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皮带重重地打在手上,留下渗人的闷响和一道道红印。
“二十二……”
看着原本白嫩的,被养的再没有茧子的手被燕凌满摁住,一下接一下地抽到现在红得吓人,季馁几乎要被这屈辱和疼痛逼得绝望了。
他忍不住求饶示弱,“哥……我错了。”
不知道是不是他祈求的太过心诚,燕凌满竟然真的停下了。
转而问他,“错哪了?”
季馁喉咙干涩,有些艰难地说,“不该不经过您允许就被他们带到那种地方玩……”
这话说的实在讨巧,既是真心认错,又不留痕迹地尽量撇清自己。
燕凌满差点笑了出来,他以前怎么没发现这个弟弟心理素质这么好。
他又抽了下季馁的手心,问,“没了?”
“不应该……”季馁连忙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还没等他继续说下去,就又被抽了一鞭。
“你是驴吗抽一下说一句。”燕凌满不耐烦道,“算了不用你说了,听着我就烦。我打你也不需要理由。”
季馁愣了一下,才说,“是。”
“早上你发烧,现在好了吗?”
“已经退烧了,就是头还有点疼。”季馁谨慎道。
此刻燕凌满坐在主厅的单人沙发上,而季馁跪在他面前。空荡荡的屋子中心,两人一坐一跪,高下立见。
“那就是还没好?谁教你发着烧和人出去鬼混。”燕凌满把皮带对着,拖起季馁的脸比他对视,“你知不知道晚上等你吃饭,叫你不见了,我有多想把你抓回来抽死。你这是在挑衅我?”
季馁瞳孔猛地一缩,连忙解释,“对不起我真不知道。”
燕凌满不紧不慢地追问,“现在知道了,你说我该怎么罚你。”
季馁明白,这个时候应该乖觉,自己选一个最重的来表示他的悔改和驯服。
但是疼是实实在在的,让人恐惧,永远也习惯不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把手打烂。”季馁声若细蚊。
“什么?”
“我说,”季馁深吸一口气,艰难地道,“请您把我的手心打烂。”
燕凌满又乐了,看他那副要去英勇就义的样子,竟然平息了几分怒气。
小孩还算识趣,见人真生气就不敢耍小聪明了。
但他仍旧作势凶狠,“哪就不用你报数了,什么时候把它抽断,什么时候停。”
季馁缓慢地点了下头,心里划过钝痛。
照着燕凌满的打法,他这双手就不用要了。就算不是废人,以后应该也不能灵巧,不能提重物了。
以后他再想吃芒果,可能不能再那么顺利地扒开果皮;他明明是个男人,却可能以后连自己的行李箱都拎不动……
这样的设想只是放在心里,难过就已经蔓延进五脏六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一缕名叫委屈的情绪也被悄然唤醒。
他没想过和燕凌满的交易会带给他永久性的伤害。
而且他只是被簇拥到夜场玩,包间里没人碰他也没人给他酒喝,是一点出格的事都没有,怎么就落到这亩田地?
这样动辄得咎的日子,他又能熬多久?
泪水被悲伤裹挟,落到他指尖。
一颗,两颗……豆大的泪珠无声无息地滚落,他那张女人还美点的脸垂着,就算不去看也能感觉到他的难过。
燕凌满已经一点都不生气了。
他本来也只是好心让厨房留了他的饭,见他没下来良心发现又等了一会儿想问问他病情,最后才知道小兔崽子病还没好就出门去和人鬼混。
其实也没多生气,他沉下心来一想就知道季馁根本不敢再去点个男人上床,身上没有一点烟酒味说明没人敢在他旁边让他沾上一点……只是今天工作上就有点不痛快,总得发泄出来。
“我可以换一个轻点的惩罚,你愿意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季馁顶着泪痕抬头,期盼地说,“我愿意的,主人。”
然后就被人像捏住猫的后脖颈一样拎着衣领往前拖拽了几步,重新放回地方,面壁而跪。
身后人不由分说就把一只膝盖顶在季馁腿根之间,强硬的分开他的双腿。
季馁被迫分开双腿,又下意识踏下腰撅起屁股,像是在邀请男人享用。
修长的手指顶开他的唇瓣,捅进他的口腔。
“好好舔,你得知道现在你是在受罚。”
燕凌满声音从背后传来,不再似之前那样毫无温度,反而有些暧昧。
他无师自通地学会了怎么取悦这个男人。
两只手指的粗细和燕凌满的阳具没法比,季馁卖力地舔舐起来,灵活的舌头仔细地照顾每一处地方,轻柔的力度让人舒适无比。
过了一会儿,燕凌满突兀地抽出手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季馁没有防备,口水在嘴上挂着一缕银丝,因为男人随心所欲的动作被猝不及防地带了出来。
然后他就感觉到这两根湿润的手指捅进了他的屁股。
“你好色情啊弟弟。”
燕凌满的声音又响了起来。
后穴被人开垦,耳边又传来男人暧昧的指责,季馁只觉得小腹一阵火热,情欲完全被调动了起来。
身后的手指也没磨蹭,开始慢慢地抽插了起来。
季馁任由后穴里的手一刻不停地作乱,心里竟然充斥着一种诡异被需要感。
他感知着那两根手指不安分地撩拨他的肉穴内壁,碾压过让他酥麻的敏感点,一点一点地给他扩张。
“哥……”
初经人事的后穴恬不知耻地随着男人的节奏一张一翕,一点点地越来越来大,只到两根手指能随意进出男人才抽了出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然后把抽出来的手指在季馁右边脸颊抹了抹。
季馁:……?
不知道出于什么心里,燕凌满抬起他的下巴,在他左边脸颊上又亲了一下,说,
“听话。”
季馁心里又甜了起来,他已经忘记了本来惩罚来的。
直到后穴被坚硬的肉刃残忍的破开。
“啊……哥,好疼!”
季馁不安分地扭着屁股想跑,但他早就被身前的墙和身后的男人困在这一方小小的地方,动弹不得。
他试图用手向燕凌满那里摸去,还直接被人抓住手腕,强势地按在头顶,动弹不得。
一瞬间身上的情欲被孤立无援和痛楚冲散了几分,他的软弱在此刻暴漏无疑,哭腔越来越明显。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哥……哥?燕凌满!”
即使他知道身后的人就是燕凌满,但是看不到人的恐惧仍旧蔓延在他脑海里。
他想挣扎,想看着燕凌满的眼睛。
可是腿根间,男人的膝盖强势地分开他的双腿,没给他任何挣扎的余地,双手被擒住手腕按在墙上,没有一点挣脱的可能。
原本还算公平的交易天平在此刻倾斜,季馁感觉此刻自己正在被强奸。
身后的动作仍旧毫不留情,一下又一下用力的顶撞把他弄得溃不成军,哭声也被碾碎在这样强势的动作里。
“我都说了是在罚你,哭也没用。”燕凌满恶劣地说,“你越哭我越硬。”
任谁听这样的话都会绝望生气,季馁却只觉得安心。
还好,只是一场惩罚,而不是玩腻他要扔掉的前调。
他的声音被燕凌满撞得破碎,却仍旧一字一句清晰道,“对不起,主人,我会听话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们就像是沙漠里相遇的两个人,一个人渴极将死,身体每况愈下;另一个人却物资丰富,身强力壮。
季馁不敢和燕凌满争,只能把自己仅有的身体献给他,还怕他嫌弃,更怕他抛弃。
像是凑巧,又像是命中注定,季馁一上来就知道燕凌满想要什么样的。
他想要一个完全臣服,完全受他摆布,听他差遣的人形玩偶。
这个人在外面怎样借着他颐指气使都行,甚至隐隐一样对方在外风光无限。只要回到这间屋子,他是他一个人的性奴就好。
季馁就是这样出现,展现出最大程度的驯服,一出现就注定要被燕凌满拆吃入腹,可以做任何过分的事。
这样的乖巧就是最大的催情药,燕凌满只想把眼前人操到走不动路。
本来就是他带回来的小孩儿,就该被他疼爱。
燕凌满的抽插越来越快,动作越来越凶狠,心里的猛兽撕毁理智,不管季馁能不能承受。
“你是不是故意勾引我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都是季馁的错。
“你是不是婊子啊?这么骚。”
燕凌满一点也不担心他的话会惹季馁难过,因为他明显地感受到身下人的呼吸越来越重,容纳他的后穴不自觉地收紧,明显是更加动情。
这感觉实在太美妙了,燕凌满继续说个没完。
“我是不是应该在包厢里就把你按在地上操,让所有人都看明白你是什么货色,再问问他们想不想也来感受感受你的浪荡。不知道他们看没看过你这副被操服了的样子,也不知道有多少男人干过你这口屁眼,他们会不会往你被干大一圈的屁眼里塞钱?”
季馁被说的无地自容,身后的疼痛被他脑补出来的羞耻掩盖,嘴里不成调的呻吟越来越重。
还是忍不住开口,“是……是我最骚。是我……勾引您。我是……是您一个人的婊子,没被人碰……碰过。”
燕凌满听到这样可怜的解释顿时更加士气高涨,脑子里只剩下把季馁操烂。
谁让他勾引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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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馁此刻无暇关心窗外雨景如何,只有身后巨大炙热的阳具在没完没了的抽插。
他本就初经人事,润滑的又并不充分,即使情至深处有肠液流出润滑,也无济于事。
越到后面,疼痛越是侵袭他的大脑,他忍不住开口求饶。
“哥,求求你……轻点,疼……”
他并不知道怎样真正有效地让燕凌满的动作停下来让他缓缓,即使知道两人已经情至深处不能轻易停下来,他还是忍不住笨拙的开口。
自然也不知道,这样的话根本就不是求饶,反而让他更加兴奋。
“宝贝儿,多说点,爱听。”
季馁爱上了嘴。
死变态,真难缠。
燕凌满听不到季馁可怜柔软的求饶,换来了季馁忍耐的呻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即使再狠的心,此刻也硬不起来。
心和鸡儿只能有一个是硬的。
他也记不起来最开始他是想让季馁好好尝尝疼的滋味,只记得身下的人从头到尾都属于他,乖顺听话,是他最满意的玩偶。
不知道燕凌满又兴致勃勃得插了多久,季馁感觉自己要被他折腾地散了架,就听到燕凌满在他耳边低语。
“都射给你要不要。”
季馁早就快被欲望逼疯,他记着第一次的教训,没有燕凌满的允许,自己不能泄出来。
哪怕是给自己求个解脱,他也自然满口“要要要”。
燕凌满这会儿没想折腾人,在季馁身体里射了出来。
他本来就让季馁觉得差点顶到胃里,这会儿用力顶到最深点射出来,更让季馁有种被射到胃里的错觉,呜呜咽咽起来。
燕凌满摸了下他的头,施舍般说,“射吧。”
季馁想打开了什么开关,也射了出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还在不应期中,满脸潮红,都是刚被滋润过的满足。
就被燕凌满翻过来,像抱小孩子一样让他的双腿坐在燕凌满臂弯上,给人抱到床上。
不甚清醒的大脑不自觉地环抱住燕凌满的脖子,把头埋在人的颈侧,怕人掉下来。
这是个很依赖的动作。
“别冷落你那个花穴呀。”
季馁心道,果然就知道他没那么容易满足。
此时拒绝是不可能拒绝的了,金主性致勃勃怎么可能让自己扫兴,更何况他从来没有权利说“不”,只能尽量麻痹掉身上的不适,乖巧识趣地开口,
“是,求您也光临下我的花穴。”
几乎是季馁的的话音刚落下,燕凌满就挺身把自己的欲望捅进了季馁的花穴。
那处肉穴比季馁本人诚实放荡,经过刚才的情事本就已经淫水横流,根本不需要任何润滑就可以将蓄势待发的阳具放进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燕凌满的阳具被这样温暖紧致的穴口包裹,当即舒服地发出一声喟叹。
季馁也找到了和自己欲望和解的方法,感受着身下被填满的舒服好同样呻吟出声。
燕凌满的欲望在季馁身体里进进出出,把季馁分泌出来的淫水也带的到处都是。
一眼望去,一看就身经百战的紫红几把在粉红色娇嫩肉穴里进进出出,顿时让人生出凌虐欲。
这么乖巧的小孩儿还不是要在他的床上大张开腿想婊子一样挨操?
心里的舒爽连带他的动作都更加粗暴,他大开大合地操弄季馁,好像要季馁就这样被他操死在床上。
心里这样想,他嘴里也这样说。
“季馁,你说你从前和季永天坐在一张餐桌上讨好他,明里暗里挑衅我的时候,有没有想过有一天你会求到我头上?”
“我本来不想把你怎么样的……一直都是你非要招惹我。”
季馁听到这些诘问,只能也分心回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思绪渐渐飘走,到刚来燕家这些年。
他来那年刚14岁,已经很明白事理,浑身上下是被人不重视寒酸感,与整个金碧辉煌的宅子格格不入。
只有一双大眼睛忽闪忽闪,是燕凌满见过最可爱的小孩。
是燕凌满做主把季馁带回这个家的,那天却是季永天把他接回来,季馁顺理成章的对“父亲”依赖至极,并且对会分他宠爱的“哥哥”充满敌意。
在宅子里的第一次见面,燕凌满看季馁的眼神戏谑,被季馁一直记得。他不敢亲近这位大他9岁的哥哥,甚至对他抱有敌意。
往事如烟,现在他们的关系又复杂了起来。
燕凌满察觉出了他的分心,动作更加粗暴,发狠地凿向季馁身体里最敏感的一点,像是玩抢夺季馁的注意。
季馁见此,只能回过神艰难地解释,
“对不起……以前我是不……不对,您别和我计较……是我不该惹您……惹您不开心,我以后都改……行吗?”
“是我下贱,是我……勾引您,是我不想……不像您放过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温香软玉在怀,又是这么识趣,把燕凌满最想看的那部分毫无保留地展示给他看。
摒弃掉别人最看中的尊严骨气,只为让燕凌满舒坦顺心。
燕凌满惊诧,季馁竟然这么喜欢我。
动作也不自觉轻柔,不再以折磨人为目的,反而开始照顾季馁的反应,要让双方都掉进情欲的织网。
嘴上却不显,“你知道该怎么伺候我就行,你得知道,你是在受罚,别像个母狗一样张开腿就发情。”
“我……我就是哥哥的小母狗……长着逼就是……就是为了给哥哥操的。”
欲望被季馁煽风点火冲向更高潮。
燕凌满不再说话,一心埋头苦干,手却不老实,抚摸上季馁的胸膛,一只手用力揪住季馁奶头,用力碾压。
这样的痛感刺激简直要逼疯季馁,他两只手摸上燕凌满作乱的那只胳膊,轻轻地推拒。
下一秒,脸上就挨了一耳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燕凌满恶劣地教训,“不是告诉你了是惩罚,谁让你拒绝的?”
季馁被打的侧过头去,头发被汗珠黏在眼睛旁边,下身被打得当即硬得流水,花穴也不自觉地收缩。
本来就被满了精液屁眼也一张一翕,肠液混着精液顺着腿根留下,和花穴里分泌出的淫水交汇,淫靡的样子让燕凌满呼吸加重。
“爽死你了吧?”他恶狠狠地又抽了一巴掌在季馁另外半张脸上,“我教没教过你回话。”
季馁嘴里全是不成调的呻吟,受到这样的刁难才艰难开口。
“爽死我了……哥哥操的我好爽。”
“这么会说?在多少男人床上练出来的?”燕凌满呼吸问。
又被这样怀疑,季馁呜呜咽咽地继续道,
“没有……没有别人!只有哥哥……”
身下的男孩脸颊没有成年男人的锋利,反而在豪门富养中多了一点婴儿肉。那条永远不用修的眉毛可怜地皱起,鲜艳的红唇被咬的充满了血色。小脸上微不可查两道巴掌印一左一右,泪水挂在眼角一颗一颗留下。可爱的大眼睛现在看着燕凌满,只让人觉得勾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燕凌满从内到外被满足包裹。
他的大手游走在季馁胸前的两点,季馁被教训过两只手又放到身边揪住被子,任由燕凌满作乱。
燕凌满又抽插了好一会儿,季馁的奶头也被他玩的红肿,甚至大了一圈。
两个奶头可怜地挂在季馁胸前,他的主人自身难保给不了他们半分庇护。只能任由他们变得红肿抽血,一碰就疼。
最终燕凌满用力拔出,又狠狠插入,捅进了季馁身体最深处,他感觉自己碰到了一个肉球。
他试探性地痛了两下,没碰一下都让身下的季馁疼的惊呼出声。
燕凌满得了趣,开始不停地进攻。
季馁被疼得受不了,只觉得是有一根烧火棍捅进来。
他不停地求饶,呜咽的哭声盈满了整个屋子,却没换来燕凌满半点同情。
在燕凌满不停的进攻中,那颗肉球似乎也缴械投降,被燕凌满操出一个洞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兴奋道,“季馁,你的子宫都被我顶开了。”
“给我生个孩子吧,让别人知道你是怎么勾引你的哥哥的。”
回答他的只有季馁的哭声。
燕凌满又撞了好久,才松开精关,射了出来。
浓稠的精液出奇得多,燕凌满射满了季馁的子宫,还流出来了些。
燕凌满拔出他的阳具,精液顺着他的花穴流出来,划过大腿。
季馁仰头躺在床上,筋疲力尽。
身体里子宫被顶开射精的疼痛又重演一样,钝痛不断。
被第二场情欲掩盖了的后穴上的疼痛又跳了出来,就是要给季馁不痛快。
自己的两口穴即使没有东西再捅入,被操开到红肿,仍旧长着一个等人进入的尺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只是它们都向外就出燕凌满射进去的精液,让人一看就知道已经被人享用过了。
胸前的红樱也比平时大了一圈,是肿的,红得滴血,一碰就疼。
脸上的泪痕下是被燕凌满亲手扇出来的巴掌印,印证季馁的不乖顺被人逮到好好惩罚了一通。
用了一晚上的嗓子,现在一用力就疼。
季馁沙哑地问,“行了吧,少爷。”
不同于季馁的有心无力,燕凌满倒是神清气爽。
他叼着一根烟,也没追究刚刚季馁话里的责备,“放心,表现得好我会给你奖励的。”
然后又突然想起什么似的,“你们老师给我打电话,我说你明天去上学来着。”
“看你这样……后天再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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耳边不再是男人粗重的呼吸声或者下流的调情,窗外细雨淅淅带来冲刷着季馁的理智,好像真的安定了下来。
他想着,如果燕凌满还有点良心,不赶他走的话,他就一直在这睡了得了。
这个想法终究要落空,他感觉到有一双手把他打横抱了起来。
这个抱法还有一个羞耻的名字,季馁双颊绯红,有点不好意思。
燕凌满把人抱到浴缸里。
花洒被打开,一瞬间的水流太大了,却是冲比燕凌满的手上,等到他找到一个水流量正好,水温也合适的状态,才打在季馁身上。
然后把手伸进季馁的后穴。
季馁本来还有些沉醉,却被这突如其来的一下弄得浑身僵硬。
到底没敢推开燕凌满,也没敢问。
只能在心里暗骂燕凌满禽兽,做了一晚上还不满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已经是季馁最大程度的妥协了,他实在是没力气再配合了。
吃饱的马跑的才快,不是吗?
燕凌满被他这些小动作惹得发笑,“精液不能一直留在体内,你昨天八成就是没清理,才会发烧。”
季馁心说,也不知道是谁把他做的没力气清理。
“你都有子宫,不知道能不能怀孕,明天去医院问问。”
季馁心说,你管我能不能呢,避孕药不停,不给你弄出个孩子来就行呗,这时候装好,操的时候怎么不注意点。
“你花的钱我都能收到短信,你想花在哪我不管,但是有门禁,你七点半放学,九点之前回不了家和假期出门都得报备。”
季馁心说,你有这么闲吗天天看着我。
“啪——”
季馁脸上挨了一耳光,不明所以地抬头看向燕凌满,却发现对方一脸怒容。
“你在和我生气,在和我冷战?”燕凌满本来脾气就不好,“不过就是今天操得狠了点,你还敢给我脸色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季馁一直觉得燕凌满要是谈恋爱了,那对方一定是非常好脾气,要不然就是真的爱到离不开燕凌满,那样暴躁的脾气和肆无忌惮的任性真不是一般人承受得了的。
心思细腻,性转过来算不了少女,得是女王。
女王陛下息怒,“是,我听着您教训呢,嗓子有点哑,不是故意的。”
燕凌满脾气来的快去的也快,季馁真希望这世界上所有事都是一巴掌能解决的。
“再敢不回话就打到你知道回话,”燕凌满冷哼一声,季馁觉得他真的很像古装剧里的刁难大小姐。
“是……”
燕凌满话音一转”有些凌厉地问道,“给你带的项圈呢?”
季馁愣了一下,思考后回答,“还在我房间,我想着今天出门就没……”
“以后天天带,去哪都得带,我不管你穿什么衣服遮住它,就是连睡觉洗澡都不能摘。”燕凌满命令道,“遥控器在我手上,以后我找你你敢不回,我就电到你回话。”
又笑了笑,“昨天你体验的是倒数两档,你应该也不想感受最大电流。电不死,就是有点折磨。”
燕凌满说这话的时候,手还在季馁花穴里扣弄。大部分的精液顺着他的手被排出体外,白色液体从他的屁股上缓缓留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但饶是他手指修长过人,也很难把最深处的精液都扣出来。
于是就把人摁在水缸里,让花穴露出水面,再用花洒向里面冲。
花洒的水还热,滚烫的水流冲刷他刚被使用过还红肿的花穴简直就是旅行,他有些撑不住。
“我……我知道了,您停下来吧……”
见人真的有点受不住,他才意兴阑珊地收手。
“行了,你回去吧,我让他们以后做你的一份饭了。”
“能不能借我一件您的旧衣服穿。”
天地良心,季馁真没特别癖好。
只是自己的衣服早就被燕凌满扯烂,连内裤都没法再穿。
燕凌满眨眨眼,无辜道,“我没有。”
“……”季馁无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咬咬牙,“我没衣服穿了,不知道能不能请您借我一件。”
“啊这样啊!”燕凌满恍然大悟,然后在季馁感激期盼的眼神里道,“没有。”
季馁:?
他的那句“怎么可能”还没说出口,就被燕凌满戏谑的话打断。
“你就这么回去呗,整个三楼只有我,二楼只有你,佣人不会半夜上来,你怕什么?”
虽然都是事实,但是被狠狠操了一顿后被迫光着身子回自己的地方,这件事有点……难为情。
又开始自命清高了,季馁不禁自嘲。
最后还是燕凌满体贴地给人擦干净身体,然后毫不怜惜地推他出门。
季馁垂下眸子,默默扶着墙一步步腿软地走下楼梯。
“咔嚓——”
燕凌满的镜头记录下了此刻他的不堪和寄人篱下的屈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发软的脚步顿了顿,然后闭了闭眼,没有任何反应。
即使没有这张照片,燕凌满还是能轻易地让他万劫不复,不是吗?
“回去就把项圈带上,叫你要回话,回什么随你,但你得知道我在叫你。”
第二天季馁是被项圈电醒的,他第一次清楚地知道项圈的意义。
身体快要散架,腰疼的格外厉害。
他按着规矩,拿出手机给燕凌满发消息——
您早。
然后另一只手面无表情地用力捶打床板。
凭什么他要起这么早。
“嗡嗡”,手机亮起来,是燕凌满的回信——
下来吃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敲打床板的技术越来越大。
什么饭非要他早!起!去!吃?
季馁下楼的时候,佣人已经把把早餐端上了桌子,见他下来,照例问好,
“二少……”
还没等佣人说完,就被燕凌满打断,“不准叫他二少。”
佣人们愣了一下,不明所以,却知趣地遵循这个家唯一主子的命令,没再问好。
这也把季馁吓了一跳。他有些错愕,脚步不自觉地顿了顿。
即使“季二少”早就是个空名,但是在这个家里他竟然这个身份也不被允许了。
也是,都爬床了,还是跪着求来的,怎么好意思再和主人家平起平坐。
他琢磨不透燕凌满的想法,昨晚种种让他分不清燕凌满对他到底满意与否,战战兢兢的情绪带到第二天仍在发酵,对燕凌满的也是能顺则顺,认为这又是燕凌满居高临下给他的敲打。
旁边的季馁则自觉地给燕凌满拉开位子,看到人坐下后搓了搓手,最终还是没到对面坐下,而是从帮佣手里接过要递给燕凌满的碗,恭敬地端给了燕凌满。然后就束手垂头站在一边,不敢有其他动作,只想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燕凌满看这一套动作有些意外,却也马上反应过来对方的用意,脸色霎时有些难看。
这是季馁小题大做装可怜,想让他心疼?
真够不老实的。
于是故意顺着说,“站那干什么?碍事。”
突然被刁难,季馁有些不知所措,只好自以为明白对方的用意,顺着对方的心意,缓缓地跪了下去。
这栋别墅是燕荃女士从嫁给季永天到燕凌满牙牙学语,再到她病逝一直住的房子。大小算不上是超级豪宅,可装修出自燕荃父母之手几乎是怎么贵怎么来,更不必说前后布景如何别出心裁,整体力求贵气低调要和主人的身份相得益彰。
季馁就跪在这个吊灯都被擦的能反光的餐厅地板上,任由冷气从膝盖渗进四肢百骸,也不敢有一点的不驯。
“对不起,”几乎是下意识地,季馁就先吐出这三个字,“少爷,打扰您用餐了。”
季馁突然觉得有点好笑。
几个月前他还装天真小棉袄,在这张桌子上坐在季永天身边,明里暗里贬低燕凌满不孝顺,埋怨燕凌满不和他们一起吃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几个月后的今天,他已经连和燕凌满平起平坐的资格都没有。只能跪在一边随侍,等主人吃完饭再捡他的剩饭,只是为了在外人眼里他“季二少”名存实亡的体面。
可他不敢表现出来一点儿,生怕燕凌满一个不满意就把他赶出去。
可燕凌满好像还是不满意,面色更沉了沉,有些烦躁地摔了一下碗。
这碗砸在季馁心上,他的头更低了。
“去吃饭,还要我请你吗?”
燕凌满从牙缝吐出来的字在季馁头上响起,他虽然不明白用意,但下意识的顺从让他马上坐到了燕凌满对面,也开始吃了起来。
对面坐了一个祖宗,季馁有些呼吸不上来,筷子连眼前的菜都不敢怎么夹,更别提抬头。
“以后都别和我一起吃了,烦。”燕凌满没好气道。
“好的。”谢谢。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领看中文http://m.25shuwu.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风过簌簌,燥热已除。
春城最负盛名的高中是一所私立中学,“东平中学”的石碑在本世纪初悠然落地,历史并不悠久,实力却不容小觑。
它只招收两类学生,一类是成绩拔尖出众,在同龄人中堪称“天才”的,另一类是父母要么有钱要么有权的上流家世。
两者实属两个极端,关上校门来,这简直就是成熟的社会——
你总得有真实的价值,才能顺风顺水的过下去。
绝顶的师资力量也多了几分冷漠,阴暗的角落不只存在阴沟里,更是在人心。
这也是季馁被送进来后苦心孤诣经营自己人设的原因。他知道,沉默地吃人的办法有很多。
季家变故给这群看客带上好奇的墨镜,季馁无视暗流涌动的恶意,像从前一样上学放学。
从他的成绩上来看,他应该是没学,但他确实安安分分地在座位上待了一天,端住矜贵冷漠的人设,他不找事事也不找他。
但意外总在发生,比如别人的事不小心波及到了他。
“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后脑勺着地的声音听着有点危险,但对象是个被家族厌弃的私生子就不必担心了,省点饭钱就足以让他永远闭嘴。
简肆被几个男生推搡倒在卫生间的地板上,这个年纪的男生鲜少考虑后果,恶意更为纯粹。
可能他们并不觉得简肆做的事有多不可饶恕,或者他这人有多道德沦丧,但简肆无依无靠人又不服教训,是个很好的发泄对象。
“你要不要脸啊简肆,你自己找事儿被你爸教训,把气撒在你哥身上干嘛?还敢动手打人?真是不想活了。”
带头说话的季馁认识,非但认识,而且很熟,正是王清扬。
简肆的事,实在太过广为流传,季馁想不知道都难。
人有了钱后就会追求些别的东西,可能是善报可能是爱情可能是契合的身体。简肆的父亲就并没有为爱守身的意识,于是就有了简肆——一个不受待见的私生子。
其实这种事并不少见,也并不都像他混的这么惨,比如季馁就仍能过挥金如土的奢靡生活。
但简肆比较特殊,他母亲对名分比较执着,甚至用死来威胁,闹得很难看,一条人命给简家带来很差的影响。他母亲去世,他被迫留在简家,性格不讨好,睚眦必报。偏偏简家人很有手段,折磨人的花样让年幼简肆吃不消,恨意一天一天堆积,他又学不会忍耐,平白受了很多苦。
他哥哥,简平诏对外说是他那个该死的母亲逼死了他妈妈,最后自食恶果去世。
这其实是很拙劣的谎言,但凡有心人推导下时间就会发现漏洞,但小三逼死原配最后恶有恶报的故事在他们平淡的校园生活里实在精彩,所以他们深信不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没有什么比打断会叫的狗的腿,看他向你龇牙又无可奈何,更让人兴奋。
于是就理所当然的过上了现在的日子——所有人对他充满恶意,他也对所有人毫不掩饰厌恶,他们会把简肆拖进厕所好好打一顿,简肆也会趁他们不注意狠狠咬他们一口,如此循环,无趣又可笑。
按照简肆平时的性格,王清扬已经能预料到他站起来绝对会扑过来打他。
他就是这样,弱小无能却不服气,每讨回来一分都要自己竭尽全力,所以每一分都不管不顾。
果然,简肆完全不顾及自己身体的疼痛,不管不顾地就要冲上来挥拳,“你们都是简平诏的狗吗?他说什么你们都信!”
于是他一脚把倒在地上简肆往外边狠狠踹了一脚,道,“私生子还敢这么狂,谁给你的胆?”
简肆嘴角本就被磕出了血,这下被踹过去,头落在了一个柔软的鞋面上,血也沾了上去。
众人抬眼看去,顿时大惊失色——
是季馁?!
刚才他们说的话不小心把季馁也带了进去,还把一向爱干净的季二少少爷的鞋给弄脏了……
季馁微微蹙眉,面露不耐。他把简肆的头踢开,看到鞋尖的污渍,更是不悦地皱了皱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王清扬赶紧窜到季馁身旁,“季少,消消气,我们替您教训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东西。”
然后又转身吩咐身后一伙人,“还不把他拉开!季少的鞋都是限量的懂不懂。”
季馁似笑非笑,“首先,不是我让你们教训他的,更不是我让你们把他拖进来的;其次,我的鞋也不是限量版。”
几个高中生低头只顾“是是是”。
季馁也觉得无趣,转身想走。
“一条狗,装得倒挺像个人。”
简肆仰头躺在地上,语气浓浓的讥讽。
王清扬没想到他敢这么大胆,愣了一下,反应过来赶紧补了一觉,厉声喝道,“你胆子大了?什么人都敢惹。”
简肆爬起来,阴恻恻地看着季馁,一字一句道,“我说你不也就是个阴沟里的老鼠,摆什么富家少爷的架子。”
季馁和简肆怎么相比?
一个在家里如鱼得水,日子过得比一般小少爷更滋润;一个被家族厌弃,举步维艰,谁都能上来踩一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究其根本,是季馁更会忍。
这是他的长处,也是他的痛处。
在这个圈子里,没几个人敢这么刺他,这个人人可欺的简肆居然敢。
真是光脚的不怕穿鞋的。
王清扬一脚踹上简肆的肚子,怒骂,“你算什么东西,能和季少相提并论?”
简肆被踹倒,闷哼一声,仍旧讥讽,“我起码不会为点钱就低三下四的。”
那是一点钱吗?那点钱零头给简肆,不知道能雇多少个专业人士,帮他把这群欺负他的人揍一顿。
季馁面沉如水,一步一步逼近简肆,俯下身扯住简肆的头发,发狠地往地上磕,一字一顿道,
“低、三、下、四?”
“我让你去地下数一二三四去你信不信。”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简肆头晕目眩,咬住牙不呼痛,却也没办法思考。他感觉额角有黏黏腻腻的液体在流淌,想也不用想,是血。
这群人看季馁下手这么狠,把简肆后脑勺磕的全是血还不放手。
“消消气,消消气季少,他已经昏过去了,在弄就……”
话还没说完,就被一个中年男人的声音打断——
“你们在干嘛!”
校长室里,燕凌满西装革履地坐在沙发上,一看就是刚谈完什么事儿赶过来的。
季馁垂头站在燕凌满身侧,就像普通做错了事心虚的小孩,只是他面上仍旧平静。
坐在他们对面的是简平诏,本不该他来,可是简家没人会理会简肆的事,就只能让他临时来凑数。
负责纪律的郑副校给燕凌满和简平诏倒了杯茶,坐在椅子上,道,“季馁把简肆……现在简肆还在医院,当时看到的人太多了,满地的血,流言不太好控制,你们看看怎么处理,和解是最好的。”
虽然这么问,但是在座的心里都有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简肆和季馁,实在太好选了。
就听简平诏说,“我会让他向季公子道歉,说明简肆先动的手。”
燕凌满面上波澜不惊,淡淡地“嗯”了一声。
他实在是没什么来的必要。
只是在此之前,他刚刚很不愉快的谈成一桩生意。
燕季在平城俨然是龙头,可再走远点便查无此人。为此他可以牺牲一些不值钱的情绪,来换取真实的利益。
可他终究是要发泄心底的火。
不愿在和他们虚与委蛇,他起身冷淡道,
“季馁我就带回家反省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领看中文http://m.25shuwu.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我告没告诉过你,不要给我找事?”燕凌满道。
季馁:“……”没有。
燕凌满:“那你不知道我不喜欢麻烦吗?”
季馁从善如流:“对不起。”
“但是是他先来骂我的,还把我的鞋给弄脏了……”说着又觉得这场景很像小孩子告状,就低下头不再说话。
他们很少有这么面对面地说话,因此两人都觉得有点别扭。
从前是几乎没有过正常对话,后来他们身份天差地别,一个出生在觥筹交错的名利场,另一个人在他面前总是红着眼眶,谁都知道他刚被教训过,通常一跪一立。
燕凌满冷静地坐到小厅的沙发上,道,“你先跪下,我有事要说。”
季馁没觉得有什么不对,顺从地双膝跪地。
燕凌满:“我是不是没和你签过合同?”
季馁不知道他指的是什么,“没有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我问你,你想要什么?”
不合时宜的难为情刚刚出现就被主人的名利心摁灭,他斟酌着说,“您每月给的零花钱就够。”
他这话听起来有点可怜,其实一点也没想亏待自己。上次他发烧时燕凌满都给他转了200万说是一个月的零花钱,那现在也肯定只多不少。
果然就听燕凌满说,“好,每个月固定给你三百万,加上燕季百分之一的股份,是我给你的报酬。”
他连忙道,“谢谢您。”
“我要你以后只要与我共处,就得想起来你是我的性奴,你没有安全词那一类的东西,我让做什么你都必须遵守,我给你带的项圈只有我能摘。”燕凌满说,“你愿意吗?”
“我愿意。”
我太愿意了。
这世界上求而不得的人遍地都是,求财不得的人更是狠出一身胆,孤立无援的绝望是阴暗潮湿的毒蛇,一口就让人生不如死。
为了得到什么,而选择放弃另外什么,太公平了。
燕凌满说这些并不是突发奇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能感觉到季馁在之前的肉体交织中对他的在意,延伸到生活里的其他地方,也忍不住和他有更多联系。
虽然拙劣,但那些暗流涌动间难抑的,应该就叫爱。
即使在燕凌满的世界里不觉得他上了自己弟弟有什么不对,但热血终凉,还是别有太多感情纠葛才好。
“去里屋吧那箱装着你的小玩具的箱子拿过来。”燕凌满吩咐。
季馁地爬了过去,把箱子推到燕凌满脚边,然后很乖的跪在燕凌满脚边,等着主人的发落。
燕凌满并没有因为他的顺从而心软,反而更加被激起了凌虐欲。
“衣服还穿着干嘛?”
“是。”
少年跪在地上,抖着手拉下自己的校服拉链,像是急不可耐地想要把自己献给自己的哥哥,害怕人嫌弃,动作都尽量有条不紊。
“转过去,把身子趴下,把你的屁眼扒开。”
季馁跪趴在在燕凌满面前,脸贴着地,身子用力的俯下去,屁股高高的撅起,修长白皙的手指努力地把后穴扒开,求他的哥哥玩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求您责罚。”
燕凌满在他身后拿出一根细长的藤条,毫不留情地抽向这粉嫩的穴口。
“咻——啪”只一下,原本白嫩的地方就显出一道红痕,和周围格格不入。
“一……”季馁从来没经历过这样的痛,他觉得这一下自己就接受不了,但最终指甲还是深深嵌进掌心,逼迫自己不要反抗,守着规矩。
燕凌满很满意自己的杰作。
季馁的后穴那天被他操到合都合不上,今天居然就已经看不出凌虐过的狠厉,恢复的如此之快,让他很不满意。
既然是他的性奴,就要时时刻刻带着他的痕迹,记着他给的痛。
第二下落下,季馁的身子忍不住地晃了晃。
“……二。”
他从来没想过折磨人的方法竟然有这么多,或许从他同意做燕凌满的性奴时,他就算不上是个人了。
但挥鞭的手仍未停下,甚至没想给他反应的机会,就一下接着一下地抽了上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啪——”
“啪——”
……
季馁被抽得溃不成军,痛苦的嚎叫被他碾碎在喉咙里就已经用尽了他的力气,他没办法再报数,喉咙里溢出呜呜咽咽的哭声。
只是撑开自己后穴的手指仍旧不敢拿来,再怎么痛姿势也没敢动一下。
忍吧……
“打到多少了,”燕凌满懒洋洋地问,“怎么不报数了?”
季馁带着哭腔,急忙道歉,“已经16下了,对不起……”
理智告诉他,这时候应该温驯的道歉祈求主人的原谅,但身上实打实的痛无疑不在告诉他,他已经受不起别的惩罚了。
更让他绝望的是,即使被羞辱磋磨到这个地步,他的花穴竟然流出了羞耻的淫液,身体可耻的发情了。
他果然就是一只狗,被打都能兴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还怕什么惩罚,就算被打废估计他也只会不受控制地继续流水。
身体的背叛让他厌恶,他自暴自弃道,“我没守规矩,求您把后穴打烂,好好教训教训它。”
燕凌满轻笑,“不用你报数了,宝贝儿,怕什么,我就是问问。”
我就是问问,打到我爽,多少都一样。
季馁听出了他的弦外之音,勾勾唇没有说话。
从他第一次双膝着地,这身体的情欲,痛苦或欢愉,就不属于他了。
“是……”
疼……疼疼疼疼……
他记不住男人到底打了多少下,只记得后来他满脸泪痕,让自己的哭声藏也藏不住,后穴被这样的鞭打早已麻木,每一次痛苦都成倍增加。他甚至觉得痛楚仁慈地把他的灵魂挤出躯壳,让他旁观受罚的自己。
“转过来。”
这句话标志着鞭打结束,季馁几乎感激涕零。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转过身子,膝盖在地板上跪到通红。原本他就因为鲜少出门,皮肤比一般人白亮很多,因此膝盖上两团通红就格外明显。屁眼被打的红肿起来,穴口看着一根手指也容不下。
季馁面对燕凌满而跪,熟悉的高度差让他脸红。
他们还在小客厅,季馁就跪在空旷的地上,周围没什么家具。
燕凌满看他这样有这些手痒,顺势把人推倒在地上。
他居高临下道,“把腿分开。”
燕凌满很喜欢看季馁自己摆弄自己的身体,看他拼命按照他的命令摆出让自己满意的动作,从第一次地命令他自己把双腕叠在自己头顶不许动,到刚刚让他跪趴着扒开自己的屁眼,再到现在让他仰面躺在地上自己敞开双腿任人观赏……季馁想,这样可能真的很下贱,让燕凌满乐此不疲。
自己的身体却要听命于人,别人会觉得屈辱,季馁却一点不驯都不敢表现出来。
他自己找的人生捷径,没什么值得抱怨的。
季馁看不到燕凌满的动作,也不敢张望。过了一小会儿,他才听到燕凌满居高临下的声音。
他轻笑,“你这儿是刚才被打出来的骚水吗?”
季馁听到自己的声音在回答,“是,是我下贱,被打都能流水,求您管教,不用手下留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燕凌满不悦,“刚才是你又哭又求可怜兮兮的我才没继续打,现在你又说其实你这么享受,怎么你是存心要我不爽吗?”
“……对不起,求您责罚。”
季馁很明白,燕凌满说的这些无非是想找个理由让自己求虐。但燕凌满想对他做什么,其实并不需要理由。
燕大少一辈子顺风顺水,母家家世显赫,父亲久负盛名,自己一出生就是天之骄子,就连在床上虐季馁,也要季馁捧着他求他虐。
他拿起之前打季馁手心的那块板子,抵在季馁的正在流水花穴上。
嫌弃道,“这么脏怎么打。”
季馁早就被刺激的女穴一缩一缩地,情欲被轻而易举地调动,他解释道,“不脏的……”
“哪不脏?”燕凌满问。
“我的女穴不脏的……只给您一个人用过。”
“我听不懂你说的是哪,麻烦你说的通俗易懂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季馁明白他想听什么了,道,“我的逼口不脏的……”
燕凌满不依不饶,“一直在流水还不脏吗?我给你堵上。”
季馁哪有拒绝的余地,抖着腿只能“是是是”。
木质尺子顺着黏腻的淫液轻而易举地就插进了季馁的逼里。
那尺子并不宽,也就5、6公分宽,被燕凌满横着放进去还是撑开了季馁紧致的穴道。
季馁被这不上不下的感觉憋的有点难受,不自觉地想要什么更粗大的东西填满。
突然,插在他逼里的木尺被抽出来,狠狠地打在他的阴蒂上。
“啊——”季馁惨叫出声。
这痛比起鞭穴来不遑多让,季馁呼吸一滞。
但燕凌满并不给他喘息的机会,“啪——啪——”动作不停,一下一下地抽在他最脆弱的地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季馁已经没办法思考,脑子里只希望燕凌满能停下动作,高抬贵手放过他。
“啊……哥,主人……求求您别打了……啊,我知错了,我真的知错了……啊,好疼!”
腿间的泥泞被抽得到处都是,沾上白液的尺子每次狠抽上去比平白更疼。
燕凌满听着季馁的惨叫,竟然更加兴奋,像是要把人抽死在这。
当然,他也没忽视,即便季馁被抽得觉得生不如死,敞开的双腿也没试图合上过。
抽穴的动作停下后,季馁的肉穴已经不自觉地外翻,被打的汁水四溅,仍不自觉地一张一翕,看起来好像还没被教训够,不知死活地勾引人。
“主人……”季馁脱力,嗓子都有些哭哑了,眼圈红红的,一看就是刚被教训过。
燕凌满并不知道怜惜,“起来,你倒是爽了,我呢?”
季馁不知道自己哪里爽,可还是跪了起来,把脸凑到燕凌满裆下。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领看中文http://m.25shuwu.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牙齿熟练地拉开燕凌满的裤链,特殊的气味扑进季馁的鼻子,蓄势待发的大家伙看起来凶巴巴的,正等着人伺候。
季馁已经不是第一次做了,心里还是有点忐忑。
他张开嘴,嘴唇包住牙齿,小心翼翼的把男人硕大火热的欲望含进嘴里。
这感觉一点也不好,他的嘴就是一个容器,负责承接男人的欲望。
不过说来也是,他整个人于燕凌满来说,不也就是一个昂贵的性爱玩具吗?
他几乎自虐一样给燕凌满做深喉。
本就有些过度使用的喉咙被这样不要命的顶撞,季馁几乎感觉要被捅穿,动作却没轻半分。
他本以为自己已经够努力,哪只燕凌满舒服地喟叹了几声,就扯住季馁的头发,把他的头一下一下地往自己几把上装。
动作比季馁力道大的多,称得上毫不怜惜,
季馁本就绯红的眼里又被顶出几滴泪,他觉得自己有点受不住了。
事实上人的潜力确实很可怕,直到燕凌满射在了他的嘴里,他也没推开主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燕凌满几乎是抵着他的喉咙射了出来,喷出来的精液让他下意识地想咳嗽,却因为主人的阳具还在嘴里而硬生生忍着,精液全部顺着喉道,被季馁吞了下去。
嘴里的阴茎终于被他们的主人大发慈悲地拿了出去。
燕凌满:“我是心疼你明天要上学才没操你。”
季馁:“……是。”个屁,你打得也不比做一次轻。
“但是我还没消气,你去那边跪着写检讨,写到我满意。”他又想了想,补充道,“两千字起。”
季馁顺从地应“是”,去拿纸和笔。
美人赤身裸体的跪在客厅里,其实明明没什么错,还被逼着检讨。
这样还不够,燕凌满想。
他翻了翻装满了玩具的箱子,很快就找到了想要了。
“过来。”他向季馁招招手。
他让季馁跪坐在他身前,悠闲地拿出那对儿粉红色的乳夹,在季馁胸前比较了一会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对夹子看着很可爱,蝴蝶结的吊坠甚至有点少女心,整体风格和燕凌满很不搭。
但是等到他夹上季馁的乳头,当时就让季馁倒抽一口气。
锯齿状的夹子比一般乳夹锋利,铁丝生锈一样紧紧咬住他胸前两点,蝴蝶结的重量不容小觑,一刻不停地撕扯拖拽他的奶头,很是折磨人。
才带了一会儿,季馁就感觉奶头快被夹掉了。
可燕凌满的又接着拿出一个仿真阳具,甚至还有仿真纹路,倒是和燕凌满的家伙一样渗人。季馁看着那东西也就比他胳膊一点,更加心惊了一份。
不知道燕凌满出于怎样恶劣的心里,这个假阳具是他用鞋踩上季馁的后背逼迫他趴下,然后伸手从他的花穴摸了一把淫液做草率的润滑,就把它插进已经被鞭打红肿的屁眼。
季馁刚被责罚过,本来就痛的一碰就疼,现在被迫含着这样粗大的东西,更是难受的呼吸都粗重了一点。
本以为到此结束了,没想到燕凌满仍未满足。
他挑拣出一个跳蛋,扔到季馁面前,命令道,“自己把这个东西塞进你的逼里,然后去那边墙角跪着写检讨去。”
客厅和餐厅并没有门,只是突出一块30公分的空心墙做浅浅的区分。
季馁就被勒令跪在这里,屁股高高地撅起,屁股里即使插着一个黑色假阳具也能看出周围红肿异常。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如果靠近他,可能还会听到“嗡嗡”的电流声,从他的逼里发出的。那是他亲手塞进他花穴深处的,此时被他的主人毫不留情地开到最大一档。刺激地他不断高潮,几乎已经拿不住笔。
如果你是燕凌满,那你还可以挑起他的下巴,端详他脖子上带着浅淡低调花纹的皮质项圈,还可以揪一揪胸前性感的粉红色乳夹,看季馁疼得不行也一动不敢动的样子。
这些看着一点危险也没的东西,却总让季馁怕的不行。
他的主人随心所欲惯了,玩他也是不拘一格,让人跪着写检讨都不安分。
季馁被身上的刺激影响,手有些拿不住笔,但哥哥的话实在太有威慑力,就算他再手软也不敢不写。
不说季馁是什么品学兼优的好学生,可是在学校也称得上表面安分,再加上季二少的头衔,没什么事是他要主动道歉的,更别提这检查这种东西。
因此他的经验实在匮乏,除了“检讨书”这几个字外写的最流畅的就是“对不起”了。
恍惚间,他想,如果燕凌满真的有了喜欢的人,那个人即使做错了事,应该也不会被这样惩罚吧?
他对自己尚且如此手软,对他真心喜欢的人应该会更加纵容,起码不会留下满身疼痛和不能发泄的欲望让人跪在墙角写检讨。
如果燕凌满喜欢自己,会不会抱抱他,轻轻地亲吻他,而不是看到自己就想让自己跪着挨罚?
他晃了晃脑袋,把这些不还有的痴念扔出脑海,在纸上认真写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以后要好好伺候哥哥,不让您生气。
他双手将检讨书恭敬的递给他的主人,然后看着那几张薄薄的纸被放在一堆重要文件中间。
打印的字体和手写的字体格格不入,季馁有些忐忑。
这份忐忑还没持续多久,就被燕凌满摆摆手赶下楼去吃饭去了,他也没想到自己就这么轻易地被放过,有些不确定的问,
“那身上的东西……”
“摘了。”
“谢谢您。”
就算被亲口赦免,季馁仍然没敢拿下脖子上的项圈。
他被打得肿起的双穴呗道具玩了那么久,早就更加红肿地不能看,一动不动的姿势久了,动一下都疼得发颤。
在三楼的时候他不敢表现出来,怕又激起燕凌满的性致,拉着他继续。
这会儿一走出去,他就撑不住地跪坐在地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一次他同样没有穿衣服的权利。
红肿的屁股接触到冰凉的地面,他却无暇顾及,用力想站起来,就被屁股的伤口提醒,他刚被教训过。
太冷了。
季馁打了一个哆嗦。
他刚抬腿想往楼下走,就被身后突然出现的人拉住了胳膊。
“你干什么?”燕凌满在心里劝自己冷静,说出口的话却还是带刺,“我还没操你呢你就傻了吗?”
虽然不知道他在说什么,季馁还是顺从地说了声“对不起”。
然后他就感觉到一件宽大的外套披在了他的肩上。
“你的校服还在沙发上,一起拿走。”没好气的说完,燕凌满就走了。
季馁楞楞地想,原来他哥会做人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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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很满意,可以不用频繁和人交往,夏天时能听窗外蝉鸣,冬天能静看雪落满天。
至于会不会影响学习,这个不用担心。
一点没学。
这也是外人不敢轻视他的原因之一——一个没有手段,却得父亲抬爱的私生子,加之正牌夫人早逝,正牌少爷早早掌权,留下季馁这样好拿捏又讨喜的消遣,几乎理所当然。
更别提众人从他时不时的阔绰出手,下手从不怕得罪人,很轻易就让人忽略他不算光彩的出身。
此时正是深秋,露重霜寒,风急天高。
脖子上的项圈发出酥痛的电流,若不是季馁被电得手一抖,手机摔在地上发出不大不小的声音,他几乎要以为这是他的错觉了。
燕凌满这几天忙的脚不沾地,季馁都见不到他。
狼狈地弯下腰,他解开手机的锁,在置顶里找出熟悉的对话框,发了一句“请您吩咐”。
他又盯着看了两秒,才觉得自己简直就是一条被主人拽了牵引绳的狗,眼巴巴地等着对方发布命令。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猝不及防地,一直深埋在他身体里的跳蛋开始疯狂地工作。
这个小东西这几天一直被他带在身上,前几天季馁一直害怕自己会被它突然折磨,万一他没忍住发出什么异响,那真是这张脸都不用要了。
风平浪静地过了几天,燕凌满甚至都没有提起过。好像那天燕凌满吩咐上学一直带着这个小玩具也只是突发奇想随口一说,是季馁自己下贱浪荡,想在屁股里夹着东西上学。
此时它刚好抵在季馁花穴的骚点上,不断碾压刺激,让季馁不得不趴在桌子上掩盖自己已经混乱的呼吸,拼尽全力遏制快到嘴边的呻吟。
会被听到吗?
季馁不敢抬头看,心里却不自觉地想,会不会有人听到他体内的“嗡嗡——”的声音。
被发现会怎么样呢?
这些年他平等地对用高高在上的态度面对所有人,看不惯他的人一个教室估计坐不下,如果他真被发现了这样的丑闻,那一定会马上传播开。
“就是他,上课……”
“啊!他看着挺高冷的竟然这么骚?”
“勾引亲哥啊?小三的儿子果然!”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
季馁抑制不住地去想这些,他一遍唾弃自己的软弱,一遍落入恐惧的织网。
——流水了吗?
控制权在他的哥哥手里。
——流了。
不是想看他下贱的样子吗?可以放过他了吗?
花穴的刺激一刻没停,季馁手都有些软了。
在对话框里打出一句“能停下吗”,却一直没敢发出去。
“嗡——”手机再一次响起,仍旧是燕凌满的消息
——拍给我看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季馁几乎是慌不择路地冲进厕所隔间,他为了不被别人发现,特意去顶楼竞赛尖子生加课附近的厕所,现在没到时间,整个楼层都没有人。
他进去的时候门被人从外面用的拖把当门闩,很简单的装置,只能做到不容易被从里面推开。
那时他体内的跳蛋已经敬业地工作了好一会儿,敏感点一直被刺激,他也一直在高潮的边缘徘徊。
好不容易把门打开,他赶紧钻进一个隔间,自然也没注意到旁边隔间的门同样禁闭。
高昂的学费自然是有些好处,比如季馁可以放心,这个隔间的无障碍马桶即使几乎没被使用过,仍然每天消毒。
他轻颤抖着手把裤子脱下来,挂到旁边的挂钩上,早已经湿透的内裤也被放在了一边。
少年红着双颊,表情并不放松,叼住衣服下摆,用摄像头对准正在流水的花穴。
“咔嚓——”摄像头记录下了这一幕,让人依稀可以透过那些淫靡的污浊,窥探里面正在工作的跳蛋。
季馁面无表情,在手机上敲出一行字。
——主人,骚逼一直在流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对面也很快问道,
——爽吗?
不爽。
——爽死了,主人。
几乎是这句话刚发出去,季馁就明白了燕凌满说的更爽是怎么样。
身体里小东西作乱的频率猛然加大,这时季馁才发现之前的都不算什么。
他不甚清晰地想,这是最大一档吗?
还没等他想出个所以然,燕凌满的视频通话打了进来。
“主人……”
这一开口,一直压抑着的呻吟好像要嗯耐不住,从唇齿间溜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看样子你是爽了。”
少年的脸没有男人一样锋利,轮廓并不硬朗,被修葺过的刘海长度刚刚好,微微垂眸的时候显得整个人都格外乖巧。
但此刻尽是不正常的潮红,红润的薄唇异常勾人,微微张开喘息。绯红的眼角也遮不住琉璃一样的双眸,在水色里无声潋滟。
看得人心痒痒的,恨不得就这样把人关起来,时时刻刻都落在情欲的深渊,只喘息给一个人听。
燕凌满忍不住想看看,如果做得更过分会怎样。
那双桃花眼会不会委屈地睁大,控诉地看着燕凌满?
应该不会,这么久以来,季馁都乖巧的像没脾气一样。如果不是给他擦了太多次屁股,他几乎就要相信季馁真的是这样逆来顺受的软弱性子。
想着,他的手摸上了遥控器,轻轻地摁下了摁钮。
同时,屏幕那边的季馁直接摔了手机,双手抓住脖子上的项圈想要把他扯下来。
太痛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很难形容这种痛苦,完全没有之前情趣般的酥麻感,完完全全就是疼痛。
“啊啊啊啊——”
之间一碰到项圈,就被电得缩回来。他不自觉地身体往前倾,用力过猛让他掉在地上。本来就没力气,这下更是只能无助地靠在门板上祈求赶紧被放过。
“谁让你把手机拿下去的。”
电话里男人的声音仍然在继续,明显的不悦几乎要溢出手机,可他已经没办法顾及。
无意识的叫喊都不能让他的疼痛减轻分毫,他手指弯曲,用指甲一道一道地从上往下滑。
“你求求我吧,说不定我心情好就把电击给关了。”
磨砂感的门板让他觉得手指甲都要被磨平,门上一点痕迹都没有,手上“莎——”的摩擦声和叫喊声一起飞到隔间的天花板上。
“季馁?”
疼痛喧宾夺主,季馁被挑起的情欲完全消了下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知道过了多久,脖子上的项圈不再放电,季馁轻轻地闭了闭眼,身体缓缓往下滑,几乎要倒在地上。
他捡起手机,重新对准自己。
从镜头里,他看到了自己——头发微乱,脖子上的项圈附近上下满是他刚刚拉拽出来的红痕,眼皮红肿,眼角下垂,双目无神,看着就很丧气。
燕凌满眉心紧皱,嘴角紧紧抿成一条直线。
有这么疼吗?卖的人明明说最大电流也只是有点磨人,并不会产生伤害,怎么还是把这小孩搞成了这样。
季馁以为他是对自己不满,赶紧把镜头又移到了下半身,主动让男人他看满是水痕的花穴。
“主人……”季馁咬着另一只手的手指,紧张地说,“你看它,还是这么兴奋,流水留个没完。”
他实在是太害怕男人会继续用那要命的电流责罚他,于是在心里找遍了燕凌满爱听的话。
“主人,骚逼好爽……想求您操我,让我做您一个人的婊子,做您的性奴……”
季馁几乎是机械性地低声重复这些话,却没有听到对面的回话,他越来越惶恐,本来还平静的面上滴落好几滴泪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也没做什么,没必要被这样惩罚吧?
就算只是一个玩具,应该也要在意他会不会坏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