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时刚至,这偌大皇宫暗处的锦衣卫开始轮换休憩。
此时,琅清殿内传出阵阵似是痛苦,又似是愉悦的呜咽声。屋外听着声响侯着的宫人们个个垂着头,不敢有着其它多余的动作。
明黄的纱帐自上而下的垂在地上盖住龙床,而此时纱帐之中龙床之上,有一浑身赤裸的长发散乱的少年,少年的双手被一齐捆住吊在床头,头歪搭在手臂上,身体被推的不停前后晃动,突然腰处被大掌一按,他的身子伏的更低,前后晃动的速度也变得更加的快。
“慢……啊啊……慢点……”少年的声音突然拔高,痛苦而惊呼的叫。
身上的男人没有理他,只是更加狠厉的进出,几百余下,男人也伏低身子,一手箍住少年纤细的腰身,一手用力揪捏着少年的乳首。少年疼的抬起了头,男人抱着他更用力的往他后穴插了几下,一股滚烫开始洒在少年的体内,接着耳边传来喑哑低沉又带着释放后愉悦的声音:“少卿,卿儿舒服吗”?
少年听着压在后背上男人的声音,缓缓开口:“我不是舅舅”。
唤着名字的男人声音一停,揪住乳头的动作一松,缓缓睁眼,单手按在床上,接着猛然扯住少年的头发迫使少年转过头看向他:“怎么不是?你就是少卿,朕说你是,你便就是。”男人的语气之中没了先前的愉悦,此时就只剩恶狠狠的向看向他的少年宣告着这话。
少年名叫燕清,是这大燕国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东宫太子,而此刻鸡巴还埋在他的体内,用力揪着他的头发的男人是他父皇,是燕朝万千子民的皇帝——燕衡。
燕清吃痛,他看着眼前的燕衡,年龄将至四十,脸上却不见老态,依旧俊逸非凡,器宇轩昂。体力也出奇的好,有时政务处理过了子时,第二日卯时一到,又上了朝堂听着群臣的汇报。更甚时直接将燕清肏干至卯时上朝,下朝后处理政务起来依旧丝毫没有松懈。
燕清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突然发觉父皇看他的眼神格外狂热,用如狼似虎来形容都不为过,可偏偏这样的眼神之下,燕清从未得到燕衡的半分疼爱,虽被封了太子,也不过是仗着他的母后是这大燕国的皇后,而母后生他生的早,他又是嫡子,仅此而已,也理因如此。坊间传言说他被废只是时间问题,有赌庄还暗地里开了赌局。
他勤学上进,奋力研习,为的就是有朝一日能够登上大统以后,向世人证明,他这不得宠的太子会将这国家治理的更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抱负未能实现,母后先逝,在他还沉浸在母后离世的悲痛之中时,醉酒的父皇借着怀念母后的由头在东宫强上他了,强上之时嘴里唤着的竟都是他已故舅舅的名讳。
“儿臣不是。”燕清觉得自己的头皮都快被燕衡扯的脱离,他还是坚持的说着不是。
这样的情形不知道发生了多少次,自他一年前十八刚过的时候,燕衡强迫了他后,刚开始还假模假样的说着歉话,他倒也天真还真信了。后面接二连三的侵犯,从东宫里外将他肏干摸净,到现在龙床之上不停苟合。刚开始还顾着有悖人伦,父子通奸,动作都估计着尺度,可如今他的父皇,大燕朝的天子丝毫不顾父子乱伦的荒谬,将他日日夜夜压在这龙床之上,不停的肏他的后穴,将精水也不听的浇灌着他的肠道。
“还说不是,你的脸跟少卿一模一样,还说不是。你若再说不是,明日朝堂之上,我就削了你这东宫太子之位。”燕衡是天子,说燕清是,那么燕清就是。就连燕清的名字,也就是依着舅舅的少卿而取。尽管如此,他燕清不愿,他不是,本就不是。他是他,舅舅是舅舅。
燕衡跟燕清舅舅的事,知道的人少而又少,在早年间燕衡还是王爷的时候,知情人大部分都被他暗地里除掉,仅剩活着的此时正站在这琅清殿的门外侯着,待燕衡肏他的身子肏爽后,就扶着燕清去洗漱。
“儿臣不是…”燕清从牙缝中挤出这话,这话一落,果然又惹怒了燕衡。
“啊…”燕清头发被抓着,埋在后穴里的鸡巴,又开始肏了起来。燕衡的鸡巴很大,刚开始的时候,他的屁眼根本吃不下一整根,可燕衡哪管,从强了他后没一次顾及燕清的感受,都是直接整根破入,刚开始每一次燕清都觉得要死在燕衡的鸡巴上。
“朕是天子,朕说了是,就是。”燕清的头被他扯着仰起,不用看也知道表情多痛苦。
“不是,我不是。”琅清殿内又响起痛苦的哀嚎,门外的宫人将头垂的更低。
幼儿手臂粗的鸡巴正在燕清体内不停的进出,抽出时油光水亮,再次挺进又将那在抽出时带出的穴肉重新推进穴里。囊带拍打燕清下体,燕衡听着自己儿子痛苦的叫声心情开始愉悦。燕清的后穴是个名器,不但会自己出水润滑,还无论他怎样肏怎样干怎样玩弄,过两日又恢复的紧致如初,他养了这么久,想了这么久的儿子,吃到后还有这样的惊喜,所以在后来的性事上,他更加不会顾及燕清的感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肉体碰撞的声音不绝于耳,这琅清殿外站的都是他的亲信,自他还是皇子之时就养着的人,暗处还有着专门的哑卫在殿外暗处盯着,不让人靠近,燕衡不仅不怕闹出大动静,还想着燕清叫的更大声一点,声音越大,他那可耻的性欲越会得到满足。
“啊啊啊啊……呃……不是……啊啊啊……不是……”燕衡早就放了他的头发,此时他低又把头靠在手臂上,乌黑的头发散落在一边,那被捆住的手腕,已经被绳子磨破了皮,渗出了红肉。
“太子被朕肏的舒爽吗?”燕衡掐着腰清的腰肢,边奋力的进出,拍打的汁水横飞,边问着燕清被肏穴的感受。
燕清的肠道被肏熟以后,他也知道了自己的肠道会分泌淫水出来,由之前的忍受不了,变成见到燕衡后他的屁眼就会流水,淫荡又下贱,那屁眼被肏骚,被肏的对自己的亲父泌出淫液。
性器在他的体内来回抽动,他回答不了燕衡的话,因为他将要迎来高潮,他的性器也开始跳动着,很快他将因为这极乐而迷失自我。
他的性器被握住,穴里头也没有被在捣弄,接着他的宣泄口也被燕衡的大拇指堵住,堵住以后,又开始肏他的穴。
“拿开……呃哈…父皇……啊呃……求您…”体内的痒意一直在堆积,可偏偏那缓解痒意的出口被堵住。
燕衡总爱在床上这样折磨他的欲望,让他宣泄不了,在趁着燕清掉入欲望的深渊中逼他说着违心的话:“是不是少卿?”果然每次都这样,牵制住他的欲望然后被迫着让他承认燕清是他的舅舅。
“儿臣不是。”用着官话,咬牙切齿的回复。换来的是燕衡用力的干他菊穴几下和用力的握着他的性器,堵住那个地方不让他泄。
“朕再问一次,是不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是”。
燕衡生了气,松开了握住燕清性器的手,狠狠的肏着,将他肏射以后,从他体内抽出性器,解开捆住燕清双手的绳子。
支撑一离开,燕清就瘫倒在床上,燕衡满脸怒气,把绳子从燕清的脖子下穿过,单手握住两头:“撑起来,趴好”。
燕清的后穴一缩一缩的,还流着之前燕衡在他体内射的精水,本就流淌着,听到燕衡的话,他起身趴好,更是流了一大股出来。白花花的一片,在细嫩的大腿间煞是好看,但燕衡此刻可没那心思欣赏,燕清手肘支撑的趴好后,燕衡扶着自己硬挺的性器又插了进去,这穴他进去过很多次,多到他都数不清,可每一次进去还是会被燕清里头的暖意和紧致弄的舒服喟叹。
燕衡握着绳子,燕清跪趴着,这样子看着好似在骑马,手里的绳子好似骑马的缰绳,而马则就是燕清。燕衡稍微动了动,燕衡用力一扯绳子,燕清的菊穴立马缩紧,绳子勒的脖子难受,让他有一瞬间呼吸不上来气,他下意识的伸手去扯。
“不准…”燕衡看着燕清的动作,厉声呵斥。
“难不成你想抗旨。”燕清的手已经快碰到绳子,可当燕衡这话一出,他又放下了手。
燕衡见状,立马拉住那只手的手腕,往下移几寸,燕衡扯着燕清的手摸向了他们结合的地方,摸向了父子通奸的污处。
“插进去。”燕衡继续加力扯着绳子,燕清要呼吸的过来就得用力的仰着头,可越是这样越就是取悦了燕衡。
燕清明白燕衡要他自己把手就着他的性器还在穴里插进去,每次燕清忤逆燕衡之后,燕衡总会想着法子来侮辱他,欺辱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插。”冷酷的命令,加上用力一顶,直接顶着肠道的软肉,又重又狠,前面的性器又射了出来。
燕清缓过高潮,手开始摸着两人有悖伦理而结合的地方,那菊穴的褶皱早就被燕清衡插入的性器撑的平整,吃下燕衡的性器已经不易,如今再塞他的手进去,怎么看都是不可能的。
“朕降旨,命东宫太子将手指插入自己的后庭,如若不从,东宫上下所有人,格杀勿论。”看着燕清试探的样子,又想着之前每次都不肯承认是少卿的那副倔样,此时燕衡搬出了圣旨,燕清肯定会从,他能一次又一次的侵犯燕清,不就是因为这好用的圣旨吗?
燕清吓的身子一软,他本性纯良,害怕的便是伤及无辜,平白害人性命,往日得宠的皇子欺负他时,他都只是忍了过去,如今燕衡用着东宫上下人口的性命威胁他,还下了圣旨,没办法,燕衡为君,他为臣,臣听君言,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
身子这一软,脖子直接挂在了绳子上,跟上吊一样,他急促的呼吸,可绳子半点没松,过了会儿又撑好身子,将手往后穴探去。
仰着头,一边要缓解绳子勒住脖子的呼吸不畅的感受,一边又要揉弄菊穴。
他摸着,菊穴撑平,周围只有薄薄的一层几乎透明的皮肉,他不敢贸然进入,呜咽了一声:“父皇,儿臣恳求您把龙茎抽出来,等我将手指插进去,您在插进………”
“朕不允……”
本章完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领看中文http://m.zhaoshu114.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那薄薄的一层皮,燕清实在不敢把手指插进:“求您……”
“哑卫。”燕衡不理会燕清的恳求,手上松掉绳子大喊一声。
“不要,不要,我插,我插……”勒住脖子的绳子松开,听到燕衡传唤哑卫,他当即扭过身子,满脸惊慌的对燕衡说。
刀鞘撞击地面的声响传入这御账之中,那是哑卫们回复主子话的动作,他们不能言语,刀鞘的撞击声,替他们表达一切。燕清回身往纱帐外低着头跪着的哑卫看去,脸上的表情更白了几分,嘴里呢喃着:“不要…”
哑卫是一支在这皇宫之中高于所有护卫的队伍,他们没有名字,哑卫代表这支队伍的所有人,所有人都称呼为哑卫,他们从被选中之时就会割掉舌头,然后被训练成永远忠于主子的奴仆,成为主子手里的武器。他们是燕衡亲手培养,是燕衡手中最强的利剑,当年燕衡登上大统,哑卫功不可没。
“清儿的骚洞,夹的朕的龙茎都要断了。”燕衡冒出这样一句话,燕清听的身子都开始轻微抖动了起来。
哑卫跪在离龙床不到五六步的距离,燕衡没有指示,只是叫他这么跪着,在听完燕衡的话后,燕清立马把手摸向两人的结合处,手指开始揉着穴口。燕清觉得,燕衡没有下令,只要他手插进去了,就没事了。
燕衡看着燕清手上的动作,埋在儿子体内的龙茎慢慢的抽动。
那葱白玉嫩的小手,拓松着他自己的后穴,用指腹一点点的将穴口周围翻起,然后等待着燕衡将性器抽出去的时候在缓缓的试探进去,眼看着燕清的手指进了一节的二分之一,燕衡停了动作,专心的看着燕清把食指一节缓缓塞进:“先前还说着不能,啧,此时朕都能治你欺君之罪。”手指头抵着他的性器,虽然不太舒服,但这画面淫糜,饱了眼福之欲。
燕清被这样强迫着他就着还留在体内性器插他的后庭,他的后庭本就被燕衡玩弄的发肿发痛,此时手指头每进去一寸,他都觉得后庭即将要他被撑破,偏偏还不能停。
“自己插,像朕肏你那般插。”燕衡看的他那变态的心理得到前所未有的满足,看着这样的画面,他又发布了新的施令。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燕清已经往后庭里塞入了半根食指,此时他将其它手指撑在周围,开始用食指抽插。没有任何舒服可言,甚至手指抽动都有些犯难,他痛的开始低吟,偏偏这个时候,燕衡还握住他的手,用力的往里面插,似要将燕清的整根手指都插进去。
“啊——”燕清疼的额头都渗出了虚汗,他痛苦的叫声不停的响起,全都是因为燕衡握着他的手,用他自己的手指,不停的往穴里抽插,比刚刚他自己弄进的深,进的痛,慢慢的,燕衡埋在燕清体内的龙茎开始随着插动的食指一起动着,燕清已经疼的快丢了三魂七魄,疼的话都快说不出来。
“疼…我好痛……啊呃…父皇…儿臣好疼……”燕清用还剩着的力气,提高了声音说道,接着手肘撑不住的往左边一倒。
燕衡见状,将燕清埋在体内的手指一抽,手臂一甩,掐腰狠狠的肏了几下,接着侧身将御账拉开,纱帐尾处扔在床上。
御账打开,燕衡握着燕清的腰,调转方向,将燕清对着跪在地上的哑卫。
“撑起来,趴好。”燕清疼的晕头转向,燕衡的动作他都没有发觉,当身子重新撑好后,他没有一丝遮挡就看到了跪在地上的哑卫:“不行…不行…”先前在御账内,他觉得无妨,如今身体大开的对着哑卫,他整个大脑都开始发麻,无论哑卫是如何听话的一条狗,但在燕清看来哑卫终究是男人。
他又开始被顶的前后晃动,燕衡弄了几下后,停下动作将燕清的双臂扯起,反剪在他的后背,看着地上还跪着的哑卫开口道:“哑卫,抬头。”
“不要….不要…”燕清惊呼的恳求出声,试图回头看向燕衡,但燕衡的频率太快,燕清看不到,再回头时,燕清对上了哑卫那双平淡冷静的眸子。
“不要看…不要看…”燕清崩溃哭着喊着叫哑卫不要看。
哑卫是皇帝的利剑,怎会听从燕清的吩咐,燕清在哑卫的视线中,后穴缴紧到了一中从来没有的紧致度,燕衡的性器被夹的舒爽至极,燕清的身子本就敏感,此时在这种情况下肠道里面的淫水渗出的可谓是源源不断。
“哑卫,再上前一些。”燕衡边肏燕清的后穴边给哑卫下达命令。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燕清已经在这种酷刑中,折磨的不成样子,他低着头不去看已经移动到离他只有两步远的哑卫,用力咬着下唇,不让自己出声,也静静消磨欲望。
燕衡看燕清这幅样子,龙颜大悦:“明儿,朕就给东宫下赏赐。”接着便是一阵爽朗的笑声。
“东宫太子还不领赏吗?”燕衡动着身子问着燕清,燕清哪里回复的上来,堂堂东宫太子被折辱成这样,回看前朝哪有太子如他一般。
“哑卫,来到床前,抬起太子的头,让他谢恩。”燕衡见燕清仍旧不语,便唤哑卫上前。
下巴被猛的抬起,燕清的脸已经被泪水糊花,嘴边还留着血,是他把他的嘴唇咬破,来压制住难听的声音。
四目相对,依旧是过分平静的眼神,他的头在哑卫的手里来回晃动,燕清干脆闭上了眼睛,更加用力的咬住嘴唇,更多的鲜血涌出,都流到了哑卫钳制住他下巴的手心。身后肏干他的燕衡还在逼迫着他谢恩,燕清只觉得声音越来越小,再燕衡给他带来的又一次高潮中,他昏死了过去。
燕清是在东宫醒来的,他的身体每次被燕衡玩弄过后,都跟死了又活过来一次一样,燕清有时候并不希望这种的活过来,他此时一丝不挂的躺在床上,体内传来精水的流动感,看来昨日弄完以后,燕衡并没有让宫人为他清理,而是直接让人用见不得光的手段将他送回东宫。
燕清目光呆滞,他躺的这床也不知道,他和燕衡在这上面苟合了多少次,燕清无时无刻都想结束这种关系,但这是他想,燕衡不想,燕衡是天子,万众子民所仰仗,燕清如何与之抗衡?
燕清也贪,贪恋权利,他心中所愿便是将这大燕国发展更加辉煌,东宫的位子,无疑于是最靠近权利的巅峰。他若是不贪,又怎会落得如此。燕衡抓准了他的心思他不从,燕衡便以太子之位威胁,是他燕清自甘堕落,可即便如此,在燕衡逼迫他承认是自己的舅舅陈少卿时,他从未妥协。
陈少卿死了,燕清出生前就死了,燕清对这个舅舅没有丝毫映像,但可以知道燕衡对他舅舅的执念很大,将与舅舅相似的燕清强迫,不就是最好的证明。
燕清换人打水洗澡后,就去了书房,看着朝堂上递来的折子,虽然都是些鸡毛蒜皮的小事,可燕清也看到格外认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殿下,谢太傅来了。”侍女进来通报,燕清正欲起身迎接,谢太傅已经踏入书房。
“老臣参见太子。”谢太傅上前对燕清行礼,燕清想上前搀扶,无奈后庭在他的动作间,每一次都疼的要死。
“老师快请起。”谢太傅一抬头起身,就看到燕清嘴唇发白,头上渗着细汗。
谢太傅:“太子快坐下,身子要紧”。
两人落座以后,燕清看向太傅,这是他的老师,他的学识、修养、大道等都是由谢太傅传授,他很敬重谢太傅。
“太子殿下身子可好些,那日朝堂之上昏厥过后,如今已是大半月没见着您了。”谢太傅满眼都是关心,这是他一手教大的学生,又贵为太子,太子宅心仁厚,体恤民情,实乃具有天子之姿,可偏偏一年前太子开始连连告假称病,刚开始还以为是小孩子偷懒,后面一看那状态说命不久矣都不为过。
“是又在弹劾我这东宫太子,德不配位,还是命不久矣了吧。”老师一来他就知道为了什么事,被燕衡强占以后,刚开始身体承受不住,连连告假,后面官员见他的样子也便没有再说什么,可就在半年前他们便开始上书,要燕衡废了燕清,朝堂之上甚至有人说出燕清命不久矣的话。加上半个月前,他被燕衡肏弄知道上朝的时候,弄完后直接被燕衡逼迫着上朝,双腿打颤,身体负荷,晕在了众目睽睽之下,这一晕原来持观望态度的臣子,也开始说着要另立太子。
太傅看着燕清的脸,叹了一口气,尽管不愿意去相信,可燕清这副样子,任谁看了都不会不往别处想。
两人七七八八聊了别的,不在往朝堂之上牵扯,最后离开的时候,谢太傅还劝着燕清出宫走走,说是城西的荷花开了,往那边走走,最好养养身子,换个地方兴许病就好了。
燕清休息了两天,身体好的差不多了,卯时他起床,唤外头的宫女为他更换朝服。衣服换好,宫女离开,燕清看着身上许久不穿的朝服,眼泪竟流了出来。他能熬,只要守住着东宫之位,他日燕衡驾崩,这江山必然是他的,他的抱负总会实现。
“有事起奏,无事退朝。”旁边的太监高声喊完以后,燕衡睥睨众人,等待着大臣上前奏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约摸半响,宫人大喊:“退——朝——”
底下的臣子们一听,一齐跪下:“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呼完以后,众人往后退去下朝。
“慢着。”燕衡突然发话,动作着的臣子们一顿,保持着低头的动作,等待燕衡发话。
“太子留下,其余人退下。”燕衡说完这话手一挥,大臣们又开始缓缓后退。
所有人都退下,这偌大的殿中,只剩下坐在龙椅上穿着龙袍的皇帝以及这朝堂之下为臣为子的燕清。
“朕的好皇儿,身体可康复了?上次朝堂昏倒身体抱恙,朕可忧心,这是日夜休息不好。”燕衡摘掉冕旒,扶着额头一脸为人慈父的担忧。
“好孩子,上前来让朕看看。”燕衡一脸担忧,若是以前,燕清早就高兴的不得了,可现在燕清不敢,迈步而上便是龙椅,权利操控者的象征。
“燕清,朕同你好好说的时候,你便要好听。”燕衡说完这话,燕清就跪了下来。
燕清是被踹跪的,被燕衡养的那群神出鬼没的哑卫,只需要一个动作一个眼神,那些哑卫就知道燕衡想要什么。
把燕清踹跪以后,哑卫出了殿门,燕清怒视龙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朕的皇儿有气?”燕衡笑着问到。
听着燕衡的话燕清心里一阵萧瑟,燕衡总是这样恶趣味,精水泄在他身体里时,总爱抱着他,叫他舅舅的名讳,平时私下无人时,又是一口一个好皇儿,不停的反复的提醒这段关系的禁忌点。
“儿臣不敢。”燕清跪在地上垂着头回答。
“既然无气,太子为何不敢看朕。”一脸戏谑,燕衡就喜欢看他这幅无能为力的样子。
燕清抬头看向燕衡,燕衡被逗笑,整个大殿回荡着燕衡的笑声。
“皇上无事,那儿臣便先告退。”燕清说完就欲起身。
笑声戛然而止:“太子不气,朕可是生气了”。
“儿臣该死。”燕清立马将头叩地上,有些时候顺着总比逆着要好。
“皇儿的确该死,先前就欺君罔上,勾引朕去肏弄你的身体,如今大殿之上又顶撞朕,怎么说都该押进大牢,明日就斩首示众。”燕衡说这话,满脸的怒气拿捏到位。
燕清听的打心底发怒,燕衡颠倒黑白,将有悖人伦的龌龊事往他身上推,哪里是这样,那日东宫他哭破了天,喊了一声又一声的父皇,喊的他肝肠寸断,燕衡愣是半点没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儿臣没有。”燕清维持着姿势反驳到。
“大胆,事到如今还敢顶嘴。”燕衡一拍龙头扶手,厉声说到。
燕清:“儿臣没有”。
燕衡:“是没有勾引朕,还是刚顶了嘴”。
“哼,朕看你就是。”咣当一声,燕衡将先前手里把玩的玉珠扔下,动静很大,落地一瞬,燕清也跟着身子一抖。
“父皇息怒。”燕清颤抖着声音说到。
“要想朕息怒也行,太子爬上来,四足并用爬到朕的身边,爬到朕的好皇儿这朝思夜想的龙椅上。”燕衡看着还叩在地上燕清说到,语气满是嘲弄。
燕清猛然起身,对上了燕衡似笑非笑的脸。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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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清觉着是不是他的耳朵出现了幻听,他的确贪恋这把龙椅,能撑到现在就是这把龙椅支撑着他,他想过他荣登大宝时是怎样的无限风光。可此时的场面,燕衡要他做畜生一般四足并用,爬上他心中最大的欲望之上。
“儿臣不敢。儿臣为臣,怎敢渎君。”燕衡将他的自尊狠狠地踩在脚下,他愤怒,愤恨,但怒无所出,恨无所泄,他直直的盯着坐在高堂之上的燕衡,眼神里迸发着藏不下的恨意。
“怎敢渎君?”燕衡像听到了天大的笑话一样,脸上嘲讽更甚。
燕清不语,犯着为子为臣都是大不敬的动作,盯着燕衡的那张狂妄的脸。
“怎么?太子还不动作,是要朕拟旨吗?”燕衡见燕清半点动作没有,拿过一侧的冕旒,把玩着上面的玉珠帘。
燕清移开看着燕衡的视线,看向了燕衡坐着的龙椅,看了一瞬,又看向那上龙椅的台阶。
“皇儿动作再快些。”燕清终究是如了燕衡的意,他此时手撑在台阶上,手每上一阶,膝盖也上一阶,距离不是很远,他却爬的格外的慢。
爬完了台阶,他垂着头看着眼前的地板停住了爬行的动作,小呼了一口气,闭上眼睛继续缓缓向燕衡爬去。
龙椅的一角显现出来,燕清身上还穿着太子的朝服,他侧眼看了一眼他的朝服,再回眼时,已经爬到了燕衡的脚边。
燕衡一直看着燕清的动作,他知道燕清每一步都爬得屈辱,大燕的太子做畜生一样爬行,能不觉着屈辱吗,可燕清越觉得着屈辱的事儿,燕衡越要做,越做越觉着开心。
他看着垂头跪在自己脚旁边的燕清,解开了龙袍,从裤子里把那半软的龙茎掏出:“还要朕继续说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解开衣服的动作燕清早就感觉到了,听到燕衡话,他往后退了几步,接着一个大叩首的动作:“陛下,这是大殿万万不可。”燕清觉得燕衡是不是疯了,这是哪?这是朝堂,这是议论天下大事的大殿,这天下所有的事都在这里决断。这把龙椅上不知坐过多少帝王,这殿下的臣子换了一批又一批,如今燕衡把性器露出来,要做苟且之事,燕清不肯,他心中愧怕。
“怎么,怕坐过这龙椅的先帝们看?”燕衡看燕清那副惧怕的样子,严词阵阵,倒真是将忠臣的样子露的透彻。
“臣恳请陛下三思。”燕清此时自称为臣,用臣子的身份进言,想着燕衡的头脑可以清晰一点。
“皇儿莫怕,现在的天子是朕,朕现在才是这大殿的主人,所以张开你的嘴,好好伺候朕。”燕衡看着还跪叩在地上的燕清开始不耐烦起来,手抚上了自己的性器开始套弄,用着自己的大拇指揉捏着他的龟头。
“朕说过,朕好好跟你说的时候,皇儿要好好听。”手上的动作一顿,语气更加冷冽了几分。
燕清身子一震,但仍旧没有抬头,燕衡嗤笑一声,弯腰掐住燕清的后脖颈,提起来就把他往自己胯下的性器处送去:“当真以为朕叫你爬上来是来坐龙椅的?要不是你同少卿相像,两张嘴伺候起来比后宫众妃弄的都舒服,不然你以为此时还能安安稳稳穿着太子服站在这大殿之中?”这话里话外都在表达着让燕清识相,如若不从,性命堪忧。
属于燕衡的味道扑面而来,燕衡那紫红色的性器已经抵在了燕清的脸上,垂眼就是燕衡浓密的阴毛。燕衡的话他不是没有听懂,让燕清愿意雌伏在生父身下的从来不是性欲,而是权利。
他将嘴唇移到燕衡的性器上,舔了舔马眼,然后伸手握住缓缓蹲下,这根日夜进出在他身体的龙茎,这一年多一来不知道吃过多少回,性器捅入喉咙的感觉不知道多难受,燕清为了这把龙椅通通都忍了下来。
倾身上前,舌头开始在燕衡龟头的上打转,然后舌头下移,如何伺候好这根龙茎,燕清的身体比意识更加清晰,还没想好下一步怎么弄,他口舌已经做出反应。
燕衡双手撑在龙椅上,斜仰着身子歪着头看着埋在胯间舔弄他性器的儿子,他被舔的舒爽,怒气都消了大半。于是他缓缓抬起一只手开始抚摸燕清的头:“谢太傅劝皇儿去城西赏花养病,皇儿可愿去”?
性器被舔舐吸吮的声音一停,那本来晃动的发冠也是一停。燕衡在他身边不知道安插了多少眼线,甚至还放了专门跟着他的哑卫,可以说他的一举一动都在燕衡的掌握之中,燕清不是不知道,知道了又能怎样,燕衡会撤掉吗?当然是不会。
“儿臣身子好了。”燕清说完这话,大殿里又开始会荡起被吸的啧啧啧的声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错,把父皇的宝贝舔的再重些。”燕衡脸上的慈父模样更甚。燕清当然不能说想去,说了的后果他不是没尝过,那是刚被侵犯的那几个月,他想了法子想出宫来规避这段不伦不类的事情,借口就是调整身体,结果被燕衡压在东宫将他肏了个半死,连着两天,早朝他都不去上,最后结束之余,冷冷留下一句‘朕看你身子好的很’就甩着袖子走了人。
燕衡此时被燕清的舌头伺候的舒服,那舌头由上至下,又由下至上的舔个来回。两个来回后,又将他那子孙袋含入口中,用力吮吸。看着燕清将他的龙茎缓缓吃入口中,微微眯着眼享受那口腔中炙热和滑嫩,好不舒爽,又摸了两下燕清的发冠,准备将手收回继续撑在龙椅上,结果半道打在了先前放在冕旒上。
燕衡抓起就准备往一旁扔的时候,冕旒上晃动的珠帘吸引了他的注意。燕衡的旒跟先前的帝王不一样,他们的旒都是小珠,燕衡冕旒用的珠子是大珠,珠子的大小跟佛珠差不多。
拿在手里看了一会儿,嘴角一咧,将冕旒放在一旁,直起身子,握住燕清的肩膀,随后两人位子调换,燕衡将他一推,此时燕清上半身躺在龙椅上,头抵住靠背,他还没来得及思考燕衡是什么意思的时候,他的衣服被解开,裤子跟着被扒下。
燕清上了龙椅,爬上了龙椅,他身下便是龙椅,他形容不出自己现在的感受,十分恍惚。这种恍惚停止在燕衡没有任何揉弄就硬生生的将手指插入他的后庭,他疼的顶起了身子。
“你这肉茎挺的这样厉害,后庭又流这么多水,里裤都被浸湿,这痛苦的表情给谁看,朕看你心里头早就叫着舒爽,或是暗下祈祷着朕用龙茎赶快肏你。”手指在燕清的身体里打转,旋圈。燕清没有半点愉悦可言,也没有在心里像燕衡说的那样盼着。
燕清仰着头大口的快速喘气,他疼的眼中泛起泪花,正当眼泪落下之时,燕衡的手指头抽了出去,可没一会儿,燕清还没反应过来,有一冰凉的物体抵在了他的穴口。他立马抬头去看,去看之时那冰凉的物体已经进入他的体内。
“太子的骚洞可真是贪吃,冕旒的珠子都连着吃了两颗。”燕衡言语间已经又往他的穴里送入一颗。
燕清咂舌,眼睛都瞪大了,冕旒上刻着的龙纹离他的穴越来越近,他心中无限崩溃,龙椅,龙纹十二冕旒都是帝王的象征,可此时燕衡将那冕旒上的珍贵珠子塞入他的穴里。
“不行…快拿走…我不能…儿臣不能…”燕清惊的话都说不完整。
“不能怎样?”燕衡蹲在地上,一边轻扯已经塞进去的珠子,一边问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燕清哑然想说的话太多,此时突然哽住了喉咙。
“皇儿可知,为什么朕没有用着先帝传下来的冕旒?”燕衡一边盯着燕清蠕动的小粉穴,一边问着。燕清当然不知道,所以他不开口。
“那是因为,朕称帝之前只是皇子,但那时候朕相信朕一定会成为这燕国的新帝,所以朕从谋划逼宫那一刻就开始为自己着手准备了这不同于先前帝王的冕旒。”燕衡用手揉摸着燕清的穴口自顾自的说着,燕清什么也做不了就只能静静的听着他的话。
燕衡逼宫夺位,弑父杀兄哪样没做,这些事宫里、宫外都知道,早就传遍,不过燕衡当政以后,国家稳定,百姓安居乐业,国土壮大,大家要的是一个贤明的君主,无论这个君主是谁,如何得到的这权利的位置,只要他贤明、体恤民情之外,其他的一切都不重要。再者生在皇家就是无情,哪朝哪代不都为了燕清如今躺着的这把龙椅不都斗的你死我活,燕清也不例外,燕衡其他的儿子,同他一般大的,已经暗地里开始拉帮结派,形成夺位之路的保护伞。
“皇儿莫怕,松松穴,朕再放一串进去。”燕清的穴口在缴紧,他已经塞入了半串进去,看着那一张一合的粉嫩穴口他正准备再塞半串,可戳了几次都没能进去,燕衡想着许是这大燕国贤明的太子听到他的话害怕了。
“不要再放了。”那硬物在体内着实不好受,抵着他的肉壁,又硬又疼。
“那太子自己将塞进去的吐出来,吐出来朕就不放,吐不出来,朕要将着冕旒之上能塞的珠子都塞进你的穴里。”燕衡言语间,又将那串珠子塞进去几颗,那龙纹离他的穴口更近。
燕清撑着身子往后退着,没退几下燕衡就按住他的双腿“吐出来”。
“吐。”又是一声命令,燕衡拿开双手,将燕清调转方向,接着他坐上龙椅,撩开龙袍,握住他被燕清舔的挺立的性器缓缓抚摸,眼睛盯着燕清的穴口。
燕清靠在龙头扶手上,稍微调整姿势,对着燕衡大开双腿,开始缓缓发力,将塞在后庭的珠子挤出去。
“呃啊…哈啊…哈啊…”弄了半天燕清可算从后庭里面挤出一颗白色玉珠,上面沾满了燕清后穴里的肠液,此时在燕衡的眼里看着那是油光水亮,晶莹剔透,手上的动作不由得又加快几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看着燕清光喘气,又没东西便催促:“继续”。
话音落下,燕衡就看到燕清那开始变得艳红的穴口开始缓缓发力,就这样一颗颗吐着,燕衡看到好不快活,自己套弄性器的动作也没停。
最后两颗,燕衡临近暴发点,将燕清正吐着一半的穴口周围的臀肉打了一巴掌,接着将燕清的双腿扯住往下扯,扯时动作太大,珠子从体内猛然抽出,冕旒掉在地上。接着燕衡起身将燕清的上半身完全拖至龙椅上,大步一跨,双腿跪在燕清的头部两侧。
燕衡的长袍将燕清的整个脸盖住,燕衡脱了冕服只剩里衣,弄好以后,燕衡边摸着性器边说道:“张嘴”。
燕清木然的张开嘴巴,燕衡的性器随之而入,接着燕衡开始狠狠肏他的嘴巴,越肏越深,直接肏入喉管。燕清一手抓着龙椅边,开始挣扎,喉咙太痛,燕衡几乎将整根性器都插进他的喉咙里,火辣辣的疼痛,呼吸不畅,终于在他快要窒息的时候,精液射在他的喉咙里,他被强迫顺着喉管咽下。
燕衡射到一半,把龙茎从燕清的喉咙里拔出,射到了燕清的脸上。
炙热的精液在脸上缓缓流淌,喉咙里渗出了血腥味儿。
阴影消失,他的腿被扛起来一只,接着菊穴被长驱直入,还没来得及喊疼,燕衡就压弯了他的腿,一脚踩在他的腰侧,另一个腿的膝盖跪在他的腿间,便开始猛烈肏干。
正大光明的牌匾之下,他和他的父皇做着有悖人伦见不得光的龌龊事。
本章完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领看中文http://m.zhaoshu114.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啊…啊啊啊……”燕清的头疯狂被顶在龙椅的扶手上,身上的燕衡跟兽类一样,只知道不停的汲取。
这样的情形,燕清在沉沦高潮的时候,还记着他被燕衡压在大殿上的龙椅肏,这样的环境让他的身体感到前所未有的兴奋,后穴缴紧着燕衡的龙茎,燕衡也体会到了燕清身子格外兴奋。
“还说不想,这大殿里都是你的浪叫。”燕衡说完手从燕清的腰下穿过,将燕清抬起,顺着动作坐了起来,燕清跨坐在他的身上,面对面的肏弄。
两人的身上早已脱的干净,肉体相搏,燕清被托着臀瓣顶的一上一下,看着眼前雕刻着精美龙纹的靠背。那盘踞在靠背上的金龙,它的龙眼似乎正在看他们的动作,看他们在这庄严的地方行着苟且事儿。
盯的燕清慌了神,听到燕衡的话后,更是咬住下嘴唇不让自己泄出声音。
“叫啊,怎么不继续?父皇顶的清儿不舒服吗?”燕衡说完,放缓了顶弄的速度,寻着记忆直接冲向燕清的敏感点。
“啊…”燕清被顶的射了出来,又疼又爽,攀住燕衡后背的手指用了力气,挖出一条条长长的红痕,头一仰那‘正大光明’四个直直的冲着他,他心里头犯怵,穴肉收缩更甚,猛然缴紧,缴的燕衡也射在了他的肉道里面。
精液浇灌肉壁,他闭了上眼睛头搭靠在燕衡的肩上,那精水过于炙热烫的他小腹一阵阵抽搐。
精水一射完,燕衡就把性器抽了出来,体内立马传来明显的流动感,精液夹不住的从后穴流出。
“怎么样,这龙椅坐起来怎么样?”燕衡把燕清扶起,迫使燕清与他四目对视。说这话间,燕衡的性器又开始复苏,慢慢的又抵在燕清的穴口。
“会遭报应,会天打五雷轰。”这是燕清最真实的想法,从对上那龙目,再到他控制不住高潮爽的抬头看到匾额的时候,他做的尽是荒诞事,怎么不会遭报应。
笑声传出,燕清看着燕衡那丰神俊朗的五官,满脸笑意更是满脸无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燕衡没有回复燕清的话,抱着燕清起身,走到栏杆处,调转身子,把燕清压在上面,用脚掰着燕清的脚,将他双腿分的更开,接着一手按着燕清的脖子,一手又将性器顶入。
燕清吃痛,他抬头看着底下两边,那是群臣上朝站的位置,而他现在站在这大殿的最高点,他的身子又开始前后晃动,伏底压在栏杆的乳肉处,开始被磨的丝丝痛感传来。
燕衡拔了他的发簪,脱了他的发冠,一齐向下扔去。肉体的啪啪声刚好与发簪接触地方的声音重合,他看着掉落地上的发簪、发冠仿佛高台之下还站着另一个他。
“如何,这高位的风光如何?”燕衡一边挺着身子在自己皇儿肉穴里进出,一边问着他的皇儿身居高位的感受。
“好…呃呃…风光啊…无限好…啊…”燕清的话语被撞的支离破碎,即便如此燕清还是回答。这风光定然是好,若这风光不好,前朝历代就不会有那么多的人为这风光斗的不可开交,兵戎相见。
“这样呢?”燕衡停住动作揪起燕清的头发,让燕清直起身子。
两团乳肉附近已经磨的通红,燕衡猛然来的动作让他有些站不稳。
直起身子看和弯着身子看又是不一样,下面空荡荡的一片,可燕清还是尝到高位的风光:“更好”。
“太子倒是实诚,心里头怕不是早盼着朕快些驾崩。”语罢又将燕清压在栏杆上,开始动起来。
燕清此时被高位的风光蒙住了眼,大殿里头回荡的肉体碰撞声,渐渐被燕清高亢、兴奋的叫声掩盖。
燕清被压在栏杆上撅着屁股狠狠顶弄,他额头冒汗,头发被汗水黏在脸上,小嘴猩红,可眼里的却藏着锋芒,他抬着头看着自己往日上朝站的位置,他纵情浪叫,身体的快感和被磨疼的乳肉都代替不了此时他见过高位风光的兴奋。
燕衡揪住燕清的长发按着他的脑袋,往后一扯,将他压在龙椅上,一脚踩上龙椅按住他的双手,一手仍旧死死的揪住他的头发,用后入的姿势继续肏干身下儿子的肉穴,那速度越来越来,那频率越来越高,燕清似痛苦又似欢愉的声音也越来越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精关大开,燕衡将燕清的皇弟皇妹们,灌入了他的穴里。
揪住头发的手终于松了,燕衡跪在地上,趴在燕清的身上,感受着燕清高潮过后身体的本能抽搐,一缴一松好不舒服。
燕衡的下巴靠在燕清的身上,两人依旧还结合在一起,燕衡将燕清的头发挽在耳后用舌苔轻轻舔舐了耳垂两下,缓缓开口道:“皇儿不是少卿,皇儿是朕的母狗”。
感受到了燕清猛然僵硬的身体,他心情愉悦的抽出自己的性器,从地上捡起来他的衣服开始一件件套着。
“来人,扶太子洗浴。”留下这句话,就转身离去,而那话里带着燕清忽视不了的愉悦。
大殿之中只留下一丝不挂、身体大开,上半身还趴在龙椅上的燕清消化着燕衡的话。他不知道宫人是如何帮他洗浴的,最后他撑着身子什么时候浑浑噩噩的回到东宫的都不知道。
一头扎进了书房,从暗格里拿出先前母后送他的物品,喃喃出声:“母后,在那边过得可好?”燕清甚至连一句想念的话都不敢说出来,他有什么资格,甚至连这句问候他都没有颜面。他和自己的父皇交合,如何有脸面面对自己的母后,可他实在又很想念。
燕衡的那句‘皇儿不是少卿,皇儿是朕的母狗’让他夜晚休息的时候,梦了一夜,恶狠狠的脸,恶狠狠的动作,最后再把他拉入无尽的黑暗。
一夜未得好眠,卯时一到,他便起床更衣,收拾好仪容以后便跨步往大殿走去。
“太子身体可好些。”身后传来中气十足询问的声音,燕清一回头就看到一身暗红交错朝服的李将军。
“李将军。”燕清轻唤一声,两人互相作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燕清抬头对李将军说道:“谢将军关心,本宫身子好多了”。
“如此甚好,前些日子,家中犬子前些时候传书信托老臣问问,正好老臣也一直记挂着殿下的身体,昨日匆忙加上陛下留您未能问询。”李将军脸上神色紧张,燕清不由得心中流过一阵暖意。
燕清一身武艺便是李将军传授,他自幼跟着李将军习武,同李将军的儿子也自然亲近。
“朗哥…李少将他可好。”李将军的儿子全名唤作李朗,年长燕清7岁,小时候跟着李将军习武累的要死的时候,也是李朗陪在他身边,总会变着花样逗他开心,被其他皇子欺负的时候,也是李朗走出来保护他,现如今他远在北部还记挂着他的身子,他本无兄长,但遇见李朗后在他眼中李朗便是兄长,这宫里能同他亲近的少之又少,能遇见李朗这样的人,燕清觉得该感激的是他。可三年前北部开始被不同程度的侵犯,皇帝派了李朗前去镇守,出了口的朗哥变成了李少将军。
“多谢殿下关心,无须挂念犬子,您的玉体安康,这才是最主要的。”李将军是看着燕清长大,朝堂上弹劾的折子、言语他没少听,没少看,其他好几位皇子已经托人暗地里传了信,有意拉拢,可他一把年纪了,先皇后有恩于他,去世前又恳请他帮扶燕清,无论如何燕清只要想那把位子一天,他便帮他一分。
“本宫身体已好,但愿北部战事早日平复,李少将好早日归来。”燕清由衷的说到。
“但愿。殿下时候不早,先到大殿去吧。”李将军一说,燕清点头。
许是站久了没动,再动之时,他小腹一紧,穴口一痛,体内有什东西在掉落,燕清大脑嗡嗡的,是昨夜被燕衡射到深处他清理不到的精水,李将军看他的样子,不由得疑惑询问:“殿下怎么了,身子又有不适了吗”?
燕清看着李将军的样子,平复了一下心情:“没有,将军我们进去吧”。
搪塞过去,两人一齐往殿中走去。
“启禀陛下,江南一带前些日子下了暴雨,涨了洪水,河堤被洪水冲破,地方官员递了折子上来,说要朝廷拨款修堤。”燕衡看着底下作揖汇报的官员,听到他的话,手上转动珠子的动作一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没有声响,那官员依旧保持着弯腰作揖的动作,燕衡不说话,一时大殿之中鸦雀无声。燕清缓缓抬头看去,冕旒遮住了燕衡的大部分脸,看不出他现在在思考什么,只是他从一开始进来看到燕衡坐着的龙椅,不受控制的想起昨日之事。又微微回头看了一眼这下面的百官,昨日他被压在栏杆上,空荡荡的一片,一眼望去好远,但此刻下面站满了人,高位上的燕衡能看清这底下所有人的小动作,譬如燕清抬眼时对上了燕衡的眼神,隔着冕旒,燕清还是感受到了那股让他不舒服的视线。
“北部的战事如何?”燕衡将禀告江南要拨款修堤的官员晾在一边。
听到燕衡的问话一时间大殿中的臣子们暗暗交唤了一下眼神。然后燕清就看到燕衡的嘴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觉的弧度,高位着果然掌控一切。
“回禀陛下,北部的局势目前已经稳定下来,北蛮人已经向李少将递了求和书。”又一官员走了出来。
“甚好。”燕衡回复以后,那人退回了原先的站位。
“这江南修堤…”见燕衡说到了修堤,那人将腰弯的更下一点。
“听说刘大人前年在故土置办了一座新宅子,怎么刘大人正值壮年就想着还乡修养了?”燕衡又冒出一句无厘头的话,燕清与不远处的谢太傅趁着燕衡整理龙袍时暗下交换了一个眼神。
“微臣为陛下赴汤蹈火,在所不辞。”那官员立马跪下磕头,说着表示衷心的话。
燕衡讥笑:“是吗,我怎么看着南边一带修堤的钱都进了刘大人的口袋。”玉珠转动的声音又响起,很小,但燕清还是听清了。
那官员又说着表衷心的话,当燕衡唤人将罪状递上来的时候,官员瘫下身子,便开始求着陛下饶命。
“来人,拖下去。”语气冰冷,透过玉珠帘,燕清觉得燕衡的表情此时和语言一样严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人拉下去后,燕清看着身居高位燕衡,撇开燕衡对他做的混账事儿,他的确是一个好皇帝。
“贪欲在人心,贪了便是毁了。”燕衡说了这样一句话后,朝堂上又没了声音。
半响左臣相走了出来:“启禀陛下,恕臣直言,您的冕旒为何少了一颗珠子,如此有损龙颜”。
“无妨,朕已经叫内务府安排新的玉串送来。”燕衡笑着说道,还摆了摆手,但言语中并未说明为何少了一颗玉珠。
这场早朝终于上完,幸好今日燕衡没在留他,他出了殿门,直接朝东宫走去,命人备水洗漱。
浴池边上燕清将裤子脱下,里裤已经被精液浸透,先前殿外流的那下,导致身体深处的精液一股脑的通通往外流下。
身体泡入池子里,热水覆盖着身体,舒爽极了,他闭眼假寐享受着舒服的时刻。
正泡的舒服,眼睛猛然被黑布蒙住,睁眼一片黑暗,燕清心里顿时慌乱,开始伸手去抓,蒙住眼睛的黑布没有扯下,倒是让人握住了手腕。
“是谁?”燕清侧头询问,被握住的双手手腕也在试图挣扎开来。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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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衡松了手后,燕清将手放回水里。心理不由得嗤笑,能如此大胆进出东宫的,也就只有燕衡了。被蒙住眼的那一刻,他不是就已经猜到了吗。
身子周围水波一层一层的向他袭来,他被拉入了一个怀抱,一个很温暖的怀抱。
“少卿朕很想你。”燕清的耳边传来燕衡的耳语,难怪将他的眼睛蒙住,燕衡说过他的眼睛最不像他的舅舅。
“儿臣不是。”燕清将儿臣两个字咬的格外的重,他宁愿燕衡边叫他皇儿边肏他,也不愿意自己被当做别人。
“你若当初不同朕置气该多好。”燕衡不去理会,将下巴抵在燕清的肩膀上看着浴池里缓缓散发的雾气。
“父皇,舅舅早已经离世了。”燕清安静的陈诉这个事实。燕清没见过陈少卿,但是燕衡说他很像他,特别像,有时候他往镜子里看着自己的样子时,总会有那么一瞬间的恍惚。
“朕知道。”燕衡怎么不知道,他仅知道,还清楚明白的很。
浴池里一片安静,过了好大一阵,燕衡的手开始在燕清的乳肉上揉动:“朕知道,是你托人将刘大人克扣修堤银子的罪状递了上来。动作很快,做的不错。”那日御案上放着折子他打开一看,怔了神。不是常看到的汇报笔迹,这块是他暗下派人去查,人他没有换过。燕衡没有声张,两日后哑卫带着折子出现时,他打开一看和先前那折子内容差不多,只不过哑卫带来的这份更加详细。于是叫了宫人来问,说出了某个大人的名讳,可那个大人也并不管这块事务,燕衡稍微一查,就知晓了是燕清所为。
“太子怎么做到的?朕放了那么多眼线在你身边,还能绕过做这样的事?”手上揉捏燕清的乳肉的手动作愈来愈重,呼吸也开始粗重。
“江南一带的大堤三年小出了3次,大塌了两次,朝廷拨款修堤的数目不小,如此还是坏堤,里面定有文章。”燕清极少得到燕衡来自政务上的夸奖,更多的是夸他的后庭咬得他的龙茎又紧又爽,是个好地方。所以当燕衡刚夸他的时候,他心里仍旧是高兴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朕的皇儿,真是个好太子。”燕衡没听到燕清解释为何做到绕开眼线去查。他不想说也无妨,只要他燕衡想知道的就没有他不会知道的,没人能瞒得过他。
如果不是这样的关系,这样的环境,赤裸身体拥抱,那时常折磨他的龙茎还顶着他的话,他应该已经感激涕零的跪下说一句‘谢父皇夸奖’。
燕清抿着嘴,感受着皇帝双手揉捏他两边乳肉的手,脖颈间喷洒的炙热呼吸。
“皇儿的乳肉是不是大了。”燕衡握着手里的软绵,手感比刚开始更舒服,而且按的稍微用点力,还有着乳肉从指缝中露出。
见燕清不回话,他也不怒,手缓缓向下移去,在燕清的耻毛处打转:“定是朕的功劳”。
燕清猛然深吸一口气,因为燕衡的手握住了他的性器,在水里开始缓缓抚摸。燕衡总是这样,找他就是为了做那档子事儿。
“燕清有听父皇话,把东西好好含着吗?”燕衡一手玩弄燕清的奶豆,一手套弄燕清的性器。
燕清后穴一紧,刚入水没多久,他穴里的精液还没来得及抠,本想着先泡泡在弄,结果燕衡出现在这,刚刚的一紧一松间,穴里的精液又流出了些。
燕清不敢说话,今日朝堂上左臣相问的那话,就让他心里头大喊不妙。昨日他回入寝之前,哑卫来过一趟,给了一封信,信里头还有一颗珠子,燕清认得是冕旒上的,信上的内容也很简单,日日上朝要燕清将那颗玉珠含在后穴里。
“皇儿不说话,那朕自己取。”燕衡松来了燕清的玉茎直奔那窄小的穴口而去。
手指已经往触摸到了那股间幽洞,燕清一把握住了燕衡的手:“儿臣没放”。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燕衡轻而易举的就挣开了燕清的手,接着环住燕清的腰际:“没放珠子,那放点别的”。
燕清眼睛被黑布蒙住,什么都看不到只能靠感知。
“来人。”燕衡高叫一声。燕清大脑发麻,每次他与燕衡纠缠在一起时,燕衡这样的高叫,都让他害怕不已,害怕进来的人嘴不严实转而就传了出去。
刀鞘接触地面的声音,燕衡松了捏住燕清乳肉的手:“取些水果来,分盘转好,要软点儿的。”燕衡交代完后,将燕清转过身子跨坐在他的身上,叼住燕清胸口的乳肉开始吸吮。
“啊…呃哈…”乳尖传来的刮痧感,接着又被死死吸住,他抑制不住的呻吟出声。
燕清永远搞不懂燕衡在想什么,也猜不透他下一步的动作,就像是现在把他的眼睛蒙住来怀念他的舅舅。
燕衡单手扶在燕清的肩胛骨上,燕清泡在温热舒适的水里,又被燕衡技巧十足的舔舐奶豆,他整个人仰着脖子往后倒着,若不是燕衡扶着必然会沉入水中。
传来开门声,燕清更往后退了一些将自己的乳豆从燕衡嘴里抽出,身子往下缩,等下巴传来温热的水温才停住动作。
燕衡知道燕清不想让人看见他这幅样子,可越是不想,燕衡越要。他在水中摸住燕清的臀瓣将他托起,接着死死箍住燕清的腰际,不让他往下滑。
燕衡下巴抵在燕清的腹部,看着燕清慌乱的样子,那双手想去打他,却碍于他是皇帝更是父亲,手落在浴池边,脚步声越来越近,接着是盘子接触水池边的声音。
一切准备完毕,燕衡一直盯着燕清那张屈辱和有怒不敢发的脸:“下去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是。”那宫女回复完后就出去了,那是燕衡放在东宫的眼线之一,更是东宫之中唯一知道他和燕衡关系的人,燕衡每次来东宫周围除了哑卫就是她。
人走过后,燕衡松了箍住燕清腰的手起身,看着还坐在水里的燕清按住他的头就往水里去。
热水水雾极速散发,水花打的到处都是,池中浮起来的黑发和冒出的水泡,昭示着燕清的处境。
热水浸透全身,没来的及反应就被按入水里,呼吸间水都顺着鼻间下滑,被按在水中挣扎了好一会儿,才被燕清衡拉起来,黑色的布带一几乎黏在眼睛上,他剧烈的咳嗽,咳的他的内脏都犯疼,燕衡松手转而去从宫女刚放好的水果盘里,拿出一个荔枝把玩。
燕衡看着还在咳嗽的燕清边剥荔枝边说道:“朕知道少卿已故,但是这东宫太子的位子有的是皇子想坐。”话刚说完,他就将剥好的荔枝喂到燕清嘴边。
湿淋淋的口感传来,燕清闻着味便知道那是荔枝,他张开了口,将荔枝吃下。
甜丝丝的味道流转在口里,可当果肉咽下去的时候怎么是苦的。
正准备伸手去接果核时,燕衡的手碰到他的下巴:“吐出来”。
燕清将果核吐到燕衡的手上,燕衡看了看说:“趴到浴池边上去”。
燕清被黑布蒙住什么都看不到,只能摸索着往浴池边靠去。他不能有任何不从,因为想入主东宫的皇子有太多。
上半身接触冰凉的地面,屁股刚刚撅起,修长的双腿在水雾气中若隐若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燕衡看燕清趴好后,走了过来,手直接摸向燕清的后穴。
手指在周围打着转,昨日刚用过,不是弄的很厉害,所以此时的后穴又恢复了如第一次那般紧致,燕衡长手一抓,将放在水果盘边的软膏一抓,那是宫女准备的,每次接到燕衡来的密令,她都会送来拓松后穴的软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