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郑真熙也是晃过了神,给了自己的父亲一個白眼卫生球。
自己母亲在家那么辛苦。
自己父亲倒好,搞这些东西!
不过寒国男人,尤其是财阀的男人,都这个德行,她也是见怪不怪了。
此时郑义宣调整了一下坐姿,他盘腿坐在了小桌子前的蒲团上,没有任何的慵懒姿态,倒是给人一种很是闲适从容的感觉,他笑着问道,“真熙,你在华国学习了也有两年多时间,你觉得一个公司,最怕的是什么吗?”
郑真熙又不是黄大仙,能掐会算,更不是郑义宣肚子里头的蛔虫,自然是猜测不出来。
更何况,她在高瓴兼职得越久,就越是对高怀钧这个人的印象越是模糊。
所以她不由得摇了摇头。
郑义宣微笑着说道,“是傲慢!”
“生存的障碍不是弱小和无知,而是傲慢。”
“我记得我小的时候,当时父亲让我在一天之内,庄园里头前前后后的草坪给修整完毕。”
“当时我觉得,不就是这点草坪吗?而且今天还不用学习,那先玩了再说!”
“结果差不多到了下午四点才开始弄,结果令人绝望的是,家里的草坪太大了,我一个人忙活到了晚上七点钟,天都黑了,都没有修整完毕,而且由于动作太快,还总是被一些障碍物倒钩割划出一条条很细微的伤口(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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