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到嘉靖召见命令的诸位大臣赶紧放下手头的一切事务,赶到西苑,严嵩作为首辅,当仁不让的主持此事,严嵩说道:“陛下进入召集内阁和礼部堂官,是为了宗庙之事。”
其实大臣们对于嘉靖想要称宗袱庙的心思看得很清楚,这么多年折腾下来,大家也都对嘉靖的性格有个了解了,这兄弟性格极为执拗,认准的事情,那就一定要办,不管花多大代价,在坐的都是人精,很明白嘉靖对于此事的看重程度,知道要是在这个事情上和嘉靖对着干,杨慎、丰熙的下场就算例子。
严嵩说道:“先王制礼,能质诸鬼神而无疑,俟之百世而不惑,何也?合乎情而顺于里也。礼者,人心之堤防也,稍或不谨,则决裂将无所不至;情者,又典礼之枢机也,稍或过执,则拘泥亦无以自行。是故宗庙之制,当合乎情礼之用,而今太庙既成,当改定制度,顺天应时,法先王而绍后世也!”
严嵩说完,一向在臣子们面前装深沉,玩谜语的嘉靖却率先开口说道:“孟子曰:孝子之至,莫大乎尊亲。尊亲之至,莫大乎以天下养。为天子父,尊之至也;以天下养,养之至也。此(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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