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千万根针,密密麻麻地扎进心脏,将心脏捣得稀烂。
除了飞升的塑骨重建,现在的疼痛感是第一。
肉眼可见的,他的额头上暴起的青筋和流下的冷汗,脸色瞬间惨白,唇色的血色越来越淡,煞白到瘆人的程度。
宋衡慌乱地扶住他摇摇欲坠的身形,“大人,要不别去了……”
容晖借着他的力站起来,没看他一眼,“……下山。”
宋衡只好将嘴边的话咽进肚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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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昱窝在沙发上,面前的电视正在播放着新闻播报,声音开的很小,以至于不静心听不见的。
他虽然没说话,但心思也不在电视上,他时不时地打开手机看看时间,时不时起身,走到阳台上,张望外面的天色。
天色越来越暗了,他垂眸揉了揉手腕。
白天工作打字打多了,手腕和大拇指的地方都很酸涩,有点说不上来的刺痛感。
不过,让他诧异的是,本该出现的红线,现在却不见了。
他其实有在一瞬间看到攀附缠上来的红线,但那只是一瞬间,等他紧张地想要找点事情做,让容晖来的时候,自己没那么无措的时候,红线又在眨眼间消失了。
从那之后,一直都没有红线要出现的征兆。
眼看着天色彻底暗下去,他才恍惚地意识到一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