的发丝略显凌乱,额角渗出细密的汗珠,而李凤仪则神情专注,双手稳稳地支撑着林素素的后背。两人的呼吸急促而沉重,显然正在进行某种高强度的修炼。她们的身躯微微颤抖,仿佛在承受着巨大的压力,但神情却异常坚定,显然已经沉浸在了修炼的状态中,心无旁骛。那亲密无间的姿态让林芷柔呆立当场,手中下意识地握紧了揭开的瓦片,指节因用力而微微泛白。身为母亲,林芷柔刚要出声呵斥,可话到了嘴边,却又被她生生咽了回去。她神情凝重地放下瓦片,悄然转身,化作一道飞鸿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