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麻子的日常》上线不过短短一月,评论区就热闹得像春信水族馆开了一场线上游园会。
谁都没想到,原本只是为了推广水獭保护而绘制的小漫画,居然以一只圆滚滚、爱犯迷糊的“小麻子”为主角,迅速俘获了一众女大学生的心。
粉丝戏称:“小麻子治好了我考研失败的精神内耗。”
随着漫画人气高涨,馆方乘势推出第一批文具类周边产品:小麻子治愈文创系列。
透明胶带上,小麻子在泡泡里漂来漂去,身边还有几只卡通化的珊瑚鱼和小章鱼;
贴纸里,小麻子表情百变——打盹时头仰着露出肚皮、吓一跳时胡子炸毛、被投喂时眼神真诚得像是要结婚;
修正带外壳上,是小麻子举着“Oops!”标志牌,像是在帮你遮盖错字;
文件夹和笔袋上,则是治愈系清爽水蓝底色,整齐排排坐着的,是小麻子和他最亲密的伙伴们——
花大姐:最胖的一只,呆萌界的重量级选手,总被误认成怀孕;
瓜瓜:前腿断了一条,但活泼得像旋风,经常翻滚入水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李斯特:尾巴断了,警觉又沉默,是水獭界的“孤傲王子”;
星黛露:年纪最长的老奶奶獭,毛发已经白了,爱晒太阳,是所有小獭的“团宠奶奶”。
这些角色设定可爱又鲜活,画风清爽细腻,带着一股柔和的“文艺气质”——没有刻意卖萌,也没有过度商业化,只是恰好戳中了当代年轻女孩的那点柔软心思。
一位粉丝在社交平台发文:“我只想每天在图书馆打开文件夹的时候,能看到星黛露在向我打招呼,小麻子在翻肚皮,提醒我别熬夜写论文了。”
白蓝作为主绘画师,一开始只是配合画小麻子的主漫画,结果因为小麻子周边爆火,直接被拉进了角色设计团队,每天连夜赶图,忙得像个蠕动的绘图机器猫。
她从一开始的紧张拘谨,到后来逐渐熟悉角色性格、敢于表达创意,最终主动提出:
“我想给每只水獭设计专属标志,做成图标组合,印在便签和手账页眉上。”
韶水音当时正一边给春信水族馆的新展厅画宣传板块草图,一边远程指导她:“蓝蓝,你现在是‘妈妈级’角色设计师了。”
白蓝小声回她:“那你就是策展人兼总编辑。”
两人相视一笑,隔着屏幕心照不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水族馆原计划将IP转入更大商业推广:推出联名文具套装、跨界合作咖啡杯、文具店联动快闪打卡活动……
一切都看似顺风顺水。
“小麻子的日常”点击量破百万,粉丝讨论区刷出几千条评论,甚至有外地的文具品牌主动找上门,希望能洽谈合作授权。春信水族馆的商业合作部也终于不再只是“等通知”,而是主动出击,计划推动“春信海洋系列文创”上线。
韶水音一开始听到消息时,整个人都是亮的。
她忙完水族馆的工作,晚上坐在温惊澜的公交车尾座上,平板搁在膝上,一边绘图一边和白蓝语音连线,手指快速地在角色表上勾画着“花大姐的新表情”与“星黛露的角色年表”。
她的语速快了几分:“蓝蓝,星黛露一定要做个便签本,书边圆角那种!她那么老,就适合文艺清新风,我来画封面!”
白蓝在那头应了声,语气也掩不住兴奋:“好呀好呀!我再帮她配个轻度治愈的语录,像‘你已经很棒了’这种!”
韶水音“嗯”一声,继续补图稿,嘴角弯着,像是藏着个快憋不住的笑。
温惊澜坐在驾驶座上,透过后视镜悄悄看了一眼。
她头发扎成低马尾,上面是两个鼓鼓的树脂小桃子装饰品。靠窗的位置灯光柔,她整个人窝在座位里,小腿晃啊晃的。她那种专注的样子,连手指在平板上画线条时都带着某种好看的韵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没说话,但耳朵已经红了。
车缓缓驶进春信最后一圈的终点站,车厢里只剩下寥寥几个人,灯光柔和,像浅黄的暖糖。
韶水音照旧坐在最后一排,膝盖上放着平板,一边听着白蓝的语音消息,一边勾勒出“星黛露”老年水獭趴在岩石上的轮廓。她的笔刷细腻、温柔,像是带着小心翼翼的情绪。
“……我们要不要再出一款活页夹?”白蓝在语音那头说,“我觉得花大姐抱着蟹壳吃的那张可以做成封面。”
韶水音“哎呀”一声,眼睛亮了:“好主意!我晚上回去画!还有李斯特,我突然想到他可以画一个‘尾巴消失术’的贴纸,像那种撕下来是断尾的!”
正说得热烈,手机忽然跳出一通电话。她一看是水族馆商业合作部,忙低声接起。
“您好?”
那边的人说得诚恳又热情:“韶老师,我们这边很希望您能参与‘小麻子的日常’后续IP的内容授权和品牌共创。您作为主理人已经非常合适了,后续的角色延展与视觉版权,也想请您继续牵头。我们这边准备了一份合约……”
韶水音坐直了身子,整个人像是被一股热气扑上来,眼睛倏地一亮。
她下意识地答应:“好,我、我当然愿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她几乎已经能看到那个未来:她不仅仅是科学绘画师了,她能参与一个真正的品牌,从角色、理念,到呈现方式——一个“守护”“认同”与“教育”交汇的公共作品。
她合上平板的保护壳,整个人靠进座椅里,眼睛还是亮亮的,像是有泡泡在里面翻滚着欢快地炸开。
公交车在晚风里缓慢滑行,车窗倒映出她半张笑得甜甜的脸。
温惊澜听不清她说了什么,但从后视镜里看了她好几眼——
看她脸颊有点红,指尖轻轻敲着膝盖上的平板壳,一副忍不住想开口和人分享好消息的模样。
他心里痒痒的,有些迫不及待的想要一起分享来自她的快乐。
果然,到站后,韶水音没急着下车,而是站起来,一路走到前门,靠着扶手,轻轻喊他:
“惊澜。”她知道他在等着她的分享。
温惊澜转过头来,看她那张还没褪下笑意的小脸,嘴角轻轻上扬了一下:“怎么了?”
“我刚刚接到水族馆商业部的电话,他们说……希望我继续当‘小麻子的日常’主理人,和白蓝一起参与后续品牌合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她看着他的眼睛,像是在分享某种大考满分的好消息。
“以后小麻子的角色、周边、文具、授权什么的,我都可以牵头啦。”
温惊澜没立刻说话,眨了眨眼,反应慢了半拍才点头:“…很好啊。”
他的声音淡淡的,但眼里一点点亮起来,像是听懂了她语气下那股藏不住的渴望和认真。
韶水音轻轻踮脚,在他鼻尖上轻轻吻了一下:“你不觉得我很厉害吗?”
温惊澜脸红了红,“嗯”了一声,忽然嘴角一抿,低头看着方向盘说:“……我早觉得你厉害。”
他耳根却慢慢红了。
韶水音看着他这个样子,眼神轻轻一弯:“那你可得好好跟我混,说不定哪天你开着车,我给你包下一整条公交线,全喷成小麻子和花大姐的图案,整个春信最可爱的一班车。”
温惊澜没忍住笑,点了点头:“那你得早告诉我,我提前擦干净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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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两人回到酒店,韶水音先洗完澡,温惊澜接着走进了浴室冲洗。韶水音抱着平板窝在床上,一查邮件发现水族馆的合约邮件已经静静躺在了收件箱里。
韶水音点开来看了两眼,满心欢喜地下意识切到了另一个文件夹,准备一并整理,顺便查一下自己原先和国家地理签下的约定书内容。
她从来都不怎么关心条款内容,只是这次想着毕竟涉及长期IP开发,保险起见,还是提前确认一下。
结果才翻到第四页,就看到那行黑色小字:
“签约科学绘画师不得以个人身份牵头或主理与国家地理无合作关系的商业项目。”
韶水音的指尖骤然停住,像是有根针扎进了气泡,还没来得及腾飞的喜悦,忽然沉了下来。
她盯着那一行字许久,喉咙慢慢紧起来,脸上的笑意一点点收了回去。
客厅的灯暖黄,她抱着平板坐在沙发上,眼神却突然空了。
韶水音意识到,她不是“不能接”,而是——她以为她自由,却早在合约里被钉死了方向:她不可以站在“主理人”的位置上说话,也不能以“合作方”的身份推进IP衍生内容。她能做的,始终只能是“创作者”。
韶水音眼底的光微微黯了,像一只扑火扑太急的小飞蛾,忽然被热浪推了回来。她轻轻合上了平板,长长地吐了一口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也不是第一次了,从高中到研究生,从画科研插图到跟着教授进野外,她一直都是被“选择”的那一方。
但这一次,她不甘心。她不想就这样被合约限制住去发展、去让更多的人认识这只令人心疼、但又充满希望的小水獭。
浴室门“咔哒”一声响,温惊澜擦着头发出来,穿着她给他买的一件灰蓝色T恤,头发湿漉漉的,肩膀有点斜,身上还带着洗完澡的热气。他皮肤本就偏黑,洗完澡后颜色反倒更显沉稳,整个人看上去有点憨,但安安静静的,像一头刚洗完澡的大水牛。
他一走出来就看到韶水音抱着平板坐在沙发上,灯光把她的影子拉得长长的。她没动,也没说话,就那么坐着,整个人像是静下来不太高兴的样子。
温惊澜一下有点慌,毛巾甩到椅子上一边走一边试探着问:“音音?……咋了?”
韶水音没说话,眼神却柔了一下,她拍了拍身边的位置示意他坐下,小声道:“合约的事卡住了。”
她把平板轻轻递过去,让他看了下国家地理的合同,“签约科学绘画师不得以个人身份参与非官方商业项目”这行字黑白分明,就那样卡在眼前。
温惊澜看不太懂这些合同文字,但一下子也明白她是被挡住了。
“啥意思?就是你不能干了?”他眉头皱紧,声音带着点急:“那你之前不都……不是说要跟水族馆那边一起做小麻子那些周边吗?你不是都忙活半天了?”
他说着说着自己都红了眼眶,憋得耳根都发热,话一多反倒不知道怎么说下去了,急得耳朵都要冒烟了似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事咋整?”他低声问,“你别一个人憋着,我不懂,但你要说,我就听。”
韶水音叹了口气,把平板合上搁在一边,声音终于恢复了点力气:“没事,我已经在想办法了。”
“我现在有两个思路。”她伸出两根手指头,“第一个,是换个身份来签——比如找个信得过的人,以‘个人’的身份出面来主理项目。我在背后做。”
“第二个,是我注册个小公司或者工作室。那样法人主体就变成‘公司’了,我本人只是公司员工,这样也能避开合约限制。”
韶水音说得条理清晰,口气稳得像在跟科研组汇报任务。温惊澜却只听懂一半,急得直接坐起来,说了句:“那我!你让我来!你说咋弄我就咋弄,我去跟人签,我不说你在后头,谁也不知道!”
他说得急切,像一只想把她护住的深海巨兽,眼睛都亮了,“我不怕签名,合同那些你看,我就照着做。”
韶水音一愣,低头看着他一副“我可以!”的样子,心都软了。可她还是摇了摇头,伸手轻轻摸了摸他头发:“你愿意帮我,我已经很开心了。”
“但咱们不能就走这条路。万一哪天‘小麻子’火了,要融投资、要跟出版方谈授权、要申请商标……全挂你名下,到时候我还得躲后头。”
温惊澜听着,眉头蹙得更紧,眼神一时有点懵。他不是不愿意,是压根听不懂,他的大脑根本消化不了“后头”还能有这么多弯弯绕绕。
他小声问:“……那你打算咋办?”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注册工作室。”她语气温柔却坚定,“以后不管是水族馆也好,还是其他合作单位,都和‘工作室’谈。我不再是‘个人’,我是一个拥有主张、团队和版权的设计人。”
她说这话的时候,眼神明亮,语速平缓,但全身上下透着一种——
她不是被困住的小飞蛾,而是已经学会自己冲破网的主人。
温惊澜愣愣看着她。
她靠过来,额头轻轻蹭了蹭他的:“我不是不让你帮我。我是想让你以后,跟我一起站在前面。”
他低头,喉咙动了动,什么都没说,只是轻轻抱住了她。
一向慢热迟钝的大男孩,这一刻却懂了。
她想站在光里,他就要陪着她,一起走过去,不拉她后腿,也不挡住她前面。
只要她想去,他就陪她去。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领看中文http://m.zhaoshu114.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夜深了,酒店的空调吹得轻飘飘的,窗帘拉着,屋里只剩床头灯一盏柔黄的光。
温惊澜老老实实地躺着,身子一动不动,像块又沉又热的石头。
韶水音缩在他怀里,小手抱着他的腰,脸搁在他肩窝里,蹭了蹭,像个睡不着的小动物。
“……鲸鲨先生。”
她的声音软软的,又带点不舍的撒娇。
温惊澜嗓子动了动,嗯了一声。
结果下一秒,她就抬起脸,轻轻在他下颌那块骨头上亲了一口,嘴唇轻轻一贴,还蹭了一下。
“……你、你干嘛呢……”温惊澜本能一哆嗦,耳朵立刻烧起来,小声嘀咕着,音调比平时更低了点,“别闹,睡觉了……”
韶水音没搭理他,反而亲得更肆无忌惮,顺着他的下巴一路往脖子亲。
“我就高兴嘛。”她声音里全是满足,“我就想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她抱得更紧了点,像要把他整个人都拢进自己身体里似的,小声嘀咕着:“我怎么运气那么好啊……”
“啊?”温惊澜耳尖一热,嗓子都不太稳,“哪、哪儿好了……”
韶水音笑着:“你这人傻得可爱,还这么大一只,让我这小不点儿给拐到手了。”
温惊澜嘴角动了动,没接话,只是下意识收紧了胳膊,把她圈得更实了些。
“我高中那会儿啊……”她语速慢了点,像是忽然想起什么,“特别羡慕那些野摄。”
“我还注册过个INS账号,专门关注那些国内外拍野生动物的摄影师,狼啊,熊啊,雪豹啊,全都拍得特别好。”
“但你也知道嘛——那种活儿得有劲儿、扛得动设备、走得动山路,能吃苦。”
“所以……其实那时候我特别特别想自己也能长得高一点,力气大一点,那样我也能去当个野生动物摄影师了。”
“科学绘画……其实是我退一步选的东西。”
她说到这儿,语气轻了些,像是从没跟人说过的秘密,现在正悄悄地揉在他耳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温惊澜一愣,脑子没能立刻反应过来。
“你……你现在不是挺厉害的吗?”他憋了半天,才挤出这句憋巴巴的问话,“你、你画那小麻子,谁看了不喜欢?”
“不是一样的。”韶水音轻轻摇头,语气温柔又坚定,“那个是我能做的事,但不是我最想做的事。”
温惊澜低了头,看着她窝在自己怀里,像是带着一点遗憾地笑着,他忽然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他脑子慢,嘴也笨,不会安慰人,更不会讲什么大道理。
他就只知道,她喜欢什么,他就想给她什么。
“……那你现在、现在不是也能拍了吗?”他小声地说,“你想弄工作室,那以后你想去哪儿我就陪你去。”
“你、你力气不够,我可以帮你扛设备。”
“你不高也没事……我、我高……我把你抱起来,你就能看得远了。”
他说到这儿,耳根都红透了,嗓音低得快听不清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以后去哪儿,我都跟着你……你要拍野东西,我就给你打灯背包——就当我也参与了一点儿。”
韶水音愣了下:“你…你是说,如果我想做野摄,四处‘流浪’,去国内各处、甚至东南亚以及其他海外地点拍摄,你愿意辞掉现在的工作,离开父母,陪着我走吗?”她这话说的太直白,说出来后她自己的心都颤了一下。
当时热播的一个都市喜剧里,有一个精英才子向其交往多年的千金大小姐求婚。结果大小姐果断的推拒了他的求婚,并选择自己一个人去四处游历,要看尽大千世界、大好河山…身边年轻一点的小姑娘纷纷指责大小姐太过薄情,明明相互喜欢,这个精英才子人又那么好,她居然就这样推拒了?
但韶水音的心里不这样想,她只是好奇那个大小姐既然那么有钱,为啥不自己注册个工作室,拉着那男的和她一起干,这样俩人一个不用被迫留下,一个也不用痛失所爱,可以一起去游历嘛。
“音音,你这也太理想型了。”她记得当时鸽鸽听到她的想法后,对方哭笑不得的那张脸:“男的不一定愿意和女的走啊。”
韶水音皱了下眉:“那这男的一开始喜欢这女的是为啥?这个女的喜欢游历、不会安于一室,这就是人家人格的一部分。既然男的能被这个女的深深吸引,说明他完整的接纳了对方的人格不是吗?”
见鸽鸽还是有点愣,韶水音打了个响指:“就是说嗐,你会不会喜欢上那种情场老手,能熟练到单手撕开避孕套包装、能熟练到单手给情人解衣服扣的那种?”
鸽鸽这回懂了,一脸吃了屎的表情:“怎么可能咯,那种男的远离我两千米好伐,我虽然不像你那样对处男执着到底线固化,但是还是接受不了太有经验的男人…”意思就是,虽然她没有所谓的“处男情结”,但男人是处男的话,还是个加分项的。如果得知对方是情场老手,她从一开始就不会喜欢上对方。
韶水音说的意思很明白:他既然选择了她,甚至都到了求婚的那步了,肯定是全权接纳了对方的梦想和生活方式。不仅是男的了解女的,懂得要和她在一起,自己就要和她一起走。女的也了解男的,明白如果是她自己选择了这样的生活方式、但同时又拥有了这个爱人,那么肯定要负担起这个责任啊,早就该打算带着对方一起走了。但怎么编剧搞得,就像是俩人根本不熟一样?
韶水音点了点头:“所以你懂的,既然都到了求婚的那一步了,肯定两个人的思想都交互到知根知底的地步了。那么编剧拍的这个场景,还把女的设置成超级有钱的千金大小姐…只让我觉得编导脑袋有泡,居然搞出了个这么不合理的剧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鸽鸽愣了愣,无奈笑开:“音音啊…”大学四年音音都没被男生示过好,身边的异性朋友倒是不少当然同性朋友也很多,或许就是因为很少有男生敢挑战去做感情关系里那个“服从者”和“随从者”吧。
回到眼前,当有一个男人提出“我愿意和你走”的时候,韶水音却没有像她指摘那个千金大小姐和精英才子的爱情一样,大大方方的告诉这个男人“那你就跟我走吧”,而是彻底傻住了——
她脑子里想的是:
他的工作怎么办?干了这么多年的公交车司机,这么稳定的工作,这就不要了?
他的父母怎么办?虽然他不是独子,但他的父母会舍下他吗?
他…喜不喜欢摄影?他对野生动物摄影是完全不了解吧?他对动物的认知停留在“花鸟市场的巴西龟”上,而她了解地图龟、箱龟、草龟、蛇颈龟、猪鼻龟、沼泽侧颈龟…等水龟,又了解红腿、黄腿、辐射、星龟、苏卡达…等陆龟,还懂得绿海龟、红海龟、棱皮龟、玳瑁龟、肯式龟…等海龟。这、这是不是把自己的梦想强加给他的做法?
脑子里千回百转了足足一圈,韶水音难得的结巴起来:“你、你就是说说吧?”
温惊澜一听她结巴,眉头轻轻一皱,仿佛不明白她为什么突然紧张成这样。他坐在床沿,低头看着她揪着被角的手指,憋了好一会儿,才闷声开口:
“我……我不是乱说的。”
他声音有点哑,眼神却很实在:“我知道你不是那种说走就走的人,我也知道这事不容易——我不懂你那一行,不懂镜头,也不懂啥IP不IP的,但我懂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说到这儿,抬起头看她一眼,像是鼓了点勇气。
“你啥时候最高兴、啥时候烦躁,我一眼能看出来。你有时候在我车上睡着了,还嘴角带笑呢,我就知道你那天干了你喜欢的事。”
他顿了顿,耳根悄悄红了,抿着嘴补一句:
“你不是真的小水獭,但你笑起来,跟它一个样儿。”
韶水音轻轻一怔,没说话,只是眼睛慢慢睁大了一点,鼻尖有点酸。
温惊澜继续往下说,像是早就想好了,但话挤在嗓子眼里,要说出来,还挺难:
“我不识字多,也没考大学,更说不上见过世面。可我明白…你有你要走的路。你是那种,站在原地会难受的人。”
“我、我没那个能耐陪你设计那些图纸,也不懂得怎么跟人谈项目、开会、汇报、融资啥的……”
他说着说着,耳根红得更厉害了,语速却慢慢稳下来:
“但我有一双腿,我能走得动,我能背东西、开车、搬帐篷、搭棚子……你要蹲点拍东西,我就给你守着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低头看她,眼睛一眨不眨:
“我只要你身边留个我能站的地儿,就行。”
韶水音怔怔看着他,嘴唇张了张,像是还没完全反应过来。
“音音……”他轻轻摸了摸她的头发,动作很轻,但语气却像在说一件比生命还庄重的事:“你要走多远,我就跟你走多远。你在哪儿安家,我就在哪儿落脚。”
“我只要每天回头,看到你在就行了。”
屋里一时安静下来,只剩下床头的小夜灯泛着一圈温黄的光,像春天里暖一点的海。
韶水音一把扑进他怀里,把脸埋进他肩膀,声音带着点呜咽:“……你别太好,容易让我觉得我是世界上最幸福的小动物。”
温惊澜一愣,然后憨憨笑了一声,轻轻把她抱紧了点。
“你本来就是。”他说。语气慢,又实诚。
韶水音吸了吸鼻子,声音软软的,还带着点没藏住的哽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这孩子…我在你这个年龄的时候,可……好像已经有了你这种勇敢了,想要没有任何犹豫地去喜欢一个人。”
温惊澜听了这话,耳朵一热,眼睛却悄悄弯起来,小声嘟囔:“……你又拿这个作弄我。”
他顿了顿,眼睛一亮,又一本正经地转了个话题:“那等我到你这个年纪的时候,我请你吃绿豆凉皮火锅咋样?春信的特产哦,过半个月天气彻底热起来,大概就全面上市了。”
韶水音:“???”
她眨了眨眼,整个人从软情绪里被这突如其来的“火锅”震了一下:“绿豆……凉皮……火锅???”
“涮了怎么还是‘凉’皮???”她表情满是质疑,脑子一时没反应过来:“你是说……一锅滚着的水里,煮凉皮?”这不得全煮化了!最后大家捧着锅喝淀粉水吗?
温惊澜摇头,一脸认真解释:“不是煮。就是一个大砵子,倒上酱油、醋、辣椒油、各种酱料,然后放凉皮,再根据你口味加炸花生米、炸腐竹、炒肉沫啥的…就跟凉皮搁火锅里‘装个样子’,但其实还是凉的。”
韶水音:……………………
她沉默三秒,幽幽开口:“这个‘火锅’俩字到底是谁加上的?……小天才。”
温惊澜歪着头想了想,十分诚恳地说:“可能是为了让大家觉得……吃完还挺热乎。”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韶水音噗地一声笑出来,眼泪都笑出来了,搂着他使劲蹭了蹭:“你是我见过最朴实无华的…智多星。”傻子嘿!
温惊澜被她抱得耳根发烫,半天才回一句:“……我也就你夸我。”
韶水音咯咯地笑起来,笑声像拨开的春天一样轻快:“那不行,这绿豆凉皮火锅我必须得尝尝,咱得赶紧安排上——你跟我一起回趟我老家!”
她一边笑一边搂住他胳膊往他怀里蹭,声音里藏着一丝甜甜的骄傲:“我们岛上也有特别奇怪的吃食,说不定你也没见过。”
温惊澜低头看她:“啊?还有比凉皮火锅更奇怪的?”
“当然有。”韶水音语气认真,“我们那儿春天会吃一种‘虾面’。虾肉泥和虾籽搅进面糊和鸡蛋里,然后压成细面条,配上用小葱煎出来的油焖的蚕豆当浇头。”
她眨眨眼,一副得意洋洋的样子:“吃起来又香又润,油味刚好压住虾的腥气,虾又把面里的蛋香给衬得特别鲜,最后还有蚕豆的那股子清甜……我小时候吃得手都不洗就去睡午觉,嘴边全是油。”
温惊澜听着听着,眼神越来越亮,像是眼前真浮现出了她小时候咬着虾面、嘴角亮晶晶的模样,不由低声道:“那得好吃死了。”
“是好吃,”韶水音也笑着点头,“不过那是春天吃的。”
她顿了顿,继续说:“夏天就不太吃这些油重的了。我们那边一到夏天,孩子们最爱的是刨冰——不是外面那种色素糖浆刨冰啊,是把冻得硬邦邦、干干净净的冰块刨碎,然后加上岛上自己种的水果打成的果酱,再舀点炼乳,一层层地叠上去,最上头再放几粒新摘的黄玉李或者盐渍过的青橘皮。”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她说着说着,眼睛都亮了,声音不知不觉地软了下来,像是整个人都回到了那座靠海的岛上:
“听起来简单,但那种味道,岛外吃不到……是我长大的味道。”
温惊澜看着她,小声问:“你小时候天天吃这个?”
韶水音抿了抿唇,点点头:“对啊,我爸妈那会儿舍不得让我吃色素冰棍,就每天自己打果酱、刨冰给我吃。别的小孩吃‘冰工厂’,我吃草莓沙冰。”
温惊澜顿了顿,认真点头:“我小时候就吃绿豆冰棍,一毛五一根,最奢侈。”
韶水音扑哧一声笑了,搂着他在他肩膀上蹭了蹭:“没关系啊,现在我带你吃好吃的。绿豆冰棍我们家也有,我妈还会自己煮绿豆沙、加椰浆冻成冰砖,你绝对没吃过。”
温惊澜看着她笑,低低应了一声:“……那我跟你回去。”
“回家。”韶水音补了一句,眼睛眯起来笑,“是回咱家,不是‘你跟我去’。”
他红着耳尖点了点头:“嗯,回咱家。”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领看中文http://m.zhaoshu114.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韶水音办事的效率,从来就没让人失望过。
自从那晚她和温惊澜抱着平板,确认自己被国家地理的合约条款限制住后,第二天一早,她便在酒店的自助餐厅里,一边吃着小面包一边查工商注册流程。
温惊澜吃得慢,还在一点点剥鸡蛋壳。她则已经查完了“注册公司所需材料”、“认缴制和实缴制的区别”,甚至在心里打好了备案:以后如果业务做大,转成企业法人企业也不是难事。
他抬头,看着她咬着吸管吸牛奶,眉头微皱,小声问:“音音……你是要、自己开公司?”
她点了点头,没什么犹豫地道:“是啊,就叫‘鲸鲨先生工作室’。挺可爱的,也挺适合我们两个的。”
她顿了顿,笑眯眯地歪头看他:“你不觉得这名字听起来像个大个子的老实人吗?”
温惊澜耳朵慢慢烧起来:“……不像你那种会取名字的人。”
“可你不就是嘛。”她笑得眼睛眯起来。
韶水音敲下“鲸鲨先生工作室”这个名字时,心里有一瞬的怦然——
她其实知道这个名字不够“专业”,甚至不够商业。但她不想太利落,也不想一眼就被看穿。她希望这个名字里藏一点故事,一点属于她和温惊澜的小心思。
“鲸鲨先生,是你,也是我梦里的未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她连夜整理资料,把自己身份证、联系方式、邮箱、经营范围、注册地址都输入进了系统。
注册地址她直接填了父母在海岛的地址——她已经查过了,自己的家乡这个海岛,属于非核心城市,有地方减税政策。并且小地方审批快、宽松。
公司类型选择的是:有限责任公司一人独资
经营范围写的是:
“版权代理、插画创作、品牌视觉设计、IP授权、文创产品开发、动画与漫画内容服务、生态摄影、自然教育科普内容创作与发行。”
温惊澜看不太懂,只觉得她写了满满几行,看得头晕。他蹲在她旁边,小声道:“那、那我要写什么?”
“你不写呀。”她回头笑,“我是独资法人,你是未来的头号合作者。”
春信市推行电子化注册,她注册的是个体企业中小规模类型,全流程可以在“企业登记一网通平台”完成。
整个申请提交过程用了不到两小时,期间她还去楼下买了杯草莓冰。
她站在自助打印机前,慢悠悠地喝了一口,平静得像在画插画:“我大概三天内就能拿到营业执照。”
“……这也太快了吧。”温惊澜震惊,“我以为要跑窗口、排长队、填好多表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是五年前的流程啦,惊澜。”韶水音揉了揉他的手,“现在注册工作室只要身份证加手机号就够了。等执照下来了,再去税务登记、刻章、开户、做账报税,就能开始运作了。”
她甚至连Logo草稿都画好了,是一只头大身体小的微笑小鲸鲨背着一只萌萌哒小水獭。
提交申请后,时间一天天过去,韶水音虽然装得轻松,但这三天其实几乎没怎么睡好。
温惊澜在末班车接到她,总会先摸摸她的头,轻声问:“梦到啥啦?”
她摇头,却眼角有点红。不是难过,是那种快要张开翅膀的雀跃与紧张。
“惊澜,我好像快真的可以自己拉起一个项目了。”
好在皇天不负有心人,申请提交的五天后,韶水音收到短信提示的那天刚好在水族馆和陈桐教授整理文献。她一个箭步冲到休息室,点开邮件,看到“鲸鲨先生工作室”七个字时,眼眶突然就有点热。
那天下班回到酒店,韶水音的书包才扔下一半,人已经蹭地扑进温惊澜怀里。
“我有公司了!!!”她搂着他的腰,整个人像是一只刚把海草编成王冠的小水獭,笑得脸颊发亮。
“鲸鲨先生工作室,正式注册成功啦!你以后就是我们第一男模、第一保镖、第一出镜嘉宾、第一搬运工、第一……”
她一口气说了一串,像是在向全世界宣布“我拥有了你,也拥有了未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温惊澜被她扑得微微踉跄,耳尖早已泛红。等她那一连串“第一”说完,他才挠了挠后脖子,声音闷闷的:
“你就……这么把我算进去了?”
他平时是个憨厚的大个子糙汉,此时却变成了不知所措的男孩子,一半不好意思,一半又忍不住笑意:“我、我也不知道能不能帮上啥忙……我听着都挺厉害的,怕拖你后腿。”
韶水音笑弯了眼睛,仰头看他,眼里是坦荡又温柔的光。
“你真敢跟我干啊?”
她是知道的——他压根不懂什么是主理人、不知道IP,不清楚市场、运营、融资这些词到底该怎么拼。但他就这么站在原地,一听见她要起航的声音,就抬脚跟了上来,连风吹向哪儿都还不知道,就已经准备好陪她去了。
温惊澜垂下眼眸,像在找词,又像在确认她是真的需要他。过了几秒,他才低低开口:
“……我不是懂你做的事。”
“但你是我这辈子,见过最会往前走的人。”
“你说东,我不会往西;你说走,我绝不会问远不远。”
“我不懂你要去哪,可你在哪儿,我就在哪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韶水音怔住,眼里忽然涌起一点潮意。
她从没想过,有一天,有个人会用这样一段朴素的话,把她那些从不被理解的“野心”与“不安分”,一句一句,悄悄捧起来。
她轻轻一笑,鼻尖红了,小声说:“那你听好,温惊澜。”
“你个子比我高一大截,体力比我好,天生就是适合保护别人的人。”她仰望着他,目光中满是温柔与宠溺。
“而我呢,没你高,没你强,但我可以撑一家公司,养一支队伍,把小麻子送进全世界大小朋友的文具盒。”
“我会让你站在我身边,不是当个帮忙的、打灯的、看行李的——你是我这条船上,唯一一位我想一起看航线、画地图的人。”
“你把自己交给我了,我就得管你一辈子。”她握住他的手,与他的手指紧紧的十指交扣。
温惊澜眼眶倏地一热,他从没听人这样说过话,从没听人把“宠”和“责任”说得这么笃定,像一纸契约,也像一声誓言。
他声音哑了:“那我……我就交给你了,音音。”
她扑上去抱住他,像是把什么紧紧藏进心口。
这一刻没有诗,没有甜言蜜语,甚至连“我爱你”都没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但他们都知道了:未来不是一条路,而是两双脚,慢慢踩出来的方向。而这一次,不管往哪走,他们都牵着彼此的手。
“鲸鲨先生。”韶水音窝在他怀里,声音又哑又软,鼻音重得像是刚哭过,也像是刚笑完,语调却异常认真:“如果我真的选择了去全国、甚至满世界各地走,拍摄野生动物……你真的愿意和我走吗?”
她话一出口,连自己都惊了。
这句话她从没问过任何人——甚至连自己都不敢问。
因为她小时候最美的梦想,就是“当一位走遍山林河海、拍尽野生生灵”的纪录片摄影师,可那份梦太沉了、太远了,长大后她退而求其次,做了科学绘画师,用笔代替镜头,把热望藏进理性与科研之间。
但现在,有个人坐在她面前,干干净净地说出“我陪你”。
她几乎要以为这只是梦的一部分。
温惊澜听完她这句话,没有立刻回答。
他手心轻轻握了握她的指尖,然后抬起头,眉头皱着,却不是迟疑,是在拼命思考。
“……我不知道,”他低声说,声音粗粝得像是山脚下那种磨了多年还泛着钝光的石头,“我不知道我能不能帮上你什么忙,也不懂你们拍那些,要不要用特别贵的设备,得准备多久,得跑多远……”
他说话总是慢一点,像是怕自己语速太快会说错,语气却格外沉实。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但你要是走,我就跟你走。”
“你让我帮着扛三脚架也好,记路也好,背干粮也行……你去哪儿,我都跟着。”
他低下头,耳根已经烧得发烫,却还认真地说完:“就当我也参与了一点儿。”
韶水音原本紧张地握着衣角,这一瞬间却一下松了。
她有点想笑,又有点想哭,眼睛湿润得像夜空里飘起来的一小块热气云。
“……你真的愿意和我一起?”
温惊澜看着她,眼里没有一丝犹豫:“我不想你一个人扛着相机走那么多路,哪怕我什么也不会,但你要是回头,能看到我在,就好。”
韶水音的心脏狠狠跳了一下。
这一刻,她终于把那个从儿时就压在心底的梦想,轻轻地掀起了角。她知道她终于可以试着把它一点点打开了。
因为现在有人愿意陪她一起打开、一起照亮它。
她扑进他怀里,把脸埋在他胸口,声音闷闷的,带着一点发抖的雀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温惊澜……你怎么就、你怎么就这么好啊。”
温惊澜不知所措地抱紧她,耳朵还是热的,却小声嘟哝:“你……你别哭啊,你一哭我真不知道该咋办了。”
她摇头,笑着,眼角泛着湿意:“我没哭,我高兴。我就是——真的觉得自己运气太好了。”
“你真的没哭?”温惊澜轻声问,嗓音还有点发虚。
她摇头,却没回答,只是轻轻抬起头,唇已经贴了上来。
她亲他的方式像是吻一个久别重逢的人,不是突兀的掠夺,也不是寻常的亲昵,而是带着一种极深极深的眷恋——像是要把他从心头一直吻到骨头里去。
温惊澜原本还有些懵,可她的舌尖柔软而坚定地探入他口中,细致地、缠绕地舔舐着他。他的呼吸瞬间乱了,胸膛一紧,不自觉地回应了她。
他并不会激烈地回吻,也不懂怎样去主动撩拨,可他太温柔了,太认真了。
他仿佛把整个自己都交了出去,一点点靠近她,试图学着她的节奏,用他笨拙却深情的方式回赠这份炽热。
韶水音像是融化了一样贴着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她跪在他腿侧,慢慢地往上攀,像在攀一座雪山,也像是扑进一片暖洋。
双腿顺着他的腰往两边滑开,整个人稳稳地骑坐在他腿上,掌心抚着他还带着余温的胸膛,唇舌却不肯离开他。
她的舌尖一下一下地舔着他上颚最敏感的地方,再往下轻轻吸吮他的舌尖,每一下都像在传达一个无声的誓言:
“我是爱你的。你是属于我的。”
温惊澜已经彻底喘乱了,他不是不知道她想要什么,只是被她吻得太深、太久,他根本腾不出一丝理智去回应,只能用手轻轻环住她的腰,像抱着整个世界一样,将她贴进自己的心跳里。
韶水音轻轻咬了咬他的下唇,声音哑着:“惊澜……”
“我现在很想你…很想要你。”
她的腰缓缓动着,身体隔着肌肤和气息轻柔地贴着他,像一片温热的云。
温惊澜整个人都僵住了。
耳尖红得像要烧起来,下体已经悄然胀起,在她若即若离的摩擦下迅速醒来。他试图收住呼吸,却怎么也压不下逐渐升高的体温。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抬眼看她,眼神慌乱而动情,嗓音极低:
“音音……你、你是不是又想进来?”
说完这句话时,他的嗓子发紧,连声音都像是在发抖。他知道那是什么感觉——羞耻、空虚、被撑开的无助感,还有深处那种仿佛触电般的快意。他早已学会了那份交付背后的依赖与沉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