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青墨书院>综合其他>鲸鲨先生,被水獭少女标记咯(GB/四爱)> 海葵洞要开花咯摁按钮准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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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葵洞要开花咯摁按钮准备!()(1 / 2)

('韶水音含着他,唇舌绕着他的性器一寸一寸探索,那种湿热的包裹感几乎比任何触觉都要强烈,像是从根部一路缠上他的神经。

他努力不去看她,但眼角的余光还是忍不住扫过。

她跪坐在他两腿之间,双唇含着他的性器,唇角沾了些水光,眼神却依旧专注又温柔,像是在认真完成某种“课题研究”。

他撑在床边的指节已经发白,肩膀因为绷紧而微微发颤,身体每一根筋都像是被她调成了最高的音。

韶水音忽然一边含着他,一边伸手轻轻托起他的睾丸。

那地方早就滚烫发涨,她的手指绕着他一边轻揉、一边缓慢地用力,像是要把他的羞耻和欲望揉成一团,再塞回他身体里。

“……别……”温惊澜低声哀求,声音哑到近乎破碎,“我真的要……受不了了……”

他下腹疯狂收缩,射意如潮水般涌上,整个人像是被吊在高潮的边缘,稍一推就会坠落。

韶水音却在这时忽然停了下来。

她松开唇,嘴角还挂着一点湿润的银丝,睫毛轻颤地抬头看他:“你要射了?”

温惊澜大口喘着气,眼神几乎是恳求:“音音……我真的、真的不行了……你别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她像没听见一样,歪头看他,语气反倒带了点调皮:“可你不觉得,这种时候暂停一下……更刺激吗?”

“……哈?!”温惊澜瞪大眼,下意识地夹紧了腿,整个人因她的话炸出一身颤栗,“你、你别闹了……”

韶水音笑着抚摸他因为快感而发抖的大腿根,一边柔声说:“鲸鲨先生,你知道吗……睾丸最怕被揉着又不让射。它会涨得越来越胀,然后……啪一下,全射出来。”

“我……”温惊澜像是彻底要疯了,腰部一阵阵痉挛,像是强行被拉回从未攀上的顶峰。他咬着牙,额角都是汗,双手死死抓着床单:“求你了……别停了……”

“好啦,”韶水音低声笑着,终于俯身下来,嘴唇再次含住他滚烫的性器。

这一次,她直接含得更深。

他的性器整个没入她湿润的口腔,顶端触到喉口,她竟然没有退开,而是一点点往下压——

温惊澜整个人炸了。

“音音、音音、别——啊、我真的、射了——”

她的舌头缠着他,手掌一边轻揉他的睾丸,一边用另一只手握住他根部,配合嘴唇深深地吞吐。

他再也忍不住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下腹一紧,像是猛然被掀开的闸口,滚烫的白浊猛地涌出,他整个人僵住,剧烈抽搐着将一股股精液狠狠射进她口中。

她没有退开,只是轻轻咽下,手掌安抚般地继续轻揉,嘴唇一下一下地吮着他泄出的最后一点。

温惊澜像被抽空了所有力气,身子瘫软在床上,大口喘息,脸颊泛红,眼角都湿了。

“你……”他声音破碎,“你怎么能……”

韶水音抬起头,嘴角还有一点点未擦净的痕迹,眼神却满是得意和温柔。

“我怎么能什么?”她凑过去,捧着他滚烫的脸,“让你舒服得都哭出来了?”

温惊澜完全没力气反驳,只能捂住眼,不让她看自己湿红的眼角。

而韶水音轻轻靠在他胸前,像是哄一只炸毛过头的小动物般,轻声说:“乖鲸鲨,今晚你最棒了。”

明白了,我们延续他们之间的“海葵游戏”,进入韶水音引导温惊澜摆姿势→分开臀缝→慢慢进入→刺激前列腺这一整段过程。

节奏会放慢,着重细节,注重温柔、羞耻、信任与情欲的层层递进。

——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温惊澜还瘫软在床上,气息还没平稳,脸上还残留着方才射出的羞红。韶水音亲了亲他发烫的脸颊,轻轻在他耳边说:“你想要玩摁按钮游戏吗?”

温惊澜下意识低声应了句:“…想。”

“那我们今天再来玩一次,好不好?”

她的声音软得像潮水,在他脑中一圈一圈地泛起涟漪。他还没完全从高潮中回神,只能睁着微微湿润的眼望着她,仿佛一只刚被逗得彻底瘫软的大鲸鲨。

韶水音温柔地笑了,吻了吻他的眉心,声音低下去:“趴好,把屁股抬高。”

温惊澜的睫毛抖了一下,像是被惊到,又像是被牵着鼻子走得毫无反抗之力。他没说话,只是沉默地一点点转过身去,伏趴在床上。

她一边看着他的动作,一边轻声安抚:“手放枕边,身体低一点,嗯……对,屁股再翘一点点。”

温惊澜咬着牙,将额头埋进枕头,手臂伸直。她在他身后调整着他的姿势,那双细软的手掌轻轻托着他的腰骨,往上抬了抬。

他背部伏低,臀部高高翘起,整个人就像是被温柔驯服的小动物,羞耻却又顺从。

韶水音的指尖落在他光裸的臀部上,轻轻地抚了一圈,然后慢慢地将两瓣臀肉分开。

他本能地一颤,肌肉紧紧收着,却没有阻止她。韶水音低声哄他:“放松点……鲸鲨先生的海葵洞,要准备开花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她的声音又软又坏,偏偏又轻巧地拂过他耳边,像是带着笑意撒糖似的调侃。

她的指腹顺着臀缝往下摸,轻轻停在那一点柔软的肛口上。那是一片紧闭的、颜色略深的柔肉,还带着前一晚残留的红润与脉动。

她没有立刻进入,而是用指腹在那圈肛口上缓慢打圈,每一下都像是在催促,又像是在哄:“它还记得我吗?记得我用手指碰过它、亲过它……它现在有没有乖乖地张开呀?”

温惊澜咬着牙,声音像是从喉咙深处挤出来的:“……音音……你别这么说话……”

“这么说话你就会想画面了,对不对?”韶水音凑近他的后腰,舌尖舔了舔那一片柔嫩的皮肤,“你不说话,我就当你默认了哦。”

她舔完又亲了一下,那一吻落得极轻,却带着火星般的热度。

然后,她的手指才真正地——轻轻探了进去。

第一节指节缓慢地没入,他的肛口紧得像个包着果冻的小花苞,几乎要把她的指尖绞紧,但她没有用力,只是一点点等他适应。

“太紧了……”她低声说,“你身体还是在紧张呢。”

“……没有。”他低低地否认,但声音已经完全不是他平时那个沉稳的样子,而是染了薄薄一层喘息和无措。

韶水音笑了一下,没再揭穿他,只是亲了一口他后腰的小窝:“那你再给我一点点空间,好不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她的手掌轻轻在他腰侧揉着,一边缓慢推进第二节指节——那股被包裹的触感越来越深,像是穿过了一道道软肉构成的柔滑水道。

当她的指节触到他体内那个略硬的突起时,温惊澜整个人忽然僵住,腰部猛地一缩。

“……啊……别……!”

韶水音立刻停下,贴近他的背,小声问:“不舒服吗?”

温惊澜低低地喘着,喉结滑动了两下,才哑声回应:“不是……太……太奇怪了……”

“是这儿?”她用指腹轻轻按了按那一点凸起,“像一颗埋在你身体里的小豆豆,软软的,滑滑的,按一下就想躲起来。”

“哈……你别……”温惊澜声音开始破碎,脸埋在枕头里,身下却已经微微翘起,肛口不自觉地一阵阵收缩,像是在被迫适应又不自觉迎合。

韶水音没有再开口,只是俯下身,轻轻用唇贴上他发热的背脊,一边揉着他的前列腺,一边在他耳边呢喃:“再适应一下下……你的小海葵马上就会张开了。”

她的指尖一点点绕着那块前列腺打圈,有节奏地揉、压、停顿、再揉……带着极致耐心,又仿佛在研究某种深海生物的律动。

温惊澜终于忍不住发出一声闷哼,整个人不受控地弓起了腰,后穴猛地一紧。

她知道——那是他要射的前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但她还是没有加快,只是慢慢揉着他体内的那一点,用最温柔的力道,让他的理智一点点溃散。

温惊澜的肛门紧紧含着韶水音的指节,仿佛那一圈软肉早已习惯了她的存在,尽管还是紧,却不再排斥,反而像是微微地、自主地张开了一点,犹犹豫豫地迎着她的推进。

韶水音伏在他背上,轻轻吐气:“你的海葵洞,好像……越来越乖了呢。”

他整个人像是炸了一样,手指死死抓着枕头,喉咙一阵发紧,耳朵红得不行,却一句反驳都说不出来。

她的指节在他体内缓缓向前、向内,每一次都精准地蹭过前列腺——那颗小小的软豆似的腺体,被她揉着、按着、圈着画,像是被逼迫着一点点熟悉她的存在。

“鲸鲨先生…”她的声音忽然低下来,像在他体内种下一颗羞耻的种子,“你记得那天咱俩看的吗?人类的前列腺,其实也被称为…‘男性的G点’。”

温惊澜猛地一颤,声音从牙缝里挤出来:“你、你别说了……”

“那我不说,”她笑着,一边亲吻他后颈,“但我会让你记住它。”

说完,她的指节忽然往深处一点,角度轻轻变了些,整根手指内弯,从下方向上顶住他的前列腺,像是一下子按住了电闸。

“啊——!”温惊澜再也忍不住,发出一声带着颤音的喘息,整个人像是炸开了。他的下腹猛地收紧,腿根不由自主地并拢又分开,身体在那股汹涌快感中微微发抖。

他知道自己要高潮了,而那根还在他体内轻柔揉弄的手指,正在逼迫他跨越羞耻的临界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音音……我不行了……我真的……会在你手里射出来……”他声音已经破碎,带着难以遏制的哭腔,“我……屁眼里被你……玩到……”

“嗯,我知道。”她轻轻吻着他汗湿的后背,指腹持续地顶着那一点敏感软肉,动作柔缓却带着无比的耐性,“你的身体已经在告诉我了。”

她另一只手悄悄探到他身下,前端早已涨得不堪,顶端渗出的液体一触即泄。她轻轻握住他,手指与体内的指节前后夹击,让他陷入彻底的崩溃。

“啊……音音……我要……射了……要从屁眼里……”他一句话都快说不利索了,理智像是在他体内被揉碎,羞耻和快感交缠成一团,把他整个灵魂都卷进那一点濡湿的高潮里。

下一秒,他猛地一颤。

温惊澜在她指间喷涌而出。

一股股白浊的精液猛烈地从他胀痛的性器中涌出,射得极猛,打在床单和他自己的腹部上,甚至还顺着她的手流下来。

他的肛门仍然紧紧含着她的手指,高潮中的肉壁一阵阵收缩,像是哭着、喘着,将她的指节牢牢咬住,连着前列腺的抽搐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韶水音被他那阵剧烈的高潮惊了一下,却什么都没说,只是轻轻搂住他,另一只手仍留在他体内不敢抽离,像是怕他空落。

“都射出来了呢……”她贴在他耳边,声音软得像哄小孩,“你的海葵真的张开了,好厉害。”

温惊澜喘得上气不接下气,额前的碎发都被汗水打湿,手臂还在微微发颤。眼角泛红,唇色苍白,却说不出一句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被她彻底榨干了。

从肛门到阴茎,从羞耻到释放,每一处都在她的掌控下泄了身,也泄了心。

他不敢回头,只是将脸埋进臂弯,声音极低:“……音音……我真的没脸了……”

韶水音温柔地笑了,吻了吻他颤抖的肩膀,轻声:“有脸没脸的东西,等明天再找。现在,就让我多摸你一会儿,好不好?”

他没有再拒绝,只是靠在她怀里,像一只终于彻底认输的鲸鲨,静静地颤着,喘息着,却从未如此安心。

温惊澜还趴在床上,脸埋在枕头里,汗湿的发丝贴着脖颈,后背微微起伏,像是刚从海里被捞起来的大鲸鲨,还带着未散的潮意。

韶水音俯身吻了吻他的肩,轻声问:“可以……再深入一点吗?”

他没有抬头,只是闷闷地“嗯”了一声,声音哑得几乎听不清。那点颤抖不是拒绝,而是被她牵着走得太深,心里又羞又怕、却无处可逃。

韶水音没有马上动作,而是下床从行李里拿出了一只穿戴式器具。

还是那根透明的假阳具,尾部是一条结构柔软的束带,前方连接着一根粗大的仿真阳具——颜色完全透明,表面质感略带颗粒感,根部略粗,头部圆钝。这是两个人一起挑的,是小水獭拥有全部鲸鲨先生的具象化。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领看中文http://m.zhaoshu114.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她戴上它时动作很慢,系好束带的同时,还不忘转头看他一眼。

“我带好了哦,”她语气温柔地像哄一只炸毛的猫,“鲸鲨先生,你要乖乖的……接住我。”

温惊澜的喉结滚了滚,像是强迫自己吞下羞耻和预感中的冲击。

他听到身后床垫轻轻一陷——她重新爬回到他身后了。

“手再往前一点,背放松……屁股抬高一些,好吗?”她低声引导,一边抚着他的腰,“我会慢慢的。你只要……别夹太紧。”

他照做了。

他的臀部被她轻轻抬起,裸露地撑在空气中,肛门已经因为前戏而润滑得微湿,肛口红润、微张,像是刚绽开的海葵,战战兢兢地等待着更大的东西来触碰。

韶水音扶住阳具的根部,在他臀缝间缓慢下滑,透明的龟头顺着缝隙一寸一寸地摩擦,停在肛口前。

她低头贴着他后背,声音轻得像呼吸:“我进来了哦。”

然后,她轻轻施力,龟头慢慢挤压着那圈紧致的软肉,一点一点地、极缓慢地往里顶。

“啊……哈……哈……”温惊澜几乎立刻发出声音,他的肛门被撑开的瞬间,整个人像是触电一样蜷了一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东西太大了。

比手指、比任何进入都更大,饱满、坚硬,仿佛一点点把他的体内撑开成一个从未接纳过的尺寸。

“音、音音……慢点……”他声音发颤,脸埋进床单,连耳根都烧透了,“太大了……撑得……撑得我快裂开了……”

“嘘……”韶水音俯身抱住他,吻了吻他颤抖的肩,“再忍一下下,就一点点。”

她的手掌按着他的腰,防止他本能地想躲,另一只手小心地控制角度和深度。穿戴式的仿真阳具缓慢地、持续地压进他那被润滑得微张的肛门,一点点被肉壁包裹。

“你好紧……”她贴着他耳边轻语,“整根都要被你咬断了。”

温惊澜羞得脸颊发烫,腰腹一阵阵抽动,括约肌的肌肉本能地收缩,却又在她耐心的停顿中缓缓张开。

终于,整个根部缓缓没入——他被她撑开了。

肛门紧紧套着那根仿真阳具,连最深处都被填满。他像是被彻底“接纳”了,身体还在轻颤,内壁抽动着适应那被撕开的充实感。

“好棒。”韶水音低声夸他,轻轻吻他后背,“你把我全都……接进来了。”

温惊澜埋着头,声音细若蚊吟:“你别说了……我真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真的什么?”她轻轻一挺腰,阳具在他体内微微顶了一下,蹭过前列腺。

他忽然全身一抖,忍不住叫出声:“啊……哈、我……会被你操出来……”

“会吗?”她笑着,缓缓抽出一些,又慢慢推回去。

她的动作不快,每一次进出都不急不缓,却故意让每一寸仿真阳具都压过他的敏感点,拂过他的深处。

那种被撑开的饱满、无法逃避的撞击感,一点点摧毁他最后的理智。

他像是彻底被她用器具钉在床上的人,身体被迫张开,屁眼痉挛、流涎、像是真正“接纳了她”。

而她在他体内来回缓缓地顶着,像是在确认:“鲸鲨先生的海葵……今天也开花了呢。”

韶水音依旧伏在他背上,动作温柔,却一点也没有退让的意思。

她缓慢地抽出穿戴式器具的一半,又重新推进去。阳具从他后穴中滑出时,带出一道浅浅的银丝,而重新进入时,又像是要把他整个体内搅乱。

“音音……慢点……我受不了……啊、哈……”温惊澜的声音几乎已经哭出来了。

每一次推进,都会准确地顶到他体内最敏感的那一点——前列腺。那是一种从深处卷起的快感,像被人伸手揪住了神经末梢,整个人都不再受控,只剩下喘息与战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的后穴被反复撑开、压迫,肉壁一阵阵地痉挛、收紧,像是主动地将那根阳具“吸”住,不让它离开。他羞耻地意识到,自己竟然真的在迎合她。

“你感觉到了吗?”韶水音伏在他耳边,轻轻舔了舔他的耳垂,“它在你身体里跳哦。你的身体,比你自己更诚实。”

“不要……你别说……求你……”温惊澜咬住枕头,整个人像被火烤过的鲸鲨,眼角湿润,身体却不由自主地挺着后腰,迎着她的每一次顶入。

韶水音的动作缓慢,却有节奏感,一下又一下地抽插,像是在深海中反复拍打他最深的情欲核心。她一边进入,一边用手握住他的前端——

那根性器早就因为体内的刺激再次勃起,微微颤着,顶端渗着透明的液体,像是即将失控的信号。

“你又硬了,”她语气甜得不可思议,“你真的喜欢被我操吗?被我从后面插着,就这么快又硬了。”

温惊澜不敢应声,只有身体在颤抖回应。他的前端被她握在掌心,后穴又被阳具充满,每一下都像是从灵魂深处引爆的高潮预警。

她忽然一边顶入,一边弯下腰,从后方捂住他的胸口:“乖一点……让我一次,把你操到彻底崩溃。”

“啊——哈啊、啊……音音……我真的、真的要——”

她忽然停下,再次重重顶了一下,那一击顶在前列腺上,像是点燃了整个神经系统。

然后他——彻底崩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啊啊啊啊……哈、哈……我……我射了!!!”

温惊澜的身体猛然一绷,后穴剧烈收紧,像是把整根阳具紧紧咬住。前端猛地一跳,一股滚烫的白浊猛烈喷出,打在床单、手背、还有自己腹部上,一下、两下、三下,像是从最深处释放出的极限浪潮。

他喘着气,身体一阵一阵地痉挛,眼角已经泛红,后穴仍在一抽一抽地紧咬着她体内的假阳具,不肯松开。

韶水音将他搂得更紧,伏在他背后一动不动,温柔又坚定地陪着他把最后一点快感释放完。

温惊澜像是被操得彻底泄空了,瘫在床上,大脑一片空白,连手指都在发麻,只有后穴还残留着被撑开的饱满和抽动,像是一种隐秘又真实的占有痕迹。

他低低地说了一句,声音几不可闻:“我是不是……真的变成了你的海葵了……”

韶水音轻轻亲了亲他背上湿润的皮肤,在他耳边回答:“你是我最可爱的海葵。”

她轻轻抽出了阳具,那一刻,他的身体像是抽离了中心轴,肛口湿润地张开了一瞬,又缓慢地合拢,残留着他被彻底进入的痕迹。

她抱着他,从身后紧紧贴住,不再言语,只是让他躺进自己的怀里,轻轻地安抚着他颤抖的背脊。

温惊澜安安静静地趴着,额头抵着枕头,呼吸还没有平稳。身下已经是一片混乱,白浊沾在床单和自己身上,屁眼还残留着被填满过的胀感,一阵阵地抽动,像是身体还没反应过来——那根温热的仿真阳具已经不在他体内了。

韶水音没有急着离开他身体,而是缓缓伏下身,从身后抱住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她没有说话,先是用指腹轻轻拂过他后腰的汗,再顺着肩胛窝一点点抚下去,最后贴着他滚烫的后颈,亲了亲。

“有没有哪里不舒服?”她的声音软得像夜风,“是不是有点胀?”

温惊澜轻轻摇头,却没能说出话来。

他其实有点想哭,不是难受,也不是疼,而是那种被信任的人从背后完全拥抱、包裹、进入的感觉,让他觉得自己从未这么彻底地……被一个人接纳过。

那根在他体内停留许久的阳具并不冰冷,而是带着她的体温。她的每一下进入都不急不躁,就像她对待所有水生动物那样——温柔、耐心、认真、爱惜。

他甚至不敢想象,自己会在某一天,以这样一种方式,被人珍重而缓慢地“进入”。

韶水音像是感受到他的情绪,小心地从背后抱紧他,手指安抚地轻轻顺着他的腰线来回摩挲。

“你刚刚真的好棒。”她低声在他耳边说,“我知道你很怕、也很紧张,可你还是……全都接住我了。”

温惊澜沉默了好一会儿,才像是挤出一句话:“我不是因为……想忍,是因为你是你。”

他把脸埋进手臂,声音闷闷的:“如果不是你……我不可能让别人这样碰我。”

韶水音听着这句话,心脏轻轻颤了一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她没有立刻回答,只是顺势趴在他背上,脸贴着他的肩,像是用整个身体轻轻覆盖住他不安的心。

“我知道。”她的声音低下去,“所以我会记得每一次你给我的信任……我不会用力太过,不会让你难堪,更不会——让你觉得自己被利用。”

温惊澜抿着唇,闭着眼,一滴眼泪悄悄从眼角滑落。不是软弱,而是某种深层的情绪涌了上来——羞耻、亲密、被珍惜、也被彻底触碰的感觉。

韶水音轻轻转过他的身子,让他仰躺下来。她用毛巾沾了温水,慢慢帮他擦去身下的湿意。

她没有说多余的情话,只是安安静静地照顾他,把他像一个发热的生物一样,一寸寸重新包好,擦干净,抱进怀里。

等到他终于缓过气来,她才低头轻轻吻了吻他还泛红的眼角。

“你真的很美,惊澜。”

“而且我从没觉得你脏。”她轻轻笑着,“只有特别、温柔、又真心。”

温惊澜眼眶又有点热,轻轻把她搂进怀里:“……那你别画小麻子了。”

韶水音抬头:“嗯?”

“画我。”他声音低低的,有点沙哑,却认真到极致,“你就画我好了……我可以是你世界里唯一一只……会为你开花的海葵。”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韶水音愣了一下,眼睛慢慢弯起来,整个人笑进他怀里。

她吻着他的唇,轻轻地,像海浪吻着礁石。

“我画过你哦!”

她说着,起身拿出平板,点开一个项目给他看:“喏,这是我画的你——”

温惊澜定睛一看,脸“刷”的红的透透的!

那是公交车上他的腿、裤缝、以及…球球压出褶儿。

他眼神复杂,像被雷劈了一样呆愣。嘴唇抿得死紧,整个人僵在床边。

他喉结滚了好几下,憋了半天,终于低声炸出来一句:

“你是不是早就、早就在画我裤子里的……”

韶水音:“……不是‘裤子里的’,是‘裤子压出来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温惊澜:“……你还分这么细!!?”

他耳尖烧红,气音全飙起来,像被抓到什么丢脸秘密的人,反而是被她窥探的一方:

“你画得、你画得这么细致……你是不是天天偷看我!”

“你是不是、你是不是……想看我坐那儿,想得都快疯了!”

韶水音倒吸一口气,见势不妙,打算翻身逃跑。

结果下一秒,她手腕被他一把抓住,拽回床边。

他咬着牙,盯着她的眼神,羞耻到炸:“……你、你现在看够了吗?”

韶水音摇了摇头:“没看够,永远都看不够。”她眼睛亮了下:“不如下次调休你执勤回来,你给我当模特,我重新画一遍你?”

温惊澜整个人都僵在原地,脸红得快冒烟,耳尖红到发亮,仿佛整个人都被她这句“重新画一遍”给点了穴似的,连呼吸都慢了半拍。

“我……”他嗓子发哑,喉结动了动,整个人像是被按在热锅上的鲸鲨,尾鳍都卷起来了,挣扎也不是,不挣扎也不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不是没想过她画过他,可从没想过她画得那么——那么细致!

连……连那种地方都画了!

那他坐在驾驶位上时的小动作?他下班换衣服时的神态?他一不小心张腿的时候……她是不是都看在眼里了?

温惊澜像是脑子里涌进了潮水,一时间羞也羞不过来,怒也怒不起来,只剩下被她撩得快喘不过气的慌乱。他耳尖红得像熟透的樱桃,手还握着她的手腕,掌心都有点发烫。

“你、你想得……你是不是、是不是……整天都想着我坐那儿的样子啊……”他说着声音就哑了,像是在自爆,又像在拼命找个台阶,下一秒,他嗓音低得像在破罐子破摔:

“……我、我给你当模特你、你别画太细行不行?”

“要不……你说哪儿,我就……我就坐给你看。”

他声音已经低得几乎听不见,眼神却格外认真,小心翼翼地看着她,像是要把一整颗心交到她手里。

温惊澜被她抱住,整个人像被糖水泡了一样,僵着僵着就软下来了。

听他这话,韶水音笑开,轻轻的将他推倒,抱住他吻了吻他的前额:“那就说定咯!改天我要画你的时候你不能推脱。今天先睡,做个好梦哦,鲸鲨先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躺在床上,脸上还残留着刚才的红晕,被她额头一吻轻轻一触,整颗心都像是被按住了什么机关,“咚”一声,在胸腔里炸开。

“……嗯。”他嗓音闷闷的,像睡前的小兽应了一声,乖乖地闭上了眼睛。

可她那句“鲸鲨先生~”一落下,他的耳尖又红了。他侧过脸,把脸埋进她颈窝里,像是躲着,又像是在寻她的气息。

“音音。”

温惊澜声音闷闷地、低低地从她肩膀上蹭出来:

“我今晚……肯定会梦见你画我。”

“你别笑我。”

韶水音笑得眼睛都眯起来,轻轻拍了拍他的后背:“那我明晚回来咱们就开画,到时候看我画得像不像~”

温惊澜没说话,只是把她抱得更紧了点,像是鲸鲨沉进了一片温柔的海洋里,也像是抱着他这辈子最想守住的梦。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领看中文http://m.zhaoshu114.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自从韶水音恢复到正常白班后,春信市的夜晚就多了一位在公交车上打盹、画画、轻声哼歌的漂亮姑娘。

她的下班时间是晚上八点,恰好和温惊澜的晚班重叠。她下了水族馆的班,不回酒店,不去餐厅,第一件事就是走到公交站台,登上他的车。

温惊澜第一次看到她坐上来时,整个人都有点慌。

他下意识地说:“音音,你坐这一圈太辛苦了,早点回去歇着,别在这儿跟我跑一晚上的车,累。”

可韶水音把包往怀里一抱,斜着靠在座椅上,语气软软的却带着拦不住的坚定:“为什么辛苦?这公交车空调凉快得刚刚好,座椅又宽又软,我画画的时候不抖,睡觉的时候也稳。”

她还拍了拍旁边的位置:“你看,多好,连靠窗的风都是刚刚好的。”

温惊澜张了张嘴,想劝,可她已经戴上了耳机,听着白噪音掏出了平板,在那里一笔一笔描起了她没完成的图纸。那一晚他开了整整三圈,每次回头看,都能看到她歪着头,一手托着下巴,一手执笔,画得专注极了。

偶尔困了,她就窝在角落里打个盹,头歪歪地靠着玻璃,车外灯影拉过她的睫毛,像小水獭睡在码头边的样子,软得不行。

从那天起,这成了他们默契的习惯。

一个人在开车,一个人在陪着,公交车就成了他们两个人的小世界。

不过回到酒店后,两个人的玩的花样可就多起来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自从那天韶水音给温惊澜展示了画作后,温惊澜就开始留意自己坐下时那两个球的摆放位置。

这天下勤,和音音一起回到酒店后。温惊澜穿着那套制服坐在床边,双腿自然分开一点,跟韶水音画里的角度几乎一模一样。

他本来是想试试她的“透视角度”有没有画错,结果刚坐下就发现——

真的压出褶儿了。

那两个球在裤子里老实得不得了,但只要腿这么一张,就会慢慢沉下去,贴在大腿根的热度上,还真有点像她画里的形状。

他坐着,身上已经是细细一层汗,耳朵红得发烫。

浴室门被推开,韶水音刚洗完澡,一边擦头发一边推门而入,结果一抬头愣住了。

温惊澜整个人坐在床边,穿着制服,裤子笔挺,坐姿笔直。那副“为你摆好参考坐姿”的模样,实在太好看、也太让人心口发颤了。

“……你、你干嘛还没换下制服啊?”

她明知故问,眼睛里却已经闪着不老实的亮光。

温惊澜别过脸,耳尖已经热到快烧出水汽。他嗓音哑哑的,咬着牙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不是画了图吗……”

“你不是……喜欢这种姿势吗。”

“那你、你就画吧……”

“……画清楚一点,看够了……就别再念了。”

韶水音原地没动,胸口一热,眼眶微湿,忽然就笑了。

她一步步走过去,蹲在他膝盖前,仰头看着他:“那鲸鲨先生,你得坐稳哦。”

“我要认真画一张新草图了。”

温惊澜手指在裤缝里紧紧蜷起,整个人像快被她这句“鲸鲨先生”喊得化掉——

他不是被占有得不甘,而是被爱得彻底俘虏,他眼神发颤,却没躲,反而慢慢往前挪了一点:

“你……你要摸着画,也可以。”

韶水音眨了眨眼,嘴角挤出一个坏笑:“那干嘛不直接脱了裤子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她这话一出口,温惊澜怔了怔。

韶水音那副调皮的神情还挂在脸上,可眼里已经浮出一层闪闪亮亮的热意。

她没有立即提笔,而是静静望着他,像在等他最后一次反悔的机会。那种凝视带着近乎虔敬的温柔与克制的渴望,仿佛在审视一件极为私密的艺术原型,而非一个坐在她面前、赤裸而紧张的男孩。

温惊澜咬紧了唇,脸颊泛起明显的潮红,耳尖也早已染上一层灼热的绯色。他最终还是慢慢地站起身,移步至她的床前,极其小心地坐下。身上仍穿着那件制服衬衫,而裤子已经褪至膝弯,裸露出的腿部线条紧绷得近乎僵硬。他坐姿端正,双腿微微分开,努力维持住某种尊严——仿佛正用整副身体对抗羞耻与不安。

“……你快点画。”他的声音低哑,语调极紧绷,“别老盯着那儿看……看得我心发毛。”

此刻的他,就像一只被圈养的鲸鲨,隐忍而敏感,身上的每一寸肌肉都在宣示着戒备。然而韶水音并未立即动笔,而是安静地凝视着他身体的中央,眼神专注到几近出神的程度。

光线柔和地洒在他下腹与腿根之间,随着他紧绷的呼吸起伏,原本试图平伏的生理反应仍然缓慢而清晰地浮现。那不是完全的勃起,但也绝非沉寂状态——一段明显的轮廓,从睾丸上方逐渐抬起,轻顶着尚未完全褪下的裤缝,因局促的姿势而微微颤动。

他显然在克制,腿部肌肉死死收紧,身体后仰,仿佛只要再靠前半寸,就会彻底失控。然而正是这份压抑不住的欲望,与他竭力维持的端坐姿态之间,制造出一种无法言说的张力。

韶水音终于轻轻吸了口气,低声唤他:“鲸鲨先生。”

她的语气柔得像是将他整个人包裹起来:“你知道我现在的心情是什么吗?”

温惊澜下意识别开脸,嗓音几乎要破音:“……你别说。快点画完就行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可她偏不如他所愿。“我现在的心情是——”她飞快起稿,语调轻盈,却带着不容拒绝的坦诚,“世界上居然真的有一个男孩子,会为了我脱了裤子,坐着让我画他的蛋蛋。”

他整个人像被点燃,脸涨得通红,伸手便想遮住眼:“音音你别说了,求你了行不行……”

她温柔地摁住他颤抖的手腕,继续低头描线,仿佛进入了一种专属于创作的冥想状态。

“腿再往外一点……睾丸在这光线下微微侧垂,轮廓自然……软组织位置比我想象得低三厘米……而且从这角度看,‘上面’已经有点起势了。”

她顿了顿,又极其认真地补了一句,声音温和却毫无调侃意味:

“——不过,这也太可爱了。”

温惊澜整条后脊都烧起来,耳根红得像能滴血,几乎是咬牙切齿地压低嗓音:“你还能不能画了!!”

她依旧笑吟吟地换了支炭笔,在他腿间那对被大腿轻轻夹住的小球球上加深阴影,每一笔都精致到近乎解剖级的严谨,却又饱含某种私密的温柔。那处原本羞耻的器官,在她的描绘下仿佛被赋予了全新的意义——不再只是生理结构,而是一种值得珍藏的存在。

“这张,”她轻声道,“我要收进‘私藏手稿集’。”

“你还分私藏和公开的?”他几乎破音,眼中满是震惊与羞愤。

她点头,一脸理所当然地笑:“当然啦。这种……只能我一个人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

十分钟后,她终于收笔。她轻轻吹去纸面上的炭粉与铅迹,神情平静而满足,仿佛刚完成一件耗尽心力的杰作。

“画好了。”

她将画板旋转过来,双手捧着那张纸,郑重地递给他。

“鲸鲨先生,这是你的专属绘图档案001号。”

温惊澜接过画纸,目光沉沉地停留在上面许久。那是他自己——一个坐在床沿、微微张腿、身体赤裸却挺直的青年。他的下身被她精确地描绘出来,包括那羞耻至极却温顺的器官——从压着的睾丸曲线,到上方那一段似挺非挺的起伏,全都忠实地呈现在纸上,像一幅极致诚实的身体地图。

这幅画中没有半分亵渎之感,反而充盈着一种极致的专注与深情。他从未想过,有人会如此认真地看待他的身体,甚至是那最脆弱的部分。

他抱着那张纸,沉默良久,终于低声道:“……你以后都不许把这画给别人看。”

她微笑着点头:“那当然,这张……我连作品集都不敢传。”

他垂下眼,声音轻得仿佛在风里飘散:“……谢谢你喜欢我。”

“谢谢你,连这种地方也愿意画下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以前从没觉得自己有什么特别的地方……但你这么看我,我就觉得——我也许真的,值得被画一次。”

他小心翼翼地将那张纸对折好,像是在收藏一封见不得光的情书,塞进床头柜最底层,锁好,又确认了三遍才抬起头,耳根仍未褪色。

“……以后你要是还想画,我都给你画。”

“你要画一百张,我也不跑。”

韶水音静静望着他,眼中仿佛落满星辰,语气温柔得几乎能融化人心。

“鲸鲨先生,”她轻声说道,“你是我人生中……最想画一百次蛋蛋的那个人。”

然后,她轻轻凑过去,在他耳侧落下一句低语。

“鲸鲨先生,我还有很多没画够。”

温惊澜刚想说话,却被韶水音轻轻按住肩膀,推得微微后仰。他只觉床垫下陷,下一秒,他已仰面躺倒在她面前,整个人落入她臂弯里。

她伏在他胸口,娇小的身躯轻盈却压得他动弹不得。

“音音你……你要干什么……”又来吗?他的声音发颤,眼神惊慌,但下意识却没有拒绝,反而微微蜷起手指,像一只被温柔摸顺了毛的小兽,努力适应那份不被允许抗拒的亲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韶水音没有回答,只是俯下身来,吻住了他。

先是唇边的轻柔啄吻,接着是沿着下颌、喉结一路往下的细密亲吻,像是在巡游他身体的每一寸皮肤。她的吻不急不缓,像在描绘比画更重要的线条,唇瓣所到之处都烫得他神经紧绷。

韶水音一路吻下去,唇齿落在他腹部,轻轻咬了一口。

他整个人猛地一颤,下意识想收紧腿,却被她轻巧地拍了拍膝盖。

“别动。”她语气轻柔,甚至带着点笑意,“我还没亲完。”

身高的差距在此刻显得格外明显。她才一米五四,而他身高一米九二,她像是抱着一整座黑山在亲吻。她伏在他腿间时,整个人几乎缩成一团,他的双腿笔直地支起,像围起一座帐篷,而她在中间,像个贪恋温热的精灵。

温惊澜已经羞得不行,唇抿得死紧,可身体的反应却诚实得残忍。

当她的指尖轻轻覆上那对早已被她描画过的软组织时,他猛地抽了一口气。

“音音、别……”温惊澜声音都变调了,带着几乎要落泪的羞耻,“……那是、那是蛋蛋……”

韶水音没理他,只是专注地将那对球球捧在掌心。

他实在太大了。她的手太小,根本无法完全包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对睾丸沉甸甸的,被她拢在手心时,重量感真实得惊人。皮肤因温度升高而微微潮热,她能清晰地感觉到他细微的颤抖,像极了某种快要被惊吓炸开的野兔。

韶水音低下头,唇贴着他的腿根,轻轻呢喃:“……真是漂亮啊。”

温惊澜听见她的语气,不像在调情,倒像是把他的身体当作某种罕见的自然标本在珍藏。

她的拇指轻轻划过那片皮肤,那层柔软的皱纹像极了温热的丝绸,随着她的动作轻微地收缩。而他早已彻底挺立的阴茎,也因她手掌的碰触,微微一跳。

她低头看了看,目光专注得近乎神圣。他早已充血,整根胀得发红,青筋隐隐浮现,体温烫得吓人。

韶水音轻轻抚过那根滚烫的器官,像是在掌心里握住一束沉甸甸的光。她吻过他腹部的肌肉,然后将脸埋在他腿间,带着沉醉的语气低声说:“你知道吗,惊澜……我真的、真的,很喜欢你这里。”

温惊澜脸红得快晕过去了,喉咙像被什么堵住,只能艰难地挤出几个字:

“……你……你疯了。”

韶水音却只是轻轻笑了一下,继续抚弄他两腿之间那对已经被玩得发热发涨的器官,将它们和他硬挺着的阳物一并托在掌心,缓慢揉捏,像在安抚某种娇贵的东西,又像在惩罚他那份不知所措的害羞。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领看中文http://m.zhaoshu114.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温惊澜的脸早已红得不成样子,眼神飘忽,唇角颤抖,整个人陷在被她亲吻与玩弄的余热中,身体像被拆解开的乐器,音符零散而暴露地落在床上。他努力想控制自己的呼吸,但韶水音仅仅是一个眼神,就能让他所有的克制轰然崩塌。

她微微抬头,在他腿间轻吻了一下,然后缓缓抬眸,声音低而温软:

“让我来,好不好?”

温惊澜的喉结滚动了一下,极轻地“嗯”了一声,像是一只认命的小兽,把整个身体交给了她。

她没有急着推进,只是俯下身,在他光裸的大腿上落下安抚的吻。那吻一下一下,像是写在皮肤上的誓言。她的动作娴熟而细致,一切都像是无声的仪式。

她取出放在床头柜里的润滑剂,倒在手心,掌心搓热后,将指尖温柔地探向他身后最柔软的部位。他早已习惯了她的亲密,只是肌肉仍旧在最初接触时微微一颤——不是排斥,而是过于敏感的本能反应。

“放松点,惊澜。”她一边轻声哄着,一边将润滑缓缓推入他体内。她的声音像融化在耳畔的风,柔和得令人无处可逃。

他整个人僵了一下,喉咙里发出一声不自觉的低喘,但还是努力照她说的做了。臀部的肌肉缓慢地松弛下来,接纳她指尖的探入。他已经不是第一次经历这样的进入,却依旧会因为她的专注和亲密而红了眼眶。

“这里还会紧……”她轻轻地评价着,手指在他体内缓慢地绕着打圈,涂抹着更多润滑,动作极其耐心,仿佛是在温柔地打开某道命运的门。

而他只能仰着身子,膝盖蜷起,双手紧紧攥着枕头,不敢直视她。可身体却实诚得不行——在她动作深入时,他的前列腺敏锐地收缩了一下,像是渴望某种更深的触碰。

她察觉到了,轻轻按住那个点,试探着揉了揉:“……这里,还是你最敏感的地方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温惊澜低低地闷哼一声,喉咙发紧,尾音带着一丝泄露的快意。他不敢回答,怕自己一开口就会泄得太快。

她却像极有耐心似的,用指腹一下一下地轻揉着那片柔软的腺体,动作既温柔又熟练。她的每一寸动作都不是为了羞辱,而像是为了唤醒某种藏在他身体深处的愉悦本能——她从不催促他“快点适应”,她只是不断地让他知道:“你是可以被疼爱、可以被小心对待的。”

他的身体微微颤抖起来,前端已经挺立得发烫,顶端甚至渗出几滴透明的液体,顺着脉管滚落。她伸手托住,低头吻了吻他前端最敏感的部位,像是在安抚,也像是在说:“别怕,我都记得。”

这并不是他们第一次发生这样的关系。

相反,这正是他们最习惯、也最亲密的方式。

不是传统的“谁压倒谁”,而是韶水音用自己的方式进入他,进入他的身体,也进入他的信任。一次次的后庭情趣早已磨合出一种几乎不需言语的默契,他知道她会耐心,她知道他会羞涩。那羞涩,不是抗拒,而是让她更加沉迷的甜蜜脆弱。

他从未主动开口要求,可每次当她在耳边问“今晚可以吗”时,他都会慢慢侧过身,或是默默地跪在床上,或是像今晚这样,赤裸着坐进她的怀里,一言不发地将自己交付出去。

这不是臣服,这是在最深处的爱情语言。

而现在,她终于贴近他的后穴,指尖在那已润透的入口处轻轻探查。他身体微微颤抖着,却没有退缩,只是更紧地抓住床单,咬着牙,低低地喘息。

她亲吻他后腰的骨缝,声音几乎要融进他的肌肤里。

“鲸鲨先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今晚……我会好好爱你的。”

润滑得足够彻底之后,韶水音轻轻抽出指尖,身体微微后倾,从床侧抽出一件早已准备好的物件——那是他们共同选的穿戴式器具,材质柔韧,形状流畅,整体呈清透的玻璃感,在昏黄灯光下泛着微光,仿佛一滴将凝未凝的水。

温惊澜第一眼看见它,就想捂脸。

“你又拿这个……”他声音发颤,语气像在抗议,可身体却在她靠近时僵硬地绷住了脊背。

“不是你上次说,‘看到它插进去更羞耻’,‘就像能看到自己被我撑开的样子’,然后硬得不行的吗?”她凑近,笑意温柔却直白。

温惊澜整张脸烧红,几乎想用枕头蒙住脑袋:“……那、那是上次,你别当真……”

“可我当真啦。”

她的语气像是抱着什么糖果说“我不会还你了”,然后将那透明器具穿戴好,带着一点调整后贴近他身后。

他已经蜷起双腿,膝盖自然弯曲,后背微拱,臀部无处可藏地暴露在她面前。

那透明的器具,顶端已经涂满润滑,冰凉一瞬,便被她缓缓抵在他入口处。

“慢一点……”他轻声道,声音带着难掩的颤,“音音、慢一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嗯,我会慢慢来的。”她俯下身亲吻他背脊,掌心贴上他腰窝的弧线,声音仿佛从肌肤深处传来。

透明的器具缓缓没入,顶端先是轻轻探入,再一点点向内推进。他的后穴微微收缩,却因熟悉的扩张感而自然接纳。润滑足够,动作细致,每一分进入都像是在循序诱导一场甜蜜的沦陷。

直到那根透明器具大半没入,他才终于忍不住低喘出声:“……进去、全进去了吗?”

韶水音并没有立刻回答,而是低头望向那根嵌入他体内的清透器具——

她能看到他的内部。

那柔软而紧致的腔道将器具牢牢包裹,器壁轻轻收缩,像是在喘息般地回应着这段入侵。器具内的细节纤毫毕现——从肉壁的形状,到前列腺被挤压后的微妙弧度,全都透过透明材质一览无余。

她怔住了。

指尖不自觉地抚过那透明之中温惊澜的身体轮廓,眼神里闪过一瞬毫无遮掩的痴迷。

“惊澜……”她几乎是喃喃着唤他,“你知道你里面……真的漂亮得像是被光照亮的一张地图。”

温惊澜几乎要崩溃,脸埋进被子里,只剩后背泛红发热:“……你别看了……音音你、你变态……”

“是啊,我就是喜欢看你这样。”她低笑着,缓缓动了动身体,将那透明的器具缓慢顶入最深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器具末端恰好压上他的前列腺,带来一阵钝重却敏感的触感。他下意识绷紧腿,却又被那细密的摩擦刺激得喘息连连。

韶水音伏在他背后,轻轻地、绵长地吻他的肩胛骨,动作缓慢如水,透明器具在他体内的每一下抽送都被“看见”,那种视觉与触觉叠加的羞耻让他仿佛快要融化。

“音音……”他声音发颤,眼角湿润,“你能不能别一边操我一边说这些……我会……我会……”

“会忍不住吗?”她轻声笑,“你每次都这样,一边害羞,一边夹得更紧。”

她缓慢却坚定地抽动着,一寸寸地磨过他体内的最敏感点。透明器具在他腔道中进出时带起一层水光般的光泽,清晰到连细微的滑动都能“看见”。他的反应就藏在里面——哪一寸收得更紧,哪一段颤抖不止,全都藏不了。

这不是羞辱,而是彻底的占有。

她亲吻着他因快感而发热的皮肤,一边深深顶入,一边在他耳边轻语:“我最喜欢你的身体了。”

“喜欢你……只让我看见这一切。”

“也喜欢你,只在我身体里,软成这个样子。”

韶水音继续缓慢地抽动着身体,每一下都精准地触碰他体内最敏感的那一点。那透明器具像是专为他设计般贴合,不仅在进入时带来压迫感,更在深入时与他的前列腺不断摩擦,每一次顶到最深处,都让他的身体一震、指尖蜷紧。

温惊澜已难以维持言语,整个人几乎陷在枕头与喘息中,眼角泛红,唇边带着潮湿的喘音。他甚至不知道自己是羞得还是快感过度,意识已经有些模糊,只知道体内那根透明的“东西”正在一点点逼迫他的理智崩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音音……”他咬着牙,声音几乎要哭出来,“我、我不行了……”

“我知道。”她的声音像水在他背后流动,带着轻柔又沉迷的语调,“乖,再给我一下——”

下一瞬,那根器具狠狠地顶了进去,整个根部完全没入。他的身体像被点燃,一阵颤栗从脊背蔓延到四肢,整个人像要炸开。

温惊澜突然猛地挺直了腰,喉咙里溢出一声压抑到几乎破音的喘息。透明的前端猛地喷出一股滚烫的液体,精液自他早已胀红的前端奔涌而出,打湿了床单与他小腹。他的睫毛颤动,像失控的少年,被情欲击中到极点。

她缓缓停下动作,却没有抽离,只是维持着与他完全贴合的姿势,将那根透明器具稳稳地留在他体内,让他彻底感受高潮后的抽搐与微颤。她的手掌轻轻覆在他胸口,感受他怦然跳动的心。

“……惊澜。”她低声唤他,像是怕惊扰他濒死般的敏感时刻。

他闭着眼,脸埋在手臂里,红着眼眶发出哑哑的声音:“……你真的……操死我了……”

“那你喜欢吗?”她轻轻俯下身,在他耳边呢喃,“喜欢我操你吗?”

他闭着眼没说话,却在她的身体稍微一动时轻轻夹了一下她的腰。他的身体诚实得几乎羞耻——他还在颤抖,高潮还在延续,那种自后穴深处传来的饱满感让他几乎忍不住再次射出。

她没有强求他再来一轮,只是静静伏在他背上,与他贴得极近。

她并未达到生理意义上的高潮——她的愉悦来自另一种:来自她爱的人在自己身下软成一滩,被自己充满,被自己亲手推向崩溃的幸福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她感受到他渐渐平复的呼吸,这才温柔地抽出体内那根透明器具,动作极慢,极轻,尽量不惊扰他敏感的神经。

透明的器具离体时,带出一小串混着肠液和润滑油液体,她下意识伸手接住,低头看着那沾满痕迹的器具,眼神温柔得像在看什么珍宝。

“都还在里面…你自己生产出来的呢。”她轻声呢喃。

“别、别说了……”温惊澜哑着嗓子抗议,像一只被撸顺又想掩耳盗铃的小狼,“……我真的要羞死了……”

她却笑着亲吻他,轻轻地,一遍遍地吻他汗湿的额头、泛红的眼角。

她起身去浴室,拿来温水与干毛巾,像照顾婴儿那样为他清理身下。他依旧翻着身,任她小心擦拭那处已经肿胀发红的地方,每一下都带着点酥麻感。

“音音……”他低低唤她,“你是不是、真的很喜欢操我?”

她顿了一下,然后点头,声音柔而坚定:“嗯,喜欢。”

“你里面实在太好看了……我每次都控制不住。”她轻笑起来,“你每次都夹得那么紧,又忍得那么乖,我会想……你是不是只有我才知道你的这个样子。”

温惊澜沉默了一下,耳尖烧得更红,最终翻过身,缓缓伸手抱住她的腰,把她整个人拉进怀里。

“你知道吗……”他埋在她耳侧,声音哑哑的,“我以前……从没想过自己会喜欢这种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但你看我一眼、碰我一下,我就想被你操。”

“我想让你看到我最不体面的样子,也只有你可以。”

韶水音闭上眼,轻轻回抱他,鼻息贴着他的发根。

“鲸鲨先生。”她轻声唤他。

“你不知道你有多好看,尤其是……我进入你身体的那一刻。”

“那种感觉像是……你把世界最柔软的一面,只给我一个人看。”

他喉结轻轻滚动,终于伸手摸了摸她的后颈,像是回应,又像是无声地说:“我也是。”

他们紧紧相拥,交叠在汗水与爱意里。月光照进房间,床头柜里那张画被夜色轻轻掩住,仿佛另一种不会被世人窥见的秘密。

他们之间所有的羞耻、快感、深情与欲望,都只属于彼此。

只属于,鲸鲨先生与小爪水獭。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领看中文http://m.zhaoshu114.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小麻子的日常》上线不过短短一月,评论区就热闹得像春信水族馆开了一场线上游园会。

谁都没想到,原本只是为了推广水獭保护而绘制的小漫画,居然以一只圆滚滚、爱犯迷糊的“小麻子”为主角,迅速俘获了一众女大学生的心。

粉丝戏称:“小麻子治好了我考研失败的精神内耗。”

随着漫画人气高涨,馆方乘势推出第一批文具类周边产品:小麻子治愈文创系列。

透明胶带上,小麻子在泡泡里漂来漂去,身边还有几只卡通化的珊瑚鱼和小章鱼;

贴纸里,小麻子表情百变——打盹时头仰着露出肚皮、吓一跳时胡子炸毛、被投喂时眼神真诚得像是要结婚;

修正带外壳上,是小麻子举着“Oops!”标志牌,像是在帮你遮盖错字;

文件夹和笔袋上,则是治愈系清爽水蓝底色,整齐排排坐着的,是小麻子和他最亲密的伙伴们——

花大姐:最胖的一只,呆萌界的重量级选手,总被误认成怀孕;

瓜瓜:前腿断了一条,但活泼得像旋风,经常翻滚入水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李斯特:尾巴断了,警觉又沉默,是水獭界的“孤傲王子”;

星黛露:年纪最长的老奶奶獭,毛发已经白了,爱晒太阳,是所有小獭的“团宠奶奶”。

这些角色设定可爱又鲜活,画风清爽细腻,带着一股柔和的“文艺气质”——没有刻意卖萌,也没有过度商业化,只是恰好戳中了当代年轻女孩的那点柔软心思。

一位粉丝在社交平台发文:“我只想每天在图书馆打开文件夹的时候,能看到星黛露在向我打招呼,小麻子在翻肚皮,提醒我别熬夜写论文了。”

白蓝作为主绘画师,一开始只是配合画小麻子的主漫画,结果因为小麻子周边爆火,直接被拉进了角色设计团队,每天连夜赶图,忙得像个蠕动的绘图机器猫。

她从一开始的紧张拘谨,到后来逐渐熟悉角色性格、敢于表达创意,最终主动提出:

“我想给每只水獭设计专属标志,做成图标组合,印在便签和手账页眉上。”

韶水音当时正一边给春信水族馆的新展厅画宣传板块草图,一边远程指导她:“蓝蓝,你现在是‘妈妈级’角色设计师了。”

白蓝小声回她:“那你就是策展人兼总编辑。”

两人相视一笑,隔着屏幕心照不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水族馆原计划将IP转入更大商业推广:推出联名文具套装、跨界合作咖啡杯、文具店联动快闪打卡活动……

一切都看似顺风顺水。

“小麻子的日常”点击量破百万,粉丝讨论区刷出几千条评论,甚至有外地的文具品牌主动找上门,希望能洽谈合作授权。春信水族馆的商业合作部也终于不再只是“等通知”,而是主动出击,计划推动“春信海洋系列文创”上线。

韶水音一开始听到消息时,整个人都是亮的。

她忙完水族馆的工作,晚上坐在温惊澜的公交车尾座上,平板搁在膝上,一边绘图一边和白蓝语音连线,手指快速地在角色表上勾画着“花大姐的新表情”与“星黛露的角色年表”。

她的语速快了几分:“蓝蓝,星黛露一定要做个便签本,书边圆角那种!她那么老,就适合文艺清新风,我来画封面!”

白蓝在那头应了声,语气也掩不住兴奋:“好呀好呀!我再帮她配个轻度治愈的语录,像‘你已经很棒了’这种!”

韶水音“嗯”一声,继续补图稿,嘴角弯着,像是藏着个快憋不住的笑。

温惊澜坐在驾驶座上,透过后视镜悄悄看了一眼。

她头发扎成低马尾,上面是两个鼓鼓的树脂小桃子装饰品。靠窗的位置灯光柔,她整个人窝在座位里,小腿晃啊晃的。她那种专注的样子,连手指在平板上画线条时都带着某种好看的韵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没说话,但耳朵已经红了。

车缓缓驶进春信最后一圈的终点站,车厢里只剩下寥寥几个人,灯光柔和,像浅黄的暖糖。

韶水音照旧坐在最后一排,膝盖上放着平板,一边听着白蓝的语音消息,一边勾勒出“星黛露”老年水獭趴在岩石上的轮廓。她的笔刷细腻、温柔,像是带着小心翼翼的情绪。

“……我们要不要再出一款活页夹?”白蓝在语音那头说,“我觉得花大姐抱着蟹壳吃的那张可以做成封面。”

韶水音“哎呀”一声,眼睛亮了:“好主意!我晚上回去画!还有李斯特,我突然想到他可以画一个‘尾巴消失术’的贴纸,像那种撕下来是断尾的!”

正说得热烈,手机忽然跳出一通电话。她一看是水族馆商业合作部,忙低声接起。

“您好?”

那边的人说得诚恳又热情:“韶老师,我们这边很希望您能参与‘小麻子的日常’后续IP的内容授权和品牌共创。您作为主理人已经非常合适了,后续的角色延展与视觉版权,也想请您继续牵头。我们这边准备了一份合约……”

韶水音坐直了身子,整个人像是被一股热气扑上来,眼睛倏地一亮。

她下意识地答应:“好,我、我当然愿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她几乎已经能看到那个未来:她不仅仅是科学绘画师了,她能参与一个真正的品牌,从角色、理念,到呈现方式——一个“守护”“认同”与“教育”交汇的公共作品。

她合上平板的保护壳,整个人靠进座椅里,眼睛还是亮亮的,像是有泡泡在里面翻滚着欢快地炸开。

公交车在晚风里缓慢滑行,车窗倒映出她半张笑得甜甜的脸。

温惊澜听不清她说了什么,但从后视镜里看了她好几眼——

看她脸颊有点红,指尖轻轻敲着膝盖上的平板壳,一副忍不住想开口和人分享好消息的模样。

他心里痒痒的,有些迫不及待的想要一起分享来自她的快乐。

果然,到站后,韶水音没急着下车,而是站起来,一路走到前门,靠着扶手,轻轻喊他:

“惊澜。”她知道他在等着她的分享。

温惊澜转过头来,看她那张还没褪下笑意的小脸,嘴角轻轻上扬了一下:“怎么了?”

“我刚刚接到水族馆商业部的电话,他们说……希望我继续当‘小麻子的日常’主理人,和白蓝一起参与后续品牌合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她看着他的眼睛,像是在分享某种大考满分的好消息。

“以后小麻子的角色、周边、文具、授权什么的,我都可以牵头啦。”

温惊澜没立刻说话,眨了眨眼,反应慢了半拍才点头:“…很好啊。”

他的声音淡淡的,但眼里一点点亮起来,像是听懂了她语气下那股藏不住的渴望和认真。

韶水音轻轻踮脚,在他鼻尖上轻轻吻了一下:“你不觉得我很厉害吗?”

温惊澜脸红了红,“嗯”了一声,忽然嘴角一抿,低头看着方向盘说:“……我早觉得你厉害。”

他耳根却慢慢红了。

韶水音看着他这个样子,眼神轻轻一弯:“那你可得好好跟我混,说不定哪天你开着车,我给你包下一整条公交线,全喷成小麻子和花大姐的图案,整个春信最可爱的一班车。”

温惊澜没忍住笑,点了点头:“那你得早告诉我,我提前擦干净车。”

**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两人回到酒店,韶水音先洗完澡,温惊澜接着走进了浴室冲洗。韶水音抱着平板窝在床上,一查邮件发现水族馆的合约邮件已经静静躺在了收件箱里。

韶水音点开来看了两眼,满心欢喜地下意识切到了另一个文件夹,准备一并整理,顺便查一下自己原先和国家地理签下的约定书内容。

她从来都不怎么关心条款内容,只是这次想着毕竟涉及长期IP开发,保险起见,还是提前确认一下。

结果才翻到第四页,就看到那行黑色小字:

“签约科学绘画师不得以个人身份牵头或主理与国家地理无合作关系的商业项目。”

韶水音的指尖骤然停住,像是有根针扎进了气泡,还没来得及腾飞的喜悦,忽然沉了下来。

她盯着那一行字许久,喉咙慢慢紧起来,脸上的笑意一点点收了回去。

客厅的灯暖黄,她抱着平板坐在沙发上,眼神却突然空了。

韶水音意识到,她不是“不能接”,而是——她以为她自由,却早在合约里被钉死了方向:她不可以站在“主理人”的位置上说话,也不能以“合作方”的身份推进IP衍生内容。她能做的,始终只能是“创作者”。

韶水音眼底的光微微黯了,像一只扑火扑太急的小飞蛾,忽然被热浪推了回来。她轻轻合上了平板,长长地吐了一口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也不是第一次了,从高中到研究生,从画科研插图到跟着教授进野外,她一直都是被“选择”的那一方。

但这一次,她不甘心。她不想就这样被合约限制住去发展、去让更多的人认识这只令人心疼、但又充满希望的小水獭。

浴室门“咔哒”一声响,温惊澜擦着头发出来,穿着她给他买的一件灰蓝色T恤,头发湿漉漉的,肩膀有点斜,身上还带着洗完澡的热气。他皮肤本就偏黑,洗完澡后颜色反倒更显沉稳,整个人看上去有点憨,但安安静静的,像一头刚洗完澡的大水牛。

他一走出来就看到韶水音抱着平板坐在沙发上,灯光把她的影子拉得长长的。她没动,也没说话,就那么坐着,整个人像是静下来不太高兴的样子。

温惊澜一下有点慌,毛巾甩到椅子上一边走一边试探着问:“音音?……咋了?”

韶水音没说话,眼神却柔了一下,她拍了拍身边的位置示意他坐下,小声道:“合约的事卡住了。”

她把平板轻轻递过去,让他看了下国家地理的合同,“签约科学绘画师不得以个人身份参与非官方商业项目”这行字黑白分明,就那样卡在眼前。

温惊澜看不太懂这些合同文字,但一下子也明白她是被挡住了。

“啥意思?就是你不能干了?”他眉头皱紧,声音带着点急:“那你之前不都……不是说要跟水族馆那边一起做小麻子那些周边吗?你不是都忙活半天了?”

他说着说着自己都红了眼眶,憋得耳根都发热,话一多反倒不知道怎么说下去了,急得耳朵都要冒烟了似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事咋整?”他低声问,“你别一个人憋着,我不懂,但你要说,我就听。”

韶水音叹了口气,把平板合上搁在一边,声音终于恢复了点力气:“没事,我已经在想办法了。”

“我现在有两个思路。”她伸出两根手指头,“第一个,是换个身份来签——比如找个信得过的人,以‘个人’的身份出面来主理项目。我在背后做。”

“第二个,是我注册个小公司或者工作室。那样法人主体就变成‘公司’了,我本人只是公司员工,这样也能避开合约限制。”

韶水音说得条理清晰,口气稳得像在跟科研组汇报任务。温惊澜却只听懂一半,急得直接坐起来,说了句:“那我!你让我来!你说咋弄我就咋弄,我去跟人签,我不说你在后头,谁也不知道!”

他说得急切,像一只想把她护住的深海巨兽,眼睛都亮了,“我不怕签名,合同那些你看,我就照着做。”

韶水音一愣,低头看着他一副“我可以!”的样子,心都软了。可她还是摇了摇头,伸手轻轻摸了摸他头发:“你愿意帮我,我已经很开心了。”

“但咱们不能就走这条路。万一哪天‘小麻子’火了,要融投资、要跟出版方谈授权、要申请商标……全挂你名下,到时候我还得躲后头。”

温惊澜听着,眉头蹙得更紧,眼神一时有点懵。他不是不愿意,是压根听不懂,他的大脑根本消化不了“后头”还能有这么多弯弯绕绕。

他小声问:“……那你打算咋办?”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注册工作室。”她语气温柔却坚定,“以后不管是水族馆也好,还是其他合作单位,都和‘工作室’谈。我不再是‘个人’,我是一个拥有主张、团队和版权的设计人。”

她说这话的时候,眼神明亮,语速平缓,但全身上下透着一种——

她不是被困住的小飞蛾,而是已经学会自己冲破网的主人。

温惊澜愣愣看着她。

她靠过来,额头轻轻蹭了蹭他的:“我不是不让你帮我。我是想让你以后,跟我一起站在前面。”

他低头,喉咙动了动,什么都没说,只是轻轻抱住了她。

一向慢热迟钝的大男孩,这一刻却懂了。

她想站在光里,他就要陪着她,一起走过去,不拉她后腿,也不挡住她前面。

只要她想去,他就陪她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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