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塌了有二郎呢。”喜儿刚刚坐下不想动。
赵掌柜讶道:“二郎回来了?”
“快了。再不回来也不用回来了。”
赵掌柜:“二郎还在长安?”
喜儿心烦,没好气道:“不在长安他上天啊?”
赵掌柜噎了一下。
喜儿:“有事说事,没事别打扰我歇息。”
赵掌柜往左右看看:“你姐夫呢?”
钟文长:“果园里还有一大片荒地,我大伯在那边晒豆子。底下铺着草席呢。”
赵掌柜纳闷:“你大伯家的打豆场呢?”
钟文长:“场上也有。那边小薇和有为看着,地里我大伯和伯母看着。再晒今天一天明天就可以收起来了。”
“你家的晒好了?”
钟文长:“我大伯的地跟我家的挨着,我儿子跟有为堂弟在后面,园子里有我大伯和伯母,下午换我们和喜儿婶。”
喜儿斜着眼问赵掌柜:“听见了吧?别打扰我休息,我下午得照看豆子。”
“鸟又不吃。”赵掌柜道。
钟文长:“野鸡野兔子有可能进去祸害啊。我们离山近,平时靠山吃山,这个时候别想省心。”
宁氏:“赵掌柜,什么事你直说便是,这里又没外人。”
在宁氏身边补麻袋的村民点头:“你过来就问二郎,二郎出事了?”
喜儿瞪她:“你才出事了。”
“我说错了。”女人也意识到自己失言,“赵掌柜,说吧。”
赵掌柜:“二郎年前不去长安,年后不去长安,怎么长安一出事他跑过去了?”
宁氏等人一起翻白眼,脸上尽是他怎么跟村正一个德行。
喜儿闭上眼,金宝父亲问他除掉太子和齐王这么大的事有可能是秦王临时决定的吗。赵掌柜想也没想就摇头,政变又不是喜儿进城卖桃,说去就去,无需任何准备。
金宝父亲又问他,先不管二郎是谁的人,谁会在政变前两天才来寻他,万一二郎去汉阴郡了呢。
赵掌柜被问得无言以对。
喜儿:“听谁说的?”
赵掌柜下意识看钟文长。钟文长想说,你看我干什么。到嘴边满脸惊愕:“我,我爹?”
“你表弟,钟玲珑的儿子。”
喜儿睁开眼,阴阳怪气:“钟玲珑真关心我。你之前都不知道二郎不在家,她竟然知道二郎去长安了。”转向钟文长那边。宁氏赶忙摇头解释,她娘家人也只知道二郎不在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