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烬仿若未闻,直接躺了下去,并闭上了眼睛。
刚刚他因为头痛恨不得死过去才好时,好似灵魂出窍了般,然后他看见他站在一副白骨前,漠然的让人拿去随便埋了。
尽管他不知道那副白骨是什么人。
可下人万分嫌弃又十分粗鲁的弄散那副白骨,再一一夹放到一块旧布上时,他却莫名心痛如刀割。
仿佛那对他而言,是万般重要之人!
在他反复回想了几遍那个场景,终于注意到那个他比现在的他要年长了许多时,许岱君已经将前面被他打伤了的郭杭请过来为他处理头上的伤了。
之后许岱君问郭杭道:“郭院使,烬儿这头痛的毛病,当真无药可医吗?”
郭杭沉默了许久,才道:“下官不敢断言,一来下官医术有限,二来下官还从不曾遇见过令郎这般的情况,所以下官建议郡主先多请些名义来为令郎看看。”
“唉,也只能先如此了。”
“那下官便先告辞了。”
“向嬷嬷,你替我送送郭院使。”
“是,郭院使请。”
向嬷嬷将郭杭送走后,许岱君坐到宁烬床前,看着仍旧紧闭双眼的宁烬道:“烬儿,你今日痛成这般模样,黎姝都不(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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