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束一听这话直接乐出声,眼睛咕噜噜转,像只狡猾的小狐狸,“干爹,您收着吧,他长得帅,市场价高。”
党永顺左拦右挡打太极,任凭沈敬年和赵束怎么劝都不收。后来党也怕再说下去会不好收场,给沈敬年一个“以后再说”的眼神,才作罢。
饭后赵束在沈敬年那屋午睡,党永顺寻了个由头把沈敬年叫到阳台,整个人眼底清明锃亮,哪里还有半分饭桌上的醉意迷蒙。
党干爹严肃问:“小年子,你实话实说,那小子是不是搞偏门的?”
沈敬年摇头,“不算,他家在缅甸开矿的,正经买卖。”
“合法的?”
“嗯”
一颗心这才算落回肚子,党永顺把窗户拉开一条小缝散酒气,接着说:“孩子倒是个好孩子,看着挺单纯的,但缅甸那边可不太平,你小心卷进去。”
党永顺年轻时候是特警,后来因伤转民警,再后来岁数大了转文职。40来年老警察看人比x光都准,沈敬年心头热乎乎的,“干爹,我明白,他不是那种人。”
“小年子”,党永顺看着沈敬年,突然喊了一声。
沈敬年用眼神询问。
“小年子,不孝有三,下一句是什么?”
沈敬年不敢直视干爹的双眼,叹了口气,扭头看阳台上的面袋子。
猜到以沈敬年的性子,这种话题没法儿接,于是党永顺气沉丹田,自问自答:“不死为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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