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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葵的触感是冰凉的紧致,你…愿意当温暖的海葵吗()(1 / 2)

('韶水音眨了眨眼,在他身上犹豫了一瞬,随即像是下了决心一样,慢慢地解开他剩下的裤子。

布料褪下去的瞬间,那根被她从刚才揉到现在的性器终于彻底释放出来,弹跳着从布料中脱出,重重地落在他下腹上。

韶水音又怔了一下。

再次见面还是感觉……真的好大。

颜色比他肤色略深,带着健康的血色与欲望的温度,整根勃起得笔直、甚至还有些微微往肚脐方向翘起,前端的龟头已经湿润得发亮,透明的液体缓慢地从小孔溢出,被空气带出一丝丝涩意。

她的手掌轻轻握住了他,能明显感受到他在她掌心的跳动。

温惊澜整个人几乎是本能地想缩,却被她一把按住了腰。

“别躲呀。”她声音软得像是在哄一只炸毛的小猫,“你都这样了,我又不是没见过。”

她低头,小舌尖轻轻伸出,舔在了龟头顶端那个狭小的缝隙上。

那一瞬间,温惊澜狠狠一抖,像是被她电了一下。

“音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的声音已经嘶哑到极致,腹肌整个绷起,腿也下意识收了一下。

韶水音没有抬头,舌头一点点地舔着他那处微张的小孔,细致而轻柔,带着近乎虔诚的温柔。她一边舔着,一边轻轻用指腹绕着他系带的位置转圈圈,像在研究一件特别珍贵的藏品。

手掌同时缓慢地上下撸动着他整根性器,每一下都带着规律的摩擦与贴合,掌心温热而湿润。

“你这里一直在跳……”她低声说着,嘴唇还轻轻蹭着他尖端,“是不是很想要?”

温惊澜已经连呼吸都快控制不住了。

“我……我、我好像……快要出来了……”

他声音发颤,睫毛剧烈颤动,手不知要放哪,只能死死抓住床单,整个人像是一头被压制到极致、无处可逃的鲸鲨,所有情绪与本能都被她一双手和舌头牵引着往高潮推去。

韶水音轻轻地、缓缓地褪下他紧绷的包皮,将那颗颜色深一点的、早已湿润的龟头完整地暴露在空气里。

她低下头,嘴唇像棉花一样贴了上去,一口含住了他整个龟头。

“啊——”温惊澜低声喘了一下,声音像是从胸腔深处硬生生挤出来的,整个人倏地一抖,腰险些抬起。

她的唇温热柔软,包裹着他最敏感的地方,像是轻柔地吮吸什么糖果。她闭着眼,动作带着一种沉醉感,舌尖一下一下扫过他顶端的尿道口,小心又执着地舔着那个细小的开口,像是在亲吻他最脆弱的地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而她的手也没闲着,指腹沿着他的性器根部向下探去,顺着那根微硬的输精管缓慢地、稳定地施压。

那种感觉——太强烈了。

温惊澜彻底绷不住了。

“音音——我不行了——我真的要……!”

话没说完,他喉咙里就爆出一声哑哑的喘息,整根性器在她口中狠狠一跳,下一秒,浓热的液体就滚烫地涌了出来。

他像是瞬间炸裂的浪头,整个身子都在颤抖,双腿绷直,小腹剧烈起伏,眉心狠狠蹙起,指节绞紧了床单。

他没忍住,发出了低低一声带着喘息的呜咽:“……音音……”

韶水音却没有退开,她只是轻轻地吞咽着,一边抚着他颤抖的大腿,像是在安抚他因释放而抽搐的神经。

她唇角沾着他的味道,抬起头时,眼神柔得不行。

“这就是你说的……心跳在蛋蛋里的感觉?”

温惊澜脸烧得像火,几乎说不出话来,只是一把把她抱进怀里,埋进她颈窝里,声音还带着沙哑的余韵:“……别、别再说了……音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真的没用……”

韶水音轻轻蹭了蹭他的下巴,声音甜而软:“谁说的?你超厉害。”

她在他耳边轻声呢喃:“你是我一个人的鲸鲨嘛……就该被我喂饱、被我亲、被我弄到没力气。”

他射过后的气息还尚是不稳,韶水音却又抱住他的脑袋,在他耳边低语道:“我在你这个年龄的时候…”

“两周前,我第一次到了春信市水族馆,馆里有触摸区,里面有小猫鲨、海胆、寄居蟹、海星、鳐…但最吸引我的还是海葵。”

“海葵的腔口很软,褶皱丰密,把手指伸进去,就会感觉它在含着你…”她用手一下一下的抚摸着他的后腰,隐约扫过臀部:“鲸鲨先生…我好怀念海葵的那种吸吮感,你…愿不愿意做我的海葵,含着我的手指?”

“海葵生活的区域很冷,它们的内部很凉。可你…是温暖的啊。”

温惊澜浑身一颤,呼吸猛地加重。

他没说话。

但他的手悄悄攥紧了床单,耳朵烧得通红,喉咙发紧,半晌后才沙哑开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嗯。”

韶水音唇角缓缓翘起,贴得更近了些,像要把他彻底埋进她怀里:

“你知道我说的……是让你用‘哪里’含住吗?”

温惊澜身体再度一僵,像被逼到崖边的鲸,喘息变得紊乱。他闭了闭眼,喉结滚动,声音低哑得像要碎掉:

“……是后面。”

“用……我的后面……含住你。”

韶水音的心跳重重跳了一下,整颗心像被什么柔软又滚烫的东西击中。

她低声“嗯”了一声,吻在他发烫的脖子后侧,手指还没动,就已经在他最深的羞耻里种下了一个温柔的信号。

韶水音眼神深了深,声音低而缠绵:

“那你趴下,自己把要含住我的地方……暴露出来,好不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温惊澜身体颤了一下。

但他没有拒绝。

他像是终于认命一样,低下头,缓缓翻身趴下。

耳朵红透了,动作小心翼翼,像一头巨大的鲸鱼沉进浅滩,慢慢卸下壳,露出最柔软的腹面。

他趴着,手臂撑在床垫上,有些不知所措。

韶水音温柔地俯在他背后,轻声引导:“腰,往下压一点。嗯…对,然后,把屁股抬高一点。”

他咬着牙,照做了。

那动作让他羞得几乎要炸开,身高一米九几的男人,此刻却像只顺从的大型动物般跪伏着,后腰微陷,臀部高高翘起,露出那道细微收拢的肛缝。

那一点,褐粉色的,柔软、紧闭,却又因为体位的原因而显得格外娇羞。

韶水音的手轻轻落在他臀瓣之间,指腹缓缓揉着那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温惊澜一下子喘重了,整条脊背猛地绷紧,指节死死扣住床单。

她温声哄他:“放松点,鲸鲨先生……你已经做得很乖了。”

她的指腹没有立刻探进去,而是缓缓地、耐心地揉搓着肛门周围的肌肤,打着圈儿,时不时轻轻点压,像是在教一朵羞怯的花慢慢绽开。

温惊澜闭着眼,脸埋进臂弯里,呼吸一声比一声急促,低哑地喃喃:

“这感觉……好怪……”

“音音……我是不是……很奇怪……”

他身前的性器,在她碰触他肛门的同时,竟也又一次悄悄勃起了。原本射精后的软塌正在被羞耻与刺激一点点唤回热度。

龟头已经顶着床单,又涨、又硬,甚至开始渗出透明的前液,在他自己都没注意到的情况下,身体正诚实地回应着。

“我……前面也有反应了……”他低声说,像是委屈又羞耻地告状,“你摸我后面,我前面就、就又硬了……我是不是很不正常……”

韶水音听着这句,眼神温柔又心疼,手指继续轻揉着他的小穴,舌尖舔过他后腰的汗珠,轻声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没有啊。”

“你只是……太喜欢我了。”

“喜欢到——连最里面,都想给我。”

韶水音低头,看着温惊澜那道紧闭的穴口,粉褐色的褶皱在灯光下微微收缩着,像是在无声抗拒,又像是在等待她的靠近。

她自己也有些紧张,咬了咬唇,把手探入自己裙底。

指尖滑过自己柔软湿润的花瓣——她已经湿得不行了。

她抹了一把自己下面的分泌液,用自己身体的温度与湿润作为润滑,轻轻抹上了他后穴的褶皱间。

“音音……”温惊澜的声音发颤,像是刚刚要喘过气来,又被她这一抹带得全身都烧起来。

她没说话,只是吻了吻他的尾椎骨。

然后,她轻轻地,把一根指尖探了进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温惊澜猛地绷紧。

“唔——”他闷声低叫了一下,整个人像弹簧一样炸起,可又不敢真的逃,只能死死埋着脸喘着气。

她的手指很细,动作也很轻,但那是他从未被进入过的地方。

热的、紧的、软的、湿润的包裹感扑面而来,她能感觉到他的内壁像有生命一样轻轻收缩,像是他的身体在本能地“含住她”。

“乖,再忍一下。”她哄着,缓慢地更深入了一点。

她只是想进去一些,感受一下他的温度,他的羞耻,他把自己最深的地方交给她的模样。

可忽然——

她指腹摸到了一处意料之外的、小小的凸点。

和别处不一样,它坚实、突起,像一个被藏起来的核桃,温热得有些烫。

“嗯?”她轻轻蹭了一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温惊澜整个人骤然一震。

然后他几乎是被迫从喉咙里挤出一声沙哑的呻吟:

“——啊!……那里……别碰……!”

他的声音破碎、低哑、像是快要哭了,前面的性器一下子狠狠跳了一下,透明的前液直接涌出,在床单上打湿了一点痕迹。

韶水音愣住了,指尖微微停顿,却能清晰地感觉到他那里的肉在微微地颤抖,像是刚刚被震到神经最深处。

她凑近他耳边,语气也带了点惊讶:

“你……你刚才是……哪里太敏感了?”

温惊澜咬着牙,脸埋在手臂里,整个人涨得通红:

“我、我不知道……你刚刚碰的……那一点……像是、像是炸开了一样……”

“我不是故意的……我没控制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羞得快哭了,却也无法掩盖身体的诚实。

韶水音轻轻舔了舔唇角,眼神悄然亮了些,像是第一次解锁了什么宝藏。

她低声说:

“那我……再碰一下?”

她声音软得像在问他要不要再亲一口糖。

温惊澜已经红到脖子根,身下的肉体仍旧一抽一抽地颤着,他咬着牙不敢回头,声音哑得像要碎掉:

“……嗯。”

韶水音低头,轻轻吻了吻他露在外面的肩胛骨,手指重新滑回他的体内。

那道穴口已经比刚才软一些了,像是终于学会了接纳她,湿润而温热地“含住”她的指节。

她缓缓将指尖探回那一点——那颗突起的小小“核桃”,像是身体深处藏着的某种秘密机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她再次轻轻蹭了一下。

温惊澜的身体猛地一震,整个人发出一声短促的“啊——”!

他的性器前端毫无征兆地猛地抽动了一下,又是一股前液涌了出来,顺着已经湿透的床单边缘流下来。

他喘得更重了,声音带着压抑的颤抖:

“音音……别……那点真的……真的太、太奇怪了,我、我好像要……”

韶水音眨了眨眼,像是确定了什么,小声说:

“那我继续慢慢按着……你别忍,放开就好。”

她的指腹不再停留在一个点上,而是以那点为中心,轻轻揉按着那颗小核桃,每一下都带着节奏,像在调动他身体最深处的神经线。

温惊澜整个人像快被电流击穿了。

“我……我不行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真的要……要出来了……可我前面、我前面根本没……”

他说到这,猛地一哆嗦,整个人像被一股狂潮顶翻。

他的腿绷直,背脊弓起,手狠狠抓住枕头,喉咙里发出压抑到极点的、几乎带着哭腔的低吼——

然后,他射了。

没有任何碰触前方。

只有她一根指头,埋在他身体最里面。

他的性器在床垫上剧烈地抽搐着,白浊滚热地一股股喷涌出来,把床单打湿了一大片。

韶水音愣住了。

她完全没想到——他真的,在她指尖下、毫无接触前端的情况下,射了。

温惊澜整个人瘫在床上,身躯微微发抖,像是一条鲸鲨搁浅后,被整个海洋潮水冲刷得彻底崩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过了好一会儿才喘着气出声,声音小得几乎听不见:

“……我不知道……我不知道男人也可以……这样……”

“我都……我都不知道自己怎么了……”

韶水音伏在他背上,轻轻环抱住他,指尖缓慢地退出来,带出一点被紧紧含住的湿热。

她把他翻了个身,让他脸朝上躺着,吻了吻他沾着汗的额头,柔声安慰:

“你没有怎么了。”

“是我太喜欢你了……所以你愿意把这么深的地方都交给我。”

温惊澜睁着湿润的眼看她,眼尾红得发亮,唇角动了动,最后只哑声说了一句:

“音音……我真的只想让你进来。”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领看中文http://m.zhaoshu114.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温惊澜的身体还在微微发抖。从那场失控的高潮中退下来,他像是刚被海浪拍在礁石上,整个人虚软得几乎散架,连呼吸都还不太稳。

韶水音却没有急着做什么,只是轻轻地抱住了他,把脸贴上他的肩头,像是在收拢一个过热的怀炉。

她没有笑,也没有再逗他。

“惊澜。”

她没有叫他“鲸鲨先生”、没有叫他“弟弟”,没有尾音、没有撒娇,只有柔软而笃定的低语。

温惊澜怔了一下,耳根仍旧红得不行。他偏过头,呼吸还乱着,下意识“嗯”了一声。

“我这样弄你……”她轻声说着,手指轻轻抚着他的后腰,一下一下,像在安抚一只紧绷过度的大狗,“你会不会很受不住?”

“要是哪里不舒服,你要告诉我,知道吗?”

温惊澜张了张嘴,嗓子发哑,过了好一会儿才轻轻摇头,低声说:

“我……我没不舒服。”

“只是……太、太喜欢你了,所以……整个人都乱掉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韶水音听见他这样说,心口却像被一根小钩子勾住了。

她的确还有生理的渴望,还想更深地拥有他。可她更想抱着他、亲他、好好照顾他。

她从来没有和除了他之外的任何男人这样靠近过,但她不是没有知识,不是未经人世的懵懂无知。她知道,男人如果一夜连续射精,是身体与神经极度透支的表现,甚至会影响之后的欲望节奏和恢复力。

所以她抱着他,克制着自己身体里的涌动,把额头轻轻抵在他肩头。

她舍不得看他有一点不舒服,一点难受。哪怕是她的身体正在叫嚣,也不舍得。

她不知道这是不是“爱”。

毕竟两个人认识的时间还太短,“爱”这个字好像应该是更久一点、更多时间堆积出来的。

但如果非要给这份感情一个名字。

——那就是:

“我不怕和你共度一生。”

我不怕和你结婚、不怕每天都见你、不怕柴米油盐、不怕照顾你、不怕把最深的自己交给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只要你能好好的、舒服的、幸福的活着。

她收紧手臂,轻轻把他整个人抱进怀里,像一只小水獭搂着一头虚软的鲸鲨。

她柔声问:“惊澜,你以后……也会告诉我吗?”

“如果你哪天累了、难受了、不想让我进去了,你也会说出来,对吗?”

温惊澜眼尾还泛着红,他看着她那双水润的眼睛,胸口像被什么烫着。

他点点头,低声道:“我说。”

“我都会告诉你。”

然后,他轻轻把她抱回怀里,埋在她脖子里,沙哑着声音说:

“但我也想说……”

“你刚刚那样弄我,我好像比以前……更想把一辈子都给你了。”

他的普通话向来不标准,可这句带着口音的话一说出来,怎么听都感觉比标准普通话听着更朴实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韶水音的眼底泛起炙热的柔情,她收紧了抱着他的手:“好奇怪啊…”她笑的声音有些无奈:“我可从不是个‘恨嫁‘的人。那些催婚的,我该白眼就白眼。鼓励我搞对象的,我左耳朵都没进去他们说的是什么…”

她轻轻的揉了下他的心口:“可是我居然敢跟你结婚,你说是不是神奇?我居然真的,在画下那一幅幅鲸鲨和小水獭的图片的时候,脑子里想到的是和你结婚。”

她将手掌按在他的心口,感受着他强有力的心跳:“你说你要我还怎么离开你啊…”她将耳朵贴在了他的心口:“我是不是个奇葩恋爱脑?才认识没多久,就想这样的占有你了。”

温惊澜被她抱在怀里,听着她那句“我居然敢跟你结婚”,整个人像是被谁按住了心口。

他呼吸重了一下,耳根发烫,眼眶有点热,却也忍不住笑了,声音低低的,带着点沙哑和不太标准的普通话:

“我、我也是……以前听人说结婚,我脑子里就是份请帖、几张照片、凑合过日子那种。”

“可你刚刚那么一抱我,我就觉得……要是每天醒来都能被你这样抱一下,我做什么都行。”

他低头看她,把下巴轻轻抵在她额前,像是在确认她真的在怀里一样,动作笨拙又诚恳。

“你不是恋爱脑。”他低声说,声音像海水拍岸那样缓慢坚定。

“是我……太让你放心了。”

他用大掌扣住她贴在他心口的手,掌心发烫,把她的指尖整个包起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摸到的是心跳。”他望着她的眼睛,眼里满是炽热,“但你不知道……它跳得是你。”

韶水音怔了怔,像是某根弦被他这句话轻轻拨了一下。

她靠得更近了一点,鼻尖贴在他胸口,耳朵贴着他的心跳,语气轻得像晚风:

“完了……我真的回不去了。”

她闭着眼,小声呢喃:“我已经把所有胆子都拿去靠近你了……你不可以推开我。”

温惊澜听着她这些话,胸口一阵阵发紧。

他从没想过,有人会用这样的方式,把他放在心尖上——不是因为他够优秀,而是因为他是“他”这个人。

他低头,把她整个抱紧了,声音带着点哽咽,却说得前所未有的认真:“…只要你别丢下我,只要你往前走,我就在后头跟着。”

韶水音却被他说得一愣,笑意慢慢褪下,眼神突然软得不像话。

“傻小子嘿。”她声音里带点无奈:“我24了,不恨嫁,但也确实拖不起了。”

韶水音停了下,似乎是理了下思路:“对于大多数女孩子来讲,24还是个很年轻的年龄,她们不着急找对象,可以慢慢恋爱个几年再考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但是我——我有很严重的处男情结。为了让自己不要在’精神匮乏‘中去需求恋爱带来的愉悦感和刺激感而放宽对伴侣的过去的要求,我一直…”

她笑的无奈:“我一直特别努力的学习自己喜欢的知识、一直在努力的工作、一直在探索更多的乐趣…就这样我变得过于不无聊、不无趣,也过于不需要一位先生来加入我的生活…但我知道这不是我想要的。”

“我从来都不是独立的,我的重度‘处男’择偶需求注定让我无法独立,如果我的年纪再大一些,可能陷入一生无偶的孤身终老境地。我无法在任何年龄都去潇洒的享受一段无畏的感情、去向一个无论过去的人靠拢。”

“所以我…我不可能谈着玩的,也不可能不结婚。”她捋了捋他额前的碎发,轻轻的在他的额头上印了个吻。

她不觉得温惊澜这种一辈子都生活在一个城市、上大学都没离开家、社交圈固定的年轻男人能听得懂她这种类似政治题目般的辩解内容,但她还是想要说出来。

她吻完他的额头,声音终于停下。

屋子里一瞬间很安静,只剩两个人之间贴近时的心跳声,和夜色里极缓的呼吸。

温惊澜没立刻说话。

他看着她,好像在努力地把她刚才说的那一大段话都放进脑子里,一句句咀嚼——不像在理解,而像在用全部注意力记住。

好一会儿,他才低声开口。

声音哑哑的,有点闷,有点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听不太懂你刚才说的那些长句子……”

“什么‘精神匮乏’,什么‘重度择偶需求’……我可能都说不出。”

“但我懂你说的意思。”

他眼神不躲不闪,像鲸鲨在夜里浮上水面,一寸寸贴近她:

“我知道你不是玩玩。”

“你不是来找个陪你吃饭、陪你发呆的人。”

“你是认真的……我也不是不认真的人。”

他说到这儿,嗓音低了下去,带着一点点羞涩和非常轻非常轻的笑意:

“你说你是‘处男控’……那我就正好是你在等的那个人。”

“我二十四了,从来没让别人碰过我。”

“我…也不是不需要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只是以前我一直没遇见你而已。”

韶水音的眼神微微一颤,原本带着理性、带着自持的那点情绪,竟也在他这句“正好是你在等的人”里轻轻垮了下来。

他话不多,句子也不高级,可他每一字都像是从心口里捧出来给她的。

她轻轻埋进他怀里,用鼻尖蹭了蹭他胸口,闷闷地笑了一声:

“……你会哄人了啊,鲸鲨先生。”

温惊澜耳朵红得要命,但还是把她抱得更紧了一点,小声回答:

“不是哄你,是真的。”

韶水音心底胀的满满的,他还是光着的,她的衣服也凌乱不堪。但两个人之间却没有任何情潮在涌动,气氛相当的宁静隽永。

半晌,韶水音才轻声开口道:“…你今天又这么晚回去,你妈不说你?”

温惊澜垂眸看着她,眼神带了点笑,声音低低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今晚不回去。”

韶水音一怔,抬眼看他。

他就这么望着她,眼神坦然而温柔,轻声补了一句:

“明天,咱俩一起回去,好吗?”

韶水音的眼睫颤了颤,嘴角慢慢翘起一点,像是心里忽然冒出一片花海。

“……你家人不介意?”

温惊澜点点头:“我爸妈都知道我有喜欢的姑娘。”

“他们问了,我也没否认。”

“而且……”他顿了一下,抿了抿唇,小声说,“你不是问过我‘什么时候带你去见伯母’吗?”

韶水音的眼睛一下子亮了点,她咯咯咯的笑开:“现在就说回去,不怕我真的赖上你家?”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温惊澜偏了偏头,眼神干净又笃定:

“你要是赖上了,我高兴都来不及。”

他说得认真得不得了,甚至还有点小紧张:“你去了我家,我妈肯定喜欢你。我哥平时不说话多,但我嫂子嘴巴甜,侄子……你一看就会喜欢,他特别乖。”

“我可以带你去家门口那家早点摊吃烧麦、豆浆、牛肉粉……”

“我还能把你介绍给我爸妈,说——这是我姑娘。”

韶水音听着他这番话,像是被什么拽进心底,整个人一瞬间都安静了。她没再多说什么,过量的激动和狂喜让她一时失语。

最终只是轻轻推了下温惊澜:”睡吧。”他被她安放在床上,她躺倒在他身边,张口含住了他的下体。

只是含着,没有更近一步的动作:“晚安,鲸鲨先生。”

被她这一弄,温惊澜整个人都绷住了。他的手指在被子里抓紧了几下,呼吸一下子乱了。

她不是挑逗他,可她嘴巴温软、湿热,连吐息都柔得像绵纱。而他还没完全软下去的性器,就被她这样含着,连一点安全距离都没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喉咙滚了一下,尾音都发抖了:

“音音……你别这样……”

她含着他,抬眼看他,眼神亮亮的,像一只坏心眼的小水獭。

温惊澜脸已经烧红,耳朵像被蒸气蒸过。

他咬了咬牙,眼神躲开,却还是低声闷哼出一句:

“……你这样含着我……我、我真的忍不住了……”

下腹已经隐隐发热,血液再次向下冲去,那根原本才软下不久的性器,被她这样轻轻一含,居然又开始抬头。

温惊澜低声哑着,手指微微发颤,终于没忍住,像是在恳求,又像是在屈服:

“音音……你能不能……再对我做点什么……”

“就、就一点点……不弄太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我真的想要你……”

他说完这句,眼尾微红,嗓子发颤,像是在小声认罪。他不是只想做爱的人,但此刻,他是真的、被她这温柔得过分的动作撩得快疯了。

韶水音心口猛的一缩,意识到自己又给他撩火了。她一时有点无措,不知该如何采取下一步的动作,毕竟她只是想安静的含一会儿,然后去睡觉。她闭上眼睛,沉默的继续含着他的性器。结果不防备他在她口中越胀越大,她下意识的往前一顶,让口中的胀热直直的戳到了她的喉口上。

温惊澜原本只是被她含着,已经紧绷得不行了。

可当她下意识地一顶,那炙热胀硬的部分突兀地抵上她喉口的那一瞬间——

温惊澜整个人像是被雷劈了一样,猛地僵住。

他的呼吸瞬间断了一拍,随即狠狠一抽,胸口剧烈起伏,手指攥紧了身下的被子,连嗓音都一下子劈开了,低低喘出来一声破碎的“……音音!”

那不是快感,是太深了、太紧了、太突然了。

他根本没料到她会这样做——她明明还那么小,嘴那么软,动作也那么轻,可他那根本来就粗得过分的性器,就这样……抵住了她喉咙最里面的地方。

那一瞬间,他大脑里所有“忍耐”和“不能太过分”的信号全都炸成了白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你、你别……”

他声音发哑,几乎是颤抖着想要劝她退开,想说“这样会弄疼你”,可偏偏她没退,反而还在那儿温温地含着,喉咙柔软地贴着他最敏感的部位,连呼吸都像是在舔他一样。

他彻底绷不住了,从齿缝里挤出来的声音像是快要哭出来一样:“音音……我求你……让我再、再进去一点行不行……?”

“你就……你就让我靠近你一点点……”

温惊澜说不出什么花哨的词汇,他也不敢要求更多,他甚至不知道这是不是“对”或“不对”。

但他太想、太想她了。她在他口中不是“性”的对象,是他全世界里唯一的软处。他本来是要忍的,可她却这样含着他、贴着他,像是在不言不语地说“你可以的”。

他喉咙干得发痛,声音带着极小的哀求:

“我……我不动,你来就行。”

“你愿意怎么弄我……都行。”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领看中文http://m.zhaoshu114.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唔…唔唔…”韶水音想回答,但她的嘴巴被占的很满,她眨了下眼睛,想了一下,尝试着把嘴巴靠前顶了一下,让其深深地顶入她的喉咙口,然后缓缓的拉出来一些,以此令自己湿热润滑的口腔和它产生摩擦。不过她并不知道该如何避开自己的牙齿,只能小心翼翼的不用牙齿去碰它。

她尝试着一点点地动了——不是抽离,而是带着极轻、极轻的摩擦、试探、前后缓缓的动作——

他整个人彻底崩了。

“……音音……别……你……”

他声音颤得不像话,喉结狠狠滚了一下,像是被钝刀慢慢拉开,每一寸呼吸都在乱。

她显然不熟练,动作生涩到让他每一秒都担心她会不小心弄疼自己,但她又小心得那么认真,甚至连牙齿都在努力避开。

那种“我虽然不会,但我还是想让你舒服”的感觉,几乎把他整颗心都搅碎了。

温惊澜本来是靠着自控力死撑着不动的,可随着她的动作一点点加深、加稳,那些原本被压抑的本能竟开始自行运作。

他的腰,不自觉地、缓缓往前顶了一下。

只是一下。

但那一下顶出去之后,他整个人像是惊醒,猛地收了回来,手指在床垫上狠狠一握,连呼吸都卡在了嗓子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对不起……我、我没忍住……”

温惊澜喃喃低声,脸红得发烫,嗓音低哑到几乎发不出音。

可韶水音没有退开,反而还在轻轻接住他。

他的理智快崩了,眼眶一热,声音颤得像风里的一根线:“音音……你别这样接我……你一动,我就……就想更深一点……”

温惊澜本能地又往前轻轻顶了下去,龟头摩擦上她的喉口,这次比上一次更慢、更小心,像是在试探她的承受,也像是在向她撒娇。

他那句“我不动”已经完全做不到了。她的温度太软,太湿润,他连再忍一秒都觉得折磨,声音喘息如雷:“……我忍不住了……真的忍不住了……”

“你别咬牙忍我……”感觉到她还是没有动,静静的在包容他的顶动:“要不你亲我一下,我、我就能忍一下……”

他说这话时,整个人几乎是伏在她上方的,脸侧压在她的肩边,像一头无法逃脱的小兽,唯一能做的就是用最克制的动作去靠近她。

不自觉地往前顶了一下。

然后是第二下,第三下——

他已经控制不住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可韶水音没有退,也没有躲,只是那么小心又柔软地接着他,像一小团水,把他所有狂热的本能都温柔包住了。

他整个人像被这温度融化了,原本直挺挺的脊背缓缓塌了下来。

他低头,把额头缓缓抵在她的头顶。

她的发丝有点乱,蹭在他鼻尖,他轻轻蹭了一下,像是在借这个动作稳住自己快要泄洪的情绪。

“音音……”他声音低得几乎听不见,喉咙发紧,“你这样……我真的要……”

他没能说完。

下一秒,他整个人猛地一颤,腰下猛地一紧,像是整条脊椎都被瞬间抽离出一根火线。

温惊澜一下子顶得很深。

然后是滚烫而剧烈的释放,像海潮灌进礁石间的缝隙,把他整个人都卷了进去。

他身体还在发抖,手指微微蜷着,像是被卷走的小兽,被她亲手接住,又羞又依赖。

温惊澜把脸埋在韶水音发间,声音低得沙哑,却每个字都像烫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怎么对我这么好……”

“我、我以后怎么可能离得开你了……”

韶水音本来只是安安静静的含着他,不互动也不刺激,结果他顶的一下接一下的,还把自己给搞射了…直直的射到了她的嗓子眼里。

她呛了一下,不断的咳出声,她一发狠,把口中的黏稠咽了下去,然后后知后觉的意识到了什么,整个人裂开:“…我刚刚难道做了’口交‘嘛?!”

韶水音感到整个头都炸开了,脸猛的炸红,抱住脑袋不断的晃:“啊啊啊啊啊啊啊啊人生成就解锁了!!!第一次口交!!!”

温惊澜顿时整个人都傻了,他原本还沉浸在余韵里,被她接住、包容、哄得心都软成一滩水。

看着她咳,他心里一片内疚,怕自己弄疼了她,结果听她这么喊,反倒整个人一激灵,耳朵一下子烧起来了。

“我……我、我不是那个意思……”

“我、我没让你……你要是不想、我根本不敢……”

他说得结结巴巴,整张脸也烧了个通红,连耳朵尖都红得快能滴出血来。

他手足无措地靠近她,小心翼翼地拉了拉她抱着脑袋的胳膊:“音音……你别难过,我、我以后不会那样了……你要是不喜欢,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她猛地抬起头,眼神亮晶晶的:“谁说我不喜欢了?!”

“我只是没想到我第一次这么清醒地口了个人!!!”

温惊澜:“……”

他耳朵“嗡”地一下红到脖子根,彻底熄火,手不知该往哪放。

她还在原地抱着被子炸毛,像只炸炸的小水獭,嘴里嘟嘟囔囔:

“啊啊啊啊完了……我都干过这种事了……接下来是不是要……要……结婚了啊!!”

温惊澜:“……”

他喉结狠狠一滚,整个人低头把她轻轻搂进怀里,小声嘀咕:

“……你说要结婚……我、我也不是不答应的……”

“你要是愿意,我现在就跟我妈说‘我姑娘已经口交我了’……”

韶水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韶水音:“?!!温惊澜??”你、和、你、妈、说、这、个、你、是、智、力、残、障、嘛?????

她坐直了身体,脸上红晕未褪,声音却正经了下来:“唉,你怎么看待’口交‘这事啊?”

在她的眼里,“女性对男性的口交”其实是一种女性具有掌控力的行为:男性的欲望,要按照她的决定来表达出来。她掌握着他的叫床、他的喘息和跳动的频率。但似乎在除她以外的所有人眼里,似乎“口交”是一种男权的象征,甚至男人可以威胁女性:“你这么能说,用你的小嘴来给我干点什么?”

温惊澜被韶水音骂“你是不是智力残障”的时候还在心虚低头,结果她突然坐直了,带着认真问了这么一个问题,他整个人都僵住了。

他怔了两秒,下意识地抬眼去看她。

她脸还红着,但眼神很认真,像是真的想和他探讨这个问题。

温惊澜心跳忽地加快了一下,不是因为害羞,而是因为他意识到:她在看他的想法、他的态度,不是她在问男人怎么看,而是在问“你”怎么看。

他咽了口唾沫,过了一会儿,才慢慢开口:

“……我没、没想那么多。”

“我只是……觉得那是你在亲我。”

“你亲我哪儿……都让我觉得是喜欢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温惊澜说到这儿,耳根悄悄红了,语速放慢,但每一个字都压得很稳:

“你愿意那样对我,我心里不是那种……‘赚了’的感觉。”

“我是觉得自己被你……选中了。”他顿了顿,像是想把这话说得更明白一些:“我知道你不是随便来一下的那种人。”

“所以你要是愿意……哪怕只是亲一下,我都觉得自己要好好记一辈子。”他的声音越来越低,却带着不可忽视的坚定。

韶水音看着他那一副认真得快要把整颗心掏出来的样子,忽然一下子被触动得说不出话。

温惊澜却还在小声地补充:“我也听过别人说过那种脏话,说什么‘嘴巴干点给男人做的正事’……我一听就不想理。”

“我只知道……你对我做的,不只是让我舒服,是让我心都跟着软了。”

他垂着眼,有点结巴地说完,手指偷偷抠了抠被角,像是一头巨大又局促的鲸鲨,努力用自己朴拙的语言,回应她抛来的关于“权力与行为”的问题。

韶水音被他说的心都软下来了,他那句“你亲我哪儿,我都想记一辈子”,好像一颗小石子,正好砸进她心里最柔软的水面。

她一激动,没想太多,整个人就又低下头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音音、你别——!”

还来不及阻止,她已经“亲”上去了,舌尖顶住了最敏感的前端,一下接一下的开始舔。

只是一点、真的只是刚刚碰上去——

温惊澜整个人像被电了一下,猛地一颤,小腹骤然收紧,整条脊背像被谁攥住了神经线,整个身体条件反射似的猛地一抖。

“……别、别、别别这样、别舔了……”

他几乎是下意识地抬手去挡她,声音带着劈开的颤音,像是被谁一刀扎在了神经最浅的那一寸。

“我、我不是不想……是、是太敏了……真的……我现在被你碰一下都、都快炸了……”

温惊澜手臂颤得厉害,脸都红透了,却又不敢推得太用力,怕她误会自己在拒绝。

“你刚刚、刚弄完……我现在那里……像火烧一样……你一碰我就……我真的不行了……”

韶水音那一下舔得极轻,却像是引爆了一整片神经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温惊澜整个人猛地一颤,从脖颈到脚趾,像是同时被电了一下,肌肉控制不住地抽动,整条腰都往后缩了一寸。

“音、音音……别、别……”

他声音断断续续,带着明显的哭腔,像是快撑不住了。

高潮刚刚过去没多久,他本来就还处在一层极度膨胀后的空壳状态,身体神经还没收拢。

而她那一下……就像把那根刚刚爆过的火线又点燃一次。

温惊澜一下子反射性地想推她,又不敢用力,双手抖着撑在床上,整个人像是在发抖中挣扎,连嗓音都像是被挤出来的。

“真的不行了……太、太难受了…你、你别舔我……我、我整个人都在跳……”

温惊澜说得乱七八糟,连语序都断裂了,像是情绪和身体都被掀翻了重来。

不是痛,不是快感,而是太敏感,太强烈,太像要被她榨干一样的感觉。

那种感受像是灵魂被拿出来晾在风口,每一口呼吸都带着撕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整个人缩着,喉咙里发出低低的喘音,像是一头在极限边缘被温柔牵制的巨兽,挣不开,也不想挣脱。

“……我没、没怪你……我只是……真的撑不住了……”

“你亲我……我就像整个人要炸了……”

韶水音愣住了,她着实没想到会把他弄得这么难受。她原本是心软想安慰,哪知道温惊澜那一颤抖几乎把她整个人带翻——

他不是普通地抽,是全身神经像鼓皮一样“砰”地炸了一下,像是打了个无声的雷。

她赶紧撤退,按住他肩膀:“你、你没事吧?!”

温惊澜咬着牙闭着眼,脸烫得厉害,像个被渔网线勒住的鲸鲨,刚刚挣断线,结果整条鱼都脱力地飘在她怀里。

“没、没事……就是……太刺激了……”

他连话都说不利索,声音还有点哑,还带着未褪尽的喘。

韶水音一边轻轻帮他顺气,一边本能掏出手机,科学人永远相信“问问度娘”——虽然问出来的答案自己信不信就是两说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搜索栏打出:【男性高潮后为什么不能再舔】

结果刚点开第一条词条内容,就赫然跳出四个粗体字:

——“龟头责M向SM”。

韶水音:“……”

温惊澜也好奇凑过来,扫了一眼,瞳孔一缩。

他整个人都不好了。

“……责……这是什么?”

他还没来得及问清楚,下意识往后缩了缩,耳朵红得发亮,脑子里却已经开始飞快补全刚才那一下“太难受的刺激”和“这东西居然是有名的玩法”。

韶水音看着他一脸“我是不是被羞辱了”的懵样儿,咳了一声,表情变得古怪又挣扎:

“……不是,咱俩、咱俩不是在搞那个……我们是、是误打误撞。”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她越说越觉得自己越描越黑。

温惊澜低着头,耳朵通红,嗓子哑哑地小声开口:“……那我是不是……不小心被你……那个了?”

他话没说完,韶水音整个人都快笑背过去。

“你冷静点好不好?我只是舔你一下你就在我面前抽搐成那样,现在还觉得自己被‘玩了’是吧?”

她一边笑,一边气呼呼地戳他脑门:“谁让你那么容易反应的!”

温惊澜像只被主人误打误骂的大狗,小声辩解:“……你亲得太认真了……我哪受得住……”

她扑倒在他身上,搂着他又笑又叹气:“鲸鲨先生,咱们以后做事前要不要先查个词条,免得下次把你弄得失神晕厥。”

温惊澜:“……”

他是真的怕她不是开玩笑。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领看中文http://m.zhaoshu114.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由于两个人的性知识过于落伍,韶水音决定再查查看刚刚为什么摸到温惊澜的屁眼里,会让他那么兴奋。

水獭虽然理性、聪明,但在这方面也缺乏经验;鲸鲨更是第一次被“摸进去”,身体比脑子先反应,整个人已经炸过两轮了。

韶水音半躺在温惊澜怀里,拿着手机,眉头轻蹙。

“刚刚你那一下……是因为我碰到了什么‘特殊结构’了?”

温惊澜有点怯:“……我也不知道,我、我那会儿脑子里都是你,我、我一碰就快疯了。”

她叹口气,点开搜索框,打下了一行关键词:

【男性直肠手指为什么会有快感】

加载页面的一瞬间,两个人都条件反射地坐直了点,像是学生查资料查到了禁书。

页面刚跳出来,就看到几个高频词条:

【前列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男性G点】

【P点高潮】

【前列腺高潮是一种……】

温惊澜:“……”

韶水音:“我靠。”

她手指一划,看见解释:

“前列腺是一种特殊的腺体,位于膀胱下方,包绕尿道上段,前壁面向直肠。通过直肠触碰可产生强烈神经刺激,部分男性可产生非射精性快感或高潮。”

“有研究指出,前列腺刺激引发的高潮不同于生殖器刺激,而更接近一种‘深层次的酥麻爆发’,并伴随剧烈肌肉收缩。”

韶水音:“……”

温惊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后知后觉地把腿并紧了一点,耳朵像被点了火。

“……所以你、你刚刚……摸的是这个?”

韶水音眼神幽幽:“我原本只是想进去感受你有没有发烧……谁知道碰到了个、个‘G点’。”

温惊澜脸通红,声音压得极低:

“……那、那是不是……男生也能被……”

韶水音挑眉看他:“被什么?”

温惊澜咬了咬牙,半天才憋出一句:

“……被、被干到高潮。”

说完自己先捂脸了。

韶水音倒吸一口气,小声道:“我们这不是探索,我们这是误打误撞把你调教出了新的神经回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温惊澜:“……”

“我、我都不知道自己还有那种……机关……”

韶水音哼了一声:“你那哪是机关,你那是核弹仓,我只是轻轻一碰,你整个人就炸出去了。”

温惊澜彻底没声音了,把头埋进她肩膀,像一头刚被抚摸过后背的温柔巨兽,羞到想钻进地缝。

水獭理智却懵、鲸鲨纯情又炸、两人一起搜性知识真是越看越脸红。

韶水音盯着手机屏幕,嘴里还低低念着那些学术性十足但听起来就让人羞耻的词汇:

“……前列腺是性敏感带……能够带来深层次的、非直接刺激型的高潮体验……啧啧。”

温惊澜脸都快埋床缝里了,耳尖红得像火在烧。

“音音……你、你别念了……”

“我、我都快被你念得……又要炸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她转头盯着他,嘴角慢慢翘起来,眼神亮得像藏了小钩子。

“那地方……确实挺神奇的啊。”

她一边合上手机,一边手指轻轻点了点他的后腰窝,语气像在打游戏一样认真:

“我们以后,就叫它‘按钮’好不好?”

温惊澜一愣,下意识地重复了一句:“……按钮?”

韶水音眨了下眼,笑得又甜又坏:

“对呀,我每次只要想让你乖一点……就轻轻地——”

她话没说完,食指一抬,轻轻一戳他臀缝里那块柔软的褶皱。

温惊澜全身一震,腿根儿都绷紧了,像被什么开关按了启动。

“音音……”他声音已经沙哑,“你别这样说……我一听到‘按钮’,就、就又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又想什么呀?”她声音慢悠悠地凑近,唇几乎贴上他耳廓,“要不要我现在就去——摁——一——下?”说着她用指又按了一下,食指头一下子怼了进去。

温惊澜耳根炸了,整个人都快红成蒸汽锅了,脸埋在臂弯里,但——

他的屁股倒是老老实实地往后轻轻一顶:“你别说……我不顶……你、你说‘按钮’干嘛……”

“我不是要你摁……我、我只是条件反射……”

“……你要是真想摁……我也没、没说不可以……”

他说着,尾音都颤了,整个人像是一头炸着毛却又乖得要命的鲸鲨,偷偷把自己递出去还要装作没这回事。

韶水音笑得眼角都泛起细纹:“行,那以后你炸毛归炸毛,屁股还是得老实。”

温惊澜低声哼了一句,嗓音发热:“……你也不是说了要负责的嘛。”

两个人“小别胜新婚”,折腾到半夜两三点才睡。韶水音终于像是回到了现代人类社会一样,在温惊澜的手机里输入了自己的联系方式。

手机光映在温惊澜脸上,他手指在屏幕上一划,划出了一个画风他完全没预料到的朋友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这是……你爸妈的鸭子?”韶水音发布的都是些种果养鸡鸭的农家照片和视频,上面写着“爸妈的大棚又丰收了”、“这是吃小鱼抓小虾长大的海鸭子哦”…他有些诧异:“我、我以为你的朋友圈…”都会是什么高大上的内容,毕竟她又是国家地理的科学…什么画师,又是名校研究生,结果朋友圈看着就像是农家姑娘。

韶水音正靠在他怀里,刚洗完澡,头发还有点潮,正拿毛巾的一角擦耳朵。

“嗯哼,”她理直气壮,“吃海鲜长大的海鸭子,抢饭比你都凶。”

温惊澜看着照片里那只把爪子伸进鱼桶、气势汹汹的小鸭,想了想,认真点了点头:“……它确实比我凶。”

然后又翻到一条:

“草莓大丰收咯~爸妈种的,甜到爆炸!”

配图是一只她的小手捧着两颗鼓嘭嘭的的红草莓,像是两颗饱满的心,背景是海风吹拂的塑料大棚。

温惊澜一瞬间没回过神,呐呐道:

“……我还以为你的朋友圈都是那种……嗯,穿工作服在国家地理摄影棚里画画,或者什么……论文会议、深度野外采样……”

韶水音笑得一耸肩,声音软绵绵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就是农家出生的嘛,朋友圈就想发什么发什么。”

韶水音出身于一个小海岛的农家,她父母是种植草莓的果民。她是家中的独生女,父母很疼爱她、宠爱她,她是从小被父母呵护、鼓励、支持着长大的。她想干什么父母都不阻拦,还全力支持她的梦想

“我在国家地理那边投稿的图纸、和导师做的科研报告、骑小摩托去保护区、考各种证……那是我的专业领域。”

“但草莓、鸭子、沙滩、退潮后我爸给我捞的虾米,那是我长大的地方。”

韶水音声音渐渐温下来,贴着他胸口,小声说:

“朋友圈是给我自己看的,我不想给自己营造‘高大上’的幻觉。我做的事情是专业的,但我这个人,就是岛上的姑娘。”

温惊澜看着她,心口像是被她轻轻压了一下。

她没有遮掩,也没有摆架子,就那样坦坦荡荡地说:“我就是个种草莓的女儿。”

而他,就是一个春信市的公交车司机。

他喉咙一动,把手机放下,伸手把她抱得更紧了些,压在自己怀里:“…我喜欢你发这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真的。”

“我看着这些……觉得你好像真的活过来一样。”

韶水音靠在他胸口,小声嘟囔:“……我又不是死的。”

“不是那个意思……”温惊澜语速有些快,“是、是我以前看到你那些成就……总觉得你离我很远。”

“但现在我看到你爸妈种菜、养鸭子……我反而觉得……你离我很近。”

“就像你不光是我喜欢的人,也是可以带回家、能坐在我妈炖汤锅前,一起剥蒜的那种人。”

韶水音怔了一下,没说话,过了两秒,声音软得像奶糖:“……你想带我去你家啊?”

温惊澜“嗯”了一声,小声又带点紧张地问:

“……那你什么时候……带我去你家看看?”

韶水音脸埋进他脖子里,笑的咯咯的:“等草莓第二茬成熟吧,那时候草莓最甜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她骄傲道:“我家的草莓果汁很多,又甜,因为是海岛上长大的,还带着点微微的盐度,是全国首屈一指的好草莓哦!”超市里卖的别家的草莓不是淡的像水就是很酸,她父母的草莓卖的可好了,每年都要预定。

就是经销商挺无良,把草莓包装成了什么进口草莓再卖给国内,赚的盆满钵满,她父母也不会做生意,不太能整得来这些。

韶水音想着家乡出神:“等我带你回家,给你烤点草莓派,是外国那边的做法,但特别好吃。”还可以给他弄点草莓酱,又清又甜,一下子顺滑到心口里。

温惊澜抱着她,听她一边靠着他说话,一边兴致勃勃地讲自家草莓的甜度、果汁、盐味,脸贴在他脖颈上,语气软软的,像是在说一个极了不起的秘密。

“……草莓派真的很好吃,我下次做给你。我们岛上以前没有烤箱,是我上大学的时候才学的……不过那时候都没人吃得出我做的好在哪。”

韶水音小声叹了口气,像是随口一提,又像是真在意。

“我爸妈都舍不得吃,说太浪费草莓,非要让我把好果留着卖。后来我给邻居家的小孩做了一次,他还问我‘姐姐你做的是什么神仙蛋糕’……其实他那时候才小学一年级。”

温惊澜没出声,只是轻轻把下巴搁在她发顶上,用手指慢慢顺着她的后背轻揉。

“……你那时候是不是很高兴?”他声音低低的、温温的。

韶水音没想到他会这么问,停了一下,然后笑了。“……高兴啊。”她笑道:“那是我第一次觉得——原来我不只是靠考第一才被喜欢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原来我认真做一块草莓派,也会有人喜欢。”

韶水音说着,脸靠得他更紧了些:“你会喜欢的,对吧?”

温惊澜“嗯”了一声,手指停在她后腰,轻轻捏了一下:“我喜欢你做的草莓派,也喜欢……你讲草莓派的样子。”

“你讲起来那种事的眼神……我也想看一辈子。”

韶水音心跳猛地一顿,整个人像被他这一句话揉进了心口。

她动了动,抬头盯着他:“温惊澜,你什么时候学会说这种话了?”

“……我没学,我就……我真的是这么想的。”温惊澜脸红了,说话也有些结结巴巴,明显不擅长说这些:“你讲草莓的样子,真的很好看。”

韶水音怔了怔,忽然咧嘴一笑,带着点小得意地嘟囔:“那你等着,被你夸过的草莓派,肯定得拿出最好的来。”

“到时候我做热的,你要趁热吃。刚烤出来那一口下去,甜得你直接跳脚。”

“草莓酱也给你煮,拌酸奶、配吐司、加牛奶都行—你喜欢吃,我就一直给你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温惊澜没说话,只是将她整个人抱紧了点,像是想把这个软乎乎的姑娘和她的一整片草莓地,一起抱进自己身体里。

他在她发顶轻轻“嗯”了一声,声音有点沙,却特别温柔。

“……那我等着。”

“等你给我烤草莓派,也等你带我去看你从小长大的地方。”

**

韶水音虽然答应了温惊澜回家见父母,但这场说好的“见家长仪式”却不得不暂时搁置了。

陈桐教授的电话一打过来,她就急匆匆地又杀回水族馆,扎进实验室里做起研究来。

她连着熬夜在显微镜前盯数据,看着电脑屏幕上密密麻麻的图谱,头都大了,实在抽不开身。

本来她以为两个人刚确认关系、却不能时时见面,会觉得遗憾和难熬。但昨晚温惊澜和她一合计,居然神奇地找到了新的解决方案:

既然现在两个人的作息都是晚上忙工作、白天补觉,索性就不用纠结见面时间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反正韶水音白天回酒店休息,温惊澜也要上完夜班回去睡觉,正好两个人能在酒店床上碰头。

一起睡,而且是双裸睡。

于是温惊澜这几天养成了新习惯:

每天早上末班车一结束,就直接奔酒店去等她。

他先冲个澡,再把窗帘拉严实,然后安安静静地钻进被窝,等韶水音顶着一头乱毛从实验室疲惫地回酒店时,掀开被子、揉着眼睛钻进他怀里。

他们谁也不说话,就那么互相贴着,温惊澜的皮肤热热的,胸膛很宽,呼吸平缓又规律。

她贴着他的心跳,不知不觉就能放松下来。

“困了就睡吧。”他声音总是很哑,像是怕吵醒她,“我陪你。”

“唔。”她眯着眼,伸手在他腰上乱摸一下,然后满意地将腿也搭在他腿上,整个人紧紧抱着他:“你好暖哦,像个电热毯。”

温惊澜耳根热起来,却还是本能地抱紧了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其实也累,但每次她一进他怀里,他都会情不自禁地清醒一阵子。

不是情欲,而是满足。

他低头看她软乎乎的脸,鼻息里都是她的气味,心跳也渐渐稳下来。

她就贴着他的肌肤睡,脸蛋软软地蹭在他胸口,一副满足得不得了的模样。

“鲸鲨先生……”她睡前的声音黏糊糊的,“我们以后天天都这样睡好不好?”

他没说话,只轻轻把下巴蹭了蹭她的头顶,声音低低的、含着笑意:

“你想天天这样睡……我肯定天天这样陪你睡。”

她迷迷糊糊哼了一声,又往他怀里拱了一下,慢慢地闭上了眼。

温惊澜抱着她,眼底都是柔和。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领看中文http://m.zhaoshu114.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夜色很深,房间里只剩下空调的低鸣和窗外稀落的风声。

天刚蒙蒙亮时,韶水音赶着首班公交车从实验室回来后已经筋疲力尽,洗完澡钻进被窝时,整个人都软得像融化的奶糖。

她一点点往温惊澜身上靠,贴着他的胸膛,腿也顺势勾了上去。

他本来就睡得浅,一感受到她的贴近,整个人像被通了电,睫毛一颤,低声哑哑地问:“……你冷啊?”

“不是冷。”她把脸埋进他锁骨窝里,小声道,“是有点…想蹭。”

他一下子没听懂:“……啊?”

她咬着他肩膀闷闷开口:“想让你……贴过来,蹭我一下。”用他肿胀的龟头…

“就……那种‘不进去、只是磨一磨’的蹭。”…蹭她充血的阴核。

说完这句,她自己也脸烫得不行,立马补了一句:“不是非得做什么啦,我只是……那样比较容易放松……一舒服,我就能睡着。”

她的声音黏黏糯糯的,像水獭撒娇,又像在说一个再自然不过的需求。

温惊澜整个人都绷住了,他犹豫了一下,像一只大动物试探着靠近,缓慢地撑起身,把上半身挪过去,小心翼翼地用身体靠近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两人肌肤贴上的那一瞬,她轻轻吸了一口气,整个人缩了缩。

“往下点……”她伸手握住他的阴茎引导,“嗯……这样……对,就这样,慢慢蹭一下……”她将他的阴茎放在了她的阴核上,指头肚按住,让他的龟头紧贴住她的阴核。

温惊澜身体不受控制的一抖,按她说的位置磨了磨,整个人僵成了铁板,却又不敢拒绝。

“……音音,我、我会不会太重?”他咬着牙压着声音问,“压得你难受没有?”

“不会。”她呼吸有点乱,眼睛湿漉漉的,“你蹭得我好舒服。”

韶水音的双手不安分地摸上他的背,慢慢在他肌肉线条上游移,“你就……慢慢动,不用太快。”

温惊澜耳朵烧得发烫,整个人像是抱着一团火。

他根本没有经验,只能凭本能听她的指引,笨拙地、一下一下磨过去。

过程里,温惊澜的呼吸越来越重,像深海的鲸鲨慢慢浮出水面,被海草缠住了尾鳍,却不愿挣脱。

韶水音却轻轻笑出声来,气音轻软:“你在发抖啊,鲸鲨先生……”

温惊澜把脸埋进她肩膀窝,声音低哑得不成样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是真的忍得很辛苦。”

韶水音笑着搂住他的脖子,在他耳边轻轻说:

“那你再忍一会儿,我快好了……”

温惊澜没再出声,只是继续慢慢地蹭着、贴着,直到她的呼吸节奏终于慢下来,软成一滩水,脸颊贴在他胸口轻轻蹭了一下:“……舒服了,真的要睡了。”

韶水音轻轻动着,喘着气儿,像在梦里撒娇似的。她的小手搭在他背后,每一下蹭都引起她一阵低声的颤音。她的身体太敏感了,尤其是在这种时候,被他的热度带得一点点往上漂。

她感觉自己就要飞起来了——全身的血液都被引到了一点,每一下都软得像水。

可就在她快飘起来的那一下——

温惊澜一个角度没拿稳,顶端那块敏感的位置猛地“镶”到了她阴道入口边缘。

韶水音身子小,阴道口又紧又窄。温惊澜人高器大,又粗又长,龟头更是圆的可以,这一“镶”让韶水音整个人都抽了一下,几乎是瞬间收紧,疼得尖叫出声:“啊——!!”

温惊澜愣住了。

而下一秒,他只来得及闷哼了一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根本没反应过来。那一下的紧、湿、热、收缩,像是把他整根神经拔了出来。

他脑袋嗡地炸开,胸腔猛地收紧,那股要压了好几天的冲动,在她抽搐的那一下,全线爆发。

他甚至没时间说话,就那样一下——泄了。

在她的阴道口前,身体控制不住地一颤一颤,滚烫的白浊像是终于撑不住的洪水,从他身体最深处泄了出来。

他惊慌失措地撑着身体,一边低下头把脸埋进她的脖颈,一边哑声呢喃:“……对不起对不起……音音……我不是故意的……”

他整个人都烧红了,像刚被剥了层皮,羞到不行,胸口起伏得厉害。

“我没进去……但你抽了一下……我就、我就……”

韶水音回过神时,还疼得眼角泛酸,但听见他那一句“我就”,反而一时怔住了。

她知道他做了什么,她能感觉到那种温热的痕迹,还在贴着她的入口边缘。他泄了,全身都在发抖,像是羞愧到极点的男孩。

可她没有怪他,反而是,她伸手抱住了他,一下一下轻轻抚着他颤抖的背:“没关系,鲸鲨先生。”

“你不是故意的,我知道。”她的声音很轻柔,用尽全力哄他不要自责一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咬着牙不说话,额头贴着她锁骨,耳朵红得发烫,呼吸仍然不稳。

“你已经控制得很好了,”她笑着,声音软得不像话,“我太滑,是我动的太欢,把你蹭得没忍住的,对吧?”

他像是受不了她这么说,闷声哼了一下:“……你别、别这样说……”

“那你现在是射了呢,还是没射?”她明明感知到了吧!他们的整个下身都是湿黏黏的。

“……音音!”他羞窘至极,语调拐的像是叫床一样。

韶水音笑得更开心了,摸摸他的耳朵:“我不怪你,真的。”

“你要是因为我一缩就崩掉,我高兴都来不及。”

温惊澜埋在她怀里,小声又倔强地说:“……我下次不会……我会忍住的。”

韶水音抱着他,眼神亮得像藏着整个夜海。“你不用每次都忍住啊。”她温柔地说,“我们又不是比赛。”

“偶尔让身体诚实一次,也没关系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温惊澜咬着牙低下头,闷声回了一句:“那我下次要对你好一点……你刚刚疼了,我真的……”

韶水音轻轻嗯了一声,把他抱得更紧了。她伸出小爪子,调皮的拍打抓握着他腿间垂下的这对球球,像只真正的小水獭:“不要自责啦,我们这个体型差距和湿滑度,难免会造成’滑坡’。”

温惊澜的体毛很多,但难得的是,他的毛发都十分的柔软,摸起来简直就像是在摸水獭肚皮上最柔软的毛发。她当下也不困了,玩球球上瘾般的把那处捏来揉去。

韶水音玩得入迷,像只真的水獭,一边咕哝着“滑坡事故本獭不背锅”,一边用指腹揉搓着他那对沉甸甸的球球,有时候还会轻轻拨弄两下,像是在水里翻找一颗藏起来的小海胆。

温惊澜开始还能忍着,身体僵僵的,让她摸;后来他的呼吸开始乱了,被窝里的温度也不知是她传的,还是他自己发出来的,越来越热。

某一刻,他突然嗓子紧了一下,微微抬起头,有点语无伦次地小声问:“……你、你是不是……不困了?”

韶水音还在低头摆弄,闻言抬起眼睛看了他一眼,语气甜甜的:“嗯?怎么啦?”

温惊澜耳朵已经红透,像被热水烫了似的,身下却又开始慢慢抬头,那东西在她手里悄悄胀了起来,带着一股“不想吵你,但又控制不住”的委屈感。

“你、你别玩了……”他低声说,嗓子哑哑的,像在忍耐,“你再弄……我又要……”

话没说完,温惊澜就闭上了眼,像是实在说不出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韶水音眼睛一亮,像发现了什么稀有物种:“哎呀,小鲸鲨你……又变成大鲨鱼啦?”好粗…好长…每次看都感觉好刺激啊…

“……音音!”他闷声叫了她一声,声音带着点哭腔似的羞:“你、你别逗我了……”

她笑得弯起眼,凑上去亲了亲他红透的耳根,小声说:“你这么可爱,我哪忍得住啊?”

温惊澜被她亲得一个哆嗦,又不敢真的动,只能一把把她抱进怀里,把脸埋在她肩窝:“你真的……是专门来克我的……”

韶水音一边揉一边笑,像是刚吃了糖的坏水獭,凑过去在他耳边呼了一口热气:“你不说我都忘了……你的小按钮,好久没按了欸。”也就昨天刚按过吧。

“……音音别闹……”温惊澜声音已经发虚了,脸整个埋进枕头里,后背却烧得厉害,“今天、今天真的不行……”

——他今天其实一直肚子不舒服。

白天刚在公交站蹲了两次厕所,回来胃里还翻江倒海。只是见到她之后,所有注意力都被她的眼睛和声音吸引过去,反而把腹泻这回事压下去了。

可韶水音偏不信邪,顺着球球往下,一路抚过去,熟门熟路地找到了肛门,指尖在那条褶皱小缝上轻轻一摁——

“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全身狠狠一抖,腰差点没顶起来。

那一瞬间,他不是爽,是惊、是炸、是大脑当机!

胃肠里本来就翻腾得厉害,结果她那一下“善意探索”,简直比泻药都刺激。

他全身肌肉都在拧成一股绳,冷汗唰地冒出来,嗓子哑哑地炸成一声:

“别、别按了——我、我……我真的要拉了!!!”

韶水音整个人一愣:“啊?!”

她手立刻弹回去,下一秒,他整个人连滚带爬地从她怀里窜了出去,赤着身子一边捂着后腰一边冲向厕所,嘴里还结结巴巴地喊着:“音音我不是、不是你按得不舒服,是我、我白天就拉了两次了、我真撑不住了、你别哭啊我一会儿出来再让你按……”

“我不哭啊!”她在床上大笑出声,“你快去吧快去吧!不许关门!”

温惊澜窘迫的逃进厕所里,韶水音抱着被子笑得眼泪都快出来了,整个人像要从床上滚下来:“我的天……原来你是,‘按钮不能乱按’警告案例第一人……”

几分钟后,他从厕所探出一个红透了的脑袋,耳朵红得像炸开了的虾:“……你能不能……别说出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韶水音差点没笑疯,趴在枕头上:“放心,你的肠胃门牌号,我会好好保护的。”

“可我还是会按的哦。”

温惊澜整张脸烧得快滴水了:“你、你饶了我吧……”

**

温惊澜连续一周都没有回家睡觉,仅是每天换衣服和吃晚饭时回家一趟。他已经二十四岁,父母倒是也没说什么,只是催他快点把那个姑娘带回来吃饭。

温惊澜每次都点头答应,但心里有点委屈——毕竟不是他不愿意带,而是韶水音没空来。不过他知道韶水音更委屈,因为韶水音其实更想来拜访他的家人,但她在水族馆的研究工作,真的让她抽不开身。

这天傍晚,门铃响得挺急。

温妈正要准备晚饭,一边围着围裙一边去开门。快递小哥抱着个不小的泡沫箱子,递过来时还补了一句:“阿姨注意点,小心点放,水果刚到。”

“水果?”温妈狐疑接过来,低头一看单子,寄件人写着三个不认识的字——“韶卿华”。

她转头喊:“老温,你订草莓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订个啥?现在草莓也不便宜。”温爸从阳台收衣服出来,走过去和她一起打开箱子。

一揭开盖子,扑鼻而来的是一股清甜的果香。那不是普通草莓,是一颗颗红得发亮、带着心型轮廓的好草莓,看着就水灵灵的,像刚从田里摘下来。

温妈都愣住了:“这也太香了……是谁寄的?”

“寄件人叫啥?”

“韶……韶卿华。”

“谁啊?”温爸皱眉,“听都没听过。”

正在这时,温惊澜推门进来了。他刚从酒店回家换衣服,头发还微微湿着,脸上带着刚刚和韶水音分开的余温。结果一进门就闻到了浓郁的果香。

“这啥味道啊?”

温妈立刻扬了扬手里的快递单:“你看看这个韶什么华,是你那边同事不?”

温惊澜接过快递单,一眼扫过去,那一排写得端端正正的“韶卿华”三个字,让他整个人顿了一秒。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是她爸。”

“谁的爸?”

他喉咙动了动:“音音她爸。”

温妈眼睛一亮,语气都带笑了:“哎哟,这就收来自家亲戚寄来的东西啦?”

温爸也笑了,没说话,只低头挑了一颗塞嘴里。一口咬下去,果汁四溢,甜得发晕:“这个草莓……小良肯定喜欢。”

“蔻蔻不是前几天说要做草莓果酱吗?”温妈赶紧拿起保鲜袋,“我挑一盒给她送过去,煮完让她留一瓶给咱们放早餐喝稀饭。”

“再装一小盒,小良那边直接给他当点心。”温爸附和。

温惊澜在旁边看着,耳根一寸寸红了起来。整箱草莓还冒着点冰汽,那味道甜得像她说话的语气。

他摸出手机,拨通电话。

韶水音秒接,声音软得像刚醒:“喂!”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草莓收到了。”

“耶!”她开心地像打卡成功的小水獭,“我拜托我爸寄的!那可是我们家第二茬最最最最甜的果!特地留了一箱好的给你家吃!”

“你、你早说一声啊……”他轻声说。

“说就没惊喜啦。”她理直气壮地在那头笑,“他们喜欢不?”

温惊澜看了眼厨房——温妈正在细细挑出品相最好的果,说要把最好看的留给“第一次见面的印象分”,温爸已经拎着一盒出门说“给蔻蔻和小良尝尝”。

他轻轻地回了句:“……很喜欢。”

“那你呢?”她声音低下来一点,像在撒娇。

“……我也喜欢。”

他说完这句,脸红得几乎埋进了手机屏。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领看中文http://m.zhaoshu114.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温惊澜刚挂断电话还不到几分钟,就听到家门口响起了“咚咚咚”三声清脆的敲门声。

厨房里的温妈一边擦着手,一边朝门口喊:“来了来了,谁啊——”

她打开门,目光习惯性地往上抬,却猝不及防地愣了一下,然后迅速下移视线:

门外站着个小巧玲珑的女孩,个头娇小得像个学生,脸颊饱满圆润,皮肤白嫩细腻,脸上带着天然的红晕,眼睛又圆又亮,睫毛卷卷的,嘴唇涂着一点点唇彩,粉嫩饱满,整个人就像刚摘下来的熟透的水蜜桃。

她双手捧着一个深口盘子,里面装满了金灿灿的炸肉丸子,香味透着门缝就飘了进来。

女孩笑得甜甜的,声音轻快又讨人喜欢:

“阿姨好!是温惊澜家吗?”

温妈愣了几秒才回过神,点头道:“对啊,你找……”

“是惊澜给我的地址,”韶水音眼睛亮亮地眨了眨,软乎乎地解释:“前几天我问他家住哪,他就给我在手机地图里输了一下,我就偷偷记下来了。”

她不好意思地吐了下舌头,又赶紧把手里的盘子往前送了送:

“今天我去陈教授家吃饭,炸了好多肉丸子,教授说年纪大吃不了,让我带走点,我想惊澜家里人可能喜欢,就直接端来了……还热着呢,味道真的挺好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温妈还没回过神,正要开口,就听见客厅里响起一声急促又慌乱的声音:

“音音……?!!”

温惊澜三步并作两步地冲了过来,脸涨得通红,像被火烧了一样。他看到门口那张熟悉又漂亮的小脸,整个人都傻住了。

“你、你怎么突然来了……”

“惊不惊喜!”韶水音眯着眼睛笑得灿烂,举起肉丸子盘子朝他晃了晃,“草莓送到了,我这不是也该到了嘛?”

温妈看了眼满脸通红的儿子,又看了看眼前漂亮得让人移不开眼的姑娘,脸上露出一抹温和的笑意,赶紧伸手迎她进屋:

“哎呀,快进来吧!别在外面站着了,赶紧到家里来!”

她边接过盘子,边转头朝着屋里喊道:

“老温,惊澜的小女朋友来啦!快去泡壶茶!”

温爸愣了一秒,随即喜笑颜开:“哎哟,快请进、快请进,家里都念叨你半天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温惊澜站在门口,脸红到脖子根,手脚都不知道往哪里放,只是盯着韶水音,眼神又慌又乱,却藏不住地全是喜悦。

韶水音歪了歪头,冲他笑得又坏又甜,轻轻踮起脚,在他耳边小声补了一句:

“我就不信,你家会不喜欢我呀。”

韶水音站在客厅里,和温惊澜面对面。俩人站在一起,那差距实在有点明显——

她个头娇小、皮肤白净,站在他身前显得特别软糯,像个粉乎乎的小水蜜桃,而他身材高大,皮肤是健康的小麦色。尤其她连头顶都够不到他的肩膀,得仰着脸才能和他说话,怎么看都像个被他照顾着的小妹妹。

温妈在旁边忍不住笑着感叹了一句:“这姑娘长得可真小巧,惊澜你这还不赶紧照顾着点?”

韶水音不好意思地笑着,把手里的肉丸子盘子放到桌上,摇了摇头,声音轻轻软软的却带着认真:

“阿姨,不是哦,我才是姐姐呢。”

温妈和温爸愣了一下,有点搞不懂这句话。

温惊澜的脸一下子烧了起来,耳朵红成了透明的。他低着头,嘴角忍不住微微上扬,小声辩解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也就比我大十五天。”

韶水音转了转眼睛,忽然小声笑了:“嗯……但我在你这个年龄的时候,已经遇见你啦。”

温惊澜一怔,脸红得更厉害,刚想开口,温妈却先忍不住笑了:“这姑娘说话真逗……”

话还没说完,温惊澜却已经低头,认真地回了一句:

“那……等我到你这个年龄的时候,你肯定还陪在我身边。”

客厅里的气氛一下子安静了。

温妈愣了一下,随即反应过来,意味深长地笑着瞥了温爸一眼,什么都没再说。

温惊澜依旧红着脸,却偷偷抬头看了她一眼,眼睛里全是认真的光。

韶水音脸颊微微泛红,眼神里藏着一丝害羞,又带着一丝甜甜的得意。

“快进来坐,别光站着呀!”眼前这对小儿女相互羞红了脸,温妈回过神来,热情地招呼她,一边把沙发上的靠垫拍了拍,“正好惊澜回来了,一起坐会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温爸也在旁边笑着附和:“对对对,刚泡了茶,来尝尝我们家的茉莉花干片。”

韶水音乖乖地坐下,小手在膝盖上攥了一下,整个人坐得直直的,像只正式的小动物出现在长辈家一样,带着一点紧张的小乖巧。

这时,温妈忽然“哎呀”一声,想起什么似的,立刻从冰箱里拿出自己刚挑出来最好的草莓:“这不是你们家寄来的嘛?我还特地挑了几颗最饱满的没舍得吃,快尝尝。”

一端上来,满屋子都溢出清甜果香。

韶水音一看到草莓,眼睛一下子亮了,像小动物嗅到了自己熟悉的味道,顿时兴奋地凑近了一点:“哇!这个果盘你们摆得也太漂亮了吧!”

她手指轻轻点了点那颗最红的草莓,声音又软又雀跃:“这批是第二茬!甜度最最最高的时候!肉厚皮薄,汁水超级多,还带一点点微微的盐味——我们家草莓地离海不远,风里有一点点盐气,吹出来的果就特别有风味!”

“你们吃的时候仔细嚼一嚼籽,会发现连草莓籽都是香的!”

温妈忍不住笑了:“你说得我都有点不好意思吃了。”

温爸拿了一颗放嘴里,咬下去顿时点头:“这味道……真是不一般。”

韶水音眨着眼睛,诚恳地说:“我们家草莓唯一的缺点就是不耐放,特别娇气。寄太少还怕坏了,就多寄了一点,希望你们全家都能吃个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惊澜哥哥嫂子还有小侄子,应该也爱吃甜的吧?”

她说得认真,眉眼又亮,完全看不出这姑娘第一次上门,一点也不拘谨,反而是带着“把自己家人的心意都揣在手心里来给你们”的自然大方。

温妈看着她,眼神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变得柔软起来:“你这姑娘,嘴甜,心也甜。”

温惊澜坐在一旁,默默低着头,耳朵通红,手指不自觉地抠着沙发缝,嘴角却怎么也压不住。

他知道——他带回来的这个人,是他这辈子都要守着的。

**

饭还没上桌,茶倒好了,客厅里暖烘烘的。

温妈看韶水音聊得自然,终于忍不住问了一句:“你现在是做什么工作的呀?”

“我嘛……”韶水音放下茶杯,笑眯眯地回答,“画画的。”

“画画?”温爸也凑过来,“是教小朋友画那种,还是自己做点设计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嗯……有时候也画点科学类的图,签了一点合同……也算自由职业吧。”她声音轻轻的,说得很随意,还用手比了个小小的“差不多”手势,整个人都软软的,看起来就是那种“没什么大本事”的乖巧姑娘。

温妈点点头,又笑着问:“那你大学读的是这方面的吗?”

“读过几年……不是什么很厉害的学校啦。”她眨了眨眼,语气含糊带点故意的轻描淡写。

温惊澜在一旁坐着,本来一直低着头喝茶,听到这句话终于忍不住,抬起头,看了她一眼,声音不大但特别笃定:

“她是国家地理的签约科学插画师。”

韶水音:“……”

温惊澜像怕她再说谦虚话似的,继续说:“她本科是生物科学,硕士是动物学,研究的是水生鼬类,现在在水族馆救一只小水獭。”

温爸温妈:“……啊?”

韶水音脸“腾”一下红了,小声嘀咕:“你干嘛说这个啊……”

温惊澜咳了一声,脸也有点红,但还是不改口:“你明明很厉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声音不高,却带着难得的倔强:“我都听得懂你写论文说的那些话了。”

温妈笑出了声:“哟,我这儿子以前写请假条都能写一整篇的错别字,这回居然‘听得懂论文’了?”

温惊澜被堵得一噎,不说话了,低头喝茶,耳朵却通红。

韶水音看着他,笑得眼睛都弯了。

温妈却听得明明白白,嘴角藏不住笑意:“哎哟,这姑娘还谦虚得很呢,明明是科学家的,还跟我们说‘画画的’。”

温爸啧了一声,忍不住感叹:“你们现在年轻人啊,都太低调了。怪不得草莓都寄得这么讲究,感情是做事认真又细致的人。”

韶水音低头捏了捏衣角,软软地笑了笑,没再多说什么。

温惊澜却看着她,眼神依旧认真,像个少年在用目光守着自己心里发光的月亮。

温妈正要夸她能干,韶水音却轻轻抬起头,看着温惊澜,语气忽然认真了下来:

“叔叔阿姨…如果有机会能和惊澜组成家庭的话,我会觉得非常非常荣幸。”她像是上门提亲一样的,对两位长辈做出了保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句话一落下,客厅里安静了两秒。

不是那种尴尬的静,是忽然被这句温柔、直白、毫不回避的表达撞了一下心口的那种静。

温惊澜猛地抬头看她,喉结滚了滚,一下子不知道该怎么接话。

他脸已经红得厉害,嘴角却抑制不住地轻轻弯了起来,像是被阳光照进胸腔。

温妈手里的茶壶悬在半空,好半天才轻轻放下,咳了一声,语气带着笑意:“哎哟,这姑娘讲话……倒是比我们家这憨小子坦率多了。”

温爸笑着点头,眼里是长辈才有的慈爱与欣慰:“这话,说得真得体。”

韶水音却只是眨了眨眼睛,又低头喝茶,小小一口,动作还是乖巧得像个“来见家长”的孩子,可谁都看得出来,她是真的认真,是把“未来”这样两个字摆在了桌面上的。

温惊澜低声说了一句,嗓子有点哑:

“……我也很想。”

韶水音忽然轻轻伸手,拉住了温惊澜的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温惊澜一愣,低头看着她,指尖顿了一下,却没躲开,反而回握了回去。

韶水音抬起头,看向温爸温妈,声音不高,但很稳:

“叔叔、阿姨。”

两位长辈齐齐看过来,目光打在了她身上。

只见那位圆脸水蜜桃姑娘鼓足了勇气,眼神干净、坚定:

“我会对惊澜好的。”

“如果你们愿意考虑把他交给我,我一定会好好疼他一辈子的。”

这话说出来的那一刻,客厅里顿时静了一下。

温妈先是一愣——

她看着眼前这个一米五出头的小姑娘,个子娇小、脸蛋软嫩,坐在温惊澜身边有着颇为喜人、断崖式的的体型差距,让那句“把他交给我”听起来……颇有点滑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可不知怎么的,她却一点都笑不出来。

因为韶水音的眼神太认真了。

就像她不是在“开玩笑地请求一个男朋友”,而是在郑重地接过一个“别人用心养大的儿子”,要拿一生去照料。

那是一种坚定到让人信得过的认真。

温爸笑了一下,像是缓解气氛,又像是真心感叹:“小姑娘,你这话……阿姨听了都想把他打包给你。”

温妈没说话,只是低头轻轻抿了一口茶,嘴角慢慢浮上一点温柔的笑意,像是早就在心里点了头。

而温惊澜——

他脸已经红到耳根,眼眶也微微发热,像是整个人在这一刻被什么轻轻击中,又被人温柔接住。

他没说话,只是紧紧握着她的手,力道一寸寸收紧,像是生怕她松开一样。

她说“我来疼他一辈子”,他说不出话,但他已经,悄悄把整颗心都交了出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

饭后,温惊澜换好衣服,准备去赶晚上的班。

韶水音也跟着一起出了门,原本只是想送他下楼,结果温妈也跟了出来,一边把围裙摘下来搭在胳膊上,一边笑着说:“我正好也想下楼透透气,陪你们走一段。”

三人一起出了家门,楼道里还残留着饭菜的香气,窗户外透进来一缕晚风,带着点初夏特有的潮湿和青草气。

走到小区门口时,温妈忽然低声凑过来问韶水音:“音音啊,平时你最喜欢吃点啥呀?”

韶水音愣了一下,然后毫不犹豫地笑出声来:“小学门口卖的烤肠!”

“啊?”

“就是那种鼓起来、烤得带焦的,一次能吃两根!”她说得认真,还用两根手指比划了一下,眼睛亮亮的。

温妈忍不住笑出声:“你这小嘴太实诚了。”

“我说的是真心话!”韶水音说得很真诚,“我还会配泡面和卤蛋,中午没事的时候吃一碗,吃完能立刻清醒一小时。”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你晚上都吃啥呀?”

“晚上啊……”她像是认真想了想,“不忙就去楼下随便吃点面条,忙起来就直接不吃了。要是特别饿,再去烤肠摊上续一根。”

温妈一脸“你可别饿坏了”的神情,问:“你睡觉睡得好不好?”

“那倒是挺好!”韶水音一脸自信,“有时候画得太累,直接把转椅一放,披个外套就在画室睡一晚。比床还踏实。”

温妈摇摇头,又好笑又无奈:“你这作息也太野了。”

“嘿嘿。”韶水音低下头,挠了挠脸颊,软软地笑着。

“那不工作的时候呢?”

“睡觉呀。”她理所当然地回答,“睡醒了去吃点饭,再回来接着睡。”

温妈轻轻叹了口气:“你这姑娘,看着这么灵巧,说话也好听,怎么过得这么……像只猫啊?”

韶水音摇摇头:“我不是猫,是水獭,惊澜是鲸鲨,我们是水生动物恋爱组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温妈噗嗤一笑,这姑娘说的话她听不懂,不过让她又忍不住的看了她一眼,那眼神已经不是第一次见面,而是像看着一个迟早要变成家里人的孩子。

“那以后真来我们家住,早餐我给你准备好,你炸的肉丸子很香,但阿姨这里有别的做法,也很好吃!午饭也热着,让你少吃点烤肠。”

韶水音一听,立刻眨巴着眼睛凑上去:“阿姨你说的啊!我要吃你做的炸肉丸子,我也给你做草莓酱!”

温妈笑着点头:“你只要敢来,我就敢做。”

这时,温惊澜在前面转过身来,看着她们说:“妈,我真得走了。”虽然他舍不得和韶水音分开,刻意放缓了脚步听她们说话,但他再不走就要迟到,算是缺勤了。

温妈挥挥手:“行啦行啦,去吧。把姑娘也送一段路,别就让她在楼下吹风。”

韶水音小跑两步跟了上去,又忍不住回头,眼神里藏着一点笑:

——这家人,真好。

她本来只是在春信市出差,这下是真的有点舍不得走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领看中文http://m.zhaoshu114.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韶水音告别温惊澜的父母,马不停蹄的来到水族馆打算开工,平时工作时不能看手机,于是她习惯开工前查查手机信息。刚打开手机一看,韶水音就发现自己收到了一个微信好友申请。

她点开一看,发现对方的头像是熟悉的细腻画风:背景是海水的颜色,一个在海中潜泳的少女,长发飘荡在水中,她睁着眼睛,面容平静,身边有很多银色的小鱼在游,又夏日、又清凉!韶水音心里一动,立刻通过了好友申请。对方的名字也很清透:蓝天白。

加上后,韶水音主动打招呼:

“您好,请问您是画春信密室逃脱里亚特兰蒂斯场景的画师吗?您怎样称呼?”

对方发来:

“嗯。”

“白蓝。”

“本名。”

韶水音挑了挑眉,这个名字也太好听了吧…那不有个日剧叫什么《白色和蓝色所组成的水蓝色》?“白蓝”给她的,就是这种感觉。

她的信息紧随其后:

“我是国家地理签约画师韶水音,我可否求得一个和您合作的机会?我目前在春信水族馆里辅助陈桐教授研究水獭,您愿意和我合作来以我们馆的水獭‘小麻子’来创作一部漫画,在网络上连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微信那头沉默了近十分钟。

见对方没动静,韶水音刚放下手机,准备起身回到实验台继续记录小麻子的恢复情况,手机却忽然震了一下。

白蓝发来一句话,简短得几乎有些冷淡:

【你有空吗?来我这里聊聊吧。】

紧接着,一条地址被发了过来——春信旧城区的一个老居民楼。

韶水音没有犹豫,立刻收拾好东西请了半天假,坐地铁转公交,一路摸到了地图上那个略显偏远的地址。

旧楼外墙已经斑驳,楼下是退休工人常聚的小广场,傍晚的阳光从树叶间漏下来,铺在水泥地上。

她抬头数了下楼层,测了下方位,看见了那间屋子——带个小阳台,阳台上垂着一排漂亮的吊兰,葱郁而整齐,开着蓝色的小花,在风里轻轻晃动着,像某种记忆里夏天的海浪。似乎只是站在那里,鼻端就充盈着那种干净的清香气息。

走进老旧的楼道,爬上坚实却整洁干净的楼梯,站在一扇枣红色、贴着倒福的防盗门门口,韶水音吸了口气,敲响了门。

过了片刻,门被从里面缓缓打开。

门后的女孩安静地坐着,这是个看起来颇为清秀的姑娘,骨架瘦小,皮肤苍白得近乎透明,像是常年不见阳光,头发细软地披在肩膀上,穿着一条原色麻布裙,不施粉黛,也没有任何饰物。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她的眼睛是极深极静的黑,像一汪水——不是流动的水,而是湖底那种几乎不动,却能倒映星光的那种水。

她没有开口,只是微微点了点头,手扶着扶手,熟练地往轮椅的侧边挪了挪,为她让出进门的空间。

韶水音这才注意到——她坐在轮椅上。

轮椅上铺着一块干净的棉布,靠垫上的缝线旧却工整,扶手边还夹着一支画笔。

她的视线顺着那支笔,落在女孩的腿上。

那双腿细得近乎脆弱,膝盖以下几乎没有任何肌肉支撑的形态,一眼就看得出——这不是暂时的损伤,是永久的、从出生或极早年就无法行走的症状。

小儿麻痹症。严重的那种。

下肢完全瘫痪。

但她没有任何自卑,也没有主动解释,仿佛轮椅只是她身体的一部分,跟手一样自然。

她只是轻声说了一句:“进来吧。”

声音淡淡的,不疾不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韶水音站在门口,微微愣了两秒,才像回过神来似地点了点头,轻声回应:“好。”

她进屋脱鞋,轻手轻脚。屋子不大,但干净温暖,靠窗的书架上排满了各种画册和自然类的参考图书,角落还堆着几个画板,旁边一摞草稿本摞得整整齐齐。

韶水音坐下之后,发现茶几上已经准备好了两杯薄荷茶——冒着微微的热气,清香扑鼻。

白蓝坐在对面,目光定定地看着她:“你真的,想为一只小水獭画故事?”

韶水音没有迟疑,点头:“是。”

“她叫小麻子,是只在滩涂油污里被发现的小水獭崽子。脚掌少了一截脚趾,受过伤,感染过罕见的弓形虫,来我们水族馆的时候不吃不动,眼神也不聚焦。”

“但她在慢慢恢复。开始舔毛,会看我们,会朝我们叫,还会把鱼藏起来再找出来玩。”

“我觉得她是想活的。”韶水音轻轻的攥紧了手指:“她在尽一切力量的尝试活下去。”

白蓝的眼神轻微动了一下,没有回应。她静静看了韶水音一会儿,然后低头看了眼自己轮椅旁的那支笔。

那是一支旧的钢笔,握笔处已经泛白,笔帽有些磨损,边缘还有几处掉漆。她的手指动了动,没有去碰,只是垂在膝头。

“我已经……很久没画了。”她低声说,“不想画,也不敢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韶水音没接话,只静静地等。

白蓝沉默了一会儿,声音轻得像是在自言自语:

“我小时候很喜欢画画,觉得只要我笔还握得住,就什么地方都能去。你知道吗,我以前最想当自然纪录片的分镜画师,画那些还没被拍到的镜头。什么北极狐从雪堆里探出头、鲸鱼跃出海面的泡沫,甚至……水獭在夜里翻滚追月亮。”

“但后来发现,不是画得好就能留下来。不是热爱就能进入圈子。”

“我去应聘的时候,他们都笑着说不歧视身体,但你看得出来的。他们看我一眼,再看我腿一眼,那眼神就已经下了结论。”

“再后来,我连投稿都不想投了。画到一半就停笔,觉得自己画得再好,也只是个坐在楼上、不方便出门的废人。”

她说到这里的时候,嗓音低得几乎要被茶水的热气盖住。

但白蓝没有哭,也没有刻意表现什么脆弱,只是像说天气一样把这些讲出来,平静得让人心疼。

韶水音沉默了几秒,才轻轻开口道:“那你想听听小麻子的故事吗?”

白蓝微微一怔,抬眼看向她。

“我本来是为了记录她的身体状态去的,但越观察她,越觉得她不是一个数据,也不是一个病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她是……有故事的小姑娘。”

韶水音眼睛发亮地说起来,声音柔软而清澈:

“小麻子小时候生活在滩涂边,被油污包裹,一身脏兮兮的,脚趾还被什么东西咬掉了半截,后来被人救回来。她一开始什么都不动,只是睁着眼睛发呆,像是在等谁。”

“后来她慢慢会动了。舔毛,咕哝,藏鱼,翻滚。她体内的弓形虫感染病得到控制后,我们就每天让她和其他水獭一起互动几小时,你知道她最喜欢干嘛吗?”

“——抢花大姐的鱼!”

白蓝轻轻抬了抬眉,没说话,神情却有点动了。

“花大姐是一只特别胖的水獭,很懒,每次吃饱了就躺着晒太阳,小麻子就蹑手蹑脚地靠过去,把她藏起来的鱼偷偷叼走。”

“还有李斯特,一只断了一截尾巴的獭男青年。他平常很酷,不爱搭理人,结果每次都被小麻子玩弄尾巴气到翻身打滚。”

“哦对了,还有星黛露,一只水獭老奶奶——毛发最白,体型最小,但所有水獭都怕她,因为她会在你洗澡的时候往你脸上泼水。”

白蓝没忍住,嘴角轻轻翘了一下:“她们都是……你编的?”

“不是!”韶水音认真说,“她们是真的。真的有这些性格,只是我把她们日常的互动拟人化了。”她打开手机,展示起那几只水獭的照片给白蓝看:“这只是花大姐、这只是星黛露、这只是李斯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在想,要不……我们一起,把这些水獭的日常,画成一篇连载小漫画?以小麻子为主视角,用第一人称叙事。”她边展示着照片,边说着自己的请求:“我也是有美术基础的,我不会拖后腿。”

白蓝看着她手机屏幕上的照片,指尖微微动了一下。

照片上,一只体型圆滚滚的水獭正半瘫在晒台上,四肢摊开,眼睛半眯,肚皮像糯米团一样白白地鼓着。她一动不动,旁边的小麻子蹑手蹑脚地靠近,嘴角好像还叼着什么。

“这是……花大姐?”白蓝低声问。

“对。”韶水音点头,“你看,她已经睡死了,小麻子就在她身边偷偷摸鱼,叼走藏在毛巾下的那一条。”

白蓝嘴角抖了抖,有点忍不住地笑了。

韶水音又点开一张,是一只尾巴明显断了一节的水獭,正冷着脸窝在角落。但下一张照片里,小麻子正扑上去抱住他短短的尾巴,一副“我今天非要蹭蹭看”的欠揍表情。

“李斯特,”韶水音介绍,“性格超酷,不爱理人,但断尾特别敏感,小麻子每次只要闹他一次,他都会炸毛打滚,特可爱。”

“他不是凶,是嘴硬心软那种。”

白蓝低头盯着那张照片,轻轻“嗯”了一声。

然后下一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是一只体型最小、毛发最白的水獭,正端坐在水池边,前爪微微抬起,表情犹如一位老太君。

“这就是星黛露了,”韶水音笑着解释,“我最喜欢的设定是,她是水獭窝的老奶奶,谁都得让她三分。她不会打人,但会在别人洗澡时往你脸上泼水,泼完还吱吱乱叫,像是在说‘是你自己撞上来的’。”

白蓝终于忍不住笑出声,低低的,藏不住的那种。

“你是不是…很久没和外人合作一起画了?”韶水音轻声问。

白蓝收起笑意,没出声。

她指尖轻轻摩挲着轮椅扶手,过了好一会儿,才轻轻“嗯”了一声。

“……因为很难。”她终于开口,声音低低的,却不苦涩,“合作是件……要走出房间的事。”

“我习惯了一个人画,哪怕画着画着就停了、删了、扔了,也不会有人知道。”

“那种感觉就像……画画这件事,只属于我,没人看到,也没人会评价我是不是‘停滞不前’。”

她说得很慢,像是思考许久才敢说出口。

韶水音没有立刻打断她,只是安静地听着,眼神温柔。等她说完后,韶水音靠近她一点,语气认真又轻和:“那你现在可以和我,或者说整个水族馆合作——画这些小水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她们不是完美的,也不是主角光环下的英雄。她们只是……有点毛病、有点可爱、过着普通小动物生活的水獭。她们抢鱼、偷懒、翻肚子、藏鱼失败、抢毛巾,哭也会,打架也会。”

韶水音说完那句“她们也会打架”,轻轻一笑,眼神却没移开白蓝的脸。

“所以她们的故事,也不会只有温柔和治愈,还有一点点真实生活里的混乱和幽默感。”

“这些都可以画出来。”

她停顿了一下,才继续道:“我们可以和春信水族馆做联动。形式不复杂——以漫画为主体,每周更新一话,由你来主笔角色设定和分镜草图,我来提供文案、照片、视频素材和第一手的行为记录。”

“连载的平台可以选B站漫画或者微博图文首发,等到稳定一段时间后,我们可以整理成电子志或者短绘本。”

“而水族馆那边——”她拿出手机,点开微信里与馆方负责人的聊天界面,“我已经跟他们初步提过,有意向配合。他们愿意开放素材拍摄,也愿意在馆内设置展板或周边展柜,比如‘小麻子的一天’贴纸包、‘水獭六宝表情包’,甚至可以配合科普展做一场‘漫画里的水獭生活’主题活动。”

“你不用出镜,也不用社交,只要画好画,其他我来对接。”

“这是我能做到的全部资源调动。”她抬头看她,认真补了一句,“但我希望你不是被‘邀请’,而是被‘需要’。”

“花大姐它们的世界,只有你画出来才会完整。”

白蓝原本靠在轮椅靠垫上的身体微微前倾了一些,眼神里终于出现了不是动摇,而是思索的专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韶水音没继续劝,她知道有些决定不该催,而是应该被轻轻地放在心里,让它自己发芽。

屋外的风吹过阳台,小吊兰轻轻摇晃,窗边的光影铺在白蓝桌上那本空白草稿本上,一页页地翻过去,又慢慢停住。

她的指尖落在那页纸上,不再躲,也不再缩。

“我可以试一话。”白蓝轻声说,语气平静而坚定,“我先试一话。如果我画不动了,你不许劝我继续。”

韶水音笑了:“好。”

“那我们就从——小麻子第一次藏鱼失败那天开始?”

白蓝没说话,只是伸手拿起桌边的铅笔,打开草稿本,笔尖轻轻落下。

一只小小的水獭,蹲在石头边,眼睛亮晶晶地盯着那条快掉出来的鱼。

她画得很慢,但很稳。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领看中文http://m.zhaoshu114.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韶水音回到酒店的时候,天刚蒙蒙亮,街道还没苏醒,风轻轻的,带着一丝江边夜雾散开的凉意。

她把外套挂好,脚步放得很轻。

房间里没开灯,只有窗帘缝里透进来的一道清白天光,淡淡地晕在床头。

温惊澜睡得很沉。

他侧身蜷着,裸着上身,被子滑落到腰际,露出线条柔和的背脊。肤色微深,带着一点健康的黝黑,在晨光中仿佛泛着一层暖意。他总是这样——等她回来,才肯真正入睡。哪怕再晚,只要她一进门,他才能安心。

韶水音放轻了动作,蹑手蹑脚走到床边,蹲下来,静静地看着他。

他睡得安稳,睫毛垂着,唇角略略向下,那种熟睡中的沉静让他整个人都显得特别温顺,像是一只终于回到岸边的鲸。

她没有叫醒他。

只是心口突然涨起一阵柔软得近乎泛酸的情绪。

她想起他每天坐在酒店楼下,等她工作结束;想起他不问、不闹,却总是在她需要的时候悄悄出现;想起他默默将自己放在一个“她能随时找到”的位置,从不索取。

她伏下身,轻轻在他腰侧落下一个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动作没有欲念,只是带着深深的依恋与怜惜。可她唇角无意间蹭过他的下腹时,触碰到那还未完全苏醒的性器。

她愣了片刻,然后低头,缓慢地,将他含进口中。

温惊澜在睡梦中轻轻颤了一下,呼吸短促了半拍。原本尚未完全挺立的下体,仿佛感应到她的气息,迅速地胀大,在她口中变得温热、沉重。

“……嗯……”

他喉咙里溢出一声细微的闷音,眉头轻蹙,像是在梦里被温柔缠住。

“……音音……”温惊澜的声音轻得像是一滴水落入深海,带着本能的依赖,带着微微的慌乱。

韶水音没有回答,只是继续轻缓地吮吸他,一点点包容他身体的反应,像在接住他压抑了很久的情绪。

他慢慢睁开眼,眼神还带着未清醒的迷茫,视线落到她身上时,眸光明显一震:“……你……怎么…”

声音低哑,带着不知所措。

温惊澜下意识想扶她起身,却被她温柔地按住手腕。

韶水音抬头看他一眼,目光澄亮,眼角带笑,像是晨光落在深水底的一缕碎银。她没说话,只低头,继续将他含进口中,动作小心而认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温惊澜原本还能忍着的。

他一开始只是僵在那里,呼吸压得极低,像是怕吵醒一场太过温柔的梦。他能感觉到她的舌尖一下一下缓慢地舔舐着他最敏感的地方,小心翼翼,仿佛每一寸都在认真确认他的存在。

那种专注太可怕了。

不像是游戏,也不像单纯的取悦,更像是带着整颗心——温暖、湿润,甚至隐隐带着依恋和珍惜的——去吻他,抱住他,将他完整地含在唇齿之间。

他努力克制着,可身体早已不受控制。

他指尖抓紧床单,胯骨不自觉地微微颤抖,腹部的肌肉一阵阵绷紧。他已经硬得几乎发胀,体温高得灼人,每一次她的吮吸都像有细小电流从脊椎深处流窜开来,让他快要喘不过气。

“……音音……”温惊澜嗓音发紧,唇角微微颤抖,“别……你、你别这样……”

那声音里没有责怪,只有无法抗拒的羞怯和几近溢出的恳求。

他伸手轻轻按住她的肩,想把她推开一点,却始终不舍得用力。

韶水音抬头看了他一眼,唇角还带着水意,眼神里却是一种温柔到极致的执拗。

然后——她低下头,更深地含了进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一下,让温惊澜整个人仿佛被击中。

他的指尖一颤,眉头紧紧蹙起,连呼吸都瞬间紊乱了。他不敢动,身体僵硬如弓,怕一动就真的会失控。

韶水音的动作越来越缓,越来越黏,舌尖与唇瓣温柔地交替,在系带上来回舔来舔去,每一下都精准地触碰着他最敏感的神经,像是熟知他身体所有秘密的知己,而他,早就无处可逃。

“……音音……”温惊澜终于低声开口,声音沙哑得像是要碎了,“你这样不会弄疼自己吗…”

韶水音没有回答,只是用唇轻轻含弄着他的下体,指尖缓缓绕上他的腰,像是在轻轻安抚,又像在撒娇地依附着他。她含着他,那份起初的温柔渐渐变得大胆了些。

舌尖绕过他敏感的尿道口,像是在描摹,又像是试探,一点点舔过,再慢慢含住,将他细细吮吸。温惊澜的身体已经紧绷到极限,连脚趾都不自觉地蜷起,像是握紧了什么无法承受的东西。

他想伸手去拦她,却又在她贴在他腰侧的手轻轻一抚下泄了力气。

她太温柔了,太熟悉他了,知道他哪怕想说“不”,也终究不会真的推开她。

就在他以为她会一直这样继续下去时——

她的另一只手,悄然下探。

先是从他双腿之间滑过,指腹带着润意,温柔地掠过那层细腻而敏感的肌肤,然后缓缓停在了尾骨下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是会阴的位置。

温惊澜整个人轻颤了一下,像被什么惊到,腰部条件反射地收紧。他下意识想并拢双腿,却被她轻巧地分开。她的手掌按住他的膝弯,没有任何逼迫,只是温柔地固定住,像一只聪明又狡黠的水獭,在熟悉的溪流里游弋,自然又无声。

“音音……”他低声唤她,嗓音已经微哑,带着浓重的喘息。

“你……不要……”

他声音不大,带着羞怯,却没能真正说出拒绝。

她没应,只在他耳边轻轻地笑了声,气息温热:“别紧张。”

“我只是想……再摁摁这个按钮。”

韶水音的指尖轻轻在那处紧闭的肛口描摹,不是侵入,而是试探性的按压与抚触。她的语气仍然温柔,仿佛不是在挑逗,而是认真地……探索他的反应。

温惊澜整个人都像是被这句话烧透了。

脸颊和耳尖红得惊人,连脖颈都浮上一层细密的热意。他的身体不争气地僵了一下,却又因她的安抚而渐渐放松,呼吸越来越急促,胸口剧烈起伏。

她一边轻吮着他,一边在他身体最后一道防线上缓缓地打圈,那细小却精准的刺激几乎叫他无法承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温惊澜的手指颤了颤,终于捂住了眼睛,仿佛那样就能隔绝这份太过羞耻的快感。

他没有叫出声。

只是终于再也绷不住,腰微微一抖,身体深处一股灼热的情欲被她温柔而完整地接下。白浊不受控制的喷出,猛烈的打湿了她的唇角。

他像是突然泄了气的风筝,连最后一丝力气都被抽空,只能微微蜷着,额头靠在她肩上,喘着气,声音低哑得几乎听不清:

“……对不起……我、我真的忍不住了……”

韶水音没有笑他,只是温柔地把他抱进怀里,手掌轻轻覆着他微颤的背脊,像是替他收拾这份难以启齿的崩溃。

“没关系呀。”她亲了亲他湿热的眼角,低声说,“你已经很乖了。”

她轻轻抬头,唇角带笑,眼神却柔软得能化开人心:

“这只是预热阶段,先生。”

“以后……我们慢慢来,好不好?”

清晨的光一点点爬上床沿,温柔地晕染在他们交缠的背影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温惊澜整个人还在微微发颤,方才高潮过后,身体仍沉浸在余韵中,连呼吸都还带着轻轻的颤。韶水音却轻轻拉着他,把他翻过身去,脸朝下,趴在床上。

他没有反抗,只是轻轻地偏过头,眼神还带着一丝迷茫与羞怯:“……音音?”

她没有回答,只在他背上落下一个亲吻,指尖顺着他脊背的线条缓慢地滑下,像在安抚一只受惊的小兽,温柔得几乎让人心碎。

“趴好。”她的声音低柔,像带着水汽的丝绒,温和却坚定。

韶水音双手绕到他腰侧,将他轻轻托起些许,让他的臀抬得更高一些。温惊澜下意识地想并拢双腿,却被她温柔而坚决地按住,膝盖顶在他的大腿根,把他牢牢地圈在自己的掌控里。

她的拇指轻轻按上他肛门的位置。

那里刚刚已经在她唇舌与指尖的调弄下变得柔软而敏感,却还未真正放松。她不急,只是耐心地用指腹在那个小巧的入口上打圈,像在哄一朵怕疼的花儿慢慢盛开。

温惊澜的呼吸渐渐紊乱,脸颊贴着枕头,声音低低的:“……又、又要来了吗……”

韶水音亲了亲他腰窝,没有回答,只继续安静地揉着,轻而缓。

那种感觉不剧烈,却像细水长流,一点点渗透进骨子里,让他像一根细腻的琴弦,被她小心地调着音,微颤着,却又不舍得断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放松一些。”她在他耳边轻声说。

他咬了咬唇,声音发颤,却依旧温软:“你……你别说话……你一说,我就……”他没说完,她的指尖已经换成了润滑的触感,将冰凉而丝滑的润滑液轻轻涂抹在他紧绷的后穴上。

温惊澜顿了一下,下意识地轻颤。

但韶水音仍未进入,只是温柔地用并拢的两指,一点点地将那紧致的入口缓缓撑开,动作耐心得仿佛不是在做爱,而是在呵护一朵易碎的小花。

“……别……别看……”他将脸深埋进枕头里,嗓音微哑,羞怯地低语。

韶水音轻笑,却凑在他耳边温声道:“可是,我真的很想看。”

她戴上那根透明的假阳器,阳具是两个人一起选的。当时她问他能不能选透明的?这样当她扩开他时,可以完整的看进他的身体里。他只是羞涩的笑着,默认了她的决定。

器具上早已涂满了润滑。她轻轻托起他的臀,缓缓地将那根透明的器具送入他的身体。

韶水音没有一口气进入,只是缓慢、细致地,一点一点推进,像是在品尝、感受、珍视他身体的每一寸柔软与信任。

温惊澜的手指紧抓着床单,肩膀颤抖,脸侧已泛红,但他仍然努力控制着自己,声音轻颤而克制:“……音音……慢一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韶水音俯身贴近他,亲吻着他发热的耳廓,一只手掌安抚地覆在他腰上,柔声回应:“好,我知道。”

她的手从他身后缓缓探到他身前——他早已重新勃起,带着刚泄过后的敏感与湿意。她小心地握住,像呵护珍宝般套弄起来。

手心柔软,指尖在系带处轻轻摩挲,刻意多停留了两下。

“唔……”温惊澜闷哼一声,整个人轻颤了一下,腰微微一抖。

韶水音没有停,动作缓慢而缠绵,身体的进入与手上的抚弄节奏一致,每一下都轻柔却精准,让他像是一滴被她温柔煮沸的水,逐渐化开,蒸发,最终融进她的怀里。

温惊澜声音越来越低,像是忍耐不住,又不敢放肆:“……音音……你真的是……”

他没有说完,韶水音已经轻轻吻住他后颈的红晕:“嗯,我是真的想要你……想把你,彻彻底底地拥有。”

她是真的深爱这个男孩——

温柔、安静,稳重又克制,却愿意把所有柔软与信任交付在她手心里。

他知道她不会伤,他也从未想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是鲸鲨与水獭之间,最深的亲密与默契。

温惊澜的身体已无法再绷紧,只能一寸寸地在她的温柔里融化。

韶水音的手指仍在他身前轻缓地套弄,每一下都极尽温柔,像是在轻声哄着什么。他早已敏感得不堪一握,几乎每一下都能让他微微颤动,却又舍不得挣开。

她像是知道他会羞,会怕自己太快,又舍不得他一直压抑,于是每一下都不急不缓、温润绵长,让他在最柔软的节奏里一点点瓦解。

温惊澜的喘息越发急促了,唇齿紧咬,指尖不自觉地扣进枕套,肩膀细微地颤着,连声音都带着隐忍的哽咽:

“……音音……我要到了……”

他的语气里没有一点抗拒,反而像是在向她告白那无法抵抗的深情。他从来不是会放肆索求的人,可她的爱太认真,太温柔,他根本没有躲藏的余地。

韶水音伏在他背上,轻轻将他揽进怀里,像包裹着一只濒临溢出的杯子。

“没关系。”她在他耳边轻声说,“交给我就好。”

韶水音的手微微收紧,拇指揉过他系带最敏感的那一点,正巧与身体的缓缓进入撞上——那一下,所有情绪、快感、压抑、羞怯在同一刻攒至顶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温惊澜猛地轻颤了一下,低低地吸了口气,仿佛连眼眶都泛了红。

下一刻,他终于在她手心里,温热地释放。

那一瞬间,温惊澜整个人都像是被抽空了力气,胸口起伏剧烈,呼吸乱得不像平时的稳重。可他没有叫出声,只是把脸埋进臂弯,像个害羞而柔软的少年,把最隐秘的脆弱悄悄藏起。

韶水音没有停,只是轻轻握着他,接住他一寸寸的颤抖。她的吻也落在他后颈、肩膀、脊梁骨上,像落雪一样轻,不惊不扰,却落得满怀温情。

温惊澜喉咙里发出一声极轻的哑音,像是在梦里低低唤她:“……音音……”

他把整颗心都交了出去,毫无防备,只为她一个人。

她抱紧了他,像抱住整片星海沉入水底,声音低到几乎听不见:“我在。”

清晨的光悄悄洒在温惊澜耳尖的细汗上,柔得不真实。

那一刻,他终于抵达了一个从未想象过的地方——不再等待,不再忍耐,只有她,和她温柔坚定的怀抱。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领看中文http://m.zhaoshu114.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性爱过后,房间里一片静谧。

窗外天色已经完全亮了,柔和的光透过半开的窗帘斜斜落进来,照在床铺上,也照在彼此微微泛红的肌肤上,像落了一层轻柔的纱。

韶水音还贴在他背后,呼吸还带着些微的凌乱,她慢慢从他体内退出来,动作小心得像怕惊扰熟睡的小兽。她轻柔地用毛巾擦拭干净他腹间的痕迹,指腹贴着他肌肤滑过,带着一种缠绵后的收尾温存。

温惊澜安静地趴着,身上的汗还未干,背脊起伏着细微的喘息。他没有说话,只是伸手将枕头往旁边挪了挪,为她腾出一个地方。

韶水音没有迟疑,顺势躺了进去,从他身后将他整个人抱住。

她个子不高,只有154公分,面对他高大而宽阔的身躯,几乎像是窝进了一座安稳的山。

可她却抱得极紧,像一只缠着鲸鱼尾巴的小水獭,牢牢黏着,不肯松开。

温惊澜闭着眼,任由她贴着他。

他没有回抱,只是把手微微蜷起,指尖轻轻扣住了她的指节,像是他惯常的那样——不主动,却又从不拒绝她的靠近。

他们就这样安静地靠着,彼此的呼吸一点点对上节奏,汗意和体温交融,像是把灵魂都抱进了骨头缝里。

过了一会儿,温惊澜才轻轻开口,嗓音因刚刚的情欲和情绪而带着沙哑,温柔得像是被水泡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音音。”

他没有急着看她,只是把手反过来,缓缓握住她搭在他胸口的那只手。

“你今天……过得怎么样?”

语气里带着一点点不易察觉的小心,仿佛怕自己问得太晚、太突兀。

他一直都想问她这句话,从她进门、从她吻他第一下、从她抱住他,甚至从她伸出手时,他就想问了。

可他总是习惯等她先开口,直到现在,他才终于把这句话轻轻地说出来。

不是作为恋人追问的例行问候,而是一个男人小心翼翼地叩响她世界的门,希望被允许,参与其中。哪怕只是站在门口听一听,也好。

“还好。”韶水音说,声音像是含着什么蜜糖,“我今天见到了一个很特别的人,还讲了小麻子的故事。”

“讲给谁听?”

“讲给一个……曾经差点不再画画的人听。”她埋在他肩窝,“我想让她画小麻子,和花大姐那一群水獭的故事。”

韶水音的声音埋在温惊澜的胸口,带着点清晨的露气,也带着点,刚从人心里冒出来的光亮。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她画得真的很好。”她说,“线条像风,色彩像水。我想让小麻子的故事被她画下来——一笔一笔画出她醒来的眼神、她吃到第一条鱼的满足、她扑到花大姐怀里的那种黏人感。”

温惊澜抱着她,没说话,只轻轻“嗯”了一声。

“星黛露超小一只,毛是白的,嘴巴很毒。李斯特很酷,尾巴断了一截,总被小麻子气到翻肚皮。还有瓜瓜,走得慢但总是最稳的。”

她低声讲着这些毛茸茸的小生灵,像在介绍一群刚认识的、但已经住进她心里的朋友。

温惊澜听着,眼角笑意慢慢泛上来,嗓音低低地道:“你喜欢她们。”

“很喜欢。”她抬起头看他,眼睛亮亮的,“小麻子缺了半个脚趾,但她还是想玩、想吃、想藏鱼,她没有因为受伤就停止活着的热情。”

“就像白蓝那样。”她轻声说,“有些人只是需要一点点光,就能自己慢慢游回来。”

温惊澜伸手摸了摸她的头发,语气很轻:

“你也是她的那点光。”他不懂什么海洋动物,不懂什么达人合作,不懂什么绘画风格与技巧。但他是真的仰慕抱着他的这个女人,她真的站在了,一个随时都会让他去为她喝彩的地方。

韶水音没说话,只是慢慢靠过去,把脸贴在他颈侧。她把说不出口的“你也是我想要活得很好的理由”,藏在这个动作里,藏在他们清晨微微交叠的呼吸里。

那一刻,所有的疲惫都被卷进他稳稳的怀抱里,像鲸鲨卷起海浪,把她整个包裹在最安静的光影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

把小情侣的温存时间往前拨八个小时,春信市江水边的一座老楼里,白蓝拿起了画笔,开始动笔描绘。

窗外是春信旧城区的深夜。远处的楼道还有老式电视机的光影,阳台的吊兰在风中晃动,屋里静得几乎听得见铅笔划过纸面的细碎声。

白蓝坐在轮椅前,打开新的草稿本。她深吸一口气,慢慢地落下第一笔。

【分镜1】

夜色下的水族馆。灯光昏黄,值夜的小洁正拎着清洁桶从后台走出,留下一个空荡荡的展池。池边有一块小石头,被细细的水纹打湿了边角。

【分镜2】

小麻子从画面边缘探出一个小脑袋。

眼睛亮晶晶,嘴巴里叼着一条鱼,毛毛湿漉漉地贴在脑门上,像刚刚在“抢鱼大战”中侥幸逃生的胜利者。

旁白手写字感:“今天也成功藏到了鱼!我太聪明了!”

【分镜3】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她偷偷摸摸地游到池边那块扁石旁,小爪子蹬着池壁,小心翼翼地用脑袋把石头撬开一条缝。

【分镜4】

鱼被叼进去,“啪嗒”一声藏好,小麻子用前爪敲了敲石头,像确认它结实一样,然后踮起后腿满意地晃了一下尾巴。

【分镜5】

她跳到一边晒灯的位置,缩成一团闭眼,表情写着三个字:“稳了。”

【分镜6】

——然而下一秒,花大姐像一只水上沙发,悠悠地从池心漂来,眼神迷茫地看着前方,一屁股坐在石头上。

“咚。”

那块藏着鱼的石头被她的体重压得侧翻了一角,鱼“咕噜”一声滑出来,正好滚到一只冷酷的尾巴跟前。

【分镜7】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李斯特站在池边,眼神高冷,正甩着断了一节的尾巴准备去洗澡。他看到那条鱼停在自己脚边,挑了挑眉。

然后,默默低头,一口叼起。

旁白手写字感:

“我什么都没做,是鱼自己游过来的。”

【分镜8】

下一帧——李斯特静悄悄地走到窝边,递给旁边正在用毛巾擦脸的星黛露奶奶一小半。

星黛露眯着眼:“哪来的鱼?”

李斯特:“……捡的。”

【分镜9】

小麻子从角落醒来,伸了个懒腰,发现藏鱼石歪了,顿时整个獭炸了毛。她跳进水里,冲过去,一脸崩溃地看着空空的石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背景特写:“?????”

【分镜10】

她像小炮弹一样扑向星黛露:“那是我!藏的!”

星黛露咬着鱼,慢悠悠地回看她:“你先说,是不是昨天晚上往我脸上泼了水。”

【分镜11】

小麻子:“……”

李斯特背对镜头,耸肩。

花大姐还在原地睡得翻白眼。

【分镜12】

小麻子委屈巴巴地蹲在一旁,双爪捂脸,毛毛炸开一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星黛露递给她半块鱼,语气依旧淡定:

“小孩做错事,要学会先道歉,再吃鱼。”

旁白收尾:

小麻子的第二天,学会了两个新词——“悔过”和“分一半”。

旁白收尾:

“我学会了,鱼不能乱藏,老奶奶不能惹,花大姐——不能坐石头。”

这一话完成的那一刻,白蓝盯着画好的草图,手指停在那张小麻子毛炸炸、快气哭的脸上。

她忍不住轻轻笑了一下。

那是一种久违的情绪。

她没有给这话画华丽的构图,也没有过度精修背景。她只是画了几只水獭,在生活里偷偷藏鱼、误会、争吵、被质问、又偷偷和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很普通的故事,却有一点点,活着的味道。

白蓝把草稿拍下来,发给韶水音。

过了十分钟,那边回复了十几个哭笑不得的表情和一句话:“白蓝,你真的太会画獭了!她炸毛的时候好像我大学舍友!”

白蓝低头,看着那句话,轻轻“哼”了一声,眼角却带了点笑。

**

第二天,微博热帖首发,发帖人是认证的国家地理科学绘画师韶水音的账号:

@水星环游日记韶水音

【#小麻子的一天#|春信水族馆合作连载Vol.1】

她是一只来自滩涂的小水獭,被救起时身上满是油污,脚趾断了一截,眼神里是那种“没有方向感”的茫然。

她叫小麻子。现在,她最擅长的事情是:偷偷藏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一话《藏鱼失败记》上线啦,手绘画师是我的合作伙伴@白色与蓝色交接的水蓝

故事素材来源于春信水族馆@春信水族馆的六只水獭日常生活,科学顾问为“中国水獭之母”陈桐博士,全部细节均由真实行为改编。

我们会连载一系列温柔的、真实的、幽默的水獭日常,希望这些小毛团能陪你度过不那么明亮的时刻。

【高清长图|手绘漫画】

[图片1:小麻子偷藏鱼]

[图片2:花大姐一屁股压歪石头]

[图片3:李斯特冷着脸把鱼叼走]

[图片4:小麻子炸毛冲向星黛露]

[图片5:星黛露淡定反问“是不是你昨晚往我脸上泼水”]

微博评论区爆炸式增长精选热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栗子超硬壳

“谁懂啊啊啊啊炸毛那张我已经做成壁纸了!!獭獭生气的样子怎么可以这么可爱!!”

@正在被生活拍扁的咸鱼

“被气炸毛还不敢顶嘴只敢哼哼唧唧——是我本人!”

@你猜我叫什么

“谢谢这组漫画!不仅是可爱,更是能看出作者真的在认真观察每一只獭的性格……她们不是人类化,而是被温柔理解的动物。”

@一只穿拖鞋的兽医

“陈桐老师我大学就听过她讲座了!!!她是真正的水獭救护先锋,看到她名字出现在这组作品里真的泪目了!”

@水獭毛毛团

“爆炸新闻:小麻子藏鱼失败,怒斥老奶奶,终败下阵来!!期待下一话她反攻成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孤独星球小编

“实名表白这个项目,科学与绘画结合得恰到好处。小水獭藏鱼是动物行为学中的‘食物缓存’,很多物种都有这个天性,能被画得这么活灵活现,真的太棒了。”

@白色与蓝色交接的水蓝白蓝悄悄发了一条

[图]:小麻子藏鱼失败图Q版小水獭抱着空石头

配文:

“有时候你藏的鱼被抢了,其实是为了让你学会——下次藏得更深一点。”

点赞1.2w,评论几乎全是:

“画这句话的人也太懂了吧”

“你是不是藏过鱼哭”

“你是我藏在水泥缝里的太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春信水族馆【官方转发评论】:

“她真的藏过鱼,也真的炸过毛。”

这是我们馆里救助的小水獭“小麻子”的真实故事,她是一只小爪水獭,是目前世界上体型最小的水獭品种,成年后体长也不过40多厘米,但天性聪明、好动、情感丰富。

本次与@水星环游日记@白色与蓝色交接的水蓝合作的【#小麻子的一天#】漫画系列,故事灵感全部来自真实日常,也得到了我们长期合作的陈桐教授的专业指导。

陈桐教授是国内最早关注“本土水獭生态”的科研人之一,被亲切地称为“中国水獭之母”。

从野外调查到人工救助,从政策推动到公众教育,她几十年来一直在为水獭发声。我们今天能把小麻子的故事分享出来,也离不开她最初那句——

“如果没人愿意替它们说话,那我就来。”

小水獭的故事正在被更多人看到。感谢你们愿意听她们说话。

评论区精选:

@水獭就是我室友性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不是漫画,这是野生水獭实录……每只獭都有性格哈哈哈哈哈!”

@冷知识bot

“科普补充:小爪水獭属于濒危物种,已被列入《濒危野生动植物种国际贸易公约》CITES附录I。野生数量锐减,主要受栖息地破坏与非法贸易影响。”

@春信市读博兽医

“陈桐老师真的很伟大,我记得她在03年那篇调查报告里写过:‘我们不该让水獭在中国的自然河流中成为传说。’现在真的看到希望了。”

@鲸鱼想和水獭做邻居

“如果出科普绘本我一定买!!!小麻子的故事能不能推给小学生科普?”

那天夜里,韶水音正在办公室整理下一话漫画所需的素材。桌上堆着观测记录、行为标注,还有几张小麻子今天翻鱼桶失败时的高清截图。

手机震动了一下。

【陈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韶水音,你做得很好。不光是科普。是你让更多人,看见了野生动物族群在地球上生活的样子。

韶水音盯着那句话看了很久。

一行字,像风一样落进她心底那些被数字和逻辑压抑着的柔软处。那不是一句客套话,而是一位走了几十年泥泞路的学者,对另一个年轻人传递下来的光。

她回了一句:

是您先教我——

“记录,不是冷冰冰的描述,而是给她们留下可以被理解的语言。”

这一天,她睡得特别安稳。梦里,小麻子叼着鱼跑得飞快,李斯特在后面追,星黛露往他们脸上泼水,还振振有词:“你们太吵啦。”

同一时间,春信公交总站的休息室里,温惊澜刚跑完末班车,正在和几个同事歇息。

他低着头,不动声色地点开手机,手指不太熟练地划进刚刚才注册好的微博首页,屏幕上停在那个熟悉又温暖的ID:

@水星环游日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上面是一张“白蓝新画”的封面图,小麻子叼着鱼,身后跟着一群翻滚的獭团,旁白写着——“今天是藏鱼失败的一天,但明天还是要偷偷藏一次。”

同事正凑过来看漫画,结果被他忽然推了手机过来。

“你看这账号,”温惊澜声音不大,但语气压都压不住地得意,“这上面那个,发这些图的。”

“……我女朋友。”

说完,他自己先低下头,轻轻清了清嗓子,耳根却泛红了。

有同事“哎哟”了一声:“真的假的,温哥你那个小不点儿女朋友居然这么厉害!”

温惊澜偏头,嘴角不自觉翘起来,像是想装作淡定,但眼底的骄傲早就藏不住。

“她……画得挺好的。”他顿了顿,想了想,又轻轻补了一句:

“人也很好。”他没说出口的那句话是:世界也很好,居然让她选中了我。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领看中文http://m.zhaoshu114.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兽医与研究员们轮班作业的日子,像被一把钝刀一点点切去时序感。弓形虫样本记录终于完成那天,是春信市入秋以来第一个不下雨的傍晚。

韶水音从显微镜前抬起头,摘下口罩和手套,整个人像是从一场绵长的潜水中浮出水面。空气干净,带着阳光刚撤去后的余温。她缓缓呼出一口气,胸口的压迫感仿佛也随之减轻了些。

从小麻子体内分离出的罕见弓形虫株,已被完整地拍照、分节、编号,交由陈桐教授的团队进一步分析。那只曾躲在观察箱角落、不肯进食的水獭崽,如今能吃能闹,会在清洗池水的时候扑上来抢饲养员的裤角,还会藏鱼、翻盆,和其他水獭打成一团。

韶水音也终于在一个阳光安稳的清晨,第一次完整地睡到自然醒。她的作息从“夜伏昼出”缓缓调回了常态,而这个春信之行也悄然进入了第二个月。

此时,《小麻子的日常》已更新至第四话——《瓜瓜不要特别关照》。

这一话讲的是瓜瓜。

那只失去一条后腿的小水獭,从来不是以脆弱示人。

被发现时,她正护着自己的崽,咬着绳网不肯松口。那是一处城市河道,垃圾漂浮,水体浑浊,瓜瓜后腿被工业渔网牢牢缠住,血液阻断太久,送到救护中心时骨头已经糜烂。她是咬着人也要护住孩子的那种獭,最终还是被麻醉抢救,而那条坏死的后腿永远留在了野外。

崽崽没救回来。太小,太冷,也太晚。

自那以后,瓜瓜再没生育过。

她被安置在春信水族馆,是那批救护档案上“不可野放”类别的水獭之一。人类用“永久圈养”形容她未来的归属,但没人敢断言她是否接受了这样的未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只是没人想到,恢复期一结束,瓜瓜成了整个馆里最闹腾的一只獭。

她从不回避运动项目。即便只有三条腿,也总是跳得比谁都猛,翻滚得比谁都快。她可以单爪爬过横杠,可以凭借腹肌跃上高台,还曾在星黛露不注意的时候跳进她的毛巾堆里睡了一下午。

她从不讨饲养员的好,也从不拒绝他们的照顾。她像是清楚一切,却不愿被怜悯。

这一话的结尾,白蓝画了她一人裹着白毛巾,倚在池边,望着夕阳下沉的光。别的獭在打闹、晒肚、扑鱼,只有她,一动不动地守着水面,眼睛里是那种静止的力量。

韶水音点开评论区,里面有粉丝留言:

“她一定很想她的崽崽吧。”

“我不敢想她被渔网缠住的画面,但我知道她不是弱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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