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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温,你是不是得痔疮了?(1 / 2)

('自从“鲸鲨先生工作室”注册成功后,韶水音成功的绕过了“违反合约”这一层,直接通过工作室代理了“小麻子的日常”这一IP,并将白蓝正式签约,成为工作室的签约画师。还以工作室的名义与水族馆发展了合作机会,开始做小麻子的文具周边,目标人群是女大学生和新世代的年轻女白领。

“我现在可是正儿八经的主理人了。”韶水音拿着刚打印出来的和春信水族馆的合作合同,眉眼都在发光,“从今天开始,你是我们工作室的第一位画师。小麻子归我们,星黛露归我们,花大姐、瓜瓜、小丫、二胖、李斯特的漫画形象……统统都归我们。”

白蓝拿着签字笔,耳根红得像熟透了的番茄,嘴里却还在嘴硬:“你……你不要说得那么像抢地盘一样好不好。”

“明明就是你牵头的,怎么搞得像黑社会认领小弟似的。”

“嘿,小白。”韶水音挑了挑眉,“这是咱们的草台班子,不是小弟,是班底。”

工作室成立不过一个星期,便迅速与春信水族馆达成二次合作协议,小麻子IP正式启动商业化。

第一波周边产品线主打“少女向文具”:胶带、贴纸、尺子、修正带、橡皮、圆珠笔、马卡龙色文件夹,还有一整套联名笔记本组。每一件都采用白蓝独特的水彩风线稿和韶水音设定的角色情境——

星黛露是温柔优雅的老奶奶形象,坐在花丛中教小水獭写字;花大姐是“吃货担当”,整天在厨房围裙转圈圈;李斯特和瓜瓜则是搞笑组合,一个丢尾巴一个丢腿,整天上演“你丢我找”的小剧场。

目标人群清晰定位:女大学生、文艺青年和爱可爱手账的职场女孩。

产品一上线,小众爆款趋势就初现端倪。

韶水音看着后台销售图表,靠在椅背上乐得不行:“少女真的是最好赚钱的群体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她点着屏幕上的热销榜,边点边念:“看,第一名是贴纸,第二名是花大姐胶带,第三名是星黛露便签——哎我去,这不就是我高中的三件套吗?谁懂啊,我当年在橙色软件上追日本文具,贴纸能买三十包,胶带十卷不拆囤着一辈子,结果现在全轮回到了我这儿……”

白蓝靠在沙发另一边,装作一本正经翻合同,实则耳朵早红了半截,小声嘟囔:“那你还有脸说我……你自己不也剁得飞起。”

“我哪剁手了?”韶水音笑着凑过去,“你说你,上次那条什么‘麻布草木染连衣裙’浅绿草绿橄榄绿买了三条,你到底是穿还是拿来盖被窝的?”

“还有那个什么‘佛手木手串’‘多宝菩提子木雕项链’,全是植物做的……你到底是个画师还是植物学家?”

“……你管我!”白蓝涨红了脸,把脸埋进合同后面,“你不准看我购物车!”

“可我们鲸鲨先生工作室的预算得先过我手哟~”韶水音笑得像只小狐狸,“为了可持续性经营,本月剁手额度已经全部封印。”

“你!”白蓝一脸生无可恋,嘴角却已经忍不住翘了起来。

这一刻,两人像是回到了学生时代,在灯下涂涂改改、画着小动物、描着梦想、笑着把手头的小项目做成全世界最值得被守护的作品。

而此刻,她们真的做到了。

她们把一只曾在水族馆角落打盹的小水獭,带出了角落,让它成了女孩们书包上、办公桌边、心头最柔软的那团白绒绒的希望。

**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与此同时,春信公交总站的司机休息室里,温惊澜端着一杯热水,蹲也不是、站也不是,偏偏坐得比人还辛苦。整个人坐在塑料凳子边角上,腰直得像把尺子,双膝分得比往日更开,整整齐齐地夹住了一点点凳子边缘,像在进行某种“稳定平衡测试”。

一旁打扑克牌的大哥余光一扫,顿时乐了。

“哟,小温,你这坐姿是练瑜伽呢,还是……肛门挂号啊?”

话音刚落,几人都笑了,调侃的、憋笑的、咳嗽掩饰的都有。

“啧啧,我看你这动作八成不是练的,是疼的——是不是得了痔疮?”

“还是吃辣吃多了?”

“不是我说你啊小温,男人年纪轻轻的,得注意!咱这行坐得久,也得活动活动嘛!”

温惊澜耳根唰地一下红了,手上那杯热水差点没拿稳。

“没……没事儿。”

他低头闷声说,像个被戳破了小秘密的老实学生,嘴角一抽一抽,怎么也不肯解释。

他当然不能说,那不是痔疮,是韶水音这阵子晚上缠得太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她最近工作压力大,每次收工回来不是扑上来抱他,就是赖在他怀里不肯撒手。她不喜欢传统方式亲密,更偏爱另一种对他来说羞耻又私密的“亲密确认方式”。而他……

他从不拒绝她,哪怕身体有点吃不消。

他只是默默地,在车间休息室里坐在椅角,腰背挺直,像个忠诚的大型犬,心里想着那个身高不到他肩的小姑娘,晚上又会不会埋进他怀里,软软地哼一声:

“鲸鲨先生,今天也要乖乖听话哦。”

他红着耳根,低头喝了口水,耳朵烫得快能煮茶了。

那群老哥还在后面笑:“行啊小温,老实人都有秘密咯。”

“下次咱给你留个软坐垫,免得你屁股又疼。”

温惊澜只装没听见,低头把水喝光,心里却藏着某种温热又说不出口的、甜得发胀的小秘密。

**

水族馆的办公区已经熄了大半灯,整栋楼像沉进了夜海。

韶水音还坐在资料室的长桌前,文件翻了一遍又一遍,手边的笔已经没墨了,却还在她指间无意识地转着。电脑屏幕映着她脸上的倦意,夹着几分出神。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告别白蓝后,她就回到水族馆继续辅助工作。而陈桐教授刚刚发来邮件,说她提交的绘图任务和生态报告已经通过审核——春信市的项目,正式结束了。

两天后,她就要离开,返回国家地理总部汇报,并准备被派去新的城市或国家进行下一轮生态调研。

她早该习惯的。

从念书开始她就在不停地走,从东南沿海到西南林地,从繁华城市到边境荒滩。她一向擅长转换、告别、重新开始。

可这一回,不知怎么的,就像硬生生从胸口揪出一根线,连着什么——在拉断。

她从未如此抗拒“下一个目的地”。

因为这次,她要离开一个人。

她不知道怎么对温惊澜开口,也没想到怎么说再见。

他是春信市的夜风、街灯、绿皮公交,和这个城市一切最沉稳、最温暖的部分。他在每个她疲惫收工的深夜,像一条有规律的河流一样载着她绕行城市。她坐在车尾打盹儿、画画、接电话、对他说“我今天累死了”的时候,他从不插话,只是握稳方向盘,轻轻从后视镜望她一眼。

可她现在要离开了,但她却不知道,离开后,要坐哪一班公交,在哪个城市,等哪个人来载她回家。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她把手上的资料收拢,又翻出背包想看看还有没有没完成的任务。

手机屏幕在昏黄的灯下亮起。未接来电7条,短信4条。

最后一条停在那儿,像一颗压不住的心跳:

【我在水族馆门口等你。】

韶水音一顿,猛然看向窗外。

办公楼外的路灯孤零零地立着,照在空荡的门口广场上。

她慌忙收起东西,冲出大楼。夜风拂过她发梢,裙摆在她腿边卷起一层浅浅的涟漪。

走出正门的那一刻,她就看见了他。

温惊澜靠坐在一辆电动车上,那是他平日送小良去上学的旧车,红色车架因为年久有些斑驳。他穿着那件她给他买的灰蓝色T恤,头发略微蓬着,眼底有没休够的疲惫,但整个人还是直直坐着,像是怕她出来时看不见他。

凌晨一点五十三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韶水音眼眶一热,脚步几乎跑了起来:“你怎么还没回去啊……”

温惊澜看到她来眼睛一亮:“音音!”他低头挠了挠脖子,声音低低的:“你没说话,我就想等等你…你下班了要回家,门口没车…你又不敢自己打网约车,说不安全。”

“那你等了多久?”鼻音已经起来了,真的、真的是巨大的、强烈的安全感,心被填的满满的,真的想要哭出来。

“从十二点多……快两点了。”他说得轻描淡写,但那句“快两点了”像针一样扎进她的心里。

“我、我收资料忘了时间……”她眼睛有些红了:“惊澜…你真的…让我不知道说什么好,明明我是‘姐姐’的,为什么是你在照顾我?”

温惊澜看她那一副快哭了的样子,耳根一下子就红了,忍不住一边把她手里的包接过去,一边小声嘀咕着:

“…你就知道拿这个‘姐姐’说事儿…你就比我早出生十五天,还天天拿出来唬我。”

“再说了……”他把她包带往肩上一搭,眼神有点躲闪,但还是抿了抿唇角,小声地、认认真真地说了一句:“我高你两个头,力气比你大,肩膀比你宽,当然我照顾你。”

他想了想,像怕她听不懂似的,又一本正经地重复一遍:“我照顾你,是天经地义的。”

韶水音鼻尖更酸了,站起来紧紧地抱住了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呀……”她吸了吸鼻子,捏了下他的脸,声音带着点笑意,又透着点撒娇似的埋怨:“你怎么能这么好呀。”

温惊澜下意识就想搂住她,但又怕力气太大了给她勒疼了,手在她背上轻轻虚着、半环着,像捧着什么怕摔的珍宝似的。

夜风带着一点潮气,水族馆的建筑线条像沉在夜色下的鲸骨,安静又孤独。

广场上只剩下他们两个,两个影子没静止多久,那个小一些的矮影子就跨上了高影子的电动车,被他带着穿梭在疾风里。

夜色渐深,城市的灯光在背后拉出一条条金色的线,只有零星车辆还在夜路上缓缓游弋。

电动车骑出去没多久,韶水音就开始说起了白天的事:“你知道吗,今天小麻子追着小洁满水獭馆跑!它那小短腿跑得巨快,小洁手里的鱼刚解冻,小麻子就闻到了,整一小肉团子扑过去,把小洁吓得——‘啊啊啊’乱叫。”

温惊澜听得脸上都是笑:“小麻子?那水獭不是挺乖的吗?”

“你可别信它表面功夫。”韶水音语气带点无奈,“它可精了,知道哪个饲养员下手快、谁心软,挑着人追。”

“结果今天被追得最惨的小洁,还偷偷摸摸给它多塞了一条鱼。”

她说这话时,语气带着点“我拿它没办法”的宠溺,还带着她一贯说故事时的情绪上扬,像是把白天的光也带到了夜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温惊澜一边听一边笑,偶尔回头看她一眼,确定她没被风吹到。

韶水音讲得开心,整个人都带着那种“我热爱生活”的光。但讲着讲着,她声音开始慢下来,节奏也轻了。

“……它吃完鱼就跳到水里去了,尾巴一甩,把小洁脚下溅了一脚水,小洁差点摔了,哈哈……”

她靠在他背后,脸贴着他后肩,声音越来越低:

“……不过那家伙看起来是真的满足了,抱着鱼都懒得动。”

温惊澜感觉到她靠得更近了些,小小的重量靠在他背上,像只刚吃饱的小水獭,也懒得动了。

他没回头,只是两只手更稳地握住车把,车速放得更慢了。

风从耳边掠过去,把她发尾吹到他脖颈上,有点痒,他也没躲。

她是真的睡着了,呼吸贴着他肩胛,细而均匀。手环着他的腰,指尖轻轻勾着他的衣角,不紧,也不松,就那样安安静静地倚着他,像她在这个城市里打了一整天仗,终于找到了一个可以靠着的人。

他没有说话,也没有发出任何打扰她的动静。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只是目光落在前方一盏盏退开的街灯上,夜色将他整个人衬得更沉静了些。

他在风里载着她,在春信市凌晨两点的街上,往“两个人可以依偎在一起的床”那里驶去。

**

酒店的电梯按钮亮起光,缓缓的下降下来,“叮”的一声在酒店大厅的楼层打开门。

温惊澜背着韶水音,一步步走进去,他怕吵到她,连走路的脚步都放得极轻。

韶水音并不是真的睡死过去了,她是困了,也确实累了,可他蹲下来背她的时候,她其实醒了一点。只是那一瞬间,没睁眼,也没出声,只是把下巴轻轻搭在他肩上,把脸贴着他背上的温度。

他的背宽阔又稳,像能承载很多很多路。

她就在他背上,呼吸慢慢地落在他颈侧,像风掠过水面。他没问她是不是醒着,也没试图叫醒她。

他只是默默按了电梯,背着她一步步上楼,像背着他的小星球回家。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领看中文http://m.zhaoshu114.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进了房间,温惊澜动作更轻了。灯没全开,只开了玄关和床头那一盏昏黄的小灯。他轻轻将她放在床沿,像怕吵醒她似的,一点点托着她的肩和膝弯让她躺下。

她身上的外套被夜风吹得有些凉了,他一边替她脱下,一边悄悄换上柔软的毯子。

她的鞋脱起来麻烦些。鞋带没系紧,但她腿蜷着,他又怕弄疼她,只好慢慢蹲下,手掌贴着她脚踝,连碰都轻得像擦过。

韶水音其实早已半醒,她能感觉到他掌心的温度,知道他在给她脱鞋、盖被子、悄悄整理她的头发和额前的碎发。

可她还是没睁眼,只是下意识地往里挪了挪身子,给他腾出一个躺的地方。

他看见她侧了侧身,像留出了一半的月亮给他,眼神就软得不像话。

他慢慢躺下,先是侧躺着,看了她好一会儿,直到她忽然动了动。

她迷迷糊糊地往他怀里靠了一点,声音轻得像梦里的水波:

“鲸鲨先生……谢谢你……”

温惊澜顿了一下。

他看着她闭着的眼睛,眼尾却还挂着一点红,看得他心尖一软,耳尖一热,低声在她额前蹭了一下,嗓音低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客气个啥啊……”

“……我、我又不是外人。”

韶水音没回话,但唇角轻轻勾了起来。

她闭着眼,把脸往他胸口蹭了蹭,像把这句话收下了。

温惊澜搂住她,把她整个人圈在怀里,手掌贴着她后背缓缓安抚。

被窝是温的,屋子是静的,城市的深夜终于安静下来。

韶水音将脑袋往他下巴处蹭了蹭,毛茸茸的发顶轻轻拂过他的胡茬。

那感觉有点扎,她却没躲,反而又蹭了一下,像一只调皮的小兽找到了合适的角度。

温惊澜轻轻“嘶”了一声,低头想看她,却只看见她一双紧闭的眼,还有贴在他胸口的脸颊。

“别闹……”他低声说,嗓音带着点被撩起的无奈,“你这再蹭下去,我真、真要不困了。”身下的性器有了隐隐抬头的趋势,龟头发紧,阴茎充血了起来

韶水音却难得没理他的反应,只是隔了好一会儿,她忽然轻声问:“惊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嗯?”身边憨厚如黑山般的男人发出了一声鼻音,示意她继续往下说。

“有没有什么事…可能会让你很生我的气?”

她语气软得像风吹灯影,轻飘飘的,却带着一种不动声色的认真。

“那种……特别特别生气,生到想跟我打架那种?”

温惊澜愣了一下,他低头看她,她还闭着眼,眉心微皱,像是在犹豫什么,但还是把这句问了出来。

看他半晌没出声,韶水音以为他没听懂,又嘟囔了一句:“就是……哪怕我再可怜巴巴地看你、撒娇恳求也没用的那种?”

温惊澜反应过来,连忙摇了摇头,声音带着点急:“不是……我不会那样。”

“你要真可怜巴巴地看我,我、我打不起来的。”他顿了顿,又补上一句:“其实……我不太会生你气。”

韶水音闭着眼,嘴角轻轻翘了一点。可她没说话,像是在等他的下文。

温惊澜被她刚刚那一问也认真起来了,思索了一会儿,才闷闷地说:“你要是骗我……那可能会挺难受的。”

“就是那种……你明明有事不告诉我,还让我自己猜,还让我担心那种。”他声音放得很轻,却还是低低补了一句:“我可能也不会真的跟你吵架,但我会憋着,不知道该怎么办。”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会难过好几天……但我也不敢说你。”说完,他好像有点不好意思,把下巴轻轻压在她头顶:“不过你要真那样了……我估计也就能抱着你哭一场,哭完就……又陪你了。”

“我脑子也没你那么聪明,又凶不过你,吵也吵不赢。”

“你不在的时候,我还得等你回来。”

韶水音没动,她像是被他说得安静了,睫毛轻轻颤了两下,没再问别的。

床头的光被调得极暗,像一盏快要睡着的月亮。

韶水音窝在温惊澜怀里,手指轻轻搭在他腰侧,像是无意识的安抚,又像在悄悄酝酿某种话语。

她轻轻呼了一口气,像终于在某个再也不能往后推的时刻,对着他,慢慢吐出那个她憋了一整天的决定。

“……惊澜,我还有两天,就要调离春信市了。”

她的语气并没有特别的沉重,也不刻意小心,只是像夜晚里一粒沙子落在掌心,温热,却带着微不可察的涩。

温惊澜的呼吸猛地顿了一下。

他没说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不是没听见,也不是没明白,只是整个人像被什么绷住了,像一根原本正舒展开的线,忽然被扯住末端,勒紧了所有的松弛。

他下意识地抱紧了她,手臂的力道比刚才大了一些,像是想把她整个捞进身体里藏起来。

“你是……走,离开这儿?”他声音低哑,带着一点迟缓的反应。

韶水音“嗯”了一声,语气还算轻松:“项目汇报结束后就得走,可能还要准备下一阶段调研,看总部安排。”她这个工作,就是四处走去绘画、去协助工作的。

温惊澜再没应声,只是呼吸慢慢地重了,像压着情绪,也压着某种一时难以分清的委屈与怒意。

他不是那种会突然炸开的人,可那种像被悄悄抛下的感觉,却还是让他从胃到胸口一阵发闷。

“你怎么不早点说?”他过了许久才开口,声音压得很低,“是不是怕我听了不高兴?”

韶水音沉默了一下:“我也是今天刚知道的…”但她确实没有第一时间告诉他,主要是也不知道该怎么开口。

温惊澜轻轻往后挪了一点,像是怕自己一动会让她担忧,可他又控制不住地坐起来了。

他没看她,也没出声,只是用力地捏了捏自己的膝盖,像要把那些涌到喉咙口的情绪按下去。他不是生她的气,也不是责怪她不告诉他。

他只是不知道要怎么去面对这件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说你工作是要走来走去,我早知道。”温惊澜声音还是低的,但有点哑了,“可你……你也太快了吧?”

“前两天还在说小麻子吃鱼,现在就要走了?”

韶水音靠着枕头,看着他坐在床边的背影。

她知道他是真的难过了,不是耍脾气,也不是控制欲,只是他那一点点傻气又克制的爱,忽然没了方向。

他一直用“我是你男朋友”这种简单到有点笨拙的身份来保护她、关照她。她做什么他都偷偷的崇拜着她、仰慕着她,但他不插手主要是不知道她在干的事情是啥,也不追问关键是她说了他也听不懂。

温惊澜低头,轻轻咬着下唇,他很少这样。但他此时他连哭都不会哭,就是气得想把拳头砸在什么地方,又怕吓到她,只能憋着,像憋一场没出口的风暴。

“我真的……不想你走。”他低声道,声音里带着少年气的倔强,又糅着成年人的无能为力,“我没本事留住你,但你别啥都不说。”

夜静静地,房间里出奇的沉默。韶水音没有回复,温惊澜也没有再说话。

屋子静得出奇,只剩下空调的低响和窗外微弱的海风声。韶水音的下巴搁在他肩上,温惊澜的手还紧紧扣着自己的膝盖,仿佛整个世界都停顿在这一刻。

然后,他们几乎是在同一时间开口。

“你能不能请几天假,和我回一趟家?”韶水音绞着手指,提出了这个请求。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跟你走。”温惊澜的声音不高,却带着不可置疑的坚定与从容。说一千句“珍重”,不如一句“带我走”。

话音落下的瞬间,屋子更安静了。两人几乎是同时怔住,像没预料到对方会和自己想到一块,语气里都带着一丝轻微的错愕。

韶水音先反应过来,她轻轻笑了一声,把下巴从他肩膀上抬起,手从他腰后绕到前面,像环住一个稍纵即逝的决定,轻声说:“我是认真的,我想让你跟我回家一趟。去见见我爸妈。”

“我家那边现在是草莓最甜的时候,第二茬刚摘完,院子后头那块小田还种着小番茄,也可甜了,不外卖,就自己家里吃。现在还留着几垄没剪叶,就是等我回去。”

“等我把这次任务交完差,就先不接其他的任务了,我就带你回去。”她看着他的眼睛,说的极其认真。

温惊澜转过头看着她,眼神有些发愣,又像被什么轻轻拍了一下心口。

“……你爸妈不是、已经知道我了么?”

“知道啊。”韶水音点头,唇角带着点笑,“还记得他们给你寄草莓那回吗?我妈还问我你到底多高,说要给你留一条加长版的竹凉席。”

温惊澜“噗”地一声笑出来,像是被她说的草莓席逗到了,脸上浮出一点不好意思的红。但笑意很快敛下去,神色慢慢认真起来,眼神在昏黄灯光下显得格外踏实。

他沉默了一下,然后低声道:“我是真想跟你走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要是回海岛,我就跟你回去。”

“你要是到处跑……我、我不一定跟得上你,但我能留在你家,帮叔叔阿姨看家。”他说得有点慢,像是怕说错了,又像是每个字都从心里拣出来。

“我不怕换地方。”温惊澜顿了顿,嗓音低低的,带着点底气不足的倔强,“这儿的公交我不开了也成,回头换个地方打工也能过。”

“你家那边种草莓,我是不会……”他说着挠了挠后颈,露出点笨拙的神情,“可我有一膀子力气,你教我,我就学。”

“你要是真往外头跑差,我就、我就留下帮你看着你爸妈……你不是说他们年纪大了,也不好总让他们一个人在岛上忙活。”

“我人笨,嘴也不灵,但我听话,干活不偷懒。你放我在家里,我能给你守着。”

他说完这段话之后,耳朵红透了,却没低头,像是终于把这句埋在心里很久的打算挤了出来。

“我不认得啥是‘自由职业’‘科研系统’……但你在哪儿,我就往哪儿靠一点。”

“你不嫌弃我,我就跟着你一辈子。”他说的格外认真,像是要把整颗心剖出来给她一样。

温惊澜说完那句话之后,房间陷入了一瞬的安静。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韶水音怔怔地看着他。

他眼里是从未有过的认真,像是把自己压箱底的那点爱和胆子都翻出来,摆在她眼前,一件一件,哪怕拙、哪怕笨,也不藏了。

她忽然就红了眼眶。

不是因为感动得要哭,而是因为心太满了。

她从他怀里坐起来,腿一弯就跨到了他腿上,两只胳膊一伸,圈住了他脖子。

“温先生。”

她很少这么正式的唤他,她唤他的时候声音不大,却带着一种极其笃定的温柔:“你听我说。”

他有点怔,下意识应了一声:“……啊?”

韶水音轻轻把额头贴在他额头上,小小一团人,却带着无法忽视的坚定和温度。

“我不赚很多钱。”她说,“我们做生态调研的,出差多、工作杂,稿费少得可怜,一年拍出来的片子能剪出十分钟就谢天谢地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也不是什么专家学者,没什么编制,也没背景。”她停了停,语气忽然有些发紧。

“我也个子不高。”韶水音垂下眼睛,“脑子算不上顶尖的聪明,力气也没你大,长得…也不算漂亮吧。”

温惊澜猛的抬头,伸手要去捂她的嘴,阻止她的自贬,却被韶水音轻轻的按下他的手,她摇了摇头,示意他听她继续说下去:“搞的东西吧,说好听点叫‘野保’,说难听点就是吃力不讨好的事儿。”

“可我会尽力去挣钱。”韶水音一字一句,缓慢而坚定,“以前仅仅是为了我自己的生存和梦想,现在不是为了面子,也不是为了谁看得起——是为了你。”

“为了你不用委屈自己开夜班、受人气;为了你哪怕不出门,在家养花种菜打游戏,也不会被说闲。”

“为了你能舒服地活着,不怕突然哪天你说‘我撑不住了’,我就能给你个PnB。”

“惊澜。”她低下头,靠在他肩上,小小的脑袋蹭了蹭他结实的脖颈,像撒娇,又像宣誓。

“只要你愿意跟我走,不管我在哪儿定下,我都会对你好一辈子。”

“你选择了跟着我我,我也一定会想办法养得起你。”韶水音嗓音轻轻的,却稳得惊人:

“你那颗心要剖给我看,我会两只手捧着接住。你要是跟着我,我就帮你照亮路;你要是停下来,我就回头抱住你,陪你站一辈子都不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说着,韶水音轻笑了一声:“就怕你不愿意。”

她说完这句,忽然笑了一下,鼻尖都红了,却依旧是那个眼神亮晶晶的韶水音:“我虽然小一截,但能把你宠得比谁都高。”

温惊澜什么话也说不出来了,他看着她,眼睛里像是突然涨满了什么水,喉咙紧得一句话都吐不出来。

他猛的把她整个抱进怀里,抱得很用力,像是怕她下一秒跑掉,又像是终于把这人拥进了自己命里。

过了很久,他才低声说了一句:

“……你就欺负我说不过你。”

韶水音笑:“那你甘愿被我欺负一辈子吗?”

温惊澜低头,狠狠在她额头上蹭了一下,声音闷闷的,红着耳朵回她一句:

“甘愿。”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领看中文http://m.zhaoshu114.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温惊澜一向是从下午四点开始上班,但今天阳光刚刚洒在公交调度站的时候,他已经换好工作服,在办公室递上了辞呈。

调度员姓郑,是个四十多岁的老前辈,一看到那张纸就皱起了眉:“你这是真辞啊?”

温惊澜点点头:“半个月后,干完这一轮我就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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