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绿豆凉皮火锅VS新鲜的水果刨冰(1 / 2)

('夜深了,酒店的空调吹得轻飘飘的,窗帘拉着,屋里只剩床头灯一盏柔黄的光。

温惊澜老老实实地躺着,身子一动不动,像块又沉又热的石头。

韶水音缩在他怀里,小手抱着他的腰,脸搁在他肩窝里,蹭了蹭,像个睡不着的小动物。

“……鲸鲨先生。”

她的声音软软的,又带点不舍的撒娇。

温惊澜嗓子动了动,嗯了一声。

结果下一秒,她就抬起脸,轻轻在他下颌那块骨头上亲了一口,嘴唇轻轻一贴,还蹭了一下。

“……你、你干嘛呢……”温惊澜本能一哆嗦,耳朵立刻烧起来,小声嘀咕着,音调比平时更低了点,“别闹,睡觉了……”

韶水音没搭理他,反而亲得更肆无忌惮,顺着他的下巴一路往脖子亲。

“我就高兴嘛。”她声音里全是满足,“我就想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她抱得更紧了点,像要把他整个人都拢进自己身体里似的,小声嘀咕着:“我怎么运气那么好啊……”

“啊?”温惊澜耳尖一热,嗓子都不太稳,“哪、哪儿好了……”

韶水音笑着:“你这人傻得可爱,还这么大一只,让我这小不点儿给拐到手了。”

温惊澜嘴角动了动,没接话,只是下意识收紧了胳膊,把她圈得更实了些。

“我高中那会儿啊……”她语速慢了点,像是忽然想起什么,“特别羡慕那些野摄。”

“我还注册过个INS账号,专门关注那些国内外拍野生动物的摄影师,狼啊,熊啊,雪豹啊,全都拍得特别好。”

“但你也知道嘛——那种活儿得有劲儿、扛得动设备、走得动山路,能吃苦。”

“所以……其实那时候我特别特别想自己也能长得高一点,力气大一点,那样我也能去当个野生动物摄影师了。”

“科学绘画……其实是我退一步选的东西。”

她说到这儿,语气轻了些,像是从没跟人说过的秘密,现在正悄悄地揉在他耳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温惊澜一愣,脑子没能立刻反应过来。

“你……你现在不是挺厉害的吗?”他憋了半天,才挤出这句憋巴巴的问话,“你、你画那小麻子,谁看了不喜欢?”

“不是一样的。”韶水音轻轻摇头,语气温柔又坚定,“那个是我能做的事,但不是我最想做的事。”

温惊澜低了头,看着她窝在自己怀里,像是带着一点遗憾地笑着,他忽然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他脑子慢,嘴也笨,不会安慰人,更不会讲什么大道理。

他就只知道,她喜欢什么,他就想给她什么。

“……那你现在、现在不是也能拍了吗?”他小声地说,“你想弄工作室,那以后你想去哪儿我就陪你去。”

“你、你力气不够,我可以帮你扛设备。”

“你不高也没事……我、我高……我把你抱起来,你就能看得远了。”

他说到这儿,耳根都红透了,嗓音低得快听不清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以后去哪儿,我都跟着你……你要拍野东西,我就给你打灯背包——就当我也参与了一点儿。”

韶水音愣了下:“你…你是说,如果我想做野摄,四处‘流浪’,去国内各处、甚至东南亚以及其他海外地点拍摄,你愿意辞掉现在的工作,离开父母,陪着我走吗?”她这话说的太直白,说出来后她自己的心都颤了一下。

当时热播的一个都市喜剧里,有一个精英才子向其交往多年的千金大小姐求婚。结果大小姐果断的推拒了他的求婚,并选择自己一个人去四处游历,要看尽大千世界、大好河山…身边年轻一点的小姑娘纷纷指责大小姐太过薄情,明明相互喜欢,这个精英才子人又那么好,她居然就这样推拒了?

但韶水音的心里不这样想,她只是好奇那个大小姐既然那么有钱,为啥不自己注册个工作室,拉着那男的和她一起干,这样俩人一个不用被迫留下,一个也不用痛失所爱,可以一起去游历嘛。

“音音,你这也太理想型了。”她记得当时鸽鸽听到她的想法后,对方哭笑不得的那张脸:“男的不一定愿意和女的走啊。”

韶水音皱了下眉:“那这男的一开始喜欢这女的是为啥?这个女的喜欢游历、不会安于一室,这就是人家人格的一部分。既然男的能被这个女的深深吸引,说明他完整的接纳了对方的人格不是吗?”

见鸽鸽还是有点愣,韶水音打了个响指:“就是说嗐,你会不会喜欢上那种情场老手,能熟练到单手撕开避孕套包装、能熟练到单手给情人解衣服扣的那种?”

鸽鸽这回懂了,一脸吃了屎的表情:“怎么可能咯,那种男的远离我两千米好伐,我虽然不像你那样对处男执着到底线固化,但是还是接受不了太有经验的男人…”意思就是,虽然她没有所谓的“处男情结”,但男人是处男的话,还是个加分项的。如果得知对方是情场老手,她从一开始就不会喜欢上对方。

韶水音说的意思很明白:他既然选择了她,甚至都到了求婚的那步了,肯定是全权接纳了对方的梦想和生活方式。不仅是男的了解女的,懂得要和她在一起,自己就要和她一起走。女的也了解男的,明白如果是她自己选择了这样的生活方式、但同时又拥有了这个爱人,那么肯定要负担起这个责任啊,早就该打算带着对方一起走了。但怎么编剧搞得,就像是俩人根本不熟一样?

韶水音点了点头:“所以你懂的,既然都到了求婚的那一步了,肯定两个人的思想都交互到知根知底的地步了。那么编剧拍的这个场景,还把女的设置成超级有钱的千金大小姐…只让我觉得编导脑袋有泡,居然搞出了个这么不合理的剧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鸽鸽愣了愣,无奈笑开:“音音啊…”大学四年音音都没被男生示过好,身边的异性朋友倒是不少当然同性朋友也很多,或许就是因为很少有男生敢挑战去做感情关系里那个“服从者”和“随从者”吧。

回到眼前,当有一个男人提出“我愿意和你走”的时候,韶水音却没有像她指摘那个千金大小姐和精英才子的爱情一样,大大方方的告诉这个男人“那你就跟我走吧”,而是彻底傻住了——

她脑子里想的是:

他的工作怎么办?干了这么多年的公交车司机,这么稳定的工作,这就不要了?

他的父母怎么办?虽然他不是独子,但他的父母会舍下他吗?

他…喜不喜欢摄影?他对野生动物摄影是完全不了解吧?他对动物的认知停留在“花鸟市场的巴西龟”上,而她了解地图龟、箱龟、草龟、蛇颈龟、猪鼻龟、沼泽侧颈龟…等水龟,又了解红腿、黄腿、辐射、星龟、苏卡达…等陆龟,还懂得绿海龟、红海龟、棱皮龟、玳瑁龟、肯式龟…等海龟。这、这是不是把自己的梦想强加给他的做法?

脑子里千回百转了足足一圈,韶水音难得的结巴起来:“你、你就是说说吧?”

温惊澜一听她结巴,眉头轻轻一皱,仿佛不明白她为什么突然紧张成这样。他坐在床沿,低头看着她揪着被角的手指,憋了好一会儿,才闷声开口:

“我……我不是乱说的。”

他声音有点哑,眼神却很实在:“我知道你不是那种说走就走的人,我也知道这事不容易——我不懂你那一行,不懂镜头,也不懂啥IP不IP的,但我懂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说到这儿,抬起头看她一眼,像是鼓了点勇气。

“你啥时候最高兴、啥时候烦躁,我一眼能看出来。你有时候在我车上睡着了,还嘴角带笑呢,我就知道你那天干了你喜欢的事。”

他顿了顿,耳根悄悄红了,抿着嘴补一句:

“你不是真的小水獭,但你笑起来,跟它一个样儿。”

韶水音轻轻一怔,没说话,只是眼睛慢慢睁大了一点,鼻尖有点酸。

温惊澜继续往下说,像是早就想好了,但话挤在嗓子眼里,要说出来,还挺难:

“我不识字多,也没考大学,更说不上见过世面。可我明白…你有你要走的路。你是那种,站在原地会难受的人。”

“我、我没那个能耐陪你设计那些图纸,也不懂得怎么跟人谈项目、开会、汇报、融资啥的……”

他说着说着,耳根红得更厉害了,语速却慢慢稳下来:

“但我有一双腿,我能走得动,我能背东西、开车、搬帐篷、搭棚子……你要蹲点拍东西,我就给你守着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低头看她,眼睛一眨不眨:

“我只要你身边留个我能站的地儿,就行。”

韶水音怔怔看着他,嘴唇张了张,像是还没完全反应过来。

“音音……”他轻轻摸了摸她的头发,动作很轻,但语气却像在说一件比生命还庄重的事:“你要走多远,我就跟你走多远。你在哪儿安家,我就在哪儿落脚。”

“我只要每天回头,看到你在就行了。”

屋里一时安静下来,只剩下床头的小夜灯泛着一圈温黄的光,像春天里暖一点的海。

韶水音一把扑进他怀里,把脸埋进他肩膀,声音带着点呜咽:“……你别太好,容易让我觉得我是世界上最幸福的小动物。”

温惊澜一愣,然后憨憨笑了一声,轻轻把她抱紧了点。

“你本来就是。”他说。语气慢,又实诚。

韶水音吸了吸鼻子,声音软软的,还带着点没藏住的哽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这孩子…我在你这个年龄的时候,可……好像已经有了你这种勇敢了,想要没有任何犹豫地去喜欢一个人。”

温惊澜听了这话,耳朵一热,眼睛却悄悄弯起来,小声嘟囔:“……你又拿这个作弄我。”

他顿了顿,眼睛一亮,又一本正经地转了个话题:“那等我到你这个年纪的时候,我请你吃绿豆凉皮火锅咋样?春信的特产哦,过半个月天气彻底热起来,大概就全面上市了。”

韶水音:“???”

她眨了眨眼,整个人从软情绪里被这突如其来的“火锅”震了一下:“绿豆……凉皮……火锅???”

“涮了怎么还是‘凉’皮???”她表情满是质疑,脑子一时没反应过来:“你是说……一锅滚着的水里,煮凉皮?”这不得全煮化了!最后大家捧着锅喝淀粉水吗?

温惊澜摇头,一脸认真解释:“不是煮。就是一个大砵子,倒上酱油、醋、辣椒油、各种酱料,然后放凉皮,再根据你口味加炸花生米、炸腐竹、炒肉沫啥的…就跟凉皮搁火锅里‘装个样子’,但其实还是凉的。”

韶水音:……………………

她沉默三秒,幽幽开口:“这个‘火锅’俩字到底是谁加上的?……小天才。”

温惊澜歪着头想了想,十分诚恳地说:“可能是为了让大家觉得……吃完还挺热乎。”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韶水音噗地一声笑出来,眼泪都笑出来了,搂着他使劲蹭了蹭:“你是我见过最朴实无华的…智多星。”傻子嘿!

温惊澜被她抱得耳根发烫,半天才回一句:“……我也就你夸我。”

韶水音咯咯地笑起来,笑声像拨开的春天一样轻快:“那不行,这绿豆凉皮火锅我必须得尝尝,咱得赶紧安排上——你跟我一起回趟我老家!”

她一边笑一边搂住他胳膊往他怀里蹭,声音里藏着一丝甜甜的骄傲:“我们岛上也有特别奇怪的吃食,说不定你也没见过。”

温惊澜低头看她:“啊?还有比凉皮火锅更奇怪的?”

“当然有。”韶水音语气认真,“我们那儿春天会吃一种‘虾面’。虾肉泥和虾籽搅进面糊和鸡蛋里,然后压成细面条,配上用小葱煎出来的油焖的蚕豆当浇头。”

她眨眨眼,一副得意洋洋的样子:“吃起来又香又润,油味刚好压住虾的腥气,虾又把面里的蛋香给衬得特别鲜,最后还有蚕豆的那股子清甜……我小时候吃得手都不洗就去睡午觉,嘴边全是油。”

温惊澜听着听着,眼神越来越亮,像是眼前真浮现出了她小时候咬着虾面、嘴角亮晶晶的模样,不由低声道:“那得好吃死了。”

“是好吃,”韶水音也笑着点头,“不过那是春天吃的。”

她顿了顿,继续说:“夏天就不太吃这些油重的了。我们那边一到夏天,孩子们最爱的是刨冰——不是外面那种色素糖浆刨冰啊,是把冻得硬邦邦、干干净净的冰块刨碎,然后加上岛上自己种的水果打成的果酱,再舀点炼乳,一层层地叠上去,最上头再放几粒新摘的黄玉李或者盐渍过的青橘皮。”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她说着说着,眼睛都亮了,声音不知不觉地软了下来,像是整个人都回到了那座靠海的岛上:

“听起来简单,但那种味道,岛外吃不到……是我长大的味道。”

温惊澜看着她,小声问:“你小时候天天吃这个?”

韶水音抿了抿唇,点点头:“对啊,我爸妈那会儿舍不得让我吃色素冰棍,就每天自己打果酱、刨冰给我吃。别的小孩吃‘冰工厂’,我吃草莓沙冰。”

温惊澜顿了顿,认真点头:“我小时候就吃绿豆冰棍,一毛五一根,最奢侈。”

韶水音扑哧一声笑了,搂着他在他肩膀上蹭了蹭:“没关系啊,现在我带你吃好吃的。绿豆冰棍我们家也有,我妈还会自己煮绿豆沙、加椰浆冻成冰砖,你绝对没吃过。”

温惊澜看着她笑,低低应了一声:“……那我跟你回去。”

“回家。”韶水音补了一句,眼睛眯起来笑,“是回咱家,不是‘你跟我去’。”

他红着耳尖点了点头:“嗯,回咱家。”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领看中文http://m.zhaoshu114.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韶水音办事的效率,从来就没让人失望过。

自从那晚她和温惊澜抱着平板,确认自己被国家地理的合约条款限制住后,第二天一早,她便在酒店的自助餐厅里,一边吃着小面包一边查工商注册流程。

温惊澜吃得慢,还在一点点剥鸡蛋壳。她则已经查完了“注册公司所需材料”、“认缴制和实缴制的区别”,甚至在心里打好了备案:以后如果业务做大,转成企业法人企业也不是难事。

他抬头,看着她咬着吸管吸牛奶,眉头微皱,小声问:“音音……你是要、自己开公司?”

她点了点头,没什么犹豫地道:“是啊,就叫‘鲸鲨先生工作室’。挺可爱的,也挺适合我们两个的。”

她顿了顿,笑眯眯地歪头看他:“你不觉得这名字听起来像个大个子的老实人吗?”

温惊澜耳朵慢慢烧起来:“……不像你那种会取名字的人。”

“可你不就是嘛。”她笑得眼睛眯起来。

韶水音敲下“鲸鲨先生工作室”这个名字时,心里有一瞬的怦然——

她其实知道这个名字不够“专业”,甚至不够商业。但她不想太利落,也不想一眼就被看穿。她希望这个名字里藏一点故事,一点属于她和温惊澜的小心思。

“鲸鲨先生,是你,也是我梦里的未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她连夜整理资料,把自己身份证、联系方式、邮箱、经营范围、注册地址都输入进了系统。

注册地址她直接填了父母在海岛的地址——她已经查过了,自己的家乡这个海岛,属于非核心城市,有地方减税政策。并且小地方审批快、宽松。

公司类型选择的是:有限责任公司一人独资

经营范围写的是:

“版权代理、插画创作、品牌视觉设计、IP授权、文创产品开发、动画与漫画内容服务、生态摄影、自然教育科普内容创作与发行。”

温惊澜看不太懂,只觉得她写了满满几行,看得头晕。他蹲在她旁边,小声道:“那、那我要写什么?”

“你不写呀。”她回头笑,“我是独资法人,你是未来的头号合作者。”

春信市推行电子化注册,她注册的是个体企业中小规模类型,全流程可以在“企业登记一网通平台”完成。

整个申请提交过程用了不到两小时,期间她还去楼下买了杯草莓冰。

她站在自助打印机前,慢悠悠地喝了一口,平静得像在画插画:“我大概三天内就能拿到营业执照。”

“……这也太快了吧。”温惊澜震惊,“我以为要跑窗口、排长队、填好多表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是五年前的流程啦,惊澜。”韶水音揉了揉他的手,“现在注册工作室只要身份证加手机号就够了。等执照下来了,再去税务登记、刻章、开户、做账报税,就能开始运作了。”

她甚至连Logo草稿都画好了,是一只头大身体小的微笑小鲸鲨背着一只萌萌哒小水獭。

提交申请后,时间一天天过去,韶水音虽然装得轻松,但这三天其实几乎没怎么睡好。

温惊澜在末班车接到她,总会先摸摸她的头,轻声问:“梦到啥啦?”

她摇头,却眼角有点红。不是难过,是那种快要张开翅膀的雀跃与紧张。

“惊澜,我好像快真的可以自己拉起一个项目了。”

好在皇天不负有心人,申请提交的五天后,韶水音收到短信提示的那天刚好在水族馆和陈桐教授整理文献。她一个箭步冲到休息室,点开邮件,看到“鲸鲨先生工作室”七个字时,眼眶突然就有点热。

那天下班回到酒店,韶水音的书包才扔下一半,人已经蹭地扑进温惊澜怀里。

“我有公司了!!!”她搂着他的腰,整个人像是一只刚把海草编成王冠的小水獭,笑得脸颊发亮。

“鲸鲨先生工作室,正式注册成功啦!你以后就是我们第一男模、第一保镖、第一出镜嘉宾、第一搬运工、第一……”

她一口气说了一串,像是在向全世界宣布“我拥有了你,也拥有了未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温惊澜被她扑得微微踉跄,耳尖早已泛红。等她那一连串“第一”说完,他才挠了挠后脖子,声音闷闷的:

“你就……这么把我算进去了?”

他平时是个憨厚的大个子糙汉,此时却变成了不知所措的男孩子,一半不好意思,一半又忍不住笑意:“我、我也不知道能不能帮上啥忙……我听着都挺厉害的,怕拖你后腿。”

韶水音笑弯了眼睛,仰头看他,眼里是坦荡又温柔的光。

“你真敢跟我干啊?”

她是知道的——他压根不懂什么是主理人、不知道IP,不清楚市场、运营、融资这些词到底该怎么拼。但他就这么站在原地,一听见她要起航的声音,就抬脚跟了上来,连风吹向哪儿都还不知道,就已经准备好陪她去了。

温惊澜垂下眼眸,像在找词,又像在确认她是真的需要他。过了几秒,他才低低开口:

“……我不是懂你做的事。”

“但你是我这辈子,见过最会往前走的人。”

“你说东,我不会往西;你说走,我绝不会问远不远。”

“我不懂你要去哪,可你在哪儿,我就在哪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韶水音怔住,眼里忽然涌起一点潮意。

她从没想过,有一天,有个人会用这样一段朴素的话,把她那些从不被理解的“野心”与“不安分”,一句一句,悄悄捧起来。

她轻轻一笑,鼻尖红了,小声说:“那你听好,温惊澜。”

“你个子比我高一大截,体力比我好,天生就是适合保护别人的人。”她仰望着他,目光中满是温柔与宠溺。

“而我呢,没你高,没你强,但我可以撑一家公司,养一支队伍,把小麻子送进全世界大小朋友的文具盒。”

“我会让你站在我身边,不是当个帮忙的、打灯的、看行李的——你是我这条船上,唯一一位我想一起看航线、画地图的人。”

“你把自己交给我了,我就得管你一辈子。”她握住他的手,与他的手指紧紧的十指交扣。

温惊澜眼眶倏地一热,他从没听人这样说过话,从没听人把“宠”和“责任”说得这么笃定,像一纸契约,也像一声誓言。

他声音哑了:“那我……我就交给你了,音音。”

她扑上去抱住他,像是把什么紧紧藏进心口。

这一刻没有诗,没有甜言蜜语,甚至连“我爱你”都没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但他们都知道了:未来不是一条路,而是两双脚,慢慢踩出来的方向。而这一次,不管往哪走,他们都牵着彼此的手。

“鲸鲨先生。”韶水音窝在他怀里,声音又哑又软,鼻音重得像是刚哭过,也像是刚笑完,语调却异常认真:“如果我真的选择了去全国、甚至满世界各地走,拍摄野生动物……你真的愿意和我走吗?”

她话一出口,连自己都惊了。

这句话她从没问过任何人——甚至连自己都不敢问。

因为她小时候最美的梦想,就是“当一位走遍山林河海、拍尽野生生灵”的纪录片摄影师,可那份梦太沉了、太远了,长大后她退而求其次,做了科学绘画师,用笔代替镜头,把热望藏进理性与科研之间。

但现在,有个人坐在她面前,干干净净地说出“我陪你”。

她几乎要以为这只是梦的一部分。

温惊澜听完她这句话,没有立刻回答。

他手心轻轻握了握她的指尖,然后抬起头,眉头皱着,却不是迟疑,是在拼命思考。

“……我不知道,”他低声说,声音粗粝得像是山脚下那种磨了多年还泛着钝光的石头,“我不知道我能不能帮上你什么忙,也不懂你们拍那些,要不要用特别贵的设备,得准备多久,得跑多远……”

他说话总是慢一点,像是怕自己语速太快会说错,语气却格外沉实。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但你要是走,我就跟你走。”

“你让我帮着扛三脚架也好,记路也好,背干粮也行……你去哪儿,我都跟着。”

他低下头,耳根已经烧得发烫,却还认真地说完:“就当我也参与了一点儿。”

韶水音原本紧张地握着衣角,这一瞬间却一下松了。

她有点想笑,又有点想哭,眼睛湿润得像夜空里飘起来的一小块热气云。

“……你真的愿意和我一起?”

温惊澜看着她,眼里没有一丝犹豫:“我不想你一个人扛着相机走那么多路,哪怕我什么也不会,但你要是回头,能看到我在,就好。”

韶水音的心脏狠狠跳了一下。

这一刻,她终于把那个从儿时就压在心底的梦想,轻轻地掀起了角。她知道她终于可以试着把它一点点打开了。

因为现在有人愿意陪她一起打开、一起照亮它。

她扑进他怀里,把脸埋在他胸口,声音闷闷的,带着一点发抖的雀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温惊澜……你怎么就、你怎么就这么好啊。”

温惊澜不知所措地抱紧她,耳朵还是热的,却小声嘟哝:“你……你别哭啊,你一哭我真不知道该咋办了。”

她摇头,笑着,眼角泛着湿意:“我没哭,我高兴。我就是——真的觉得自己运气太好了。”

“你真的没哭?”温惊澜轻声问,嗓音还有点发虚。

她摇头,却没回答,只是轻轻抬起头,唇已经贴了上来。

她亲他的方式像是吻一个久别重逢的人,不是突兀的掠夺,也不是寻常的亲昵,而是带着一种极深极深的眷恋——像是要把他从心头一直吻到骨头里去。

温惊澜原本还有些懵,可她的舌尖柔软而坚定地探入他口中,细致地、缠绕地舔舐着他。他的呼吸瞬间乱了,胸膛一紧,不自觉地回应了她。

他并不会激烈地回吻,也不懂怎样去主动撩拨,可他太温柔了,太认真了。

他仿佛把整个自己都交了出去,一点点靠近她,试图学着她的节奏,用他笨拙却深情的方式回赠这份炽热。

韶水音像是融化了一样贴着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她跪在他腿侧,慢慢地往上攀,像在攀一座雪山,也像是扑进一片暖洋。

双腿顺着他的腰往两边滑开,整个人稳稳地骑坐在他腿上,掌心抚着他还带着余温的胸膛,唇舌却不肯离开他。

她的舌尖一下一下地舔着他上颚最敏感的地方,再往下轻轻吸吮他的舌尖,每一下都像在传达一个无声的誓言:

“我是爱你的。你是属于我的。”

温惊澜已经彻底喘乱了,他不是不知道她想要什么,只是被她吻得太深、太久,他根本腾不出一丝理智去回应,只能用手轻轻环住她的腰,像抱着整个世界一样,将她贴进自己的心跳里。

韶水音轻轻咬了咬他的下唇,声音哑着:“惊澜……”

“我现在很想你…很想要你。”

她的腰缓缓动着,身体隔着肌肤和气息轻柔地贴着他,像一片温热的云。

温惊澜整个人都僵住了。

耳尖红得像要烧起来,下体已经悄然胀起,在她若即若离的摩擦下迅速醒来。他试图收住呼吸,却怎么也压不下逐渐升高的体温。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抬眼看她,眼神慌乱而动情,嗓音极低:

“音音……你、你是不是又想进来?”

说完这句话时,他的嗓子发紧,连声音都像是在发抖。他知道那是什么感觉——羞耻、空虚、被撑开的无助感,还有深处那种仿佛触电般的快意。他早已学会了那份交付背后的依赖与沉沦。

她没答,只是静静地看着他,眼神温柔得像能把人溺死。

下一秒,她忽然起身,拉住他的手。

“过来。”

她的语气像平常一样温和,却带着不容抗拒的坚定。

温惊澜有些懵,却还是顺从地被她牵着走到书桌前。他还没反应过来,就被她轻轻按着肩膀俯身趴下。

书桌前摆着一面半身镜,镜子干净得反射出他发红的脸。他的额角抵着桌面,后颈泛着细细的汗意,眼神里写满了茫然与一丝丝慌乱。

“……你要干啥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韶水音没回答。

她只是走到他身后,弯下腰,缓缓地伸出手,隔着他还穿着的外裤,轻轻捧住他的臀瓣。

指尖一下一下地按压着,沿着肌肉曲线往里推。力道不重,却极具存在感,每一下都像在叩问——不进来、不占有,只是缓慢地、耐心地试探着。

她没有掀他的裤子,也没有急着进入,而是隔着布料,沿着他臀部和肛周的位置,缓缓地按压、揉搓、描摹。

像是在提醒他,又像是在引诱他自己开口。

温惊澜咬了咬下唇,脸上的红晕已经蔓延至耳根。他的臀肌本能地收缩了一下,却被她轻柔地按住,不允许他后退。

他的呼吸一下一下变乱,眼神在镜子里闪躲,却无法移开。

那种感觉太奇妙了——不激烈、不强迫,却让他每根神经都紧绷着,意识也随之一寸寸沉入身体深处。

“音音……”他嗓音低哑,像极力隐忍却忍不住溢出来的水。

她依旧不语,只是手掌轻轻地揉着他臀间的软肉,偶尔指尖贴着裤布在他肛周划过一圈,那感觉就像风吹过尚未愈合的花瓣,轻,却足以叫人心跳失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是不是……”他哑声,“想让我自己……求你?”

韶水音弯下腰,贴在他耳边,笑得轻:“不,我只是想看看……你什么时候会忍不住。”

她在他耳廓轻轻亲了一下,语气却极温柔:

“如果你不说,我就一直这样摸着你,摸一整个晚上也没关系。”

温惊澜脸红到几乎发烫,身下早已热得发胀,喘息不稳,却咬着牙不愿先开口。

可他知道,再这样下去,他一定会被她调得彻底投降。

而她,分明就在等这个时刻——

他低声、哑着嗓子,红着脸,对她说:

“音音……进来吧。”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领看中文http://m.zhaoshu114.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韶水音的手还轻轻覆在他臀上,指腹缓慢地打着圈,明知那隔着一层布料,却偏偏不肯更进一步,仿佛要把他磨得一点点失去理智。

温惊澜被她摸得几乎快软在桌前了。

他咬着唇,呼吸已经乱成一团,小腹紧绷,腰部本能地收缩,又本能地想往后贴近一点。可她始终不松手,一直按着,不轻不重地按压着那一块娇嫩又无法忽视的地方。

“音音……”他低哑着嗓子,小声唤她,“你要是……真想进来,就别……别总摸着不动……”

那句话说得极轻,轻得像风中的一片叶子,带着难以启齿的羞怯和几乎溢出眼眶的克制。

韶水音轻笑了一声,俯下身在他耳边开口:

“想让我脱了吗?”

她咬着他耳垂轻轻问。

温惊澜的背脊一颤,耳朵已经烧红,却没有回答,只是垂下眼,死死盯着镜中自己的脸,红得不成样子。

“那你求我。”她语气里带着一点坏心眼,“求我帮你把裤子脱下来。’”

温惊澜简直快羞疯了,整张脸红得快冒烟,可身体却诚实得不行,早已热得不堪一击,连声音都压不下喘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咬了咬牙,低声像蚊子般开口:

“……音音,求你帮我……脱……”

她低笑着,终于松了手,双手绕到他身前,将他的腰带解开,又慢慢将他的外裤往下褪。

一点点,像是揭开某种仪式的幕布。

温惊澜没有挣扎,只是整个人一僵,下意识想合腿,却还是任由她把裤子褪到膝盖,再脱下他最后的底裤。

肥厚的臀瓣暴露在空气中,带着刚才被揉过的红痕,肌肉线条不夸张,却结实温热。

她像欣赏某样珍宝般,俯身在他腰窝亲了一口,又在他紧绷的臀缝处轻轻舔了一下。

温惊澜喉咙一紧,猛地吸了口气,整个人像被电流穿过。

他一只手撑着桌沿,一只手捂住眼睛,像不敢看镜子里的自己。

韶水音却不急,她打开润滑液,将那冰凉清透的啫喱状液体缓缓倒在手心,再轻轻抹在他肛门的褶皱上。

润滑液顺着她的指尖缓缓涂开,在他臀缝中慢慢地流淌、沁入,每一寸肌肤都变得湿润滑腻,连呼吸都带着欲望的黏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放松点,乖,”她低声哄他,“我现在帮你扩张,不肏,只是扩一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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