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愚蠢,洛云侯如何会不同意,你现在还看不清吗,最想要贾珍获罪的就是他,真的想要阻止,那日在朝堂,就不会弄出什么六部主审的事来,必然是力保,
神情激动的跳下马车,三步并两步往府内跑去,
康孟玉没想到父亲竟然让自己闭口不言,那还做什么主审,宁国府的爵位要是被夺了,京城勋贵还不是要闹翻天。
冯太英见到父亲铁了心的要悔婚,无奈的讽刺了一句,气的冯永文脸色铁青,
这时,冯夫人带着丫鬟进了门,骂道,
冯太英一脸萧瑟的样子,问道,
“父亲,你说那贾蓉会如何,听说宁国府遭了难,你还是主审官,就不能救他一救!”
冯太兴赶紧抱住母亲的胳膊,撒娇的说道,
而冯永文换了官服就出门登了马车往顺天府衙门驶去。
“小点声,小点声,怎么回事,不是跟你说了不要吵吵,不要吵吵,你就是不听,没看到太英不舒服吗。”
只有身旁的丫鬟,有些焦急的叫了一声,
“小姐,老爷来了!”
就在一家三口在屋内叙着话,门外又响起了敲门声,
三人住了声,都有些意外的看向屋门处,冯夫人出声问道,
“什么事?”
“什么,这么急,是谁下的命令。”
给父亲行了礼,然后退出书房,
只留下保宁侯在书房内叹气,想到了朝堂的纷乱,都在抱团取暖,自己孤身在禁军之中,虽说也有一系人马支持,终归是势单力薄,老国公推举孟玉担任主审,未必不是示好,但是老国公可只知道,洛云侯已然势不可挡,简在帝心。
这么久了还是第一次听说口头约定婚约,然后那么久都不下定礼和婚书的事,明显是欺负冯家,看不起谁呢!
“那父亲为何会去求洛云侯,他不是和父亲这一边不对付吗。”
冯太英坐在那偏着头好似也听明白了,原来是自己一厢情愿。
门房管事三步并着两步,往侯爷内堂而去,到了地,喊道,
“侯爷,侯爷,顺天府衙门派人来了,说是通知侯爷今日准备去开堂会审宁国府贾珍,说是已经通知了其他大人,都在往顺天府衙门赶呢。”
襄阳侯府,
悄悄看了一眼阁老,不像是开玩笑,那么说来阁老和侯爷,二人岂不是也通了气,孟历忽然有些恍然大悟,姜还是老的辣。
冯夫人发怒,这几日听着老爷诉说,怎么都感觉是宁国府合着那个什么长公主的手下,应给自己闺女下套,想让闺女嫁入宁国府,怎么想都不对劲,要不是老爷求到了洛云侯门下,还不知怎么样呢,对了,洛云侯也不知给解决了没有。
冯永文听了一惊,又看到桌子上的那幅画像,心里一突,女儿这是看上那个贾蓉了,如何是好,
心疼的看着坐在一边的女儿,但是二人的争吵也让冯太英回了神,好似不是自己想的那样,什么下套,什么画像是假的。
康孟玉这才听明白,合着是想保宁国府而不是保贾珍,这是要把主家给换了,那贾家能同意,荣国府的老太君能认同,
冯永文直接推门而入,快步进了内堂,见着女儿憔悴的样子,那是一个心疼,
“我的好闺女,你的事,为父给你办好了,都怪为父昏了头,中了别人设下的圈套,才连累女儿受了这样的委屈。”
“老爷,怎么那么着急审问,你不是和洛云侯刚刚从红楼商议回来吗,出了什么事?”
康孟玉愕然一愣,摇了摇头回道,这种事怎么会问自己,那些老国公虽然推举自己当什么主审,自己什么也不知道,如何审问,也是三司会审的人来问,
“不知道就不要开口了,他们审问他们的,你到了那边万不可插言,让洛云侯和襄阳侯二人去和三司之人掰扯,你只要听洛云侯的就行,其他事不要问。”
“这,是,阁老。”
冯太兴还没反应过来,做父亲的先埋怨了几句。
冯夫人拍了拍女的背部,叹息了一口气,
保宁侯康贵臣坐在书案之后,喝了口热茶,不咸不淡的反问道,
“那你想怎么审问?”
“好,好,娘让人给你做最喜欢吃的云吞面,快走。”
“知道了,下去吧!”
“是,父亲,孩儿明白,但是万一宁国府贾珍真的获罪,被夺了爵位,又如何。”
直奔小女冯太英的闺房,敲了门,喊道。
而康孟玉,则是收到了信,去了父亲的书房内问候。
让冯永文父女俩愣了眼,
保宁侯说完放下茶碗,看着堂下立着的儿子,怎么就看不清楚内情呢,只要是宁国府的事,洛云侯定然是要落井下石的,俗话说夺妻之恨,哪个男人能不记在心上,嘴上答应不再追究,就真的不追究了,浅薄。
温软的声音传了过来,小丫鬟欠了身,转身就往房门走过去,刚打开了房门。
“父亲,洛云侯怎么会这么着急开堂会审贾珍,不是应该拖一拖,给老国公们反应的时间,商议一下对策!这样突然提审,必然会有些措手不及啊!”
“你個死丫头,要不是为了你,你爹能去那侯府哀求侯爷,脸都不要还受你的埋怨,你可知你爹心里难过,那贾蓉的画像和本人可是长得一点都不一样,畏首畏尾,府上的下人都比他强。”
“哼,为父不光不救,还要好好审问他,为何会妖言惑众,蛊惑百姓,今日你可知为父去做什么了,又为何恨宁国府?”
“你爹要是不求洛云侯,你的事难道就这么拖着,你以后的婚事还要不要了,就是宁国府在攀咬,有了洛云侯担保,你还怕什么,想来这一次宁国府打的算盘就没了。”
“回老爷,夫人,刚刚有顺天府衙门的人来通传,说是洛云侯派人知会老爷,今日就要开堂会审,所以让老爷换了官服过去。”
襄阳侯柏广居紧紧追问,满脸震惊之色,才仅仅过了一日,就要提审贾珍,太急了。
“回侯爷,小的问过了,那衙役回复说,就是洛云侯下的令,说是陛下嘱托,不敢怠慢,择日查清此案,给朝廷一个答复。”
柏广居深深吸了一口气,都这样说话了,此事就定下了,只是不知道洛云侯打的什么主意,是保宁国府还是保贾珍,刚起身更衣,忽然想到堂会前碰到洛云侯的时候,侯爷和自己说的话,保爵位,那贾珍岂不是成了弃子,老国公们的嘱托如何交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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