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正走着燕衡突然停住脚步:“都下去吧,朕与太子单独走走。”
众宫人告退,燕清听的无比害怕,两个人走在这昏暗的御花园里,燕衡又在变着法子折磨他。
蝉鸣虫叫,细听还有啧啧的声音在这四下无人的夜里回荡。
燕衡靠站在宫中的景观石上,喘着粗气,再顺下一看,他的龙袍下面盖住了什么东西,再顺下一看,一双跪着的脚显现了出来。
一切跟燕清猜想的没错,燕衡果然是想了新法子来操弄他,将他按在这景观石上肏射了后,叫他埋在这龙袍下舔弄刚从他穴里抽出来的性器。
上面挂着混着穴里吐的骚水的精液,那味道并不好闻,但燕清还是将那龙茎清理的干干净净。
龙袍里的燕清探出头,借着旁边昏暗的烛火燕衡着燕清潮红的脸:“父皇,儿臣弄干净了都吃下去了。”说完还吐出舌头,张开嘴让燕衡检查。
手指伸入燕清的口中,撩开舌头,抵在口腔壁滑动一会儿,才抽出手指:“不错,所以…”
他将燕清从地上抱起:“双腿箍住朕的腰,手环住朕的脖子,穴里头这么高热可不是天天有。”燕清弄好,燕衡将龙袍扯来,挂放在燕清的腿上,一手托住燕清的腰,一手扶住自己的性器,直接对着穴口顶了进去,开始面对面的抱着肏弄燕清。
“皇儿与朕在偷情。”这段关系本就禁忌,燕衡如此一说禁忌的感觉更重一层。
他很少能在这种情况和他们这段关系中获得快感,更多是他被迫承受,爽的只有燕衡一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样的姿势是不是顶的更深?朕专门找人弄了几本龙阳书,好多花样。”这句话后面还有一句,燕衡没说,但是燕清知道,燕衡要把上面的花样,都用到他的身上。
“恳请…啊…回…宫…”他被燕衡这样的姿势肏着,又是在外面,尽管知道有哑卫在这附近看着,但还是会忍不住的害怕。
“回宫?待朕将少卿的肉洞肏的媚肉都翻了出来再回。”一句话,告知了燕衡今夜将面临的事情。
燕衡将他顶高,又让他随着重力落下,这样的方式燕清很怕一个不注意就摔倒在地,可偏偏又被颠的厉害,那根正猛烈肏干他的龙茎,成了燕清的支撑。
接着又顶了几下,燕衡就着这个姿势,将燕清放在地上,握住燕清的脚踝,将他的大腿分的大开。
啪啪声不绝于耳,燕清全程更是将呻吟都吞进了肚子里。不知道干了多久,那小花穴变的通红,也在燕衡每一次拔出性器中带出了糜红的穴肉,又随着插进的动作,将那带出来的肠肉重新推回穴里。
燕清疼的嘴巴皮开始发白,他的玉茎也早已经在无声的高潮中射的疲软,偏偏后穴的动作仍旧继续为他带来高潮,带来他射不出的高潮。
几乎整整一日,两人都在苟合,他在又一次射不出的高潮中昏死过去,昏死之前他还听着燕衡在说:“朕的好少卿,好皇儿,叫出来,叫出来听听”。
转眼夏中,这太阳晒的人心烦躁,这朝会也变成了三日一小朝,五日一大朝。这段时间,燕清自在,燕衡没来找他,因为后宫里的那些女人在闹,燕衡与燕清厮混的这一年多里,很少往后宫跑,如今这一闹多数又是大臣之女,他不得不顾及的往后宫跑。
子时刚至,屋外传来细微的响声,他张着耳朵听着,响声结束,他立马从被窝里出来,身上的衣服还是穿戴整齐的,移开了卧房里的椅子,用匕首轻手轻脚的将地板撬开,全部揭开后里面竟然是一条第地道,燕清走进地道里面,将地板盖好,仿佛一切都没有发生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干什么的?”士兵拦住一辆马车问到。
“回您的话,这是瑞王爷的马车,今日探望娴妃娘娘,本想在宫中休息,但府上突然传信说出了事儿,这不王爷着急就深夜出宫了。”那侍从回复这看守这出入皇宫的大门的士兵。
“原来是瑞王爷,这天黑风吹迷了眼,小人有眼不识珠,请王爷恕罪。”那小兵立马跪下求着。
瑞王爷谁不知道,这可是陛下的二子,整个人浑身冰冷冷的,总是一副高深莫测的表情,可偏偏这样的人远离朝堂,一心相当闲散王爷,如今宫中传遍太子命不久矣的声音,瑞王此时回来,猜测纷纭,不过若是瑞王有心,太子真薨了,那么最有可能成为下一任储君的便是瑞王——燕瑞。
“无妨,先回府。”听不出情感起伏的声音从马车里传出。小兵连连道谢,放了瑞王的马车出宫。
深夜出宫大忌也。
“吁——”一声下来,马车停下。黑暗的巷子里,从马车上下来一人,那人带着斗篷,下来后对着马车里的瑞王抱拳:“多谢”。
“回府。”燕瑞没有回答他,直接说了一句回府,马车启动,那人把斗篷帽子摘下,看着马车离开的方向,接着他便也消失在夜里。
本章完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领看中文http://m.zhaoshu114.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马蹄声在寂静的黑夜显得格外突兀:“驾…”马被上的人,用力一叫,双腿一打,那马跑的更快。
马蹄声久久回荡在夜里,一路向城西郊外跑去。
马蹄声停止,一身夜行服的燕清从马背上下来,牵着马往旁边走去,将马缰绳栓在树上。
借着火折子的光,向里走去。
月光倾洒,是一片荷花塘,很大,在最上头还有一座山庄,他绕到荷花塘的最后头,来到池塘边,用小刀将荷花的根茎划开,然后从怀里掏出一个小纸条,将它塞到根茎里面。一切弄好,他又往旁边移了几步,将两朵荷花捆在一起,一切做完后,正准备起身,脖子处被抵上了剑鞘。
燕清心里一顿,剑未出鞘,身后的人也没出声,他脖子一侧迅速低头,身子迅速向后滚去,跟那人拉开距离。
燕清站起来,还没看清那人,那人直接拔出剑,朝燕清刺去,燕清手中就只有一把小刀,对方进攻,他只能躲。
一个回身转,燕清捡起那人扔在地上的剑鞘,挡住了将要刺向他的一剑。
双方都有武器,燕清握住剑鞘也开始进攻,他看着那人戴着面巾,只露出眼睛,猛一瞬,燕清觉得眼熟,但很快被那人高超的剑术打断。
渐渐的燕清落了下风,他快速看了一眼那人的剑后,接着一个假动作的晃动,便将剑鞘怼向那人的眼睛,那人一闪,剑鞘落空,燕清要的就是剑鞘落空。准备回身用手上的小刀刺向那人的时候,两人双目对视而过。
燕清停了刺向男人的动作,转过身对着那人还未转过身的后背跪下:“儿臣,参见父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人身份揭晓,摘下面巾,那清尊玉冷的样子浮现,果然是燕衡。
“礼数倒是没忘。”熟悉的声音随着身子转过来对着燕清结束。
燕清垂着头,丝毫不敢有其他动作,他被发现了,被发现后的惩罚,又是怎样的酷刑等着他。
燕衡低头看着跪在地上的燕清,本来沉静的眼神猛然一变,抬脚就朝燕清踹去。
燕清被踹到在地,燕衡立马上前踩住他的胸膛:“背着朕养兵,怎么,下一步是不是就要逼宫了?”脚上用力的踩着,还来回晃动,燕清疼的双手捏着那只带给他痛处的脚,想着这样能制止住,减轻痛苦。
“儿臣…咳咳咳咳…没有…”话里夹杂着猛烈的咳嗽,胸膛的钝痛越来越距离。
“没有?真是笑话。”燕衡抽出自己被燕清握住的脚,对燕清又是一脚踢过。
力道很足直接踢在腹部,燕清吃痛,躺在地上躬起了身子:“没有”。
“没有?那是如何?塞进花茎里的密条是不是上面写着择日攻入琅清殿?”燕衡居高临下,用那利剑直直的指着燕清的眼睛。
利剑直指眼眸,剑面与月光相碰,泛着冷冽的锋芒,燕清咽了口口水,颤抖着声音:“儿臣只想某个生路”。
“生路?”燕衡声音里透露着不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想活着,我不是舅舅。”语气中带了委屈。
燕衡放下指着燕清的剑,一时间周围只剩下虫子的叫声和隔了一会儿燕清的闷哼声。
许久,燕衡在燕清又一声闷哼中开口:“朕同你说过,好好掰开屁眼挨朕肏,得到肯定比现在更多”。
燕清缓缓的抬头看着黑夜中逆着月光站立的燕衡,什么表情也看不到,什么情绪也感受不到。
“纸包不住火,您是天子,最后的罪定会背在我身上,我想活着。”燕清阐述着一个燕衡在犯罪之前就知道的事实。
“那又如何。”语气中没有任何疑问。
咣当一声,燕衡将剑扔在地上。弯腰将燕清扯起来,一把扛在肩上。
“将太子刚做记号的荷花全砍了送进宫。再叫一人开路,若是路上有人见到朕与太子,格杀勿论。”冰冷的声音为燥热的夏天增添几分冷意,暗处的哑卫将燕衡的马牵出,随后又隐身黑暗。
燕衡扛着燕清走向马匹,接着将燕清放到马鞍上:“坐好”。
燕清本就被燕衡打的有些发怵,直起身子扶着马鞍一脚跨过,骑在马上。
燕衡随之而来:“趴下去,从这到宫里,若是朕舒坦了,朕就不予追究”。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马?马上?”燕清不确定的问出口。
“朕不仅骑马,朕还要骑你,朕骑舒坦了,明日朝堂你穿的还是太子服,若是没有,朕削了你的太子位,将你日日夜夜锁在龙床上,等朕一处理完政务就来肏你。”燕衡言语间,已经将燕清的衣袍撩开,手直接伸进燕清的里裤,开始揉弄拓松那林建幽洞。
燕清没有反抗,燕衡总能抓住他最想要的东西来威胁他,来逼他就范。
没有再交流,燕清抓着马毛,忍着燕衡将手指探入他那窄小洞中的感觉,好些日子没做了,那地方更紧了。
“太子这地方,隔段日子不做又紧如处子,难为朕还要再为太子松穴,太子说日后朕将太子后穴弄个玉势塞着,朕想了,就拔出来直接插进去如何?”燕衡言语间又加塞了一根手指。
双指并拢的在燕清的菊穴里面扣弄,里面的水液将燕衡的手指浸湿,他被弄的呼吸阵阵,身子不停收缩,前头的玉茎也高高翘起抵住马鞍,他又被撩拨起了欲望。
黑夜中,燕清俯趴在马背上,燕衡在他身后,手臂不停的动作,又弄半响,待燕清的菊穴能够顺利润滑的吞吐四根手指的时候,燕衡抽出了手指,手指并拢的揉捏了一下滑溜溜的淫液。
“啧。”燕衡啧了一声将手上的淫液抹在燕清的衣服上。撩开自己的衣服,将性器掏出,再把燕清的裤子退到大腿处,握着性器,试探的上下在股沟滑动,找寻着那块极乐之地。
燕清在燕衡的抠弄中射了一次,此时穴口不停的被燕衡的大肉头来回蹭过,他的穴口下意识的不停在肉头蹭过时候收缩,无意识的想把肉头含进穴里。
黑夜中愉悦声混着闷哼,燕衡将性器没入燕清的穴里。
燕清用力一抓马毛,让马儿也跟着他一起吃痛摇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长枪没入,燕衡揪住缰绳,踩住马鞍的的双脚抬起,用力一拍,一声“驾——”伴着马儿的嘶哑的叫声响彻黑夜,马蹄声响起。
燕清体内的性器,开始随着颠簸的马儿无规章的在体内横冲直撞。
燕清趴在马背上,腹部在每一下难忍的爽痛感都让他呼吸紧凑着被抵住,马儿快速奔跑。
野路颠簸,本就乱插,偏偏燕衡还在被颠的一上下间,故意挺动身子。
“啊…啊…”一声呻吟再也抑制不住的泄出,燕衡听的一乐,更加抬腿一拍马身,马儿又加快了速度。
风声入耳,燕衡的声音也入耳:“如何,这滋味如何”。
燕清闭眼一缓:“如何…,父皇…啊…有舒…舒坦到?”燕清被颠的自己吞吐性器,那感觉说不上来,但比往日燕衡顾着自己舒坦,避开他的兴奋点要来的舒服。
“朕觉未舒,穿过这条道,往前可就进主城了。”话一说完感觉到性器被猛的一裹住,笑出了声。
两人交合处随被衣服盖住,可两个男人同乘一匹马,他这样的姿势,连腰的都直不起来。
骑马插穴的滋味太过特别,他的呻吟声根本抑制不住,不久便进了城,通往宫门的大路上,燕衡全程随着马儿奔跑插燕清的穴。
一路马儿未停,燕清埋着头,口水把身下的马儿毛都浸湿城一搐一搐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宫门大开,未见守卫,马儿直接冲入宫门,在黑夜里,在红墙青瓦间奔跑,一路来到琅清殿外。
殿外宫人都低着头跪着,没人上前迎接,燕衡抽出性器,黑夜里发出“啵”的一声,那端药碗的太监,险些将汤药打翻。
燕衡将里裤拉上,性器依旧硬挺,一个时辰的路途,在燕清的穴里射过一回,虽然舒坦,但那怎么够。
将完全趴在马背上,四肢无力垂掉的燕清从马上拉下,直接扛在肩上,往已经开好的殿门进去。
两人一进去,那端药的宫人立马起身,端着汤药进去。
看了一眼这国家的太子,满脸潮红,口水肆意,身上沾满泥土哪里还有往日的尊容,见着燕衡马上就要回身,太监立马跪下,将汤药端过头顶:“陛…陛下…”
燕衡上前拿过汤药:“明日不上朝”。
“唯”回答的急促,待燕衡转身向龙床走去后,他起身退出殿中。
“喝了…”燕衡将汤碗递给燕清。
燕清:“父皇可舒坦了”。
燕衡:“未觉舒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燕清不语。
燕衡:“喝了”。
燕清看向那晚黑乎乎的汤药,这是什么药,燕清不知道,总之床笫zǐ之间喂的药物总不是什么好东西。
燕衡没了耐气,钳制住燕清的下巴,捏开他的嘴,强制将药灌下。
喝了一半散了一半,燕清将头埋在龙床上的龙被中剧烈咳嗽,小腹本就被踢,如此咳嗽更是隐痛阵阵传来。
燕衡看着燕清那痛苦的模样,转身走向外殿,将碗放在桌上,回来时燕清还是那副动作。
燕清察觉到燕衡过来,他倒在床上看着燕衡“喂我喝的是什么?”苦涩的味道还回荡在口中,额头上也开始渗出细汗。
“宫外弄来的好东西,朕先洗浴,待会再来看看朕的母狗。”说完燕衡离开了,放龙床的里殿。
随着燕衡的背影的消失,燕清的呼吸开始变得炙热。
眼前的一切也开始慢慢的迷离起来,身体里的热潮一阵连着一阵,所有的都向后穴的那块软肉奔去。
燕清双手揪着龙被,用力的收放自己的后穴,以求得到短暂的缓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当感觉到菊穴里头不受控制的涌出大股的淫液后,他明白了燕衡喂的药是发情的春药。
“呃…”他揪着身后的被子,玉茎已将他的夜行服顶起,他现在不想去疏解性器的难受,比起这个他更想被进入,被大的粗的东西填满他空虚的后穴,又是一声没忍住的呻吟,难受的他仰起了头。
情潮越来越汹涌,燕清向燕衡消失的地方看去,怎么还没出现。他在渴望,渴望他父皇用性器来肏他。
一个翻身,跪趴的姿势了然呈现,他解开自己束腰的玉带,衣服大开,他顾不了太多,将衣服脱下,露出白色里衣,将他自己的里裤退到膝盖处,手抚摸上了那还没合拢的小洞。
用手开始揉弄,将中指试探的往里塞入。里头还有精液,又因为药物淫水肆意,中指进入,他发出缓解欲望的喟叹。
又了一根进入,第二根进入的更加自然,他趴在床上开始自己在穴里抽插,脑子里都是之前燕衡压在身下肏他穴的画面。在进出之间将先强燕衡射进穴里的精液混着淫水流出。
抽插的动作越来越快,到临界点的时候,他加重了手上的动作,玉茎射出精液,他趴下床上,喘息,嘴里无意识的唤着:“父皇…父皇…”
“朕在。”燕衡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此时他抱胸看着燕清。
燕清一回头,燕衡就看到燕清满目春水,手指还在穴中,满脸透着渴求。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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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父皇…”燕清虚弱的声音,对燕衡散发着发情的信号。
燕衡往一旁的柜子走去,从柜子中取出绳子,走到龙床边,将燕清正在穴里抽插的手指抽出。
手腕被握住,燕清奋力挣扎,手指从穴中一出来,他蚀骨锥心的痒意又涌来:“不要…不要…”
他的手被燕衡一齐握住,捆上,接着吊在床头,后穴得不到任何抚慰,他要疯了:“父皇…儿臣错了…放开儿臣好不好…”他开始软着语气说着软话,想着这样燕衡能放开他。
燕衡不去理会他的求饶,先前的欲望也在洗浴中自己解决出来,此时他沉默的做完一切后,往后退了几步,看着床上下下半身扭曲的燕清。燕清跪趴在床上,头贴着床,看着燕衡,还在恳求。
不用燕衡下令,暗处的哑卫将凳子搬出放到燕衡身后,燕衡坐下,那端着盘子里头放着荷花的哑卫上前,低着头将东西呈上。
“慢着。”身后搬来椅子的两个哑卫正欲离开,燕衡叫住。
身后二人停住动作,继续低着站在燕衡的身后。
燕衡看着盘子中的三朵荷花,花茎全被割开。视线落到那盘中的小纸条上。
那三人许久未离开,燕清意识涣散,想叫着他们出去,可嘴里出来的全是求着燕衡松开他,他想抚摸自己的空虚的地方。后穴好像已经快到极点,又好像还有承受住情潮汹涌的余地,他低头在自己双臂中抵住龙床,用力不停的收缩后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燕衡拿上纸条打开看着上面的内容,燕衡看完后,一声冷笑:“太子要杀了燕宁。”燕衡抬眼望去床上的燕清继续说道:“在相克的食物里面再投毒,啧~太子这手法真是拙劣。来人…”
宫人推开门低着头进来:“奴婢在”。
“明日宣宁王进宫用晚膳,对了,把瑞王也叫上。”燕衡看着手上的纸条说着。
“唯。”说完那宫人告退。
“呃…啊哈…嗯…”燕清的痛苦声,欲求不满的声音来的更多,这种被折磨起来让他忘了到嘴边的话是要说什么。
燕衡坐着看燕清在床上扭曲得不到缓解的样子,身后的两个哑卫和端盘子的哑卫头均是低着,不往燕清那边看去。
天空开始透亮,琅清殿内传出一阵笑声。
“如何?”燕衡问,他隔的不远燕清股间流出的清水看的清清楚楚,有的淫液中还裹着白浆。
“事已败露…,儿臣求不到生。”燕清满脸潮红的看着燕衡。
“城西林子里养的兵,朕已叫哑卫都收拾了,太傅那边朕也派人前去关照。如此一说太子是求不到生…”燕衡话一顿明显还未说完,拿上一枝荷花在手里把玩:“但是太子也求不到死,太子同少卿是那般相像,还有着血脉联系,太子若死这普天之下朕何处再找第二个”。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燕清已经听不进去任何话了,一心只想着缓解欲望。
稍微带着凉意的手指插入了他空虚的穴中,这一进入先前堆积的痒意得到缓解,在手指抽插不到两个来回的时候,他高撅着屁股,性器抖动,大片白浊从性器的铃口射出。
穴中的手指不动,像是在等待他的高潮过去。
高潮过去,药物的控制这样怎够,他又开始饥渴,但先前的射出让他意识回复了一些,他偏头看着还坐在椅子上的燕衡。
燕衡还坐着,那在他穴里拨弄的是,一个回头,燕清就看到面无表情,一副办公事样子的哑卫。
燕清蓄力挣扎,他堂堂燕国太子,怎能由燕衡养的狗去亵玩他的身子。
“按住他的脚,继续。”燕衡对着哑卫说到。哑卫照做,燕衡身子后倒靠在椅子上看着这副淫糜的画面。
他叫哑卫去玩弄燕清的身子,燕清那副屈辱又不自觉渴求的样子真是好看,燕衡看的脸上一直挂着笑。
“啊…啊…呃哈…”燕清被弄的舒服,哑卫有技巧的一直对着他的软肉进攻,明明不该,但还是忍不住渴望更深的抚弄。
“说太子淫荡,太子不认,要不朕唤个画师来,画下太子这淫荡的样子,有了证据,太子便赖不了。”手里还握着荷花,燕衡兴奋的朝燕清提出建议。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不要…”后穴的手指快速进出,他的肉壁每一寸都被抚弄到位,听清了燕衡的话,抗拒不了哑卫的挑拨,也没有力气去反抗,只能发出细微的声音说着不要。
燕衡看着燕清拒绝的样子,没说话。先前太子派人递江南修堤的折子时,他就感觉不对劲,那么多暗线盯着燕清,燕清还能暗下做事查出来,养人是必然的,朝中有人也是肯定的,他命暗卫去查,果然城西郊外山林有一练兵场。他当即就下了暗令,叫哑卫将那处地方控制,接着将谢太傅看住,城西郊外荷花塘散心养病,这太傅提过,又是太子老师,燕衡很难不去怀疑。林间兵被端了后,首领告诉他,燕清今夜传信下令,他便早早往后宫去,实则去了城外荷花塘的暗处等着燕清。出宫前他特意叫哑卫轮换时动作比往日更大一些。果然燕清出去,还是搭乘瑞王的马车,燕衡觉得他的太子,真是有意思。
“太子承认自己是少卿,朕便放了你。”燕衡看着燕清陷入情欲中,又想奋力出逃的样子眯起了眼睛,他在等,等到了就结束。
呻吟声慢慢的停止,燕清用着全身的劲在哑卫再一次把手指抽出他的穴中时,直接倒下不让哑卫再去触碰。
燕清倒下,哑卫便不再弄他,站在龙床边等待着燕衡的指示。
只是指示还没下来,燕清微小的声音传出:“儿臣不是”。
手中抚着荷花的手一顿:“何苦呢”。
燕清的喘息声越来越大,又有呻吟溢出,燕衡一把把荷花捏住,用力揉捏:“去,把你的男根掏出来,喂进太子嘴里。”说完松开荷花,将花扔在地上,扯着身后的哑卫。
哑卫上前去,燕衡想着这样燕清便能求饶,哪知燕清的声音响起:“还有端花的,一起来,陛下爱看”。
燕衡一听,怒气来了,将放花的盘子一把拍下:“太子都如此盛情邀请了,还不去?”哑卫不动,因为主子没下命令。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去…”燕衡说着。
三个人团团围住龙床上的燕清,没上龙床,也没做其他。
“都脱了…”燕衡的话,听的燕清打了颤。
哑卫三人开始解着衣袍,燕衡看着燕清,只要说出他想听的,他就立马喊停。
“都滚出去。”随着椅子翻倒在地的声音,燕衡的吼出的话语也结束,他喘着气,看着地上被他踢倒的椅子。
哑卫快速将腰带系好,应声全部退下。
燕清看着将他维住的哑卫消失,显现出了燕衡的背影:“父皇终究舍不得”。
他好像与自己下了一场赌局,燕衡想听到的话没有听到,倒是燕清赌赢了,他忍着被情欲折磨的痛楚笑出了声。
燕衡气极了,弯腰捡起先前在打地上的荷花,掐短花茎,上前丢在龙床上,然后扯过燕清的腿:“给朕趴好。”燕清趴好后,燕衡拿着那根短的荷花茎直接塞入燕清的穴中。
粉色的荷花清雅脱俗,燕清的皮肤更是白皙细腻,放眼望去像是从股间长出的荷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燕衡迅速脱了衣服,将不知何时硬起的性器抓起燕清的头发直接怼入口中。
上来就将性器插入喉咙,燕清难受的要死,燕衡也没舒服到哪里去,死命的按着燕清的头进出。
燕清的双手本就捆住,他歪着头搭在手臂上,承受着燕衡的不管不顾。
“太子以后真将皇位坐的安心吗?往后朝会,不会想着朕那日将你压在龙椅上,高台上肏你吗?”
“龙床又睡的安稳?到时候闭眼该都是朕此时肏你的模样?”
“父子通奸,有悖人伦,如今还想着杀了兄弟,燕清朕小看你了。”
燕衡抓着燕清的头,不顾燕清的呕吐声用力的前后移动,说的话狠厉又清晰,全部落入燕清耳中。
后庭插着花茎,本来接触臀肉冰凉的花瓣,也变得滚烫。喉间传来一阵阵的呕吐感,在燕衡每次插入喉中又深深咽下。
他听着燕衡气急的声音,他赢了,他赢了,还差最后一个,一个时机。
燕衡在他喉咙里灌精,他被强迫咽下,精液灌完也不抽出,继续享受此时燕清紧绷状态下,奋力收缩的喉咙。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咳嗽声从被性器卡主的喉咙里穿出,逗的燕衡的铃口痒痒。
燕清开始挣扎,痛苦的叫着,水渍从嘴角溢出,不那不是水渍,他会挣扎是因为他被强迫灌去了,燕衡的尿液,那股热水,燕清胃里直犯恶心。
往喉咙里灌一半,再抽出,将尿液直接洒在燕清的脸上,浇灭燕清的自尊。
“说,你是少卿。”伴随着怒气的话语,燕衡的尿液在他脸上洒完。
燕清觉得自己快死过去了,得到呼吸也不管脸上的尿液,大口呼吸。
见燕清不理,燕衡裸着身子往后移去,刚将把塞在穴里的荷花抽出,燕清一阵反胃,将灌入肚子里的尿液吐了出来。
燕衡更烦,将捆住燕清的绳子解开,直接托着他来到地上。燕清趴在地上喘息,燕衡直接掐住燕清的腰,将他拱起,随后将性器插入穴中。
这样粗暴的插入,让本就因为药物困在情欲中的燕清得到释放,他第一次在这天子休息的殿中开始放浪大叫。
天际已然全亮,屋里的呻吟依旧还未停止,上来递折子的大臣,都被拦在宫外不让来。
琅清殿内,燕衡手机握着荷花,那荷花长长的花茎已经有些枯萎,花头更是残败不堪。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继续爬。”话语落下,燕衡又用手中的荷花打在燕清的侧脸上。
燕清每爬一步,燕衡便挺着身子肏燕清一下,若是燕清累了不肯,便用他传递密信的荷花鞭打他一下,让他继续,继续在这琅清殿中好好的爬。
“母狗,要听话,要好好爬。”说完拿着花往他后背又是一打。
白皙的后背,已经被燕衡用荷花打的通红一片,说不上疼,就觉得有些焦灼,他不停的往前爬,爬了一圈又一圈,仿佛没有尽头的一直爬。
终于在燕衡扯着燕清的头发,压低着他的身子,奋力的进出后,精液再一次射入药清的后穴。
燕衡压在燕清的身上,燕清被燕衡压在地板上抽搐。
华殿中,地板上,龙床上,到处都是白浊,精液,还有尿液,加上殿中赤裸还没分开的两人,真是:
荒里荒唐,罪及万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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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父皇,儿臣过得很好,只是有时会思念父皇和母妃。”燕清寻着声音朝燕宁看去,燕宁长的俊俏,秀气。皇室所有的皇子中,燕衡最喜爱燕宁,虽未授予官衔,但成年封王后搬出宫中后,吃穿用度不比他这东宫太子差。
看着两人父慈子孝的样子,燕清心里头一阵恶寒。燕宁面上看着人畜无害,实则暗地里心狠手辣,撺掇他母妃一族加重地方赋税,私设赌房,王府里头养着都是外面胁迫过来的民女当通房,桩桩件件燕清不信燕衡不知。
燕清比燕宁大了一岁,早年间他就是个不得宠的小太子,他的母后虽贵为皇后但得到宠爱很少,权利还被架空,后宫事根本不由她主管,所以在这宫中无人忌惮他们,更多的猜测他们母子俩什么时候腾出位置让自己主子坐上。
燕宁就是不忌惮的其中之一,且是最厉害的,小时候联合其他小皇子、小公主欺负他,他反抗过,回宫后和母亲诉苦,7岁的燕清趴在母亲身上哭的稀里哗啦,说着被欺负,说着养了很久的小狗被燕宁当着他面杀了,说着不想一个人住,他害怕,天冷了他睡不热乎。
他的母亲没有回答,只是在燕清停止了哭泣后,摸着他的头告诉他,只要燕清还是太子,这皇位必然是他的,只要登上皇位,掌握实权,其他的一切都是值得,燕宁欺负他,燕衡再喜欢他燕宁,这东宫还不是他燕清住着。
那日后,燕清就明白,登上权利的巅峰,什么都是对的,没人敢去指责他,他现在要做的不多,只需要等着燕衡驾崩。
“瑞王,这菜不合口味吗?要朕吩咐御膳房重做吗?”燕衡话一出,视线又到了燕瑞身上。
“谢父皇,儿臣只是在想这肉丸很是好吃,想着能不能带点回府给夫人也尝尝。”燕瑞平淡的脸和燕衡如出一辙,燕清想着燕衡年轻时,约摸也就是现在燕瑞的模样。
“哈哈哈哈,好。来人,给瑞王备些做好的肉丸,还弄些其它菜色装好,让瑞王带回去给王妃尝尝。”燕衡的语气爽朗,对着宫人说到。
一行人继续吃着,这顿莫名奇妙来的晚膳,餐桌之上各怀心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燕清虽与他们同桌吃饭,可燕衡半点都未曾与他交言。
燕清下午在龙床上醒来时,身下的床套被褥都换了新,身子也被清理干净,衣服也穿戴整齐,是他常穿的那件太子服,他搞不懂燕衡又在想什么。
醒来后被燕衡不在琅清殿,他想出去也不让,就这样一直待到晚膳,燕衡才出现,出现后宫外的两位王爷也前后脚到。
“皇兄身子可好些。我在宫外听到风声一直挂念着。”燕宁停住夹菜的动作,满脸担忧的问着燕清。
“谢三弟挂念,本宫身子好多了。”燕清的腰下一刻仿佛就要断掉,偏偏还得维持着表面上的体面。燕宁嘴上问着身子是否好些,心里头巴不得燕清快死。
“太好了,太子身子好,百姓更多一份福泽。”燕宁说着场面话,燕清笑着说感谢,燕瑞不想掺和进来。
“瑞王昨日午夜出宫,家中事可安顿好?”燕衡夹了一筷子鱼放进燕宁的碗中,头都没抬一下的问着燕瑞。
燕瑞的手一晃,随即恢复如常,倒是燕清脸色没有任何变化。
“儿臣知错,儿臣甘愿领罚。”燕瑞这话一出,燕宁的视线在在场的人身上快速扫过,暗下猜测这话的意思。
“无妨,朕想给瑞王提个醒,有些事情你最好不要卷进来,即使之前看的到,也都给朕烂在肚子里。”饭桌上一顿沉默,除了燕衡外都停了筷子。
“宁儿,莫听这些,这是苏州送来的大闸蟹,新鲜的很,尝尝,宁儿觉得好吃的话,朕明天命人送几箱过去。”燕衡语气放软,拿起一个大闸蟹放进燕宁的食盘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燕衡这话一说完,燕瑞立马跪了下来:“儿臣有错,儿臣膳后便去领罚。”燕瑞叩首在地上,他知道燕衡在说什么,昨夜带人出去,犯了大忌,那人身份敏感特殊,燕衡猜忌心太重,这顿罚他要是不领,往后在这京城活的更会寸步难行。
“行了,先用膳。”燕衡示意燕瑞起来。
这场各怀心思的晚膳继续,燕衡和燕宁继续上演父慈子孝,燕清强撑着身子还在盘算燕衡的用意,以及燕衡对燕瑞说的话,燕瑞又为何午夜出宫门。至于燕瑞,皇室没有父子、手足情,明哲保身。
接近尾声燕衡总算明白了燕衡的用意。
“宁儿,明日便开始跟着官员门一齐上朝,朕已同内阁商议过了。”燕衡轻飘飘的一句话,燕宁的脸上的喜悦收都收不住,连忙说着‘遵旨’。
至于燕瑞,那便是先前燕衡的那般话,警告十足的那般话。
晚膳后各自拜别燕衡,燕衡在众人离开后,叫出哑卫。
燕衡:“最近盯着点儿燕瑞”。
话音落闭,撞击声传来,燕衡点头,哑卫离去。
天色已晚,夜幕降临,燕宁去了后宫看望他的母妃。此时,燕清与燕瑞一齐走在宫墙之中。
燕清身子太累,被燕衡折磨的就没停过,两股之间走路磨动都传来火辣辣的痛感,夏季又热,额头渗出细细汗液,每走一步,燕清的呼吸都要加重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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