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她再不迟疑,哆哆嗦嗦抬起手指指向了钱山长:
“就是钱山长,他命我将这药粉放入沐提点你的酒壶之中,我怕真的把提点大人药死,所以就放了一半,剩下这一半还在我手中。”
一边说着,婢女还从腰间掏出一个折得很小的纸包,里面是些散落的白色粉末。
看到婢女手中的证物,钱山长被吓得双目赤红,嘴里喊着:
“这贱婢冤枉老夫!提点大人,这女子定是被人收买要陷害老夫,老夫怎敢对大人下毒手啊!”
沐乐驰冷哼一声,对家仆们下令道:
“证据确凿,还敢狡辩!本官看你就是不见棺材不落泪!来人,先打他二十大板,看他招也不招!”
“大人,不要......您怎么可以动用私刑,老夫真的没有做过啊!”
“还真是嘴硬!”
沐乐驰冷冷看着钱山长,淡淡开口:
“你道本官只是因为你毒害于我才对你动刑的?本官昨日已经调过卷宗,五年内,在书院里无故死亡的书生便有三人!你与本官好好说说,这几人是怎么死的!”
这话再次让钱山长的身子一抖,颤着身子朝沐乐驰看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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