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5章 这个绑匪他有病 18“我想,现在你也应该明白,我确实是说得出,做得到的那种。”贺砚初:“而且你也该知道,如果没有我的允许,你甚至连这别墅的门都出不去。”“因此你觉得,你的那些小动作,真的能瞒得过我吗?”他说着,伸手抚上陆淮渊的脑袋,不由得轻轻摸了摸。就是那动作,跟给自家宠物顺毛似的。陆淮渊:“.........”此情此景下,他是不是该说点什么呢?陆淮渊偷摸地抬了抬眼皮,却是也并没有其他的动作。不过贺砚初倒是未曾在意他的反应,只是又开口道:“阿渊,我给过你机会的。”他说:“但是很可惜,你没有能成功逃脱。”“所以现在......游戏结束,你输了。”贺砚初:“但既然事情到了这般地步,那你以后,可就归我所有了。”“因此,阿渊往后可不要再逃走,也不要再试图惹我生气。”他道:“毕竟,如果再有下一次,我也不能保证,到底会发生什么事。”对于与陆淮渊有关的事情,贺砚初向来都是没有什么理智的。所以他也不能保证,若是之后再遇到类似的情形,那到时候,会不会出现什么不可控的情况?他会不会,因此失控而伤了陆淮渊?很显然,这一切都是未知的。事实上,对于这些,贺砚初觉得,他其实也有些想不明白。毕竟陆淮渊于他而言,永远都是最特殊的那一个,是唯一的例外。因此对于两人之间的事情,也永远不能用他惯用的思维来推测。不过听了他的这些话,陆淮渊却是骤然开口道:“你......你不要伤害我的家人。”闻言,贺砚初倒是不由得皱了皱眉,“阿渊说错了,你的家人,只有我。”也只能是我。贺砚初在心里默默补上了后半句。但很显然,陆淮渊并不想与他争辩这个话题,而是又说:“贺砚初,你知道我说的是什么。”“所以你是答应,还是不答应?”“这种事情,难道不应该是看阿渊的表现吗?”贺砚初的手指滑过他的耳畔,语气有些意味深长。只是陆淮渊大概也猜到了,定然会是这么个结果。因此他索性又偏过头去,不理人了。贺砚初:“.........”他眉头皱紧,似乎是想要说些什么,但最后却还是没有开口。不过盯着面前的人,贺砚初的目光倒是有些晦暗不明。-----------------介于上次的经历,着实不怎么‘美好’。所以,陆淮渊对于这间类似于手术室的地方,还是有些抵触的情绪在里面的。“贺砚初,这几日我没惹到你了吧?所以你又想要做什么?”他看着面前一本正经的某人,颇有些无语。而对此,贺砚初却是不由得勾了勾唇角。“阿渊不必紧张,我也没打算做什么。”陆淮渊:“.........”我真的是信了你的鬼。你瞧瞧你这‘兴师动众’的样子,还叫‘没打算做什么’?你骗鬼呢!
陆淮渊如此腹诽着。但大概是他脸上的表情太过于明显了,贺砚初倒是不免笑了笑。他的手指在陆淮渊心口处点了点,继而开口道:“好吧,既然阿渊都看出来了,那也没什么好隐瞒的了。”贺砚初:“阿渊应当记得,我说过的,你是我的。”“所以,我想要一个,独属于我的印记。”“你.....!”陆淮渊一愣,下意识咽了咽口水。而贺砚初的手指在他心口处打了个圈,不由得笑了笑。他说:“其实,我很早之前就想那么做了。”“而且我真是恨不得,把你全身上下都纹上我的名字。”这样的话,对方以后若是想要完全地摆脱他,那真的就得是要‘脱掉一层皮’。那样的感觉,想想就让人激动。陆淮渊:“.........”他幻想了一下那样的场景,嘴角不自觉地抽了抽。有点子瘆人。倒也大可不必。不过贺砚初显然不知他心中所想,只自顾自地开口道:“但我心疼阿渊,舍不得。”“所以,便也只能退而求其次了。”若是等到下次对方再惹到他了,那倒是可以试试这样的方法。贺砚初如是想着,目光逐渐有些幽深。陆淮渊被他这样的视线盯着,总觉得背后有些发凉,下意识便打了个寒颤。贺砚初不知内情,只以为他是觉得害怕,因此伸手摸了摸陆淮渊的脑袋。“阿渊不必紧张,不疼的。”他嘴上说着‘不疼的’,结果反手就给人嘴里塞了个东西,以防止他咬伤自己。陆淮渊:“.........”我可真的是服了。“唔唔.......”陆淮渊默默翻了个白眼,下意识地便想要挣扎。只是贺砚初将人固定在了手术台上,他早就已经是无路可逃。“别乱动。”贺砚初压了压他心口的位置,警告性地开口道。但他看着一脸怒意的陆淮渊,倒是又说:“阿渊,你知道吗,其实我最想纹的,并不是这个位置,只不过.......”贺砚初语调拉长,最后却也只意味深长地笑了笑。陆淮渊:“.........”他看向已经换好衣服,瞧着态度就很正式的贺砚初,嘴角不由得抖动了两下。陆淮渊感觉,对方手里要是换上把手术刀,那估计可能真的要把他给剖了的机率还大一些。不过望着这样的贺砚初,他下意识咽了咽口水,显然是老实了不少。而对于陆淮渊的识时务,贺砚初表示很是满意。只是他垂眸看着面前之人,神情倒显得十分的认真。那虽然没有麻醉,可这样的疼痛对于陆淮渊来说,也并非不能忍受。但他一向会扮柔弱,博同情。因此这样的机会,陆淮渊又怎么会放过。不过这一次,贺砚初用手帕擦去了他额头上的细汗,倒是并没有因此而停下动作。可尽管是这样,但陆淮渊的目的,其实是已经达到了。毕竟,贺砚初对他,终究还是心软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