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鲸鲨先生工作室正式成立咯!()(1 / 2)

('韶水音办事的效率,从来就没让人失望过。

自从那晚她和温惊澜抱着平板,确认自己被国家地理的合约条款限制住后,第二天一早,她便在酒店的自助餐厅里,一边吃着小面包一边查工商注册流程。

温惊澜吃得慢,还在一点点剥鸡蛋壳。她则已经查完了“注册公司所需材料”、“认缴制和实缴制的区别”,甚至在心里打好了备案:以后如果业务做大,转成企业法人企业也不是难事。

他抬头,看着她咬着吸管吸牛奶,眉头微皱,小声问:“音音……你是要、自己开公司?”

她点了点头,没什么犹豫地道:“是啊,就叫‘鲸鲨先生工作室’。挺可爱的,也挺适合我们两个的。”

她顿了顿,笑眯眯地歪头看他:“你不觉得这名字听起来像个大个子的老实人吗?”

温惊澜耳朵慢慢烧起来:“……不像你那种会取名字的人。”

“可你不就是嘛。”她笑得眼睛眯起来。

韶水音敲下“鲸鲨先生工作室”这个名字时,心里有一瞬的怦然——

她其实知道这个名字不够“专业”,甚至不够商业。但她不想太利落,也不想一眼就被看穿。她希望这个名字里藏一点故事,一点属于她和温惊澜的小心思。

“鲸鲨先生,是你,也是我梦里的未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她连夜整理资料,把自己身份证、联系方式、邮箱、经营范围、注册地址都输入进了系统。

注册地址她直接填了父母在海岛的地址——她已经查过了,自己的家乡这个海岛,属于非核心城市,有地方减税政策。并且小地方审批快、宽松。

公司类型选择的是:有限责任公司一人独资

经营范围写的是:

“版权代理、插画创作、品牌视觉设计、IP授权、文创产品开发、动画与漫画内容服务、生态摄影、自然教育科普内容创作与发行。”

温惊澜看不太懂,只觉得她写了满满几行,看得头晕。他蹲在她旁边,小声道:“那、那我要写什么?”

“你不写呀。”她回头笑,“我是独资法人,你是未来的头号合作者。”

春信市推行电子化注册,她注册的是个体企业中小规模类型,全流程可以在“企业登记一网通平台”完成。

整个申请提交过程用了不到两小时,期间她还去楼下买了杯草莓冰。

她站在自助打印机前,慢悠悠地喝了一口,平静得像在画插画:“我大概三天内就能拿到营业执照。”

“……这也太快了吧。”温惊澜震惊,“我以为要跑窗口、排长队、填好多表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是五年前的流程啦,惊澜。”韶水音揉了揉他的手,“现在注册工作室只要身份证加手机号就够了。等执照下来了,再去税务登记、刻章、开户、做账报税,就能开始运作了。”

她甚至连Logo草稿都画好了,是一只头大身体小的微笑小鲸鲨背着一只萌萌哒小水獭。

提交申请后,时间一天天过去,韶水音虽然装得轻松,但这三天其实几乎没怎么睡好。

温惊澜在末班车接到她,总会先摸摸她的头,轻声问:“梦到啥啦?”

她摇头,却眼角有点红。不是难过,是那种快要张开翅膀的雀跃与紧张。

“惊澜,我好像快真的可以自己拉起一个项目了。”

好在皇天不负有心人,申请提交的五天后,韶水音收到短信提示的那天刚好在水族馆和陈桐教授整理文献。她一个箭步冲到休息室,点开邮件,看到“鲸鲨先生工作室”七个字时,眼眶突然就有点热。

那天下班回到酒店,韶水音的书包才扔下一半,人已经蹭地扑进温惊澜怀里。

“我有公司了!!!”她搂着他的腰,整个人像是一只刚把海草编成王冠的小水獭,笑得脸颊发亮。

“鲸鲨先生工作室,正式注册成功啦!你以后就是我们第一男模、第一保镖、第一出镜嘉宾、第一搬运工、第一……”

她一口气说了一串,像是在向全世界宣布“我拥有了你,也拥有了未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温惊澜被她扑得微微踉跄,耳尖早已泛红。等她那一连串“第一”说完,他才挠了挠后脖子,声音闷闷的:

“你就……这么把我算进去了?”

他平时是个憨厚的大个子糙汉,此时却变成了不知所措的男孩子,一半不好意思,一半又忍不住笑意:“我、我也不知道能不能帮上啥忙……我听着都挺厉害的,怕拖你后腿。”

韶水音笑弯了眼睛,仰头看他,眼里是坦荡又温柔的光。

“你真敢跟我干啊?”

她是知道的——他压根不懂什么是主理人、不知道IP,不清楚市场、运营、融资这些词到底该怎么拼。但他就这么站在原地,一听见她要起航的声音,就抬脚跟了上来,连风吹向哪儿都还不知道,就已经准备好陪她去了。

温惊澜垂下眼眸,像在找词,又像在确认她是真的需要他。过了几秒,他才低低开口:

“……我不是懂你做的事。”

“但你是我这辈子,见过最会往前走的人。”

“你说东,我不会往西;你说走,我绝不会问远不远。”

“我不懂你要去哪,可你在哪儿,我就在哪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韶水音怔住,眼里忽然涌起一点潮意。

她从没想过,有一天,有个人会用这样一段朴素的话,把她那些从不被理解的“野心”与“不安分”,一句一句,悄悄捧起来。

她轻轻一笑,鼻尖红了,小声说:“那你听好,温惊澜。”

“你个子比我高一大截,体力比我好,天生就是适合保护别人的人。”她仰望着他,目光中满是温柔与宠溺。

“而我呢,没你高,没你强,但我可以撑一家公司,养一支队伍,把小麻子送进全世界大小朋友的文具盒。”

“我会让你站在我身边,不是当个帮忙的、打灯的、看行李的——你是我这条船上,唯一一位我想一起看航线、画地图的人。”

“你把自己交给我了,我就得管你一辈子。”她握住他的手,与他的手指紧紧的十指交扣。

温惊澜眼眶倏地一热,他从没听人这样说过话,从没听人把“宠”和“责任”说得这么笃定,像一纸契约,也像一声誓言。

他声音哑了:“那我……我就交给你了,音音。”

她扑上去抱住他,像是把什么紧紧藏进心口。

这一刻没有诗,没有甜言蜜语,甚至连“我爱你”都没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但他们都知道了:未来不是一条路,而是两双脚,慢慢踩出来的方向。而这一次,不管往哪走,他们都牵着彼此的手。

“鲸鲨先生。”韶水音窝在他怀里,声音又哑又软,鼻音重得像是刚哭过,也像是刚笑完,语调却异常认真:“如果我真的选择了去全国、甚至满世界各地走,拍摄野生动物……你真的愿意和我走吗?”

她话一出口,连自己都惊了。

这句话她从没问过任何人——甚至连自己都不敢问。

因为她小时候最美的梦想,就是“当一位走遍山林河海、拍尽野生生灵”的纪录片摄影师,可那份梦太沉了、太远了,长大后她退而求其次,做了科学绘画师,用笔代替镜头,把热望藏进理性与科研之间。

但现在,有个人坐在她面前,干干净净地说出“我陪你”。

她几乎要以为这只是梦的一部分。

温惊澜听完她这句话,没有立刻回答。

他手心轻轻握了握她的指尖,然后抬起头,眉头皱着,却不是迟疑,是在拼命思考。

“……我不知道,”他低声说,声音粗粝得像是山脚下那种磨了多年还泛着钝光的石头,“我不知道我能不能帮上你什么忙,也不懂你们拍那些,要不要用特别贵的设备,得准备多久,得跑多远……”

他说话总是慢一点,像是怕自己语速太快会说错,语气却格外沉实。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但你要是走,我就跟你走。”

“你让我帮着扛三脚架也好,记路也好,背干粮也行……你去哪儿,我都跟着。”

他低下头,耳根已经烧得发烫,却还认真地说完:“就当我也参与了一点儿。”

韶水音原本紧张地握着衣角,这一瞬间却一下松了。

她有点想笑,又有点想哭,眼睛湿润得像夜空里飘起来的一小块热气云。

“……你真的愿意和我一起?”

温惊澜看着她,眼里没有一丝犹豫:“我不想你一个人扛着相机走那么多路,哪怕我什么也不会,但你要是回头,能看到我在,就好。”

韶水音的心脏狠狠跳了一下。

这一刻,她终于把那个从儿时就压在心底的梦想,轻轻地掀起了角。她知道她终于可以试着把它一点点打开了。

因为现在有人愿意陪她一起打开、一起照亮它。

她扑进他怀里,把脸埋在他胸口,声音闷闷的,带着一点发抖的雀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温惊澜……你怎么就、你怎么就这么好啊。”

温惊澜不知所措地抱紧她,耳朵还是热的,却小声嘟哝:“你……你别哭啊,你一哭我真不知道该咋办了。”

她摇头,笑着,眼角泛着湿意:“我没哭,我高兴。我就是——真的觉得自己运气太好了。”

“你真的没哭?”温惊澜轻声问,嗓音还有点发虚。

她摇头,却没回答,只是轻轻抬起头,唇已经贴了上来。

她亲他的方式像是吻一个久别重逢的人,不是突兀的掠夺,也不是寻常的亲昵,而是带着一种极深极深的眷恋——像是要把他从心头一直吻到骨头里去。

温惊澜原本还有些懵,可她的舌尖柔软而坚定地探入他口中,细致地、缠绕地舔舐着他。他的呼吸瞬间乱了,胸膛一紧,不自觉地回应了她。

他并不会激烈地回吻,也不懂怎样去主动撩拨,可他太温柔了,太认真了。

他仿佛把整个自己都交了出去,一点点靠近她,试图学着她的节奏,用他笨拙却深情的方式回赠这份炽热。

韶水音像是融化了一样贴着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她跪在他腿侧,慢慢地往上攀,像在攀一座雪山,也像是扑进一片暖洋。

双腿顺着他的腰往两边滑开,整个人稳稳地骑坐在他腿上,掌心抚着他还带着余温的胸膛,唇舌却不肯离开他。

她的舌尖一下一下地舔着他上颚最敏感的地方,再往下轻轻吸吮他的舌尖,每一下都像在传达一个无声的誓言:

“我是爱你的。你是属于我的。”

温惊澜已经彻底喘乱了,他不是不知道她想要什么,只是被她吻得太深、太久,他根本腾不出一丝理智去回应,只能用手轻轻环住她的腰,像抱着整个世界一样,将她贴进自己的心跳里。

韶水音轻轻咬了咬他的下唇,声音哑着:“惊澜……”

“我现在很想你…很想要你。”

她的腰缓缓动着,身体隔着肌肤和气息轻柔地贴着他,像一片温热的云。

温惊澜整个人都僵住了。

耳尖红得像要烧起来,下体已经悄然胀起,在她若即若离的摩擦下迅速醒来。他试图收住呼吸,却怎么也压不下逐渐升高的体温。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抬眼看她,眼神慌乱而动情,嗓音极低:

“音音……你、你是不是又想进来?”

说完这句话时,他的嗓子发紧,连声音都像是在发抖。他知道那是什么感觉——羞耻、空虚、被撑开的无助感,还有深处那种仿佛触电般的快意。他早已学会了那份交付背后的依赖与沉沦。

她没答,只是静静地看着他,眼神温柔得像能把人溺死。

下一秒,她忽然起身,拉住他的手。

“过来。”

她的语气像平常一样温和,却带着不容抗拒的坚定。

温惊澜有些懵,却还是顺从地被她牵着走到书桌前。他还没反应过来,就被她轻轻按着肩膀俯身趴下。

书桌前摆着一面半身镜,镜子干净得反射出他发红的脸。他的额角抵着桌面,后颈泛着细细的汗意,眼神里写满了茫然与一丝丝慌乱。

“……你要干啥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韶水音没回答。

她只是走到他身后,弯下腰,缓缓地伸出手,隔着他还穿着的外裤,轻轻捧住他的臀瓣。

指尖一下一下地按压着,沿着肌肉曲线往里推。力道不重,却极具存在感,每一下都像在叩问——不进来、不占有,只是缓慢地、耐心地试探着。

她没有掀他的裤子,也没有急着进入,而是隔着布料,沿着他臀部和肛周的位置,缓缓地按压、揉搓、描摹。

像是在提醒他,又像是在引诱他自己开口。

温惊澜咬了咬下唇,脸上的红晕已经蔓延至耳根。他的臀肌本能地收缩了一下,却被她轻柔地按住,不允许他后退。

他的呼吸一下一下变乱,眼神在镜子里闪躲,却无法移开。

那种感觉太奇妙了——不激烈、不强迫,却让他每根神经都紧绷着,意识也随之一寸寸沉入身体深处。

“音音……”他嗓音低哑,像极力隐忍却忍不住溢出来的水。

她依旧不语,只是手掌轻轻地揉着他臀间的软肉,偶尔指尖贴着裤布在他肛周划过一圈,那感觉就像风吹过尚未愈合的花瓣,轻,却足以叫人心跳失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是不是……”他哑声,“想让我自己……求你?”

韶水音弯下腰,贴在他耳边,笑得轻:“不,我只是想看看……你什么时候会忍不住。”

她在他耳廓轻轻亲了一下,语气却极温柔:

“如果你不说,我就一直这样摸着你,摸一整个晚上也没关系。”

温惊澜脸红到几乎发烫,身下早已热得发胀,喘息不稳,却咬着牙不愿先开口。

可他知道,再这样下去,他一定会被她调得彻底投降。

而她,分明就在等这个时刻——

他低声、哑着嗓子,红着脸,对她说:

“音音……进来吧。”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领看中文http://m.zhaoshu114.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韶水音的手还轻轻覆在他臀上,指腹缓慢地打着圈,明知那隔着一层布料,却偏偏不肯更进一步,仿佛要把他磨得一点点失去理智。

温惊澜被她摸得几乎快软在桌前了。

他咬着唇,呼吸已经乱成一团,小腹紧绷,腰部本能地收缩,又本能地想往后贴近一点。可她始终不松手,一直按着,不轻不重地按压着那一块娇嫩又无法忽视的地方。

“音音……”他低哑着嗓子,小声唤她,“你要是……真想进来,就别……别总摸着不动……”

那句话说得极轻,轻得像风中的一片叶子,带着难以启齿的羞怯和几乎溢出眼眶的克制。

韶水音轻笑了一声,俯下身在他耳边开口:

“想让我脱了吗?”

她咬着他耳垂轻轻问。

温惊澜的背脊一颤,耳朵已经烧红,却没有回答,只是垂下眼,死死盯着镜中自己的脸,红得不成样子。

“那你求我。”她语气里带着一点坏心眼,“求我帮你把裤子脱下来。’”

温惊澜简直快羞疯了,整张脸红得快冒烟,可身体却诚实得不行,早已热得不堪一击,连声音都压不下喘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咬了咬牙,低声像蚊子般开口:

“……音音,求你帮我……脱……”

她低笑着,终于松了手,双手绕到他身前,将他的腰带解开,又慢慢将他的外裤往下褪。

一点点,像是揭开某种仪式的幕布。

温惊澜没有挣扎,只是整个人一僵,下意识想合腿,却还是任由她把裤子褪到膝盖,再脱下他最后的底裤。

肥厚的臀瓣暴露在空气中,带着刚才被揉过的红痕,肌肉线条不夸张,却结实温热。

她像欣赏某样珍宝般,俯身在他腰窝亲了一口,又在他紧绷的臀缝处轻轻舔了一下。

温惊澜喉咙一紧,猛地吸了口气,整个人像被电流穿过。

他一只手撑着桌沿,一只手捂住眼睛,像不敢看镜子里的自己。

韶水音却不急,她打开润滑液,将那冰凉清透的啫喱状液体缓缓倒在手心,再轻轻抹在他肛门的褶皱上。

润滑液顺着她的指尖缓缓涂开,在他臀缝中慢慢地流淌、沁入,每一寸肌肤都变得湿润滑腻,连呼吸都带着欲望的黏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放松点,乖,”她低声哄他,“我现在帮你扩张,不肏,只是扩一扩。”

说完,她的食指缓缓贴上他的肛门。

温惊澜的身体猛地颤了一下,却没有逃开。

她先是轻柔地打圈、描摹那个小小的、还未打开的入口,一边揉着,一边轻声夸奖:

“这里好乖,又热又软。”

他说不出话,只能轻轻喘着,脸埋进臂弯,整个人僵得发抖。

等他适应了那点触感,她才慢慢地探进一截指尖。

“哈——!”温惊澜发出一声细小的惊喘。

“别怕,”她低语,“只是一根,很慢的。”

指尖缓缓没入,那处紧窄的入口被一寸寸撑开,带着从肌肉深处涌上的酥麻感和微妙胀痛,细腻得像一根线缓缓拉扯着所有感官。他咬着唇,身体一抖一抖地颤着,却又舍不得逃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她的指节深入,缓慢地探入到最合适的深度,然后开始一点点地打转、揉压,按在他那早已被她熟悉的小腺体上。

“啊……”他再也忍不住,低低地喘出声,声音里带着被轻轻按开的崩溃。

她的另一只手悄然伸到他身前,握住他已经涨得发烫的性器,轻轻地、一下一下套弄着,前后双向刺激,柔软又缠绵。

“音音……我真的不行了……”他哑声,“你再这样,我……”

她轻轻吻住他的后背,语气极柔:“那就再忍一忍。”

“等你再软一点,再乖一点——我再进去。”

韶水音的手指在他体内缓缓转动,像是熟练地探索一处早已熟悉的秘境。她只伸了一根,却极有耐心,指腹每一下都贴着他内壁最敏感的地方轻轻按压,来回揉搓,把他原本紧绷的肌肉一点点软化。

温惊澜已经撑得满身是汗,额角贴在桌面上,肩膀一颤一颤,像是随时要塌下来。他的声音几乎咬进喉咙里,低低的,哑哑的,每一下呼吸都带着微微的抽噎:

“……音音……真的……好胀……”

“我知道。”她俯身亲了亲他的后腰,语气温柔到极致,“你已经做得很好了。我们再多一点,好不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没说话,手指微微抓紧桌沿,却没有摇头。

她没有给他机会反悔。

第二根手指,顺着已经变得湿润的入口,缓缓探入。

“哈……!”温惊澜猛地一颤,整个人像是被打开了一道新缝隙,无法控制地往前趴了几分。

两根手指在他体内缓慢分开,像是耐心而温柔地拨开一朵花瓣,揉搓着、引导着,将那份羞耻与快感缓缓混合。

他的身前已经硬到发肿,湿意顺着顶端缓缓滴落。他不敢看,只能咬着牙喘着气,额头抵着自己的手臂。

可韶水音却不让他逃。

她抬手,轻轻握住他的下巴,让他抬头,声音几不可闻:

“看看镜子。”

“看看你现在的样子,好不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想摇头,可她只是轻轻一施力,他就顺从地抬起了头。

镜子里的自己,脸颊潮红,眼角微湿,唇微张着喘息,背脊因紧张而挺得笔直。他甚至能看到自己臀瓣被她撑开的模样,那处隐秘的地方被她的两根手指深入、揉开,像是一朵正在盛放的花。

“……音音……”他的眼神几乎要碎,唇抖了两下,“别让我看……”

“可我想让你看。”她轻声说,“你现在真的很美,惊澜。”

他说不出话了,羞耻几乎要将他淹没,可身体却热得像火。

她没有再催,而是缓慢地,将第三根手指凑上来。

三根手指,缓慢地、细致地,一点一点地探入他体内。

温惊澜低低地呜咽了一声,肩膀狠狠颤了颤。他甚至不知道自己是痛还是爽,只觉得整个人像是被她一根根拆开,再一寸寸重组。

三根指节缓慢地分开,再合拢,像是在帮他预习那根假体的形状。

而他,只能看着镜中的自己,一点点在她的掌控下被撑开、被揉软、被驯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她伏在他耳边,轻声问他:

“还好吗?”

他声音都发哑了,却依旧小声回答:

“……嗯……你进得太深了……但……我还想要……”

她温柔地吻了吻他汗湿的鬓角,像是鼓励,又像是心疼。

“再缓缓,再放松一点点……你就可以完整地接住我了。”

三指扩张完毕后,韶水音将手指缓缓抽出,动作极轻,像怕他忽然失去重心。温惊澜喘得满身是汗,双腿发软,后穴因被撑开而轻微收缩着,带着湿润的蠕动感,还在无声地回味她刚才的触碰。

温惊澜喘着气,听到身后传来一阵窸窸窣窣、解开腰带、系上搭扣的声音。下一秒,她轻柔地捧住他臀瓣,将已经涂满润滑的假体对准那片已被悉心打开的柔软褶皱内部。

“我要进来了。”她贴着他后背,轻声在他耳边说。

温惊澜没有回话,只是手紧紧攥着桌边,指节发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她缓缓地、一寸寸地将假体推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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