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青墨书院>综合其他>寄人篱下> 1勾引
阅读设置(推荐配合 快捷键[F11] 进入全屏沉浸式阅读)

设置X

1勾引(1 / 2)

('“骗子!你们都是骗子!”

季馁失控地站了起来,整只胳膊都微微颤抖,指尖用力地向内蜷起,双目几近赤红,像是根本不敢相信听到了什么。

“徐律,你应该比我更知道遗嘱造假会有什么法律后果。”季馁拼尽全力深呼吸,才尽量没有嘶吼出声,但他很快就被不解与愤怒淹没,几乎是从牙缝中吐出来的字,“我父亲怎么可能一分钱都没留给我?他死之前病房里可只有我一个儿子在照顾着。”

“还有八位护工。”

对面,被称作“徐律”的男人只是礼貌微笑,微微颔首,“抱歉二少,这确实是季老先生的真实遗愿,已经经过公证,今天我来也只是来重申一遍遗嘱,顺便告知您可能会强制执行。”

强制执行什么?

当然是把他这个私生子赶出去这栋别墅!

似乎是又想到了什么,徐律师又补充了两句,“出于人道主义,燕凌满先生作为您已成年、有经济能力的兄长,您成年之前仍旧可以在他这领一份生活费。但毕竟您只是燕凌满先生同父异母的弟弟,除此之外您和遗产没有任何关系。”

窗外的枯树叶再没力气挣扎,被裹挟进秋风,无力地垂落到地上,告别红豆杉树干的滋养,成为院子里任人践踏的落叶,最后被某个佣人扫地出门。

季馁心知徐律师说的都是不能更改的事实。再此之前他总是逃避,把自己关在这个家里原本属于他的卧室,昼伏夜出,躲避与燕凌满的正面接触。有时候他觉得自己都不需要燕凌满出手做什么或者张嘴说什么,很快他自己就会被焦虑逼疯。

遗嘱上白纸黑字写着季老头将生前全部财产都留给他的大儿子燕凌满,分门别类个无缺漏,一个字都没提到他。他再想拿到遗产生活费,不就是让他向季凌满讨生活,伸手要钱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好在燕凌满之前也没有看得起他的意思,从葬礼那天把他偷偷回了这栋房子后就再理会过他,权当没他这个人。

今天却是个变故,逼他认清现状。

之后怎么办?

现在他还在春城的私立高中上学,一个班的几乎全是家世差不多的少爷小姐,他靠欺上瞒下顶着季二少的名头在学校呼风唤雨。再过几天,他是个私生子还恬不知耻地靠同父异母的哥哥抚养的事根本瞒不住,到时候他又该怎么办?

到底要怎么办啊?

短短几瞬,恐惧焦虑的感觉一下子就把季馁的头脑摁在理智的弦上,他脱力地坐回椅子里,想张嘴却不知道要说什么,只能徒劳地沉默。

偌大的桌子两旁,站着惊疑不定马上就要成为丧家之犬的季馁,而另一旁则是精英律师和西装革履的正牌接班人。中间窄窄的一排摆放不大不小的花盆,和整个房子的恢弘大气相得益彰。

没过多久,季馁就听到从坐下就一直没说过话的男人开口,“如果没事的话,你明天就可以离开燕家了。”

“现在,回你的屋子去收拾东西吧。”

赤裸裸的赶人和不待见,却给季馁恍惚的意识吹来一缕清凉的风。

这里是燕家啊,是燕荃女士的家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管燕凌满的母亲去世了多久,也不管季父季永天不老实守寡和多少女人有了风流债,燕凌满也永远是这次家业的位置继承人,集团名叫燕季而非季燕。

季馁是这个家上一代的耻辱,竟然还妄想分一杯羹。

原本想靠气势硬撑的肩膀慢慢松懈了下来,头也更加低垂了些,很像季馁第一天来到燕家时的样子。

很没底气,做什么都小心翼翼。像只老家的小狗第一次被接进富丽堂皇的新家和主人温暖的怀抱,家里却没给他安排一只镶金边的狗窝,让小狗战战兢兢不知道如何自处,也不知道自己只是因为可爱才被主人接到家里。

燕凌满第一次看到季馁这幅样子,就毫不收敛地笑出了声。

季馁不自觉地就给笑容安上了嘲弄的罪名,以为这是原来唯一少爷特意给他的难堪,再羞愤也只是低头忍住了眼中的涩意。

彼时他只有12岁,对第一面就不喜欢他的哥哥充满了抵触。至今共处六年,见少离多,几乎没说过话,也没让他放下当初的芥蒂。在他的眼里,这位和他云泥之别的兄长仍旧可以随意给他难堪,他也只能一忍再忍。

思绪回到这张宽大的桌子,季馁还是不敢面对燕凌满的目光,最后识趣地回了自己的房间。

季馁抬步欲行,心里沉甸甸地,总觉得自己还应该说些什么。

可是还能说什么呢?他除了痛哭流涕地忏悔讨好燕凌满之外没什么能做的。

玉檀香制成的实木地板被擦得好像能反光,季馁一步一步地走在上面。通往楼梯的墙上铺满了大理石,淡雅别致的花纹穿成一面神秘的话,默不作声地展现自己的优雅。楼梯扶手龙头是被精心设计过的,凭季馁的眼力看不出来是什么材质,只是整个扶手黑金相间,就连每条栏杆的图案都各不相同,是叫他也能看出来的低调奢华。往前走到二楼,旁边就是季永天充面子大价钱拍下某个古董花瓶,最中间的位置是齐白石的真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季馁现在那幅画面前看了很久,不再像以往嗤之以鼻地说“没看出哪里高明”,目光沉沉地落在那几个龙飞凤舞的落款上,好像真的悟出了什么。

“哗啦——”的水声在花洒被关上后中止,燕凌满伸出修长的五指在洗漱台抓起毛巾就直接往头发上招呼。男人英俊的五官被热气晕染的有些柔和,慵懒的神情是自父亲去世以来少有的轻松。

其实他并不太喜欢用吹风机,多数时候是用毛巾把大部分水吸干后再去阳台点支烟,再回来就差不多自然干了。

“咚咚——”

敲门生倏然响起。

整个三楼归燕凌满一个人,二楼主卧是季馁和曾经的季永天,住家保姆都在一楼,这个时间不可能主动上来,就算想上来也会先问一下……想来想去这个家能突然上来的也就只有季馁一个人了。

燕凌满并不打算理会,照着他原本的流程,重新拿起他的粉色毛巾。

好在声音的主人也没敢逼迫,浅尝辄止般响了两下就又归于寂静。

等到他惬意地在阳台上的沙滩椅上下来,悠然地吹完晚风,把顺手拿来的《时间简史》放回原位,时间已经过去小半个小时了。

正准备往回走,又听见敲门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咚咚——”

又是熟悉地,小心翼翼地,只敲了两下就停了。

这次燕凌满没拿乔,爽快地给人开了门,想听听对方到底要说什么。

门外不出所料,正是季馁。

燕凌满想等对方先开口,没想到季馁也忍着没先说话,和燕凌满两个人大眼瞪小眼。

“……”

“……”

“没事别打扰我。”

见人要关门,季馁才深呼吸一口气,摆出他都有些陌生了的讨好的笑,语气多了几分恳切,“能不能让我进去?我有重要的事想跟你商量。”

燕凌满并不买账,神色恹恹,并不感兴趣,有些冷漠地回,“有事就说,什么话还非要进屋才能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见眼前的男人并不买他的账,季馁有些交集,暗自咬了咬牙,落在身侧的手指更用力地蜷在一起,低垂着的眼眸里闪过一丝绝望的坚定。

忽然,他身子直挺挺地跪了上去,膝盖着地的声音在空旷的环境里显得尤为明显。任他做了多久的思想准备,到这一步还是自己把自己吓到了,几乎想把整个灵魂抽离出来,麻木地开口——

“少爷,之前惹您不高兴的事都是也不懂事,往后我一定顺着您让您满意,您就留我在燕家伺候您吧,我不想走”

脸上笑意不减却有些勉强,他好像听到自己那颗名为自尊的心碎裂的声音,却还是继续说道,

“我很会伺候人的,能不能今晚给我个机会试试?”

燕凌满轻嗤了声,打量的目光毫不客气地在季馁身上游走,真的像是在看一件待价而沽的商品,挑剔又不屑。

“你知道有多少人想和我春风一度借此跟我攀关系吗?你认为你和他们比起来,有什么优势?”

季馁顶着这样轻视的语气非但没有生气,反而大胆地把自己的手放在身下,暗示意味十足,用蛊惑的声音说,

“少爷,我比他们强多了,我是双性人,能玩的花样很多很多。”

眼眸被轻轻抬起,水光潋滟的大眼睛里晕染着不安和讨好,明明是弯着眼眸,却被人清清楚楚地看出了其中的勉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燕凌满似乎有了些兴趣,他勾了勾唇角,

“这样好像也不太够。”

姜太公钓鱼愿者上钩,燕凌满有意给季馁继续推销自己的机会。

季馁的白嫩的手一颗一颗地解开纽扣,雪白的衬衣反而衬得他的手多了几分血色,只是颤抖的动作幅度实在大了点,一眼就让人看出他的无助。

最终那件被他精心挑选出来勾引人的衬衫被他解开,却没有完全脱下,他敞开上衣,露出粉嫩的奶头和薄肌。

两只奶头分别夹着一只小巧的乳夹,黑色的夹子和金色的铃铛装饰着他的胸口,粉色的乳晕显得格外色情。季馁屁股在脚后跟上坐得安稳,却努力地把胸往男人手上送,脸上的神情焦急又羞赧。

渴望的眼神落在燕凌满身上,他知道季馁想要他的庇佑,想继续过富人的过的好日子。但有舍才有得不是吗?况且这个小东西前几年还总是不知天高地厚得给他找气受,还没把这仇报了季馁就该烧高香庆祝了。

于是燕凌满毫不留情地一把扯下一直乳夹。但因为夹的时间实在太长,夹子的软垫已经微微粘在肉上,被人这样毫无技巧地拽了下了,季馁疼的感觉胸前那一点好像被扯掉了一般,却没敢痛呼出声,只是抽了一口气。

“爬进来,让我看看你能多骚。”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领看中文http://m.25shuwu.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春城的九月已经不暖和了,尤其是在这样霜重的夜晚,寒气更是丝丝缕缕地从膝盖渗进了季馁的身体,让他被冻得打了个哆嗦。

这栋别墅处在整个城市的边缘,契阔恢弘,是燕家的门面。向外看去,入目就是一片星野。如果把所有的灯都打开,整栋房子就会璀璨得像遗落在人间的第一千零二颗星星,是独属于富家人的灯光秀。

唯一不和谐的大概就是季馁赤身裸体地跪在地上,下身向外散落两三条细线。而他也正低着头不知在受什么折磨,整个人细细密密地颤抖着,脑门上都是汗,好像在拼命忍耐什么。

“一颗跳蛋就让你发情了?”

燕凌满坐在正对着季馁的凳子上,神色淡然,看起来提不起兴趣,好像下一秒就会因无聊而甩手离去,“看起来你自己和自己玩的确实很高兴,可我不喜欢看。”

季馁心说,不是你叫我弄得吗?我也一点也不想和自己玩。

面上却仍旧恭敬卑微,哂笑着跪坐,努力想坐直身体前倾贴向燕凌满,眼角的绯红因为抬眸的动作而被人看清,用这样一副水光潋滟的眸子问道,

“那您想看我什么样的?只要您说,无论什么我都能接受。”

燕凌满好像终于提起了一些兴趣,嘴角带着一丝似有若无的笑意,也俯下身子向季馁探去,嘴唇似乎快要擦到对方头发。他左手的食指和中指并拢,轻轻用力抬起季馁的下巴,像是在端详一件待价而沽的瓷器。

“什么都能接受?”

燕凌满再次问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理所当然地,他又听到同样的肯定答案。

“是的,只要是您给的,我都接受。”

笑意愈发明显,季馁却谨慎地发现其中多了一丝嘲笑,可还没等他思考,就先被突如其来的疼痛打断。

燕凌满突然抬起右手狠狠地扇了季馁一耳光,这一下好像并未手下留情,手掌击肉的声音刚刚穿入耳朵,神经就被突如其来的剧痛麻痹。

季馁感觉耳边嘈杂,只有燕凌满的声音传进他的耳朵,

“我比较喜欢在床上看人痛苦的样子,之后就辛苦弟弟了。”

事已至此已经没有回头的地步,往前走尚可能得偿所愿,出了这扇门就没有任何一步登天的美事。

季馁在心里把前几年用“燕凌满弟弟”这个身份得到的所有好处在心里过了一遍,包括却不止公然和老师叫板、专挑嚣张跋扈的富家子弟骂、斥巨资让班上穷学霸给他写作业……

有得必有失,贪心常戚戚。

思至此,他又带上了看起来没脾气的笑,学着他之前在心里唾弃过的每个想爬他哥的床的贱人,薄唇轻启,自轻自贱地说,

“这不巧了,我一直想做您的一条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欲望爬出了燕凌满的眼睛。

他本来就对这个便宜弟弟有些不妥当的心思,只是忙着学位忙着接受公司没有时间处理这份小心思,再加上微末的道德感,让他饶过了季馁许久。

现在不同了,一切都稳定了下来,小狗崽还上赶着献身求庇护,燕凌满实在想不到什么放过季馁的理由。

“既然是狗,那得有个项圈吧?”燕凌满把手搭在季馁肩上,两只手掌张开圈住他的脖子,慢慢向内扣紧。

窒息感如约而至,季馁却不敢有什么反抗动作。

“求您赏赐。”

这样的乖顺让燕凌满很满意,他站起身俯视季馁,好像轻飘飘地问道,

“你这下贱是天生的吗?”

好在他也没想真听人回答他这不堪入耳的问话,大手一松,起身向主卧走去,头也不回地吩咐,“爬过来,给你栓个狗绳。”

“是,谢谢您。”

身体里的小东西还在尽职尽责地工作,惹得这具身体的主人叫苦不迭,只是真正掌控这具身子情欲的主人却并不在意。于是季馁也只好咽下苦涩,跟在燕凌满身后进了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从前他在二楼住的就不是主卧,仆人们得了燕凌满的授意,给他安排的也是没比佣人房大多少的客卧,季永天整天笑眯眯其实一点也管不到燕凌满。今天一上来,才让他知道燕凌满住的有他的三倍大。

吝啬鬼。

尽管心里埋怨,可他表面却仍旧温顺。任由自己被燕凌满按着跪坐在他双腿之间,把一个冰冰凉凉的皮质项圈戴在自己脖子上。

然后他就听到头顶传来“吧嗒”一声,像是什么按键被按下,紧接着项圈就猝不及防地传来一阵电流,疼的季馁瞬间弯下身子,甚至侧倒在地上。

“跪直,”凌厉地声音再度响起,季馁咬紧牙撑起身体,面前的人大发慈悲地停下了折磨他十几秒的电击。

“这是我教你的第一条规矩,没让你动就不准动。”

季馁低下的头扯出一缕嘲讽的微笑,说话的声音还是温顺乖巧,

“是,谢您指教……”

讨巧的话还没说完,皮质项圈再次传来一阵痛感,电流似乎比上一次还要大。这次季馁长了记性,被这样突如其来的刁难,也只是微微躬了躬身子就又恢复姿势。

似乎是有意放过,这次的疼痛只持续了几秒。

季馁不解地抬眸望向燕凌满,似乎是想问问他为什么要突然刁难他。燕凌满看明白了他的疑问,眼里噙着笑,同样疑惑地开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不是说过了我喜欢看床上人痛苦的样子吗?”

“。”

季馁咂舌,忍不住心说自己还没上床呢。

同时也意识到,再不能上燕凌满的床,可能真要被他玩死。

于是软下身子,用脸蹭了蹭燕凌满的胯下,学着来之前看的小电影,用甜腻的声音说,

“哥哥,现在有兴趣艹我了吗?”

燕凌满看不见他红得像能掐出水的红脸蛋,他却能如愿以偿地感受到头顶传来的倏然加深的呼吸声。

这几个月来他忙忙碌碌,别说找伴疏解欲望,就算是自己用手的次数也寥寥无几。今天看到在自己面前总是装腔作势刁蛮任性的弟弟,顶着那张漂亮的脸跪着祈求他的时候,他就已经有些招架不住。

不知道是面子作祟还是存心让季馁认清现实,他半推半就地折辱了对方好一会儿。

无论从哪一方面看,他都没有再忍的必要。

燕凌满舔了舔有些干涩的嘴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洗干净了吧?”

“啊……哥……哥!”

被推到床上,初经人事的忐忑才真正淹没季馁的情绪。

他被男人强有力的大手摁住肩膀,紧接着被一股不可反抗的大力掰开双腿,身体里嗡嗡作响的跳蛋被一把扯出女穴。

娇软的穴口此时粉嫩欲滴,两瓣嫩肉恬不知耻地翕动着,淫水被粗暴的动作肆无忌惮地涌出季馁体外,好像在埋怨燕凌满让他们变得空虚,又好像在渴望什么东西把他们填满。

硕大炙热的兴趣沉甸甸地抵在穴口,坚硬的触觉让季馁忍不住微微颤抖。

“都不用润滑了,你倒是服务周到。”

听着这话还是有些难堪,默默地用胳膊挡住眼睛,分开腿任对方动作。

“啪——”狠狠的一巴掌打在泛着水光的肉穴上。

季馁被这一下疼的缩了下身子,胳膊也不自觉的放下。

“问话要回,能记住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是。”

季馁闷闷地回道,心里有些烦,早知道他规矩这么大就换个人攀附了。

不会是个处男吧,嫌弃外人脏禁欲26年,禁到心理变态,今晚要折磨死我爽一爽。

没办法,除了我哥,我也卖不出去了,那让他爽一爽吧,谁让他好吃好喝养了我这么多年。

当季馁被真正进入时,才发现他做的再多的心里铺垫也没什么用。

未经人事的下半身突然被火热粗大的阴茎插入,想一直硕大的烧火棍捅进了季馁的下身。

他被毫不留情地一捅成两半,好像整个人都要交代在这。再也控制不住身体的动作,被疼的想要合上腿逃跑。

“疼……出去……真的,我受不了了哥……”呜呜咽咽的声音从他沙哑的喉咙里传来,让人忍不住心里一揪,煞是可怜。

可是男人的动作并未因为他可怜的抽泣声而有所收敛,埋在身体里的阴茎反而更加兴致勃勃,一个挺身就彻底捅进了季馁的身子。

“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疼,疼疼疼,太疼了!

季馁竭力反抗,用手狠狠地掐燕凌满的大腿,却没得到男人的一个眼神。

于是他改变策略,胳膊肘压在男人撑在他身体两侧的手背上,两只手用力推阻男人的胸腔,两只腿即使被压着也努力地挣扎乱动。

“不想做了可以走,又不是我逼你来的。”

冷漠的声音像是一盆冷水劈头盖脸地浇了季馁一身,他的动作一滞,反抗的动作瞬间全部熄了火。

本来就是他贪图富贵故意爬床,是他打定主意“吃得苦中苦”,如今不过一点磋磨,他就要之前的一切都功亏一篑吗?

那照片的折辱算什么?在门口等的那几个小时又算什么?

更何况从他膝盖着地的那一刻起,他就已经可悲地意识到,对于他亲哥燕凌满带给他的刁难,他除了羞耻,还带着兴奋。

血缘关系真是强大,我们是一对儿变态。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领看中文http://m.25shuwu.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我懒得给你手铐住,你自觉点,把手腕交叠自己放到头顶。”

燕凌满的懒洋洋的命令传来,季馁几乎没有什么犹豫就照做了。

他像被强虏来的美人,被燕凌满强行占有,手腕为了防止他反抗被禁锢在头顶。

只是事实上,束缚他的“手铐”,是他自己贪恋富贵的心。

即使他自己都有些厌弃自己,但是作为一个合格的、想受主人宠爱的玩具,还是要顺从为先。

季馁的识趣已经是最好的回答,燕凌满也怜惜到了头,开始在花穴里抽插了起来。

一开始的小玩具本就激起了季馁情欲,花穴像发大水一样向外涌出淫水,让男人侵犯得更加顺利。

季馁也沉溺在这新奇的快感,“咿咿呀呀”地叫个不停。

“嗯……啊……哥,疼……”再如何天赋异禀,季馁终归是第一次,狭窄的穴肉还不懂得怎么在抽插里获得快感。

他的痛感大过快感,昏昏沉沉地向燕凌满求饶。也没有任何技巧,理智被疼痛麻痹了一遍,只本能地凭感觉发出声音,

“哥……哥!我有点疼……轻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燕凌满本来道德水平就不是很高,又觉得各取所需他自己爽了最重要,于是实在听不下去季馁不成调的叫床,黑着脸扇了他一耳光,让他不许出声。

季馁被这一耳光打得更爽了

他感觉到身体变得更加炙热,好像打通了什么任督二脉,从粗暴的动作中感到了十足的痛快。

对!

就是这样。

他这种生下来就没人要的野种,就得以这种肮脏痛苦的方式死去。

他爱上了眼睛,紧紧地咬住自己的下嘴唇,努力不让自己泄出声音。

双腿卖力地向外打开,好更加方便身上人的动作。

他没有支配自己双手的权利,燕凌满也没有照拂的意思,让他的阳具被冷落,在花穴一次次的被抽插中更加变得坚硬,蓄势待发竟然也想发泄一番。

他睁开泪眼,破碎的哭声被他藏起来,小心翼翼地问燕凌满,

“哥哥,我想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不应该对这个心硬的人抱有什么期待,情理之中地听到身上人残忍的拒绝,

“不可以。”

粗粝的大手抚上他的欲望,虎口的茧子让他的情欲更甚,马眼却被一根手指残忍地堵住。

燕凌满的动作加快,眼里的欲望几乎要将人吞噬,抽插的动作有意无意地磨着让季馁兴奋的一点,但就是不给人一个痛快。

季馁快要被这样的快感逼疯,他是在忍受不住,哀求道,

“求求你了哥哥……主人,放过我吧……”

“嘘,我说过噤声,我也不会再奖励你了,你记住,你每一次违抗都要挨罚的。”

燕凌满温柔又残忍的话流淌在季馁的耳畔,他只好不再开口,争取他的哥哥对他从轻发落。

“你已经是我的玩具了,当然是我让你舒服你才能舒服,我让你忍着你也只能忍着。”

季馁明白,这是燕凌满教他的第三个规矩。

于是他拼命点头,感觉燕凌满大开大合地操干着,像是要把他整个人顶破,毫不怜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动作越来越快,快感也逐渐达到了顶峰,燕凌满用力地把自己的阳具顶进季馁身体最深处,然后痛痛快快地射了进去。

也好心的把堵住季馁阳具的手指拿开,让乖巧的弟弟也感受这样的快乐。

被内射进季馁身体深处的精液和淫水一起随着燕凌满抽出阳具的动作而往外流淌,此时的季馁从身到心都累地气喘吁吁。

他的两只大腿刚刚一直被人向外掰开,此时被操完体力散尽,简直被干得合不上腿,只能任由白浊脏污了他的大腿,一副淫靡的模样躺在床上,慢慢动作。

反观燕凌满,打完一炮仍旧兴致勃勃,虽然刚刚发泄过,可是阳具却依然精神。

他站了起来,去床边掏出烟盒,里面刚好还剩最后一支,又从抽屉里翻出一块打火机。

“咔哒”声过后,手上的和天下被点燃,一抹烟悠然飘到房间上空,另一口烟气深入肺里,伴随着清凉的晚风,消解欢爱一夜后的燥热。

他大刀阔斧坐在床对面的小沙发上,两腿自然敞开,半硬的阴茎趴在他的双腿间,给自己找存在感。

本就是一方出钱一方出色的公平交易,燕凌满并不是吝啬的人,那么现在他的欲望还需要疏解,那季馁也不该吝啬,趴在那里自己躲清闲。

他顺手就捞过旁边的空烟盒,扔向季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行了,别装死了,把烟盒给我递过来。”

季馁本来就没有倒头就睡,也没觉得只是这样燕凌满就会满足,于是在听到意料之内的吩咐后,马上就撑起身子要过去。

只是他还是太高估了自己,刚才一个姿势没怎么动时没有感觉,现在一有稍微剧烈点的动作就发觉了自己的力不从心,身体一动就感觉骨头好像快要散了架子。

他咬咬牙,长痛不如短痛。一只脚踩上地板,另一只脚就迫不及待地也要跟着下地。

“扑通——”,刚刚把身体的重量传给两只脚,身体就不受控制地跌倒在地上。

燕凌满看他这样一点要去抚他的意思都没有,但是帮他想了个主意,

“站不起来可以爬过来,反正也不需要你站着做什么。”

“是。”

听罢,季馁就认命地爬了过去。

即使被折腾的不轻,季馁还是温顺识趣的季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爬到燕凌满身前,跪坐在燕凌满双腿之间,微微低着头,伸出双手把烟盒递给燕凌满。

“给您。”

这一晚上他并没有怎么用这幅嗓子,只是一晚上发疯的情欲像着了火了一样窜到嗓子眼,让他的声音有些沙哑。

尼古丁在燕凌满身体里蔓延,轻而易举地调动身体里的肾上腺素。

燕凌满清晰的意识到,他可以对眼前这个人做很多过分的事。

“你会不会口啊?”

“会一点儿。”季馁谨慎地回答。

“那还是会咯。既然会,就是不用教你,那做不好就得罚。”

男人声音充满笑意,好像从季馁头上传来。仍旧是熟悉的距离,熟悉的高度差。

“还等什么呢宝贝儿,你小主人等你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听到这话,季馁心里就算再忐忑也只能照做。

季馁慢慢把头凑向燕凌满的阳具,特殊的气味让他本能地排斥,也更加清楚地觉得荒唐。

他用来吃饭交谈的嘴,此时却是容纳别人性欲的容器。

他跪在冰冷的地板上服侍他的亲哥哥,有一点闪失还会挨罚。

如果弄疼了燕凌满他会罚自己什么呢?

是一个耳光,还是让他带一身的小道具罚跪?

到底是我为鱼肉人为刀徂,有些事是经不起细想的。

最终,散发着热气的阳具被他含在嘴里,小心翼翼地讨好着,用柔软的肉壁包裹着燕凌满的欲望。

“你不会动动舌头吗?”

不耐烦的催促传入季馁的耳朵,他赶紧开始了动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只是第一次做这种事实在没有经验,他刚刚牵动舌头,还没包好牙齿,就不小心轻咬到了燕凌满的阳具。

已经进入状态的阳具被这一下疼得直接软了下来,燕凌满本来愉快的心情也因此降了下来。

夹着烟的手一把扯住季馁的头发,让他的头抽离自己的阳具,另一只手扬起就给了他一耳光。

“我是不是说过你有错我就罚?”燕凌满说,“你说你会是在骗我?”

“欺骗”这个罪名可太重了,季馁顾不上脸上火辣辣的痛,赶紧摇头。

“对不起……对不起主人,我长记性了。”

季馁的泪水断断续续,他那张漂亮的脸被泪水和巴掌印覆盖,仍旧一眼就惹人怜爱。

可惜对象是燕凌满。

这个人从小家教不严,道德几乎没有,内心阴暗扭曲,任何勾人的美人放到他眼前只会激发他的凌虐欲。

这些年没做欺男霸女的事,全靠法律和岌岌可危的家族企业给他压力。如今送上门来一个,燕凌满恭敬不如从命,得从内到外都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睥睨着季馁,居高临下地命令他,

“把手伸出来。”

季馁温顺已久,只会伸出手掌心向前对着燕凌满,接受他赐予的疼痛和难堪。

做一个玩偶,他是在越来越得心应手。

双手举过头顶,有很明显的臣服意味。

灼烧感自手心传来,季馁不自觉地想要蜷缩手指。

燕凌满用他的手来摁灭香烟。

这不是一个“人”该承受的。

燕凌满自然不会去探究季馁的内心,大发慈悲地包容了他的不驯,被疼软的郁气却没有消散。

他警告季馁,“再给你一次机会,如果再弄疼我一次,我就让你后悔今天来敲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说这句话的时候,燕凌满嘴角仍旧微微弯起,眼尾并没有跟着上扬。虽然是笑着,却让季馁想起他刚来到这个家时的窘迫。

对这位同父异母的哥哥的惧怕被唤醒,他只能僵硬地点点头。

口腔再一次包裹住燕凌满的阳具,这一次他小心再小心,包裹住自己的牙齿,只有舌头来回舔舐主人的柱身。

可能是夜深了,燕凌满不想再折腾,于是没多久就想射了。

他恶趣味地提醒季馁,“接好。”

然后就痛痛快快地射在了这人的嘴里,并没有理会对方的意愿。

而季馁也没有拒绝的余地——就算再想反抗,他射都已经射进来了,再不情愿也没办法了。

他很有主意的兄长顺便吩咐了他什么怎么处理这口精液,

“含着,回你的房间再咽了,不许吐。”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领看中文http://m.25shuwu.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季馁已经记不清自己一步下楼回自己的房间的了,也回忆不起来他是不是真的照着燕凌满说的那样,屈辱地含着哥哥射给他一嘴的精液走了一路才敢咽下去。

他意识到第二天来到的时候,昏昏沉沉地感觉自己身下黏腻的东西干涸,结成固体贴在腿上;嘴边也像是有什么东西挂着,应该都是燕凌满射出来的干涸的精液。

头痛和腰上的痛楚像是要个高低,他默默地捱了一会儿才反应过来自己是发了烧。

怎么办?除了燕凌满以外没人会知道这屋子里的人高烧。

前几天他躲来躲去,家里的佣人被他凶过,肯定不会再关照他吃没吃饭。他又没什么交心的朋友,那些酒肉朋友得了口风知道家里只剩一个正牌少爷和他这个什么都没捞到的私生子,恨不得和他一刀两断从此陌路。

只有燕凌满了。

他应该只能自己捱过头昏身子痛,撑着一点力气去找吃的和药。

季馁躺在床上,眼睛脱力地禁闭着,嘴角却不自觉勾起嘲讽的弧度。

忍,才是他最熟悉的事呀。

这个家的佣人从来都像是设定好的机器人,没人有多余的精力关心他,季永天表面上是温柔的大家长,事实上像一块捂不热的石头,任由季馁如何讨好,也只淡淡地瞥去,挂着不达眼底的温柔笑意敛眉轻语。

头脑混沌间,他意外地察觉到有人走进进了他的屋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本能的警觉让他想要睁开眼睛看看是谁,身体却有气无力不受他的控制。眼皮上下重重地黏在一起,季馁只能眯起眼睛。

“发烧不会说吗?别病死在我家里。”

冷漠的男声响起,是燕凌满。

你倒是会说话,只是说的话不像人话。

季馁大逆不道地在心里暗骂。

“咔哒——”

门又被打开了,脚步声也随之越来越小。

走了?

还没等他再胡思乱想些什么,就又听到了越走越近的脚步声。

然后他就感觉到有一双手强行把他捞了起来,掰开他的嘴给他塞了一嘴药。

那药小小一片,苦涩味却盈满了整个口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用舌根想把药往外顶,但在一碰到药的时候就苦的缩了回来。还没等他再有动作,就被喂了一口水。

“啧……真够麻烦的。”燕凌满说,“卡给你放在床头柜上了,密码在背面,有三百万,是你这个月的零花钱。其他的给你存着了,等你好了再说。”

然后又嗤笑出声,“听到有钱花,应该能好的快点吧。”

燕凌满在生意场上总爱多算计,几乎每策都算无遗计。在探查季馁心理这件事上,竟然也分毫不差。

早上还病殃殃的人,晚上竟然能出门了。

季馁皱眉听着包厢里男男女女嘈杂的唱歌声,还有男女间不堪入耳的情话,身体的不适被一点点不打,终于还是忍不住发了火。

“你敢骗我?”

他这声音其实不大,只是一整个房间里的人都明里暗里盯着他看他的反应。见人隐隐要翻脸,吓得所有人都不敢再说话,颤颤巍巍地把音乐声都调到最小。

“哪能啊,隐鳞藏彩,好的还在后面呢。”

季馁旁边坐着的唯一一个男人却神色自然,嘿嘿笑着开口。

燕凌满的母亲燕荃都是绝对的世家出身,往上数几辈都是钱权皆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季永天攀附上燕荃本来是入赘,只是他们在一起后实在不经常走动亲戚,于是就逐渐埋没了这个事实。加上季永天斯文深情做派深入人心,燕凌满随母姓这事都被认为是他深爱亡妻。

连带着季馁这个私生子,在普通二代里都要高出一等。

更何况季馁从来出手阔绰,比一般富家子弟强上太多,即使是在春城最“顶尖”的私立高中里,也有他的一席之地。

季馁恹恹地在座位上半眯着眼。

其实他没必要来的,也不知道王清扬想给他看的“好东西”到底是什么。

但是前段时间季永天的死的事沸沸扬扬,这几天他又断了和所有人的联系,连学也没去上。

说他被燕凌满赶出家门、秘密送走的传言声越来越大,他每拖一天不露面,这传言就深入人心一分。

为了他长久以来维护的体面形象,又因为今天钱到位了,怎么说都得来赴这个约了。

好在没过多久,包厢的门就被一个穿着职业西装的中年男人推开了。

那男人进门就准确地找到了本场金主,眼眉一挑饱含笑意地凑近季馁和王清扬。

王清扬看到他进来,没好气地说,“经理,你知不知道我们二少都等得不耐烦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经理半跪在季馁面前,狗腿地赔罪,“先看看我特意留意给少爷们挑的好货再怪我,看看能不能功过相抵。”

果然我就是皮条生意,没意思。我昨天还刚被当鸡弄了一晚上呢,今天一点也不想看到“同行们”。

就算不满,季馁也挥了挥手让他把人叫进来。

包间的门又被推开。

不对,是踹开的。

季馁不得不打起精神看看是谁这么大胆来他这砸场子。

然后就和燕凌满那双韵着怒意的眼睛对视上。

顿时什么倦怠都没了。

他赶紧站起来走到燕凌满身边,低着头问,“哥,你怎么来了?”

房间里的人听到这一声“哥”,还有什么不懂的。

但即使知道修罗场不应该有他们旁听,也没人主动离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一是不敢,二是……谁不想听他们家的一手八卦。

谁不想知道燕凌满真正态度到底是怎么样?

风暴中心的燕凌满反而逐渐平静了下来。

酒场灯光迷离,他还是一眼就看到了小孩脸上因为发烧留下的微红,与周围白皙的皮肤格格不入。

以及面上的……惶恐。

他几乎一瞬间就明白了季馁在怕什么。

季馁怕他当众训斥,怕他当着所有人的面挑明他们之间的真实关系。

他不由得笑了笑。

自己是不诚信的人吗?他说过了会给季馁想要的,那就算真的生气也不会当众让他下不来台。

季馁此刻确实在琢磨燕凌满的心思。

燕凌满带着怒意进来找他,就没有忍着气的道理,刚才还意味不明地笑了一声,大概是看自己没经他允许就来这种地方被气疯了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季馁甚至已经在想,要是燕凌满让他跪下认错,他得怎么体面的让屋子里的人出去。

意外的,燕凌满只是不咸不淡地说,“家里给你做好菜了还来这种地方。”说完就转身出了门。

听到这话季馁几乎要感激涕零。

然后就着这台阶赶紧向屋内的人用眼神致歉,顶着各处传来的理解的眼神,追着燕凌满出了门。

在门口,他看到了一排等着进屋的男男女女,都不知所措地站在原地。

怪不得一进来就这么生气,不会以为是他组的局要找人过夜吧?

冤枉啊,已经跟了燕凌满,就算借他几个胆子他也不敢再找别人了啊。

妈的臭拉皮条的真晦气!

妈的死穷鬼王清扬!

我他妈是傻逼吗,来结个账就走,回家还得等着悬而不落的“惩罚”。

季馁知道回去不会好过,在心里把所有人都骂了一遍,默默跟在燕凌满身后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两人谁都没出声,就这么沉默地坐上车回家。

季馁自知没理,跪在燕凌满腿边。好在后座宽大,季馁再一垂头,车外的人什么也看不见。

燕凌满不说话,他连先出声认错也不敢。

季馁心想,回家再说吧。

让他在司机面前认错,他也不太放的开。

不知道燕凌满是不是这么想的,也跟着沉默了一路。

一推开家门,季馁就忙不迭跪下给燕凌满换鞋。

他想用这样乖觉的动作换得对方的宽恕,却只听到面前人传来“窸窣”的声音。

“去三楼。”

“是。”

听到命令,季馁两下蹬掉鞋子,起身就往楼梯走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还没走两步,后背就重重此刻一皮带。

季馁当时就疼得眼圈微红。

“让你站起来了吗?我说过,在我这,没什么是需要你站着做的。”

那一瞬间,他好像又回到了没来燕家之前的日子——

无父无母没人庇佑,他最亲近的人数着日子盼着他死。

季馁的母亲曾是季永天的一位助理,小地方来的手脚麻利,从前又给过某位明星做行程助理经验丰富,别人都说是以为很优秀的生活助理。

除此之外季馁就不知道关于他母亲其他的了。

在他有记忆以来,他的耳边就充斥也姥爷怨恨的辱骂。身上青紫伤痕几乎从没断过,不只是他姥爷掐的,更多的是那个大他一岁的表哥弄出来的。

“你这个丧门星,和你那个只会说空话的妈一样,都该死。”

“那是你哥!什么表不表的?你就听他的得了,让你干点活你干不了,让你别惹你哥生气你还做不到吗?”

“你是不是没骨头啊?别人家的饭就这么好吃,你是乞丐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长到六七岁时,季馁已经不会不懂事的哭闹了。他从家人日复一日的辱骂和邻居们怜悯的目光中拼凑出了事实。

他的妈妈生下他,给了姥爷留了二十万就离开了,只说自己要继续打拼,孩子大了会接回去,并且再回来的时候会再给姥爷更多的赡养费。

也正是这二十万和那句空头承诺让姥爷给他一口饭却又忍不住天天埋怨。

谁会喜欢整日哭闹的小孩子呢?

小小的季馁刚会叫妈妈就来到嘈杂纷扰的新环境,整天吵着要妈妈,怎么哄也哄不好。给他买糖,他也吐出来不要。

他带两个孩子,一个是养他老的儿子的儿子,买点玩具糖果就能哄好的、已经能听懂人话的大孩子;另一个也是整日哭闹不休,毫无安全感被父母遗弃的小季馁。

再加上一别之后季馁母亲杳无音讯,说的承诺不知道会不会兑现……

大人们的不自觉的就怨恨起季馁的不懂事来。

他妈妈留下的二十万也都用来供养表哥一家。

他们才是一家人——一位丧偶的老人,和他的儿子儿媳住在小城市,工作稳定还有一个健康长大的孙子,被遗忘的记忆里还有一个女儿却也经济上没愧对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只有季馁是最多余的那个。

他们只记得季馁刚来时又小又无助哭闹的一个月,就认定他是一个养不熟的“畜生”。

那畜生也有畜生的养法,给他一口饭就已经是恩赐。也没把他挖心挖眼睛,只是平时有不开心的事时会忍不住发泄给季馁,有什么不可以。

哦,对了,那个时候他还不叫季馁,只有一个小名叫“小没”,连姓也不想给他。

没亲没故没人在意,这世上不该有他……

季馁回想起过往,舌尖仿佛又尝到了一抹苦涩。

比起那时候来,现在的疼痛又算得了什么呢?

总之是他不配。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领看中文http://m.25shuwu.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啪——”皮带重重地打在手上,留下渗人的闷响和一道道红印。

“二十二……”

看着原本白嫩的,被养的再没有茧子的手被燕凌满摁住,一下接一下地抽到现在红得吓人,季馁几乎要被这屈辱和疼痛逼得绝望了。

他忍不住求饶示弱,“哥……我错了。”

不知道是不是他祈求的太过心诚,燕凌满竟然真的停下了。

转而问他,“错哪了?”

季馁喉咙干涩,有些艰难地说,“不该不经过您允许就被他们带到那种地方玩……”

这话说的实在讨巧,既是真心认错,又不留痕迹地尽量撇清自己。

燕凌满差点笑了出来,他以前怎么没发现这个弟弟心理素质这么好。

他又抽了下季馁的手心,问,“没了?”

“不应该……”季馁连忙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还没等他继续说下去,就又被抽了一鞭。

“你是驴吗抽一下说一句。”燕凌满不耐烦道,“算了不用你说了,听着我就烦。我打你也不需要理由。”

季馁愣了一下,才说,“是。”

“早上你发烧,现在好了吗?”

“已经退烧了,就是头还有点疼。”季馁谨慎道。

此刻燕凌满坐在主厅的单人沙发上,而季馁跪在他面前。空荡荡的屋子中心,两人一坐一跪,高下立见。

“那就是还没好?谁教你发着烧和人出去鬼混。”燕凌满把皮带对着,拖起季馁的脸比他对视,“你知不知道晚上等你吃饭,叫你不见了,我有多想把你抓回来抽死。你这是在挑衅我?”

季馁瞳孔猛地一缩,连忙解释,“对不起我真不知道。”

燕凌满不紧不慢地追问,“现在知道了,你说我该怎么罚你。”

季馁明白,这个时候应该乖觉,自己选一个最重的来表示他的悔改和驯服。

但是疼是实实在在的,让人恐惧,永远也习惯不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把手打烂。”季馁声若细蚊。

“什么?”

“我说,”季馁深吸一口气,艰难地道,“请您把我的手心打烂。”

燕凌满又乐了,看他那副要去英勇就义的样子,竟然平息了几分怒气。

小孩还算识趣,见人真生气就不敢耍小聪明了。

但他仍旧作势凶狠,“哪就不用你报数了,什么时候把它抽断,什么时候停。”

季馁缓慢地点了下头,心里划过钝痛。

照着燕凌满的打法,他这双手就不用要了。就算不是废人,以后应该也不能灵巧,不能提重物了。

以后他再想吃芒果,可能不能再那么顺利地扒开果皮;他明明是个男人,却可能以后连自己的行李箱都拎不动……

这样的设想只是放在心里,难过就已经蔓延进五脏六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一缕名叫委屈的情绪也被悄然唤醒。

他没想过和燕凌满的交易会带给他永久性的伤害。

而且他只是被簇拥到夜场玩,包间里没人碰他也没人给他酒喝,是一点出格的事都没有,怎么就落到这亩田地?

这样动辄得咎的日子,他又能熬多久?

泪水被悲伤裹挟,落到他指尖。

一颗,两颗……豆大的泪珠无声无息地滚落,他那张女人还美点的脸垂着,就算不去看也能感觉到他的难过。

燕凌满已经一点都不生气了。

他本来也只是好心让厨房留了他的饭,见他没下来良心发现又等了一会儿想问问他病情,最后才知道小兔崽子病还没好就出门去和人鬼混。

其实也没多生气,他沉下心来一想就知道季馁根本不敢再去点个男人上床,身上没有一点烟酒味说明没人敢在他旁边让他沾上一点……只是今天工作上就有点不痛快,总得发泄出来。

“我可以换一个轻点的惩罚,你愿意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季馁顶着泪痕抬头,期盼地说,“我愿意的,主人。”

然后就被人像捏住猫的后脖颈一样拎着衣领往前拖拽了几步,重新放回地方,面壁而跪。

身后人不由分说就把一只膝盖顶在季馁腿根之间,强硬的分开他的双腿。

季馁被迫分开双腿,又下意识踏下腰撅起屁股,像是在邀请男人享用。

修长的手指顶开他的唇瓣,捅进他的口腔。

“好好舔,你得知道现在你是在受罚。”

燕凌满声音从背后传来,不再似之前那样毫无温度,反而有些暧昧。

他无师自通地学会了怎么取悦这个男人。

两只手指的粗细和燕凌满的阳具没法比,季馁卖力地舔舐起来,灵活的舌头仔细地照顾每一处地方,轻柔的力度让人舒适无比。

过了一会儿,燕凌满突兀地抽出手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季馁没有防备,口水在嘴上挂着一缕银丝,因为男人随心所欲的动作被猝不及防地带了出来。

然后他就感觉到这两根湿润的手指捅进了他的屁股。

“你好色情啊弟弟。”

燕凌满的声音又响了起来。

后穴被人开垦,耳边又传来男人暧昧的指责,季馁只觉得小腹一阵火热,情欲完全被调动了起来。

身后的手指也没磨蹭,开始慢慢地抽插了起来。

季馁任由后穴里的手一刻不停地作乱,心里竟然充斥着一种诡异被需要感。

他感知着那两根手指不安分地撩拨他的肉穴内壁,碾压过让他酥麻的敏感点,一点一点地给他扩张。

“哥……”

初经人事的后穴恬不知耻地随着男人的节奏一张一翕,一点点地越来越来大,只到两根手指能随意进出男人才抽了出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然后把抽出来的手指在季馁右边脸颊抹了抹。

季馁:……?

不知道出于什么心里,燕凌满抬起他的下巴,在他左边脸颊上又亲了一下,说,

“听话。”

季馁心里又甜了起来,他已经忘记了本来惩罚来的。

直到后穴被坚硬的肉刃残忍的破开。

“啊……哥,好疼!”

季馁不安分地扭着屁股想跑,但他早就被身前的墙和身后的男人困在这一方小小的地方,动弹不得。

他试图用手向燕凌满那里摸去,还直接被人抓住手腕,强势地按在头顶,动弹不得。

一瞬间身上的情欲被孤立无援和痛楚冲散了几分,他的软弱在此刻暴漏无疑,哭腔越来越明显。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哥……哥?燕凌满!”

即使他知道身后的人就是燕凌满,但是看不到人的恐惧仍旧蔓延在他脑海里。

他想挣扎,想看着燕凌满的眼睛。

可是腿根间,男人的膝盖强势地分开他的双腿,没给他任何挣扎的余地,双手被擒住手腕按在墙上,没有一点挣脱的可能。

原本还算公平的交易天平在此刻倾斜,季馁感觉此刻自己正在被强奸。

身后的动作仍旧毫不留情,一下又一下用力的顶撞把他弄得溃不成军,哭声也被碾碎在这样强势的动作里。

“我都说了是在罚你,哭也没用。”燕凌满恶劣地说,“你越哭我越硬。”

任谁听这样的话都会绝望生气,季馁却只觉得安心。

还好,只是一场惩罚,而不是玩腻他要扔掉的前调。

他的声音被燕凌满撞得破碎,却仍旧一字一句清晰道,“对不起,主人,我会听话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们就像是沙漠里相遇的两个人,一个人渴极将死,身体每况愈下;另一个人却物资丰富,身强力壮。

季馁不敢和燕凌满争,只能把自己仅有的身体献给他,还怕他嫌弃,更怕他抛弃。

像是凑巧,又像是命中注定,季馁一上来就知道燕凌满想要什么样的。

他想要一个完全臣服,完全受他摆布,听他差遣的人形玩偶。

这个人在外面怎样借着他颐指气使都行,甚至隐隐一样对方在外风光无限。只要回到这间屋子,他是他一个人的性奴就好。

季馁就是这样出现,展现出最大程度的驯服,一出现就注定要被燕凌满拆吃入腹,可以做任何过分的事。

这样的乖巧就是最大的催情药,燕凌满只想把眼前人操到走不动路。

本来就是他带回来的小孩儿,就该被他疼爱。

燕凌满的抽插越来越快,动作越来越凶狠,心里的猛兽撕毁理智,不管季馁能不能承受。

“你是不是故意勾引我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都是季馁的错。

“你是不是婊子啊?这么骚。”

燕凌满一点也不担心他的话会惹季馁难过,因为他明显地感受到身下人的呼吸越来越重,容纳他的后穴不自觉地收紧,明显是更加动情。

这感觉实在太美妙了,燕凌满继续说个没完。

“我是不是应该在包厢里就把你按在地上操,让所有人都看明白你是什么货色,再问问他们想不想也来感受感受你的浪荡。不知道他们看没看过你这副被操服了的样子,也不知道有多少男人干过你这口屁眼,他们会不会往你被干大一圈的屁眼里塞钱?”

季馁被说的无地自容,身后的疼痛被他脑补出来的羞耻掩盖,嘴里不成调的呻吟越来越重。

还是忍不住开口,“是……是我最骚。是我……勾引您。我是……是您一个人的婊子,没被人碰……碰过。”

燕凌满听到这样可怜的解释顿时更加士气高涨,脑子里只剩下把季馁操烂。

谁让他勾引我的。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领看中文http://m.25shuwu.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秋季小雨细腻糜烂,淅淅沥沥如花飘落,挟着微风,娓娓道来薄凉。

季馁此刻无暇关心窗外雨景如何,只有身后巨大炙热的阳具在没完没了的抽插。

他本就初经人事,润滑的又并不充分,即使情至深处有肠液流出润滑,也无济于事。

越到后面,疼痛越是侵袭他的大脑,他忍不住开口求饶。

“哥,求求你……轻点,疼……”

他并不知道怎样真正有效地让燕凌满的动作停下来让他缓缓,即使知道两人已经情至深处不能轻易停下来,他还是忍不住笨拙的开口。

自然也不知道,这样的话根本就不是求饶,反而让他更加兴奋。

“宝贝儿,多说点,爱听。”

季馁爱上了嘴。

死变态,真难缠。

燕凌满听不到季馁可怜柔软的求饶,换来了季馁忍耐的呻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即使再狠的心,此刻也硬不起来。

心和鸡儿只能有一个是硬的。

他也记不起来最开始他是想让季馁好好尝尝疼的滋味,只记得身下的人从头到尾都属于他,乖顺听话,是他最满意的玩偶。

不知道燕凌满又兴致勃勃得插了多久,季馁感觉自己要被他折腾地散了架,就听到燕凌满在他耳边低语。

“都射给你要不要。”

季馁早就快被欲望逼疯,他记着第一次的教训,没有燕凌满的允许,自己不能泄出来。

哪怕是给自己求个解脱,他也自然满口“要要要”。

燕凌满这会儿没想折腾人,在季馁身体里射了出来。

他本来就让季馁觉得差点顶到胃里,这会儿用力顶到最深点射出来,更让季馁有种被射到胃里的错觉,呜呜咽咽起来。

燕凌满摸了下他的头,施舍般说,“射吧。”

季馁想打开了什么开关,也射了出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还在不应期中,满脸潮红,都是刚被滋润过的满足。

就被燕凌满翻过来,像抱小孩子一样让他的双腿坐在燕凌满臂弯上,给人抱到床上。

不甚清醒的大脑不自觉地环抱住燕凌满的脖子,把头埋在人的颈侧,怕人掉下来。

这是个很依赖的动作。

“别冷落你那个花穴呀。”

季馁心道,果然就知道他没那么容易满足。

此时拒绝是不可能拒绝的了,金主性致勃勃怎么可能让自己扫兴,更何况他从来没有权利说“不”,只能尽量麻痹掉身上的不适,乖巧识趣地开口,

“是,求您也光临下我的花穴。”

几乎是季馁的的话音刚落下,燕凌满就挺身把自己的欲望捅进了季馁的花穴。

那处肉穴比季馁本人诚实放荡,经过刚才的情事本就已经淫水横流,根本不需要任何润滑就可以将蓄势待发的阳具放进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燕凌满的阳具被这样温暖紧致的穴口包裹,当即舒服地发出一声喟叹。

季馁也找到了和自己欲望和解的方法,感受着身下被填满的舒服好同样呻吟出声。

燕凌满的欲望在季馁身体里进进出出,把季馁分泌出来的淫水也带的到处都是。

一眼望去,一看就身经百战的紫红几把在粉红色娇嫩肉穴里进进出出,顿时让人生出凌虐欲。

这么乖巧的小孩儿还不是要在他的床上大张开腿想婊子一样挨操?

心里的舒爽连带他的动作都更加粗暴,他大开大合地操弄季馁,好像要季馁就这样被他操死在床上。

心里这样想,他嘴里也这样说。

“季馁,你说你从前和季永天坐在一张餐桌上讨好他,明里暗里挑衅我的时候,有没有想过有一天你会求到我头上?”

“我本来不想把你怎么样的……一直都是你非要招惹我。”

季馁听到这些诘问,只能也分心回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思绪渐渐飘走,到刚来燕家这些年。

他来那年刚14岁,已经很明白事理,浑身上下是被人不重视寒酸感,与整个金碧辉煌的宅子格格不入。

只有一双大眼睛忽闪忽闪,是燕凌满见过最可爱的小孩。

是燕凌满做主把季馁带回这个家的,那天却是季永天把他接回来,季馁顺理成章的对“父亲”依赖至极,并且对会分他宠爱的“哥哥”充满敌意。

在宅子里的第一次见面,燕凌满看季馁的眼神戏谑,被季馁一直记得。他不敢亲近这位大他9岁的哥哥,甚至对他抱有敌意。

往事如烟,现在他们的关系又复杂了起来。

燕凌满察觉出了他的分心,动作更加粗暴,发狠地凿向季馁身体里最敏感的一点,像是玩抢夺季馁的注意。

季馁见此,只能回过神艰难地解释,

“对不起……以前我是不……不对,您别和我计较……是我不该惹您……惹您不开心,我以后都改……行吗?”

“是我下贱,是我……勾引您,是我不想……不像您放过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温香软玉在怀,又是这么识趣,把燕凌满最想看的那部分毫无保留地展示给他看。

摒弃掉别人最看中的尊严骨气,只为让燕凌满舒坦顺心。

燕凌满惊诧,季馁竟然这么喜欢我。

动作也不自觉轻柔,不再以折磨人为目的,反而开始照顾季馁的反应,要让双方都掉进情欲的织网。

嘴上却不显,“你知道该怎么伺候我就行,你得知道,你是在受罚,别像个母狗一样张开腿就发情。”

“我……我就是哥哥的小母狗……长着逼就是……就是为了给哥哥操的。”

欲望被季馁煽风点火冲向更高潮。

燕凌满不再说话,一心埋头苦干,手却不老实,抚摸上季馁的胸膛,一只手用力揪住季馁奶头,用力碾压。

这样的痛感刺激简直要逼疯季馁,他两只手摸上燕凌满作乱的那只胳膊,轻轻地推拒。

下一秒,脸上就挨了一耳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燕凌满恶劣地教训,“不是告诉你了是惩罚,谁让你拒绝的?”

季馁被打的侧过头去,头发被汗珠黏在眼睛旁边,下身被打得当即硬得流水,花穴也不自觉地收缩。

本来就被满了精液屁眼也一张一翕,肠液混着精液顺着腿根留下,和花穴里分泌出的淫水交汇,淫靡的样子让燕凌满呼吸加重。

“爽死你了吧?”他恶狠狠地又抽了一巴掌在季馁另外半张脸上,“我教没教过你回话。”

季馁嘴里全是不成调的呻吟,受到这样的刁难才艰难开口。

“爽死我了……哥哥操的我好爽。”

“这么会说?在多少男人床上练出来的?”燕凌满呼吸问。

又被这样怀疑,季馁呜呜咽咽地继续道,

“没有……没有别人!只有哥哥……”

身下的男孩脸颊没有成年男人的锋利,反而在豪门富养中多了一点婴儿肉。那条永远不用修的眉毛可怜地皱起,鲜艳的红唇被咬的充满了血色。小脸上微不可查两道巴掌印一左一右,泪水挂在眼角一颗一颗留下。可爱的大眼睛现在看着燕凌满,只让人觉得勾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燕凌满从内到外被满足包裹。

他的大手游走在季馁胸前的两点,季馁被教训过两只手又放到身边揪住被子,任由燕凌满作乱。

燕凌满又抽插了好一会儿,季馁的奶头也被他玩的红肿,甚至大了一圈。

两个奶头可怜地挂在季馁胸前,他的主人自身难保给不了他们半分庇护。只能任由他们变得红肿抽血,一碰就疼。

最终燕凌满用力拔出,又狠狠插入,捅进了季馁身体最深处,他感觉自己碰到了一个肉球。

他试探性地痛了两下,没碰一下都让身下的季馁疼的惊呼出声。

燕凌满得了趣,开始不停地进攻。

季馁被疼得受不了,只觉得是有一根烧火棍捅进来。

他不停地求饶,呜咽的哭声盈满了整个屋子,却没换来燕凌满半点同情。

在燕凌满不停的进攻中,那颗肉球似乎也缴械投降,被燕凌满操出一个洞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兴奋道,“季馁,你的子宫都被我顶开了。”

“给我生个孩子吧,让别人知道你是怎么勾引你的哥哥的。”

回答他的只有季馁的哭声。

燕凌满又撞了好久,才松开精关,射了出来。

浓稠的精液出奇得多,燕凌满射满了季馁的子宫,还流出来了些。

燕凌满拔出他的阳具,精液顺着他的花穴流出来,划过大腿。

季馁仰头躺在床上,筋疲力尽。

身体里子宫被顶开射精的疼痛又重演一样,钝痛不断。

被第二场情欲掩盖了的后穴上的疼痛又跳了出来,就是要给季馁不痛快。

自己的两口穴即使没有东西再捅入,被操开到红肿,仍旧长着一个等人进入的尺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只是它们都向外就出燕凌满射进去的精液,让人一看就知道已经被人享用过了。

胸前的红樱也比平时大了一圈,是肿的,红得滴血,一碰就疼。

脸上的泪痕下是被燕凌满亲手扇出来的巴掌印,印证季馁的不乖顺被人逮到好好惩罚了一通。

用了一晚上的嗓子,现在一用力就疼。

季馁沙哑地问,“行了吧,少爷。”

不同于季馁的有心无力,燕凌满倒是神清气爽。

他叼着一根烟,也没追究刚刚季馁话里的责备,“放心,表现得好我会给你奖励的。”

然后又突然想起什么似的,“你们老师给我打电话,我说你明天去上学来着。”

“看你这样……后天再去吧。”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领看中文http://m.25shuwu.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季馁瘫在床上,双穴被过度使用把他累得没力气动弹。

耳边不再是男人粗重的呼吸声或者下流的调情,窗外细雨淅淅带来冲刷着季馁的理智,好像真的安定了下来。

他想着,如果燕凌满还有点良心,不赶他走的话,他就一直在这睡了得了。

这个想法终究要落空,他感觉到有一双手把他打横抱了起来。

这个抱法还有一个羞耻的名字,季馁双颊绯红,有点不好意思。

燕凌满把人抱到浴缸里。

花洒被打开,一瞬间的水流太大了,却是冲比燕凌满的手上,等到他找到一个水流量正好,水温也合适的状态,才打在季馁身上。

然后把手伸进季馁的后穴。

季馁本来还有些沉醉,却被这突如其来的一下弄得浑身僵硬。

到底没敢推开燕凌满,也没敢问。

只能在心里暗骂燕凌满禽兽,做了一晚上还不满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已经是季馁最大程度的妥协了,他实在是没力气再配合了。

吃饱的马跑的才快,不是吗?

燕凌满被他这些小动作惹得发笑,“精液不能一直留在体内,你昨天八成就是没清理,才会发烧。”

季馁心说,也不知道是谁把他做的没力气清理。

“你都有子宫,不知道能不能怀孕,明天去医院问问。”

季馁心说,你管我能不能呢,避孕药不停,不给你弄出个孩子来就行呗,这时候装好,操的时候怎么不注意点。

“你花的钱我都能收到短信,你想花在哪我不管,但是有门禁,你七点半放学,九点之前回不了家和假期出门都得报备。”

季馁心说,你有这么闲吗天天看着我。

“啪——”

季馁脸上挨了一耳光,不明所以地抬头看向燕凌满,却发现对方一脸怒容。

“你在和我生气,在和我冷战?”燕凌满本来脾气就不好,“不过就是今天操得狠了点,你还敢给我脸色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季馁一直觉得燕凌满要是谈恋爱了,那对方一定是非常好脾气,要不然就是真的爱到离不开燕凌满,那样暴躁的脾气和肆无忌惮的任性真不是一般人承受得了的。

心思细腻,性转过来算不了少女,得是女王。

女王陛下息怒,“是,我听着您教训呢,嗓子有点哑,不是故意的。”

燕凌满脾气来的快去的也快,季馁真希望这世界上所有事都是一巴掌能解决的。

“再敢不回话就打到你知道回话,”燕凌满冷哼一声,季馁觉得他真的很像古装剧里的刁难大小姐。

“是……”

燕凌满话音一转”有些凌厉地问道,“给你带的项圈呢?”

季馁愣了一下,思考后回答,“还在我房间,我想着今天出门就没……”

“以后天天带,去哪都得带,我不管你穿什么衣服遮住它,就是连睡觉洗澡都不能摘。”燕凌满命令道,“遥控器在我手上,以后我找你你敢不回,我就电到你回话。”

又笑了笑,“昨天你体验的是倒数两档,你应该也不想感受最大电流。电不死,就是有点折磨。”

燕凌满说这话的时候,手还在季馁花穴里扣弄。大部分的精液顺着他的手被排出体外,白色液体从他的屁股上缓缓留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但饶是他手指修长过人,也很难把最深处的精液都扣出来。

于是就把人摁在水缸里,让花穴露出水面,再用花洒向里面冲。

花洒的水还热,滚烫的水流冲刷他刚被使用过还红肿的花穴简直就是旅行,他有些撑不住。

“我……我知道了,您停下来吧……”

见人真的有点受不住,他才意兴阑珊地收手。

“行了,你回去吧,我让他们以后做你的一份饭了。”

“能不能借我一件您的旧衣服穿。”

天地良心,季馁真没特别癖好。

只是自己的衣服早就被燕凌满扯烂,连内裤都没法再穿。

燕凌满眨眨眼,无辜道,“我没有。”

“……”季馁无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咬咬牙,“我没衣服穿了,不知道能不能请您借我一件。”

“啊这样啊!”燕凌满恍然大悟,然后在季馁感激期盼的眼神里道,“没有。”

季馁:?

他的那句“怎么可能”还没说出口,就被燕凌满戏谑的话打断。

“你就这么回去呗,整个三楼只有我,二楼只有你,佣人不会半夜上来,你怕什么?”

虽然都是事实,但是被狠狠操了一顿后被迫光着身子回自己的地方,这件事有点……难为情。

又开始自命清高了,季馁不禁自嘲。

最后还是燕凌满体贴地给人擦干净身体,然后毫不怜惜地推他出门。

季馁垂下眸子,默默扶着墙一步步腿软地走下楼梯。

“咔嚓——”

燕凌满的镜头记录下了此刻他的不堪和寄人篱下的屈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发软的脚步顿了顿,然后闭了闭眼,没有任何反应。

即使没有这张照片,燕凌满还是能轻易地让他万劫不复,不是吗?

“回去就把项圈带上,叫你要回话,回什么随你,但你得知道我在叫你。”

第二天季馁是被项圈电醒的,他第一次清楚地知道项圈的意义。

身体快要散架,腰疼的格外厉害。

他按着规矩,拿出手机给燕凌满发消息——

您早。

然后另一只手面无表情地用力捶打床板。

凭什么他要起这么早。

“嗡嗡”,手机亮起来,是燕凌满的回信——

下来吃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敲打床板的技术越来越大。

什么饭非要他早!起!去!吃?

季馁下楼的时候,佣人已经把把早餐端上了桌子,见他下来,照例问好,

“二少……”

还没等佣人说完,就被燕凌满打断,“不准叫他二少。”

佣人们愣了一下,不明所以,却知趣地遵循这个家唯一主子的命令,没再问好。

这也把季馁吓了一跳。他有些错愕,脚步不自觉地顿了顿。

即使“季二少”早就是个空名,但是在这个家里他竟然这个身份也不被允许了。

也是,都爬床了,还是跪着求来的,怎么好意思再和主人家平起平坐。

他琢磨不透燕凌满的想法,昨晚种种让他分不清燕凌满对他到底满意与否,战战兢兢的情绪带到第二天仍在发酵,对燕凌满的也是能顺则顺,认为这又是燕凌满居高临下给他的敲打。

旁边的季馁则自觉地给燕凌满拉开位子,看到人坐下后搓了搓手,最终还是没到对面坐下,而是从帮佣手里接过要递给燕凌满的碗,恭敬地端给了燕凌满。然后就束手垂头站在一边,不敢有其他动作,只想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燕凌满看这一套动作有些意外,却也马上反应过来对方的用意,脸色霎时有些难看。

这是季馁小题大做装可怜,想让他心疼?

真够不老实的。

于是故意顺着说,“站那干什么?碍事。”

突然被刁难,季馁有些不知所措,只好自以为明白对方的用意,顺着对方的心意,缓缓地跪了下去。

这栋别墅是燕荃女士从嫁给季永天到燕凌满牙牙学语,再到她病逝一直住的房子。大小算不上是超级豪宅,可装修出自燕荃父母之手几乎是怎么贵怎么来,更不必说前后布景如何别出心裁,整体力求贵气低调要和主人的身份相得益彰。

季馁就跪在这个吊灯都被擦的能反光的餐厅地板上,任由冷气从膝盖渗进四肢百骸,也不敢有一点的不驯。

“对不起,”几乎是下意识地,季馁就先吐出这三个字,“少爷,打扰您用餐了。”

季馁突然觉得有点好笑。

几个月前他还装天真小棉袄,在这张桌子上坐在季永天身边,明里暗里贬低燕凌满不孝顺,埋怨燕凌满不和他们一起吃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几个月后的今天,他已经连和燕凌满平起平坐的资格都没有。只能跪在一边随侍,等主人吃完饭再捡他的剩饭,只是为了在外人眼里他“季二少”名存实亡的体面。

可他不敢表现出来一点儿,生怕燕凌满一个不满意就把他赶出去。

可燕凌满好像还是不满意,面色更沉了沉,有些烦躁地摔了一下碗。

这碗砸在季馁心上,他的头更低了。

“去吃饭,还要我请你吗?”

燕凌满从牙缝吐出来的字在季馁头上响起,他虽然不明白用意,但下意识的顺从让他马上坐到了燕凌满对面,也开始吃了起来。

对面坐了一个祖宗,季馁有些呼吸不上来,筷子连眼前的菜都不敢怎么夹,更别提抬头。

“以后都别和我一起吃了,烦。”燕凌满没好气道。

“好的。”谢谢。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领看中文http://m.25shuwu.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风过簌簌,燥热已除。

春城最负盛名的高中是一所私立中学,“东平中学”的石碑在本世纪初悠然落地,历史并不悠久,实力却不容小觑。

它只招收两类学生,一类是成绩拔尖出众,在同龄人中堪称“天才”的,另一类是父母要么有钱要么有权的上流家世。

两者实属两个极端,关上校门来,这简直就是成熟的社会——

你总得有真实的价值,才能顺风顺水的过下去。

绝顶的师资力量也多了几分冷漠,阴暗的角落不只存在阴沟里,更是在人心。

这也是季馁被送进来后苦心孤诣经营自己人设的原因。他知道,沉默地吃人的办法有很多。

季家变故给这群看客带上好奇的墨镜,季馁无视暗流涌动的恶意,像从前一样上学放学。

从他的成绩上来看,他应该是没学,但他确实安安分分地在座位上待了一天,端住矜贵冷漠的人设,他不找事事也不找他。

但意外总在发生,比如别人的事不小心波及到了他。

“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后脑勺着地的声音听着有点危险,但对象是个被家族厌弃的私生子就不必担心了,省点饭钱就足以让他永远闭嘴。

简肆被几个男生推搡倒在卫生间的地板上,这个年纪的男生鲜少考虑后果,恶意更为纯粹。

可能他们并不觉得简肆做的事有多不可饶恕,或者他这人有多道德沦丧,但简肆无依无靠人又不服教训,是个很好的发泄对象。

“你要不要脸啊简肆,你自己找事儿被你爸教训,把气撒在你哥身上干嘛?还敢动手打人?真是不想活了。”

带头说话的季馁认识,非但认识,而且很熟,正是王清扬。

简肆的事,实在太过广为流传,季馁想不知道都难。

人有了钱后就会追求些别的东西,可能是善报可能是爱情可能是契合的身体。简肆的父亲就并没有为爱守身的意识,于是就有了简肆——一个不受待见的私生子。

其实这种事并不少见,也并不都像他混的这么惨,比如季馁就仍能过挥金如土的奢靡生活。

但简肆比较特殊,他母亲对名分比较执着,甚至用死来威胁,闹得很难看,一条人命给简家带来很差的影响。他母亲去世,他被迫留在简家,性格不讨好,睚眦必报。偏偏简家人很有手段,折磨人的花样让年幼简肆吃不消,恨意一天一天堆积,他又学不会忍耐,平白受了很多苦。

他哥哥,简平诏对外说是他那个该死的母亲逼死了他妈妈,最后自食恶果去世。

这其实是很拙劣的谎言,但凡有心人推导下时间就会发现漏洞,但小三逼死原配最后恶有恶报的故事在他们平淡的校园生活里实在精彩,所以他们深信不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没有什么比打断会叫的狗的腿,看他向你龇牙又无可奈何,更让人兴奋。

于是就理所当然的过上了现在的日子——所有人对他充满恶意,他也对所有人毫不掩饰厌恶,他们会把简肆拖进厕所好好打一顿,简肆也会趁他们不注意狠狠咬他们一口,如此循环,无趣又可笑。

按照简肆平时的性格,王清扬已经能预料到他站起来绝对会扑过来打他。

他就是这样,弱小无能却不服气,每讨回来一分都要自己竭尽全力,所以每一分都不管不顾。

果然,简肆完全不顾及自己身体的疼痛,不管不顾地就要冲上来挥拳,“你们都是简平诏的狗吗?他说什么你们都信!”

于是他一脚把倒在地上简肆往外边狠狠踹了一脚,道,“私生子还敢这么狂,谁给你的胆?”

简肆嘴角本就被磕出了血,这下被踹过去,头落在了一个柔软的鞋面上,血也沾了上去。

众人抬眼看去,顿时大惊失色——

是季馁?!

刚才他们说的话不小心把季馁也带了进去,还把一向爱干净的季二少少爷的鞋给弄脏了……

季馁微微蹙眉,面露不耐。他把简肆的头踢开,看到鞋尖的污渍,更是不悦地皱了皱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王清扬赶紧窜到季馁身旁,“季少,消消气,我们替您教训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东西。”

然后又转身吩咐身后一伙人,“还不把他拉开!季少的鞋都是限量的懂不懂。”

季馁似笑非笑,“首先,不是我让你们教训他的,更不是我让你们把他拖进来的;其次,我的鞋也不是限量版。”

几个高中生低头只顾“是是是”。

季馁也觉得无趣,转身想走。

“一条狗,装得倒挺像个人。”

简肆仰头躺在地上,语气浓浓的讥讽。

王清扬没想到他敢这么大胆,愣了一下,反应过来赶紧补了一觉,厉声喝道,“你胆子大了?什么人都敢惹。”

简肆爬起来,阴恻恻地看着季馁,一字一句道,“我说你不也就是个阴沟里的老鼠,摆什么富家少爷的架子。”

季馁和简肆怎么相比?

一个在家里如鱼得水,日子过得比一般小少爷更滋润;一个被家族厌弃,举步维艰,谁都能上来踩一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究其根本,是季馁更会忍。

这是他的长处,也是他的痛处。

在这个圈子里,没几个人敢这么刺他,这个人人可欺的简肆居然敢。

真是光脚的不怕穿鞋的。

王清扬一脚踹上简肆的肚子,怒骂,“你算什么东西,能和季少相提并论?”

简肆被踹倒,闷哼一声,仍旧讥讽,“我起码不会为点钱就低三下四的。”

那是一点钱吗?那点钱零头给简肆,不知道能雇多少个专业人士,帮他把这群欺负他的人揍一顿。

季馁面沉如水,一步一步逼近简肆,俯下身扯住简肆的头发,发狠地往地上磕,一字一顿道,

“低、三、下、四?”

“我让你去地下数一二三四去你信不信。”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简肆头晕目眩,咬住牙不呼痛,却也没办法思考。他感觉额角有黏黏腻腻的液体在流淌,想也不用想,是血。

这群人看季馁下手这么狠,把简肆后脑勺磕的全是血还不放手。

“消消气,消消气季少,他已经昏过去了,在弄就……”

话还没说完,就被一个中年男人的声音打断——

“你们在干嘛!”

校长室里,燕凌满西装革履地坐在沙发上,一看就是刚谈完什么事儿赶过来的。

季馁垂头站在燕凌满身侧,就像普通做错了事心虚的小孩,只是他面上仍旧平静。

坐在他们对面的是简平诏,本不该他来,可是简家没人会理会简肆的事,就只能让他临时来凑数。

负责纪律的郑副校给燕凌满和简平诏倒了杯茶,坐在椅子上,道,“季馁把简肆……现在简肆还在医院,当时看到的人太多了,满地的血,流言不太好控制,你们看看怎么处理,和解是最好的。”

虽然这么问,但是在座的心里都有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简肆和季馁,实在太好选了。

就听简平诏说,“我会让他向季公子道歉,说明简肆先动的手。”

燕凌满面上波澜不惊,淡淡地“嗯”了一声。

他实在是没什么来的必要。

只是在此之前,他刚刚很不愉快的谈成一桩生意。

燕季在平城俨然是龙头,可再走远点便查无此人。为此他可以牺牲一些不值钱的情绪,来换取真实的利益。

可他终究是要发泄心底的火。

不愿在和他们虚与委蛇,他起身冷淡道,

“季馁我就带回家反省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领看中文http://m.25shuwu.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我告没告诉过你,不要给我找事?”燕凌满道。

季馁:“……”没有。

燕凌满:“那你不知道我不喜欢麻烦吗?”

季馁从善如流:“对不起。”

“但是是他先来骂我的,还把我的鞋给弄脏了……”说着又觉得这场景很像小孩子告状,就低下头不再说话。

他们很少有这么面对面地说话,因此两人都觉得有点别扭。

从前是几乎没有过正常对话,后来他们身份天差地别,一个出生在觥筹交错的名利场,另一个人在他面前总是红着眼眶,谁都知道他刚被教训过,通常一跪一立。

燕凌满冷静地坐到小厅的沙发上,道,“你先跪下,我有事要说。”

季馁没觉得有什么不对,顺从地双膝跪地。

燕凌满:“我是不是没和你签过合同?”

季馁不知道他指的是什么,“没有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我问你,你想要什么?”

不合时宜的难为情刚刚出现就被主人的名利心摁灭,他斟酌着说,“您每月给的零花钱就够。”

他这话听起来有点可怜,其实一点也没想亏待自己。上次他发烧时燕凌满都给他转了200万说是一个月的零花钱,那现在也肯定只多不少。

果然就听燕凌满说,“好,每个月固定给你三百万,加上燕季百分之一的股份,是我给你的报酬。”

他连忙道,“谢谢您。”

“我要你以后只要与我共处,就得想起来你是我的性奴,你没有安全词那一类的东西,我让做什么你都必须遵守,我给你带的项圈只有我能摘。”燕凌满说,“你愿意吗?”

“我愿意。”

我太愿意了。

这世界上求而不得的人遍地都是,求财不得的人更是狠出一身胆,孤立无援的绝望是阴暗潮湿的毒蛇,一口就让人生不如死。

为了得到什么,而选择放弃另外什么,太公平了。

燕凌满说这些并不是突发奇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能感觉到季馁在之前的肉体交织中对他的在意,延伸到生活里的其他地方,也忍不住和他有更多联系。

虽然拙劣,但那些暗流涌动间难抑的,应该就叫爱。

即使在燕凌满的世界里不觉得他上了自己弟弟有什么不对,但热血终凉,还是别有太多感情纠葛才好。

“去里屋吧那箱装着你的小玩具的箱子拿过来。”燕凌满吩咐。

季馁地爬了过去,把箱子推到燕凌满脚边,然后很乖的跪在燕凌满脚边,等着主人的发落。

燕凌满并没有因为他的顺从而心软,反而更加被激起了凌虐欲。

“衣服还穿着干嘛?”

“是。”

少年跪在地上,抖着手拉下自己的校服拉链,像是急不可耐地想要把自己献给自己的哥哥,害怕人嫌弃,动作都尽量有条不紊。

“转过去,把身子趴下,把你的屁眼扒开。”

季馁跪趴在在燕凌满面前,脸贴着地,身子用力的俯下去,屁股高高的撅起,修长白皙的手指努力地把后穴扒开,求他的哥哥玩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求您责罚。”

燕凌满在他身后拿出一根细长的藤条,毫不留情地抽向这粉嫩的穴口。

“咻——啪”只一下,原本白嫩的地方就显出一道红痕,和周围格格不入。

“一……”季馁从来没经历过这样的痛,他觉得这一下自己就接受不了,但最终指甲还是深深嵌进掌心,逼迫自己不要反抗,守着规矩。

燕凌满很满意自己的杰作。

季馁的后穴那天被他操到合都合不上,今天居然就已经看不出凌虐过的狠厉,恢复的如此之快,让他很不满意。

既然是他的性奴,就要时时刻刻带着他的痕迹,记着他给的痛。

第二下落下,季馁的身子忍不住地晃了晃。

“……二。”

他从来没想过折磨人的方法竟然有这么多,或许从他同意做燕凌满的性奴时,他就算不上是个人了。

但挥鞭的手仍未停下,甚至没想给他反应的机会,就一下接着一下地抽了上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啪——”

“啪——”

……

季馁被抽得溃不成军,痛苦的嚎叫被他碾碎在喉咙里就已经用尽了他的力气,他没办法再报数,喉咙里溢出呜呜咽咽的哭声。

只是撑开自己后穴的手指仍旧不敢拿来,再怎么痛姿势也没敢动一下。

忍吧……

“打到多少了,”燕凌满懒洋洋地问,“怎么不报数了?”

季馁带着哭腔,急忙道歉,“已经16下了,对不起……”

理智告诉他,这时候应该温驯的道歉祈求主人的原谅,但身上实打实的痛无疑不在告诉他,他已经受不起别的惩罚了。

更让他绝望的是,即使被羞辱磋磨到这个地步,他的花穴竟然流出了羞耻的淫液,身体可耻的发情了。

他果然就是一只狗,被打都能兴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还怕什么惩罚,就算被打废估计他也只会不受控制地继续流水。

身体的背叛让他厌恶,他自暴自弃道,“我没守规矩,求您把后穴打烂,好好教训教训它。”

燕凌满轻笑,“不用你报数了,宝贝儿,怕什么,我就是问问。”

我就是问问,打到我爽,多少都一样。

季馁听出了他的弦外之音,勾勾唇没有说话。

从他第一次双膝着地,这身体的情欲,痛苦或欢愉,就不属于他了。

“是……”

疼……疼疼疼疼……

他记不住男人到底打了多少下,只记得后来他满脸泪痕,让自己的哭声藏也藏不住,后穴被这样的鞭打早已麻木,每一次痛苦都成倍增加。他甚至觉得痛楚仁慈地把他的灵魂挤出躯壳,让他旁观受罚的自己。

“转过来。”

这句话标志着鞭打结束,季馁几乎感激涕零。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转过身子,膝盖在地板上跪到通红。原本他就因为鲜少出门,皮肤比一般人白亮很多,因此膝盖上两团通红就格外明显。屁眼被打的红肿起来,穴口看着一根手指也容不下。

没有了 目录 +书签 下一页

没有了 目录 +书签 翻下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