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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在她的电动三轮后座上,享受最细腻的海风(1 / 2)

('烈日正盛,海岛上头顶没有高楼投下的阴影,只有椰树、晒盐的屋檐、海风吹得咯吱响的标牌和一大片被晒得有点褪色的广告布。

韶水音戴着花头巾,开着一辆电动三轮,整个人像蹦出来的小水獭,坐在前面风挡边,“你坐好了啊,路上有两个弯,小心别摔下去。”

“我没事。”温惊澜坐在后头,抱着那束还没放下的草莓花和棉花花,整个人晒得发红,但神情比他在城市里的时候还要稳。

海风一吹,他不自觉抬起头,看向两边的风景。

他原本以为“海岛”会是落后一点的地方。

可没想到,一路颠簸下来,他看见的,是另一种令他沉默的“发达”。

不是高楼,不是地铁,不是霓虹,而是——人。

路边有一座嵌在树荫里的饮水器,有三个按钮,高中低三档,最下方那个刚好是给小朋友的。

更远点,是一群穿着整整齐齐校服的小学生,被老师牵着过马路。他们有序地排着队,戴着颜色统一的安全帽,穿着亮黄色的小背心,贴着“岛南小学”的荧光字。

“我们小学放学都自己走。”他忍不住小声说了一句。

韶水音一边打转向灯,一边回头看他一眼:“我们岛小,不怕跑丢,怕热晕。老师得送一段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校车……”温惊澜眯着眼看了一眼,“悬挂不错,还带自动缓冲。”

他是司机出身,一眼能看出这车的底盘调得比春信公交还讲究。他忽然有点不敢说话了,像是被什么安静地触动了。

过了小镇中心,他们拐进一条人少的道,路边是遮荫的黄槿树,蝉声从枝头坠下来,一声高过一声。

温惊澜突然坐直了:“音音……我想上厕所。”

“前头左边有个公厕,我带你去。”她一脚刹车,利索得像是在自己家转圈。

等他下车走进男厕时,才发现这里比他想象的“公厕”要干净很多。

里面的地面是干的,瓷砖擦得亮,风扇开着。最角落里有一块不大的平台,上面贴着贴纸图示,清楚写着:

“婴儿换尿布台,请勿坐人。”

那一刻他站在原地没动,手还抓着门框,心里忽然“咚”了一下。

他不是敏感的人,也不是爱多想的人。

可这一台子,像是一记轻轻的、钝钝的、沉到心窝的撞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连这里的厕所,都为未来预备了体贴。

出门时,韶水音正拿着瓶矿泉水往电瓶车的车把洒:“这把太烫了,得降点温。”

他看着她——那双脚踩着沙滩鞋、包着头巾,头发被海风吹得翘起来的她,手里还握着半瓶水、汗涔涔地冲他笑:“怎么样?我们岛是不是还可以?”

他走过去,过了好一会儿才说:

“……音音。”

“你家这地方,不是‘可以’。”

“是比我们那边…过得还像个人的地方。”

她愣了下,眨眨眼:“你是说我们岛先进?”

“不。”他摇头,语气慢又笨,“我是说……你家这个岛,会照顾人。”

“我觉得我能在这儿好好活着。”

韶水音看着他,忽然就有点想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她抬手在他肩上拍了拍:“你现在知道了吧?我从哪儿长大的。”

“我不是跑出来闯世界的,我是——从这片土地上带着勇气出来的。”

“现在,带你回家。”

她拍拍车座:“鲸鲨先生,请坐好,接下来我们要穿过草莓田地带,光照足的很,小心别被晒干啦。”

他坐上车,一路颠着,但心里已经不再晕。

他抱紧那束花,风里是热的,但他心头是稳的。

海风卷着热浪从脸边吹过去,椰树影子一排排掠过,电线杆上缠着爬藤,像是夏日生长的声音。

她一边骑一边说:“你是不是觉得我们这地方,比你想得好一点?”

温惊澜点点头:“不止一点。”

“我刚才在厕所里看到婴儿换尿布台,还有饮水器、校车、红绿灯、非机动车道……比我们春信那些小城边角都规矩。”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她听了咯咯一笑:“我们这儿虽然是个海岛,住在岛上的大多数人也确实是农户,可其实资源挺丰富的。”

“我们有水产、有淡水、有热带水果、有风电,也有太阳能。早些年靠捕鱼,后来有人搞观光,种草莓、开农家乐、带人出海捕鱼一日游、夜里看星星的也多了。”

“你别看我们骑着三轮车,岛里其实连智能垃圾分类系统都有,还搞了海上AI浮标识别非法捕捞。”

温惊澜听得一愣一愣的,下意识道:“你这地方比我大学城那边都先进。”

她轻哼一声:“那当然。”

“不过呢,也不是啥都好。”

她声音一顿,慢慢放缓了语速:“教育资源不强,高考的人少,师资也紧张。”

“工作机会也不是特别多。要是你只想留在岛上种草莓、开船带游客、养鱼养虾,过过安稳日子,绝对够用——衣食不愁、环境又好,天天能看海风晒太阳,吃饭的时候直接从院子拔葱。”

“但如果你是那种——想做工程师、做精算师、搞设计院、搞科研项目的,还是得出去。这个岛留不住太大的世界。”

她顿了顿,声音忽然软下来,像是夏日傍晚吹来的咸风:“所以我才跑出去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可是出去久了你就会知道,外面虽然机会多、眼界宽,但……日子真没家里过得舒服。”

温惊澜没出声,但他低着头,轻轻捏了捏怀里那束草莓花和棉花花。

他忽然有点明白了——

她不是因为“无可奈何”才留恋这个岛。

她是真的明白这个地方的价值,是带着底气和判断,在选择。

不是逃离,不是向往,而是“我选它”。

他忍不住低声问了一句:“那你现在……还想再跑出去吗?”

韶水音转过头,冲他笑了一下,眼睛亮亮的:

“我啊——”

“我现在,把你带回来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要不要跑,就看你愿不愿意跟我并肩走啦。”

“反正我是小水獭嘛。”她歪歪头,软软地笑着,“你走慢一点,我会游回来找你。”

温惊澜没说话,只是攥紧了方向杆,手背上的汗水被晒干了一半。

他低低地应了一声:“……我不走了。”

她没转头,笑意却更深了。

她知道他不是开玩笑。

这只鲸鲨先生,他是真的愿意停在她的海湾了。

**

电动三轮在砖道尽头停下,车轮咯噔一声踩上了院口的青石。

院墙是用火山岩垒的,老旧却扎实,墙边种了三大盆九重葛,枝叶疯长,从门口一直探进屋檐下,风吹得花瓣飘飘摇摇,洒在地砖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韶水音跳下车,朝屋里喊:“妈——我带他回来了!”

话音刚落,一个干瘦结实的中年女人从屋后出来,扎着围裙,脚上踩着布拖鞋,一见温惊澜,眼睛立马亮了。

“哎哟——这就是我们音音的男朋友?哎呀这娃怎么——这么高!”

她围着温惊澜转了半圈,一边笑一边上下打量,手都忍不住要往他胳膊上拍:“这腿、这肩膀、这皮肤——你看多黑多精神啊,这一身站海边上不戴太阳帽都不怕晒的!”

温惊澜被夸得耳朵都红了,手里还拎着行李和那三份登门礼,愣愣站在原地,小声喊了一句:“阿姨好。”

“阿姨啥阿姨,叫‘妈’!你都来咱家了,还这么客气干啥?”

岳楠说着,一边回头朝厨房喊:“韶华卿!你快出来,你女婿到了!”

话音刚落,厨房帘子一掀,一个留着寸头的中年男人端着锅铲走出来,身上是洗得发白的老T恤,额角汗水未干,一见温惊澜,眼神不言苟笑,点了点头:

“温惊澜?嗯,比照片里看着还壮实。”

“来得正好,海鲜刚下锅。今天中午你得撑住,咱这顿是招待上门女婿的,不许客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声音低沉,但字正腔圆,有种做过技术的工人的讲究感,说完转身又进了厨房。

韶水音笑着在旁边戳温惊澜的腰:“我爸年轻时候在巴伐利亚发动机制造厂工作,后来是我妈看中这岛生活才回来的。他人不多话,但你说话慢,他就爱听。”

温惊澜点点头,还没从“妈”字回过神来。

这时岳楠已经从后院水井抱出一个用麻布盖着的木桶,麻布一揭,里面是一个在冰水里泡得透凉的绿皮西瓜,裂口间流出一缕甜汁。

“你等下,妈现在就切,给你降降温。”她一边说一边熟练地操刀切瓜,啪嗒啪嗒几刀下去,厚厚的瓜皮翻开,红瓤清甜,籽密如雨。

屋子没开空调,但一台老式电扇咯哒哒地转着,吹得瓜香混着汗味,像一场真正的夏天。

“快,坐那儿,吃块西瓜凉凉。”岳楠把切好的瓜递过来,拍拍他背,“别紧张,咱家不讲那一套。你要是愿意来,就多住几天。”

“我们家不多规矩,但只认一个理——你要真想跟音音过日子,我们一家老小都给你站着。”

温惊澜手捧着那块冰凉西瓜,喉结动了动,抿唇点头:“……我是真想跟她过日子的。”

他这一句话一出口,岳楠笑着,眼眶却有点红:“这孩子,说话太实诚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厨房里又传来锅盖被掀开的声音,韶华卿在里面喊:“来人搭把手,虾快熟了,鱼也要起锅!”

韶水音“哎”了一声,一边招呼温惊澜放行李,一边朝厨房跑去:“鲸鲨先生,欢迎正式登陆我家的小海湾!”

屋外九重葛摇曳,岛风吹动窗帘,屋里没有什么仪式,也没有冷场。

只有一个实打实、活热热、带着鲜味的家。

风扇咯哒咯哒地转着,饭桌在院子里摆开,四方木桌上盖了竹席,几碟还在冒热气的海鲜摆在中间,虾是刚炒熟的红壳大海虾,裹着酸甜的油焖汁,鱼是一整条清蒸石斑,青花瓷大碗里盛着冰镇过的凉面,面上铺着黄瓜丝和几片薄荷叶,凉意从桌心慢慢扩散。

温惊澜坐在木椅上,背脊笔直,汗还没干透,整个人又紧张又发热。

韶水音却已经笑嘻嘻地坐他旁边,袖子挽到胳膊肘,麻利地剥虾壳,一边剥一边说:“你试试看我们这的虾,真的好吃得离谱,虾线干净,壳脆,肉甜。”

“我们这儿的虾现在都供不应求,光是我妈一年的供货单就能拉到隔壁几个镇。”

“外地来的要价高,还抢得快,岛上人自己都不舍得多吃。”

温惊澜耳朵都红了,接过她剥好的虾,小声道谢:“你别光给我剥,你也吃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这不是想让你先吃嘛。”她扬着脸冲他笑,眼角的汗水顺着太阳光闪闪的。

一旁的岳楠一边拌面一边打趣:“音音小时候就这样,嘴上说‘我不吃’‘我饱了’,结果一看锅里东西变少了就要哭,你多哄哄她。”

“妈!”韶水音瞪了一眼,温惊澜低头笑得肩膀一抖,耳尖烧得更厉害了。

这时,一直没怎么说话的韶华卿,默默将一盘清蒸石斑朝温惊澜这边推了推。

他手背还沾着厨房的水,声音不高:“早上自己出海钓的,没养过,活杀的。”

“吃鱼肚子那块,肉细。”他话说得简单,却带着沉甸甸的诚意。

韶水音没等温惊澜动筷,已经一筷子挑出鱼腹最嫩的那一抿肉,小心地夹到他碗里。

“我们家钓的鱼可不是开玩笑的,你吃了就知道,春信市那些市场上的货,跟这个差远了。”

温惊澜小心地夹起来,一口咬下去,嘴里的味道立刻就不一样了。

肉是软的,却不是那种腻的软,而是带着潮湿海风和清澈盐味的细腻,连鱼刺都嫩,仿佛还带着清晨刚从水底拎起时那一口新鲜气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咀嚼了两口,几乎有点发怔:“……这鱼真好吃。”

韶华卿没说话,只是把旁边的鱼肚边再拨了点肉给他,像是在说“你来我家了,这一口,你得吃着。”

岳楠笑着说:“我跟你说,你要真愿意留下来,我跟老韶一年能教你钓鱼、养虾、晒鱼干、做辣酱……只要你愿意学,干一天比开公交有意思。”

韶水音在一旁咬着凉面笑:“我妈还没开始说种草莓呢。”

温惊澜低头,把鱼肉嚼得更仔细了几分。他从未觉得,一顿饭可以让人这么安心。

没有餐厅背景音乐,没有装潢精致的菜单,也没有甜言蜜语。只有风,有花,有家里人剥好的虾,亲手钓的鱼,还有她说:“我长大的地方,就是这样子的。”

温惊澜捧着那碗凉面,低声道:“……我真的挺喜欢这的。”

韶水音偏头:“啊?”

他没看她,只闷声咬了一口虾,说:“真的好吃。”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领看中文http://m.25shuwu.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饭后不久,岳楠端来了一大盆草莓放在桌角的竹席上。

草莓是大个头的,红得发亮,还带着摘下时的清香和一层还未擦净的水珠。温惊澜刚捏起一颗,酸甜的汁水就从指缝里沁出来,香得发腻。

他尝了一口,整个人都呆住了。

“阿姨,这比你们上次寄给我家的还甜。”

“当然。”韶水音笑眯眯地坐他身边,“这个是刚摘下来的,你看,上面还蒙着露水呢。”露水都是甜丝丝的呢。

岳楠听见,笑着接话:“你要是喜欢吃,我们明早给你装一篮,你带回屋里自己慢慢吃。”

韶华卿则在一旁泡薄荷茶,没说话,只是轻轻地倒了一杯给他,又顺手拍了拍他肩膀:“饿了就吃,渴了就说。咱家不讲究规矩——你赶了一路车、船,该歇一歇了。”

岳楠也笑:“他大老远来,今天不问事、不打探,先睡个好觉要紧。”

温惊澜有点不好意思,小声道了谢,手指还在抠着草莓蒂。喝了一口岳丈泡的薄荷茶,热气里透着点凉丝丝的爽,还带点回甘,好喝。

他一低头,就被韶水音拉起来:“走啦,鲸鲨先生,该被我收进我屋里养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韶水音的房间靠南,连着一扇大大的落地窗,推开就是一个半圆形的阳台。正是正午,在南边的太阳把窗外的地晒得热浪腾腾,但屋子里窗帘拉得好,屋里只有风吹过藤编窗纱的“沙沙”声,像慢火在煮夏天。

床不大,铺着麻将块凉席,席子下面垫了一层软棉巾。蚊帐是白色的,轻轻垂下来,像一层薄纱把整个夏天罩在里面。

她端过来一个泡着薄荷叶的水盆,蘸着薄荷水在抹布上,一边擦席子一边絮絮念:“这几天温度高,你要是躺着还热我就开空调。”

“我们这岛上白天晒得比春信狠,热得慢、也退得慢,风还咸。”

“不过蚊子倒是不多——都是下水道里的小鱼给吃掉了。”

温惊澜坐在床边,看她低头认真擦席子的样子,手肘还磕着木床边,他忽然有种“被一个人认真收纳”的感觉。

她不是随便应付他。

她是真的在为“你属于我生活的一部分”这件事做准备。

凉席擦完,她把被子一抖:“你先躺会儿。”

他犹豫了一下,还是老实躺下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一躺上去,背上就是席子的薄荷凉意,脑袋贴在清洗过的枕巾上,风从窗缝钻进来,带着一点点草香味,还有她身上的阳光味。

他眼皮一合,就觉得自己快化了。

“……音音。”他含混地叫了一声,“这床比我家还舒服……”

“那当然。”她坐在床边扇着小蒲扇,“你以后想睡哪儿,我就给你整哪儿。”

他说了句“嗯”,声音低低的,已经带着一点迷糊。

她本来还想再逗他两句,可没一会儿,他的呼吸就变得绵长起来。

他是真的累了——舟车劳顿、风吹日晒,再加上情绪的绷紧和心里的放松,这一刻终于安稳地沉进梦里。

韶水音看着他,像看着一条刚搁浅在她阳台上的鲸鲨。

高大、厚重、稳当,晒得通红,呼吸着她家的风,睡在她家的床上。

她轻轻地靠过去。没去打扰他,只是把蒲扇放下,整个人也蜷上床,小心翼翼地靠着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韶水音把额头蹭了蹭他胳膊。闭上眼,也睡了。

一只鲸鲨和一只水獭,安安静静地,在夏日的海岛小屋里,睡在同一个梦里。

**

睡醒的时候,窗外的阳光正好。夏日的海岛,连三点半的天光都不急不躁,像是用炊烟慢炖出来的。

温惊澜坐起身,脑袋还靠着凉席,韶水音已经洗完了脸,戴着草帽站在床边,手里提着一瓶喷雾。

“醒啦?起来,给你看点真正的岛民本事。”她递了个草帽给他:“喏,戴上,现在的阳光还是有点刺眼。”

他低声“嗯”了一下,接过她递的草帽戴上,起身时整个人还有点懵,但等到跟她一起走进草莓大棚,一脚踩在带露水的浮土上,汗一冒出来,神也清了。

“你这大棚……”

他话没说完,就被眼前那片绿油油的整齐秧苗震住了。

不是那种旅游区里为了拍照而做的观赏性田地,而是真正拿来产出、经营、精细管理过的农业系统。喷灌系统、日照角度、通风格栅——全是真家伙。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们这儿的草莓是高架立种的,不弯腰也能采。”韶水音抬起头,手指指着头顶上的白塑棚,“这是我们岛自己做的防虫网,比外头的薄膜更透气、还抗台风。”

她弯腰拔了一颗小苗旁边的杂草:“你别小看我们,我们这套技术在外面能当示范基地。”

温惊澜蹲下来,看着一棵棵小苗像排兵布阵一样延展到棚尾,草莓花刚开,白瓣黄心,扎根的样子像极了她。

“你真是在这儿长大的啊。”他低声说。

“嗯。”她笑着,拍拍他手背,“来吧,走,我们去转岛。”

——这座海岛不是你在旅游宣传片上会看到的那种“网红岛”。

没有人挤人的玻璃桥、没有盯着你兜里的摄像头、没有写着“人均128元景区椰汁”的茶亭。

他们走在真正的生活岛屿里——

街边铺着刚冲完水的青砖,几位老人蹲在树荫下打牌,脚边是晒得脆脆的海带;

小卖部的门半掩着,门框上挂着用毛笔写的“绿豆冰粉3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孩子从巷子口跑出来,追着橡皮球,穿着还没干的汗衫,笑得像海浪打在礁石上。

与那种商业化海岛不同,这座岛不热闹、不刻意、不迎合,但每一步都有人在过日子。

温惊澜走得慢,走得稳,偶尔回头看看她,又像怕踩错什么。

走到一个转角,他忽然“咕噜”一声,轻轻按了按肚子。

“渴了?”韶水音回头笑,摘下帽子扇风,“我也是。”她指了指前面:“走,咱们去喝个椰子。”

巷口的小摊摆在老槟榔树下,椰子摞得像一堆绿皮小山。摊主是个晒得发亮的本地大爷,穿着背心打赤膊,脚边是一桶咕咚咕咚冒着水泡的冰水。

韶水音熟门熟路地走过去,冲老板一笑:“来一个大的,开个口,两人喝。”

老板应了一声,抓起椰子刀“咔咔”两下就劈开一个圆口。韶水音顺手从摊边拿了两根吸管,插进去递给温惊澜。

“来,鲸鲨先生,试试我们这岛上的椰汁。”

温惊澜接过,椰子壳还带着太阳的热,汁水却透心的凉。他低头轻轻吸了一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咕噜噜一声滑过喉咙,他怔了一下。

“……这也太甜了。”

韶水音看他反应,唇角弯了一点,往他身边一坐:“我就知道你会这样。”

“你们城市超市里的椰子水,那不是真椰子。这个才是,早上刚摘的,冰镇不到一个小时,汁还活着。”

温惊澜低头,又吸了一口,像是不信似的,又确认了一遍:“真的甜,还带点……青草味。”

韶水音撑着下巴看他,笑得像个早就知道答案的老岛民:“那当然,我可没骗你。”

“我们岛上的东西,哪样不甜啊。”

温惊澜低头没说话,椰子在他手里晃了晃,阳光从他睫毛打下来。

他心里忽然就升起一点点说不清的满足感。

这是他第一次尝到了她的岛屿给的水——甜的,凉的,带点盐味的,也是属于她的味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风从街口吹过来,三角梅花瓣吹落在长椅下,街道像被晒慢了一节节,蝉声隔着屋檐一声接一声。

韶水音靠在他的肩膀上,两个人喝着最新鲜的甜椰子水。她举起手,用手指圈了个在天空中划出航线的飞机,远处的海浪声打来,空气中满是咸咸的海水气息和清甜的草莓味——这是属于他们的夏天。

**

回到房间的时候,天色刚好偏金,落日从阳台外斜斜地照进来,打在地板上一整片温热的光斑。

韶水音刚把拖鞋甩了,回头一看,就发现温惊澜正站在屋子中间,低着头、抓着后脖子,神情隐约有些别扭。

她皱了皱眉,快步走过去,从他肩头掀起一截领口——

只看了一眼,脸色就沉了。

他脖颈后面整片都晒红了,连皮肤都微微发亮,一碰还会带点温度,明显是下午出门的时候被海风加烈日狠狠烤了一路。

“你怎么不说你晒伤了?”她语气一下子变得尖了点。

温惊澜愣了一下,下意识后退半步:“啊?没事吧……我、我不觉得疼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不觉得疼是你皮糙!”她几乎是咬牙说完,转身就从书桌抽屉里翻出一管绿色的aftersungel晒后修复凝胶,主料是芦荟,又拿了一块干净的毛巾:“坐那儿,衣服脱了。”

他怔了一下,耳尖立刻红了:“啊?现在?”

“废话,等你自己起泡脱皮了再抹药?”韶水音不容拒绝地拽他往床沿按,“快点脱上衣,我给你涂。”

温惊澜嘴里还嘟哝着:“我都二十四了你别把我当小孩……”

但手已经老实地把T恤一掀,乖乖脱下来,露出他被晒红了一圈的肩膀和脊背。

他本来皮肤就偏黑,这样一晒反而把伤处衬得更明显。他自己看不见,但她看得心疼极了。

她拧开凝胶,一边挤在手心里一边气鼓鼓地说:“我居然没照顾好你,这让你父母知道了得多难受啊……”

温惊澜低头,耳朵越来越红:“……音音,真不至于吧……我就是晒了点太阳,又不是进了医院……”

“你知道你现在像什么吗?”她一边把冰凉的芦荟胶抹上他背,一边冷冷开口,“像一个把自己烤糊的鲨鱼干。”

“我……”他还想辩什么,她却毫不留情的打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闭嘴。”韶水音手法轻却带着火,细细涂开每一寸发红的皮肤。等涂到脊骨中央,她忽然低声说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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