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澜一脚把她踹到三米开外:“滚。”
崔澜像崔爸薅崔妈的头发一样,也薅住了崔爸的头发,然后,面无表情地揪着他脑袋往墙上撞,一下比一下用力:“刚才不是挺能吗?说话啊。”
崔爸前所未有地害怕了,他瑟缩地叫着女儿的名字,希望能唤起她丝毫怜悯之心:“澜澜,澜澜……爸爸错了,爸爸再也不敢……啊,好痛啊!!!”
崔爸的喊叫对于崔澜来说就像优美的乐章,崔澜动作没有片刻迟缓,甚至为了解放双手,她还拿了一把椅子,仿佛对待一只待宰牲畜一般,对准崔爸,麻利地砸下去。
鲜血与脑浆险些溅到崔澜的衣角,索性,崔澜及时躲开了,顺便抢走持攻击状站在崔澜的后方的崔妈手中擀面杖扔到了一边,然后拉着崔妈的头发加入战场。
“凭你也想偷袭我?”
崔澜踩着崔妈的肩膀,干脆就给了夫妻俩一样的待遇。
终于,崔澜累了,她停止了动作,捏着自己有些发酸的手指关节。
其实,崔澜并不推崇暴力。
只是,历经那么多位面了,崔澜发现,以牙还牙、以眼还眼,以暴制暴,永远都是最有用的。
因为听不懂人话的傻缺实在太多了(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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