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就去问母亲了?”
沈若锦猛地坐了起来。
寒意渗入被窝里,暖意瞬间散去大半。
秦琅重新将她拉入怀中,“你反应这么大做什么?”
“你怎么能听了别人三两句闲话,就去问母亲这种事!”沈若锦戳着秦琅的额头,“难怪,难怪母亲闷闷不乐的。”
秦琅道:“不能问?”
若同他提起身世的人不是祁明逸和雷方泽,他定然也不会去问母亲。
只是他们非说他是北漠殿下,而他现在是大齐臣子,若是有朝一日身份被别人揭穿,陷入两难境地,还不如自己先搞清楚,免得到时候无法应对。
沈若锦无奈道:“当然不能问。”
京城里是有些风言风语,说镇北王常年在外,与王妃分居两地,王妃生产的时候,镇北王都不在身边。
秦琅的相貌又生得如此出挑,不像镇北王,又不像王妃的,本就众说纷纭,说什么的都有。
秦琅道:“那我问都问了。”
沈若锦在秦琅嘴上打了一下,“你啊,怎么能这样?”
“母亲也捶我了。”秦琅说:“她问我信她还是信别人,我自是信她的。”
话是这样说。
但事情已经很明显了。
即便母亲没有承认,秦琅也知道当年之事定有蹊跷(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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