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两个人的性知识过于落伍,韶水音决定再查查看刚刚为什么摸到温惊澜的屁眼里,会让他那么兴奋。
水獭虽然理性、聪明,但在这方面也缺乏经验;鲸鲨更是第一次被“摸进去”,身体比脑子先反应,整个人已经炸过两轮了。
韶水音半躺在温惊澜怀里,拿着手机,眉头轻蹙。
“刚刚你那一下……是因为我碰到了什么‘特殊结构’了?”
温惊澜有点怯:“……我也不知道,我、我那会儿脑子里都是你,我、我一碰就快疯了。”
她叹口气,点开搜索框,打下了一行关键词:
【男性直肠手指为什么会有快感】
加载页面的一瞬间,两个人都条件反射地坐直了点,像是学生查资料查到了禁书。
页面刚跳出来,就看到几个高频词条:
【前列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男性G点】
【P点高潮】
【前列腺高潮是一种……】
温惊澜:“……”
韶水音:“我靠。”
她手指一划,看见解释:
“前列腺是一种特殊的腺体,位于膀胱下方,包绕尿道上段,前壁面向直肠。通过直肠触碰可产生强烈神经刺激,部分男性可产生非射精性快感或高潮。”
“有研究指出,前列腺刺激引发的高潮不同于生殖器刺激,而更接近一种‘深层次的酥麻爆发’,并伴随剧烈肌肉收缩。”
韶水音:“……”
温惊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后知后觉地把腿并紧了一点,耳朵像被点了火。
“……所以你、你刚刚……摸的是这个?”
韶水音眼神幽幽:“我原本只是想进去感受你有没有发烧……谁知道碰到了个、个‘G点’。”
温惊澜脸通红,声音压得极低:
“……那、那是不是……男生也能被……”
韶水音挑眉看他:“被什么?”
温惊澜咬了咬牙,半天才憋出一句:
“……被、被干到高潮。”
说完自己先捂脸了。
韶水音倒吸一口气,小声道:“我们这不是探索,我们这是误打误撞把你调教出了新的神经回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温惊澜:“……”
“我、我都不知道自己还有那种……机关……”
韶水音哼了一声:“你那哪是机关,你那是核弹仓,我只是轻轻一碰,你整个人就炸出去了。”
温惊澜彻底没声音了,把头埋进她肩膀,像一头刚被抚摸过后背的温柔巨兽,羞到想钻进地缝。
水獭理智却懵、鲸鲨纯情又炸、两人一起搜性知识真是越看越脸红。
韶水音盯着手机屏幕,嘴里还低低念着那些学术性十足但听起来就让人羞耻的词汇:
“……前列腺是性敏感带……能够带来深层次的、非直接刺激型的高潮体验……啧啧。”
温惊澜脸都快埋床缝里了,耳尖红得像火在烧。
“音音……你、你别念了……”
“我、我都快被你念得……又要炸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她转头盯着他,嘴角慢慢翘起来,眼神亮得像藏了小钩子。
“那地方……确实挺神奇的啊。”
她一边合上手机,一边手指轻轻点了点他的后腰窝,语气像在打游戏一样认真:
“我们以后,就叫它‘按钮’好不好?”
温惊澜一愣,下意识地重复了一句:“……按钮?”
韶水音眨了下眼,笑得又甜又坏:
“对呀,我每次只要想让你乖一点……就轻轻地——”
她话没说完,食指一抬,轻轻一戳他臀缝里那块柔软的褶皱。
温惊澜全身一震,腿根儿都绷紧了,像被什么开关按了启动。
“音音……”他声音已经沙哑,“你别这样说……我一听到‘按钮’,就、就又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又想什么呀?”她声音慢悠悠地凑近,唇几乎贴上他耳廓,“要不要我现在就去——摁——一——下?”说着她用指又按了一下,食指头一下子怼了进去。
温惊澜耳根炸了,整个人都快红成蒸汽锅了,脸埋在臂弯里,但——
他的屁股倒是老老实实地往后轻轻一顶:“你别说……我不顶……你、你说‘按钮’干嘛……”
“我不是要你摁……我、我只是条件反射……”
“……你要是真想摁……我也没、没说不可以……”
他说着,尾音都颤了,整个人像是一头炸着毛却又乖得要命的鲸鲨,偷偷把自己递出去还要装作没这回事。
韶水音笑得眼角都泛起细纹:“行,那以后你炸毛归炸毛,屁股还是得老实。”
温惊澜低声哼了一句,嗓音发热:“……你也不是说了要负责的嘛。”
两个人“小别胜新婚”,折腾到半夜两三点才睡。韶水音终于像是回到了现代人类社会一样,在温惊澜的手机里输入了自己的联系方式。
手机光映在温惊澜脸上,他手指在屏幕上一划,划出了一个画风他完全没预料到的朋友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这是……你爸妈的鸭子?”韶水音发布的都是些种果养鸡鸭的农家照片和视频,上面写着“爸妈的大棚又丰收了”、“这是吃小鱼抓小虾长大的海鸭子哦”…他有些诧异:“我、我以为你的朋友圈…”都会是什么高大上的内容,毕竟她又是国家地理的科学…什么画师,又是名校研究生,结果朋友圈看着就像是农家姑娘。
韶水音正靠在他怀里,刚洗完澡,头发还有点潮,正拿毛巾的一角擦耳朵。
“嗯哼,”她理直气壮,“吃海鲜长大的海鸭子,抢饭比你都凶。”
温惊澜看着照片里那只把爪子伸进鱼桶、气势汹汹的小鸭,想了想,认真点了点头:“……它确实比我凶。”
然后又翻到一条:
“草莓大丰收咯~爸妈种的,甜到爆炸!”
配图是一只她的小手捧着两颗鼓嘭嘭的的红草莓,像是两颗饱满的心,背景是海风吹拂的塑料大棚。
温惊澜一瞬间没回过神,呐呐道:
“……我还以为你的朋友圈都是那种……嗯,穿工作服在国家地理摄影棚里画画,或者什么……论文会议、深度野外采样……”
韶水音笑得一耸肩,声音软绵绵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就是农家出生的嘛,朋友圈就想发什么发什么。”
韶水音出身于一个小海岛的农家,她父母是种植草莓的果民。她是家中的独生女,父母很疼爱她、宠爱她,她是从小被父母呵护、鼓励、支持着长大的。她想干什么父母都不阻拦,还全力支持她的梦想
“我在国家地理那边投稿的图纸、和导师做的科研报告、骑小摩托去保护区、考各种证……那是我的专业领域。”
“但草莓、鸭子、沙滩、退潮后我爸给我捞的虾米,那是我长大的地方。”
韶水音声音渐渐温下来,贴着他胸口,小声说:
“朋友圈是给我自己看的,我不想给自己营造‘高大上’的幻觉。我做的事情是专业的,但我这个人,就是岛上的姑娘。”
温惊澜看着她,心口像是被她轻轻压了一下。
她没有遮掩,也没有摆架子,就那样坦坦荡荡地说:“我就是个种草莓的女儿。”
而他,就是一个春信市的公交车司机。
他喉咙一动,把手机放下,伸手把她抱得更紧了些,压在自己怀里:“…我喜欢你发这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真的。”
“我看着这些……觉得你好像真的活过来一样。”
韶水音靠在他胸口,小声嘟囔:“……我又不是死的。”
“不是那个意思……”温惊澜语速有些快,“是、是我以前看到你那些成就……总觉得你离我很远。”
“但现在我看到你爸妈种菜、养鸭子……我反而觉得……你离我很近。”
“就像你不光是我喜欢的人,也是可以带回家、能坐在我妈炖汤锅前,一起剥蒜的那种人。”
韶水音怔了一下,没说话,过了两秒,声音软得像奶糖:“……你想带我去你家啊?”
温惊澜“嗯”了一声,小声又带点紧张地问:
“……那你什么时候……带我去你家看看?”
韶水音脸埋进他脖子里,笑的咯咯的:“等草莓第二茬成熟吧,那时候草莓最甜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她骄傲道:“我家的草莓果汁很多,又甜,因为是海岛上长大的,还带着点微微的盐度,是全国首屈一指的好草莓哦!”超市里卖的别家的草莓不是淡的像水就是很酸,她父母的草莓卖的可好了,每年都要预定。
就是经销商挺无良,把草莓包装成了什么进口草莓再卖给国内,赚的盆满钵满,她父母也不会做生意,不太能整得来这些。
韶水音想着家乡出神:“等我带你回家,给你烤点草莓派,是外国那边的做法,但特别好吃。”还可以给他弄点草莓酱,又清又甜,一下子顺滑到心口里。
温惊澜抱着她,听她一边靠着他说话,一边兴致勃勃地讲自家草莓的甜度、果汁、盐味,脸贴在他脖颈上,语气软软的,像是在说一个极了不起的秘密。
“……草莓派真的很好吃,我下次做给你。我们岛上以前没有烤箱,是我上大学的时候才学的……不过那时候都没人吃得出我做的好在哪。”
韶水音小声叹了口气,像是随口一提,又像是真在意。
“我爸妈都舍不得吃,说太浪费草莓,非要让我把好果留着卖。后来我给邻居家的小孩做了一次,他还问我‘姐姐你做的是什么神仙蛋糕’……其实他那时候才小学一年级。”
温惊澜没出声,只是轻轻把下巴搁在她发顶上,用手指慢慢顺着她的后背轻揉。
“……你那时候是不是很高兴?”他声音低低的、温温的。
韶水音没想到他会这么问,停了一下,然后笑了。“……高兴啊。”她笑道:“那是我第一次觉得——原来我不只是靠考第一才被喜欢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原来我认真做一块草莓派,也会有人喜欢。”
韶水音说着,脸靠得他更紧了些:“你会喜欢的,对吧?”
温惊澜“嗯”了一声,手指停在她后腰,轻轻捏了一下:“我喜欢你做的草莓派,也喜欢……你讲草莓派的样子。”
“你讲起来那种事的眼神……我也想看一辈子。”
韶水音心跳猛地一顿,整个人像被他这一句话揉进了心口。
她动了动,抬头盯着他:“温惊澜,你什么时候学会说这种话了?”
“……我没学,我就……我真的是这么想的。”温惊澜脸红了,说话也有些结结巴巴,明显不擅长说这些:“你讲草莓的样子,真的很好看。”
韶水音怔了怔,忽然咧嘴一笑,带着点小得意地嘟囔:“那你等着,被你夸过的草莓派,肯定得拿出最好的来。”
“到时候我做热的,你要趁热吃。刚烤出来那一口下去,甜得你直接跳脚。”
“草莓酱也给你煮,拌酸奶、配吐司、加牛奶都行—你喜欢吃,我就一直给你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温惊澜没说话,只是将她整个人抱紧了点,像是想把这个软乎乎的姑娘和她的一整片草莓地,一起抱进自己身体里。
他在她发顶轻轻“嗯”了一声,声音有点沙,却特别温柔。
“……那我等着。”
“等你给我烤草莓派,也等你带我去看你从小长大的地方。”
**
韶水音虽然答应了温惊澜回家见父母,但这场说好的“见家长仪式”却不得不暂时搁置了。
陈桐教授的电话一打过来,她就急匆匆地又杀回水族馆,扎进实验室里做起研究来。
她连着熬夜在显微镜前盯数据,看着电脑屏幕上密密麻麻的图谱,头都大了,实在抽不开身。
本来她以为两个人刚确认关系、却不能时时见面,会觉得遗憾和难熬。但昨晚温惊澜和她一合计,居然神奇地找到了新的解决方案:
既然现在两个人的作息都是晚上忙工作、白天补觉,索性就不用纠结见面时间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反正韶水音白天回酒店休息,温惊澜也要上完夜班回去睡觉,正好两个人能在酒店床上碰头。
一起睡,而且是双裸睡。
于是温惊澜这几天养成了新习惯:
每天早上末班车一结束,就直接奔酒店去等她。
他先冲个澡,再把窗帘拉严实,然后安安静静地钻进被窝,等韶水音顶着一头乱毛从实验室疲惫地回酒店时,掀开被子、揉着眼睛钻进他怀里。
他们谁也不说话,就那么互相贴着,温惊澜的皮肤热热的,胸膛很宽,呼吸平缓又规律。
她贴着他的心跳,不知不觉就能放松下来。
“困了就睡吧。”他声音总是很哑,像是怕吵醒她,“我陪你。”
“唔。”她眯着眼,伸手在他腰上乱摸一下,然后满意地将腿也搭在他腿上,整个人紧紧抱着他:“你好暖哦,像个电热毯。”
温惊澜耳根热起来,却还是本能地抱紧了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其实也累,但每次她一进他怀里,他都会情不自禁地清醒一阵子。
不是情欲,而是满足。
他低头看她软乎乎的脸,鼻息里都是她的气味,心跳也渐渐稳下来。
她就贴着他的肌肤睡,脸蛋软软地蹭在他胸口,一副满足得不得了的模样。
“鲸鲨先生……”她睡前的声音黏糊糊的,“我们以后天天都这样睡好不好?”
他没说话,只轻轻把下巴蹭了蹭她的头顶,声音低低的、含着笑意:
“你想天天这样睡……我肯定天天这样陪你睡。”
她迷迷糊糊哼了一声,又往他怀里拱了一下,慢慢地闭上了眼。
温惊澜抱着她,眼底都是柔和。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领看中文http://m.zhaoshu114.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夜色很深,房间里只剩下空调的低鸣和窗外稀落的风声。
天刚蒙蒙亮时,韶水音赶着首班公交车从实验室回来后已经筋疲力尽,洗完澡钻进被窝时,整个人都软得像融化的奶糖。
她一点点往温惊澜身上靠,贴着他的胸膛,腿也顺势勾了上去。
他本来就睡得浅,一感受到她的贴近,整个人像被通了电,睫毛一颤,低声哑哑地问:“……你冷啊?”
“不是冷。”她把脸埋进他锁骨窝里,小声道,“是有点…想蹭。”
他一下子没听懂:“……啊?”
她咬着他肩膀闷闷开口:“想让你……贴过来,蹭我一下。”用他肿胀的龟头…
“就……那种‘不进去、只是磨一磨’的蹭。”…蹭她充血的阴核。
说完这句,她自己也脸烫得不行,立马补了一句:“不是非得做什么啦,我只是……那样比较容易放松……一舒服,我就能睡着。”
她的声音黏黏糯糯的,像水獭撒娇,又像在说一个再自然不过的需求。
温惊澜整个人都绷住了,他犹豫了一下,像一只大动物试探着靠近,缓慢地撑起身,把上半身挪过去,小心翼翼地用身体靠近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两人肌肤贴上的那一瞬,她轻轻吸了一口气,整个人缩了缩。
“往下点……”她伸手握住他的阴茎引导,“嗯……这样……对,就这样,慢慢蹭一下……”她将他的阴茎放在了她的阴核上,指头肚按住,让他的龟头紧贴住她的阴核。
温惊澜身体不受控制的一抖,按她说的位置磨了磨,整个人僵成了铁板,却又不敢拒绝。
“……音音,我、我会不会太重?”他咬着牙压着声音问,“压得你难受没有?”
“不会。”她呼吸有点乱,眼睛湿漉漉的,“你蹭得我好舒服。”
韶水音的双手不安分地摸上他的背,慢慢在他肌肉线条上游移,“你就……慢慢动,不用太快。”
温惊澜耳朵烧得发烫,整个人像是抱着一团火。
他根本没有经验,只能凭本能听她的指引,笨拙地、一下一下磨过去。
过程里,温惊澜的呼吸越来越重,像深海的鲸鲨慢慢浮出水面,被海草缠住了尾鳍,却不愿挣脱。
韶水音却轻轻笑出声来,气音轻软:“你在发抖啊,鲸鲨先生……”
温惊澜把脸埋进她肩膀窝,声音低哑得不成样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是真的忍得很辛苦。”
韶水音笑着搂住他的脖子,在他耳边轻轻说:
“那你再忍一会儿,我快好了……”
温惊澜没再出声,只是继续慢慢地蹭着、贴着,直到她的呼吸节奏终于慢下来,软成一滩水,脸颊贴在他胸口轻轻蹭了一下:“……舒服了,真的要睡了。”
韶水音轻轻动着,喘着气儿,像在梦里撒娇似的。她的小手搭在他背后,每一下蹭都引起她一阵低声的颤音。她的身体太敏感了,尤其是在这种时候,被他的热度带得一点点往上漂。
她感觉自己就要飞起来了——全身的血液都被引到了一点,每一下都软得像水。
可就在她快飘起来的那一下——
温惊澜一个角度没拿稳,顶端那块敏感的位置猛地“镶”到了她阴道入口边缘。
韶水音身子小,阴道口又紧又窄。温惊澜人高器大,又粗又长,龟头更是圆的可以,这一“镶”让韶水音整个人都抽了一下,几乎是瞬间收紧,疼得尖叫出声:“啊——!!”
温惊澜愣住了。
而下一秒,他只来得及闷哼了一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根本没反应过来。那一下的紧、湿、热、收缩,像是把他整根神经拔了出来。
他脑袋嗡地炸开,胸腔猛地收紧,那股要压了好几天的冲动,在她抽搐的那一下,全线爆发。
他甚至没时间说话,就那样一下——泄了。
在她的阴道口前,身体控制不住地一颤一颤,滚烫的白浊像是终于撑不住的洪水,从他身体最深处泄了出来。
他惊慌失措地撑着身体,一边低下头把脸埋进她的脖颈,一边哑声呢喃:“……对不起对不起……音音……我不是故意的……”
他整个人都烧红了,像刚被剥了层皮,羞到不行,胸口起伏得厉害。
“我没进去……但你抽了一下……我就、我就……”
韶水音回过神时,还疼得眼角泛酸,但听见他那一句“我就”,反而一时怔住了。
她知道他做了什么,她能感觉到那种温热的痕迹,还在贴着她的入口边缘。他泄了,全身都在发抖,像是羞愧到极点的男孩。
可她没有怪他,反而是,她伸手抱住了他,一下一下轻轻抚着他颤抖的背:“没关系,鲸鲨先生。”
“你不是故意的,我知道。”她的声音很轻柔,用尽全力哄他不要自责一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咬着牙不说话,额头贴着她锁骨,耳朵红得发烫,呼吸仍然不稳。
“你已经控制得很好了,”她笑着,声音软得不像话,“我太滑,是我动的太欢,把你蹭得没忍住的,对吧?”
他像是受不了她这么说,闷声哼了一下:“……你别、别这样说……”
“那你现在是射了呢,还是没射?”她明明感知到了吧!他们的整个下身都是湿黏黏的。
“……音音!”他羞窘至极,语调拐的像是叫床一样。
韶水音笑得更开心了,摸摸他的耳朵:“我不怪你,真的。”
“你要是因为我一缩就崩掉,我高兴都来不及。”
温惊澜埋在她怀里,小声又倔强地说:“……我下次不会……我会忍住的。”
韶水音抱着他,眼神亮得像藏着整个夜海。“你不用每次都忍住啊。”她温柔地说,“我们又不是比赛。”
“偶尔让身体诚实一次,也没关系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温惊澜咬着牙低下头,闷声回了一句:“那我下次要对你好一点……你刚刚疼了,我真的……”
韶水音轻轻嗯了一声,把他抱得更紧了。她伸出小爪子,调皮的拍打抓握着他腿间垂下的这对球球,像只真正的小水獭:“不要自责啦,我们这个体型差距和湿滑度,难免会造成’滑坡’。”
温惊澜的体毛很多,但难得的是,他的毛发都十分的柔软,摸起来简直就像是在摸水獭肚皮上最柔软的毛发。她当下也不困了,玩球球上瘾般的把那处捏来揉去。
韶水音玩得入迷,像只真的水獭,一边咕哝着“滑坡事故本獭不背锅”,一边用指腹揉搓着他那对沉甸甸的球球,有时候还会轻轻拨弄两下,像是在水里翻找一颗藏起来的小海胆。
温惊澜开始还能忍着,身体僵僵的,让她摸;后来他的呼吸开始乱了,被窝里的温度也不知是她传的,还是他自己发出来的,越来越热。
某一刻,他突然嗓子紧了一下,微微抬起头,有点语无伦次地小声问:“……你、你是不是……不困了?”
韶水音还在低头摆弄,闻言抬起眼睛看了他一眼,语气甜甜的:“嗯?怎么啦?”
温惊澜耳朵已经红透,像被热水烫了似的,身下却又开始慢慢抬头,那东西在她手里悄悄胀了起来,带着一股“不想吵你,但又控制不住”的委屈感。
“你、你别玩了……”他低声说,嗓子哑哑的,像在忍耐,“你再弄……我又要……”
话没说完,温惊澜就闭上了眼,像是实在说不出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韶水音眼睛一亮,像发现了什么稀有物种:“哎呀,小鲸鲨你……又变成大鲨鱼啦?”好粗…好长…每次看都感觉好刺激啊…
“……音音!”他闷声叫了她一声,声音带着点哭腔似的羞:“你、你别逗我了……”
她笑得弯起眼,凑上去亲了亲他红透的耳根,小声说:“你这么可爱,我哪忍得住啊?”
温惊澜被她亲得一个哆嗦,又不敢真的动,只能一把把她抱进怀里,把脸埋在她肩窝:“你真的……是专门来克我的……”
韶水音一边揉一边笑,像是刚吃了糖的坏水獭,凑过去在他耳边呼了一口热气:“你不说我都忘了……你的小按钮,好久没按了欸。”也就昨天刚按过吧。
“……音音别闹……”温惊澜声音已经发虚了,脸整个埋进枕头里,后背却烧得厉害,“今天、今天真的不行……”
——他今天其实一直肚子不舒服。
白天刚在公交站蹲了两次厕所,回来胃里还翻江倒海。只是见到她之后,所有注意力都被她的眼睛和声音吸引过去,反而把腹泻这回事压下去了。
可韶水音偏不信邪,顺着球球往下,一路抚过去,熟门熟路地找到了肛门,指尖在那条褶皱小缝上轻轻一摁——
“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全身狠狠一抖,腰差点没顶起来。
那一瞬间,他不是爽,是惊、是炸、是大脑当机!
胃肠里本来就翻腾得厉害,结果她那一下“善意探索”,简直比泻药都刺激。
他全身肌肉都在拧成一股绳,冷汗唰地冒出来,嗓子哑哑地炸成一声:
“别、别按了——我、我……我真的要拉了!!!”
韶水音整个人一愣:“啊?!”
她手立刻弹回去,下一秒,他整个人连滚带爬地从她怀里窜了出去,赤着身子一边捂着后腰一边冲向厕所,嘴里还结结巴巴地喊着:“音音我不是、不是你按得不舒服,是我、我白天就拉了两次了、我真撑不住了、你别哭啊我一会儿出来再让你按……”
“我不哭啊!”她在床上大笑出声,“你快去吧快去吧!不许关门!”
温惊澜窘迫的逃进厕所里,韶水音抱着被子笑得眼泪都快出来了,整个人像要从床上滚下来:“我的天……原来你是,‘按钮不能乱按’警告案例第一人……”
几分钟后,他从厕所探出一个红透了的脑袋,耳朵红得像炸开了的虾:“……你能不能……别说出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韶水音差点没笑疯,趴在枕头上:“放心,你的肠胃门牌号,我会好好保护的。”
“可我还是会按的哦。”
温惊澜整张脸烧得快滴水了:“你、你饶了我吧……”
**
温惊澜连续一周都没有回家睡觉,仅是每天换衣服和吃晚饭时回家一趟。他已经二十四岁,父母倒是也没说什么,只是催他快点把那个姑娘带回来吃饭。
温惊澜每次都点头答应,但心里有点委屈——毕竟不是他不愿意带,而是韶水音没空来。不过他知道韶水音更委屈,因为韶水音其实更想来拜访他的家人,但她在水族馆的研究工作,真的让她抽不开身。
这天傍晚,门铃响得挺急。
温妈正要准备晚饭,一边围着围裙一边去开门。快递小哥抱着个不小的泡沫箱子,递过来时还补了一句:“阿姨注意点,小心点放,水果刚到。”
“水果?”温妈狐疑接过来,低头一看单子,寄件人写着三个不认识的字——“韶卿华”。
她转头喊:“老温,你订草莓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订个啥?现在草莓也不便宜。”温爸从阳台收衣服出来,走过去和她一起打开箱子。
一揭开盖子,扑鼻而来的是一股清甜的果香。那不是普通草莓,是一颗颗红得发亮、带着心型轮廓的好草莓,看着就水灵灵的,像刚从田里摘下来。
温妈都愣住了:“这也太香了……是谁寄的?”
“寄件人叫啥?”
“韶……韶卿华。”
“谁啊?”温爸皱眉,“听都没听过。”
正在这时,温惊澜推门进来了。他刚从酒店回家换衣服,头发还微微湿着,脸上带着刚刚和韶水音分开的余温。结果一进门就闻到了浓郁的果香。
“这啥味道啊?”
温妈立刻扬了扬手里的快递单:“你看看这个韶什么华,是你那边同事不?”
温惊澜接过快递单,一眼扫过去,那一排写得端端正正的“韶卿华”三个字,让他整个人顿了一秒。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是她爸。”
“谁的爸?”
他喉咙动了动:“音音她爸。”
温妈眼睛一亮,语气都带笑了:“哎哟,这就收来自家亲戚寄来的东西啦?”
温爸也笑了,没说话,只低头挑了一颗塞嘴里。一口咬下去,果汁四溢,甜得发晕:“这个草莓……小良肯定喜欢。”
“蔻蔻不是前几天说要做草莓果酱吗?”温妈赶紧拿起保鲜袋,“我挑一盒给她送过去,煮完让她留一瓶给咱们放早餐喝稀饭。”
“再装一小盒,小良那边直接给他当点心。”温爸附和。
温惊澜在旁边看着,耳根一寸寸红了起来。整箱草莓还冒着点冰汽,那味道甜得像她说话的语气。
他摸出手机,拨通电话。
韶水音秒接,声音软得像刚醒:“喂!”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草莓收到了。”
“耶!”她开心地像打卡成功的小水獭,“我拜托我爸寄的!那可是我们家第二茬最最最最甜的果!特地留了一箱好的给你家吃!”
“你、你早说一声啊……”他轻声说。
“说就没惊喜啦。”她理直气壮地在那头笑,“他们喜欢不?”
温惊澜看了眼厨房——温妈正在细细挑出品相最好的果,说要把最好看的留给“第一次见面的印象分”,温爸已经拎着一盒出门说“给蔻蔻和小良尝尝”。
他轻轻地回了句:“……很喜欢。”
“那你呢?”她声音低下来一点,像在撒娇。
“……我也喜欢。”
他说完这句,脸红得几乎埋进了手机屏。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领看中文http://m.zhaoshu114.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温惊澜刚挂断电话还不到几分钟,就听到家门口响起了“咚咚咚”三声清脆的敲门声。
厨房里的温妈一边擦着手,一边朝门口喊:“来了来了,谁啊——”
她打开门,目光习惯性地往上抬,却猝不及防地愣了一下,然后迅速下移视线:
门外站着个小巧玲珑的女孩,个头娇小得像个学生,脸颊饱满圆润,皮肤白嫩细腻,脸上带着天然的红晕,眼睛又圆又亮,睫毛卷卷的,嘴唇涂着一点点唇彩,粉嫩饱满,整个人就像刚摘下来的熟透的水蜜桃。
她双手捧着一个深口盘子,里面装满了金灿灿的炸肉丸子,香味透着门缝就飘了进来。
女孩笑得甜甜的,声音轻快又讨人喜欢:
“阿姨好!是温惊澜家吗?”
温妈愣了几秒才回过神,点头道:“对啊,你找……”
“是惊澜给我的地址,”韶水音眼睛亮亮地眨了眨,软乎乎地解释:“前几天我问他家住哪,他就给我在手机地图里输了一下,我就偷偷记下来了。”
她不好意思地吐了下舌头,又赶紧把手里的盘子往前送了送:
“今天我去陈教授家吃饭,炸了好多肉丸子,教授说年纪大吃不了,让我带走点,我想惊澜家里人可能喜欢,就直接端来了……还热着呢,味道真的挺好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温妈还没回过神,正要开口,就听见客厅里响起一声急促又慌乱的声音:
“音音……?!!”
温惊澜三步并作两步地冲了过来,脸涨得通红,像被火烧了一样。他看到门口那张熟悉又漂亮的小脸,整个人都傻住了。
“你、你怎么突然来了……”
“惊不惊喜!”韶水音眯着眼睛笑得灿烂,举起肉丸子盘子朝他晃了晃,“草莓送到了,我这不是也该到了嘛?”
温妈看了眼满脸通红的儿子,又看了看眼前漂亮得让人移不开眼的姑娘,脸上露出一抹温和的笑意,赶紧伸手迎她进屋:
“哎呀,快进来吧!别在外面站着了,赶紧到家里来!”
她边接过盘子,边转头朝着屋里喊道:
“老温,惊澜的小女朋友来啦!快去泡壶茶!”
温爸愣了一秒,随即喜笑颜开:“哎哟,快请进、快请进,家里都念叨你半天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温惊澜站在门口,脸红到脖子根,手脚都不知道往哪里放,只是盯着韶水音,眼神又慌又乱,却藏不住地全是喜悦。
韶水音歪了歪头,冲他笑得又坏又甜,轻轻踮起脚,在他耳边小声补了一句:
“我就不信,你家会不喜欢我呀。”
韶水音站在客厅里,和温惊澜面对面。俩人站在一起,那差距实在有点明显——
她个头娇小、皮肤白净,站在他身前显得特别软糯,像个粉乎乎的小水蜜桃,而他身材高大,皮肤是健康的小麦色。尤其她连头顶都够不到他的肩膀,得仰着脸才能和他说话,怎么看都像个被他照顾着的小妹妹。
温妈在旁边忍不住笑着感叹了一句:“这姑娘长得可真小巧,惊澜你这还不赶紧照顾着点?”
韶水音不好意思地笑着,把手里的肉丸子盘子放到桌上,摇了摇头,声音轻轻软软的却带着认真:
“阿姨,不是哦,我才是姐姐呢。”
温妈和温爸愣了一下,有点搞不懂这句话。
温惊澜的脸一下子烧了起来,耳朵红成了透明的。他低着头,嘴角忍不住微微上扬,小声辩解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也就比我大十五天。”
韶水音转了转眼睛,忽然小声笑了:“嗯……但我在你这个年龄的时候,已经遇见你啦。”
温惊澜一怔,脸红得更厉害,刚想开口,温妈却先忍不住笑了:“这姑娘说话真逗……”
话还没说完,温惊澜却已经低头,认真地回了一句:
“那……等我到你这个年龄的时候,你肯定还陪在我身边。”
客厅里的气氛一下子安静了。
温妈愣了一下,随即反应过来,意味深长地笑着瞥了温爸一眼,什么都没再说。
温惊澜依旧红着脸,却偷偷抬头看了她一眼,眼睛里全是认真的光。
韶水音脸颊微微泛红,眼神里藏着一丝害羞,又带着一丝甜甜的得意。
“快进来坐,别光站着呀!”眼前这对小儿女相互羞红了脸,温妈回过神来,热情地招呼她,一边把沙发上的靠垫拍了拍,“正好惊澜回来了,一起坐会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温爸也在旁边笑着附和:“对对对,刚泡了茶,来尝尝我们家的茉莉花干片。”
韶水音乖乖地坐下,小手在膝盖上攥了一下,整个人坐得直直的,像只正式的小动物出现在长辈家一样,带着一点紧张的小乖巧。
这时,温妈忽然“哎呀”一声,想起什么似的,立刻从冰箱里拿出自己刚挑出来最好的草莓:“这不是你们家寄来的嘛?我还特地挑了几颗最饱满的没舍得吃,快尝尝。”
一端上来,满屋子都溢出清甜果香。
韶水音一看到草莓,眼睛一下子亮了,像小动物嗅到了自己熟悉的味道,顿时兴奋地凑近了一点:“哇!这个果盘你们摆得也太漂亮了吧!”
她手指轻轻点了点那颗最红的草莓,声音又软又雀跃:“这批是第二茬!甜度最最最高的时候!肉厚皮薄,汁水超级多,还带一点点微微的盐味——我们家草莓地离海不远,风里有一点点盐气,吹出来的果就特别有风味!”
“你们吃的时候仔细嚼一嚼籽,会发现连草莓籽都是香的!”
温妈忍不住笑了:“你说得我都有点不好意思吃了。”
温爸拿了一颗放嘴里,咬下去顿时点头:“这味道……真是不一般。”
韶水音眨着眼睛,诚恳地说:“我们家草莓唯一的缺点就是不耐放,特别娇气。寄太少还怕坏了,就多寄了一点,希望你们全家都能吃个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惊澜哥哥嫂子还有小侄子,应该也爱吃甜的吧?”
她说得认真,眉眼又亮,完全看不出这姑娘第一次上门,一点也不拘谨,反而是带着“把自己家人的心意都揣在手心里来给你们”的自然大方。
温妈看着她,眼神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变得柔软起来:“你这姑娘,嘴甜,心也甜。”
温惊澜坐在一旁,默默低着头,耳朵通红,手指不自觉地抠着沙发缝,嘴角却怎么也压不住。
他知道——他带回来的这个人,是他这辈子都要守着的。
**
饭还没上桌,茶倒好了,客厅里暖烘烘的。
温妈看韶水音聊得自然,终于忍不住问了一句:“你现在是做什么工作的呀?”
“我嘛……”韶水音放下茶杯,笑眯眯地回答,“画画的。”
“画画?”温爸也凑过来,“是教小朋友画那种,还是自己做点设计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嗯……有时候也画点科学类的图,签了一点合同……也算自由职业吧。”她声音轻轻的,说得很随意,还用手比了个小小的“差不多”手势,整个人都软软的,看起来就是那种“没什么大本事”的乖巧姑娘。
温妈点点头,又笑着问:“那你大学读的是这方面的吗?”
“读过几年……不是什么很厉害的学校啦。”她眨了眨眼,语气含糊带点故意的轻描淡写。
温惊澜在一旁坐着,本来一直低着头喝茶,听到这句话终于忍不住,抬起头,看了她一眼,声音不大但特别笃定:
“她是国家地理的签约科学插画师。”
韶水音:“……”
温惊澜像怕她再说谦虚话似的,继续说:“她本科是生物科学,硕士是动物学,研究的是水生鼬类,现在在水族馆救一只小水獭。”
温爸温妈:“……啊?”
韶水音脸“腾”一下红了,小声嘀咕:“你干嘛说这个啊……”
温惊澜咳了一声,脸也有点红,但还是不改口:“你明明很厉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声音不高,却带着难得的倔强:“我都听得懂你写论文说的那些话了。”
温妈笑出了声:“哟,我这儿子以前写请假条都能写一整篇的错别字,这回居然‘听得懂论文’了?”
温惊澜被堵得一噎,不说话了,低头喝茶,耳朵却通红。
韶水音看着他,笑得眼睛都弯了。
温妈却听得明明白白,嘴角藏不住笑意:“哎哟,这姑娘还谦虚得很呢,明明是科学家的,还跟我们说‘画画的’。”
温爸啧了一声,忍不住感叹:“你们现在年轻人啊,都太低调了。怪不得草莓都寄得这么讲究,感情是做事认真又细致的人。”
韶水音低头捏了捏衣角,软软地笑了笑,没再多说什么。
温惊澜却看着她,眼神依旧认真,像个少年在用目光守着自己心里发光的月亮。
温妈正要夸她能干,韶水音却轻轻抬起头,看着温惊澜,语气忽然认真了下来:
“叔叔阿姨…如果有机会能和惊澜组成家庭的话,我会觉得非常非常荣幸。”她像是上门提亲一样的,对两位长辈做出了保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句话一落下,客厅里安静了两秒。
不是那种尴尬的静,是忽然被这句温柔、直白、毫不回避的表达撞了一下心口的那种静。
温惊澜猛地抬头看她,喉结滚了滚,一下子不知道该怎么接话。
他脸已经红得厉害,嘴角却抑制不住地轻轻弯了起来,像是被阳光照进胸腔。
温妈手里的茶壶悬在半空,好半天才轻轻放下,咳了一声,语气带着笑意:“哎哟,这姑娘讲话……倒是比我们家这憨小子坦率多了。”
温爸笑着点头,眼里是长辈才有的慈爱与欣慰:“这话,说得真得体。”
韶水音却只是眨了眨眼睛,又低头喝茶,小小一口,动作还是乖巧得像个“来见家长”的孩子,可谁都看得出来,她是真的认真,是把“未来”这样两个字摆在了桌面上的。
温惊澜低声说了一句,嗓子有点哑:
“……我也很想。”
韶水音忽然轻轻伸手,拉住了温惊澜的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温惊澜一愣,低头看着她,指尖顿了一下,却没躲开,反而回握了回去。
韶水音抬起头,看向温爸温妈,声音不高,但很稳:
“叔叔、阿姨。”
两位长辈齐齐看过来,目光打在了她身上。
只见那位圆脸水蜜桃姑娘鼓足了勇气,眼神干净、坚定:
“我会对惊澜好的。”
“如果你们愿意考虑把他交给我,我一定会好好疼他一辈子的。”
这话说出来的那一刻,客厅里顿时静了一下。
温妈先是一愣——
她看着眼前这个一米五出头的小姑娘,个子娇小、脸蛋软嫩,坐在温惊澜身边有着颇为喜人、断崖式的的体型差距,让那句“把他交给我”听起来……颇有点滑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可不知怎么的,她却一点都笑不出来。
因为韶水音的眼神太认真了。
就像她不是在“开玩笑地请求一个男朋友”,而是在郑重地接过一个“别人用心养大的儿子”,要拿一生去照料。
那是一种坚定到让人信得过的认真。
温爸笑了一下,像是缓解气氛,又像是真心感叹:“小姑娘,你这话……阿姨听了都想把他打包给你。”
温妈没说话,只是低头轻轻抿了一口茶,嘴角慢慢浮上一点温柔的笑意,像是早就在心里点了头。
而温惊澜——
他脸已经红到耳根,眼眶也微微发热,像是整个人在这一刻被什么轻轻击中,又被人温柔接住。
他没说话,只是紧紧握着她的手,力道一寸寸收紧,像是生怕她松开一样。
她说“我来疼他一辈子”,他说不出话,但他已经,悄悄把整颗心都交了出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
饭后,温惊澜换好衣服,准备去赶晚上的班。
韶水音也跟着一起出了门,原本只是想送他下楼,结果温妈也跟了出来,一边把围裙摘下来搭在胳膊上,一边笑着说:“我正好也想下楼透透气,陪你们走一段。”
三人一起出了家门,楼道里还残留着饭菜的香气,窗户外透进来一缕晚风,带着点初夏特有的潮湿和青草气。
走到小区门口时,温妈忽然低声凑过来问韶水音:“音音啊,平时你最喜欢吃点啥呀?”
韶水音愣了一下,然后毫不犹豫地笑出声来:“小学门口卖的烤肠!”
“啊?”
“就是那种鼓起来、烤得带焦的,一次能吃两根!”她说得认真,还用两根手指比划了一下,眼睛亮亮的。
温妈忍不住笑出声:“你这小嘴太实诚了。”
“我说的是真心话!”韶水音说得很真诚,“我还会配泡面和卤蛋,中午没事的时候吃一碗,吃完能立刻清醒一小时。”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你晚上都吃啥呀?”
“晚上啊……”她像是认真想了想,“不忙就去楼下随便吃点面条,忙起来就直接不吃了。要是特别饿,再去烤肠摊上续一根。”
温妈一脸“你可别饿坏了”的神情,问:“你睡觉睡得好不好?”
“那倒是挺好!”韶水音一脸自信,“有时候画得太累,直接把转椅一放,披个外套就在画室睡一晚。比床还踏实。”
温妈摇摇头,又好笑又无奈:“你这作息也太野了。”
“嘿嘿。”韶水音低下头,挠了挠脸颊,软软地笑着。
“那不工作的时候呢?”
“睡觉呀。”她理所当然地回答,“睡醒了去吃点饭,再回来接着睡。”
温妈轻轻叹了口气:“你这姑娘,看着这么灵巧,说话也好听,怎么过得这么……像只猫啊?”
韶水音摇摇头:“我不是猫,是水獭,惊澜是鲸鲨,我们是水生动物恋爱组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温妈噗嗤一笑,这姑娘说的话她听不懂,不过让她又忍不住的看了她一眼,那眼神已经不是第一次见面,而是像看着一个迟早要变成家里人的孩子。
“那以后真来我们家住,早餐我给你准备好,你炸的肉丸子很香,但阿姨这里有别的做法,也很好吃!午饭也热着,让你少吃点烤肠。”
韶水音一听,立刻眨巴着眼睛凑上去:“阿姨你说的啊!我要吃你做的炸肉丸子,我也给你做草莓酱!”
温妈笑着点头:“你只要敢来,我就敢做。”
这时,温惊澜在前面转过身来,看着她们说:“妈,我真得走了。”虽然他舍不得和韶水音分开,刻意放缓了脚步听她们说话,但他再不走就要迟到,算是缺勤了。
温妈挥挥手:“行啦行啦,去吧。把姑娘也送一段路,别就让她在楼下吹风。”
韶水音小跑两步跟了上去,又忍不住回头,眼神里藏着一点笑:
——这家人,真好。
她本来只是在春信市出差,这下是真的有点舍不得走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领看中文http://m.zhaoshu114.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韶水音告别温惊澜的父母,马不停蹄的来到水族馆打算开工,平时工作时不能看手机,于是她习惯开工前查查手机信息。刚打开手机一看,韶水音就发现自己收到了一个微信好友申请。
她点开一看,发现对方的头像是熟悉的细腻画风:背景是海水的颜色,一个在海中潜泳的少女,长发飘荡在水中,她睁着眼睛,面容平静,身边有很多银色的小鱼在游,又夏日、又清凉!韶水音心里一动,立刻通过了好友申请。对方的名字也很清透:蓝天白。
加上后,韶水音主动打招呼:
“您好,请问您是画春信密室逃脱里亚特兰蒂斯场景的画师吗?您怎样称呼?”
对方发来:
“嗯。”
“白蓝。”
“本名。”
韶水音挑了挑眉,这个名字也太好听了吧…那不有个日剧叫什么《白色和蓝色所组成的水蓝色》?“白蓝”给她的,就是这种感觉。
她的信息紧随其后:
“我是国家地理签约画师韶水音,我可否求得一个和您合作的机会?我目前在春信水族馆里辅助陈桐教授研究水獭,您愿意和我合作来以我们馆的水獭‘小麻子’来创作一部漫画,在网络上连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微信那头沉默了近十分钟。
见对方没动静,韶水音刚放下手机,准备起身回到实验台继续记录小麻子的恢复情况,手机却忽然震了一下。
白蓝发来一句话,简短得几乎有些冷淡:
【你有空吗?来我这里聊聊吧。】
紧接着,一条地址被发了过来——春信旧城区的一个老居民楼。
韶水音没有犹豫,立刻收拾好东西请了半天假,坐地铁转公交,一路摸到了地图上那个略显偏远的地址。
旧楼外墙已经斑驳,楼下是退休工人常聚的小广场,傍晚的阳光从树叶间漏下来,铺在水泥地上。
她抬头数了下楼层,测了下方位,看见了那间屋子——带个小阳台,阳台上垂着一排漂亮的吊兰,葱郁而整齐,开着蓝色的小花,在风里轻轻晃动着,像某种记忆里夏天的海浪。似乎只是站在那里,鼻端就充盈着那种干净的清香气息。
走进老旧的楼道,爬上坚实却整洁干净的楼梯,站在一扇枣红色、贴着倒福的防盗门门口,韶水音吸了口气,敲响了门。
过了片刻,门被从里面缓缓打开。
门后的女孩安静地坐着,这是个看起来颇为清秀的姑娘,骨架瘦小,皮肤苍白得近乎透明,像是常年不见阳光,头发细软地披在肩膀上,穿着一条原色麻布裙,不施粉黛,也没有任何饰物。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她的眼睛是极深极静的黑,像一汪水——不是流动的水,而是湖底那种几乎不动,却能倒映星光的那种水。
她没有开口,只是微微点了点头,手扶着扶手,熟练地往轮椅的侧边挪了挪,为她让出进门的空间。
韶水音这才注意到——她坐在轮椅上。
轮椅上铺着一块干净的棉布,靠垫上的缝线旧却工整,扶手边还夹着一支画笔。
她的视线顺着那支笔,落在女孩的腿上。
那双腿细得近乎脆弱,膝盖以下几乎没有任何肌肉支撑的形态,一眼就看得出——这不是暂时的损伤,是永久的、从出生或极早年就无法行走的症状。
小儿麻痹症。严重的那种。
下肢完全瘫痪。
但她没有任何自卑,也没有主动解释,仿佛轮椅只是她身体的一部分,跟手一样自然。
她只是轻声说了一句:“进来吧。”
声音淡淡的,不疾不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韶水音站在门口,微微愣了两秒,才像回过神来似地点了点头,轻声回应:“好。”
她进屋脱鞋,轻手轻脚。屋子不大,但干净温暖,靠窗的书架上排满了各种画册和自然类的参考图书,角落还堆着几个画板,旁边一摞草稿本摞得整整齐齐。
韶水音坐下之后,发现茶几上已经准备好了两杯薄荷茶——冒着微微的热气,清香扑鼻。
白蓝坐在对面,目光定定地看着她:“你真的,想为一只小水獭画故事?”
韶水音没有迟疑,点头:“是。”
“她叫小麻子,是只在滩涂油污里被发现的小水獭崽子。脚掌少了一截脚趾,受过伤,感染过罕见的弓形虫,来我们水族馆的时候不吃不动,眼神也不聚焦。”
“但她在慢慢恢复。开始舔毛,会看我们,会朝我们叫,还会把鱼藏起来再找出来玩。”
“我觉得她是想活的。”韶水音轻轻的攥紧了手指:“她在尽一切力量的尝试活下去。”
白蓝的眼神轻微动了一下,没有回应。她静静看了韶水音一会儿,然后低头看了眼自己轮椅旁的那支笔。
那是一支旧的钢笔,握笔处已经泛白,笔帽有些磨损,边缘还有几处掉漆。她的手指动了动,没有去碰,只是垂在膝头。
“我已经……很久没画了。”她低声说,“不想画,也不敢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韶水音没接话,只静静地等。
白蓝沉默了一会儿,声音轻得像是在自言自语:
“我小时候很喜欢画画,觉得只要我笔还握得住,就什么地方都能去。你知道吗,我以前最想当自然纪录片的分镜画师,画那些还没被拍到的镜头。什么北极狐从雪堆里探出头、鲸鱼跃出海面的泡沫,甚至……水獭在夜里翻滚追月亮。”
“但后来发现,不是画得好就能留下来。不是热爱就能进入圈子。”
“我去应聘的时候,他们都笑着说不歧视身体,但你看得出来的。他们看我一眼,再看我腿一眼,那眼神就已经下了结论。”
“再后来,我连投稿都不想投了。画到一半就停笔,觉得自己画得再好,也只是个坐在楼上、不方便出门的废人。”
她说到这里的时候,嗓音低得几乎要被茶水的热气盖住。
但白蓝没有哭,也没有刻意表现什么脆弱,只是像说天气一样把这些讲出来,平静得让人心疼。
韶水音沉默了几秒,才轻轻开口道:“那你想听听小麻子的故事吗?”
白蓝微微一怔,抬眼看向她。
“我本来是为了记录她的身体状态去的,但越观察她,越觉得她不是一个数据,也不是一个病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她是……有故事的小姑娘。”
韶水音眼睛发亮地说起来,声音柔软而清澈:
“小麻子小时候生活在滩涂边,被油污包裹,一身脏兮兮的,脚趾还被什么东西咬掉了半截,后来被人救回来。她一开始什么都不动,只是睁着眼睛发呆,像是在等谁。”
“后来她慢慢会动了。舔毛,咕哝,藏鱼,翻滚。她体内的弓形虫感染病得到控制后,我们就每天让她和其他水獭一起互动几小时,你知道她最喜欢干嘛吗?”
“——抢花大姐的鱼!”
白蓝轻轻抬了抬眉,没说话,神情却有点动了。
“花大姐是一只特别胖的水獭,很懒,每次吃饱了就躺着晒太阳,小麻子就蹑手蹑脚地靠过去,把她藏起来的鱼偷偷叼走。”
“还有李斯特,一只断了一截尾巴的獭男青年。他平常很酷,不爱搭理人,结果每次都被小麻子玩弄尾巴气到翻身打滚。”
“哦对了,还有星黛露,一只水獭老奶奶——毛发最白,体型最小,但所有水獭都怕她,因为她会在你洗澡的时候往你脸上泼水。”
白蓝没忍住,嘴角轻轻翘了一下:“她们都是……你编的?”
“不是!”韶水音认真说,“她们是真的。真的有这些性格,只是我把她们日常的互动拟人化了。”她打开手机,展示起那几只水獭的照片给白蓝看:“这只是花大姐、这只是星黛露、这只是李斯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在想,要不……我们一起,把这些水獭的日常,画成一篇连载小漫画?以小麻子为主视角,用第一人称叙事。”她边展示着照片,边说着自己的请求:“我也是有美术基础的,我不会拖后腿。”
白蓝看着她手机屏幕上的照片,指尖微微动了一下。
照片上,一只体型圆滚滚的水獭正半瘫在晒台上,四肢摊开,眼睛半眯,肚皮像糯米团一样白白地鼓着。她一动不动,旁边的小麻子蹑手蹑脚地靠近,嘴角好像还叼着什么。
“这是……花大姐?”白蓝低声问。
“对。”韶水音点头,“你看,她已经睡死了,小麻子就在她身边偷偷摸鱼,叼走藏在毛巾下的那一条。”
白蓝嘴角抖了抖,有点忍不住地笑了。
韶水音又点开一张,是一只尾巴明显断了一节的水獭,正冷着脸窝在角落。但下一张照片里,小麻子正扑上去抱住他短短的尾巴,一副“我今天非要蹭蹭看”的欠揍表情。
“李斯特,”韶水音介绍,“性格超酷,不爱理人,但断尾特别敏感,小麻子每次只要闹他一次,他都会炸毛打滚,特可爱。”
“他不是凶,是嘴硬心软那种。”
白蓝低头盯着那张照片,轻轻“嗯”了一声。
然后下一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是一只体型最小、毛发最白的水獭,正端坐在水池边,前爪微微抬起,表情犹如一位老太君。
“这就是星黛露了,”韶水音笑着解释,“我最喜欢的设定是,她是水獭窝的老奶奶,谁都得让她三分。她不会打人,但会在别人洗澡时往你脸上泼水,泼完还吱吱乱叫,像是在说‘是你自己撞上来的’。”
白蓝终于忍不住笑出声,低低的,藏不住的那种。
“你是不是…很久没和外人合作一起画了?”韶水音轻声问。
白蓝收起笑意,没出声。
她指尖轻轻摩挲着轮椅扶手,过了好一会儿,才轻轻“嗯”了一声。
“……因为很难。”她终于开口,声音低低的,却不苦涩,“合作是件……要走出房间的事。”
“我习惯了一个人画,哪怕画着画着就停了、删了、扔了,也不会有人知道。”
“那种感觉就像……画画这件事,只属于我,没人看到,也没人会评价我是不是‘停滞不前’。”
她说得很慢,像是思考许久才敢说出口。
韶水音没有立刻打断她,只是安静地听着,眼神温柔。等她说完后,韶水音靠近她一点,语气认真又轻和:“那你现在可以和我,或者说整个水族馆合作——画这些小水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她们不是完美的,也不是主角光环下的英雄。她们只是……有点毛病、有点可爱、过着普通小动物生活的水獭。她们抢鱼、偷懒、翻肚子、藏鱼失败、抢毛巾,哭也会,打架也会。”
韶水音说完那句“她们也会打架”,轻轻一笑,眼神却没移开白蓝的脸。
“所以她们的故事,也不会只有温柔和治愈,还有一点点真实生活里的混乱和幽默感。”
“这些都可以画出来。”
她停顿了一下,才继续道:“我们可以和春信水族馆做联动。形式不复杂——以漫画为主体,每周更新一话,由你来主笔角色设定和分镜草图,我来提供文案、照片、视频素材和第一手的行为记录。”
“连载的平台可以选B站漫画或者微博图文首发,等到稳定一段时间后,我们可以整理成电子志或者短绘本。”
“而水族馆那边——”她拿出手机,点开微信里与馆方负责人的聊天界面,“我已经跟他们初步提过,有意向配合。他们愿意开放素材拍摄,也愿意在馆内设置展板或周边展柜,比如‘小麻子的一天’贴纸包、‘水獭六宝表情包’,甚至可以配合科普展做一场‘漫画里的水獭生活’主题活动。”
“你不用出镜,也不用社交,只要画好画,其他我来对接。”
“这是我能做到的全部资源调动。”她抬头看她,认真补了一句,“但我希望你不是被‘邀请’,而是被‘需要’。”
“花大姐它们的世界,只有你画出来才会完整。”
白蓝原本靠在轮椅靠垫上的身体微微前倾了一些,眼神里终于出现了不是动摇,而是思索的专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韶水音没继续劝,她知道有些决定不该催,而是应该被轻轻地放在心里,让它自己发芽。
屋外的风吹过阳台,小吊兰轻轻摇晃,窗边的光影铺在白蓝桌上那本空白草稿本上,一页页地翻过去,又慢慢停住。
她的指尖落在那页纸上,不再躲,也不再缩。
“我可以试一话。”白蓝轻声说,语气平静而坚定,“我先试一话。如果我画不动了,你不许劝我继续。”
韶水音笑了:“好。”
“那我们就从——小麻子第一次藏鱼失败那天开始?”
白蓝没说话,只是伸手拿起桌边的铅笔,打开草稿本,笔尖轻轻落下。
一只小小的水獭,蹲在石头边,眼睛亮晶晶地盯着那条快掉出来的鱼。
她画得很慢,但很稳。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领看中文http://m.zhaoshu114.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韶水音回到酒店的时候,天刚蒙蒙亮,街道还没苏醒,风轻轻的,带着一丝江边夜雾散开的凉意。
她把外套挂好,脚步放得很轻。
房间里没开灯,只有窗帘缝里透进来的一道清白天光,淡淡地晕在床头。
温惊澜睡得很沉。
他侧身蜷着,裸着上身,被子滑落到腰际,露出线条柔和的背脊。肤色微深,带着一点健康的黝黑,在晨光中仿佛泛着一层暖意。他总是这样——等她回来,才肯真正入睡。哪怕再晚,只要她一进门,他才能安心。
韶水音放轻了动作,蹑手蹑脚走到床边,蹲下来,静静地看着他。
他睡得安稳,睫毛垂着,唇角略略向下,那种熟睡中的沉静让他整个人都显得特别温顺,像是一只终于回到岸边的鲸。
她没有叫醒他。
只是心口突然涨起一阵柔软得近乎泛酸的情绪。
她想起他每天坐在酒店楼下,等她工作结束;想起他不问、不闹,却总是在她需要的时候悄悄出现;想起他默默将自己放在一个“她能随时找到”的位置,从不索取。
她伏下身,轻轻在他腰侧落下一个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动作没有欲念,只是带着深深的依恋与怜惜。可她唇角无意间蹭过他的下腹时,触碰到那还未完全苏醒的性器。
她愣了片刻,然后低头,缓慢地,将他含进口中。
温惊澜在睡梦中轻轻颤了一下,呼吸短促了半拍。原本尚未完全挺立的下体,仿佛感应到她的气息,迅速地胀大,在她口中变得温热、沉重。
“……嗯……”
他喉咙里溢出一声细微的闷音,眉头轻蹙,像是在梦里被温柔缠住。
“……音音……”温惊澜的声音轻得像是一滴水落入深海,带着本能的依赖,带着微微的慌乱。
韶水音没有回答,只是继续轻缓地吮吸他,一点点包容他身体的反应,像在接住他压抑了很久的情绪。
他慢慢睁开眼,眼神还带着未清醒的迷茫,视线落到她身上时,眸光明显一震:“……你……怎么…”
声音低哑,带着不知所措。
温惊澜下意识想扶她起身,却被她温柔地按住手腕。
韶水音抬头看他一眼,目光澄亮,眼角带笑,像是晨光落在深水底的一缕碎银。她没说话,只低头,继续将他含进口中,动作小心而认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温惊澜原本还能忍着的。
他一开始只是僵在那里,呼吸压得极低,像是怕吵醒一场太过温柔的梦。他能感觉到她的舌尖一下一下缓慢地舔舐着他最敏感的地方,小心翼翼,仿佛每一寸都在认真确认他的存在。
那种专注太可怕了。
不像是游戏,也不像单纯的取悦,更像是带着整颗心——温暖、湿润,甚至隐隐带着依恋和珍惜的——去吻他,抱住他,将他完整地含在唇齿之间。
他努力克制着,可身体早已不受控制。
他指尖抓紧床单,胯骨不自觉地微微颤抖,腹部的肌肉一阵阵绷紧。他已经硬得几乎发胀,体温高得灼人,每一次她的吮吸都像有细小电流从脊椎深处流窜开来,让他快要喘不过气。
“……音音……”温惊澜嗓音发紧,唇角微微颤抖,“别……你、你别这样……”
那声音里没有责怪,只有无法抗拒的羞怯和几近溢出的恳求。
他伸手轻轻按住她的肩,想把她推开一点,却始终不舍得用力。
韶水音抬头看了他一眼,唇角还带着水意,眼神里却是一种温柔到极致的执拗。
然后——她低下头,更深地含了进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一下,让温惊澜整个人仿佛被击中。
他的指尖一颤,眉头紧紧蹙起,连呼吸都瞬间紊乱了。他不敢动,身体僵硬如弓,怕一动就真的会失控。
韶水音的动作越来越缓,越来越黏,舌尖与唇瓣温柔地交替,在系带上来回舔来舔去,每一下都精准地触碰着他最敏感的神经,像是熟知他身体所有秘密的知己,而他,早就无处可逃。
“……音音……”温惊澜终于低声开口,声音沙哑得像是要碎了,“你这样不会弄疼自己吗…”
韶水音没有回答,只是用唇轻轻含弄着他的下体,指尖缓缓绕上他的腰,像是在轻轻安抚,又像在撒娇地依附着他。她含着他,那份起初的温柔渐渐变得大胆了些。
舌尖绕过他敏感的尿道口,像是在描摹,又像是试探,一点点舔过,再慢慢含住,将他细细吮吸。温惊澜的身体已经紧绷到极限,连脚趾都不自觉地蜷起,像是握紧了什么无法承受的东西。
他想伸手去拦她,却又在她贴在他腰侧的手轻轻一抚下泄了力气。
她太温柔了,太熟悉他了,知道他哪怕想说“不”,也终究不会真的推开她。
就在他以为她会一直这样继续下去时——
她的另一只手,悄然下探。
先是从他双腿之间滑过,指腹带着润意,温柔地掠过那层细腻而敏感的肌肤,然后缓缓停在了尾骨下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是会阴的位置。
温惊澜整个人轻颤了一下,像被什么惊到,腰部条件反射地收紧。他下意识想并拢双腿,却被她轻巧地分开。她的手掌按住他的膝弯,没有任何逼迫,只是温柔地固定住,像一只聪明又狡黠的水獭,在熟悉的溪流里游弋,自然又无声。
“音音……”他低声唤她,嗓音已经微哑,带着浓重的喘息。
“你……不要……”
他声音不大,带着羞怯,却没能真正说出拒绝。
她没应,只在他耳边轻轻地笑了声,气息温热:“别紧张。”
“我只是想……再摁摁这个按钮。”
韶水音的指尖轻轻在那处紧闭的肛口描摹,不是侵入,而是试探性的按压与抚触。她的语气仍然温柔,仿佛不是在挑逗,而是认真地……探索他的反应。
温惊澜整个人都像是被这句话烧透了。
脸颊和耳尖红得惊人,连脖颈都浮上一层细密的热意。他的身体不争气地僵了一下,却又因她的安抚而渐渐放松,呼吸越来越急促,胸口剧烈起伏。
她一边轻吮着他,一边在他身体最后一道防线上缓缓地打圈,那细小却精准的刺激几乎叫他无法承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温惊澜的手指颤了颤,终于捂住了眼睛,仿佛那样就能隔绝这份太过羞耻的快感。
他没有叫出声。
只是终于再也绷不住,腰微微一抖,身体深处一股灼热的情欲被她温柔而完整地接下。白浊不受控制的喷出,猛烈的打湿了她的唇角。
他像是突然泄了气的风筝,连最后一丝力气都被抽空,只能微微蜷着,额头靠在她肩上,喘着气,声音低哑得几乎听不清:
“……对不起……我、我真的忍不住了……”
韶水音没有笑他,只是温柔地把他抱进怀里,手掌轻轻覆着他微颤的背脊,像是替他收拾这份难以启齿的崩溃。
“没关系呀。”她亲了亲他湿热的眼角,低声说,“你已经很乖了。”
她轻轻抬头,唇角带笑,眼神却柔软得能化开人心:
“这只是预热阶段,先生。”
“以后……我们慢慢来,好不好?”
清晨的光一点点爬上床沿,温柔地晕染在他们交缠的背影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温惊澜整个人还在微微发颤,方才高潮过后,身体仍沉浸在余韵中,连呼吸都还带着轻轻的颤。韶水音却轻轻拉着他,把他翻过身去,脸朝下,趴在床上。
他没有反抗,只是轻轻地偏过头,眼神还带着一丝迷茫与羞怯:“……音音?”
她没有回答,只在他背上落下一个亲吻,指尖顺着他脊背的线条缓慢地滑下,像在安抚一只受惊的小兽,温柔得几乎让人心碎。
“趴好。”她的声音低柔,像带着水汽的丝绒,温和却坚定。
韶水音双手绕到他腰侧,将他轻轻托起些许,让他的臀抬得更高一些。温惊澜下意识地想并拢双腿,却被她温柔而坚决地按住,膝盖顶在他的大腿根,把他牢牢地圈在自己的掌控里。
她的拇指轻轻按上他肛门的位置。
那里刚刚已经在她唇舌与指尖的调弄下变得柔软而敏感,却还未真正放松。她不急,只是耐心地用指腹在那个小巧的入口上打圈,像在哄一朵怕疼的花儿慢慢盛开。
温惊澜的呼吸渐渐紊乱,脸颊贴着枕头,声音低低的:“……又、又要来了吗……”
韶水音亲了亲他腰窝,没有回答,只继续安静地揉着,轻而缓。
那种感觉不剧烈,却像细水长流,一点点渗透进骨子里,让他像一根细腻的琴弦,被她小心地调着音,微颤着,却又不舍得断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放松一些。”她在他耳边轻声说。
他咬了咬唇,声音发颤,却依旧温软:“你……你别说话……你一说,我就……”他没说完,她的指尖已经换成了润滑的触感,将冰凉而丝滑的润滑液轻轻涂抹在他紧绷的后穴上。
温惊澜顿了一下,下意识地轻颤。
但韶水音仍未进入,只是温柔地用并拢的两指,一点点地将那紧致的入口缓缓撑开,动作耐心得仿佛不是在做爱,而是在呵护一朵易碎的小花。
“……别……别看……”他将脸深埋进枕头里,嗓音微哑,羞怯地低语。
韶水音轻笑,却凑在他耳边温声道:“可是,我真的很想看。”
她戴上那根透明的假阳器,阳具是两个人一起选的。当时她问他能不能选透明的?这样当她扩开他时,可以完整的看进他的身体里。他只是羞涩的笑着,默认了她的决定。
器具上早已涂满了润滑。她轻轻托起他的臀,缓缓地将那根透明的器具送入他的身体。
韶水音没有一口气进入,只是缓慢、细致地,一点一点推进,像是在品尝、感受、珍视他身体的每一寸柔软与信任。
温惊澜的手指紧抓着床单,肩膀颤抖,脸侧已泛红,但他仍然努力控制着自己,声音轻颤而克制:“……音音……慢一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韶水音俯身贴近他,亲吻着他发热的耳廓,一只手掌安抚地覆在他腰上,柔声回应:“好,我知道。”
她的手从他身后缓缓探到他身前——他早已重新勃起,带着刚泄过后的敏感与湿意。她小心地握住,像呵护珍宝般套弄起来。
手心柔软,指尖在系带处轻轻摩挲,刻意多停留了两下。
“唔……”温惊澜闷哼一声,整个人轻颤了一下,腰微微一抖。
韶水音没有停,动作缓慢而缠绵,身体的进入与手上的抚弄节奏一致,每一下都轻柔却精准,让他像是一滴被她温柔煮沸的水,逐渐化开,蒸发,最终融进她的怀里。
温惊澜声音越来越低,像是忍耐不住,又不敢放肆:“……音音……你真的是……”
他没有说完,韶水音已经轻轻吻住他后颈的红晕:“嗯,我是真的想要你……想把你,彻彻底底地拥有。”
她是真的深爱这个男孩——
温柔、安静,稳重又克制,却愿意把所有柔软与信任交付在她手心里。
他知道她不会伤,他也从未想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是鲸鲨与水獭之间,最深的亲密与默契。
温惊澜的身体已无法再绷紧,只能一寸寸地在她的温柔里融化。
韶水音的手指仍在他身前轻缓地套弄,每一下都极尽温柔,像是在轻声哄着什么。他早已敏感得不堪一握,几乎每一下都能让他微微颤动,却又舍不得挣开。
她像是知道他会羞,会怕自己太快,又舍不得他一直压抑,于是每一下都不急不缓、温润绵长,让他在最柔软的节奏里一点点瓦解。
温惊澜的喘息越发急促了,唇齿紧咬,指尖不自觉地扣进枕套,肩膀细微地颤着,连声音都带着隐忍的哽咽:
“……音音……我要到了……”
他的语气里没有一点抗拒,反而像是在向她告白那无法抵抗的深情。他从来不是会放肆索求的人,可她的爱太认真,太温柔,他根本没有躲藏的余地。
韶水音伏在他背上,轻轻将他揽进怀里,像包裹着一只濒临溢出的杯子。
“没关系。”她在他耳边轻声说,“交给我就好。”
韶水音的手微微收紧,拇指揉过他系带最敏感的那一点,正巧与身体的缓缓进入撞上——那一下,所有情绪、快感、压抑、羞怯在同一刻攒至顶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温惊澜猛地轻颤了一下,低低地吸了口气,仿佛连眼眶都泛了红。
下一刻,他终于在她手心里,温热地释放。
那一瞬间,温惊澜整个人都像是被抽空了力气,胸口起伏剧烈,呼吸乱得不像平时的稳重。可他没有叫出声,只是把脸埋进臂弯,像个害羞而柔软的少年,把最隐秘的脆弱悄悄藏起。
韶水音没有停,只是轻轻握着他,接住他一寸寸的颤抖。她的吻也落在他后颈、肩膀、脊梁骨上,像落雪一样轻,不惊不扰,却落得满怀温情。
温惊澜喉咙里发出一声极轻的哑音,像是在梦里低低唤她:“……音音……”
他把整颗心都交了出去,毫无防备,只为她一个人。
她抱紧了他,像抱住整片星海沉入水底,声音低到几乎听不见:“我在。”
清晨的光悄悄洒在温惊澜耳尖的细汗上,柔得不真实。
那一刻,他终于抵达了一个从未想象过的地方——不再等待,不再忍耐,只有她,和她温柔坚定的怀抱。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领看中文http://m.zhaoshu114.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性爱过后,房间里一片静谧。
窗外天色已经完全亮了,柔和的光透过半开的窗帘斜斜落进来,照在床铺上,也照在彼此微微泛红的肌肤上,像落了一层轻柔的纱。
韶水音还贴在他背后,呼吸还带着些微的凌乱,她慢慢从他体内退出来,动作小心得像怕惊扰熟睡的小兽。她轻柔地用毛巾擦拭干净他腹间的痕迹,指腹贴着他肌肤滑过,带着一种缠绵后的收尾温存。
温惊澜安静地趴着,身上的汗还未干,背脊起伏着细微的喘息。他没有说话,只是伸手将枕头往旁边挪了挪,为她腾出一个地方。
韶水音没有迟疑,顺势躺了进去,从他身后将他整个人抱住。
她个子不高,只有154公分,面对他高大而宽阔的身躯,几乎像是窝进了一座安稳的山。
可她却抱得极紧,像一只缠着鲸鱼尾巴的小水獭,牢牢黏着,不肯松开。
温惊澜闭着眼,任由她贴着他。
他没有回抱,只是把手微微蜷起,指尖轻轻扣住了她的指节,像是他惯常的那样——不主动,却又从不拒绝她的靠近。
他们就这样安静地靠着,彼此的呼吸一点点对上节奏,汗意和体温交融,像是把灵魂都抱进了骨头缝里。
过了一会儿,温惊澜才轻轻开口,嗓音因刚刚的情欲和情绪而带着沙哑,温柔得像是被水泡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音音。”
他没有急着看她,只是把手反过来,缓缓握住她搭在他胸口的那只手。
“你今天……过得怎么样?”
语气里带着一点点不易察觉的小心,仿佛怕自己问得太晚、太突兀。
他一直都想问她这句话,从她进门、从她吻他第一下、从她抱住他,甚至从她伸出手时,他就想问了。
可他总是习惯等她先开口,直到现在,他才终于把这句话轻轻地说出来。
不是作为恋人追问的例行问候,而是一个男人小心翼翼地叩响她世界的门,希望被允许,参与其中。哪怕只是站在门口听一听,也好。
“还好。”韶水音说,声音像是含着什么蜜糖,“我今天见到了一个很特别的人,还讲了小麻子的故事。”
“讲给谁听?”
“讲给一个……曾经差点不再画画的人听。”她埋在他肩窝,“我想让她画小麻子,和花大姐那一群水獭的故事。”
韶水音的声音埋在温惊澜的胸口,带着点清晨的露气,也带着点,刚从人心里冒出来的光亮。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她画得真的很好。”她说,“线条像风,色彩像水。我想让小麻子的故事被她画下来——一笔一笔画出她醒来的眼神、她吃到第一条鱼的满足、她扑到花大姐怀里的那种黏人感。”
温惊澜抱着她,没说话,只轻轻“嗯”了一声。
“星黛露超小一只,毛是白的,嘴巴很毒。李斯特很酷,尾巴断了一截,总被小麻子气到翻肚皮。还有瓜瓜,走得慢但总是最稳的。”
她低声讲着这些毛茸茸的小生灵,像在介绍一群刚认识的、但已经住进她心里的朋友。
温惊澜听着,眼角笑意慢慢泛上来,嗓音低低地道:“你喜欢她们。”
“很喜欢。”她抬起头看他,眼睛亮亮的,“小麻子缺了半个脚趾,但她还是想玩、想吃、想藏鱼,她没有因为受伤就停止活着的热情。”
“就像白蓝那样。”她轻声说,“有些人只是需要一点点光,就能自己慢慢游回来。”
温惊澜伸手摸了摸她的头发,语气很轻:
“你也是她的那点光。”他不懂什么海洋动物,不懂什么达人合作,不懂什么绘画风格与技巧。但他是真的仰慕抱着他的这个女人,她真的站在了,一个随时都会让他去为她喝彩的地方。
韶水音没说话,只是慢慢靠过去,把脸贴在他颈侧。她把说不出口的“你也是我想要活得很好的理由”,藏在这个动作里,藏在他们清晨微微交叠的呼吸里。
那一刻,所有的疲惫都被卷进他稳稳的怀抱里,像鲸鲨卷起海浪,把她整个包裹在最安静的光影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
把小情侣的温存时间往前拨八个小时,春信市江水边的一座老楼里,白蓝拿起了画笔,开始动笔描绘。
窗外是春信旧城区的深夜。远处的楼道还有老式电视机的光影,阳台的吊兰在风中晃动,屋里静得几乎听得见铅笔划过纸面的细碎声。
白蓝坐在轮椅前,打开新的草稿本。她深吸一口气,慢慢地落下第一笔。
【分镜1】
夜色下的水族馆。灯光昏黄,值夜的小洁正拎着清洁桶从后台走出,留下一个空荡荡的展池。池边有一块小石头,被细细的水纹打湿了边角。
【分镜2】
小麻子从画面边缘探出一个小脑袋。
眼睛亮晶晶,嘴巴里叼着一条鱼,毛毛湿漉漉地贴在脑门上,像刚刚在“抢鱼大战”中侥幸逃生的胜利者。
旁白手写字感:“今天也成功藏到了鱼!我太聪明了!”
【分镜3】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她偷偷摸摸地游到池边那块扁石旁,小爪子蹬着池壁,小心翼翼地用脑袋把石头撬开一条缝。
【分镜4】
鱼被叼进去,“啪嗒”一声藏好,小麻子用前爪敲了敲石头,像确认它结实一样,然后踮起后腿满意地晃了一下尾巴。
【分镜5】
她跳到一边晒灯的位置,缩成一团闭眼,表情写着三个字:“稳了。”
【分镜6】
——然而下一秒,花大姐像一只水上沙发,悠悠地从池心漂来,眼神迷茫地看着前方,一屁股坐在石头上。
“咚。”
那块藏着鱼的石头被她的体重压得侧翻了一角,鱼“咕噜”一声滑出来,正好滚到一只冷酷的尾巴跟前。
【分镜7】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李斯特站在池边,眼神高冷,正甩着断了一节的尾巴准备去洗澡。他看到那条鱼停在自己脚边,挑了挑眉。
然后,默默低头,一口叼起。
旁白手写字感:
“我什么都没做,是鱼自己游过来的。”
【分镜8】
下一帧——李斯特静悄悄地走到窝边,递给旁边正在用毛巾擦脸的星黛露奶奶一小半。
星黛露眯着眼:“哪来的鱼?”
李斯特:“……捡的。”
【分镜9】
小麻子从角落醒来,伸了个懒腰,发现藏鱼石歪了,顿时整个獭炸了毛。她跳进水里,冲过去,一脸崩溃地看着空空的石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背景特写:“?????”
【分镜10】
她像小炮弹一样扑向星黛露:“那是我!藏的!”
星黛露咬着鱼,慢悠悠地回看她:“你先说,是不是昨天晚上往我脸上泼了水。”
【分镜11】
小麻子:“……”
李斯特背对镜头,耸肩。
花大姐还在原地睡得翻白眼。
【分镜12】
小麻子委屈巴巴地蹲在一旁,双爪捂脸,毛毛炸开一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星黛露递给她半块鱼,语气依旧淡定:
“小孩做错事,要学会先道歉,再吃鱼。”
旁白收尾:
小麻子的第二天,学会了两个新词——“悔过”和“分一半”。
旁白收尾:
“我学会了,鱼不能乱藏,老奶奶不能惹,花大姐——不能坐石头。”
这一话完成的那一刻,白蓝盯着画好的草图,手指停在那张小麻子毛炸炸、快气哭的脸上。
她忍不住轻轻笑了一下。
那是一种久违的情绪。
她没有给这话画华丽的构图,也没有过度精修背景。她只是画了几只水獭,在生活里偷偷藏鱼、误会、争吵、被质问、又偷偷和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很普通的故事,却有一点点,活着的味道。
白蓝把草稿拍下来,发给韶水音。
过了十分钟,那边回复了十几个哭笑不得的表情和一句话:“白蓝,你真的太会画獭了!她炸毛的时候好像我大学舍友!”
白蓝低头,看着那句话,轻轻“哼”了一声,眼角却带了点笑。
**
第二天,微博热帖首发,发帖人是认证的国家地理科学绘画师韶水音的账号:
@水星环游日记韶水音
【#小麻子的一天#|春信水族馆合作连载Vol.1】
她是一只来自滩涂的小水獭,被救起时身上满是油污,脚趾断了一截,眼神里是那种“没有方向感”的茫然。
她叫小麻子。现在,她最擅长的事情是:偷偷藏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一话《藏鱼失败记》上线啦,手绘画师是我的合作伙伴@白色与蓝色交接的水蓝
故事素材来源于春信水族馆@春信水族馆的六只水獭日常生活,科学顾问为“中国水獭之母”陈桐博士,全部细节均由真实行为改编。
我们会连载一系列温柔的、真实的、幽默的水獭日常,希望这些小毛团能陪你度过不那么明亮的时刻。
【高清长图|手绘漫画】
[图片1:小麻子偷藏鱼]
[图片2:花大姐一屁股压歪石头]
[图片3:李斯特冷着脸把鱼叼走]
[图片4:小麻子炸毛冲向星黛露]
[图片5:星黛露淡定反问“是不是你昨晚往我脸上泼水”]
微博评论区爆炸式增长精选热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栗子超硬壳
“谁懂啊啊啊啊炸毛那张我已经做成壁纸了!!獭獭生气的样子怎么可以这么可爱!!”
@正在被生活拍扁的咸鱼
“被气炸毛还不敢顶嘴只敢哼哼唧唧——是我本人!”
@你猜我叫什么
“谢谢这组漫画!不仅是可爱,更是能看出作者真的在认真观察每一只獭的性格……她们不是人类化,而是被温柔理解的动物。”
@一只穿拖鞋的兽医
“陈桐老师我大学就听过她讲座了!!!她是真正的水獭救护先锋,看到她名字出现在这组作品里真的泪目了!”
@水獭毛毛团
“爆炸新闻:小麻子藏鱼失败,怒斥老奶奶,终败下阵来!!期待下一话她反攻成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孤独星球小编
“实名表白这个项目,科学与绘画结合得恰到好处。小水獭藏鱼是动物行为学中的‘食物缓存’,很多物种都有这个天性,能被画得这么活灵活现,真的太棒了。”
@白色与蓝色交接的水蓝白蓝悄悄发了一条
[图]:小麻子藏鱼失败图Q版小水獭抱着空石头
配文:
“有时候你藏的鱼被抢了,其实是为了让你学会——下次藏得更深一点。”
点赞1.2w,评论几乎全是:
“画这句话的人也太懂了吧”
“你是不是藏过鱼哭”
“你是我藏在水泥缝里的太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春信水族馆【官方转发评论】:
“她真的藏过鱼,也真的炸过毛。”
这是我们馆里救助的小水獭“小麻子”的真实故事,她是一只小爪水獭,是目前世界上体型最小的水獭品种,成年后体长也不过40多厘米,但天性聪明、好动、情感丰富。
本次与@水星环游日记@白色与蓝色交接的水蓝合作的【#小麻子的一天#】漫画系列,故事灵感全部来自真实日常,也得到了我们长期合作的陈桐教授的专业指导。
陈桐教授是国内最早关注“本土水獭生态”的科研人之一,被亲切地称为“中国水獭之母”。
从野外调查到人工救助,从政策推动到公众教育,她几十年来一直在为水獭发声。我们今天能把小麻子的故事分享出来,也离不开她最初那句——
“如果没人愿意替它们说话,那我就来。”
小水獭的故事正在被更多人看到。感谢你们愿意听她们说话。
评论区精选:
@水獭就是我室友性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不是漫画,这是野生水獭实录……每只獭都有性格哈哈哈哈哈!”
@冷知识bot
“科普补充:小爪水獭属于濒危物种,已被列入《濒危野生动植物种国际贸易公约》CITES附录I。野生数量锐减,主要受栖息地破坏与非法贸易影响。”
@春信市读博兽医
“陈桐老师真的很伟大,我记得她在03年那篇调查报告里写过:‘我们不该让水獭在中国的自然河流中成为传说。’现在真的看到希望了。”
@鲸鱼想和水獭做邻居
“如果出科普绘本我一定买!!!小麻子的故事能不能推给小学生科普?”
那天夜里,韶水音正在办公室整理下一话漫画所需的素材。桌上堆着观测记录、行为标注,还有几张小麻子今天翻鱼桶失败时的高清截图。
手机震动了一下。
【陈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韶水音,你做得很好。不光是科普。是你让更多人,看见了野生动物族群在地球上生活的样子。
韶水音盯着那句话看了很久。
一行字,像风一样落进她心底那些被数字和逻辑压抑着的柔软处。那不是一句客套话,而是一位走了几十年泥泞路的学者,对另一个年轻人传递下来的光。
她回了一句:
是您先教我——
“记录,不是冷冰冰的描述,而是给她们留下可以被理解的语言。”
这一天,她睡得特别安稳。梦里,小麻子叼着鱼跑得飞快,李斯特在后面追,星黛露往他们脸上泼水,还振振有词:“你们太吵啦。”
同一时间,春信公交总站的休息室里,温惊澜刚跑完末班车,正在和几个同事歇息。
他低着头,不动声色地点开手机,手指不太熟练地划进刚刚才注册好的微博首页,屏幕上停在那个熟悉又温暖的ID:
@水星环游日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上面是一张“白蓝新画”的封面图,小麻子叼着鱼,身后跟着一群翻滚的獭团,旁白写着——“今天是藏鱼失败的一天,但明天还是要偷偷藏一次。”
同事正凑过来看漫画,结果被他忽然推了手机过来。
“你看这账号,”温惊澜声音不大,但语气压都压不住地得意,“这上面那个,发这些图的。”
“……我女朋友。”
说完,他自己先低下头,轻轻清了清嗓子,耳根却泛红了。
有同事“哎哟”了一声:“真的假的,温哥你那个小不点儿女朋友居然这么厉害!”
温惊澜偏头,嘴角不自觉翘起来,像是想装作淡定,但眼底的骄傲早就藏不住。
“她……画得挺好的。”他顿了顿,想了想,又轻轻补了一句:
“人也很好。”他没说出口的那句话是:世界也很好,居然让她选中了我。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领看中文http://m.zhaoshu114.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兽医与研究员们轮班作业的日子,像被一把钝刀一点点切去时序感。弓形虫样本记录终于完成那天,是春信市入秋以来第一个不下雨的傍晚。
韶水音从显微镜前抬起头,摘下口罩和手套,整个人像是从一场绵长的潜水中浮出水面。空气干净,带着阳光刚撤去后的余温。她缓缓呼出一口气,胸口的压迫感仿佛也随之减轻了些。
从小麻子体内分离出的罕见弓形虫株,已被完整地拍照、分节、编号,交由陈桐教授的团队进一步分析。那只曾躲在观察箱角落、不肯进食的水獭崽,如今能吃能闹,会在清洗池水的时候扑上来抢饲养员的裤角,还会藏鱼、翻盆,和其他水獭打成一团。
韶水音也终于在一个阳光安稳的清晨,第一次完整地睡到自然醒。她的作息从“夜伏昼出”缓缓调回了常态,而这个春信之行也悄然进入了第二个月。
此时,《小麻子的日常》已更新至第四话——《瓜瓜不要特别关照》。
这一话讲的是瓜瓜。
那只失去一条后腿的小水獭,从来不是以脆弱示人。
被发现时,她正护着自己的崽,咬着绳网不肯松口。那是一处城市河道,垃圾漂浮,水体浑浊,瓜瓜后腿被工业渔网牢牢缠住,血液阻断太久,送到救护中心时骨头已经糜烂。她是咬着人也要护住孩子的那种獭,最终还是被麻醉抢救,而那条坏死的后腿永远留在了野外。
崽崽没救回来。太小,太冷,也太晚。
自那以后,瓜瓜再没生育过。
她被安置在春信水族馆,是那批救护档案上“不可野放”类别的水獭之一。人类用“永久圈养”形容她未来的归属,但没人敢断言她是否接受了这样的未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只是没人想到,恢复期一结束,瓜瓜成了整个馆里最闹腾的一只獭。
她从不回避运动项目。即便只有三条腿,也总是跳得比谁都猛,翻滚得比谁都快。她可以单爪爬过横杠,可以凭借腹肌跃上高台,还曾在星黛露不注意的时候跳进她的毛巾堆里睡了一下午。
她从不讨饲养员的好,也从不拒绝他们的照顾。她像是清楚一切,却不愿被怜悯。
这一话的结尾,白蓝画了她一人裹着白毛巾,倚在池边,望着夕阳下沉的光。别的獭在打闹、晒肚、扑鱼,只有她,一动不动地守着水面,眼睛里是那种静止的力量。
韶水音点开评论区,里面有粉丝留言:
“她一定很想她的崽崽吧。”
“我不敢想她被渔网缠住的画面,但我知道她不是弱者。”
“她失去了野外,却没失去自己。”
而@春信水族馆的转发配文则写得简单:
“她是三条腿的小水獭。也是全馆跳得最远的那一只。”
韶水音读到那句时,正坐在水族馆休息室外的长椅上,阳光斜照在她的膝头,膝头上放着平板,屏幕上那只少了一条腿的瓜瓜,咬着鱼干,一脸倔强地别过脸。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她忽然觉得,自己不是在画她们,而是被这些毛茸茸的小生命,一点点地教会了“怎么活”。
不轰轰烈烈,不刻意成长,只是每天都从鱼堆里挣扎出来,晒晒太阳、藏藏石头、扑一次水,继续向前走。
这就已经很了不起了。
**
春信公交总站的休息室里,电视挂在墙上,正播着当晚的地方新闻,声音被调得很小。角落风扇“吱呀吱呀”地转着,卷着烟味与茶水的气息,在昏黄的灯光下晃来晃去。
几个夜班司机围着茶台轮流倒水、抽烟、抖腿,聊着不痛不痒的市井八卦。有人刚从副站回来,还满脸困意,泡面都没泡热就开始打哈欠。
而靠窗那张长椅上,一人坐着,身形高大,双肩宽阔得像占了两个座位。
温惊澜抱着个老式搪瓷水杯,杯壁蹭花了,边缘还有一小点裂漆。他的手机横着撑在膝盖上,屏幕亮着,一格一格往下滑。他目色温柔地盯着画面,嘴角时不时轻微地动一下,像是不自觉地笑了。
“小麻子又藏鱼了。”
他忽然低声开口,声音沉而稳,带着春信本地人特有的慢调和拖音,像风从老街拐角吹过那种感觉。
一旁的年轻司机抬头:“啊?啥藏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温惊澜没立刻答,只把手机侧过来,指着屏幕上一帧色彩温润的手绘图,低声说:“她用石头压住鱼,藏在水边,被星黛露偷走了。”
他嘴里“她”指的是水獭小麻子,说得极认真,好像那不是漫画,而是一件现实发生的正事。
画面里,小麻子炸毛鼓脸,一只爪子扒着石头,一只在地上跺脚,眼睛圆圆地写满了怒气,尾巴也气鼓鼓翘起来。
“你们看这个。”他又点了点那张图,语气比平时多了点热度,“这图是音音跟她画漫画的搭档说,小麻子的原型就是馆里的那只小獭。”
他说完顿了一下,像是才意识到解释得不够,又急忙地补了一句:“音音是这漫画的主理人,做资料、跑水族馆、做脚本的人,全是她。”
同事们顿了一下,有人起哄似地“啧”了一声:“哟,惊澜又在追‘少女水獭’啦?”
温惊澜点点头,他垂眼,又翻了一页,看见更新的角色是瓜瓜。那只三条腿的小水獭正单腿跳上绳桥,身后小麻子在为她鼓掌。
他的眼神顿了顿,拇指在屏幕边缘摩挲了两下。
那晚,韶水音躺在他的怀里,和他说起这个剧情的时候,声音轻轻的。她说:“瓜瓜那会儿后腿已经糜烂,还是咬着渔网不放——她是个妈妈,她死撑着。”
她说的时候,眼睛里是敬意。而现在,那只被音音赋予了尊严的水獭,在屏幕上奔跑、跳跃,像是从创伤里硬生生刨出一条路,踩着绳桥走出来。
温惊澜盯着那一幕,喉头滚动了下,然后像是忍不住似的,小声说了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音音想到的这个让画师和水族馆合作的提议。”
他的声音低到几乎被风扇声盖过,但他说完后就不再说话了,继续看,继续翻,眼底像藏着一层浅浅的光,落在屏幕上,又映回到他眉眼里。
有同事看了他一眼,咧着嘴碰了碰边上的人:“你看,惊澜这叫炫得不动声色。”
“不是朋友圈整一堆滤镜那种炫,是……你知道他把她捧得可高。”
另一个中年司机大叔跟着点头,语气也不自觉柔了些:“小温那女朋友,是真厉害…可我看他啊,比她还更宝贝她。”
那一米九的大个子窝在车队的塑胶长椅上,手里捧着搪瓷水杯,手机靠着膝盖,屏幕上还停在那只三条腿的小水獭正蹦着去藏鱼的画面。
肩膀松着,长腿随意搭着,像个刚从驾驶座上卸下疲惫的男人,此刻却藏着点不为人知的温柔。
他的锁屏都是她画的那张图—
那是他们第一次在末班公交上相遇后,她悄悄画给他们的。
画里是一只背着粉色小书包的小水獭,坐在鲸鲨先生宽阔的后背上,尾巴甩得高高的,眼睛笑成了月牙,水波晃动,像是在说:“我来啦,鲸鲨先生。”
有人瞥见了,笑着调侃:“温哥你这锁屏也太少女了,水獭、小书包、还粉色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温惊澜没抬头,耳朵却红得快冒烟。他手掌一抬,轻轻地把手机扣在膝头上,顿了几秒,才低低回了一句:
“这是她画的我们。”语气低缓,不硬,却笃定。
没有人再说话,连一旁原本还在抖腿的老年司机都悄悄停了动作。
就是那种感觉——他一句话不说的时候像山,一张口却叫人心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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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那天韶水音端着一盆金灿灿的炸肉丸子登门拜访,温惊澜的爸妈就彻底把这姑娘记进了心里。
她长得太好看了,小脸白白嫩嫩的,说话又甜,嗓音软软的像春天刚冒头的风。身上总带着一种天然的草莓香——那不是香水,是她家自己种的草莓田里带出来的味道,混着海风、阳光,还有点她自己特有的、软糯的气息。
温妈第一眼的印象只是:“这姑娘可爱。”
结果第二天就直接定了性:“得管她吃饭。”
从那以后,家里每次做饭,温妈都会不声不响地多炒一份菜,温爸也顺手多煲一个汤,说是给“音音那一份”。哪怕温惊澜晚上只回来十分钟拿个工具箱,他妈也会端着保温桶追出来,边喘边念叨:
“你记得给人家姑娘带回去,别凉了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温惊澜不擅言辞,也不会嘴甜应承,可每次接过饭盒时,眼底总藏着一点点止不住的笑意。那种笑,是小时候在校门口偷偷买糖,藏着回家想给最喜欢的那个人吃的那种。
韶水音第一次收到温家爸妈做的红烧排骨时,愣了一下,捧着饭盒,小声嘀咕:“这……”
排骨肉嘟嘟的,红亮亮的,有肉有脆骨,香得她手还没伸过去,肚子已经咕噜一声叫了。
她咬着排骨,吃得满脸是笑。那天晚上她坐在酒店阳台上,一边叼着排骨,一边看着春信的夜景,眼睛亮得像夜灯下面的玻璃珠子。
没过几天,温家父母就收到了她的“回礼”——一整箱她爸妈从沿海寄过来的“土特产”:猴头菇、鸡枞、茶树菇、腌好的野鸭蛋,还有一张她亲手写的小纸条。
那字写得干净,像是有点不好意思地叮嘱:“这几种蘑菇煲汤都好喝。鸭蛋是吃小虾米的小海鸭下的,黄特别沙,做的时候不用放太多盐,小良可以一起吃。”
温妈拆开快递,看着那一筐筐干净到一点尘一点土都没有的蘑菇,忍不住感慨:“哎哟喂,音音这姑娘,是不是打算来聘我们家小子了?”
温爸笑着抿了一口菇汤,点点头:“要真是那样,我认。”
温惊澜坐在餐桌边,听着那话,耳根直接烧起来,红得像抹了辣椒油。他低着头,拿着勺子舀了一口汤,小声说了句:
“…音音说,这是她妈特地留给‘惊澜的爸妈’的。”
他说“爸妈”两个字时声音低得快听不见了,但那一下,就像是小兽把爪子缩回胸口,悄悄藏起了一整个热乎乎的家。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一晚,温妈洗完碗后对着厨房灯光发了会儿呆,转头笑着感慨了一句:
“哎,我家这大个子小子啊,是被他小姐姐给拐走了。”
温爸“哼”了一声,笑得比她还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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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完饭,厨房的灯还亮着,昏黄的灯光落在灶台边,温妈收拾完锅碗瓢盆,正弯腰擦着水槽边沿。
客厅那头,温爸戴着老花镜在翻报纸,电视调到新闻台,声音开得小小的。
温惊澜站在餐厅门口,有些犹豫地开口:“妈。”
温妈回头:“嗯?”
“……我、我明天想带音音过来,来家里正式吃顿饭。”
话说完他耳根就红了,低下头,好像在盯地砖。
温爸“哼”了一声,眼睛还看着报纸:“这事儿早该提了。她来家里吃顿饭,我们正好能好好下招待她。”虽然上次韶水音来过家里吃饭,但那次家里没有准备什么硬菜,太家常了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温妈一听就笑开了:“好事啊。那得早点买菜,你问问她喜欢吃啥?”
顿了顿,她又皱起眉:“但你别跟我说什么烤肠。那不是正经饭,小姑娘那点个头,总不能顿顿靠那玩意儿活着吧?”俩烤肠,一碗泡方便面再加个卤蛋,这小姑娘吃的太糊弄了!
温惊澜挠了下眉骨,顿了一下才说:“……她确实爱吃烤肠。”
“……”温妈白了他一眼:“我知道,但是咱家不能做那个招待人家孩子啊,你想点别的。”
温惊澜抿了抿嘴角,轻声回了母亲一句:“没事,她喜欢吃的别的也挺多的。”
温爸把报纸放下,朝他看过去:“说说看?”
温惊澜站在那里,像在翻脑子里的笔记,语速不快,声音也不高:
“她喜欢吃扇贝。那种满肉的,一口一个的。她人挺小,但能吃挺多,上次我们一起吃大排档,她自己数着吃了三十多个。”
温惊澜垂着眼睛,神情专注:“她还喜欢吃排骨,要那种带脆骨的小肋排。她说咬起来有声音的,吃着安心。”
他讲得不快,普通话也不标准当然,在他家里也谈不上不标准,毕竟全家都不标准甚至有点结巴,但每句话都像是从心里翻出来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还有、嗯……她喜欢吃那种鱿鱼仔,里面有籽的那种,说咬着香。”她好像吃不腻一样,每次两个人出去下馆子,这道鱿鱼仔她必点。
“青菜她吃豆苗,豌豆尖,兰花茄子也行,她喜欢吃油煎出虎皮的,不喜欢吃水煮的…”
温惊澜讲着讲着就沉默了,低头看着地砖,好像自己都不敢相信刚刚说了那么多话。
温妈愣了几秒,看着这个平时闷头吃饭、从不挑菜的儿子,眼角慢慢软下来。
她没说话,直接去翻抽屉,把围裙摘下来挂在墙钩上,边挂边笑着感慨:
“我家这大个子,是真被人家姑娘给带得细心了。”
温爸拿起手机,边点开备忘录边说:“豆苗、豌豆尖、鱿鱼仔、小排、扇贝……”
“行了。”他边敲字边点头,“明儿个咱家开大灶。”
温惊澜听着,耳根一直红着。他没有笑得多灿烂,但手指轻轻扣着桌沿,动作轻得像怕吵醒了心里什么很重要的东西。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领看中文http://m.zhaoshu114.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第二天是温惊澜调休的日子,但他也没睡懒觉,早上七点他就起来洗衣服、拖地,把客厅收拾得一尘不染。温妈在厨房炒着糖醋排骨,另一个灶上煮着上汤豆苗,锅盖掀起一角,香气已经弥漫出来。
午后,韶水音结束了水族馆的工作,跟白蓝对接完漫画合作的细节,没怎么耽搁,便一路小跑着赶到了温惊澜家门口。
她站在门前,手上提着一盒蛋糕,鞋子擦得干干净净,衣服是她最喜欢的那件浅奶杏色连衣裙,衣领上坠着一圈小珍珠,领口上两条细带打着蝴蝶结,外面套了一件印着粉红色香豌豆花的奶白色针织背心。裙摆轻柔,双层,像她整个人一样甜甜糯糯。
“叮咚——”
温母把门一开,韶水音迎面就看见温惊澜正跪在地上,被一个五六岁的小男孩骑在背上,肩膀还被双手死死抱着。他的T恤贴在背上,整个人看起来像个被压弯的“大马”,乖乖让小侄子在上面“驾呀驾呀”。
韶水音一下子愣住了,眼前的场景太可爱——
“快跑快跑,小马!冲鸭!”小男孩兴奋地喊着,小手抱得死紧。
沙发上坐着一个和温惊澜五官极为相似的年轻男人,眉眼更锋利些,骨架也更小巧些,看着没温惊澜那么笨重,多了几分灵巧与精明。他此时嘴角勾着笑,一副看好戏的架势。
一旁的漂亮姐姐也笑着摇头,她穿着颜色浓烈的大红色裙装,眉眼明艳,整个人有种热情大方的亲和感。
韶水音愣了下,这就是温惊澜的哥嫂呀——他嫂子长得好漂亮,电影明星都不输。
温惊澜一抬头,看到她,整个人像被定住似的,眼睛一下子亮了,耳根也飞快红起来,立刻想站起来又被小良死死压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阿姨!大马要跑!”
韶水音眨了眨眼,脸上的笑意藏不住,立刻蹲下来跟小良打招呼:“小良?我是你小叔叔的女朋友,叫我音音阿姨就行。”
“音音?”小良眼睛一亮,飞快地问温惊澜,“叔叔!音音阿姨是不是你女朋友!!”
温惊澜本来就红着的耳朵直接烧到了脖子根,他结结巴巴地站起来,轻轻把小良从背上抱下来,低头抿了下唇,声音低低的:“……是。”
韶水音眼睛弯起来,笑得像月亮:“嗯,是的。”
她一边说一边进屋,把蛋糕放到桌子上,刚放好,就听见厨房里温妈喊:“音音来啦?进来喝点汤,热着呢!”
她换好鞋,走进厨房,整间房子都热乎乎的,像一锅炖得恰好的家常汤。
她不知道什么时候悄悄成了这个家的“客人”,又像是某种默认的“未来一员”。
温承言咬着牙签,斜眼看着弟弟趴在地上被自己儿子骑着、耳根通红的样子,打趣道:“哟,小澜,你这女朋友眼光不错,没选我。”
窦蔻忍不住笑:“选你她就得天天被你烦死。”
韶水音也笑,回头看向温惊澜,眼里全是藏不住的得意:“谁让我喜欢大鲸鲨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温惊澜:“……”
他没说话,但眼神亮得像灯泡,唇角轻轻勾起,像是心里整整腾出一片柔软的位置,把她安安稳稳放进去了。
饭菜上桌,大家围聚一堂。温惊澜给韶水音盛上了一碗温母最拿手的肉片汤,汤面上浮着几颗翠绿的豌豆尖,香气扑鼻。韶水音喝了一口,眼睛亮得像月牙,笑着转头看向温惊澜,小声说:
“真好喝啊!惊澜,等你到我家,我也让我爸妈给你做你最喜欢的炸藕盒。”
她说着,轻轻摸了摸温惊澜的后背,声音不大,却暖得让人动容。
“你不是喜欢吃鲶鱼吗?我爸爸做的红烧鲶鱼最好吃了,用的是我们岛上天然湖里摸的鲶鱼,比河道里养的干净多了,肉也更嫩。”
温妈一怔,放下筷子转头看儿子,温爸也微微一挑眉。
“还有你最喜欢的啤酒鸭,我爸用自家养的海鸭子做,那种鸭从小吃小鱼小虾,肉特别肥,炖出来特别香。”
“还有你特别爱吃的小凉菜糖水萝卜,我妈有个腌制的配方,是用雪碧腌的,入口脆,吃完还会回甜。”
韶水音一边说,一边认真地数着,脸上的表情不是炫耀,也不是炫技,而是一种笃定——她记得,他喜欢这些。
那一刻,桌子上一片静。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窦蔻夹菜的筷子停在半空,温承言也眨了下眼,一脸“这也太详细了吧”的震惊。
连温妈都忍不住说:“小澜,你挑食?我怎么都不知道你爱吃这些?”
温惊澜脸颊慢慢泛红,轻轻把筷子收了回来,嗓音有些干涩:“我不挑的,就是…有喜欢的。”
温爸咳了一声,笑着看韶水音:“这姑娘,是真记得牢啊。”
而此刻的温惊澜——他不说话,只是低头舀了勺汤,一口一口慢慢喝着。可那双因为不好意思而悄悄垂下的眼睛里,全是掩不住的炽热。
因为他知道,世界上没有任何一场告白,比这种“我记得你喜欢吃什么”更让他心甘情愿被爱。
韶水音放下筷子,郑重的看了一圈温家父母和温家哥嫂:“叔叔阿姨,哥哥嫂子,我对惊澜是真心的。你们放心,我一定会把他宠成世界上最幸福的男孩子。”
她说着,也没漏了小良。她给小良夹了块糖醋排骨:“这块肉好,没骨头,小脆骨也软。”
小良心满意足的开始啃排骨,但韶水音“你们放心,我一定会把他宠成世界上最幸福的男孩子。”这句话一出口,桌上的气氛瞬间从原本的温馨热闹,变得格外安静——
不是尴尬的安静,而是所有人都有一瞬间的怔住。
温妈看着韶水音,眼底忽然浮上一层朦胧的湿意,声音也微微颤了一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哎哟……音音,你说得这句话,阿姨是真放心了。”
温爸轻轻咳了一声,转头低头喝汤,但脸上的笑意已经藏不住:“行了,音音的意思我们都明白。”
窦蔻却忍不住眼角弯了弯,轻笑道:“我们家惊澜运气真好,遇上音音你这么疼他的。”
韶水音脸微微一红,声音却很坚定:“是我运气好才对。”
温承言笑着点头:“你们两个啊,互相捡到宝了。”
温惊澜此时已经彻底红透了耳根,头压得低低的,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但他唇角微微翘起,肩膀也放松了下来,那副憨厚又羞涩的模样,就像个得到了糖果的大孩子,藏不住又舍不得给别人看。
小良正满嘴吃着糖醋排骨,突然歪头问:“音音阿姨,那你要宠我小叔叔,也能顺带宠一下我吗?”
韶水音被逗得乐出了声,揉了揉他的头:“必须的呀!”
她又夹了一块煎的喷香的虎皮茄子给了小良:“这个吸油,好吃。”
小良吃的满嘴油汪汪的,脸上满是属于孩童馋嘴得到了解决的幸福。
温妈含笑看着这一桌人,眼里有掩饰不住的满足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自家那个从小稳重内向的小儿子,总算是找到了一个愿意把他捧在手心里宠的姑娘了。
尽管温惊澜的父母态度十分正向,但韶水音并没有就这样停下她对于温惊澜的“求娶”。
她转而握住温惊澜的手,认真的看向温家父母——
“叔叔、阿姨。”
“我以我的母校起誓,我会更努力的赚钱,给惊澜更好的生活。”韶水音的母校是全国顶流名校,她一时间不知道该如何去证明自己是个“十分靠谱”的人,只能暂时借最拿得出手的学校名头来向人家男孩子父母保证了。
韶水音那句“我以我的母校起誓”刚落下,全桌的人都被她这突如其来的认真劲儿给逗到了。温妈一边惊讶一边笑,温爸点头称赞,可温惊澜却是整个人愣住了。
他手心里,还握着她那只软乎乎的小手。
他低着头,能感觉到她掌心因为紧张而微微出汗,却还是那么用力地拉着他,就像是在说:“放心,我会把你护得很好。”
温惊澜的心一下子就软成了一团。
他从来都不是个会说场面话的人,心里装得再多,说出口也只有两三句。但这时候,他还是抬起头,声音不大,却一字一句,认真得像在答应一件很大的事:
“她一直都……挺努力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低头看了她一眼,眼眶泛红,眼神却格外温柔:“不是说给你们听的,是我自己看着的。”
韶水音听到这句,耳根“腾”地一下红了,连脖子都染上了颜色。她眼睛睁得圆圆的,小脸绷得紧紧的,好像下一秒就要炸毛,但偏偏还强撑着稳住表情,假装自己很冷静。
温惊澜偏了偏头,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一下,又看向爸妈:“她工作忙,吃饭经常对付,睡觉也晚……但不管多晚,她都会回我消息。”
“她会帮人找合作、改方案,还记得我值几号班,记得我喜欢的菜…我没遇到过像她这样的。”
他顿了顿,看向爸妈:“她说要努力赚钱,让我过得好。”
“但其实……我觉得,现在跟她在一起,就已经是我过得最好的时候了。”哪怕她一辈子都没那么多钱,他也愿意跟她一辈子。
屋子里一下子安静了下来,连小良都没吭声。
温妈偷偷抹了把眼角,嘴里嘟囔着:“哎呀我去看看锅里蒸的扇贝是不是好了。”味道挺香的,整个厨房和餐厅都是香气。
温爸也笑着站起来,咕哝:“这天是真热。”
而桌边的两个年轻人,一个红着眼眶,一个红着耳根,却谁也没先松开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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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酒店的房间里空调吹得轻柔,窗帘拉的齐整,隔绝了外头春信市安静柔和的夜。
温惊澜洗了个澡出来,头发还带着些微湿气,身上按照韶水音的要求,不着寸缕,站在床边看着坐在床沿的韶水音。
韶水音穿着内衣裤,抱着枕头,脸有点闷闷的,一双眼睛望着地板角落,长睫一眨不眨。
“怎么了?”他走过去,蹲下来,阴茎自然的垂落在他的双腿间。他的手撑在她膝边,声音轻轻的,“不舒服?”
韶水音摇摇头,又点了点头,最后还是咬了咬唇,低声说:“…没什么,就是突然觉得你嫂子长得好漂亮,好像女明星那样。”
“我刚见她那一下,其实有点自卑的…”她声音越来越小,像是怕被他笑话,“我是不是…让你过不上你嫂子能给你哥的好生活?”她的意思是外貌带来的情绪价值,但她不想明说。
温惊澜怔了怔,抬起眼睛看着她,眼神一下子像被什么狠狠攥了一下。他手掌撑着她的小腿,沉默了几秒,终于开口。
他不是那种会说好听话的人,平常嘴拙得很,可这会儿却偏偏低声慢语地说出了他内心最实在的一句话:
“我……我从来没想过我嫂子漂不漂亮。”
他声音很轻,可每个字都落得很重。
“我去见人,不会想着他们长什么样,我眼睛第一时间找的,永远是你。”他挠了挠脖子,有点不好意思地垂下眼眸,“不管是家里、街上、还是再热闹的地方……只要你在,我就觉得那里是我看的方向,是我……要停下来的地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一走过来,我就看不到别的了。”这话一说出来,腿间的阴茎就不可控的往上勃起,很快就到了半勃状态,她一愣,抬起手轻轻刺激了那里一下。
温惊澜红了耳根,觉得自己太丢人了,居然在如此赤裸的告白时赤裸的勃起。他想转开话题,可还没动,就被她一把抱住。
韶水音埋在他肩膀里,小声咕哝:“鲸鲨先生……你这样会让我越来越离不开你诶。”
温惊澜回抱住她,喉咙动了动,只轻轻回了一句:
“……那就别离开。”
韶水音抱了他一会儿,将他从怀中推开,一动不动地看着他,眼神不再调皮,而是慢慢柔软下来。
“我想要你。”她慢慢凑过来,双手撑着床,身子一点点靠近,直到嘴唇贴上他泛红的耳垂,轻轻地说,“鲸鲨先生,我想完整的要你。”
温惊澜身体僵住了,心跳声仿佛撞在耳膜上。他全身光裸、被她一寸一寸盯着看,阳具高高挺立、硬得几乎有点胀疼,却只能坐着任她“欣赏”。
然后——她忽然吻了上来,唇瓣落在他锁骨处,一下一下、轻轻地啄着往下。
“等一下、音音——”他声线发颤,已经意识到她要做什么,却完全没有办法阻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而韶水音只是贴着他的胸膛,声音软得像糖:“你都硬成这样了,我总得……做点什么吧。”
韶水音没有急着碰他最敏感的地方,而是慢慢地俯下身,吻住他锁骨上那片泛红的皮肤。
她的嘴唇很软,带着淡淡的体温,一点点往下,一路亲到他胸口。
温惊澜几乎不敢动。他双手撑在床边,全身光裸地坐着,肌肉紧绷到快抽筋,只能任由她亲吻、舔舐、啄咬,一点点拆掉他的防线。
韶水音的唇在他左侧乳尖处停了下来,吐出舌尖,轻轻舔了一下。
温惊澜猛地一震,喉头发出一声抑制不住的闷哼。
“音音……”他低低叫她的名字,像是在求她放过,声音沙哑得像刮过细雨的风,“那里……别……”
她没有理会,只是抬起眼看他,唇边带着一点水汽,像是要亲手揭开他所有的羞耻与克制。
“这里也是乳腺组织哦,”她贴近他耳边,小声说,像是在他耳廓里轻轻撒下一滴火,“你又不是没感觉。”
她一边说着,舌尖再次扫过他的乳尖,这次还微微吸了一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哈……!”温惊澜下意识地挺了挺腰,双腿一阵收紧,那根高高挺立的性器也随之颤了一下,顶端渗出的透明液体顺着弧度缓缓滑落。
韶水音像是被这反应逗乐了,轻轻笑了一下,眼神却愈发认真。
她慢慢顺着他的腹线往下亲吻,每一寸肌肤都不放过,唇瓣带着潮湿的热意,一路亲到他的下腹。
温惊澜闭着眼,整个人僵得几乎要颤抖。就在她靠近他下体的那一刻,他下意识夹紧了腿,小声却急促地出声:“等、等等……”
韶水音顿住,抬头看他,眼神温柔:“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