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载坖见讲官们都是一脸沉思的样子,对着讲官们行礼说道:“孤为东南百姓,请诸位师傅们助我。”
李春芳说道:“殿下,非是臣等不愿助殿下,实则是殿下就算是去了南京,恐也无所作为。”
朱载坖说道:“欲为陛下,震慑东南也!”
李春芳立马起身说道:“殿下慎言!”高拱赶紧起身在外面看了看,看只有陆绎在外警戒,才低声说道:“殿下,这等事,岂是能宣之于口的?一旦为外间所知,陛下、殿下都不胜其扰也。”
朱载坖说道:“这里都是自己人,孤也就不讳言了,国朝东南离心,越来越明显了,苏松的抗税,就是明证。”
说道此事,一众讲官们无奈,李春芳虽然出身南直隶,可是出身寒微,颇知小民的苦楚。自大明迁都以来,财赋之入,皆自东南而来。
虽然苏松等地的官员每次都上疏称苏松赋税沉重,百姓无力负担,但是朱载坖很清楚,苏松赋税沉重的原因是官田众多,当初太祖为了打击东南的豪强势力,坚决打击东南地区的豪强异已分子,没收其土地后,即按私租额征收田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